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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所謂高手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也是妓院最火的時候,東胡同大街上媚春樓燈火輝煌,來來往往是車水馬龍,不斷有人在這傢本地最大的妓院的門口進進出出,有時人多瞭,連看門的龜公也迎接不過來,最多喊上一嗓子示意裡面的夥計跟妓女趕緊接客。

  媚春樓如同現代的商場,進門的大堂足以容納上百人,裡面擺著數十張桌子,在最裡面立著一個舞臺,有時會有人登臺表演助興,或是當紅的妓女獻藝。

  這時門口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位老者,頭發已然花白,但是臉上沒有太多的皺紋,精神氣度非常好,腰板挺直,背負雙手,雖然衣著普通但是氣質沉穩,尤其是一對眼睛,不時的閃爍著精光,一看就不好惹。

  他旁邊的人長相年輕,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衣著華麗,這人一進來很快就引起瞭眾人的註意,這是什麼地方?媚春樓!在這裡的除瞭每日迎來送往的夥計和妓女就隻有找樂子的嫖客,別的不說,眼光多少都有點。

  隻是一眼大傢就看出這個做男子打扮的年輕人是在女扮男裝,這女人臉上化著妝,頸上沒有喉結,體態修長,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明顯寬松瞭許多,加上走路時毫無男子氣概,但長得還是滿俊俏的。

  這女人跟在老者身邊,剛一進來就下意識的捂瞭一下鼻子,似乎這大堂裡面的胭脂氣味又或是男人的雄性氣味讓她難以忍受。

  “切!裝什麼裝?”很快就有人看不慣她這副做派開始小聲嘀咕,隻是礙於老者的氣度和她的裝扮不好說的太大聲。

  那女人顯然聽到瞭,厭惡的看瞭那人一眼隨後又趕緊收回目光似乎多看一眼都臟瞭她的眼睛似的。

  她飛快的掃視瞭一周,眼中的鄙夷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她也對此毫無遮掩。她壓低瞭聲音對著老者道:“你到底帶我來這種下賤的地方幹什麼?”說完還嫌棄的瞄瞭一眼二樓的看客。

  老者徑直走到一處空著的桌子旁邊道:“讓你幹啥就幹啥,哪那麼多廢話?這些日子下來還沒學乖嗎?”

  妓院畢竟不常有女扮男裝的人進來,尤其是還長得挺好看,而且她那副誰也看不起的樣子也讓大堂裡的客人甚至妓女都很不滿。

  有夥計這時候過來伺候,老者顯然是妓院的常客,隨手扔給對方一角銀子道:“就這瞭。”隨後打瞭個手勢,讓夥計先該幹嘛幹嘛去。

  “好嘞”夥計看出誰是主事的,知道人傢現在不需要服務,招呼一聲就回去瞭。

  他們選定的桌子在靠中間的位置,前後共有四張桌子,前面那張桌子坐著一個男人,看背影也就是三十多歲,身旁陪著一個年輕的妓女在陪酒,兩人不時的說笑幾句,氣氛融洽。

  左邊的桌子坐著一個老漢,頭發全都白瞭,衣服也不是多幹凈,桌子上隻有一壺酒和兩個小菜,身邊一個中年的妓女正埋頭在他的胯下吞吐著,隻可惜老漢可能是年紀太大瞭,即便那女人口活相當好卻還是對他癱軟的雞巴無可奈何,老漢雙頰微紅,看樣子已然有些醉瞭,但還是不時的把手按在妓女的頭上挺動幾下好像在找快感一樣。

  右邊的桌子旁坐著一個中年男子,膀大腰圓,上身披著一件外衣,裡面坦胸露乳,肚子上隱約可以見到肌肉的輪廓,看樣子平日是個練傢子,胯下一條肉棍半軟不硬的支愣著,即便沒露出來也能看出來頗具規模,身邊也有一個妓女在陪酒,隻是那妓女有時拿手摸在他的胯下卻根本抓不住那條肉棍,妓女看著他的胯下露出既渴望又害怕的神色。

  後面的桌子旁坐著四個人,兩男兩女,兩個公子哥似的的人物打扮的很華麗,腰間的玉佩,手上的戒指等都是一看就價值不菲,桌子上擺滿瞭酒菜,酒壺茶壺都與其他桌上的不一樣,應該是特意點的好酒好茶,兩個女子也是妓女,但容貌就上瞭一個層次,發現身旁男人盯著女扮男裝的女子看時立馬跟著投過去嫉妒的眼神,仿佛被搶瞭生意一樣。

  老者起身作勢要走,女人不幹瞭,跟著起身道:“你去哪?”

  老者瞅瞭她一眼冷笑道:“老夫去哪還需要向你匯報不成?”

  女人張口想說什麼,但看見老者這個樣子又有點害怕,拿手抓住老者的袖子央求道:“你去哪也帶著我唄,你也知道我不想在這呆著。”

  老者笑道:“好啊,隻要我讓你去辦的事你答應瞭,現在咱們就離開,老夫還保證以後絕不為難你,怎麼樣?”

  本來略顯柔弱的女人聽到這話一甩袖子扭過頭去,滿臉寒霜氣道:“此事休提!我班雨絕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語氣堅決。

  老者冷哼道:“那件事我沒法強迫你,但你可想好瞭!既然不答應,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瞭,來時我和掌門已經做瞭保證,隻要能讓你答應我可以隨意處置你。”老者說完就要走。

  女子忍不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老者哈哈笑道:“看我心情吧”說完對著女子的屁股扇瞭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瞬間吸引瞭滿堂人的目光,後面那桌的兩位公子更是直接哈哈大笑瞭起來,連帶著身旁的兩個妓女也跟著“咯咯”笑個不停。

  女子怒視著四周的嘲笑後又回頭狠狠的瞪瞭一眼兩個公子哥,卻隻引的大傢笑的更放肆瞭。

  女子氣的不再理會那些人,做瞭回去,大概是渴瞭或是想緩解一下自身的尷尬,她給自己倒瞭一杯茶水,哪知剛喝進嘴裡便“噗”的一聲吐瞭出來,大概是從沒喝過這種劣質的茶水。

  其實也很正常,真正有錢的主都去二樓包房瞭,大堂桌子上的茶水都是免費的,當然是最差的茶葉瞭,來這消費的客人一般都會掏錢換一壺像樣點的,她從來沒來過妓院,結果又出瞭醜。

  “怎麼?看上人傢瞭?”媚娘湊到真無糧的耳邊嬌聲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啊!”接著又瞅瞭下面正在擦嘴的女子輕聲哼道:“沒胸沒屁股的,除瞭長得還算不錯,我這媚春樓裡面比她有女人味的多的是。”

  真無糧收回目光,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扭頭看向她淡淡道:“她胸看起來小那是因為她的抹胸和你們的不一樣,要是脫光瞭未必比你的小。”說完看瞭看媚娘那鼓囊囊的胸脯。

  “騙誰呢?”媚娘撇嘴道:“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第一次女扮男裝,一點都不專業,我才不信她會刻意把胸弄成那樣呢?”

  “她不是故意……”真無糧淡淡道:“那是她的習慣。”

  “切!說的好像你認識她似的。”媚娘沒好氣道,接著看瞭一眼四周嘲笑女子的人不屑道:“就她那副德行,一進門就把所有人都得罪瞭,要不是媚娘我管理有方,指不定現在就有人過去把她扒瞭,也好驗證一下她的胸脯是不是有資格和我的比一比。”說完對著真無糧抖瞭抖豐滿的胸脯。

  媚娘就是看不慣真無糧那副優哉遊哉的樣子以及臉上萬年不變的淡然表情,所以什麼事都有點想和他作對似的,她清楚的感受到即便真無糧就在她的身旁但是思想卻似乎遠在天邊,不僅是她,對方似乎和整個世界都有一層隔膜,所以給人一種冷眼旁觀的樣子。哪怕在與人說笑甚至調戲女人的時候那眼底最深處的隱藏在骨子裡的冷漠也讓媚娘能夠感到一絲涼意。

  真無糧淡然道:“我記得這傢媚春樓背後就是斧頭幫在撐腰吧?”

  媚娘道:“當然,不過可不僅僅是斧頭幫,看見那丫頭身後的兩位公子哥瞭嗎?其中一個就是咱們本縣縣太爺的公子蕭戰,另一個則是本縣最有希望將來進京考狀元的黃雷黃公子,黑白兩道誰敢不給我媚娘面子?”

  真無糧沒理她的自催自擂,繼續道:“我聽說斧頭幫之所以能成為這華陰府內最大的幫會,靠的就是斧頭幫幫主擁有一身強橫的武功?”

  媚娘與有榮焉道:“那是當然,知道內力嗎?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內力,嘿嘿,幫主大人便是這華陰府內屈指可數的幾個擁有內力修為的高手,而且據說其內力即便在同是擁有內力的高手中也是排在前列的。”

  真無糧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用擔心下面那個丫頭會被人輕易的扒瞭衣服瞭。”

  “什麼意思?”媚娘一愣。

  真無糧道:“那個丫頭就是你所謂的高人,擁有內力的高手!”

  “你開什麼玩笑?”媚娘叫道:“就憑她一個小丫頭也能擁有內力?”

  真無糧肯定道:“當然,不僅擁有內力,而且根基不錯,顯然有過名師指導而不是自己一時運氣練出來的。”

  媚娘看著真無糧篤定的樣子又看瞭看下面那個女子還是不敢相信道:“我看她是跟著那個老者來的,你要是說她擁有內力,那麼那個老者呢?也有內力?”

  “當然”真無糧點頭道:“你最好不要瞧不起他們,那個老者的內力修為還遠在女子之上,如果按你所說斧頭幫幫主即便在內力的修為上也是很厲害的,那麼我估計這個老者的實力應該不會比你身後那位幫主低。”真無糧看著媚娘補充道:“甚至很有可能在其之上。”

  真無糧之所以這麼判斷是因為那個老者的內力比之後院的袁令芳也不差太多,要知道!袁令芳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算是高手瞭,如今這些年來每日都在打坐練功鎮壓毒素,這種刻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由此可見老者的實力很強。

  媚娘疑惑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有內力的?又是怎麼判斷出老者的實力遠在女子之上?難道就是因為他年紀大嗎?”

  “不!”真無糧搖頭道:“我說他的實力比女子強的太多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內力就是被他封印的。”

  “啥玩意?”媚娘一臉懵道:“內力還能封印?你在說神仙故事嗎?”

  “當然可以!”真無糧回道:“那個女人體內的經脈上有幾處重要的節點被另外一股強大的內力堵塞著,導致女人沒辦法運轉內功,而那股強大的內力正與老者的內力屬性相同,當然即便不封印,那個女人也肯定打不過那個老者。”

  媚娘已經放棄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瞭,她看向真無糧無奈道:“這麼說那個女人使不出內力瞭?那她打得過誰?”

  “很多人!”真無糧笑道:“內力不是隨便就能產生的,除瞭少數特別的內功以外,很多內功都是需要先強身健體然後根據內功心法慢慢練習的,所以那個女子肌膚表面下其實擁有著強健的肌肉,雖然不像男人那樣誇張,但是非常有力量,下面那些男人中沒幾個打得過她的。”

  真無糧雖然語氣淡然,但其實內心深處沒有那麼不在乎,天眼並非全知全能,現在的他還沒有任何武功傍身,真要是和對方起瞭沖突,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班雨坐立不安的呆在大堂裡面,四周若有若無的眼光總是漂往她這邊,身為一個女俠,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不過也是她倒黴,被老者的師門擒獲,這些日子那個老者可是沒少玩她,她也曾掙紮過,但是實力懸殊,而且對方擁有各種各樣的手段,甚至揚言可以殺瞭她再換另一個進行計劃,她雖然自幼習武但也是個普通人,她怕死,更害怕生不如死,所以除瞭最後的要求以外她後來幾乎是主動配合對方以便不給對方懲罰自己的借口。

  今天被帶到這裡來,顯然是老者又想出什麼玩弄自己的計劃瞭。她清楚的感應到身後幾道目光總是大量著她的身軀,但是又沒有辦法,作為江湖中人,官府是管不到她們頭上的,自己強大的時候不用理會官府的力量,對應的,當自身弱小的時候也沒辦法向官府求助。她想要一壺好茶打發時間,卻發現根本沒有錢,隻好尷尬的坐在那裡。這時身後幾個妓女的聲音傳瞭過來。

  “呦~我的蕭公子,有小菲在這伺候您呢,您咋還總看那個沒胸的丫頭片子啊?”妓女小菲依偎在蕭公子的懷裡撒嬌道:“你別看她像是女扮男裝,沒準還興許真實個兔爺呢,哪有女人胸那麼平的?你看看我的胸脯。”說著抓著蕭公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揉瞭起來道:“你摸摸,多軟啊。”

  “是不錯。”蕭公子用手捏瞭捏小菲的奶子,但眼睛還是看著前面的班雨,蕭公子作為縣太爺的公子即便不花錢也會被請到二樓包房,隻不過那些他都玩膩瞭,就想玩點新鮮的,所以特意選擇瞭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淫,這下看見一個俊俏的男裝女子頓時被吸引瞭目光,隻不過對方是客人所以不好直接抓過來陪酒。

  同桌的妓女小舞有樣學樣,一屁股坐在瞭黃公子的大腿上嗲聲嗲氣道:“小菲說的多對啊,黃公子你也光看人傢不看我,你看那丫頭,哪有屁股啊,一看就是不好生養的樣子,你感受一下小舞的屁股”說著大屁股在黃公子微微翹起的雞巴上一陣蠕動道:“怎麼樣?黃公子,舒服嗎?還是大屁股好玩吧?”

  黃公子摟著小舞的腰挺動瞭幾下調笑道:“你這屁股確實不錯,不過你沒聽小菲說嗎?沒準那就是個兔爺呢,人傢的屁股雖然沒你大,但是沒準屁眼緊呢?”黃雷是本地號稱最有文采的人,不過也大多是吹捧,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平日裡都是對著蕭公子投其所好,倆人關系最好,知道蕭公子在外面人模狗樣的但是一到妓院就原型畢露,所以明明也算是飽讀詩書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滿嘴臟話。

  果然,蕭公子笑道:“還是黃兄厲害,一下子就看出瞭那個騷貨的看傢本事。”

  小菲嬌笑道:“瞧你這話說的,我也能看出來啊。”

  蕭公子“哦”瞭一聲奇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小菲鄙視的看瞭一眼班雨的背影不屑的道:“那還用說?一口茶水都能噴成那樣,顯然口活不怎麼樣,看她的年紀也二十多瞭,這個年紀指不定當瞭多少年的婊子瞭,下面估計已經松的不成樣子瞭。”

  “說得對啊!”小舞諂媚的接著道:“別看她表面穿的挺好,背地裡指不定被幾百幾千個人操過瞭呢,說不定下面兩片漆黑的大葉子都已經和男人的雞巴一樣長瞭呢哈哈哈”

  倆人在看見班雨被當眾打瞭屁股後便一致認為對方也是哪傢妓院的妓女,被老者帶著過來玩的,所以頗有點同行冤傢的感覺,要是同一傢妓院一般總要留幾分面子。即便不是又怎樣?一個女人難道將來還能過來嫖妓不成?既然成不瞭自己的金主那就可以隨意貶低。

  小菲也跟著笑道:“就是就是,口活不行,又不能打奶炮,騷逼也跟無底洞似的,那可不就得靠著賣屁眼招客唄?”

  兩個公子沒想到她們說的跟親眼見到似的,都樂的哈哈大笑。

  前面的班雨氣得直哆嗦,對方顯然故意說給她聽的,她本想息事寧人,沒想到對方越來越過分,周邊的人也都跟著起哄。

  小舞看著她顫抖的肩膀得意的笑道:“賣屁眼也不是隨便就能賣的,要是不洗幹凈,哪個客人會願意操她呢?”

  小菲成功引起蕭公子的興趣,感受著胸前被對方揉的一陣酥麻,嘴裡發出陣陣呻吟,這時聽到小舞的話接道:“那豈不是說,她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提前把屁眼洗好瞭?”

  小舞興奮道:“那是肯定的啊!不過我猜啊,哪個客人會願意給她洗屁眼呢?她自己又洗不幹凈,嘿嘿,沒準就是勾引哪個夥計幫她洗的,等洗完再讓對方操一回,都不用給錢。”

  “那她豈不是現在屁眼裡就夾著那個夥計的精液瞭?”小菲跟著哈哈大笑道。

  小舞笑道:“那肯定啊,這樣等那位客人回來操她的時候都不用潤滑瞭,沒準待會兒咱們就能在這看見她被當眾操屁眼的樣子瞭吶!”說完摟著黃公子的脖子道:“二位公子今晚可一定得多在這玩一會兒啊,沒準真能看見那個騷貨被操屁眼呢,二位現在的角度可是剛剛好哦!哈哈哈。”

  蕭公子和黃公子被兩個人逗得哈哈大笑,他們來妓院就是找樂子的,所以花瞭錢這些妓女就會變著法的討他們的歡心。

  “砰”的一聲打散瞭四周的嘲笑,班雨實在忍無可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扭過頭看向身後笑作一團的四個人,氣道:“下賤!”又看瞭看兩個公子罵道:“人渣!”

  哪成想對方還沒等反擊呢,左邊桌的王老漢不幹瞭,叫囂著道:“哪裡來的騷貨?竟然敢辱罵蕭公子?”說到這淫笑道:“你要是現在馬上脫瞭褲子讓兩位公子瞧瞧你的騷逼和屁眼沒準人傢大人有大量還能放過你,不然的話,嘿嘿,待會兒把你扒光瞭讓這在座的都玩你一回,我看你受不受得瞭?”

  王老漢本不是這麼有種,所以看見班雨衣著不錯和之前老者的氣度後便不敢多說,但現在機會來瞭,班雨得罪瞭縣太爺的公子,那個離去的老者就算有點身份又算什麼,他放肆的說法也是想借機在蕭公子面前露露臉。

  班雨也是豁出去瞭,她站在中央,四面八方都是嘲笑的聲浪,她轉移目標對著吳老漢罵道:“去你媽的老廢物,就算我現在脫光瞭你能硬的起來?”說完瞧瞭一眼對方露在外面軟趴趴的雞巴滿臉的鄙夷,她這些日子跟老者也是沒少學臟話淫語,平時還能控制,這時氣急瞭,身邊也都是不認識的人,所以也開始放開瞭罵人。

  周邊的人沒想到穿的跟個貴公子似的班雨居然也能說出這麼傷人的字眼一時竟有瞭片刻的鴉雀無聲,但緊跟著便更加放肆的大笑瞭起來,有的繼續對她淫聲穢語,有的趁機調笑瞭幾句吳老漢。

  吳老漢偷雞不成蝕把米,看見班雨盯著他硬不起來的雞巴,伸手指著班雨半天說不出話來。

  班雨還沒等痛快呢,右邊桌子的壯漢也開始討好起蕭公子來瞭,隻見他嘿嘿淫笑的站起身來對著班雨道:“吳老漢是硬不起來,那我呢?嘿嘿,我勸你還是趕緊給蕭公子賠罪,否則就算你的騷逼已經松瞭,信不信我也能給你操出血來?”班雨幾乎被淹沒在四周的聲浪裡面,有一種舉世皆敵的感覺,她回身下意識的看瞭一眼壯漢的胯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懼,她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陽具,下意識想象瞭一下被這麼大號陽具插入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打瞭個哆嗦。

  一旁的吳老漢絲毫不領情叫道:“胖虎!你別瞧不起我,這個騷貨是沒胸沒屁股的,不然我早就硬起來瞭。”這話又是引起一陣大笑。

  班雨也是豁出去瞭,對著胖虎冷笑道:“你來試試啊?你要是敢過來,我一把給你掰斷瞭,看你以後拿什麼玩女人。”

  胖虎瞧瞭瞧四周起哄的人,嘿然一笑道:“是嗎?不過我看你的小手別說掰斷,就算是握都握不住吧”說著竟然挺著下身直接來到班雨面前,把臉湊到班雨面前淫笑道:“你倒是來試試啊?我看是給我按摩還差不多”說著就要動手抓班雨的胳膊。

  這時前面那桌的中年男子聲音傳來道:“胖虎是吧?就算是妓院也是有規矩的,要是來這花錢的人可以隨意被打,那這傢妓院恐怕也要開不下去瞭。”

  胖虎聽到後果然伸出的手微微一頓,看向二樓媚娘的方向,蕭公子不怕鬧事但是他可惹不起媚娘背後的靠山,哪知媚娘還沒等說話,班雨倒是先發話瞭。

  她對著前桌道瞭聲謝,然後仰頭看著胖虎道:“你不用擔心妓院,你要是有能耐打得過我的話,今天我就隨你處置,就怕你是個外強中幹的慫貨。”

  “呦呵!”胖虎也是滿臉酒氣的叫道:“一個小娘們,居然還他媽挺能裝?”說著一手揮向班雨叫道:“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嗷!”

  胖虎還沒等說完呢就被班雨一腳踢飛,胖虎“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好在也是練過的,趕緊爬起來看向班雨,隻見班雨右腿抬在頭上,兩條大腿如同標桿一樣直溜溜的呈一百八十度張開,看見他爬起來慢慢的收回瞭大腿。

  胖虎臉上掛不住瞭,一咬牙又沖瞭過去,結果還沒沖到班雨的身前,隻見班雨收回的右腿再次踢出,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從前面,而是上身彎腰,右腿從後面向前甩,如同蠍子的尾巴一般借著沖力“砰”的一聲直接把胖虎踹瞭回去,同時班雨收回腿後也趕緊扶著桌子這才站定,她畢竟無法運轉內力,在力量上還是有點吃虧,即便如此,這兩下功夫也著實驚呆瞭眾人,一時之間大堂中靜至落針可聞。

  二樓的媚娘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大展神威的班雨,又回頭看瞭看絲毫不見驚奇的真無糧,“居然被這個傢夥說對瞭!”媚娘不敢置信的對著真無糧叫道:“你居然說的都是真的?”

  真無糧微笑道:“說的好像我騙過你似的?”

  媚娘深吸一口氣,平復瞭一下情緒道:“這麼說,那個女子真的擁有內力瞭?”她還是想在確認一下,畢竟那個女人惹到瞭蕭公子,而蕭公子顯然僅憑女人的幾下拳腳是看不出對方是擁有內力的高人的,她要心裡有數才能在後面想辦法收場。

  真無糧若無其事道:“我不是說瞭嗎,她的內力被封,你不用擔心她砸你的場子,現在的她沒這個本事。”

  “她是沒有”媚娘眉頭深鎖道:“但是誰敢保證那個實力堪比幫主的老者會怎麼想呢?”

  “靜觀其變吧!”真無糧輕聲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例如下面擁有內力的高手不止那個老者和女人,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者本就打算借著你的媚春樓調教一下那個野性未訓的騷貨。”

  媚娘聽他這麼說不禁松瞭口氣,但還是不放心道:“你咋知道的呢?而且你說那個女人是騷貨有啥依據嗎?”

  真無糧哈哈一笑道:“你手底下那個妓女猜的很準瞭,那個女人雖然屁眼裡沒有精液,不過騷逼裡倒是真的有精液,現在還在一點點的往外流呢哈哈。”

  “真的假的?”媚娘看著下面威風凜凜的班雨難以相信對方如今的胯下居然在往下留著男人的精液,但真無糧說的話她又有點不敢不信瞭。

  大堂之中出現瞭短暫的安靜,隨後便開始竊竊私語,大傢看待班雨的眼光開始變的不一樣,胖虎再次站瞭起來,不過卻扶著桌子喘氣,他其實沒多大傷,但又有點不敢出手瞭,為瞭怕被別人看出他膽怯,所以假裝受傷不輕,寧可襯托班雨武功高強也比自己不敢挑戰的丟人要好得多。

  一旁的王老漢都快嚇尿瞭,看看還在喘氣的胖虎,再偷眼瞧瞧自己一身的排骨,心想這一腳要是揣在自己的身上哪還有命在?

  前桌曾替班雨出頭的中年男子倒是差異的回頭瞅瞭她一眼,但隻是稍微大量瞭一下便若有所悟的回頭繼續吃飯瞭。

  而後桌的兩位公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小舞腿肚子都有點發抖瞭,同時感受到黃公子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在暗中用力,手心已經出瞭汗,隻是表面強壯鎮定而已,倒是蕭公子,畢竟是縣太爺的公子算是見多識廣,而且身份畢竟不同,就算班雨會兩下子難道還敢對他出手不成。

  在場中數他這桌先招惹的班雨,也數他身份最高,一下子眾人的眼光都看向一直沒發言的蕭公子,連班雨也在挑釁的瞪著他。

  蕭公子不慌不忙喝掉手中的半杯酒,輕輕往桌子上一放,看著班雨欣賞的道:“功夫不錯,似乎我傢的那幾個護院還厲害,正巧!本公子最近也想學幾招功夫傍身,你若是有意,不如到我府中做我的師傅如何?”

  蕭公子看著班雨微笑道:“要多少銀子你隨便開!至於這個騷貨?”

  他一手抓起身邊小菲的頭發向後一拉讓小菲不得不仰起臉來看著班雨道:“這個騷貨也任你處置!算是本公子的拜師禮吧!”

  小菲聽到這話雙腿一緊,差點沒尿出來,可即便如此也不敢亂動,她就是蕭公子的一條母狗,讓她咬人就得去咬人,要她去死就得去死,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心中又害怕又憋屈的想到:“這就是自己的命吧!誰讓先前諂媚的挑事呢”同時下定決心以後一定安安分分做個妓女,如果有以後的話。

  身旁的黃公子再次挺直瞭腰板,暗道還是蕭公子厲害,表面一副“你有能力我就敢用的態度”更重要的是,方才都是兩個妓女在爭寵,蕭公子可從來沒有親口侮辱過對方,總不能妓女罵瞭人卻讓嫖客擔責任吧?所以有錢有勢又有理的蕭公子這番話一點都沒吊架。

  眾人都以為班雨會見好就收,哪知班雨冷笑一聲,竟然直接就奔著蕭公子來瞭,要知道如果不是內力被封,又被人擒獲,之前的她即便是知縣也是不放在眼裡的,這半年來受瞭不知道多少屈辱,她打算趁著老者沒回來好好發泄一次。

  小菲倒是暗自松瞭口氣,之前蕭公子對她的處置可著實把她嚇壞瞭,同時心中冷笑,“原來你蕭公子也有不行的時候,這些看你怎麼辦?”

  蕭公子看著班雨越來越近,臉色也陰沉瞭下來,威嚇道:“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如果你敢對本公子出手,這華陰縣,你可走不出去。”

  班雨冷笑道:“就憑你這個廢物?”

  她來到蕭公子的對面把手按在桌子上,蕭公子眼皮子一跳,暗道這個瘋女人該不會是要拿桌子砸我吧?腳底下微微用力,一旦成真,哪怕丟面子,為瞭小命也得趕緊跑,同時暗中握住小菲的纖腰打算拿來當墊背的。

  “班雨不得無禮!”這時大堂門口傳來一道平穩有力的聲音,眾人一看正是回來的老者。

  班雨一看見他就像老鼠見瞭貓似的飛快撤回瞭手後退瞭一步,頗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老者看似不慌不忙,卻幾步就走到近前,先對著蕭公子抱拳道:“讓公子受驚瞭。”

  蕭公子看到救星來瞭也是松瞭口氣,但看老者雖然雙手抱拳但語氣神態卻絲毫不顯拘謹,聯想之前班雨的態度暗道:“還是小心為上,先不要招惹對方,自己也先見好就收吧!”所以一向傲慢的蕭公子破天荒的站起身來還禮。

  老者又向樓上媚娘的方向點瞭點頭道:“老夫久仰張泰為幫主的大名,這次的冒犯老夫馬上會給媚春樓一個交代,不知意下如何?”眾人這才知道,老者果然也是江湖中人,媚春樓是斧頭幫的地盤,對於外來的武林人物來說確實斧頭幫的名頭更在知縣之上。

  媚娘下意識的看向真無糧,從老者的語氣結合班雨現在的態度要是平時隻會讓她有些困惑,但在聽到真無糧的分析後卻似乎一切都理所當然瞭起來,隻是按照真無糧所說,老者的功夫沒準還在幫主之上,有必要估計斧頭幫嗎?

  真無糧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淡淡道:“我不是說瞭嗎?那個老者就是為瞭調教女子才來這裡的,他要幹什麼你都答應就是,他隻是做個樣子,現在的你其實沒有發言的資格的。”

  媚娘不滿他把話說的這麼直接,瞪瞭他一眼,但還是聽真無糧的話,對著下面的老者欠身道:“媚春樓也有不周到的地方,前輩無論如何處置,媚春樓都絕不幹涉!”

  這話一出,大堂的看客包括蕭公子也都明白瞭,這老者是連斧頭幫也不敢輕視的人物。

  老者贊許的點瞭點頭,然後回頭看著班雨居高臨下的道:“老夫臨走之前如何吩咐你的?”

  班雨完全沒瞭之前女強人的氣焰,低著頭辯解道:“是他們……”

  “啪”的一聲,老者以一個耳光打斷瞭班雨的話。淡淡道:“我說:老夫走時是如何吩咐你的?”

  班雨捂著臉顫聲道:“讓我呆在原位等你回來。”

  “啪”又是一個巴掌,老者冷冷道:“所以你是沒把老夫的話放在心上瞭?你想死嗎?”說著緩緩伸出右掌。

  班雨顧不得捂著兩邊通紅的臉蛋,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帶著哭音連聲叫道:“班雨不敢,不敢!您饒我一次吧!”

  眾人沒想到之前還挺厲害的班雨居然被老者一句話嚇成這樣,一邊解氣的同時也一邊猜測老者的身份,當著這麼多人,似乎殺個人根本就不算事,這是何方神聖?

  老者看著跪地的班雨哼瞭一聲道:“你跟我來”說著走向一樓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原本也有客人,不過看見他們過來趕緊離開,一邊出來還一邊順手幫二人把門關上瞭。

  媚娘一直看著走進房間,這才回身問真無糧,“那個老者你知道是什麼身份嗎?”

  “不知道!”真無糧翹著二郎腿幹脆的回答。

  “你騙人!”媚娘抓著真無糧的胳膊開始撒嬌,“方才那個老者看我的時候壓根就沒搭理你,我都看見瞭。”

  “這有什麼?”真無糧自嘲道:“我本就是個無名小卒,人傢當然沒必要搭理我瞭啊!”

  “少來!”媚娘在真無糧的胳膊上掐瞭一把道:“你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深淺,他卻當著你的面毫無察覺,你這個傢夥的一定比他厲害的多!”接著把臉湊過來輕聲軟語道:“待會兒要是真打起來,你可得保護我啊!”

  真無糧好笑道:“你別指望我,真要是開打,我第一個跑路。”看見媚娘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笑道:“現在的媚春樓除非張泰為把斧頭幫的總壇搬過來,否則根本鎮不住腸子,你就安安分分的在這待著,別想著自己那個有名無實的老板娘身份瞭。”說完摟著媚娘的纖腰撫摸起來。

  其實他對接觸到的這些高手都有一個猜測,隻不過還沒有驗證,此地是華山腳下,斧頭幫肯定與華山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後院的袁令芳等人估計就是華山的上一輩高手瞭,但樓下的人顯然不是,專門挑選華山派的地盤玩女人,究竟是偶然還是故意的呢,真無糧把天眼集中在一樓房間內,觀察裡面的二人。

  媚娘順勢倒在他的懷裡,看著真無糧在那裡閉目養神,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道:“你在想什麼呢?”說完看見真無糧好像沒聽見似的,拿手在對方的胸膛上輕輕拍瞭一下嬌嗔道:“跟你說話呢!”

  可惜真無糧的註意力都在下面,眼看真無糧壓根沒有搭理她的意思,“死人!”媚娘在真無糧的胸膛上擰瞭一把,假裝生氣的站起來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