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即將關上門的瞬間,許麟分明聽到瞭媽媽的嬌笑聲,不過媽媽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回到房間,許麟給小青打瞭電話,說明瞭情況,得到瞭幾天假期。
又給孟萱去瞭電話,同樣說明瞭情況,孟萱先是關切的詢問瞭一遍後,而後善解人意的讓許麟安心在傢照顧媽媽,不用擔心她。
放下電話,許麟又洗瞭一趟澡後,走到媽媽門前,打開瞭門。
李婭正在看著手機,看見兒子探頭探腦的伸進頭來,沒好氣的問道:「幹嘛?」
「您還不睡啊?我就是問問您還需不需要上廁所?我要睡覺瞭,等下您要是想上廁所又叫不醒我怎麼辦?」
「去~」李婭就是怕自己會忍不住上廁所,所以桌子上的水是一口也不敢喝。
許麟撇瞭撇嘴,嘀咕道:「別尿褲子就好。」
李婭沒聽清,問道:「你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拜拜。」許麟擺瞭擺手,關門回瞭房間。
躺在床上玩瞭一會兒手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他還是決定不能放棄這麼好的跟媽媽拉近關系的機會。
躺在床上想瞭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想到就做,他將自己床上的涼席卷瞭下來,一手提著,另一隻手抓起薄毯,出瞭房間。
李婭已經閉著眼睛躺瞭很久瞭,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不停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回蕩著跟兒子的對話,回放著兒子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坨。
特別是那句「給自己得兒子看去,又不是給別的男人看去。」讓她越想渾身越是燥熱,是那種難以形容的燥熱,燒的她兩頰通紅,呼吸急促。
如果說今天發生的種種,談話,摔倒,扭傷,如廁,都是意外的話,那麼她跟兒子的對話卻是已經超越瞭正常母子的范疇瞭。
兒子字裡行間,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把自己跟「別的男人」區分開,試圖混淆是非,但是怎麼能瞞過她的耳朵。
可是兒子很聰明,他沒有明說,話裡話外都帶著試探和強烈的占有欲,因為他提瞭三次別的男人,這不就是兒子的占有欲在作祟嗎?
她沒有很好的辦法應對,隻能跟兒子打啞謎般的將對話進行下去,但她不知道的是,就是這樣心照不宣的對話最能產生曖昧的氛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太晚瞭,兒子步步緊逼,她隻能一退再退。
雖然她在心裡不斷否認,可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瞭人,其實,她在兒子抱著她排尿的時候,在她緊摟著兒子脖頸的時候,在她咬緊兒子肩膀的時候,在她鼻子裡充斥著兒子身上散發的濃濃的荷爾蒙體味時,達到瞭一個小高潮。
這是二十年來,李婭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瞭愉悅和滿足,但是這個人是她的親生骨肉。
李婭心裡滿是自責,恨自己愈加敏感的身子,恨自己竟然對兒子的愛慕產生瞭心悸的感覺,恨自己現在孤身一人躺在床上滿腦子卻全是兒子的身影。
李婭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瞭,她害怕瞭,真的怕瞭,她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會在兒子越來越猛烈的攻勢下淪陷。
天下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她怕自己對兒子的愛會隨著兒子的步步緊逼而慢慢變質!
「咔嚓~」一聲輕微的門響打斷瞭李婭的臆想,她隻需從腳步聲和呼吸,就知道是兒子。
「小麟又來瞭,他是想看看我睡著瞭沒有?還是……」李婭不敢想下去,也不願想下去,她不願把兒子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她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是這樣的人,讓她一直很放心很放心的一點就是,兒子絕對不會傷害自己,她能感覺到兒子對她的愛,雖然這種愛已經變質,變得讓她難以接受,可是她相信,不管怎麼變,兒子對母親的愛是永遠不會變少的,永遠都會在。
黑暗中,她悄然睜開瞭眼睛,閃爍瞭一下,又將眼睛閉瞭起來。
「媽~」許麟走到床前輕喚瞭一聲。
李婭沒有回應,閉著眼睛,呼吸平穩,突然,她感覺到自己額頭上貼上瞭兩片柔軟的物體,她知道這是兒子的嘴唇,她悄然握緊玉手。
「媽,我愛你~」嘴唇一觸即分,她聽到瞭兒子的深情告白,她敏感的察覺到瞭兒子說的「我愛你」,而不是平常說的「我愛您」
等瞭一會兒,她輕輕歪過頭,把眼睛微微瞇起一條縫,她看到瞭正在打地鋪的兒子。
李婭知道兒子這是不放心自己,她笑瞭,笑的很美,美到天上的月亮似乎都因為她的笑稍微暗淡瞭幾分。
「地上那麼涼,小麟會不會著涼?而且那麼硬,肯定會睡的全身酸痛吧?」開心過後,李婭又擔心起瞭兒子。
可能這就是無私的母愛吧!
李婭躊躇瞭一會兒,裝作被兒子吵醒得樣子,揉著眼睛撐起身,柔聲道:「小麟?你怎麼在這裡?」
「吵到您瞭?」許麟轉過身摸瞭摸後腦勺,道:「我不放心您,我打個地鋪,您快睡吧。」說著躺到瞭地上。
李婭眼神復雜的深深看瞭兒子一眼,咬瞭咬下唇,輕聲道:「上來睡。」
「不要,媽媽不愛小麟瞭,所以小麟還是睡地上吧。」許麟笑著揶揄道。
李婭知道兒子是說笑的,但是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聲音帶上一絲哭腔:「上來!」
「哎喲,您這是怎麼瞭?我又說錯話瞭?」許麟連忙起身跪到床邊將媽媽的手拉過來貼在自己的臉上,道:「您打我幾下出出氣?」
「臭蛋,上來。」李婭也不知道怎的,眼淚突然就繃不住瞭,秀美的鼻翼輕輕顫動著,眼淚如珍珠般滑落瞭下來。
許麟心疼的要死,一臉自責道:「哎喲,您這是…早知道我就不進來瞭,在門口打個地鋪好瞭。」
「嗚嗚……」聽到兒子的話,李婭的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洪水,不要錢般的往下落。
「別哭瞭別哭瞭,小麟要心疼死瞭!」許麟連忙起身將媽媽摟在懷裡,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
「嗚嗚嗚……」
「不哭瞭不哭瞭,寶貝乖啊~寶貝乖~」
「噗呲~」
「媽耶,您這又哭又笑的算怎麼回事啊?」許麟終於是松瞭一口氣,看著懷裡像隻小貓咪一樣的媽媽。
李婭吸瞭吸秀美的鼻翼,嗔道:「哪學來的?」
「您忘瞭?小時候我要是委屈瞭,您都是這樣抱著我,然後說,不哭啊不哭,寶貝乖~」許麟臉上滿是對小時候的回憶。
「有嗎?」李婭俏臉一紅。
「嗯,我記得很清楚,媽媽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
李婭感動之餘又想到瞭兒子那點破事,拍開兒子的手,直起腰問道:「是嗎?那媽媽說的不許早戀某人怎麼沒有記得啊?」
「呵呵……」許麟幹笑兩聲,道:「其實我這也不算早戀,畢竟別人像我這麼大都高中畢業瞭。」
「你還有理瞭?下去!」李婭的臉瞬間又冷瞭下來。
「不要!」許麟整個人趴到瞭床上,道:「我許麟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嗎?」
「呸~小屁孩一個,下去下去,看見你就煩。」李婭推瞭推兒子。
許麟在床上滾瞭滾,四肢大張著,一臉滿足的嘆息道:「真舒服~」
李婭看著全身就穿一條小褲衩的兒子,俏臉又是一紅,嗔道:「回屋穿衣服去,醜死瞭。」
「不要,網上都說瞭,裸睡對男人好,我一個人睡的話連褲衩都沒有穿的。」
李婭偷偷瞄瞭瞄兒子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坨,鬼使神差的沒有再說,而是回到瞭剛才的話題,道:「你還沒說你到底準不準備跟那個女人斷呢!」
「呼嚕~~」
「氣死我瞭……」李婭是什麼招都用瞭,用力打又不舍得,擰耳朵咬臉又起不到效果,羞急之下掐住瞭兒子的奶頭。
「嘶~媽呀…松手松手,這裡很脆弱的。」許麟再也裝不下去,睜開眼睛求饒起來。
李婭臉上的紅暈更濃瞭,她也不知道怎麼瞭,一沖動之下竟然掐住瞭兒子的乳頭,此時卻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隻能硬著頭皮哼道:「說不說?」
「說說說,您先放開,奶頭給您掐腫瞭!」許麟哭喪著臉。
「啐~」李婭紅著臉啐瞭一口,嗔道:「什麼奶…說話註意點。」
「嘶~您這下手也太狠瞭吧?再說瞭,不叫奶頭叫什麼?叫乳頭?好像差不多吧?」許麟齜牙咧嘴揉著胸。
「你還說~」李婭作勢又要掐。
「不說瞭不說瞭!」許麟雙手捂在胸前,連連往後縮。
「說!」
「說什麼?」許麟一時沒反應過來,見媽媽又要動手,趕忙道:「想起來瞭想起來瞭。」
「噗呲~」李婭明知道不可以,可每次都忍不住笑場。
「好美~」許麟又癡迷瞭。
「嗯~?」李婭瞪起眼。
「美也不讓說啊,就是很美啊,我就要說,我的媽媽比仙女還美!」許麟一臉不忿道。
「我看你是不疼。」李婭決定必須要給兒子一個重重的教訓。
「投降瞭投降瞭,哈哈哈,好癢,別撓,你再撓別怪我還手瞭啊。」
「你還敢還手?」
「哎喲,哈哈哈,這不是還沒還嗎?吹吹牛也不行嗎?」許麟左右躲避媽媽的小手。
「說也不行。」
「知道瞭知道瞭,這就說瞭!」
李婭這才停下手,得意的哼道:「哼,快說!」
許麟一臉嚴肅的坐直身體,伸手做瞭個摸頭發的動作,做出一副酷酷的模樣冷冷道:「今天要不是看小娘子你有傷在身,高低得讓你知道這個傢誰才是老大!」
「我讓你小娘子!讓你老大!讓你沒大沒小!」李婭瞬間如炸毛的貓咪,張牙舞爪撲瞭上來。
「錯瞭錯瞭,哎喲…親媽…孩兒服瞭,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哎喲,別掐奶頭,疼死我瞭……」
好半餉,房間裡終於安靜瞭下來,隻見李婭雙手撐在身後,嬌喘籲籲的喘著粗氣。而許麟則是兩眼翻白,咧著嘴,無力的平躺在床上,身子一抽一抽的,胸前紅瞭一大片,特別是兩隻乳頭,都微微的腫瞭起來。
「別裝瞭,到底說不說?」李婭喘勻瞭氣,推瞭推兒子。
「不行瞭,讓我緩緩,您真是這個。」許麟說著豎瞭豎大拇指。
「噗呲~」母子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瞭出來,母子倆似乎回到瞭小時候,氣氛溫馨而寧靜。
打鬧過後,許麟將媽媽扶瞭起來靠在床頭,自己坐在一旁,正瞭正臉色,說道:「您還記得小時候最後一次去新疆嗎?」
「嗯,跟這有關系嗎?」李婭疑惑道。
「那時候,不是有個老爺爺說要教我一個好東西嗎?我都嚇哭瞭,最後還是您讓我去的。」
李婭回憶瞭一下,「嗯」瞭一聲示意兒子繼續說。
「他教瞭我一個功法,起先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我14歲左右開始,我身體就出現瞭問題。」
「什麼??」李婭驚呼一聲,直起腰,在兒子身子來回摸瞭幾下,驚慌道:「什麼問題?你怎麼不跟媽媽說啊?」
許麟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道:「因為問題是出在比較私密的地方,所以我沒法跟您說。」
這麼一說,李婭更慌瞭,眸子裡泛起瞭晶瑩的水霧,著急道:「什麼問題你倒是快說啊,你要急死媽媽嗎?」
「您先別急。」許麟推著媽媽的肩讓她重影靠好,這才道:「問題是有,但是也有好處,好處就是我的力氣變得特別大,大到我感覺我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壞處呢?」李婭絲毫不關心兒子得瞭什麼好處,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隻想知道兒子的身體到底出瞭什麼問題。
「壞處就是,我下面長瞭奇怪的東西。」說到這裡,許麟的肉棒幾乎瞬間硬到瞭極點,馬上就要在媽媽面前展示自己雄偉的大肉棒瞭,雖然是在他計劃之中的畫面,可是真到瞭這時候他還是興奮的熱血上湧。
「下面?」李婭的目光下意識的移到兒子身下,當看到兒子幾乎將內褲頂穿瞭的下體時,她的臉瞬間從蒼白變為嫣紅。
「嗯,我下面長瞭東西,本來我可以忍住的,可是…自從長瞭這個壞東西後,我的欲望就變的很強烈,經常就會像現在這樣!」許麟說著直起腰,向媽媽展示自己幾欲將內褲頂穿的肉棒。
「啐~」李婭歪過頭啐瞭一口,嗔道:「醜死瞭。」
「而且還會出現控制不住自己得情況。」許麟悄悄移動著膝蓋,慢慢移動到媽媽近前,接著道:「每當我一受到刺激,眼睛就會染上很怪異的猩紅色,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李婭回憶瞭一下,突然想起來,兒子在廁所外聽到自己如廁的過程後,確實眼底有很怪異的顏色。
「啊~」李婭轉過頭剛想說話,沒想到一轉頭就看到瞭一個巨大的帳篷支棱在自己眼前,當即嚇瞭一跳,發出一聲驚呼。
「你坐回去。」李婭掙紮的往裡移動瞭一下身子,緊閉著眼看都不敢看向兒子。
「媽~」許麟輕喚瞭一聲,跟瞭過去。
李婭又往裡移動瞭一些,許麟又跟瞭過去,就這樣,李婭退,許麟跟,最後,李婭縮到瞭墻角,無奈的睜開眼睛,強迫自己板起臉道:「小麟…你…你太過瞭。」
緊張之下,李婭的聲音都微微帶上瞭一些顫抖,她甚至都能聞到兒子肉棒上傳來的味道。
許麟沒有理會媽媽的話,而是擠出一絲落寞的表情,道:「自從長瞭那些東西,我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後,我強奸瞭她。」
「什麼???」李婭驚慌失措的直起身,推開兒子,失聲道:「強奸???」
「嗯!」為瞭防止媽媽再強迫自己跟孟老師分手,許麟隻能出此下策,將過錯完全攬到自己身上。
「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李婭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根本忍不住。」許麟自嘲一笑:「本來我一直記得答應您的話,不早戀,我也確實做到瞭,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我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但是我一直都能控制自己,直到發生那件事之後我才知道,我不是能控制住,而是…我對年輕的女孩子興趣不大,我是喜歡成熟的女人。」
李婭沉默良久,緩緩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許麟搖瞭搖頭,沉默。
「她比你大十歲啊。」李婭捂著額頭。
「……」許麟低頭沉默不語。
又過瞭良久,李婭蹙眉道:「你說你長瞭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不好吧?」許麟心裡暗喜,做出一副羞澀的表情捂著下體。
「都什麼時候瞭,快點!」李婭不耐煩的嗔瞭一句。
「是您自己要看的啊,不是……」許麟說到一半見媽媽又瞪起眼,趕忙停住嘴,雙手拉著內褲,緩緩拉下。
「砰~」硬到極點的肉棒啪的一聲打在他的小腹上,發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