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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瞭得,保養美顏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顏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裡抽插,能獲欲仙欲死之最?但這一切隻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瞭…”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著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瞭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瞭解為何會叫瞭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瞭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欲動。

  “龍生,你…”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你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你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

  “師叔,無常真人死瞭後,你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你無限的滿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褲的拉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你…你…”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瞭,意外的是,一向兇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隻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舍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瞭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你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著,那你已經失敗瞭,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達到,你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你,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你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著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你誤會瞭,我掏出命根子給你一瞧,並不是想嚇唬你,或羞辱你什麼的,隻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瞭很大疑問,為何你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面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瞭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著你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你死我活嗎?你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你,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欲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你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你是個很大的打擊,但你並不知道,其實你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欲,已化成報復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你說夠瞭沒有?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你的!師…叔!”我沖動拉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你!別再叫我師叔!我聽瞭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你一句,你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裡?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你對性愛的沖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你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你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你不怕我會對你身邊的女人說,你想勾引我上床嗎?你不擔心邵傢因此而引起傢變嗎?”無常夫人轉變瞭態度說。

  “無常夫人,你以孫大媽的身分在殯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殯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你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發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覺出你身邊缺瞭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瞭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發泄你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瞭!我一直與你對敵,隻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你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范圍,劉美娟之後,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你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瞭在妹妹面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復行為,同時,亦為你報回喪夫之仇,因為你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反正我對周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盡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你要談的,並不是為瞭此事,而是為瞭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你的男人!”我直截瞭當的說。

  “你好大膽!”無常夫人瞅瞭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你在罵我之前,你自己試想一下,而今你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范圍可以再擴大,隻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著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你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難道你肯廢棄你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你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瞭,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你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隻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瞭之後,如何面對他老人傢,別說死瞭無法面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面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嘆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表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傢,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象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發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拉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面前立誓會將鐵筆派發揚光大,她才主動松開雙手,教人多感嘆呀!”我傷感的說。

  “嗯,你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嘆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隻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隻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獲挺不少的,起碼我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你追究,至於你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你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你破壞我對付周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隻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嗎?”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隻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表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隻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你要我答應不破壞你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你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你,但擺下恩怨的同時,你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說。

  “被你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瞭一楞的說。

  “難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瞭,當日你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怎麼說也是死在你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隻想著為瞭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想你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瞭,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你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我說。

  “你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你…”我說。

  “這…好!相信你不會在此要瞭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你一掌,好讓你也知道,我雖是女人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你…來吧…”無常夫人猶豫瞭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瞭周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嘆息,錯失瞭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瞭,不過,這一掌她嘴裡雖是說接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著提氣將內勁聚於右臂上。

  “無常夫人,你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你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嘆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著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發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發軟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你…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欲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發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後,下體少瞭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嘆,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墻,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墻,然而,她對此墻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發現軟墻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貼於墻面,維持數分鐘後,仍纏而不舍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墻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著他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墻,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系,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你的一掌,剛才已經還你,隻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發掌,你真夠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艷霞說。

  “師叔,不管你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系,彼此間有著一股沖動想占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你和我都一樣,隻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你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輩子,因為你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你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瞭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你的性欲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你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我順理成章撒瞭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寧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你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人說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髏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傢有瞭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亦算對這份情感有瞭交待,隻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瞭…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惡毒的女人,就從你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欣賞你好比欣賞迎萬小姐一樣,你倆是我內心稱贊且佩服,所帶著惡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你居然會稱贊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你為殯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贊,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傳,讓你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你臉上的惡相面具,回復你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面目,到時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瞭呀!”我感慨的說。

  “你對我的稱贊和佩服,真是發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你偷擊打傷瞭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你為她準備瞭什麼器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你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你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你無需再猜疑瞭吧?”我使詐的說。

  “你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你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隻有你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你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盡致吧?”我笑瞭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你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於世,還有討伐殯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瞭對付周先生的計劃,為瞭不想殺出你這個程咬金,隻好將原有的計劃擱置,恰好你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瞭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周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瞭我一把?”我說。

  “不!是你的真情真義幫瞭你,要不是你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瞭你自己,還有你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你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你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人說。

  “嗯,對瞭,你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瞭,反正已有瞭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瞭!老板!”無常夫人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發你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瞭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你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

  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仿佛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