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那什麼……我也睡瞭!”秦霜可不敢跟許麟獨處,見勢不妙急忙跟著起身,臨走前還不忘幸災樂禍的看瞭許麟一眼,這才得意的邁著貓步走向房間。

  許麟此時的感受就跟一腳踩空瞭一樣,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但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恨恨的將目光移向瞭秦姨的背影,但這一看,他卻是愣住瞭。

  隻因秦霜行走的姿勢完全變瞭一個模樣,與平時端莊優雅的步姿完全不同,完全就是在夾著穴走路,肥臀扭動的幅度誇張無比,顯然是故意的。

  雖然表揚痕跡很重,但是散發的魅力卻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那顫動的肥美臀肉,簡直騷媚難擋。

  “咕咚~”許麟忍不住咽瞭一口唾沫,發出瞭一聲響亮的聲音。

  “咯咯咯……”秦霜明顯聽到瞭許麟咽口水的聲音,一邊走一邊發出瞭一連串嬌笑。

  “咔嚓~”推開房門,秦霜扭過嬌軀,高傲的一昂下巴,乜視瞭許麟一眼,走進瞭房間。

  許麟看瞭眼媽媽的房門,確認她已經消失在瞭門後,站到瞭沙發上,叫道:“等等!”

  秦霜手上關門的動作一頓,帶著一絲疑惑看向許麟,不明白他站上沙發幹嘛。

  許麟學著秦霜剛剛的模樣,同樣高傲的一昂下巴,隨後一個扭身,側身面對著她,將自己下體正面看著不太明顯,側面看著高高撐起的帳篷展露瞭出來。

  秦霜眼裡的疑惑轉變為瞭驚訝,隨後又變為羞澀,小心肝怦怦怦的加速跳動,盯著許麟的大帳篷看瞭好幾秒,這才如夢初醒般的輕“啐”瞭一口,匆匆關上瞭房門。

  “呵,跟我鬥,看誰睡不好。”許麟得意一笑,回瞭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日,許麟以安全問題為由,將一早上就寒著臉的媽媽送到瞭法院,又去醫院重新包紮瞭傷口,隨後匆匆趕回瞭傢裡,準備報昨天的仇。

  打開門,走過玄關,客廳裡空無一人,中間的房門緊閉,許麟走瞭過去,擰瞭擰房門,發現上瞭鎖。

  “等等等~”許麟敲響瞭房門,叫道:“姨,你在嗎?”

  房間裡過瞭幾秒才傳出一道聲音:“什麼事?”

  “出去逛街嗎?”

  “不去!”

  “那你出來唄,我們聊聊天。”

  “想得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許麟一挑眉,也不在裝,哼道:“你總不能一直躲在裡面吧?不上廁所?不吃飯瞭?”

  “要你管,頂多餓死,或者憋死。”

  許麟頓時語塞,憋瞭好幾秒,最後隻能無奈道:“我不找你算賬瞭,你出來吧。”

  秦霜這時走到瞭門後,問道:“你怎麼保證?”

  “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

  “好,你要是亂來你就不是男人。”

  “好!”

  秦霜這才打開瞭房門,笑吟吟的走瞭出來。

  許麟白瞭她一眼,嘲諷道:“這麼怕我啊。”

  “我不怕人,怕狗,咯咯咯……”秦霜說完嬌笑著推開許麟,走到沙發上坐瞭下去,打開瞭電視。

  許麟跟瞭過去,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盯著她,想著用什麼借口才可以報仇。

  秦霜輕蔑瞭瞟瞭許麟一眼,隨後當他不存在一般,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裡播放的動畫片。

  “玩撲克嗎?”許麟想瞭許久,隻想出一個撲克遊戲。

  “怎麼玩?”秦霜漫不經心的問道。

  “玩跑得快,誰贏瞭可以命令對方做一件事情!”

  “不玩!”秦霜幹脆利落的拒絕瞭,“那我肯定吃虧,誰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那你說,玩什麼?”

  “嗯……”秦霜沉吟瞭許久,道:“我贏瞭可以命令你做一件事情,你贏瞭也可以提要求,但答不答應要看我。”

  許麟不樂意瞭:“哪有這樣的?我提的要求你要是都不答應那我不是玩瞭個寂寞?”

  “那不玩瞭。”

  “這樣吧,先定好規矩,不可以有身體接觸,隻可以命令對方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太過分的可以拒絕。”

  秦霜美眸一亮,有些意動。

  “就這樣定瞭,我去拿牌。”許麟說著走向客廳的櫃子裡拿出瞭牌。

  “我玩的不好,先熟練幾把。”秦霜要求道。

  許麟自無不允,倆人先打起瞭友誼賽,你來我往,期間許麟不時的放水,不斷給秦姨制造這遊戲很簡單的假象,就這樣,一眨眼半個小時過去。

  又輸瞭一把,許麟洗著牌道:“可以開始瞭吧?”

  跑得快作為一個一款能流行於中華大地的棋牌遊戲,自然有他能被這麼多人接受的道理,這半個小時玩下來,秦霜頗有些玩上癮的意思。

  “嗯。”秦霜應瞭一聲,但很快又扶著腰蹙起瞭眉頭。

  “怎麼瞭?”許麟擔憂問道。

  “沒事,剛剛坐的姿勢不舒服,腰有點酸。”

  “我給你按按……”秦霜此時就怕和他身體接觸,擺手道:“不用,休息一會兒就沒事瞭。”

  “要不去房間?你靠在床頭,我坐著?”

  秦霜思考瞭一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沉吟著點瞭點頭。

  房間裡,秦霜靠在床頭,許麟坐在床中間,負責洗牌發牌。

  很快,第一副牌就發好瞭。

  一人十六張,剩餘的牌張棄用。

  第一把,幸運女神並沒有站在許麟這邊,全手的小牌,牌倒是挺順,但是卻沒有拿到黑桃三,不能率先出牌,結局可想而知,輸得一塌糊塗。

  “讓你幹嘛呢?讓我想想啊。”第一把就這麼順,給瞭秦霜莫大信心的同時,心情也非常的美麗,笑盈盈的用玉指輕戳著太陽穴,思考著讓許麟做什麼才不會便宜瞭他。

  許麟也不急,耐心等候。

  沉吟瞭許久,秦霜眼睛一亮,興奮道:“你學狗叫一分鐘。”

  許麟一愣,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簡單的要求,心頭一喜,但為瞭不表現出來,他還是臉色一黑,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道:“能不能換一個?”

  “是不是玩不起?”秦霜隻當許麟不願意,畢竟在大多數中國人的眼裡,狗通常都是一個好的形容詞。

  “誰說的,願賭服輸,叫就叫。”

  “汪~汪汪~~”

  “噗呲~”秦霜沒忍住,嬌笑出聲:“你別說,學的還挺像,咯咯咯……”

  “汪汪汪……”學狗叫一分鐘結束,許麟再度發牌。

  第二把,他的運氣有所恢復,牌張雖然不整,但是卻有大牌,憑借著大牌牢牢控制著牌權,並最終贏下勝利。

  “先說好啊,太過分的我可不會答應!”秦霜事先給許麟打瞭預防針。

  許麟點瞭點頭,心裡早就有瞭主意,但為瞭不顯得早有預謀,還是故作思索瞭一會兒,隨後眼睛裝作不經意間掃過秦姨的美腿,眼睛一亮道:“有瞭,我的條件是,你穿上絲襪。”

  秦霜張口就要拒絕,但仔細一想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

  “反正不能有身體接觸,讓這小色狼看看也不會少塊肉。”

  如是想著,秦霜張口就要答應,但是考慮到答應的太痛快,未免讓他打蛇上棍,提出更過分的要求,遂蹙起瞭眉頭,為難道:“你換一個。”

  許麟並不知道秦姨跟自己抱瞭相同的想法,嘲諷道:“還說我是不是玩不起,我看姨才是玩不起吧?”

  “你以為我是你啊?癩皮狗,咯咯咯……”

  “好像現在姨才是癩皮狗吧?”

  “哼,我又沒說不行。”

  “我去拿絲襪。”許麟聞言迅速從床上蹦瞭起來,似乎生怕她反悔。

  打開衣櫃的抽屜,第一格就是十來包未開封的絲襪,有黑色的有肉色,許麟一時間陷入瞭兩難,不知道該拿黑絲還是肉絲。

  猶豫瞭一陣,他最後還是拿瞭一雙肉絲,畢竟黑絲見多瞭,肉絲還沒有體驗過。

  許麟將包裝拆開,爬上床將絲襪遞瞭過去,目光灼灼的道:“穿吧。”

  秦霜玉靨一紅,心裡暗罵小色鬼,伸手接過絲襪,瞪起美眸,嬌嗔道:“出去。”

  許麟十萬個不願意,嘟囔道:“不用那麼麻煩吧,我轉過去不看就是瞭。”

  “不行,要不然就作廢。”

  “行行行,這就出去。”許麟急忙告饒,幾個大步走出瞭房間。

  看著許麟消失在門口後,秦霜看向瞭手中的絲襪,手上傳來的粗糙摩砂感讓她不禁想起瞭上次那淫靡的畫面。

  不想還好,這一想,豐熟的身軀不禁一麻,緊接著腿間的花穴內傳來瞭一陣抽搐,一股透亮的淫液由身體深處流瞭出來,一種滿足中帶著空虛的奇異快感油然而生。

  “哼嗯……”羞恥的反應讓秦霜不禁握緊瞭手中的絲襪,輕吟出聲,玉靨湧上瞭一抹嬌艷的潮紅。

  “都怪你個小壞蛋……”對著空氣輕罵瞭一句,秦霜兩手靈活的卷起瞭絲襪,隨後套上瞭兩隻玉足,慢慢的向上卷去……“好瞭嗎?我進來瞭啊!”許麟的催促聲從門外傳來,秦霜加快瞭速度,抬起月臀將肉絲拉瞭上去,包裹好後又整理瞭一下額前的秀發,這才應道:“好瞭。”

  “咔嚓~”幾乎在秦霜話音落下的同時,許麟就推開瞭房門,一進門眼睛就看向瞭她的下半身。

  不同於黑絲的神秘,肉色的絲襪給人更多的是一種居傢小女人的感覺,溫婉賢淑。

  如果說黑絲是讓人想要撕碎,那肉絲就是讓人忍不住生出呵護之心。

  上瞭床,許麟的目光一時半會竟移不開肉絲,手上的動作看著也有些蠢蠢欲動。

  秦霜註意到瞭許麟蠢蠢欲動的咸豬手,有些心慌的嗔道:“喂,還玩不玩瞭?”

  “玩,怎麼不玩?”許麟回過神,開始發牌。

  第三把,倆人的牌力旗鼓相當,但由於玩的是無規則的規則,加之許麟的註意力被肉絲美腿分散瞭大部分,導致出牌錯亂,該管的不管,最終輸掉瞭第三局。

  “去拿一件最厚的衣服穿上。”出完最後一張牌,秦霜得意的一拍手,說出瞭條件,得益於許麟的要求,她終於知道該怎麼提要求瞭。

  許麟二話沒有,出門拿瞭一件羽絨服穿上回到瞭房間。

  “噗呲……”炎熱的夏天,厚厚的羽絨服穿在身上,怎麼看都有些滑稽,這不,笑點頗低的秦霜又忍不住笑出瞭聲音。

  許麟一頭黑線,懲罰倒沒有什麼,隻是秦姨這笑點讓他頗為無語。

  “繼續。”

  第四局,幸運女神又站在瞭許麟這一側,一手的大牌,輕松取勝。

  “換一件涼快一點的衣服。”許麟提出瞭懲罰。

  “好。”秦霜幹脆利落的答應瞭下來。

  許麟一怔,急忙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性感的,不性感可不算。”

  “好啊,出去。”秦霜笑吟吟的應瞭下來。

  “怎麼突然這麼幹脆瞭?”許麟有些摸不著頭腦,帶著疑惑走出瞭房間。

  “哼,看誰吃虧。”

  秦霜答應的這麼幹脆的原因,是她剛剛註意到自己穿上絲襪後許麟的註意力被分散瞭許多,導致出牌也遲鈍瞭許多,還經常出錯。

  反正說好瞭不能有身體接觸,所以她也樂的用許麟提的要求來打到許麟。

  “進來吧。”

  不多時,房間裡傳來瞭秦霜的聲音。

  許麟推門進去,興致缺缺的一眼望去,眼睛卻差點瞪瞭出來。

  床上,秦霜換上瞭一件黑色的連衣裙,裙擺短到隻能遮住大腿,再看上身,更是誇張,深V的領子根本藏不住兩顆飽滿堅挺的乳球,白花花的晃的許麟一陣頭暈。

  他本以為秦姨肯定會偷換概念,誰曾想竟然真換上瞭這樣一套令人窒息的連衣裙。

  秦霜仿佛沒看到許麟呆滯的目光,自顧自的整理瞭一下V字領的褶皺,引得一陣乳浪翻騰,蹙眉道:“買瞭才第一次穿,感覺有些小瞭……”

  “不小,很大!”許麟走到瞭床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深不見底的鴻溝,看那樣子似恨不得一頭鉆進去一般。

  秦霜似笑非笑的瞥瞭許麟一眼,淡淡道:“開始吧。”

  “好。”許麟心不在焉的應瞭一句,開始發牌。

  第五局,慘敗。

  第六局,惜敗。

  第七局,惜敗。

  第八局,慘敗。

  連著幾局,許麟像失瞭魂一般,怎麼打怎麼輸,註意力完全不能集中。

  而連續的慘敗也讓他身上又多瞭兩件毛衣,一條褲子,一個帽子,直捂的他滿頭大汗。

  “還玩麼?”秦霜一臉得意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望著許麟。

  “玩!怎麼不玩!”許麟臉上寫滿瞭不服氣,繼續發牌。

  第九局,依然以許麟的失敗而告終,但是他卻發現一個規律,就是每當他思考怎麼出牌的時候,秦姨就會扯一扯裙擺,或者拉一拉V字領,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其實卻不斷分散著自己的註意力。

  又套上瞭一條寬大的睡褲,許麟整個人已經“腫”的像一隻熊貓,看著笨拙至極,引得秦霜又是一連串的嬌笑。

  第十局,許麟發完牌後,急忙眼觀鼻,鼻觀心,口念阿彌陀佛,強忍著不被秦姨的動作所勾引,一心撲在手中的牌上。

  註意力得到集中,靠著不差的牌力,他終於迎來瞭久違的勝利。

  贏下牌局後,他沒有選擇提出懲罰,而是脫瞭身上的羽絨服,“我自己脫一件,可以吧?”

  秦霜自無不可,笑著點瞭點頭。

  接下來,倆人的戰場移到瞭許麟的身上,許麟贏瞭就脫一件,輸瞭就穿一件。

  時間慢慢流逝,這期間許麟贏多輸少,到瞭中午飯點時,終於恢復瞭本來的衣著。

  此時提前叫好的外賣也送上瞭門,倆人吃瞭飯,休息瞭一陣,又繼續開始。

  贏多輸少讓許麟的氣勢隨著不斷地積累,手氣也越來越順,飯後的第一把就輕松拿下。

  許麟伸手直接脫掉瞭身上的T恤,露出瞭精壯的上身與包紮的傷口。

  秦霜美眸一橫,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想到這是規則允許之內,又悻悻的閉上瞭嘴巴。

  第二局開始,秦霜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總是忍不住被許麟發達的胸肌與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所吸引。註意力得不到集中,結果可想而知。

  許麟二話不說,直接站起身,解開瞭皮帶。

  “誒……你脫褲子幹嘛?”秦霜玉靨一紅,急聲問道。

  “憋的難受。”許麟解開皮帶,雙手抓住牛仔褲的褲腰用力向下一拉,可也不知是他的動作太大,還是故意的,竟是連帶著將內褲也脫瞭下來。

  幾乎硬瞭一早上,也在褲子裡憋屈瞭一早上的猙獰巨蟒,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瞭秦霜視線之中,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其上青筋暴起,看著攝人之極。

  秦霜短暫的陷入呆滯,直到愣愣的看著許麟的巨蟒好幾秒鐘後才如夢初醒般的驚呼瞭一聲,捂住瞭美眸,玉靨通紅,心臟砰砰直跳,結巴道:“你你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