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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無聲之證

  一轉眼,開學的第一周已經快要過去,經歷困難種種的開學綜合癥,陽山大學的一切又按照規律有條不紊的運行起來。

  新生帶著憧憬,充滿幹勁的在不同的教室間奔波,而老生躺在宿舍繼續醉生夢死,在電子遊戲和酒精之間消耗著青春,還有什麼地方像這裡一樣呢?人們為瞭不存在的理想,把希望織成盲目的眼罩,在象牙塔裡夢遊。

  辦公室裡的龍婉玉握著鼠標,目不轉睛的盯著發黃的球形屏幕,左手芽蔥一樣手指不住的敲打著桌面,這學期的課程數量沒多大變化,可排課卻讓她有些惱火。

  三個十五人的遊泳班,兩個男生班分別在周一和周二上午,好不容易過瞭個周末又要連續兩天早早起床。

  上午的課且不說,剩下的女生班安排在瞭周五下午,想起周末還要給一群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們上課,龍婉玉皺瞭皺眉頭,關掉瞭電子表格。

  誰讓自己是副主任呢,今年又有兩位老資格退休,機電學院的體育組除瞭自己,隻有兩個正式的老師瞭,總不能把這些時間都排給剩下的三個實習生吧。

  「老王啊,我看著周五上午學院也沒給新生排課啊,能不能把我的課換到上午去啊?」琢磨瞭一會,龍婉玉還是決定把事情提出來。

  王主任從電腦後面伸出半個腦袋,嘴邊粘著飯粒和辣椒,他急忙咽瞭一口,說道:「龍老師啊,那個時間我調給小白瞭,你要調課應該早點說嘛,我們還可以協調一下,上午你不在,我剛把課表報給教務處瞭!」

  「老東西,看見年輕的實習生就貼過去瞭,活該被傢裡那個黃臉婆教訓!」

  龍婉玉在心裡罵道,臉上卻裝作輕松的樣子,「那算瞭,謝瞭啊,王主任。」

  「龍老師啊,中午吃瞭沒有?今天這個炒飯不錯的。」王主任訕訕的,試著搭上幾句。

  「沒呢,我看下午也沒什麼事,中午回傢隨便做點,反正這也是我今年最後一個清閑的周末」,龍婉玉說著有點不耐煩起來,沒好氣的說瞭下去,「過會我就先早退瞭,考勤就拜托您瞭啊。」

  對於龍婉玉這樣的美人,老王總覺得說也不是罰也不是,時間長瞭也就隨她瞭,「行,行,龍老師有事就先回去,周末瞭多就休息,下周開始上課瞭,哦,對瞭對瞭,下周一上午那節課,學校領導要去聽課的,提前準備一下。」

  龍婉玉嘆瞭口氣,收拾好背包穿好衣服,朝辦公室門口走去,可還沒等她握緊門把手,便跟一個嬌小的女人裝瞭個滿懷。

  來的人正是拿著飯盒的白如雪,龍婉玉低下頭,一灘暗紅的油潑辣子灑在自己新買的風衣上,白如雪捂著手腕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而地上是倒扣著的飯盒和四處散落的飯粒。

  「哎呀,小白,撞著手瞭?」隨後趕來的是另外兩個實習男老師,他們圍著白如雪關切的詢問著,反到冷落瞭龍婉玉。

  「對不起啊,龍老師,我不是故意的……」白如雪不敢跟同伴說話,急忙向前輩致歉。

  「裝可憐倒挺有一套……」龍婉玉心中如是想到,嘴上卻沒多說,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飯盒塞瞭過去,本想大度的說聲「沒關系」,可又想起白如雪搶先調課的事來,冷哼瞭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    ***    ***    ***

  陽山的秋天是頗為濕潤的,陰鬱的周五似乎讓人充滿瞭偷懶的念頭。

  上午的最後兩節語文課,對李斯瑞來說太過無聊瞭,上瞭年紀的老學究毫無生氣的講解著半個世紀之前的文章。

  少年思索瞭一會,扔下書包溜出瞭後門,而坐在前排的柳誠在窗戶裡看見好友敏捷的身影,無奈的搖瞭搖頭,又再次投入到手機遊戲中。

  「哼,來之前說這學校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我自己找地方玩會吧。」李斯瑞望著連綿的烏雲,自顧自的想著。

  出校門是不可行的,現在可還沒到放學時間,何況大部分學生都是住校生,高一就走讀的自己早就被保安記熟瞭長相。

  在教學樓下溜達瞭半圈,他突然有瞭主意,往圖書館走去,陽山附中作為重點學校,資金是少不瞭的,這裡的圖書館即使跟隔壁的陽山大學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六層的樓高,頂層還有一個巨大的電子閱覽室。

  「重點學校就是不一樣,自備網吧啊。」李斯瑞不厚道瞭笑瞭,如果校領導知道高價建築的微機室被稱為網吧,應該會氣得跳腳吧。

  作為高一新生,李斯瑞卻還是第一次來,如果不是聽柳誠說過,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畢竟對於讀書深惡痛絕的他,絕不可能主動進入圖書館。

  電子閱覽室並沒有老師管理,此時正值上課期間,兩百多個座位,隻稀稀拉拉的坐著三兩個學生,李斯瑞刷瞭卡,找瞭個沒人的角落坐瞭下來。

  電腦配置不高,老式的處理器經過幾分鐘的運算才交出畫面,隨著藍綠相間的壁紙加載完成,雜亂的桌面顯示出來。

  太久沒維護的系統,已經被好幾屆的學長使用,誰也不知道這裡寫過多少文檔,又被安裝過怎麼樣的遊戲。

  不過怎麼樣都少不瞭經典的CS和魔獸爭霸,李斯瑞熟練的下載瞭一個對戰平臺,加入瞭一局緊張刺激的槍戰之中。

  可惜沒有耳機,無法清晰的判斷敵人的來路,很快就被殺瞭個狗血淋頭,李斯瑞雖然煩悶,可不敢像在網吧裡一樣用力的摔鼠標,正當他壓抑著自己的脾氣,有兩個明顯是高年級的學生走瞭進來,在他對面坐下瞭。

  「哎,你們今年招新的面試都安排好瞭?」

  「沒呢,今年報名的人都不夠,我們宣傳部就報瞭4個人,選都沒得選啊。」

  「別說,現在的新生都學聰明瞭,不像咱們,剛入校的時候什麼都不明白,做瞭這苦差事!」

  「你們文娛部應該輕松吧,沒這麼多事。」

  「不過我們平時總能翹課來玩電腦,我倒覺得這挺好的。」

  「別人沒工作,照樣翹呢………」

  「你看我加你進去的那個QQ群瞭嗎?這也算福利瞭。」

  「我就知道你們沒幾個好人,建這種色情片交流群,小心被抓……」

  「這是校建的教育網,網絡地址都一樣,安全著呢!來,欣賞一個啊……」

  ……

  兩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李斯瑞卻沒心情在玩下去瞭,他開著體育頻道的網頁,心不在焉的看著。

  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經驗豐富的學長才完成瞭關於色情片的探討,兩人剛走出微機室,李斯瑞迫不及待的跑瞭過去,果然在回收站裡找到瞭遺留下來的珍寶。

  他拿出U盤拷貝瞭一份,往傢裡去瞭,路上還不忘瞭囑咐自己的好友把落在教室的書包收走。

  ***    ***    ***    ***

  夢境。

  龍婉玉獨自走在小區的一條小路上,此時夜已經深沉,天空安靜的像一潭死水,勾月東隱,繁星消散,四周好像看不見一點光亮。

  腳上的高跟鞋好像並不是平時常穿的那幾雙,鞋跟太高瞭,而且並不合腳,她拽著手裡的小包,歪歪斜斜的走著。

  她不記得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狹窄,而兩旁長滿荊棘一樣的怪樹,晃眼看去,好像遍佈妖魔一般可怖,從領口不斷灌入的寒風,讓她整個身體不住的顫抖。

  「早點回傢就好瞭……」沒來由的冒出這樣的念頭,可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深夜不歸的理由。

  一根枯枝在眼前折斷,摔落在地上,龍婉玉嚇瞭一跳,向後退瞭幾步,定睛再看卻發現那居然是一條灰褐的長蛇。

  她尖叫起來,然而並沒有一點回應,蛇吐著紅信,向她爬來,沒等龍婉玉跑上幾步,她便一個趔琚,摔倒在地上,折斷的鞋跟插在泥土裡,嘲笑似的看著她。

  龍婉玉閉著眼睛,可是蛇鱗冰冷的觸感,清晰的從腳尖傳來,然後蔓延到雙腿,緊接著竟然鎖在瞭令人羞恥的私密部位。

  掙紮中兩條腿被撐開一個奇怪的角度,屁股上感覺到的一陣陣冰涼,讓龍婉玉羞憤不已,「老公……救救我……你在哪……」哭泣的喊聲並沒有任何作用。

  緊接著,兩條胳膊也被纏住,她隻能挺著身體勉強坐著,「難道……還有第二條蛇嗎……」這樣想著,脖子也被纏住瞭,龍婉玉覺得一陣眩暈,透不過氣來。

  一陣光線晃過她的眼睛,強撐著睜開雙目,遠處是幾條手電發射的光柱,「老公……你來救我瞭嗎……我快要死瞭………」

  她用盡剩下的力氣,叫喊著丈夫的名字,「紅衛……我在這……救我……救我………」

  那邊的腳步隨著說話的聲音近瞭,來的卻是幾個陌生的男人,他們叼著香煙,渾身散發著酒味,身上穿著破爛發臭的衣服,來的不是自己期盼的丈夫,而是幾個無傢可歸的流浪漢。

  「請你們………幫幫我………救命………」龍婉玉虛弱的說著。

  「這婊子怎麼瞭?」領頭的一個男人,困惑的詢問著同伴,他留著絡腮的大胡子,滿口酒氣,還在半醉半醒之中。

  「操,不知道,把自己捆起來瞭」,另一個光頭流浪漢回答道。

  「蠢貨,不是自己捆自己,我看是被那個買春的捆瞭。」走在後面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他插瞭一句,然後伸出手抬起龍婉玉的下巴,戲謔的說道:「沒少掙吧,騷貨,放哪瞭?都給爺拿出來吧!」

  龍婉玉嚇得說不出話,她低頭看去,身上的毒蛇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瞭繩索,老練的系緊,而自己的打扮也出乎意料。

  腳上的高跟鞋不知是什麼時候買的,扣帶和鉚釘的裝飾,配上防水臺和八厘米的高跟顯得輕浮不堪,雙腿上是自己平時極少選擇的漁網襪,掙紮中也已經變得破爛瞭。

  被麻繩打開的大腿根,露出一條絳紫的丁字內褲,而緊身的皮質超短裙已經退到瞭腰間,上半身黑色的吊帶背心幾乎遮不住什麼,一條肩帶已經斷裂,左邊的大半個乳房暴露在外。

  這樣的打扮,無怪被人誤以為是妓女瞭。

  「我………我……不是……請你們救救我………我會……給你們錢的……」

  龍婉玉哀求著,企圖抓住最後的希望。

  「老頭,別他媽管錢瞭,老子兩年沒碰過女人,先弄瞭再說吧!」領頭的大胡子,扒開擠在前面的同夥,一把撕開瞭龍婉玉下身唯有的遮羞佈。

  成熟少婦最為隱秘的花園,徹底的顯現出來,兩片肉唇豐潤誘人,而包裹其中的一條紅艷蜜縫,更是男人的渴求,唯獨可惜的是,這裡好似太久沒人澆灌一般,太過幹澀瞭。

  「操,毛都剃光瞭,還說自己不是賣的」,大胡子說著退下褲子,掏出自己的陽物。

  一條腥臭的雞巴擺在自己的小穴之前,龍婉玉又氣又怕幾近暈厥,她隻祈禱天可憐見,救救自己這個無故的女人。

  然而,迎接她的,是大胡子潮熱粘稠的唾液,沾滿口水的手指在美麗少婦的下體胡亂的塗抹瞭幾下,一根堅硬的東西,不講道理的頂在瞭穴口。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嗚嗚……嗚……求你……」美麗的少婦已是泣不成聲瞭,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順著秀美的臉龐滑落下來,然而這並不能討來饑渴流浪漢一絲的憐憫。

  大胡子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握住龍婉玉的腳踝,在繩索的幫助下,美人的雙腿已經九十度的大開著,而老頭半跪在在身後,反扭著女人的雙臂,讓可憐的婦人毫無掙紮的可能。

  龍婉玉絕望的感受到粗大堅挺的陽物一點點侵入進來,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發出最後的悲鳴,「不要……不要啊………我錯瞭……紅衛……救救我……求你……」

  幹澀的陰道並沒有讓男人的動作慢下來,反而激發瞭他的獸欲,毫無憐香惜玉的想法,隻把龍婉玉當做一件發泄的工具,大胡子挺著屁股,一插到底!

  「不要……拿出來……好痛……我不要瞭……不要瞭啊……嗚嗚嗚嗚……好痛……」從花徑深處傳來的痛楚讓龍婉玉全身都抽搐著,她隻感覺一把尖銳的冰鑿一下又一下的在身體裡不斷的攪動。

  一旁的光頭也有瞭動作,他湊瞭過來和老頭各自挑瞭一個圓潤白潔的奶子玩弄起來,一對可愛的美乳在四隻臟手和兩條舌頭的捉弄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痛苦和屈辱在肉體和靈魂上,不斷的折磨著柔弱的美人,龍婉玉緊閉雙眼試圖不不想象趴在自己身體上的醜惡面容,她努力分開雙腿,讓自己臀部和背部的肌肉放松下來。

  「這樣………就……好多瞭………」自欺欺人的想法在大腦裡轉瞭一圈,為瞭減少不適,她調整著心態和身體,盡量的配合起來。

  「老公……既然……你不能……救我………那就原諒我吧……我真的………太痛苦瞭……」龍婉玉哭著在心裡對丈夫說道。

  不知操動瞭多久,從乳頭和陰蒂漸漸傳來瞭一絲溫熱和酥麻,龍婉玉驚異的感覺到身體從內向外緩慢卻不可阻止的燥熱起來。

  「不……不行……我竟然……有感覺瞭……啊……不行………啊……太……太羞恥瞭……」半個人已是昏昏沉沉的,少婦心裡本能的抗拒著身體自然的反應。

  然而女性本能的作用,或者說埋藏在龍婉玉潛意識裡的想法,並不是她能左右的,小穴開始濕潤,源源不斷的分泌助情的愛液,兩片花瓣也逐漸充血微微抖動,招展著歡迎外來的異物。

  兩顆櫻桃般的乳首,也在性欲的作用下挺立起來,變得更加敏感,每每被男人濕熱的大舌碰到,都讓性欲迸發的少婦,舒服得渾身亂顫。

  「爽……好爽……我……真是……太不知……羞恥瞭……啊……不行……不可以……我不是……啊……」混雜不清的想法,試圖抓住龍婉玉的最後一絲清明,然而她已經如同情欲汪洋中的一葉小舟,無可避免的覆滅是唯一的結果。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可此時哪裡還有三個流浪漢的身影,四周的燈光亮得耀眼,而自己正以一種淫蕩的姿勢被牢牢束縛在一張性愛椅上。

  M型大打開的雙腿之間,一臺機器正轟鳴的運動著,馬達帶動齒輪和軸承,一根驅動桿一段連接這尺寸碩大的假陽具,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抽插著,而兩個玉兔般的乳房上罩著真空吸力機,原本冰華玉潤的乳球在氣壓的作用下拉伸變形。

  耳邊傳來的是嘈雜的私語,龍婉玉向前看去,自己不知何時身處一處巨大的舞臺中央,而觀眾席上坐滿瞭密集的看客。

  「不……我……我被……看光瞭………不可以……完瞭……」羞愧難當的念頭卻無法阻止生理誠實的反應,下體激爽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不斷撲打美婦繃緊的最後一根神經。

  當龍婉玉下定決心抗爭的時候,她清楚的感受到,最後的防線崩潰瞭。

  如同開裂的冰山,從最敏感的頂峰一寸寸的塌泄下來,加速著分崩離析,在轟然倒塌的巨響之中,不斷的向漆黑的海淵沉溺下去,直到萬劫不復。

  「抵抗不瞭……那就……享受吧……」說爛的俗語是她心底僅剩的想法,她徹底放棄瞭,讓自己淹沒在純粹的肉欲之中。

  誘人的白嫩肉體繃緊瞭,兩條長腿不足的蹬動著試圖踩住不存在的地面,雙臂緊靠著扶手,嘴裡狂亂的叫喊著:「啊……啊……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要……我要……啊啊啊……呼……飛瞭……」

  嬌美的少婦在數百雙眼睛之前,肆無忌憚的展示著高潮的媚態,四肢癱軟香汗滿身,神秘三角區也是一片淤濘,此時觀眾席上爆發瞭劇烈的掌聲。

  在一聲驚雷之中,龍婉玉睜開瞭雙眼,一切都已經消散,自己完好無損的躺在臥室柔軟的席夢思之上,窗外雨點均勻的散落,柔和的水聲讓她逐漸放松下來。

  「又………做夢瞭……」感受著被汗浸濕的床單和被褥,長嘆瞭一口氣,更令龍婉玉感到不堪的是陰部的潮潤和泥濡,她掀開被子站起身來。

  整個房間除瞭自己空蕩無人,丈夫平時忙於工作,為瞭上下班方便在市區居住,心疼妻子奔波的男人,專門在位於郊外的陽山大學旁邊給夫人買瞭一套兩居室。

  每當龍婉玉有課,就在這裡過夜,除瞭最開始沒用的反對,時間長瞭她也習慣瞭這樣聚少離多的分居生活,偶爾也奇怪的感覺自由。

  可每次噩夢醒來,她都會盼望丈夫睡在身旁,這樣自己就可以如同一個嬌弱小女人,躲進他寬闊的臂彎中。

  想到這裡,龍婉玉低下頭,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搖瞭搖頭,如果丈夫在這,恐怕又得吵架瞭。

  自己有裸睡的習慣,而這是丈夫不喜歡的,供枕而眠的時候,龍婉玉總是等丈夫熟睡瞭,悄悄脫光自己,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前,趁著身邊的男人還未清醒,再重新穿好。

  少婦踏上床旁的拖鞋,在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筆記本,仔細的記錄著剛才的夢境,她描寫得非常詳盡,連自己內心的想法也一一批註在旁。

  書寫瞭一會,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瞭6點,已經到瞭周一,又要上瞭課瞭,龍婉玉圍上浴巾,向廁所走去,早晨沐浴的習慣是在美國那幾年留下的,多少能緩解外出工作之前的煩躁和緊張。

  然而,她卻不曾想到,幾分鐘之後自己目睹的一切,會打開瞭潘多拉那不祥的盒子。

  ***    ***    ***    ***

  自從周五開始,李斯瑞就有些魂不守舍瞭,對於色情片他不是沒有經驗的初哥,雖然才高一,可是女朋友也已經談瞭幾任,男女之間的親熱也是深有體會,他跟一個女孩偷吃瞭禁果,也不是處男瞭。

  可是在他眾多荒誕奇妙的性幻想中,還有一處尚未開墾的區域——母親。

  奇怪的是,他似乎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想過,對於自己的媽媽,那個美麗的女人,他隻有尊敬和喜愛,但絕不涉及性欲。

  在李斯瑞的想法裡,媽媽就是傢的代名詞,給予無限的關懷和溫暖,從小到大他所想的都是像父親一樣,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而戀母情結,這種男孩常見的心理,從未在他身上體現過。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瞭,如果可以,李斯瑞想把那部該死的A片從意識裡徹底刪去,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兩個學長留下的不是日本那些粗糙的玩意,從頭到尾都是男女茍合的場面,而是十幾年前美國經典色情片Taboo,女星KayParker在影片中飾演饑渴的母親,在種種誘惑之後,爬上瞭親生兒子的床。

  當母子兩人同時高潮的瞬間,屏幕外的李斯瑞,覺得自己體內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瞭,再看龍婉玉,李斯瑞發現媽媽竟然是一個如此誘人的美少婦。

  高挑的個子讓她有瞭一雙性感的長腿,勻稱的身體顯得前凸後翹,相貌就更別提瞭,即使電視裡那些二十多歲的女明星,也不見得能比自己的媽媽好看。

  短短的兩天裡,李斯瑞完全淪陷瞭,媽媽的一顰一笑原本親切可人,然而在他色欲熏心的眼光裡,無不是在賣弄風情,他多麼希望,龍婉玉也如同色情片裡那個寂寞的母親一樣,爬上自己的床。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作為陽山大學的第一美人,平時怎麼會少得瞭格式男人的殷勤呢,好在媽媽還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

  他隻能在深夜裡對著電腦,不斷套弄著自己孤獨的小兄弟,讓五指姑娘暫時扮演龍婉玉,聊以慰藉罷瞭。

  周一凌晨,當龍婉玉在夢境裡飽受折磨,李斯瑞由於前一天和柳誠外出看球,喝瞭不少啤酒,不得已被尿憋醒瞭。

  少年胡亂穿瞭條寬大的球褲,跑向瞭廁所,一陣長尿讓飽脹的膀胱得到徹底的釋放,正當他舒服的抖動著小兄弟時,目光卻被毛巾架上一條黑色的女式內褲吸引瞭。

  這是一條進口的名牌貨,低腰的設計顯得極為精簡,除瞭私密部位采用瞭親膚的棉質,前後都是大膽的蕾絲網紗,兼顧透氣的同時又極具誘惑。

  李斯瑞不禁想象起這條內褲穿在龍婉玉身上的樣子,柔軟豐滿的屁股是裝不下的,隻能勉強遮住臀縫,大半個潔白的臀瓣裸露著,前面濃密的陰毛若隱若現,不可細說的部位在緊裹之下,顯出飽滿的形狀。

  媽媽的形象漸漸完整的出現瞭,除瞭一條內褲,其他部位竟然沒有一點點遮蔽的衣物,她靠過來,緊緊的擁抱住少年,在幾乎無法呼吸的懷抱中,兩人的下半身密切的貼合摩擦著。

  在幻想中,李斯瑞年輕力壯的陰莖傲然挺立,他一隻手把媽媽的內褲按在臉上,母親襠部的氣味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而另一隻手快速的套弄著下面的鐵棒。

  眼前的龍婉玉好像影片中一樣,母狗般的趴在床上,翹著圓熟的淫臀迎接著親生兒子強有力的操幹,陰囊怕打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發出均勻的響聲,而李斯瑞沉溺著,嘴裡低聲叫喊著媽媽的名字。

  廁所門外的龍婉玉驚呆瞭,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平時懂事的兒子竟然做出瞭這樣的舉動,而且最不能接受的是,那個幻想中的女人是自己!

  龍婉玉從未想象過這樣的事,對於正在自慰的兒子,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打斷會不會讓兒子產生心理障礙,可是如果放任不管……

  她躲到一旁不敢在往下看去,雖然想做點什麼,可四肢並抽不出一絲力氣,心中唯一的感覺隻有膽怯,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時間對於一墻之隔的母子都變得很漫長,不知過去瞭多久,天光緩慢的射進窗戶,在少年一聲悶哼之中,兩個人同時都松瞭口氣。

  兒子按下瞭抽水馬桶的開關然後離開瞭,龍婉玉走進廁所,自己換下來的內褲原位不動,她拿起來立刻從指間感受瞭精液濕滑,男性特有的氣味撲面而來。

  龍婉玉一動不動的站著,心裡卻是五位雜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