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連續幾次,許麟終於發現瞭,肖阿姨雖然一副無力抵抗得模樣,但是每次隻要自己想要一鼓作氣貫穿她的美穴時,她就會輕輕一抬豐腴的肉臀,讓自己得肉棒險而又險的劃過粉嫩的肉縫,而不會侵入到她的禁地。

  察覺到美婦人動作的許麟假裝不知,挺著堅硬的肉棒就著滑膩不堪的肉縫狠狠摩擦抽送瞭幾下後,重新握著肉棒來到美婦人閃著粉色光暈的肉縫上。

  肖夜渾身無力,別無他法,隻能在鋼絲上行走,承受著隨時可能被男孩插入的風險,當她用盡全力再一次想要微微抬起圓臀時,她發現她竟然動不瞭瞭,因為她的細腰已經被男孩牢牢的掌握住瞭,絲毫動彈不得。

  「許麟……不要……」察覺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逃的肖夜終於留下瞭眼淚,淚眼婆娑的扭過頭望著許麟。

  「千萬不要,不要再錯下去。」

  碩大的龜頭已經陷瞭一半到美婦人的肉縫裡瞭,正當許麟要一鼓作氣擺脫處男之身時,他看到瞭滿臉淚水的肖阿姨。

  有人說欲望可以控制一個人的一切,也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一切,控制欲望的能力也最能考驗一個人的未來,而此時許麟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驗,隻要他輕輕一挺腰,一用力,就能占有自己好朋友的極品美母,但是後果,卻不清楚會是什麼。

  許麟被欲望控制住瞭身體,曾經也被欲望控制過頭腦,但是今天,他是清醒的,他做不到在女人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與之發生關系,而且後果還是不可控得。

  此時,肖夜就像是一個犯人,安靜的翹著大白腚,靜靜等待著法官對她的審判,而這個法官,是兒子的同學。

  「乎~乎~」房間裡隻有許麟粗重的呼吸聲,終於,許麟動瞭,他微微一用力,碩大的龜頭整個陷入瞭美婦人緊窄濕滑的花徑內。

  肖夜痛苦的閉上瞭眼睛,低下瞭頭,不再掙紮,等待著身後男孩的占有。

  「波~」的一聲,如紅酒開瓶的聲音響起。

  肖夜一臉錯愕的表情睜開瞭眼睛,帶著一絲疑惑和劫後餘生的慶幸,看著身後的男孩。

  「你不願意,我不會進去。」經過瞭激烈的思想鬥爭,許麟艱難吐出幾個字。

  肖夜臉上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剛想說話,隻見男孩又把肉棒頂在瞭肉縫上,她甚至都忘瞭躲避和掙紮,俏臉帶著一絲茫然看著許麟。

  「我脹的難受。」許麟脹紅著臉沙啞著嗓子吐出幾個字後,微微蹲下瞭一些,夾緊美婦人的美腿,抽插起瞭兩腿並攏所形成的腿穴。

  「哼嗯……」肖夜既羞恥於這樣的姿勢和行為,又無比慶幸男孩保持瞭起碼的理智,並沒有侵犯自己最後的領地。

  這樣所形成的姿勢,讓肉棒上的猙獰凸起隨著抽插不斷摩擦著美婦人敏感的肉穴,渾圓的大腿也不斷被粗大堅硬的棒身摩擦。

  「唔…唔…」肖夜隨著許麟的抽送不斷從嘴裡漏出一聲聲嬌吟,胯下的春水也越淌越多。

  「肖阿姨……」隨著越來越快得抽送,快感越積越多,他伸手從後握住瞭美婦人的豐乳將她拉瞭起來。

  「別這樣……」肖夜伸手無力的搭上許麟掌握自己乳房得大手,想要拉開。

  「不準動!」許麟的語氣中帶上瞭命令的口吻。

  肖夜本就無力拉開他的手,聽到帶著命令般的語氣心肝更是一陣沒來由的輕顫,身子更加酥軟,隻能嬌吟道:「輕點……疼!」

  「嘶……」這一聲輕吟更是讓許麟瞬間瘋狂,他站到瞭地上,將美婦人從後抱起同樣站到瞭地上,雙手穿過腋下,緊緊扣住,肉棒插入美婦人的股間,飛速撞擊起來。

  「啪啪啪~」

  狹小的房間內,一個美艷的婦人,發髻散亂,俏臉暈紅,上身衣衫不整,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閉合在一起,兩邊腋下各自被一隻大手穿過緊緊鎖住,下身一條職業短裙被掀起纏繞在腰上,黑色的絲襪被扯得的七零八落,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一條綠色透明蕾絲花邊的窄小內褲被扯到瞭一邊,一個俊美的少年挺著一條如小兒手臂般粗細的肉棒不斷在美婦人腿間進出著,「啪啪」的沉悶撞擊聲伴著「咕嘰咕嘰」的水聲,把美婦人的大白腚撞的一片粉紅,一對美乳劇烈的亂晃著,數次都差點將襯衣的扣子崩飛。

  「啊……要射瞭!」許麟用盡瞭全力,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不等許麟射出滾燙的精液,肖夜已經先一步兩股顫顫的達到瞭頂峰。

  「呀……嗚嗚……」隨著一聲似是發自靈魂的嘆息後,兩條絲襪美腿用力夾磨著許麟的肉棒,渾圓的大白腚主動用力向後貼著許麟的腹股溝用力的廝磨,一股股滑膩的春水不要錢似的湧瞭出來,澆在鋼鐵一般堅硬的棒身上。

  滑膩的春水澆在肉棒上,一股征服的快感湧上許麟的心頭,他咬緊牙根,又狠狠的抽送瞭數十下之後松開瞭手,美婦人失去瞭支撐,向前趴在瞭床上。

  「射給你瞭肖阿姨。」許麟扶著肉棒對準美婦人半撅著的黑絲美臀美腿,猛烈的噴射而出。

  足足十數股白灼滾燙的精液有力的擊打在股間,直把美婦人燙到一陣陣輕顫。

  房間裡被兩人粗重的呼吸聲所掩蓋,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鈴鈴鈴~」

  「喂!」

  「7號房,按摩。」

  「收到!」

  許麟掛斷電話,看著還趴在床上整個下身幾乎全是白灼精液的美婦人,眼裡閃過一絲愧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輕聲說瞭句「對不起」就出瞭門。

  按摩時心不在焉的許麟收到瞭客人的投訴,可是他那還管得瞭那麼多,快步走到休息室門口,帶著一絲忐忑打開瞭門。

  「呼~」走瞭,許麟松瞭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惆悵,房間裡還殘留著美婦人的體香,他坐在床上發起瞭呆。

  「肖阿姨會不會從此以後都不理我瞭?」許麟感覺心裡有些堵,最後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撥通瞭肖阿姨的電話。

  「嘟嘟嘟……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連著打瞭幾個都是無人接聽,許麟有些煩躁的手機扔在瞭床上。

  「過幾天周六的時候,去胖子傢看看吧。」

  …………

  八點下班後許麟來到瞭頂樓,找到瞭那天晚上幫他解決兩個刀手的大漢,「等下有空嗎?上次還沒請你們吃飯呢,今晚怎麼樣?」

  個子略高的一點的叫張春,矮一些的叫李明,見許麟邀請,當即就答應瞭下來。

  約定好九點半在隔壁街的大排檔碰面後,許麟先回瞭傢洗瞭個澡,趁媽媽回瞭房間,偷偷跑瞭出來。

  來到瞭大排檔,三人坐在一間小包廂內,皆是有意結交,氣氛自然是熱鬧異常,三人你來我往喝瞭幾杯啤酒就熱火朝天的聊開瞭。

  「小兄弟,你剛來那天可把哥幾個驚得眼珠子都掉瞭下來啊。」張春不無驚訝的說道。

  「春哥,明哥,你們叫我麒麟就好,認識我的人都這麼叫。」

  「好,那我們就叫你麒麟瞭,話說你是不是練過武術啊?那天大多數人可都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看你,誰知道你是一鳴驚人啊。」

  許麟雖然心裡有把握,拼到最後站著的那個人肯定是自己,但是嘴裡還是謙虛道:「沒有,我就是力氣比較大,加上那個鐵狼輕敵瞭,不然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太謙虛瞭不是,力氣大也是一種本事啊。」

  「是啊,一般人跟你打,估計挨你一拳就躺那瞭。」

  「沒有沒有,我看兩位大哥這一身腱子肉也不錯啊,估計比我差不到哪去。」

  三人開啟瞭商業互相吹模式,你來我往,氣氛越加融洽。

  酒過三巡,許麟問出瞭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夫人還沒給我安排過任務,你們跟我說說,平常都安排什麼任務?免得我到時候沒有準備。」

  見許麟問起這個,倆人都是正瞭正臉色,張春開口道:「既然你不知道,那老哥就給你講講。」

  「你知道夫人的背景嗎?」

  許麟搖瞭搖頭。

  「葉天你總知道吧?」

  葉天這個名字,許麟倒是如雷貫耳,榕城人應該也沒有不知道這個人的,據說是榕城地下的黑老大,但是坊間都說他已經洗白瞭,生意更是遍佈整個海省,說他是榕城的地下市長也不為過,現在還是榕城的政協委員。

  許麟問道:「知道,你是說我們會所是葉天的產業?」

  「不隻是天上人間,可以說榕城的娛樂產業沒有不跟他掛鉤的,否則你就開不下去。」張春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說道。

  「但是這好像跟我問的問題沒有關系吧?」許麟疑惑道。

  「別急啊,慕容夫人就是葉天的第三任妻子,十年前嫁給當時已經65歲的葉天,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會是個花瓶,是葉天拿來充門面的,誰知道這個女人當真厲害,隻用瞭5年時間,就控制瞭葉天幾乎百分之八十的資產,算是把葉天給架空瞭,連葉天唯一的兒子葉雄在她面前都不敢有任何不敬。」

  「這麼厲害?」許麟露出一絲驚詫,腦海裡浮現出慕容妃煙美艷絕倫的俏臉,忍不住打瞭個寒戰。

  「誰說不是呢,這女人,不對,夫人還有個外號,你不知道吧?叫竹葉青,劇毒啊!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她可稱得上是這個。」張春說著豎瞭豎大拇指。「但是再聰明厲害的女人也有栽跟頭的時候,掌握瞭榕城的地下世界後,她就不在滿足於偏居一偶瞭,而且將手伸到瞭隔壁的幾個市,開頭還能高歌猛進,後來幾個地頭蛇聯手瞭起來,對抗夫人,據說近些年虧瞭不少錢和人。」

  張春說完喝瞭一口酒又神秘兮兮的低聲道:「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據說葉天的兒子葉雄,一直對自己這個小媽有想法,不但想把他爸財產奪回來,連人也想要。」

  這種消息許麟隻當八卦新聞聽聽就算瞭,他比較關心的是自己的任務是什麼,想瞭想問道:「那我們的任務就是當打手?去跟人傢火拼嗎?」

  「也是,也不是。」張春一臉神秘的笑瞭笑,看到許麟臉上的不耐煩,才道:「我們不能算那種低級的群毆火拼,而且負責……斬首。」

  「斬首?」

  「嗯,但是這個斬首不是讓你真的把人的頭砍瞭啊,就是上頭會安排好任務,然後決定幾個人一起去,再給我們照片,還有信息,我們的任務就是廢掉信息上的人。」

  「哦……難怪。」許麟自言自語的說瞭一句。

  終於想明白慕容妃煙對自己感興趣得點瞭,她缺的不是兵,而且單兵作戰的兵王!或許是自己的神力讓她看到瞭培養的價值。

  解決瞭困擾已久的問題,許麟也是心情大好,勸起瞭酒,別看他平常不喝酒,但是似乎天生自帶過濾器一般,喝啤酒就跟喝水一樣,紅酒隻會讓他臉紅,但是並不會上頭,白酒他沒喝過,就不知道瞭,畢竟南方喝白的還是很少的。

  結瞭賬把醉洶洶的倆人送回出租屋後,許麟才回瞭傢。

  回傢許麟第一時間都要看看床底下的錢還在不在,從一窮二白到擁有巨款,他還沒有適應過來,生怕錢自己長翅膀飛瞭。

  「對瞭,肖阿姨在銀行工作,還是部門經理,到時候問問她,她應該有辦法,這樣一直藏在傢裡也不是個事,可是……她會不會理我呢?或者直接就不再讓我進她傢的門瞭?」臨睡前許麟還是打定主意過幾天去找肖阿姨問問。

  第二天,如往常般結束瞭工作,許麟攔瞭一輛出租車準備回傢,車上許麟望著窗外,緊鎖著眉頭,再過兩天就是周六瞭,他還沒有想好以怎樣的心情去肖阿姨傢,畢竟這次並不像上次一樣,隻是誤會,這次自己是實打實的差點強奸瞭她。

  「媽的,想那麼多幹嘛?反正都是要去得,就算讓肖阿姨打一頓出出氣也沒什麼。」少年人的煩惱來的也快,去的也快,許麟也不是鉆牛角尖的人,既然想通瞭就不再想瞭。

  「嗯…?」望著窗外的許麟突然看到瞭一道熟悉的身影,旁邊圍瞭不少的看客,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孟老師??」

  「停車!」許麟連忙喊瞭一聲,匆忙從錢包裡抽出一百塊錢扔給司機,下車跑瞭過去。

  「我告訴你,大夥可都看見瞭,是你違章在先,你別想跑!」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半抱著地上躺著的老漢,大聲叫嚷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孟萱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大眼睛泛著水霧,連聲道著歉。

  「我爸年紀這麼大瞭,還有高血壓,萬一有個好歹,我就讓你償命。」青年聲嘶力竭的喊著。

  「怎麼瞭怎麼瞭?爸沒事吧?」這時從外面又跑過來一個青年,一臉焦急的問道。

  「就是那個女人,別讓她跑瞭。」青年指向孟萱,青年聞言立馬走向孟萱,伸手想要拉住孟萱的手臂。

  孟萱早已六神無主,驚慌的躲避著拉向她的手,聲音都帶上瞭哭腔:「你們放心,我不跑,我肯定會負責的。」

  「誰知道你跑不跑?」青年拉住瞭孟萱的手臂,用力拉向躺在地上的老者。

  「你放手啊~」孟萱嚇得花容失色,用力掙紮著,可是卻甩不開青年的手,隻能拼命拍打著青年的手臂,豆大的淚珠順著嬌美的臉龐滑瞭下來。

  「媽的,給臉不要臉!」青年臉上閃過一絲狠辣,抬起手掌狠狠甩向孟萱的臉龐。

  看著轉瞬即至的手掌,孟萱驚懼得閉上瞭眼睛。

  「你們是要賠償呢?還是要搶親?」就在手掌距離孟萱的臉蛋隻有一厘米的時候,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抓在瞭手裡,同時響起瞭一道年輕的聲音。

  孟萱嚇得緊閉著雙眼,沒有等到巴掌,反而聽到瞭一道熟悉的聲音,她帶著一絲不確信睜開眼睛,看向來人,眼眸裡閃過濃濃的驚喜,愣愣道:「許麟……」

  青年甩瞭幾下,沒甩開許麟的手,反而感覺握住自己得手像一隻鐵鉗一樣,越握越緊,終於忍不住變瞭臉色,色厲內荏的道:「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身。」

  許麟沒有理會他的話,低頭看向孟萱,柔聲問道:「沒事吧?」

  「沒…沒事。」看到許麟,孟萱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安,在他的眼神下又莫名的有一些心跳加速,本來蒼白的臉色都泛起瞭一抹血色。

  「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晚還在這裡?」許麟皺著眉頭問道。

  「我……」

  「小子,你他媽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吃不瞭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