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憶水倒在岸邊，李旭輕搖瞭幾下不見她醒來，於是又扶著她的肩膀用力晃瞭晃，陸憶水意義不明地呻吟一聲，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歡愉，眼睛卻依然緊閉。李旭又去到洞口邊，見宋瑤躺在地上，吳霜雪伏在宋瑤身上。他將吳霜雪並排放到宋瑤身邊，同樣搖晃並呼喊她們的名字，兩女的狀況與陸憶水相同，像是沉入瞭夢魘之中，不時扭動身體呻吟出生，卻怎麼也叫不醒。

　　「念兒姐你快過來。」李旭沖仍站在石床上的李念兒喊道。

　　李念兒看著手裡的吊墜，思考著天亮後的打算。吊墜是兩人抱在一起時她從李旭脖子上順走的，可不能讓那三個老傢夥在李旭身上看見這吊墜，就先讓她保管吧，不對，這半邊本就是她的，之前與李旭的半邊做瞭交換，現在隻是回到瞭自己手裡。

　　李旭的呼喚把李念兒拉回當下，她把吊墜攥在手心，蹚過潭水回到岸上。

　　「念兒姐你快看看她們這是怎麼瞭。」

　　「看把你急得，這麼擔心她們，我都要吃醋瞭。」

　　「念兒姐別開完笑瞭，快幫我看看，她們怎麼都叫不醒。」

　　李念兒蹲下身掰開三女的眼睛看瞭看，又將手背貼上三女的額頭，應該是在檢查體溫，接著摸瞭摸三女的脈搏，李旭看來就像是醫生在查看病人的狀況。不過之後的操作李旭就不太懂瞭，李念兒扶正三女的頭認真打量瞭一番，又摸瞭摸她們的臉，手沿著脖頸向下撫上三女的胸，用手托瞭托像是在感受分量，最後竟摸到瞭三女腿心處。

　　做完這一切李念兒站起身，李旭立馬開口問道：「怎麼樣？」

　　「受瞭怪物的影響，小問題。」

　　「那怎麼還不醒來？」

　　李念兒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旭，說道：「要讓她們醒來，就得看你的瞭。」

　　「看我的？」李旭不解，但還是馬上追問道：「我要怎麼做？」

　　「你剛剛不就做過一次。」李念兒見李旭還是一臉疑惑，便接著說道：「你剛剛是怎麼對我的？」

　　李旭這下是明白瞭，說道：「你是說……我和你剛才……讓我和她們也那樣？」

　　李念兒定定地看著李旭，沒回話。

　　「念兒姐別開完笑瞭，我和她們隻是普通朋友。」李旭指著陸憶水說道：「我跟她才第一次見面，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李念兒搖瞭搖頭，說道：「沒開完笑呦。」

　　「可你不是說是小問題嗎？」

　　「隻需要你動一動就能救她們，還不是小問題？」

　　李旭仍然無法接受，說道：「這也太扯瞭，哪有非得那樣才能救人的。」

　　「怎麼沒有？武俠小說裡女子中瞭淫毒，不都是這樣解的嗎？」

　　「這哪跟哪呀？小說怎麼能跟現實類比。」

　　「你今晚的經歷可比小說離奇。」

　　「這……」李念兒說得沒錯，可李旭依然抗拒道：「既然是小問題，那說不定過一會兒她們就醒瞭。」

　　李念兒撿起李旭下水前放在岸邊的手機，展示瞭一下時間，說道：「你們必須趕在天亮前回到住處，天一亮到處都可能有人，要是被村裡人發現你們看見瞭不該看的，我也救不瞭你們。她們是有可能自己醒來，可什麼時候醒來沒人知道，而且就算她們自己醒來瞭，也無法保證恢復正常。」

　　無法保證恢復正常是什麼意思？時間已經來到凌晨四點，再有一個多小時天就會亮，李旭不能再猶豫瞭，而李念兒的話還沒說完。

　　「說你們不能被發現，可你們已經被發現瞭。」李念兒示意李旭看向陸憶水，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她可是村長的孫女，等一回到村裡她就會把你們挾持她闖進這裡的事說出去。所以別磨蹭瞭，趕快照我說的做。」

　　「哦。」

　　「那還不快點脫褲子。明明是占大便宜，別搞得像要就義似的。」

　　李旭脫下剛穿上沒一會兒的褲子，邊脫邊說道：「哪是什麼大便宜，違背婦女意願強行發生性行為可是強奸。」

　　「你是在救她們，再說你怎麼知道她們不願意。」李念兒瞅瞭一眼李旭胯下，輕蔑地哼瞭一聲，說道：「臭男人，嘴上說著不想，實際早等不及瞭吧！」

　　李旭趕緊辯解道：「這從剛才就一直硬著。」

　　「用不著解釋。」李念兒指向陸憶水，說道：「從她開始。」

　　見是那位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女孩，李旭抱怨道：「這還有順序不成？」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讓你從她開始自有我的道理。」

　　李旭乖乖照做沒再發問。他蹲下身解開陸憶水的褲帶，把褲子從腿上完全褪下，一雙纖細潔白的玉腿展現在眼前，李旭不禁咽瞭口口水。停頓幾秒後李旭的手摸上陸憶水的內褲，開始褪去陸憶水下身最後的遮蓋物。

　　隨著內褲逐漸下移，那讓所有男人魂牽夢縈的部位暴露瞭出來，令李旭意外的是他沒有看見一根毛發。白虎？李旭腦中首先閃過這個詞，隨後又想到也可能是人為剃掉的。

　　李念兒就站在身後，李旭如芒在背不敢耽擱，脫掉內褲後他蹲到陸憶水雙腿間，用雙臂架起陸憶水的大腿，身體下壓瞅準位置讓龜頭抵上半開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後胯部向前一頂，龜頭戳進去瞭大半。李旭本來還擔心沒有前戲肉穴裡太幹無法深入，但包裹住龜頭的腔道又濕又熱，也不知沉睡中的女孩夢到瞭啥？

　　不過雖然肉穴裡足夠濕潤，可要繼續深入也頗費力氣，這緊窄的程度讓李旭想起瞭與任玲的第一次。果然，隻向前開拓瞭一小截龜頭便被擋住瞭去路。李旭看瞭眼昏睡中的陸憶水，然後胯部猛一發力捅破瞭那層薄薄的阻礙，直抵肉穴深處。

　　隨著那層薄膜的破裂，睡夢中的陸憶水劇烈地扭動瞭幾下身體，口中發出似吟似泣聲音。李旭以為她要醒瞭，可片刻後她又回到瞭之前的狀態，唯有哼哼唧唧聲變得頻繁瞭。

　　李旭開始有規律地抽插，與認識都算不上的女孩幹這種事，沒有一點前戲隻是純粹的性交，李旭隻當是在完成任務。三四十下後進出不再那麼費力，李旭加快瞭頻率，如果這樣真能喚醒她們，那他加把勁也許她們能更快醒來。

　　李旭的每一次撞擊都帶動陸憶水的身體有節奏地晃動，名義上是在救人因此隻脫瞭陸憶水的下身，上身依然穿戴整齊，可那一對圓滾滾的乳房即使裹著衣物，仍不停地上下搖晃，看得李旭眼饞不已，他隻能告誡自己這是在救人別胡思亂想，並把視線上移。

　　陸憶水臉頰潮紅，一會兒蹙著眉頭像是很難熬，一會兒又面帶笑意像是很舒爽。李旭第一次仔細端詳這張臉，清純秀麗的面容上泛著情欲，櫻唇一開一合不時呻吟出聲，粉嫩的舌頭時隱時現。李旭情不自禁地俯身靠近，就要吻上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拉開距離不再看陸憶水。

　　陸憶水畢竟是第一次，沒幾分鐘李旭便感覺到小穴突然收緊，一股熱流澆在龜頭上，陸憶水的下體劇烈抖動瞭幾下，之後是長時間的輕度痙攣。李旭知道她高潮瞭，還很強烈。李旭自己暫無射意，即使有他也要忍著，他是在救人不是在享受，何況後面相同的事她還要重復兩次。

　　李旭不知是否該停下來，高潮徹底平息後他再次看向陸憶水，視線與來自下方的一對目光碰個正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也正看向他。醒瞭，這麼做真的有用。李旭心裡高興卻不知道要跟身下的女孩說什麼，隻能面帶微笑地看著對方，卻忘瞭停止抽插。

　　陸憶水隻覺得自己做瞭一個很長的夢，睜眼的一瞬間夢裡的經歷便煙消雲散瞭。眼前的男人是誰？有點眼熟，身子怎麼一晃一晃的，我怎麼沒穿……當看見赤裸的男人正用胯部撞擊著她赤裸的下體時，記憶終於加載完畢，她不敢相信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驚訝、恐懼和憤怒使她發出響徹洞穴的尖叫，雙手奮力地胡亂揮舞起來。

　　李旭這才停下並想要脫身站起，可陸憶水一激動下體收緊，李旭沒能第一時間拔出，然後就被陸憶水胡亂揮舞的雙手啪啪打臉，李旭隻得先按住她的胳膊。

　　「冷靜點陸憶水！」一個女聲呵斷瞭陸憶水的叫喊。

　　還有其他人在。陸憶水循聲望去看見瞭李念兒，她像是看見瞭救命稻草，朝李念兒大喊道：「聖女救我。他……」

　　李念兒卻並不等她說完又說道：「他是在救你。」

　　救我？他明明在侵犯我，聖女一定是搞錯瞭什麼。陸憶水急忙說道：「他和兩個女的擅闖禁區，用刀挾持我進到洞裡，之後……之後就……」

　　李念兒上前對著李旭的屁股就是一腳，說到：「還不起來去救你朋友。」

　　李旭趕忙與陸憶水分離，起身跑向宋吳兩女。李念兒則蹲下身先用陸憶水自己的褲子為她遮住羞處，再將淚眼婆娑的陸憶水摟進懷裡，柔聲說道：「之後的事是不是就不記得瞭？」

　　陸憶水靠在李念兒懷裡點瞭點頭。

　　「不要緊，後面的事我來告訴你。」李念兒說道：「你們觸犯村規擅闖禁地，結果剛一進來就受到神罰昏死過去。你有印象嗎？」

　　這麼一說陸憶水確實有印象，她說道：「我記得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可還沒看清是什麼我就暈瞭過去。」

　　「那個身影就是村裡人所說的神裔，你沒有看清是好事，一般人是不能正視神的，神裔也一樣。你們昏死後我怎麼也叫不醒，試瞭很多辦法都沒用，眼看你們的情況越來越糟，迫不得已用瞭那法子，謝天謝地你們終於醒瞭。」

　　原來是這樣，隻是那法子難道指的就是……

　　李念兒湊近陸憶水的耳朵低聲說道：「暈過去後你都夢到瞭什麼？」

　　陸憶水的臉刷地一下紅瞭，慌張地答道：「我……我……不記得瞭。」

　　「用不著害羞，你應該知道所謂的儀式指的是什麼吧？你們受儀式的影響被困在夢裡，我從你們的反應推斷出隻有那樣才能救你們，這裡就一個男人，或者說好在還有一個男人，我隻能先救醒他，再讓他救你們。」

　　先救醒他。陸憶水吃驚地看著李念兒，說道：「聖女你……」

　　「噓……知道就行別說出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特別是你長眠在這吧。你現在安然無恙，我的那點犧牲又算得瞭什麼。」

　　陸憶水的眼淚奪眶而出，李念兒為救她竟做出如此犧牲，她又有什麼好糾結的呢，即使那是她的第一次。

　　陸憶水還沉浸在感動中時，李念兒卻語氣一轉，嚴肅地說道：「作為陸傢人，你應該很清楚今晚對村子來說有多重要，而這裡更是重中之重，除瞭我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可你卻帶著外人闖瞭進來。」

　　轉變來得太快陸憶水沒能跟上，她匆忙答道：「不，不是的，我是被……」

　　李念兒做瞭個禁聲的手勢，接著說道：「那些都不重要，事實就是你未能恪盡職守，險些葬送瞭全村的希望。」

　　她反抗過阻止過，可她一個女生怎麼是持刀歹徒的對手。被怪沒有盡責，陸憶水委屈至極，感動的淚水還沒斷委屈的眼淚又接踵而至，哭成瞭淚人。可她又覺得李念兒說得沒錯，事情發生在自己值守時，自己也被卷入其中，如果當時再努力點，不說憑一己之力阻止那三人，叫醒守夜的其他三人還是有希望的。那樣的話也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李念兒也就不會做出犧牲。她確實難辭其咎。

　　「哎呀！怎麼哭成這樣？」李念兒用衣袖為陸憶水擦去淚水，說道：「是不是我話說的太重瞭？我隻是想讓你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怪你。實際上雖有這點波折但儀式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已經過去瞭，沒人會知道還其他人進入過山洞，更不會有人責怪你。」

　　聽李念兒說儀式已經順利結束，陸憶水松瞭一口氣，還好沒釀成大錯，不過怎會沒人責怪她，難道……陸憶水試探著問道：「聖女的意思是不把這件事告訴村裡？」

　　「說過多少次瞭，私下裡叫我念兒姐。」李念兒輕彈瞭一下陸憶水的額頭，說道：「告訴他們幹嘛，你爺爺他們知道瞭肯定會小題大做問東問西。」

　　不用向村裡報告自己失職的事，確實很有吸引力，可不報告本身不又是失職嗎？陸憶水陷入糾結，說道：「可這樣真的好嗎？」

　　「放心不會有事的。村裡人在乎的是儀式是否順利，既然儀式已順利完成，又何必再多一事呢。」說到這李念兒停頓瞭片刻，再開口時語氣扭捏道：「況且把這事告訴村裡肯定會被刨根問底，到時那個事肯定也要說出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把那種事講給別人聽想想就羞恥難堪，我死都不願，聖……念兒姐自然也一樣。念兒姐因為我的失職不得不犧牲自己救我，這一次我絕不能讓她失望。陸憶水抹掉最後的眼淚，眼神堅定地說道：「知道瞭念兒姐，我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李念兒握住陸憶水的手說道：「謝謝你。」

　　陸憶水搖著頭說道：「這是我該做的。不過那三人要怎麼辦？」

　　「放心，我會讓他們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