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森是被電話聲吵醒的,接起來是個女聲,又拿起手機看瞭來電,才發現接瞭斯語凝的電話,是梁若冰。
“老板?”對方不確信地問瞭一遍。
“嗯。找語凝有事?她還在睡覺。”
“想提醒她下午進劇組不要遲到瞭,沒其他的事。”
“我會轉告她的,你過來接她的時候,順便帶份午餐過來。”
掛掉電話,斯語凝正好睜開眼睛,看到赤裸相對的兩人,想起昨晚瘋狂的性愛,很不好意思,推著他的胸膛,準備起身。
陶宇森牢牢鎖住她的身體不讓離開,一臉壞笑,斯語凝沒辦法,睜著大大的眼睛為難地看他,看在陶宇森眼裡,下腹一緊。
“你一點都不正經。”斯語凝一本正經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衣冠禽獸嗎?”
“對!你這個禽獸!”
斯語凝不知道什麼時候陶宇森的陰莖滑出她的體內的,現在硬硬地頂著她,無所適從。
陶宇森看著她窘迫的神情,心情大好,掀開被子走下床,未著寸縷繞到斯語凝面前,那根粗壯的肉棒直直地翹著,就像一把兇器。
斯語凝移不開目光,沒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男人的陽物,陶宇森一把抱起雪白的肉體,笑道:“你的眼神真饑渴,昨天沒喂夠?”
“誰…誰沒喂夠啊?”
陶宇森把斯語凝抱到浴室,看到鏡中自己全身青紫,到處是吻痕,斯語凝更加不好意思瞭,而罪魁禍首此時站旁邊欣賞自己的佳作,對就是欣賞,斯語凝很肯定他眼神裡透露的就是這種信息。
不過看到陶宇森背後無數道抓痕,她同樣暗暗竊喜。
陶宇森放好水,率先進入瞭浴缸裡,跟著向斯語凝招瞭招手,雖然很別扭,她還是踱步過去,邁瞭進去。
一觸到溫熱的水,身體整個放松下來瞭,幾乎是馬上感覺到甬道內往外流的液體,臉色潮紅。
昨天他們做完後,陶宇森就用陰莖堵住瞭,這會兒全都流出來瞭,一看才知道他射瞭好多進去。
斯語凝是背靠在陶宇森懷裡,實在不敢轉頭看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浴缸裡的水。
“剛才你助理打電話來,我不小心接瞭,提醒你下午別遲到,她會來接你的。”
“那你要早點走嗎?”
“唉…感覺我是個你姘夫,見不得人。”
仿佛在一夜之間,他們關系拉近瞭好多,她相信如此放松的陶宇森並不會隨便在人面前展示,對於她來說,這點就夠瞭。
在這段關系裡,她其實更見不得人吧,在外人眼裡,她才是爬男人床的低賤小人,不過那又怎麼樣,起碼她能爬上,別人來提鞋,他可能還不要呢,想到這裡,斯語凝低笑出聲。
一雙有力的臂膀圍上來,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他們就這麼安靜地抱在一起,這一刻的寧靜,是兩人都求之不得的。
陶宇森穿得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由斯語凝脫下,又由她穿起,替他穿上襯衫,打上領帶,而後套上西裝,一切做得都很自然。
出門時,陶宇森按著斯語凝的後腦勺,吻瞭好久才放開,他又被挑起瞭情欲,明明昨晚才做瞭兩次,沙啞地對懷裡的人說:“晚上等我。”
斯語凝趕緊把他推出門,關上門心情從來沒有過的愉悅,剛想去換衣服又聽到瞭門鈴,直覺是陶宇森去而又返,開門就說我晚上等你啦。
結果是微笑著的是梁若冰,斯語凝真想鉆進地縫裡去,讓開身讓她進來,不敢睜眼瞧她。
“我跟陶先生碰過面瞭,所以…”
“那個…我跟他…”斯語凝發現越描要越黑,所以幹脆放棄。
梁若冰從包裡拿出一板藥給她,斯語凝原先紅潤的臉色立即青白瞭,自然知道這是避孕藥,跟陶宇森上床的兩晚,他們沒做任何避孕措施。
“語凝,你別想多瞭,這隻是以防萬一。”
她是有些得意忘形瞭,接過梁若冰遞過來的藥,和水吞下瞭,摸瞭摸小腹,重新打起精神來,下午就正式拍攝瞭,她不能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