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航心系蘇如花約會,不覺間用上瞭血月盾影的神妙步法,瞬間就到瞭自己屋前。剛要推門,卻聽見裡面有細微響動,好像有人在抽嗒哭泣,聲音斷斷續續的,聽得他心裡直發毛。剛要推門看個究竟,就聽一幽怨聲音道:“你怎麼還不進來,到底打算讓人傢等你多久!”
嶽航心道不好,忙推門而入,隻見蘇如畫雙手抱膝坐在榻簷,雙肩兀自抽動,粉嫩小臉上掛著兩條細細淚線,長長睫毛上珍珠般的淚珠晶瑩欲滴,一雙霧也似的眸子就那麼定定的瞧著他。嶽航一時愧疚萬分,緊趕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拉起她小手。
“如畫,你怎麼這麼早就來瞭,不是說要等子時嘛?”
“嗚嗚!你沒良心!人傢本來要多歇一會兒的,可是一閉眼就想著你,就想早點過來。誰想你……”蘇如畫甩掉男兒火熱手掌,恨恨擦去眼角含著的淚水,腦袋一扭不去看他。
嶽航瞧她哭得慘樣,一顆心早碎成幾瓣,忙搬過她雙肩撫慰道:“如畫,你聽我說啊!我……哦,我是去後院練功夫去瞭”他一時想不出什麼合適理由,隻好假充勤奮。“那李慕寒多次欺負於你,都怪我功夫不濟,要是再不努力怎麼去給好如畫你雪恨呢”
蘇如畫晃開他雙手,粉拳輕揮,雨點般砸在男兒身上。
“你騙人!你騙人!練功能練出一身女兒香來?真當如畫是懵懂無知的閨中少女嘛?嗚嗚……”。
嶽航於月奴兒廝磨已久,身上自沾染些許體香,此時給人一下拆穿謊言,慚愧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安慰的話來。想摟住美人身子,卻猶猶豫豫的總是伸不出手去,一時傻愣在當場。
蘇如畫嚶嚶哭瞭半晌,漸漸住瞭聲音,忽的一把抱過嶽航腰桿幽咽道:“你若平時去找些女子風流我還能容忍,可人傢早都約瞭你……你還…”那清冷的淚滴片刻就濡濕瞭嶽航前襟,絲絲涼意漫延內沁,竟冰的他內心一陣抽搐,不覺的眼角也濕潤起來。
“如畫,你原諒我這次吧!嶽航發誓再不會有下次瞭”嶽航雙手捧起那張勾魂的粉靨,拇指輕輕擦掉上面淚珠。“好寶貝兒,快別哭瞭,哭壞瞭身子就是把我拆瞭賣掉也賠不起呢!”
蘇如畫扁扁嘴巴,瞪瞭男兒一眼,抓起嶽航前襟就往臉上一通揉擦,鼻涕眼淚兒一股腦都塗在他身上。看著男兒身上一圈一圈的濕痕,暮的綻出個悲慘的笑容。
“如畫人稱七情女,每次人傢都是讓那些臭男人流眼淚摸鼻涕的,不想遇到你這沒良心的,卻害得人傢這般淒慘”
見她終於止住悲聲,嶽航心裡好受些,轉身擠到榻上,把美人雙腿由榻緣拉到內裡,為她拉過被子裹好,柔聲道:“如畫最漂亮瞭,天下男兒哪有不傾心的。你都不知我都被你迷成什麼樣瞭呢!晚上做夢都能見到你。”
“哼!油嘴滑舌的!也不知說的真話假話!……哎…算瞭,早知你是個風流之人,也不來怪你這些!”蘇如畫稍稍整理的鬢間亂發,忽的想到什麼,一把掀開被子,把雙腿飛快抽瞭出來“咿呀!還沒脫鞋子,可別弄臟瞭你的床鋪。”
食指抵住後跟微微用力拉扯,那雙粉色的繡鞋已剝落下來。她把繡鞋整齊擺放床下,回身嗔瞭嶽航一眼,“盡會說些好聽話來糊弄人,也不見你對人傢細心些,恐怕是把心思都用到別的女人身上去瞭…還來理我作甚!”
嶽航訕訕一笑道:“那裡有什麼別的女人,以後我細心些就是,定要把我們未來的嶽夫人服侍的好好的。”
“誰稀罕做什麼嶽夫人,哼!害得人傢把仔細描的妝都給哭花瞭…以後再也不來找你玩瞭”蘇如畫吐舌做個鬼臉,一把拉過被來一股腦蒙在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看著那凹凸起伏的誘人曲線,嶽航暗吞口水,忍不住伸手順著她嬌美的背部上下撫弄,最終停留在那兩瓣猶如峰巒般的翹臀之上。薄薄的被子絲毫不減溫軟觸覺,誘的他不自覺的加重瞭幾分力道,不想手上一滑竟順著臀溝探進瞭美人大腿內側。
蘇如畫嚶嚀一聲,掙著雙腿子在嶽航身上一通踢打,終於擺脫瞭那隻魔手,不想一雙玉足卻冒出被來,上面寬松的襯襪大半滑到足尖,露出一截白瑩瑩的腳背。嶽航見瞭如同著魔,猛的一把捧到眼前,低頭銜住襪緣輕輕一拉,一雙瓷娃娃般的嫩筍已暴露出來。隻見那雙蓮足纖和適度,十指細長挺直,指甲用鳳仙塗的嫣紅,足弓完美的彎成個新月狀,其上肌膚特別柔嫩,粉瑩瑩的皮肉仿佛水做的般,微一揉捏就泛起層層潤紅之色。
嶽航喉結上下呵動,急不可耐的伸出舌來卷住那肉嘟嘟的玉趾,在那細細的趾縫裡貪婪蠕舔,卻仍覺不甚過癮,張口含住那幼細的小趾撮嘴狠吮。仔細品嘗,隻覺她那丫兒香甜中略微帶有幾分乳味,不禁讓他懷疑現在吃的是女子乳頭。
女兒傢私密處給人這般褻玩,蘇如畫如何還耐的住,“哎呦”一聲輕呼翻身而起,雙腿急掙紮,卻沒能脫出嶽航掌握。還待再掙,卻見男兒迷亂模樣,不禁咯咯輕笑“哪有你這般急色的,人傢今日沒洗浴呢,也不嫌個臟!”
嶽航不舍的吐出筍趾,把那雙丫兒抬的老高,上下左右仔細品鑒。“如畫,你這雙玉足可跟蜜糖般香甜呢,我還想吞到肚去呢,哪裡會臟啊!”
“量你也不敢嫌我臟!哼!”蘇如畫臭美的一昂下巴,足趾輕曲彈弄掉上面掛著的縷縷口水。“人傢這雙足兒日夜溫養,這麼多年來也未曾給別人看過,誰想今日卻給你這般狎弄,可真是便宜瞭你呢!”
“是啊是啊!如畫這雙丫兒堪稱絕品呢!隻是不知是怎麼溫養的?”嶽航也品過許多女子美足,卻沒一個有她這般細嫩香甜的。越發愛似珍寶,湊過鼻頭在那蓮瓣上仔細聞探,貪婪攫取其上溫香。
蘇如畫聽他誇贊,心裡一甜,也不再掙紮,隻把足弓繃成個美美的弧度任他品鑒。“打很小的時候師傅就讓我每日用新鮮奶水浸泡數個時辰,還有專門的嬤嬤幫我修指甲,板足形,也不知花費瞭多少精力呢!哼!不是我自誇,這天下也未必能找得出一雙勝過我的,現在卻便宜你去享受!你這小色鬼還真是好福氣呢!…”
“用奶水溫養?”嶽航嘴巴張到極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嘆道:“你們宗裡這是在養皇後娘娘嘛!乖乖不得瞭,怪不得皮膚這般細膩,味道這般香甜!”
“你還別說,我有一位師姐就真的做瞭荊楚皇後呢!”蘇如畫神色一暗,“隻是師傅去世後就不再理如畫瞭!還幫著外人來欺負人傢…哎……”
嶽航聽她語氣黯淡,忙撫撫她足背,溫言道:“如畫莫傷心,以後自有我愛護於你,絕對讓你過的快活似神仙。”說罷壞壞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嫩白足心上來回掃舔,直癢的蘇如花咯咯笑個不停,傷心往事都拋腦後去瞭。
嶽航舔瞭半晌也不見停歇,蘇如畫終於忍到極限,雙腿猛的登直,一下就脫瞭男兒掌握。她用力頗大,足掌直直的踢瞭出去,正踩到嶽航兩腿間的巨龍之上,幸好她身材嬌小,伸直瞭腿隻不過剛剛抵到男兒胯部,落腳力道剛剛好,嶽航覺來倒像是她故意伸來嫩筍輕輕撥弄自己巨物。
硬挺巨龍觸到一團酥軟,暮的又脹大幾分,顫著身子在那細嫩的足心上狠狠點弄,又惹的蘇如畫陣陣輕笑,卻不抽足而去,反倒用溫軟腳掌上下擦動莖身,時而揪起指頭來去抓那火熱的肉菇,直爽的嶽航齜牙咧嘴,忍不住仰頭輕呵!
蘇如畫看他模樣,不禁起瞭作弄之心,腳指頭抓著龍頭,用力向下拉扯,把那本昂舉向天巨龍按平壓捻在榻上,掌心前後滾動,待到滑到溝冠,趾頭又微微上翹。那巨龍脫瞭蓮足束縛,一下彈跳而起,“啪”的一聲抽在嶽航小腹上,疼的他差點掉下淚來。
看著男兒痛苦神色,她心裡不忍,忙又湊過蓮足去撫弄巨龍,一雙媚眼輕瞟男兒那挺挺的帳篷促狹道:“嶽航,你的這東西是不是特別大啊!好像都要紮破褲子啦!”
嶽航給她作弄的狠瞭,微微有些惱意,沒好氣道:“你不是都擺弄一會兒瞭,還來問我。”
蘇如畫小臉暈紅,腳上力道更柔,嘻嘻一笑“…隔著褲子怎麼看的到嘛,光靠感覺可不準確呢!不如……你脫光瞭叫人傢看看……人傢還沒看過真的……”
“沒看過真的?那是……什麼意思?”
“以前師傅交過人傢好多服侍男兒的技法呢!練習時多要借助角先生的!”
蘇如畫緩緩收回腳兒來,瞇起一雙貓眼湊到男兒胯間,在那不停顫動的帳篷頂部吹瞭口熱氣“好郎君!你要不要試試啊!”
“天哪!你這是什麼師傅啊,怎麼盡教你這些……”
蘇如畫伸指在那巨龍上狠狠擰一把,虎著臉道:“不許你說師傅壞話!怎地這般不理解人呢…我宗裡都是女子,將來難免要嫁人的啊,學些榻上的技巧將來免得失瞭寵愛…”氣鼓鼓的一扭頭“哼!你到底要不要試。”
嶽航幹咳幾聲,做出一副不情願表情“既如此那我隻好勉為其難……咱倆點到為止。咳咳…”
蘇如畫“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掄著拳頭捶打男兒幾下“壞傢夥,看人傢一會兒不把你那話兒咬下來!”雙腿一分,跨坐在男兒膝上,解開腰帶子微一拉扯,綢褲連著短褲一起剝落下來。隻見一巨龍忽的彈跳而出,竟有兒臂粗細,筋肉多作粉紅色,錯亂虯結的血脈勃的清晰可見,龍首上偌大個肉菇半含在包皮裡,正中馬眼猶如魚嘴兒般開合不休,噴出股股火熱氣息。
見瞭這妙物,她暮的眼前一亮,忙伸手握住莖身定住那點動的龜首,湊過唇去在上面輕吻一下,抬眼挑瞭男兒一眼道:“哇!果然好大的,又幹凈又漂亮,可比那些角先生好玩的多瞭!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兒喜歡你瞭…”
“哪裡有別的女孩喜歡我拉!即便有與它有啥關系嘛……好如畫,你快別玩瞭,都難受死我瞭”嶽航欲火焚身,奈何那小魔女就是東拉西扯的不肯給他個徹底。
“你急什麼嘛!”蘇如畫歪歪腦袋,在那巨龍身上撥弄幾下“我聽師傅說男兒的東西越大,就弄的女兒們越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雙手把住莖身,探出一條粉色的舌兒緊緊抵在包皮邊緣向裡探動,待得舌尖深深探入包皮勾住溝冠內簷,舌底才緩緩下撬,就像剝荔枝般把那偌大的肉菇整個翻瞭出來。濕軟舌兒繞著溝冠打幾個圈圈,把裡面深藏的白色粘津掃的一幹二凈,她第一次吮舔男根,也不知是什麼味道,隻覺舌尖有些溫咸,細細品味倒有些像生魚一般。忍不住張開小嘴把整個龜首全都吞入口中,細嫩腔壁仔細研磨,偶爾還用細碎的貝齒輕切溝冠深處,然後旋動螓首,把深溝裡的褶皺盡皆展平。
蘇如畫唇齒技巧頗高,把那敏感巨龜服侍的整粒酥麻,舒服的嶽航仰頭輕呻吟,雙手緊緊捧住美人後腦發力一按,那肉冠擦著香舌擠到極深處,竟觸到瞭那柔嫩的喉頭。那喉頭極似女人花蕊,肉冠點弄其上舒爽異常,嶽航貪戀那酥軟觸覺,急急抽送肉莖頻頻揉按,忽的一下探的深瞭,肉菇滑過喉鎖,深深探進瞭美人喉腔裡,裡邊也不知是骨是肉,綿軟中竟還帶著幾分刺硬,真好如幼魚骨刺般刮的龜首又疼又麻。嶽航凝眉苦忍片刻,直到再也耐不住瞭,急急的往外抽拉,誰知那喉頭好如一顆肉釘子般卡在溝冠深處,用瞭好大力氣才逆著力道拉拔出來,喉頭刮的肉冠麻到極致,幸好他剛才已在美人姑姑身上發泄一次,不然恐怕又要一瀉千裡。
蘇如畫喘不過氣瞭,忙格開腦後男兒雙手吐出巨龍,一下躺臥在男兒腿跟上,雙唇張的極致一陣急喘。她平日拿著角先生練習吹簫技巧時也未曾入過如此深度,此時隻覺喉間憋悶火辣,腔裡禁不住的陣陣痙攣,竟潺潺的流出涎水來,塗到男兒肉袋晶瑩水亮,淫艷異常。
過瞭好半晌,她終於回過神來,緩緩睜開雙眼,瞧著眼前兀自挺勃不休的巨物,羞羞一笑道:“要瞭我的命瞭,也不知憐惜人傢,那麼大東西盡根塞進去,害得人傢差點斷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