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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執的冷月和章敏,終於得到瞭代價,前者為瞭秘岌付出瞭性命,後者為瞭刺激的探險,付出的是內疚。然而,小剛為瞭利益,非但獻出瞭生命,亦毀瞭傢庭原有的溫馨,並給妻子多一個寡婦的名份。至於,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下場,更是死後不得全屍,慘不忍睹,而我該是最傷痛的一個,因為受害者個個都與我有深厚的感情。

  當我們研究是誰設下陷阱的時候,警官向處長通報冷月的父親來瞭,處長聽瞭當然很高興,可以要冷月的父親向我討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們個個十分緊張望著門口,除瞭想知道冷月的父親是誰之外,亦想看看鐵筆神判兒子的廬山真面目。

  “怎麼會是他?”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單隻芳琪感到驚訝,包括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都紛紛發出震撼的驚訝聲,而我和她們也都一樣,也許我比她們多出一份憂慮,擔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間醫院的江院長。

  “我的女兒在哪裡?”江院長走進來,很激動的追問警員說。

  處長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長交談,但是江院長不但沒給處長面子,甚至將處長推倒在地,直接沖到我面前,一腳便踢瞭過來。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心裡頭十分的震撼,腦海裡隻想著該怎麼向他解釋,並沒料到他會向我猛的踢出一腳,結果,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被他踢中睪丸的部位,導致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接著,眼前一黑,胸口又中瞭一掌,當場噴出鮮血。

  “不要!”有個女人擋在我面前,而另外幾個女人也不顧一切,沖上前撞開江院長。

  噴出鮮血的我,順勢往後多退幾步,隨即調息心脈,並且瞧見剛才擋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奮不顧身沖上前撞開江院長的是章敏和靜宜,我感激她們不要命的奮身迎救,同時,亦多謝警員勇於上前護著她們,要不然她們幾個不死也內傷,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靜宜。

  江院長這一掌,確實非同小可,剛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層雖然不疼,但體內卻像烈火焚燒一樣,灼痛非常,而且還有一股強悍的震蕩力侵入五臟六腑,導致神智模糊,眩暈一陣,體內不管什麼氣或血,即時錯亂翻騰,最後,湧至喉間直噴出嘴外,然而,這一掌的代價亦告訴瞭我,他的內勁絕不在天狼君之下。

  “龍生,你怎樣瞭?嘴角還有血流出呀!他怎麼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張,為我抹掉嘴上的血漬,同時拿瞭蒸溜水給我漱口。

  “我沒事,別罵江院長瞭,我要感謝他這一掌!”我漱瞭口說。

  “感謝他?”芳琪愕然的說。

  “江院長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將我打得吐血,恐怕體內的痕血,便和無常真人一樣,死瞭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或許說是我的另一種福份吧……哎唷!”

  我說完後向走前一步的時候,肇丸隱隱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撐,才勉強能站著。

  “怎麼瞭?”芳琪緊張的慰問說。

  “剛才被江院長踢中睪丸的位置,餘痛未消……”我痛苦的說。

  芳琪將我轉向另一個方向,接著用身體遮掩伸出的小手,為我的睪丸輕輕揉搓。

  “哎……好點瞭嗎?”芳琪小聲的說。

  “好多瞭,不用擔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見尷尬……謝謝……”我推開芳琪的手說。

  當我走到章敏的身邊,所有的女人擁上前向我慰問,而江院長則跪在冷月的屍體旁痛泣。處長除瞭關心我的傷勢之外,也沒有忘記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長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動的情緒已得到舒緩,加上有許多警員在場,應該不會再向我動手,亦該是時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經過。

  “處長,你要的東西和我對冷月的承諾,現在就一起解決吧,走!”

  “龍生,別過去……他……”所有的女人擔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勸著我說。

  “我不會有事的,剛才隻不過是一時大意,在沒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襲,他現在想再傷害我,可沒那麼容易瞭,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讓她們可以安心。

  身邊的女人始終不放心,堅持要陪我一起過去找江院長,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隻能答應讓她們陪我一塊過去。

  走到江院長的身旁,看見他那激動哀傷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慚愧,而瞧見蓋上白佈的冷月,更是讓我痛徹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塊肉似的,隱隱作痛。

  “你過來幹什麼?!這筆帳,我會跟你慢慢算,走開!”江院長冷冷的對我說。

  “江院長,很高興聽到你說,跟我慢慢算這筆帳,表示你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總算沒有辜負冷月小姐對你的敬愛,畢竟她隻敬愛講道理的人,我為她感到高興,但你還沒有找我算帳之前,我應該向你交代,冷月要我為她辦的最後一件事。”我故意說出這番話,目的是不想他報復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煩你瞭,冷月要你辦什麼事,讓我來辦就行瞭,你說完之後,就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見你。”江院長憤怒的說。

  “冷月就是為瞭這本書,所以不聽我的勸告,結果,不顧一切,誤中炸彈的陷阱,抱歉……就是這本書……”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長手上說。

  “這……怎麼會在這裡?沒有理由……沒有理由的……”江院長十分驚訝的說。

  江院長看見我遞上神筆秘岌這本書,表情顯得十分詫異,而他所說的沒有理由,則令我迷惑不解,畢竟這地方屬於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現在天狼君的地方,屬合情合理,怎麼會說沒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麼地方……

  “江院長,我所說的話都是事實,冷月臨終前仍死捉著秘岌不放,這點警方可以作證,直到我向她保證會親手將此書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開雙手,瞑目的安然離去……”

  “冷月……你真傻……不對,她在哪裡找到此書的?快老實告訴我!”江院長站起身,以驚詫的表情質問我說。

  “這本書就是擺放在朱血神筆的頂上,當時我們曾經相勸冷月不要沖動,免得中計而誤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員到場,擔心此書落到警方手中,便會泄露鐵筆派一事,導致她祖父失信於風水界,所以奮不顧身跳上去拿下此書,而我及時跳上去想阻攔,可是她已觸碰炸彈的引爆線,所以……”我簡略解釋整件事的經過。

  “冷月從什麼地方跳上去?最後跌在哪個方向?”江院長緊張且嚴肅的問我說。

  “這裡……”我指著方向對江院長說。

  “這裡……沒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瞭引爆線,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絕對不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起緊張的一刻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能逃到更遠的方向。

  “江院長,我忘記告訴你,在最緊張的一刻,我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逃離險境。”我即刻補上一句說。

  “那就更加沒理由瞭,即使打傷她,也不該會跌在這麼近的位置,你撒謊!”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如此肯定的說,當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這張嚴肅的臉孔,使我不得不再次從新估計。當仔細想瞭一會後,我同意他指出的疑點,冷月是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沒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會跌在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沒有使出八卦步法,還是無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來風水庫之前,曾因無法使出八卦步,結果摔瞭一跤,倘若她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禍首不是我嗎?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筆,又怎會無法使出八卦步?莫非當時激動的潛能,隻能維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慚愧,心想還是別再解釋為妙,以免說多錯多,再次激怒江院長。

  “江院長,倘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處長手上有拷貝一份。”我凝望江院長的表情說。

  “朱血神筆的頂上,沒理由的……怎麼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江院長,我要說的話已說完,冷月要我辦的事,我也已經辦妥,算是交代清楚瞭。對瞭,忘記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報仇,不用費心四處找我,撥個電話給我就行,我不會躲起來。還有,別忘記你剛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過,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別讓她對你感到失望,知道嗎?”我再次暗示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話,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傷害你身邊的人,但我一定會找你算帳!走吧!”江院長捉著冷月的手,十分認真的說。

  “好的,我等你的電話!走,我們回傢!”我答瞭江院長的話,轉身對身邊的女人說。

  “龍生,你走什麼走?你還要到警局給一份口供,還有你!”處長指著章敏說。

  “對呀!我忘瞭要到警局去,我們別妨礙江院長,到那邊坐吧!”我和身邊的女人走到另一邊等候,但視線還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處長通知我們,由於這裡是酒店的關系,為瞭不想驚動這裡的住客,所以屍體要在天亮之前移走。當法醫人員抵達現場後,我們即刻被處長請回警局,江院長和剛嫂也不例外。離開的時候,恰好仵作人員匆匆到場,然而,他們的出現使我內心湧現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和惆悵。

  巧蓮和靜宜堅持要送劉美娟最後一程,所以沒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則要師母陪她們一塊,免得巧蓮過於傷心,身邊沒有人照顧。

  由於事前我已經和處長有過聯絡,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屬於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頭疼瞭,天狼君和張傢泉已經死瞭,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誰,沒有人敢出來說話,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內容,因此少瞭很多線索,倘若想找出兇手可就難上加難,而處長則十分熱情的款待我,或許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資料。

  今次來到警局給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傢屬,大致上除瞭提供不在場的證據外,便是給些簡單的資料,所以不用關在隔離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聲的那個,自然是剛嫂,而最傷痛且給最長口供的人,肯定是我瞭。

  一名警員接過電話後,匆匆忙忙,跑過來向警官說瞭幾句,而警官聽瞭後,神情凝重的轉告處長。“什麼事?”我直接問處長說。

  “龍生,警方要求你到醫院做個精子測試。”處長想瞭一會對我說。

  情況不妙呀!竟要我到醫院做精子測試,那我和冷月歡好的事,不就讓傢裡的女人知道瞭?況且還是肛交的玩意,這回可糗大瞭,然而,瞧見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虛且尷尬的無地自容。

  “給個理由!”芳琪很不客氣的向處長質問說。

  “謝大狀,由於法醫初步檢查屍體,發現女死者身上,有被強奸和肛交的跡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龍生的精子,作進一步的化驗測試,所以……”處長解釋說。

  “什麼?冷月她……龍生!你到底和我女兒做過些什麼?”江院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沖到我面前,緊捉著我的衣領,憤怒沖發的說。

  “江院長,你怎麼知道處長所說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劉美娟呢?”我即刻將內勁聚於雙臂之間,以放江院長再次向我攻擊。

  “除瞭冷月之外,怎會是劉美娟?快說!你之前對她怎麼瞭?”江院長激動的說。

  “江院長,即使要龍生解釋,你也該先放手,難不成想在警局裡面動手,你當這裡的警察全都死瞭嗎?放開他!”芳琪大喝一聲的說。

  芳琪使出先聲奪人的招數,果然分散瞭江院長的註意力,起碼他那對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個人身上。

  然而,芳琪剛才的一聲大喝,又是否想先聲奪人呢?我沒有思考芳琪的問題,反而對江院長所說“怎會是劉美娟”,這一句感興趣。

  “江院長,快放手!我們警方會處理的!”處長上前拉開江院的手說。

  “哼!好!龍生!你現在馬上給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證你離不開警局的大門快說!”江院長狠狠將我推開的說。

  “江院長!”處長十分惱火的瞪著江院長說。

  “龍生,看來你要多給一份口供瞭,但我相信你沒有強奸冷月,如果她是自願的話,你則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經過,譬如你有沒有使用武力恐嚇、她是如何的自願性合作等等,口供絕不能馬虎瞭事,一定要說出事實的真相。”芳琪一氣呵成的說。

  芳琪這番話是暗示我怎麼給口供,還是想知道我和冷月發生床事的經過?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強奸冷月,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倒是有一種怕老婆的心虛感。

  “處長,不用到醫院測試精子瞭,我承認在前往風水庫之前,曾經和冷月發生過性關系,但絕對是在她自願,且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並不是你所說的強奸,現在滿意瞭嗎?”我直接承認的說。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會和你做這種事,剛才我看過影片的片斷,她對你的態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對情侶,試問怎可能自願做那種事?相反,她那種表情該屬於被奸後的正常反應,你在撒謊!”江院長想瞭一會說。

  沒想到,江院長想得如此仔細,真是給他氣死!

  “龍生,我同意江院長的觀點,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經過。”處長嚴肅的說。

  這個處長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強奸,要不然她哪還會和我到風水庫,但他卻偏偏要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實在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處長,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應該到另一個房間,起碼給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應該!隨我來……”處長交代兩名警官幾句後,接著帶我們到另一個房間。

  處長答應讓芳琪和章敏陪我進去,卻拒江院長於門外,最後在我的請求下,處長才勉為其難,答應讓江院長進去旁聽,但警告他不可動怒什麼的。

  “龍生,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瞭?快說出真相!”江院長激動的迫不及待說。

  “江院長,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馬上請你出去。”處長不悅的說。

  江院長很無奈的控制情緒,雙臂交疊的擱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則將我圍困。

  “處長,在我說出真相之前,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處長問我說。

  “處長,我隻會給你一份與冷月發生性關系的簡單口供,至於床上的詳情,隻能口述而不能寫在口供紙上,這是我對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證明,一切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發生。”

  “好!隻要能證明是自願性發生,警方便不會追究,說吧!”處長脫下眼鏡,集中精神的聆聽。

  剎那間,我察覺處長和身旁兩位男警官,臉上露出一張猥瑣的表情,隱約中,還發現他們透出一絲淫笑。

  “慢!我要求更換女警官寫口供,這份口供絕對要保密!”

  “我的當事人絕對有這個權利!”芳琪補上一句說。

  “好!你們出去叫妙玉和羅美進來……”處長答應後,馬上更換兩名女警官進來。

  兩位女警官走進來,相貌和身材當然不會令人失望,要不然怎麼可能伴在處長身旁,但她們現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麼說都已是三朵花的總督察,年齡自然超過三十三,不過,伴在處長身旁,美容和儀態,自然懂得保持溫和的美態,尤其是叫羅美的總督察,身上不但散發出風韻猶存的味道,嘴角邊還長一粒痣。

  “龍生,可以開始瞭,說吧!”處長交代兩位女總督察一些話之後,便命我開始說。

  “好!我現在簡單說出事情的經過,包括什麼時候和什麼地點發生,之後所說的內容,便不能寫在口供紙上。事情是這樣的,我在俱樂部……”我將如何遇上冷月和發生關系的前因後果說一遍,但性愛內容則沒有說。

  妙玉和羅美兩位女總督察不停的寫,現在我終於明白,寫口供為何要有兩位警員在場,原來一個當速記,一個負責抄寫在口供紙上,真是夠專業的。

  “整件事就是這樣瞭,你們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間,看看有沒有打鬥的痕跡,以你們警方的觀察力,應該能輕易瞧得出吧?紙上寫的,我隻能說這麼多,還有什麼要我補充的嗎?”我總結口供紙上的內容。

  兩位女總督察和處長談瞭一會後,要我在紙上簽名,但江院長已經忍不住向我逼供。

  “龍生,冷月是十靈女,她怎麼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風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會找你,因為冷月是孝女!”江院長說。

  “等等!什麼是十靈女?”處長問江院長和身旁兩位女總督察說。

  我簡單向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解釋十靈女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聽瞭難以置信,尤其是外人無法觸摸十靈女下體的說法,當是天方夜譚之說,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長兩人的證實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的,在醫院躺著的紫霜,便是十靈女,兩位總督察不相信的話,不妨到醫院見識一下十靈女的特異之處,以便心服口服!”

  “言歸正傳,為何法醫會覺得有強奸的跡象呢?還有肛……”處長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兩位總督察說。

  處長這個問題,正是我要更換女警進來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這個問題相信你們女人是最清楚不過瞭,請問你們被男人破處的時候,是否有過掙紮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們肛交,即使你們願意的情況下,是否完全不會掙紮呢?過程中陰道出現擦傷的痕跡,又是否合理呢?”我反問處長身邊的女總督察說。

  “龍生,你怎麼問這個問題?”芳琪臉紅羞怯的問我說。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當然要女總督察證實一切,要不然警方怎會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呢?”我半解釋半挖苦警方說。

  兩位總督察聽瞭臉泛紅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隻有大方的羅美,仍保持著姿色猶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話想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