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光大亮。
“踢踏、踢踏”聲傳來,一頭已經略微有些掉毛的灰白色毛驢拉著一輛半舊的車子正在不慌不忙的趕路,車上載滿瞭各種蔬菜瓜果,還細心的分成瞭四五堆,看的出來這架驢車是專門給不同人傢送貨的,每堆都占瞭很大的地方,應該是給幾傢飯館準備的,不算幹凈,無論是菜上還是車板上都沾上著不少的塵土隨著驢車前行微微晃動的車身而顛簸著。
但在車尾的一處角落卻放置著一小堆蔬菜,數量明顯比其他的少瞭不少,而且還被人特意拿兩塊木板單獨隔著,蔬菜本身雖然也隱約可見灰塵卻比之其他在待遇規格上高瞭不知多少。
時逢元末明初,馬匹不是普通人傢用的起的,除非長途跋涉,一般有驢車代步已然很是不錯,很多偏僻地方都還在使用人力。
道路平坦。
所謂要想富先修路,反之亦然,此地道路修的不錯,也反應出此地較為繁華,經濟好瞭才能養得起這許多餐館。
趕車的是一個中年人,坐在車的左側,看樣子四十多歲,收拾的倒挺立正,他手中拿著一根鞭子不緊不慢的輕輕抽打著毛驢,雙手幹凈,看來車上的菜不是他自己搬弄的,衣著雖不華麗但也絕不破舊而且還很幹凈,這幅打扮到像是出去竄門而不是一個車把式。難道此地真的已經富裕到一個趕車的都可以生活的這麼好瞭嗎?
中年人雖然動作絲毫不顯緊湊,但眼神毫不散亂,隱約間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籲~”的一聲,驢車停下,眼前的是一座兩進的宅院,主人看來很有錢,但人口似乎不多,在墻外絲毫聽不到吵鬧的人氣,驢車停在前院旁邊的小門旁。
中年人隨手將鞭子放在車上,雙手一撐跳下驢車,踱步到小門前舉起“鐺鐺鐺”的敲瞭幾下。
“誰啊?”一道中年女聲傳出,聽著距離還不近,門外沒有回答。
“這是誰啊?大清早的敲門也不吱聲,啞巴瞭?”女人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念叨著,女人的口氣仿佛是一個頤氣指使的女主人,但隻有下人才會負責開門,尤其是開側門這種事。
果然,門一打開出現瞭一位中年女子,大概三十來歲,中等容貌,上身穿著貼身的外衣,沒有紐扣,右邊的衣服緊貼身子左邊的衣服交叉蓋在右邊的衣服外面類似和服,固定衣服的是下身的襦裙帶子,脖子上沒有帶子意味著裡面穿的應該是普通的抹胸而不是肚兜,吸引人註意的是顫巍巍的一對胸脯,因為沒有帶子固定,隻在後面綁瞭一個扣子,所以明顯對固定這樣一對胸脯有些力不從心。
“到底是誰啊?也不吱聲?”女人一邊不耐煩的說著一邊推開門,天然的一對水嫩的胸脯隨著推門的動作忽然大幅度的一陣搖擺,“呦!原來是鄭大哥”女人語氣中的不耐消失瞭卻也豪不尷尬,應該是熟人。
鄭大哥這時卻完全被剛剛停止晃動的胸脯吸引著,“咕嚕”一聲毫不掩飾的吞瞭一口口水道:“弟妹啊,做飯吶?”
女人鄙視的看瞭他一眼又迅速的掩飾瞭過去,假裝熱情的將門大打開,嘴裡說著:“哪有!這不是菜還沒送到麼,鄭大哥屋裡坐,我去招呼張二一聲。”
聽到張二在傢,鄭大哥掩飾不住的有些泄氣,隨後趕緊一把拽住張二嫂的右邊胳膊,道:“不用瞭弟妹,趕車的老王今天有事我也正好閑著,這不!給你送菜來瞭。”
張二嫂微微一動,借著往回轉身的動作將鄭大手裡的右臂抽瞭回來,暗道:“每次送菜那個老王都有事?還不是憋著占自己便宜呢!不過這人和老板有點關系,對自己也有點用處,還是不能太讓對方不高興,反正隻要不讓對方進屋就沒啥大問題。”
張二嫂嘴裡一邊奉承著對方一邊扭著屁股往驢車走去,鄭大跟在身後眼睛瞄著她的屁股暗道:“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這屁股又大扭起來也更有味道,就是不知道摸上去啥感覺。”鄭大自從發現張二嫂以來便留上瞭心,他一面蠱惑著張二迷上瞭賭博,一面借著每次送菜的機會主動過來占便宜,張二脾氣很大,所以鄭大一直不敢明目張膽,就等著對方啥時候欠瞭賭債,他就可以得償所願瞭,可惜張二不知道走瞭什麼運氣,不僅沒輸,反而讓一個大小夥子欠瞭他的賭債,還被迫過來給他張二做苦力。
鄭大正在不忿的時候,張二嫂已經來到瞭車旁,一眼就瞧見瞭幹凈的小堆蔬菜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一回身,瞧著鄭大笑道:“還是鄭大哥照顧我,不過這些菜得不少錢吧?”她一邊回身一邊隱晦的挺瞭挺胸脯。
鄭大毫不避諱的看著她的胸脯伸出左手比劃道:“五錢銀子,怎麼樣?哥哥我疼你吧!”這些蔬菜有不少都是較貴的樣式,其中放著幾樣水果更是不便宜,想來是宅院主人享用的,又清理的這麼幹凈至少要一兩銀子,如今便宜瞭一半可謂是賠本照顧瞭。
張二嫂臉上的笑容再增三分,這鄭大和她一傢子一樣都是打工的,所以老板為瞭怕他們貪錢多瞭一道程序,銀子放在她手裡,等她給瞭鄭大最後還是要回到老板手裡,看似可以互相監督,但總有漏洞可鉆,至於差值?鄭大自然有辦法抹去不用自掏腰包,張二嫂每兩天就要一次菜,算下來一個月就省下來好幾兩銀子,這可是一大筆錢,尤其這還是她的私房錢。
張二嫂嘴裡謝著對方一扭身又回頭看去,一邊彎著腰一邊撥弄著水果似乎在驗貨,鄭大卻輕車熟路兩步來到她的右側,盯著她敞開的衣領眼睛都瞪直瞭,原來張二嫂一彎腰左側的外衣便耷拉瞭下來,右側裡面的衣服隻能擋住右邊的奶子,她裡面的抹胸隻是簡單的一塊白色佈料,在胸前圍著並在身後系個扣,但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胸太豐滿,沒有上面帶子拉扯著,整個抹胸隻能在下面勉強拖住一對巨乳,上面白花花的乳肉都漏瞭出來,連乳暈都若隱若現。幽深的乳溝更是引人入勝。
鄭大死死的盯著那大半顆左乳不停的吞咽口水,尤其是張二嫂還在不停的動作,連帶著一圈圈的乳波蕩漾著,“真是一對好奶”鄭大暗道,同樣是乳房但每個人的似乎都不一樣,而像這樣如水一般的乳房,無疑給人的視覺效應最強烈,不知何時鄭大的手已經攀到瞭車上向張二嫂的胸前越靠越近。
“這菜和水果還真是不錯,鄭大哥真是有心瞭”張二嫂說到這眼睛的餘光一直瞄著鄭大的雙手忽然一個轉身向著門裡大叫道:“張有福!你個沒用的東西,菜都送到門口瞭,你就不能出來給搬進去?”
鄭大的雙手已經來到瞭胸前,張二嫂一轉身,頓時一雙大手按在瞭她顫巍巍的奶子上,但事出突然,猝不及防的鄭大反射性的將手撤瞭回來,等聽完張二嫂的大叫後暗自後悔,這個娘們絕對是故意的,也怪自己!這要是不撒手,一咬牙摸下去,吃人嘴短的張二嫂難道還敢反抗不成?
想到這鄭大臉色難看的看著張二嫂勉強笑道:“不用叫那孩子瞭吧!這點東西有我幫你,咱倆一會兒就搬完瞭。”說著放在背後的雙手還在回味著方才的觸感,真是嫩啊!
張二嫂似乎完全沒感覺到自己的胸脯被對方摸過一般,插著腰一挺胸脯哼道:“那個懶貨也成年瞭,再這麼懶下去,以後怎麼找媳婦?我這個當娘的要是再不鍛煉鍛煉他,遲早養活自己都費勁。”說到這沖著門口大喊“看什麼看?沒聽見我說啥嗎,趕緊過來把菜搬進去,還要你娘我親自動手嗎?”
門口露出瞭一顆滿臉無奈的腦袋,張有福不情不願的推門走瞭過來,他到不是對幹這點活多不樂意,畢竟早晚都是他的,張二嫂雖然說的好聽,不過在使喚張有福這點上可是毫不含糊,他不情願的是,他早就躲在一邊看到瞭剛才的一幕,雖然不知道母親是不是故意的,但一貫在自己面前強勢的母親被人看瞭胸部又摸瞭一把,實在是太刺激瞭。
倒不是什麼綠母情節,隻是人的天性便是不喜壓迫的,所以在幼年的時候,一切強勢的女性都會讓他有一種將對方壓下的感覺,再碰上青春期,自然而然的就會往性欲上尋思,他自己是絕對不敢的,但如果是別人動手,而母親自己又不聲張,那他這個兒子的便可以說服自己看個過癮瞭。
張有福一路有些眼神躲閃的來到驢車旁,他畢竟年幼沒經驗,靦腆的表情自己沒感覺,但旁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有意躲避不敢直視鄭大二人,來到驢車旁,張有福禮貌的和鄭大問瞭聲好,有些畏懼的在距離張二嫂兩步的距離小聲的說句“娘”便扭頭直奔車尾走去。
鄭大玩味的掃瞭他的背影一眼,經驗豐富的鄭大心裡已經有瞭猜疑,暗道:“若這個軟弱的小子真看見瞭剛才的一幕那倒是好事一件,以前需要躲著他和張二,但張二成天賭博,如今這個小子似乎也成不瞭自己的阻礙,那下次也許就可以找機會進屋裡找找機會瞭。”
“要不要找個機會給這個小子一點好處呢?”他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張二嫂一語雙關的說道:“有福這孩子還是懂事啊,有空讓他到我那坐坐,我倒也想跟他聊聊天。”
張二嫂橫瞭他一眼心道:“張二自打去你那之後便學會瞭吃喝嫖賭,我還會信你?”接著輕蔑的扭頭掃瞭張有福一眼嘴裡嘟囔瞭一句“廢物。”張二自從學壞後便很少待在傢裡,有瞭新來的那個嗜賭成性的病秧子之後更是連後院的活也扔下瞭,贏瞭錢便去逛妓院,隻有輸錢才回來找她發泄。
這些日子以來張二嫂的性生活非常的不美滿,兒子又不出頭,這才讓鄭大有瞭可乘之機,必須得說,鄭大的計劃非常不錯,久賭無贏傢,這樣發展下去張二嫂遲早得淪陷進去,而這也是張二嫂看中那點私房錢的原因,一旦發生最壞的情況,她還可以拿著私房錢離開這裡。至於張二?她從來就沒看上過對方。
張有福來到車尾,對張二嫂那句“廢物”充耳不聞,蔬菜瓜果都用筐裝好的,他二話不說,拎起一個筐就往回走,張二嫂眼睛一瞪指著張有福叫道:“這些筐你自己得搬多少次?你就不能回去拿推車出來嗎?做事就不能動動腦子?”
張有福微微愣瞭一下,瞅瞭她一眼“哦”瞭一聲便往回走,心中暗道:“第一次的時候自己就打算這麼幹瞭,還不是你自己一開始沒想到又拉不下臉就罵瞭自己一頓,又為瞭和對方套近乎,每次都害得自己多挨瞭不少累。”但他自幼受到母親壓迫早就習慣,不再當面反駁,反正不管他多有道理最後對方肯定以一句“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而結尾。
等他推著車回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張二嫂的臉似乎有點泛紅,也沒再罵他,難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又被鄭大給摸瞭?
路過二人身邊的時候他特意餘光瞄瞭一眼,他驚愕的發現鄭大的右手臂看著有點別扭,對方兩隻手都背在身後但右臂和胸前的衣服夾縫位置卻顯得一片平坦,除非……,那個傢夥的右手在摸他娘的屁股!他忽然非常肯定瞭這一點,這個想法刺激的他胯下都微微翹瞭起來,趕緊假裝彎腰幹活。
張二嫂輕咳瞭一聲,走瞭幾步來到他旁邊略顯做作的說道:“我來幫你一塊弄。”
鄭大在一旁趕緊也殷勤小跑瞭過來道:“一起一起。”
有些尷尬的三人一起拎著框往車上放,但張二嫂沒發現的是另外兩個人都不太出力,鄭大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因為幹活而敞開的衣領,但很快他眼角的餘光便發現一旁的張有福也在偷瞄著,隻不過非常的隱蔽,都是借著動作掃一眼又飛快看向自己,生怕被人發現。
事實也確是如此,張有福跟在張二嫂身邊多年更是瞭解,他不敢讓別人發現,但又忍不住,每次都隻能看一眼,但就這一眼已經讓他下身漲得慌瞭,腦海裡滿是張二嫂白白嫩嫩的奶子,那晃來晃去的樣子真是令人百看不膩,這就是女人啊!張有福老實表面下那顆騷動的心弦被狠狠的撥動瞭一下。
可惜好景不長,一共也沒幾筐,很快就被搬完,鄭大沒理由繼續留下去,最後看瞭張二嫂扭動的大屁股一眼,戀戀不舍的趕車走瞭。他沒看見的是,在後面推車的張有福也和他一樣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母親的屁股,腫脹的下體毫不忌諱向前挺立著以緩解難受。
張二嫂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小心的把一部分的碎銀子放進特制的包裡,隨後她忽然向後一扭頭面色不善的道:“我才想起來,那個病秧子呢?這都啥時候瞭,他怎麼還不起來幹活?”
張有福被她嚇得趕緊彎腰掩飾,凸起的下身也被這一嚇瞬間軟瞭下去,眼神躲閃的四下亂看,隨口說道:“可能昨天著涼瞭還沒好,等下我去叫他。”
張二嫂的餘光輕蔑的掃瞭一眼他的下身,顯然張有福慌忙間的掩飾沒能瞞過她,隻不過她從來沒把張有福當成一回事,沒有母以子貴的想法,對方更像她的一件工具,所以有時她甚至會特意這樣逗對方玩,顯然這裡面一定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內情。
“不用你瞭,我這就找他去,吃我的飯還敢偷懶不幹活,他當自己是這宅子的主人瞭不成?”張二嫂不再理會張有福,一扭屁股到旁邊的廂房興師問罪去瞭。
張有福瞄瞭那間廂房一眼,吐瞭口氣小聲嘆道:“梁子哥你自求多福吧,不過也怪你自己不爭氣,戒不瞭賭博又那麼好吃懶做,就算去瞭別人傢也不會有啥好待遇。”
兩進的宅院,後院看樣子是主人傢居住地兒,前院左側的廂房不時的傳出藥香,看樣子不像有人住,而且後院的主人傢定然是常年生病,否則不用專門拿出一間廂房來熬藥,右側的廂房很大,趕得上普通人傢的正房瞭,裡面有三件屋子,沒有廚房,看進菜的數量,顯然這宅子的人口不少,所以應該會有一間專用的廚房。
張二嫂氣勢洶洶來到門口,一腳踹開房門直奔右面的屋子,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屋子裡非常簡陋,裡面有一張小床勉強能睡下一個成年人,床頭旁有一個臉盆用來洗漱但連個架子都沒有,臉盆上搭著一條又臟又破的毛巾也不知是用成這個樣子還是壓根就沒用過,床邊的墻壁上方有一扇兩尺見方的小窗戶。
透過窗戶射進來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床上,一張略顯蒼白的臉在陽光的輕撫下反而顯得健康瞭些,這人年紀不大,仔細瞧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滿臉的稀碎胡渣子也不知多久沒刮瞭,與又臟又舊的床鋪和臉盆一起證明著這個被張二嫂稱作“病秧子”的男子不僅僅身體狀況一般,同時也沒個好的生活習慣,令人一眼便不由得心生輕視,內心強勢的張二嫂自然更加看不上眼。
不過若是仔細一瞧,就會發現這人其實不僅不難看反而有些俊俏,他雖然仰面躺在床上卻毫無鼾聲,兩條手臂枕在後腦,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兩隻手交叉在一起,時而放松時而用力。
這人顯然沒睡著,聽到張二嫂推門的聲音雙眼皮微微一動卻沒有睜開,隻是略微露出一點不耐的神情又馬上消失,似乎又在繼續思考人生瞭。
張二嫂本以為這麼大的動靜,對方早就嚇的趕緊下床跟自己賠不是,哪成想對方跟沒事人兒似的,心頭的火氣被勾瞭起來。
她冷笑著走到床邊掐著小蠻腰怪聲怪氣的道:“呦~~!我的真無糧真大少爺!天都大亮瞭,要不要嫂子我伺候您穿衣洗漱啊?”
她本以為對方是害怕自己收拾他所以假裝裝睡,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還翻瞭天瞭。”
哪成想真無糧隻是抬起右手朝她擺瞭擺手便不再搭理她,張二嫂強制壓下心頭的火氣,胸口一陣起伏,她一挺脖子把臉湊到真無糧面前咬牙切齒道:“怎麼著?你這是做瞭什麼夢,還真把自己當成少爺瞭不成,忘瞭你還欠著我銀子呢?”
哪知道真無糧再次抬起右手一把按在她的臉上,一用力把她扒拉到一邊去,語氣不耐煩的道:“不用這麼近我也能看清你的表情,你的錢我明天就回還給你,請你先出去好嗎?”
張二嫂被扒拉到一邊的腦袋僵硬的轉瞭回來,不敢置信的瞪著床上的真無糧,她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一無是處的病秧子居然敢這麼對待自己,張二嫂氣的直哆嗦,一邊拿右手哆嗦的指著真無糧一邊氣的說不出話來,渾然沒有細想為何今天的真無糧會這樣的反常。
眼瞧著真無糧到這時候依然連眼睛都沒睜開,張二嫂終於爆發瞭,她一彎腰兩隻手使勁一抓被子,猛的一掀接著用力往後扔去,“呼!”的一聲,破舊的被子直接將身後的房門撞開滾成一團,“真無糧!別他媽的裝死!趕緊給老娘我起來幹活,要不然你今天一口吃的都沒有,餓死你這個病秧子!”
張二嫂尖叫著向真無糧喊著一邊一彎腰抄起地上的臉盆解氣似的往真無糧的臉上狠狠的砸去。
“彭”的一聲,下砸的臉盆被真無糧的右手一把抓住,紋絲不動!但直到這時真無糧才睜開瞭眼睛,他滿臉的不耐煩,而且眼神有些目無焦距。
張二嫂並沒有註意到真無糧閉著眼睛抓住臉盆的動作,手上試瞭幾下卻完全動不瞭臉盆。
直到這時真無糧才似乎徹底清醒過來,他暫時放下瞭之前思考的事情轉而看向有些披頭散發的張二嫂,似乎覺得對方的樣子有點好笑,真無糧嘴角牽出一絲笑意眼睛先看瞭看手中的臉盆又瞧瞭瞧張二嫂漲紅的臉蛋,最後定格在因為劇烈動作而大大敞開的衣服裡面。
張二嫂的上身衣服類似和服或是漢服,如今徹底敞開露出瞭豐滿的上半身,白色的抹胸隻遮住瞭三分之一的下半部乳肉,因為彎腰動作而徹底垂下來的一對白花花的奶子晃來晃去顯示著驚人的分量,往下的肚子上可能因為長期運動的關系並沒有多少贅肉。
張二嫂順著真無糧的眼光一低頭不禁“啊”的一聲就要收回雙手整理衣服,這瞬間的尷尬讓她完全沒瞭先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作為女人的嬌羞。
哪成想真無糧並不罷休,他嘿然一笑將手中的臉盆扔掉,緊接著上身微微抬起,雙手飛快的一把抓住對方正往回縮的胳膊猛,一用力竟將張二嫂整個人都拖到瞭床上靠墻的位置,小床不堪重負的發出嘎吱吱的叫聲。
張二嫂隻覺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就忽悠悠的來到瞭床上,背上緊緊的挨著墻壁傳來一絲涼意,小床不大,真無糧索性一翻身,大半個身子都壓在瞭張二嫂的身上,女性獨有的柔軟身子和涼爽的體溫讓他忍不住舒服的哼瞭一聲下意識的用力往對方的身子上又蹭瞭蹭。
“啊”的一聲,張二嫂似乎有點不堪重負又似乎有點舒服的輕聲叫瞭一下,她大口的深吸瞭一口氣,頓覺整個人都被男性特有的雄性氣息和陽剛力量包圍,破舊的小屋裡一下子安靜瞭下來隻剩下一男一女濃重的喘息聲。
真無糧摟著張二嫂身體輕微但有力的摩擦著,鼻子貪婪的嗅著淡淡的體香,這時張二嫂已經從懵的狀態中緩瞭過來,她暫時沒空理智的思考,隻想趕緊先脫離這個要命的接觸。
感應到懷中女人的掙紮,真無糧微微一笑,兩條腿纏住對方上身用力一壓,張二嫂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略帶媚意的呻吟,她衣服敞開上身的嫩肉被真無糧又壓又磨的說不出來的刺激,本就欲求不滿又被鄭大挑起的一絲情欲頓時被勾引出來,但本能中的警惕告訴她要趕緊離開,否則一旦被人發現她一輩子就毀瞭。
“松手!”張二嫂直視著真無糧那與平日截然不同的雙眼。
“不松又如何?”真無糧戲謔的看著她,目光大膽!
張二嫂深吸一口氣“你先放開嫂子,回頭咱們再談今天的事,嫂子知道你昨天著瞭涼也不怪你今天沒起來。”
“哦?”真無糧輕笑道:“是嗎?我咋不記得昨天著涼瞭?”
“你?~”張二嫂氣苦的道:“你再不起來我就要喊瞭!”
“喊誰啊?這個時間我那張二哥估計不是在賭場就是在妓院吧?”真無糧在“妓院”兩個字上特意加瞭重音,隨後示意瞭一下外面道:“還是說你要讓有福兄弟過來看看?”
張二嫂微微沉默瞭一下,張二天天嫖妓的事實讓她對所謂的貞潔底線一降再降,先不說張有福在她眼裡就是個沒主見的廢物,她能忍受自己一向強勢的形象在張有福面前徹底崩塌嗎,而且看真無糧有恃無恐的樣子也著實是心裡沒底。
真無糧趁機加勁道:“而且我記得你們夫妻倆似乎也沒把有福當親生兒子對待吧?每日裡呼來喝去的樣子到像是撿來的一樣,我說:他該不會真是你們倆撿來的吧?”接著裝作震驚道:“二哥看著挺結實的莫非竟是個沒用的玩意?還是說是嫂子你不能生?難怪二哥總是和你吵架!”
真無糧一副破瞭案的表情氣的張二嫂牙根直癢癢,明知道他在瞎掰卻扔忍不住吼道:“你才不能生孩子呢!張二雖然是個廢物,但張有福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這樣啊!”真無糧繼續瞎扯道:“這麼說來,有福是嫂子你偷人生下的瞭?”
“你……你不要瞎說”張二嫂似乎想不到他會有此一問。
敏銳的感應到張二嫂有點底氣不足,眼神也不自覺的躲閃瞭一下,真無糧哈哈一笑,沒想到隨口一說竟然發覺出這麼一大塊猛料,不過他暫時並不打算在這個方向上窮追猛打以免張二嫂反應過激,畢竟張有福似乎對此並不知情,甚至張二也未必真的知情。
真無糧輕咳瞭一聲轉移話題道:“嫂子你剛才說我昨夜染瞭風寒,所以不會怪我剛才的舉動瞭?”
張二嫂如蒙大赦趕緊點頭“嫂子不怪你,你就放心吧”她現在已經有點怕他瞭。
真無糧雙手繼續按著張二嫂的肩膀,眼神放肆的打量著張二嫂,這一陣子的折騰讓她的抹胸都掉瞭一半,右邊的整顆大白奶子都露瞭出來,暗紅色的奶頭微微翹起,“既然這樣,那嫂子不介意我再看一會兒吧?畢竟已經看過瞭,你也原諒我瞭不是?”
張二嫂大驚之下剛想動作卻被真無糧按著動不瞭,她感應到瞭真無糧的霸道和不願退縮的態度,張二嫂一咬牙顫聲道:“嫂子說話算話,說不怪你就不怪你,不過你要是再做出別的事情嫂子就和你拼瞭。”
“好說!”真無糧點瞭點頭,隨後把腦袋湊近瞭仔細觀察著一對還在隨著張二嫂呼吸而微微顫動的奶子。
感應到真無糧噴在身上的氣息,張二嫂的身子上明顯泛起瞭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眼看著真無糧的嘴越來越接近馬上就要吻到她的奶頭,張二嫂已經有點後悔瞭,她的呼吸隨著真無糧的接近而越來越劇烈的起伏瞭起來,這種感覺是她很久沒有感受到的刺激瞭,她甚至有瞭一種主動將奶子喂進對方嘴裡的感覺,可惜那將一發不可收拾,而那沉重的後果是她難以承擔的。
真無糧惡作劇似的輕輕向著近在咫尺的奶頭吹瞭一口氣,驚的張二嫂渾身一顫道:“嫂子,我可沒有亂動,但要是你這亂動的奶頭先碰到瞭我,那可別怪我哦!”
張二嫂近乎求饒似的軟語道:“好兄弟!你就饒瞭嫂子行嗎?有福隨時可能會進來,今天是嫂子錯瞭,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真無糧輕聲一笑掃瞭她一眼,竟真的抬起瞭身子,張二嫂長長吐出瞭一口氣如釋重負連身子也軟瞭下去,在這一刻她甚至有點感激對方,真無糧的說話算話讓她看到瞭希望,今天這事還有機會徹底隱瞞下去。
但真無糧並沒有徹底罷休,早就堅硬的下體一下一下的開始在張二嫂的兩條緊實的大腿中間抽動起來,之前他們四條腿已經纏在一起,這樣的動作確實是之前就有的,張二嫂明顯喊到肉洞裡面已經流出瞭液體,偏偏她還不敢亂動,她隻希望真無糧能像剛才一樣守信。
真無糧看著張二嫂的媚態暗自一笑,對張二嫂來說,回復之前的狀態就是最重要的事,而隻要給她這個希望,那麼她便隻能在別的地方讓步,感受著對方下體的柔軟和溫熱,真無糧的右手放開張二嫂的肩膀開始在她的身上忽輕忽重的撫摸瞭起來,但卻避開瞭重要的部位,隨後來到張二嫂裸露的腰身處。
張二嫂略顯警惕的動瞭一下身體但馬上感應到對方下體的速度明顯增加瞭,她現在隻想對方趕緊射出來哪怕稍微越界也可以說服自己忍受瞭。
真無糧的右手在她滑嫩的小蠻腰上輕輕的撫摸,忽而又一下一下捏著嫩肉,張二嫂這時候已經滿臉潮紅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微微配合他瞭,真無糧暗道時候到瞭,他看著張二嫂道:“嫂子我可是尊守約定沒有越過雷池一步啊,你是不是要獎賞我一下啊?”
張二嫂暗道:“你要是遵守約定,那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怎麼回事?”不過她現在可不敢說出來,隻好吐氣如蘭道:“晚上嫂子給你做幾個好菜補補身子,你看咋樣?”
真無糧嘿嘿一笑道:“那感情好,不過現在麼?我隻有一個要求,嫂子你總得讓我射出來吧?”說著一抄張二嫂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帶著對方的手緩緩的上下套弄著。
張二嫂的手一摸到他的肉棒頓時一個機靈,兩腿之間隻感到奇癢難耐,隻是嘴裡還在勸著對方,“兄弟!你還是放過嫂子吧,而且你身子本來就弱,昨夜又著瞭涼,這要是射出來對你的身子也不好啊!”她一邊說著,左手卻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套弄起來。
真無糧本想進一步玩玩對方,但忽然感到體內一陣空虛,他表面沉思瞭一下,實則暗中查看身體狀況,這一看頓時嚇瞭一跳,暗道這副身體還真是有點虛啊,而他之前阻擋臉盆,拽張二嫂的動作其實已經透支瞭體力,隻不過那時候他人還在興奮狀態,加上對身體還不熟悉所以沒有在意,這副身體至少要好好調養幾天才行,雖然現在也可以逞一時之快,但透支的越多回頭調養的時間就越長,萬一影響到瞭他後面的計劃那就遭瞭,想到這他頓感欲念有所消退。
他表面不動聲色,甚至還挺動下體用力頂瞭幾下,隨後撫摸著張二嫂發燙的臉蛋道:“嫂子你知道我一向聽你的話,隻要你現在讓我親一口,我馬上放你出去,怎麼樣?”
“真的?”張二嫂有點懷疑的看著他,畢竟這個時候有幾個男人能收手的。
真無糧冷笑道:“嫂子這是不信任我啦?虧瞭我之前還一直忍著,看來我還是好好享受一番的好”
他說著右手直接一把抓住張二嫂胸前的奶子用力一握,暗道:“真是軟啊!”情不自禁的想要多揉幾把。
張二嫂沒想到一句話就被對方襲胸瞭,一邊後悔一邊趕緊補救說著好聽的話。
真無糧一邊揉著張二嫂的奶子一邊戲謔道:“這麼說嫂子是答應瞭?”
張二嫂連忙點頭,也顧不上被玩奶子瞭,就差這一哆嗦瞭,無論如何要賭一把。
真無糧點點頭道:“好,那就說定瞭”,說著左手按住張二嫂的頭發一口就親瞭下去,感受到她柔軟的嘴唇和緊閉的牙齒微微一笑,右手用力一捏對方的奶頭,張二嫂“啊”的一聲,還沒等繼續叫就被他的舌頭入侵瞭進去。
到瞭這一步,張二嫂已經放棄抵抗瞭,任由真無糧親吻自己,吸吮著舌頭,她已經有點意亂情迷瞭,雙手不知何時摟住瞭真無糧的脖子,大腿纏上對方的身子不斷的挺著胸脯感受對方手掌帶來的力度。
不知過瞭多久,真無糧先反應瞭過來,他輕輕放開張二嫂的身子,左手撐起半個身子,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張二嫂,兩個人就這樣冷靜瞭一下,還是真無糧先開口道:“我真無糧說到做到,嫂子你現在可以走瞭。”
張二嫂啥也沒說,勉強支起身子默默的抓起左邊的奶子塞回瞭抹胸內,外衣就這樣敞開著下瞭床,臨出門時候還回頭幽怨的瞪瞭真無糧一眼,這才推門出去。
順手關上房門的張二嫂站瞭一會緩瞭緩,這才長長的吐瞭一口氣暗道好險,剛才隻要真無糧想完全可以要瞭她,但現在冷靜下來不禁嚇出一身的冷汗,真要是那樣時間肯定短不瞭一旦被張有福或者張二回傢發現,真無糧到是可以逃走,自己可就活不成瞭,想到這不禁對真無糧生出瞭一點感激之情。
今天的真無糧與往常完全判若兩人,她要抽時間好好琢磨琢磨,好在對方肯在這個時候收手讓她明白,對方是很有分寸的人,暫時是沒有危機瞭,微風通過左面的房門吹進來,張二嫂這才仔細的整理衣服,過程中還情不自禁的使勁揉瞭幾下胸前的一對奶子,又來到前面自己的屋子照著鏡子重新梳理瞭一下頭發,確認沒有問題後這才慢悠悠出瞭屋子。
張二嫂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門的一刻裡屋的真無糧隔著墻壁向她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瞭一眼,似乎墻壁完全不能阻擋他的視線。
等到張二嫂走遠,真無糧又恢復瞭之前的姿勢仰面枕著兩條手臂合上瞭雙眼,在真無糧的意識中整個房間沒有一處不在他的視線中,這是他重生後的異能,一定范圍內不需要眼鏡耳朵便可以立體的360度查看所有環境,甚至可以透視!
之前張二嫂進來時,正是他在不斷實驗這種異能還能開發出哪些功能的時候,後來他將張二嫂壓在身下的時候不自覺的使用瞭異能,結果他驚訝的發現可以透視對方的衣服,甚至可以看見對方肉穴內緩緩流出的淫水。
在張二嫂提醒他身體狀況的時候,他又透視瞭自己的身體,他驚愕的發現可以完全掌控自己身體的狀況,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推斷出需要幾天才能恢復健康狀態,所以當他斷定需要修養的時候,便毅然的放棄瞭在張二嫂的身上發泄,反正隻要他想,有這個異能怕對方還能跑瞭不成?
在真無糧的記憶中,這方世界其實是被創造出來的,而他之所以擁有這種異能則是因為他自身也勉強算是創造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