此時的斧頭幫內,鄭經昂首挺胸的在花園中行走,他滿臉的意氣風發,路上遇見的幫眾都趕緊閃到一旁,行禮問好,自從幾年前張泰為開始深入簡出後,直到今天,所有人都知道幫中權利最大的已經是名義上的少幫主瞭,幾個幫中的老人被他借口弄走後,總壇內,他的話就是聖旨。
鄭經在江湖上人稱活骷髏,他身材削瘦,從頭到腳都是皮包骨的樣子,眼睛凹陷,若不是修煉內力,使得氣血旺盛的話,便如同行走的僵屍一樣。
他穿過花園來到一件房子面前,這屋子修建的很大氣漂亮,乃是幫主張泰為的居所,但如今卻冷冷清清,周邊空無人煙,隻有幾個隱蔽的地方由鄭經安排的崗哨把手。
這個時間,屋裡臥室內,張泰為剛睡過午覺,在床邊的桌子上練字,張泰為今年已經五十多瞭,但看上去居然也是五十多的樣子,這不是廢話!一手創立斧頭幫,號稱擁有內功修為的張泰為,按理來說應該看著更年輕更精神才對,內功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緩衰老的。
但是如今的張泰為臉上的氣色卻連走到屋外的鄭經都不如,他皮膚上皺紋不少,看樣子,應該是這幾年身材突然廋瞭下來,導致皮膚和脂肪脫節的緣故,尤其是他的頭發,前面已經明顯開始禿頂,好在這年頭男人也都是長頭發,束在一起還看得過去。從他微微用力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是希望通過練字讓心靜下來,但是卻很難做到。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年紀也不小瞭,至少有四十多,但是保養的不錯,除瞭眼角有點皺紋外,其他地方的皮膚都還不錯,這女人名叫梳日,是名義上的幫主夫人,此時正在床上小憩,她的外衣裙子都脫掉瞭,蓋著一床比床單厚不瞭多少的綢緞被子,被子搭在右腿和腰間,看得出來裡面隻穿瞭蓋不住大腿的短褲,大半條腿都露在外面,白皙的小腳搭在床沿上,上身是一件粉色的肚兜,略顯松弛的奶子從左面露出瞭一半。
門被打開,活骷髏鄭經直接奔著臥室就走瞭過來,張泰為看見他就是眉頭一皺,無奈的放下毛筆,他知道這個小子幹什麼來瞭。
張夫人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鄭經那個骷髏一樣的腦袋,哪怕這麼長的時間也還是沒能完全習慣,緊接著她反應過來,剛要把被子拉起來,鄭經已經來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她枕頭旁邊,好像回到瞭自己的臥室一樣。
“呦?師傅興致不錯,練字兒呢?”鄭經看著張泰為,手卻一把按住張夫人的雙手,阻止她拉起被子。
張泰為無奈道:“練完字瞭,我正打算去吃點東西。”他知道下面的場面會很尷尬,所以想避開。
但是鄭經哪能讓他如願?他就是過來玩的!“哎~!師傅你還是坐下吧!你畢竟是幫主的身份,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張泰為的身子微微一頓,看瞭他一眼,又無奈的坐瞭回去。
鄭經又回頭對著張夫人笑道:“師娘睡的可好?這天氣挺熱的要不要我給你煽煽風?”
“不用瞭,不用瞭。”張夫人雙手抓著拉不上來的被子連忙拒絕,她不是沒被鄭經碰過,不過就這樣當著張泰為的面還是感到很羞恥。
“那就算瞭!”鄭經從善如流,看著被子道:“既然不用我煽風,那這被子就拿走吧,我可不能讓師娘你熱著瞭。”他抓著被子就要掀開,張夫人死死的抓著被子,但在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後還是放瞭手。
被子被鄭經一把扔到地上,露出瞭張夫人成熟豐滿的軀體,肚兜的下面卷起,雪白的肚皮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張夫人的手不知所措的按在短褲上,感覺像是被當眾遊行一樣。
“聽說師姐馬上回來瞭?”鄭經看著張夫人的臉蛋嘿嘿淫笑,瞧見肚兜露出瞭半顆奶子,毫不客氣的把手伸進去,奶子已經松弛瞭,但是躺著的姿勢不顯下垂,反倒是柔軟的手感讓人摸起來更舒服,張夫人緊張的看瞭一眼張泰為,見他沒啥表示,也就不知聲,任由鄭經輪流的摸著兩顆奶子。
“就這幾天吧!”張泰為的聲音傳來,眼見張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徒弟玩奶子,他隻能當做沒看見,所謂的師姐其實是他的女兒,並不會武功,隻是鄭經這麼叫,他知道鄭經要幹啥,無非就是想玩個母女3p,他的女兒張乃華嫁給瞭華容縣的縣令,在他幾個月前的計劃失敗後,估摸著最近調養的不錯,所以鄭經便讓他寫信將女兒叫過來,其實他幾乎已經和外界斷瞭聯系,女兒什麼時候到他哪裡知道?鄭經比他清楚的多。
鄭經背對著張泰為,眼神都放在張夫人的身上,他右手伸進肚兜裡摸奶子,左手伸進短褲摸著肥逼,張夫人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被摸出水瞭。
“師傅啊!你看!”鄭經抽出手指對著張泰為道:“師娘都流汗瞭,不如你讓師娘把衣服都脫瞭吧,不然對身體不好啊。”
張夫人羞得別過頭去,張泰為知道鄭經的意思,隻是如今人在矮簷下,他畢竟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而且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不知道多少,所以嘆瞭口氣對張夫人道:“鄭經說的有理,你就把衣服脫瞭吧。”
張夫人看瞭丈夫一眼,默默的坐起身來,先把肚兜解開,露出瞭略微下垂的肥奶,接著在床上站起身來,把短褲也脫掉瞭,她剛想躺回去,又被鄭經攔住瞭。
他扶著張夫人的大腿對張泰為笑道:“師娘的毛有點多啊”他伸手撥弄著張夫人快到小腹的陰毛,“不如給剃瞭吧,那樣更涼快。”
張夫人低著頭不說話,張泰為無奈道:“你覺得應該剃就剃吧。”
“那麻煩師傅幫我弄點水來可好?”鄭經抓著滿手的陰毛直視著張泰為的眼睛。看見對方點頭出去後,一巴掌拍在張夫人的屁股上,“師娘最近的屁股又肥瞭啊,是不是被師傅摸的啊?”
張夫人捂著屁股道:“你不是不讓他碰我嗎?”
“這麼聽話?”鄭經讓張夫人坐在床上道:“這麼說來,這幾個月你都沒被他操過?”
張夫人靠在墻上,支起兩條大腿分開兩邊,露著快要長到屁眼的陰毛無奈道:“他在認為我沒法繼續給他生孩子的時候就幾乎不碰我瞭,那個時候你也在這裡,他養瞭幾十個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時候,張泰為像是個仆人似的,端著水盆等東西進來瞭。
鄭經示意張夫人來到床邊,兩隻手扶著自己大腿,揚天躺著,大腿幾乎一百八十度分開,整個屁股,被陰毛覆蓋的肥逼和屁眼都朝上露在師徒面前。
“來!師傅!”鄭經招呼張泰為道:“幫我按著點師娘的大腿根,我給她刮毛。”
就這樣,鄭經拿出一把小刀,開始在張泰為的幫助下,仔細的給張夫人刮毛,但是他的手可不老實,不拿刀的手不停地在張泰為的眼前玩弄著張夫人已經往外面流水的肥逼。
小刀也經常使用刀背刮著對方的敏感點,張夫人刺激的肉洞不斷開合,不時的冒出一股淫水,鄭經完全掌握瞭她的敏感點,加上在丈夫眼前被剃毛的刺激,沒一會兒就奔著高潮去瞭。
看著不斷扭動的張夫人,鄭經笑道:“聽說,師傅的雞巴已經硬不起來瞭?是不是啊師娘?”他把手指伸進黑漆漆的肉洞裡面用力一摳。
“啊~”張夫人一聲淫叫“是!”
鄭經說“師娘說啥?我沒聽清!”
張夫人無奈的撅著肥逼叫道:“你說的沒錯!你師傅的雞巴已經硬不起來瞭。啊……啊好爽!”
鄭經笑道:“這麼說你豈不是有段日子沒被操過瞭?難怪這樣就受不瞭瞭,師傅啊!”他看向臉色鐵青的張泰為道:“所謂師傅有事,弟子扶其勞,師娘都這麼難受瞭,要不然就讓我操一操師娘,讓她舒服舒服?”
張泰為瞪著鄭經看瞭一會兒,最後嘆瞭口氣憋屈道:“這樣就麻煩你瞭”他扭頭看著張夫人道:“以後就讓鄭經操你吧。”
“啊!好好,聽你的!”張夫人繼續淫叫著。
鄭經武功不錯,手也很穩,沒一會就把毛徹底刮幹凈瞭,他看著光溜溜的肥逼,拿手“啪”的一巴掌打瞭下去,緊接著拿起刀尖,用刀把對準張夫人已經合不上的肥逼插瞭進去,然後一陣飛快的抽插。
“受不瞭瞭!”張夫人像是被放到鍋裡的泥鰍一樣,兩條腿不斷的晃動,全身不停的上下扭動,床都被弄的嘎吱吱直響,要不是張泰為按著她的肩膀,她都的滾下床去,沒幾下,一股淫水混雜著部分的尿液“呲”的一下噴在張泰為的書桌上,方才寫的字都被打濕瞭。
鄭經抽出小刀對著張泰為道:“看見瞭嗎?師傅!這就是當初我拜你為師的時候,你送我的禮物,確實好用啊,為瞭感謝你,我這就替你操師娘一頓哈哈哈。”
鄭經一把摟住好沒緩過來的張夫人,脫下褲子對準張夫人的肥逼就插瞭下去,一下子就全根沒入,然後他看著坐在床邊的張泰為冷笑瞭起來暗道:“你也有今天!當初你當著我的面就是這樣操我娘的,如今可謂是報應不爽啊。”
賭場的包間裡。
巖峰看著張二又拿出瞭十兩銀子,不太高興的看著吳三道:“你不是說他應該沒有銀子來這瞭麼?這下後續的計劃該怎麼進行?這個畢竟是斧頭幫的地盤,我的行蹤沒法隱蔽太久。”
吳三胸有成足的道:“你放心吧,計劃可以照常進行,而且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哦?這話怎麼說的?”巖峰一愣道。
吳三笑道:“兄弟你初來乍到,很多事情並不瞭解,這個張二去瞭華府沒多久,傢底薄的很,而且每日都來這裡賭錢,要麼就是去媚春樓,他這幾個月掙瞭多少花瞭多少我一清二楚,他自己根本沒理由還有這筆錢。”
“哦?”巖峰看著吳三道:“所以這筆錢的來處你知道?”
吳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也不需要知道,我隻需要知道他沒有這筆錢,所以現在有瞭,不正是證明這筆錢來路不正嗎?”
巖峰恍然,在原來的計劃裡也是要想辦法讓張二打起華府的註意,這樣才能輸更多的錢,欠更多的錢,等他手裡有瞭張二的欠條甚至是華府的把柄後,哪愁張二不乖乖聽話?他看著滿臉自信的吳三暗道:“沒想到這個傢夥還真有點本事”他原以為還要再托上一段時間,這樣一來,不僅自己功勞很大,等到事情辦成,再把他舉薦給寨主,也是一件好事,黑石寨不缺打手,但這樣有手段有腦子的卻沒幾個,對吳三的態度不禁好瞭很多,畢竟以後也許就是同事瞭,沒準還有用的著甚至求人傢的時候呢。
張二在賭場裡面很高興,甚至可以說是興奮,因為自從他第二次回到賭場後,不僅讓上午看不起自己的人大吃一驚,運氣也好瞭起來,這一會兒的功夫贏瞭不少,他原想著晚上去媚春樓把那個昨天晚上不搭理自己的妓女好好爆操一頓解氣,但按照這個勢頭,還是不去的好,多在這裡贏一些銀子,到時候沒準連媚娘那對大奶子都能玩的上呢,傢裡面那個雖然奶子也不小,但堅挺程度就差瞭不少,他一直想摸摸媚娘那鼓囊囊的大奶子,不知道手感是啥樣的,這回終於又機會瞭。
在古代很多人都說倫常什麼的,但都是扯淡,老子說大道廢有仁義,六親不和又孝慈,作為一個封建國傢,皇上的後宮就從來都沒有倫常可言,翻開歷史,是正史記載!有多少看起來荒謬的事情,但就因為發生在皇傢就覺得不那麼難以接受瞭,但皇傢為啥可以?還不是因為他權利大嗎?而在封建社會,又有多少大型勢力,傢族,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著土皇帝的生活呢,貞節牌坊之所以有名就是因為沒幾個人真的有貞潔可言,所以當那個女人一輩子守寡的時候官府才會給一塊貞節牌坊,因為少見難得所以珍貴,如果倫常是尋常人傢都遵守的,那麼當時的社會就沒必要過度的強調,戰亂時期,父母易子而食都曾發生過,為瞭活著,為瞭繁衍,為瞭活的更好,從來都有很多人無所不用其極。
妓院在這個時代是合法的,所以每個地區都有妓院,也有無數的妓女白天伺候兒子晚上伺候老子,或者贖身後背丈夫與別人互換妻妾,玩膩瞭甚至再次賣回妓院,蒙人入侵後,多少傢庭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人是在不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明明有血緣關系卻還是上瞭床,社會沒有明確的規則,也沒有那麼嚴密並公證的機構保證規則,所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隻要一時之間有瞭實力,膨脹的欲望就會促使人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這個絕大多數人都沒念過書,甚至買不到書的世界裡,像朱元璋,原名就是朱重八,也就是朱八八的意思,兩個八就叫重八,名字都隻能用數字取,沒準上面就會有個姐姐叫朱三八,所以,所有的所謂道德倫理其實對於這個社會中絕大部分人來說壓根就沒學過,如何填飽肚子出人頭地才是充斥在腦中的概念,沒能力就沒資格接受教育,有能力就會接受要成為人上人的教育,一個乞丐學不到知識倫常意識薄弱,一個皇帝學到瞭太多的知識倫常也非常的薄弱,隻有那些能力不足又有野心的人在拿這些東西粉飾太平裝點自己,掩飾內裡面的所謂骯臟。即便是現代社會,如果面對一個億,全世界幾十億的女人,又有幾個人會為瞭貞潔拒絕呢?即便是男人也沒幾個扛得住吧?都不過是得不到的時候拿來鄙視對方並安慰自己,有瞭機會便找個理由催眠自己,就這樣肉體生活在物質的世界,思維生活在精神的虛幻裡渾渾噩噩過著一生。
所以真無糧對花蕊的理所當然很喜歡,對媚娘的主動巴結也很喜歡,不是喜歡這個人或是對方的身體,而是這種態度,任何一個對自己有清晰認知,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更知道自己願意為此付出什麼的人,真無糧都很欣賞。
他同樣也很欣賞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張二嫂,隻不過張二嫂在他看來活的還不夠明白,她太謹慎瞭,這種謹慎一開始在張有福的身上他也見到過,所以他一直在改變著張有福,也一直沒給張二嫂一個明確的信息,到底是玩玩她而已,還是打算給她一個想要的未來。
張二嫂在張有福給袁令芳送菜後,便沒有多少活瞭,她主動坐在真無糧的大腿上,圍裙已經摘下來瞭,她雙手摟著真無糧的脖子,把奶子放在對方的臉上,她說“無糧!你應該知道我今天做的這些不是為瞭那十兩銀子,我雖然貪財,但十兩銀子還不夠我做出這樣的事,我知道自己可能做你情婦的資格都沒有,但我可以盡量的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張二嫂用比較堅定的口吻說道:“我知道你喜歡玩女人,我可以讓你玩,也不在乎你玩別的女人,隻要你喜歡,怎麼玩我都可以,你喜歡我不穿衣服,我可以每天都不穿衣服,你喜歡我讓有福操,我就脫光衣服讓他操,甚至可以勾引他操,如果你哪天想我和別人操,我也可以會去做,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張二嫂非常認真的看著真無糧道:“隻要你帶我離開,並保證讓我後半生過上舒坦的日子,我的身體,我的尊嚴都可以給你。”
真無糧從她的奶子中露出頭來,看著她淡淡道:“你能說出這番話我很高興,但是你忘瞭一件事,那就是憑我的本事,願意對我這樣說的女人有很多,而且,”他看著張二嫂的眼睛道:“如果我想,哪怕不給你所謂的承諾,也可以隨意的玩你,你給我一個必須承諾你的理由。”
張二嫂臉色陰沉瞭下來,她沒想到,即便這樣說瞭,還是沒法讓真無糧對自己哪怕有一點的上心。
真無糧笑道:“所以啊!你還是先按照今天的約定,去讓有福射瞭再說吧!”
張二嫂不解的看著真無糧道:“你好像很看中張有福,為什麼?”她想不到張有福身上有什麼是值得真無糧看重的,相比自己剛才的告白,張有福能給真無糧什麼?
“我如果說就是隨便的一個選擇,因為他剛好這個時間裡出現瞭,便選擇瞭他,你相信嗎?”真無糧淡淡道。
“哼!我不傻。”張二嫂很不高興,於是重新穿上瞭圍裙,準備三人待會兒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