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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野性難馴

  迎萬小姐離別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預言,結果,章敏為瞭抵償冷月的命債,兼報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終於大膽獻出初夜,條件則要我娶她為妻,以頂替紫霜邵傢正室的身份,誓為她抵擋劫數,這份接受好還是不好呢?真頭疼!

  由於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戀我,而我卻自作聰明,以先占有、後耍賴的狡猾手法騙她上床,當聽瞭她剖白的心聲後,方知大錯特錯,可惜,美肉當前,豈有不嚼之理,結果,奪走瞭她的初夜,但她是個有情有義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賴,加上她亦不容許我耍賴的環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轉變。

  章敏大膽向我獻出寶貴的第一次後,性情變得異常的溫馴,一改昔日囂張傲慢態度,原來她本身的性格,並非如此野蠻,隻不過為瞭鞏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愛,所以才會裝出一身惡相,而今,我得到瞭她,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好是她成為我的女人;壞則是煩惱迎萬小姐的預言。

  “怎樣?我的易容術還可以吧?”章敏為我戴上易容的臉膜,裝扮成關老先生的模樣,經過鏡子的檢查下,不得不稱贊她對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許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妝的天份。

  “不錯!走吧!”我牽著章敏的手一起離開房間。

  “等等,給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轉而向我緊緊的摟抱,我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但她胸前那對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勢,壓到我胸膛,龍根即刻沖動勃起,朝她腿間一頂,嚇得她隨即彈開…

  “不用慌,我身上出現這種情形,表示你夠吸引力,正常的。”我笑著說完後,在她的臉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發出會心一笑,再向房間望瞭一眼,最後,在戀戀不舍的情況下,踏出房間的大門。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著我們,當見到我們的出現,即刻送上親切的笑容和客套話,並且送上賓館名片,歡迎我隨時通過電話訂房,並說會送上抹車服務,我自然知道她為何如此殷勤,於是掏出幾百元小費給她,當是留個好印象。

  章敏走到賓館外,沒有詢問我的意見,便登上司機座位,我順著她的意思,沒有半點抗議,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啟動瞭引擎,沒有即刻開車,一言不發,隻顧凝望著賓館的大門。

  “怎麼瞭?”我關心的問章敏說。

  “哎!沒什麼!—時感觸罷瞭,畢竟不曾想過,我的初夜會在這種地方失去,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哎…”章敏嘆瞭口氣說。

  “抱歉!令你受委屈瞭…”我緊握章敏的玉手說。

  “算瞭!反正都已經失去,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著戴上太陽眼鏡,踩下油門,駛出賓館的圍墻。

  一路上,章敏專心駕車,而我則專心想著小剛路祭儀式的問題,彼此間都沒有說話,然而,最令我最頭痛,則是如何向傢裡女人交待,關於迎萬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預言,還有章敏正室的問題,亦更不知該如何向紫霜提起,當想得快要發瘋之際,章敏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並且熄上引擎。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章敏說。

  “早上還沒吃早餐,快下車吃碗面,要不然等會想吃,恐怕也沒有時間吃。”

  “嗯,對,先填飽肚子…”我點點頭的走下車。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廳,順便試試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會派上用場,而章敏點瞭食品後,便走瞭出去說買點東西,我則從鏡子裡瞧見,她走進瞭傢藥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體內,沒理由買事後丸的,那她到藥店買什麼東西,難道身體不舒服?

  章敏很快買瞭藥回來,我沒有問她身體有何不適,隻顧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後,她才把藥拿出來,並服下四粒膠囊狀的藥丸,從藥丸的包裝判斷,應該是消炎之類的抗生素,想必下體是被我插傷瞭…

  “下面還痛嗎?”我小聲的問章敏說。

  “你說什麼嘛?”章敏臉紅的瞟瞭我一眼說。

  “不是的話,為何吃消炎藥?不礙事吧?倘若嚴重的話,可要找醫生檢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假以正經的說。

  “去你的,這裡是餐廳,大庭廣眾之下,給人聽到多不好意思,總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責怪我說。

  “關心你嘛…”我忍著笑說。

  “夠瞭,別說瞭!談回正經事,待會你有什麼打算?”章敏一本正經的說。

  “打算?你指小剛的路祭儀式?”我問說。

  “除瞭小剛的路祭儀式,還會有別的事要幹嗎?”章敏說。

  “我沒有什麼打算,隻想到現場看個究竟罷瞭,順便留意剛嫂和鄧少基,兩人是否聯手對付我,哎!”我說到一半,不禁嘆瞭口氣。

  “什麼事嘆氣?”章敏問說。

  “今天小剛有人為他舉行路祭儀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長應該會辦理,但劉美娟的傢人全死清光,而我卻無法為她做任何事,想起來不禁傷感。”我無奈的說。

  “對呀!我倒沒想到這一點,雖然我和劉美娟不曾見面,但今天既然成瞭你的太太,自然要為你分憂,可惜這個身份,今天才出現,抱歉…”章敏說。

  “說什麼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說。

  章敏把太太二字掛在嘴邊說,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提醒我,總之,煩上加煩…

  “對瞭,我們待會該怎麼進行?兩個人一起走,還是分開前後走呢?”章敏問說。

  “嗯,這個問題我想過瞭,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裡打探些消息,並不是想去鬧事,我想你還是不要現身,留在車裡當司機,省去不必要的麻煩,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以開車接應我。”我說。

  “不是吧,留在車裡做接應?”章敏很不滿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說。

  “章敏,別耍脾氣,你知道你的火氣很大,容易與人發生沖突和吵鬧,況且身上又沒有武功,打起架來很吃虧,萬一傷到臉部毀瞭容,那就登不上舞臺,辜負母親對你的期望,總之,留在車裡當我的司機,況且接應的工作,要頭腦夠冷靜的人才可以當任。”我說。

  “沒理由我們的第一天,便要我看著你孤身犯險的。”章敏仍是不滿的說。

  “傢裡有哪個女人,何嘗不是習慣這種生活呢?”我說。

  “我可不像你傢裡的女人那般,對你犯險一事,毫不關心,你自己想想,現在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找你。”章敏指著桌面的手提電話說。

  “章敏,你錯瞭,當她們知道,我在辦某些重要事情的時候,當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表示已經送上最大的關心,甚至主動在背後,幫我解決很多小問題,這些事情你日後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說。

  “哼!我和你傢裡的女人不一樣,我比較實際,想在你身邊保護你…”章敏說。

  “接應已是最好的保護,起碼我可以安心去做事,況且發生意外,到底是誰保護誰呢?別讓我分心好不好,拜托聽我的話,好嗎?”我說。

  “好啦!我最沒用,你傢裡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氣憤打開手袋,將桌面的香煙和手提電話,用拋的動作,全部丟進手袋裡,跟著自己走出餐廳。

  野性難馴這句話,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適不過瞭,當結瞭帳走出餐廳,卻不見瞭她的蹤影,甚至原本停在路邊的保時捷,亦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急忙撥瞭個電話給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瞭?”我追問章敏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不關心等於最大的關心,不留在你身邊,等於給你最好的保護嗎?現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顧一個沒用的人,哼!”章敏說。

  “你又發什麼大小姐脾氣瞭?快把車開過來吧!”我忍聲吞氣的說。

  “不!免得在你身邊令你分心,自己叫計程車吧!就這樣!哼!”章敏掛上電話。

  混蛋!從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戲弄和嘲諷,今次竟給一個隻有幾分姿色,卻沒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氣得兩鼻子孔出煙,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瞭,即使手無寸鐵的巧蓮,亦要比她強,我真後悔捉瞭隻野獸回傢,而且還要為正室的問題而煩惱,真是倒楣透瞭!

  截停部計程車後,在車內不停的想著,其實和章敏分開兩部車前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起碼少瞭讓人碰見的機會,但想起劉美娟死後沒有人為她舉行路祭儀式,心裡實在很難過,還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樣,然而,最懂事還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煩,而沒有主動向我要求什麼,這份冷落的委屈,實在有愧於她。

  計程車很快抵達劉美娟的酒店門外,剛下車便瞧見黃色的保時捷,和那野蠻的章敏,她坐在車內沒有任何行動,我原想上前和她談幾句,但發現周圍一帶已有很多記者在場,心想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於是靜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視線。

  望著酒店雄偉的建築物,突然,想起一件事,為何酒店會允許剛嫂在門外舉行路祭儀式,而且還是向著大門口舉行,似乎有些不合邏輯,畢竟酒店對聲望二字,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今次還是與死人有關,實在摸不著頭腦。

  儀式還未開始,於是繞著酒店附近逛逛,除瞭練習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順便瞭解附近的停車位場位置,和交通狀況,萬一需要追查或跟蹤,那就方便多瞭。

  就這樣繞著酒店,逛瞭幾個圈之後,發現路人聚多瞭之外,記者亦是從四方八面,陸續趕到,有的手拿著電話對講,有些攜帶拍攝器和相機,場面開始熱鬧起來。

  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這輛警車並不是載很多人的那種款式,而是單單載四五人用的房車,我知道這類型警車,多半是護送或高級警官專用,果然沒有估計錯誤,下車的警官肩膀上有幾朵花,仔細一瞧,發現原來是羅美總督察。

  羅美總督察在警官和兩名警員的陪同下走入瞭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個究竟,但很多記者圍著前面,無法走進酒店內查探,等瞭約十分鐘,羅美總督察一行人很快走瞭出來,陪同她們的,有兩位身穿西裝的行政人員,接著她們在門口看瞭幾眼,便登上警車離去。

  心想羅美總督察的出現,應該是瞭解現場環境罷瞭,沒什麼大事要辦,而現在的時間,距離公祭儀式不久,看來想見的人很快會出現,於是仔細查看四周環境,順便站個既方便觀看,又不會輕易讓人瞧見的位置。

  過瞭一會,江院長出現瞭,陪伴他身邊的,有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和兩個年輕小夥子,心想他們必是為冷月舉行公祭儀式的道士,看見他們的出現,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極,唯有江院長獨自一個黯然神傷的站在一旁,望著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傷感。

  此刻,我多麼希望江院長請來的道士能一起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可是我卻沒有這份勇氣,況且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的時辰八字,心裡唯有默默向上天禱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來,接引她們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現兩輛大型旅遊巴士和數輛房車停在酒店門外,所有的記者開始爭先恐後的拍照,場面亦開始混亂起來。

  我猜想必定是鄧少基和剛嫂抵達現場,才會出現這種場面,但我還未看清楚,手機卻響瞭,原來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經出現,並問我在什麼位置,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叫她留在車上。

  “知道瞭!就這樣!”章敏應瞭我一聲,便掛上電話,伹面前的黃色保時捷跑車,卻走出位性感女郎,氣得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章敏將我的話當做是耳邊風,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風,一點也沒有改變,看來我非但無法將她改變,恐怕有朝一日,還會活生生給她氣死,而今,最擔心是她會鬧事,萬一阻礙瞭冷月和小剛的公祭儀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見的鏡頭,偏偏在最生氣的時候出現,剛嫂果然在鄧少基的陪同下抵達現場,這也說明瞭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測,一點也沒有猜錯,剛嫂改變主意,不讓我為小剛辦理喪事,果真是鄧少基背後搞的鬼,而剛嫂要我出席這個公祭儀式,肯定也是姓鄧的主意,看來不止那麼簡單,恐怕還會有下文……

  一個人能當上報館的副總編輯,手段當然不會那麼簡單,我是否會出席,鄧少基應該會有兩手準備,而眼前兩部載滿人的旅遊巴士,便是今次的頭盤,好戲應該會陸續上演,唯一擔心,則是猜不透他會使用什麼防不勝防的手段,令我誤中他的陰謀,畢竟他為人十分奸詐,梁醫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

  震撼的一幕,原來不是發生在剛嫂或鄧少基身上,而是從旅遊巴士走下的人,他們個個高舉報章,而報章上除瞭登出我的大頭照之外,上面還寫著“無良風水相師”幾個大字,我不敢想像父親見瞭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而我已經大動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鄧的打一頓,泄心頭之火。

  不過,我始終能壓抑內心的怒火,沒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誤瞭大事,但一輛旅遊巴士載整整七十人,兩部加起來百多個人,因此,他們高舉報章的畫像,無形中,成瞭街頭抗議人士般,引來無數的路人觀看,“龍生”二字則成瞭眾所矚目的罪人。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下車人士喊起瞭口號。

  鄧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但用上喊口號這一招,還把警方也扯入抗議的話題中,簡直想把我置於死地,這種狠毒的手法,相信除瞭鄧少基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會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瞭車,以她的脾氣,肯定會上前大吵大鬧,那就中瞭姓鄧的鬼計,成瞭明日報章頭條人物,萬一姓鄧的再加以挑釁,章敏又沉不住氣,大打出手,更一發不可收拾,而今,現場的人不是記者,便是報社的員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會被他們筆下的墨水給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鄧少基的當!

  “章敏,我嚴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千萬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氣就回到車上,不要強出頭呀!”我即刻撥手機給章敏說。

  “但他們個個舉起登有你頭像的報章,而且還寫著辱罵你的幾個大字,試問這個氣怎麼忍呀!”章敏大聲咆哮說。

  “你那麼大聲講話,怕對方不知道我在現場嗎?總之,你不能鬧事,即使我身敗名裂,也不準因你的沖動,而破壞冷月的公祭儀式,快給我回去,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萬一你惹起眾怒,我出手便會殺死人,別挑釁我的脾氣,回去!”我大喝一聲說。

  “我隻看,不出聲行瞭吧!就這樣!”章敏掛上我的電話。

  章敏掛上我的電話,表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猜想她這次應該不會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過,我這麼一鬧,引來身邊的人註意,尤其是江院長,我感覺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點,為何出現如此震撼的場面,酒店竟會沒有人出來阻止?難道張傢泉死後,便沒有人掌管?其他的股東呢?

  鄧少基把剛嫂帶到酒店門前,而他身邊那幾個似道士的人,開始準備地上的擺設品,他就走到江院長身旁交談,我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隻看見江院長把頭轉到另一邊,似乎對姓鄧的不理不睬,姓鄧的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隻好回到剛嫂的身邊。

  我不知道江院長是否發現瞭我,但他沒有走上前看個清楚,我也裝作不當一回事,隻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麼,真怕她沉不住氣會鬧出禍端。

  過瞭沒多久,江院長的道士和剛嫂請來的道士,似乎已準備就緒,相信公祭儀式即將開始,但剛嫂的道士擺好陣勢之後,卻退到一旁,隻有江院長請來的道亡,單方面進行上香的動作和念念有詞的展開儀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這個時間屬大吉之時,為何剛怒目請來的道士還不開始呢?

  突然,揚聲器傳出一把叫人安靜的聲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見鄧少基拿著張白紙,正提著揚聲器說話,於是聽他說些什麼話,但我知道肯定是說我的壞話,已有瞭心理準備,唯一不放心,則是章敏這個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會炸出個禍來。

  “大傢靜一靜!今天是我們報社,為副總編輯小剛先生,舉行公祭儀式,也是我們報社最傷痛的一天,為何呢?就是你們今天在報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龍生師父,他仗著自己神功護體,不顧一切,偷偷潛入酒店裡找尋秘笈,不幸,真是給他找著,最後不顧小剛先生的生死,用炸藥引爆,以奪取秘笈,結果……”鄧少基說。

  “他媽的!簡直是胡說八道!歪曲事實!”我聽瞭,氣得心裡胡罵一頓。

  “結果,小剛先生不串犧牲瞭,相信在場很多人會質問,他也是有錯,不該陪同龍生師父到酒店地庫,但我在這裡可以告訴大傢,他是被龍生師父挾持的,因為他從已故的張傢泉身上,打聽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龍生師父,誰料,卻遭受橫禍,真是痛失英才呀!”鄧少基狀作傷心的哭。

  “簡直胡說八道!”我心裡不禁又罵上一句。

  “這還不令人氣憤,最氣憤是他顛倒是非,欺騙警方,將所有的罪狀,推到小剛先生的身上,企圖逃脫法律的責任!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師,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是多麼的令人發指,所以我們今天要將他的惡行,公諸於世,還小剛先生一個公道!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舉起右手激烈的說。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舉起右手,同喊出口號。

  “大傢靜一靜!現在我們請小剛的太太,向我們說幾句話。”鄧少基將麥克風交給剛嫂。

  “我……我……嗚……”剛嫂接過麥克風後,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哭瞭幾聲,便將麥克風交還給姓鄧的。

  “現在我們為小剛先生默哀一分鐘!”鄧少基接過剛嫂手上的麥克風說。

  “慢!你竟敢……”章敏大發雷霆,破口大罵之際,後面出現個人影,即時把她給捉住,且不讓她罵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