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森的激情退卻瞭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液流失般,臉色蒼白得嚇人,腫脹的肉棒瞬間疲軟瞭,驚恐地想撤出斯語凝的身體。
“不準動!”斯語凝哭喊著。
“你都知道瞭?”陶宇森顫抖地問。
“是。”斯語凝睜著那雙因為哭泣而通紅的眼睛,淚水還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急著移民外國,那都是因為我們的關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純真的眼睛,裡面不帶一絲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讓他覺得自己齷蹉無恥,他們是父女,可他一意孤行,拉著她一起墮入罪惡的深淵,“對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我愛你。”
“語凝……”陶宇森緊緊摟著懷裡的人,眼睛酸痛難忍,視線很快模糊瞭,“我試著斬斷我們的關系,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將這個秘密埋藏一輩子。”
“我根本不在乎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們現在這種親密的姿勢。”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對吧?”陶宇森現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為什麼。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麼良心上的譴責。”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瞭。”
“你沒有,你隻是設身處地地為我想,可是我告訴你,即使你是我親生父親,也改變不瞭我愛你的事情,說我天生淫賤也無所謂,我就是願意被你操……”
陶宇森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將她接下來的話全吞入自己腹中,“以後不準再這麼說自己瞭,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嗎?”
斯語凝乖巧地點頭。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小穴裡的陰莖又有瞭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尷尬不已,暗罵自己是禽獸,他們才攤開瞭關系,自己這根孽障就腫硬成這樣。
斯語凝調皮地扣緊瞭他的臀部,穴壁用力地收縮,蹙著眉頭警告道:“不準給我退縮。”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親的位置,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就控制不瞭自己的情感瞭。”陶宇森忍著欲念,艱難地說道。
“我的好爸爸,你想要操我,想要在我體內射精的不是嗎?”斯語凝宛如妖精,一顰一笑都牽制著他的思想,他根本無處可逃。
“不知死活。”陶宇森再次被欲望所主宰,他將斯語凝壓倒在床上,猶如鐵柱的陰莖在裡面肆意搗弄,沈積已久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他沒瞭輕重,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腦裡隻有一個念頭,狠狠地操她,讓她永遠屬於自己。
斯語凝是痛並快樂的,被陶宇森調教瞭這麼久的身體,仿佛自己會尋找快感,可陶宇森的蠻橫抽插又讓她並不好受,媚肉被粗大反復地摩擦,有快感的同時伴隨著些微的疼痛,她盡情地呻吟嘶叫,這都是身上的男人給予的,她全盤接受。
“爸爸……操得我好舒服……還要……”斯語凝的呻吟刺中瞭陶宇森脆弱的神經,爸爸這個禁忌的詞讓他亂瞭方寸,讓他擺動的幅度變得更大,抽插的力道更重,狠狠地占有著他的女孩。
斯語凝雙腿一直扣著他的臀部,到最後陶宇森釋放在她裡面,酸軟的雙腿才癱軟下來,久違的交合,讓他們都精疲力盡。
斯語凝躺在陶宇森的懷裡,玩弄著他的乳頭,滿臉笑容,“你甩不開我瞭。”
“我怕你想甩開我。”
“我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感覺心跳都停止瞭,真希望是一場夢。”斯語凝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機場斯定邦的電話吧。”
“嗯,他叫我離開你,說你才是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瞭,就蹲在洗手間哭。”
“後來呢?”
“我心亂如麻,好不容易才跟你一起,哪裡舍得離開你,但是我們的父女關系又是不真的事實,腦子裡就有兩個我在打架,簡直頭痛欲裂,之後有個女孩進來看到我這麼狼狽就問我怎麼瞭,我看著她感覺很親切,很自然地向她道出瞭所有事,她告訴我真愛是不會受到阻礙的,相愛的兩人隻有在一起瞭才是會感到真正的幸福,我想起我們分開的日子,彼此都那麼痛苦,不想再相互折磨瞭,最重要的是那女孩還跟我說她和他丈夫之前就是養父女的關系,可是他們現在就生活得很快樂,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我一直憧憬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最好有一對兒女,我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那我有機會看見那女孩的話,真該謝謝她。”
“她的話真的很打動我,可惜當時沒時間瞭,我急匆匆地趕去找你,忘記問她聯系方式。”
“既然你們有緣,一定還有機會再見的。”
“嗯,我也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