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院長的到來,導致所有人都不安,當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將紫霜轉送到他管轄的醫院,我即刻邀他到醫務室外詳談,他很大方笑著,陪我走瞭出去。
“龍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錯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層樓瞭吧?”江院長說。
“我們在此談吧,你心裡到底敲著什麼算盤,竟要紫霜到你管轄的醫院,是否進行著什麼陰謀,想對我們不利?”我停下腳步,向周圍望瞭一眼,便開門見山說。
“別誤會,純粹當你們是朋友,盡醫生的責任罷瞭。再說紫霜和你,曾是我的病人,醫者父母心,不是嗎?”江院長若無其事的說。
“你少來這一套,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何況手中還有對我不利的證據。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或許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我試探說。
“我和你現在不算朋友嗎?記不記得我曾說過,我隻會給你帶來好處,試問又怎會害你呢?今天也是來幫你的,要不是我們接手整個手術,你以為紫霜能安全離開手術室?”江院長語帶雙關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傢醫院有人想害我們?”我揣摩江院長的話說。
“你是個聰明人,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張傢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離開這傢醫院,難道你想她成為第二個受害者?”江院長拿下眼鏡說。
江院長說的雖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分和用意,我就很難與他為友,況且他手上有我和朝醫生性愛的光碟和妨礙司法公正的錄音帶,雖然錄音帶對我已構不成威脅。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行事不光明磊落,豈能為友呢?
即使雙方屬於狡詐的小人,仍可狼狽為奸,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為奸呢“紫霜不會成為第二個受害者,她身上沒什麼東西值得對方去冒險。”
“既然紫霜身上沒什麼好處,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議?”江院長笑著說。
“這……”我不知道怎樣反駁江院長。
“龍生,小時候有玩過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嗎?”江院長問。
“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和我們之間有何關系?”我不解的問。
“那你知道老鷹捉小雞遊戲裡的意義嗎?”江院長問。
“意義?直說吧,別兜圈子子……”我草名其妙的問。
“其實老鷹捉小雞,並不是遊戲這麼簡單,而是上天對人類的仁慈,所以當小孩子會跑會跳的時侯,上天便利用這個遊戲,提醒成長中的孩子們,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爾虞我詐的社會,時時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裡頭的老鷹、母雞和小雞,正是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明白嗎?”江院長語重心長的說。
“社會和人類的縮影?”我似平聽出些味道來。
“沒錯!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個角色,或扮演瞭錯誤角色還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雞以為自己長大瞭,懂得保護其他的小雞,結果非但害死瞭母雞,自己亦成瞭老鷹的晚餐,商場最多這種例子。”江院長笑著說。
“這句話似在諷刺我,哼!”我聽瞭很不滿,並拋出激怒的語氣說。
“原來你還聽得懂,但我有說錯嗎?你不讓紫霜到我的醫院,難道你這隻母雞有能力保護傢裡眾多的小雞?哈哈!”江院長仰天大笑。
“為何我沒有能力保護紫霜?”我氣得將內勁聚於臂肩,準備隨時發出攻擊。
“龍生,剛才我說過,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每個人都懂,但並不容易深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個角色,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個。告訴你吧,角色會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隨時有所變動。比如傢裡沒有人受傷,那你在傢是母雞,上床是老鷹,如今紫霜受瞭重傷,我才是真正的母雞。”江院長說。
江院長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迎萬和艷珊在醫院的時侯,她們扮演老鷹和母雞的角色,因為迎萬會看在艷珊的份上,保護或不傷害我們,但上瞭床之後我便成瞭老鷹的角色,而迎萬則成瞭母雞的角色,除瞭被我插之外,還要保護艷珊,或許這就是因天時、地利、人和的環境,角色而有所變動。
“即使紫霜受瞭傷,我仍是可以保護她,不用你這隻母雞多事!”我譏諷的說。
“請問你可以將紫霜藏到什麼地方?別墅還是酒店?請問有醫藥設施,供應弱不禁風的她嗎?假設把她送出國外,長途的飛機,她能否捱得住?萬一途中出事怎麼辦?你又能否擔保不會被人跟蹤或偵查呢?你不能太自私呀!”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得一點也沒錯,紫霜此刻最需要醫院和醫生的照顧,我絕對不能自私。
“請問憑什麼要我相信,你會是一隻母雞而不是老鷹呢?”我譏笑的說。
“如果天狼君沒出現,你或許會當我是老鷹,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力和醫藥的設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雞,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你肯定連屍首也找不到。”江院長很嚴肅的說。
聽過江院長的分析,我已沒有拒絕他的道理,但我也不會因一時之氣,用紫霜的性命來開玩笑。從他剛才談話的內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來答應之前,應該可以問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會對紫霜有興趣,她身上沒什麼好處,值得天狼君勞師動眾,而你今次卻主動幫紫霜,想必是要用她來威脅我,看來你有賊喊捉賊的嫌疑。況且,我和天狼君素未見面,是友是敵尚未知道,說不定日後我會與他聯手來對付你。”
“好一句賊喊捉賊!別忘記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靈血和紫彩神珠的靈氣,天狼君會不感興趣嗎?要不然他也不用親自搶赤煉神珠。至於,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門徒,倘若你想與他為友,舍不舍得將婷婷歸還他呢?”江院長說。
江院長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會為瞭一個女人而想不開?倘若天狼君想與我為友,肯定不會要我歸還婷婷,說不定還會多送一個給我當見面禮。”我試探說。
“哈哈!天下間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來的聖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練功精品之一,試問又怎會送給你呢?但我不排除他與你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會涉入這場風波中……”江院長說。
“我涉入這場風波?”我不解的問。
“你破壞天狼君在張傢泉酒店地庫所建立的風水陣,再搶走他的聖女,還有最不該道出九龍寶地之說,這些都是你惹回來的禍,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的親生兒子,我真擔心邵傢的門檻,將會成為你的斷頭臺。”江院長搖頭苦笑著說。
天呀!九龍之說,是為龍生館開張前所做的宣傳手段罷瞭,怎料這個瞎說,竟成瞭惹回來的禍,早知道便不和小剛合計做宣傳,記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還被交通警察寫瞭張罰單,當時還說夠倒黴的,原來倒這個黴,倒到今天還未停止,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黴,不過,這又關爵士之子什麼事呢“九龍寶地之說,怎會是惹回來的禍呢?”我想瞭一會,又問江院長說。
“龍生呀,龍生!你知道你龍生是什麼身分嗎?你是一眼便看出,鄧爵士是珠寶大王親生兒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龍寶地之說,更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我剛才說過,不排除天狼君會與你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還有這些利用價值,但可要看九龍寶地,是在什麼地方瞭……”江院長暗示的說。
“你是想告訴我,假設我道出九龍寶地的位置,都是屬於天狼君的產業,那我和他便沒有仇怨,還會成為好朋友?”我試探的說。
“當然!即使天狼君想殺你,也是九龍寶地揭曉之後的事。”江院長點頭說。
“現在總算聽出些味道來瞭,但爵士之子的身分,又怎會惹來災禍呢?”
“龍生,今天已經說太多瞭,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過,你是不會猜到的,一切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吧!總之,我隻會給你帶來好處,現在我可以當紫霜的母雞瞭?”江院長笑著問我說。
狡猾的江院長,最重要的一件事,卻不說給我聽,還要我順其自然的等待,真是給他氣壞,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討價還價之餘,亦不怕他會吊起來賣,畢竟說到狡猾的手段,我龍生亦不弱。
“你還未說出有什麼能力可以保護紫霜的安危,我憑什麼相信你呢?還有你不解釋爵士之子有何禍害,似在危言聳聽,試問我怎能將紫霜送到你這個偽君子的醫院裡?除非你坦白說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說。
“我管轄的醫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護的政客,所以設有一套保安系統,單單紅外線的窺視眼監視,敵人已很難潛進,當進入一級戒備的時侯,還有真槍實彈的保鏢看守,試問還有哪一傢醫院,會比我這傢更安全的?至於,我不說爵士之子有何禍害,隻是時機未到,我還要看清楚才敢做決定。”江院長說。
“為什麼我住院的時侯,沒有這類保安措施?”我不滿的說。
“因為我想看看對方釣實力和動靜,加上當時你是嫌疑犯,他們不會冒然動手,所以沒必要打草驚蛇。”江院長解釋說。
“原來你上次用我來當魚餌!”我氣憤的說。
“要不是我做這個決定,你又怎會鏟除掉無常真人?閑話不多說瞭,你肯不肯將邵傢的正室送過來,你自己決定吧!”江院長譏諷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可真嚇瞭一跳,祭祖時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後,便一起登上賭船,他怎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呢“你怎麼會知道紫霜是正室?”我驚訝的問瞭一句。
“既然張傢泉能派康妮到你身邊,我為何又不能呢?”江院長露出奸笑說。
“誰?”我大吃一驚的問。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說過隻會給你好處,是來保護你的呀!”江院長向我派出定心丸說。
沒想到,剛剛出現瞭一個康妮,現在又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是傷透瞭心。
“明白……”我認命的說。
“明白的意恩,是願意讓紫霜到我的醫院嗎?”江院長問。
“我現在已是一隻小雞,試問還可以怎麼樣呢?”我搖頭嘆氣的說。
“好!既然這樣,我去安排轉送紫霜一事。”江院長說完笑著離去。
我抬起頭仰望蔚藍的天空,覺得上天對我太殘忍,為何安排紅顏知己到我身邊,又安排她們傷我之心,難道上天的仁慈,隻會眷顧他人嗎?到底另一個出賣者是誰?為何總是讓我難以捉摸想到“捉摸”這兩個字,再仔細的想瞭一想,覺得事情又不是那麼差,如果有心在我身邊出賣的話,那我的情況肯定會十分慘重,如果我不慘重的話,那對方的身分自然不會輕易暴露,康妮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出賣隻是不讓我殺人,而且肆意的犯錯,讓自己受到懲罰,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對呀!如果康妮在碼頭不制止我的話,那我肯定會殺瞭章錦春,變成瞭殺人犯,張傢泉便可坐收漁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險到醫院行兇,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顧。再者,以她督察的身分,不可能會犯職業上的技術錯誤,難道是故意技術性犯錯,讓上司有理由逼她離開警隊?她的離開是為瞭……
想到這裡,似乎明白些什麼,但又覺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師母正好走瞭過來。
“龍生,為何一個人在這發愣?又想些什麼瞭?”芳琪關心的問侯說。
“龍生,是不是又出瞭什麼事?”師母緊張的追問說。
“你們兩個回答我一個問題,倘若康妮在碼頭不開槍的話,有誰能制止我的沖動,情形將會怎麼樣?快回答!不準想!”我望著芳琪和師母說。
“沒有人可以制止你的沖動,章錦春必死無疑,你成瞭殺人犯……”芳琪回答說。
“殺死章錦春,章叔叔肯定不會將股票交給你,甚至整個黑道會與你為敵,結果受益者是張傢泉……”師母接著若琪說。
“對!整個黑道將與我龍生為敵!好!沒事瞭,我們進去吧!哈哈!”我開懷大笑,牽著兩位美人到醫務室。
“龍生,你笑什麼呀?”芳琪捉著我問。
“上天始終是眷顧我呀!美人兒!還有你!哈哈!”我對著芳琪說完後,接著摸摸師母的臉頰說。
“玉玲!龍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們,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堅決的對師母說。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師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牽著芳琪和師母的手,雖然笑著走去醫務室,其實內心的淚,差不多快滴破瞭五臟六腑,試想職業心重的康妮,為瞭我竟要遭受犧牲職位的處分,而且還是犧牲總督察的頭銜,我怎能不為她流淚正當我要陪同芳琪和師母,進入醫務室的時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後擲瞭一粒石頭,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忠叔,於是找瞭個藉口應付芳琪,便跟隨忠叔身後追瞭上去。
“師父,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差點又成瞭殺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聲哭泣。
“龍生,別這樣,讓人看成笑話瞭。對瞭,我看新聞知道紫霜的傷勢不輕,她現在怎樣瞭?”忠叔關心的問我說。
我將五陰女破六陰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忠叔聽,接著告訴他,關於張傢泉被天狼君殺害一事,他聽得津津有味。
“哦!原來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寶地的靈氣,而且還是五陰女和迎什麼的降頭師出手相助,幫紫霜遴瞭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氣。不過,我相信那位降頭師幫你吸瞭陰氣後,應該傷得也不輕,你可要多照顧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過河拆橋,知道嗎?”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師父,你是說迎萬小姐受瞭傷,而且傷得不輕?”我驚訝的說。
“是呀!不管她的邪術有多高,肯定會被你身士的龍猿神功所傷,你該知道龍猿神功乃吸取龍猿山的靈氣,加上至陽至剛的七星靈氣和你剛才所說的金光虹珠之氣,她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法術,又豈能不被它所傷呢?”忠叔肯定的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難怪迎萬不敢再和我做愛,聽忠叔這麼一說,她或許傷得不輕,沒想到又一名女子為我受罪,心裡頭可慚愧極瞭。
“師父,你認為天狼君會加害紫霜嗎?”我問忠叔說。
“為何這樣說?”忠叔好奇的問。
“剛才江院長找我……”我將江院長一事說給忠叔聽,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意見。
“龍生,我不認識江院長此人,倘若紫霜在對方管轄的地區裡,發生什麼事都會對你不利,這點不可不防,我不會給任何意見,你自己想吧!看來我又要走瞭,那邊又來瞭很多人,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瞭一指方向說。
“嗯,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對瞭,我什麼時侯才可以再見師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什麼時侯見都行,記住要多練功,別浪費上天賜給你的機緣,我走瞭!”忠叔說完後,在輕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醫務室,自然很多人問我到哪,又問和江院長談瞭些什麼的。相反巧蓮和芳琪幾個就沒問,而我的視線則投在迎萬身上,留意她是否受瞭傷。
門外吵吵鬧鬧的工作人員,終於跑進來催我們簽下轉送紫霜到另一傢醫院的自願書,這份工作當然是芳琪一手包辦而我則在手術室外侯著,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龍生,沒事的,我會在車裡看著紫霜……”朝醫生匆匆忙忙帶著兩名護士和醫務人員進去手術室。
沒多久,手術室大門打開,一張架滿喉管的手術床推瞭出來,所有的人在同一個時侯紛紛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剛暈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執父親,也到場喊瞭幾句。紫霜在手術床的慘狀,令所有人泣不成聲,但我卻沒有哭叫什麼的,隻集中精神留意身邊的一切,當起保護眾人的“母雞”。
江院長安排得很妥當,但過於妥當的安排,等於告訴我,他早已準備好瞭一切,換句話說,他知道我必會接納他的建議,由此可見,他已在前面畫瞭一條線,命我跟著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更別說討價還價的餘地。
轉送的過程中,紫霜應該感到很安穩,除瞭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護車,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車內,肯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而車裡頭應有的醫藥器材,可說是五臟俱全,看來是專門用來接載富豪,不過,我不希望再看到這部車瞭。
我們分搭三部車,陪同紫霜到江院長的醫院。
我當然是守在紫霜的身邊,然而,望著她那蒼白的臉,肯定她與死神發生過劇烈性的搏鬥和掙紮,即使她現在沒有喊出一個“痛”字,但她心底裡的痛苦呻吟聲,已悄悄在我耳邊響起,而我的眼淚,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裡……
“龍生,別傷心……到瞭……”朝醫生提醒我說。
不知不覺中,原來望著紫霜已近半小時,當紫霜移出救護車的時侯,太陽已經下瞭山,醫院的燈光也亮起瞭,醫生和護士們嚴陣以待,一點也不敢松懈,我們亦要經過徹底的消毒,方可內進,這方面的認真是值得贊賞,父親亦默默接受。
經過電梯直上頂樓的第二層,果然有多位持槍的保鏢看守,即使我們套上證件,也難免遭受搜身的厄運,或許是大傢對紫霜的尊重,最後在沒有吵鬧聲的合作下,輕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別的搜身,愛妻們都沒有因此受辱,可惜,我們隻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護士們趕出房外。
父親接受我們的相勸,留在醫院接受全身檢查,由於這層是屬於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層,最後通過江院長的關系,允許父親和婷婷住在紫霜對面的病房,而我們在被拒絕於門外的情況下,隻好先回傢休息,準備明天再來探望。
臨走前,保安人員要我們留下指紋,以辦理通行證,可以方便探訪病人,我們當然質問為何要留下指紋,~ 而不用月分證做登記,他們回答說,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醫院裡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紋做校對,最為方便。
最後,在鄧爵士的同意下,我們將指紋套在保安電腦的系統上,原來這個方法挺好的,隻要將左右三根手指頭擺在螢光幕上,畫面便會出現“通過”二字,既省時又簡單,而且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勢,倘若要掏出身分證,給工作人員核對身分,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種被審查身分的羞辱—有錢人的玩意還真不簡單。
辦好一切手續,我好奇問保安人員,為何如此麻煩,要左右手三根手指頭做指紋?他的回答是,萬一手指頭受傷,還有其他指紋可以核對,隻要一個指紋通過就行瞭。我開始對這傢醫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讓紫霜三人留下,起碼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闖入,要是張傢泉留在這傢醫的話,起碼可以看見明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