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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馴服野馬

  對著野蠻且聰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確實很不容易,最後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給唬住,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信瞭!”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張傢泉做的事對嗎?”

  “嗯,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孔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恐怕就是指章敏這張臉孔。

  “我當然會幫你,但你答應張傢泉的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我試探的問說。

  “什麼條件?”章敏驚訝的問。

  “就是那一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呀。”我直說後,接著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開我的手。

  “你想怎麼樣?”章敏憤怒的說。

  “張傢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嗎?當時我甩開他的手後,大戰便一觸即發,怎麼你對他就小鳥依人般,對我就像我對張傢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說。

  “你和張傢泉怎會一樣?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那你自然成為我的前輩,試問你怎能要我將對待張傢果的態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說。

  聰明的章敏,腦筋轉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輩之稱還擊我,但她遇上我,則是她的不幸,無論如何,我誓要馴服這匹野馬。

  “好。那我以前輩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騷擾迎萬小姐,要不然我這位前輩便不認你這位後輩,當然,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至於,迎萬小姐救不救章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瞭,不過,張傢泉一死,我不排除會找章叔叔談股票一事;畢竟替劉美娟奪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明白嗎?”

  “你很卑鄙。”章敏指著我說。

  “我隻是做跟張傢泉同樣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話,那他也是卑鄙,剛才你在樓下,不是向一個卑鄙的人獻媚嗎?難道他的出發點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還是我比較正氣?我搶奪酒店是為瞭歸還劉美娟,他搶奪酒店是為瞭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氣的男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麼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拋出母親來壓我,試問我又怎會給她巧計得逞?但這次與她交手,發覺她的腦筋轉得很快,倘著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氣和沉得住氣的話,將來必是可造之材,記得父親在我面前亦曾誇贊她。

  “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母親交托一事,但我也不能對劉美娟無情無義,別忘記我們這次上賭船,是為瞭看劉美娟奪回酒店,若【義】字分前後,你母親排在劉美娟之後。不過,你倒提醒瞭我一個【義】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撿便宜,便是無義瞭,我還是要回股票算瞭,現在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裝離開房間說。

  “等下。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章敏氣餒的說。

  章敏今回被我以無賴的手段耍得啞口無聲,原來馴服一位性格潑辣且倔強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滿足感。此刻瞧見她像打敗的公雞似的任由主宰,心裡頭不禁感到痛快,怪隻能怪她處事不經大腦,任意妄為,今回這個教訓便宜她瞭。

  “看來你真的想通瞭。”我再試探章敏的口吻說。

  “說吧!”章敏眼袋泛紅的說。

  “就是你曾對張傢泉說過的,【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記得嗎?”

  “記得!”章敏簡單的回答說。

  “當時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他,現在我也要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我”我說完後,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章敏這次沒有反抗,隻是臉頻泛紅,垂頭不語,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看來我要進一步的試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麼程度,順便也可知道,她是否會為瞭報仇,而不顧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頸,她的身體隨即像觸電般顫抖幾下,這個自然性的動作,無疑道出她是處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縮回,以防欲火沖昏瞭理智,但輕輕的幾下撫摸,卻無法把手縮回,反而變本加厲,從肩膀滑下……

  “你……”章敏緊閉雙唇,十指緊扣,急促的呼吸中,將身體微微往後縮,似在閃避我那手指對她豐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緊張,急促的喘息中,總會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體香味,漸漸地步入意亂情迷的幻覺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傳來鼻急強烈的湧擊,而另一股熱騰騰之氣亦在掌心與豐乳距離不到三分之處湧起,心跳隨著灼熱的興奮而加倍,凝望掌前飽挺高聳的豐乳,不禁有些猶豫,該緊捉那股熱騰騰之氣,還是適可而止呢?

  當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臉蛋,竟發現她眼角微紅,臉頰沾有幾滴水珠,到底臉煩上是汗水,還是淚水?是驚慌的汗水,還是孤身無助之淚呢?

  就在猶豫的一刻,側隱之心突然喚醒意亂情迷的我,理智亦在這時候及時清醒過來,並提醒倘若不顧一切摸向章敏的豐乳上,非但有負章太太托孤之責,亦無顏見傢裡的女人,甚至會成為酒店地庫裡的第二個張傢泉……

  剎那間的驚慌,嚇得我急忙把手給縮回,並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喪失理性,即使想占有章敏,亦不該用威脅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過章敏,要不然她這匹野馬,日後便難以馴服。

  “多大?”我把即將摸在章敏豐乳上的手縮回說。

  “什麼多大?”章敏垂下頭說。

  “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豐乳說。

  “不……告訴你……”章敏不悅的說。

  “算瞭!剛剛與迎萬小姐做過愛,現在沒什麼興趣摸它,改天摸在手裡,還不是一樣會知道,你不會忘記【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吧?”我找個既可退縮,又可保留權利的藉口說。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橫眉的說。

  “章敏,你罵些什麼,我已經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對,應該是迎萬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錦春一事,她必會救回章錦春,以做為對你的懲罰同樣,你在我面前耍性格。耍脾氣,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會即刻解掉章錦春身上的降頭米,這點我已請示過迎萬小姐,她亦同意瞭。對瞭,鳳英母女倆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別弄錯瞭,還有記住你的承諾……”

  “龍生,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用嘴巴罵你這個下賤。無賴的禽獸!”章敏掄眉豎目的說。

  “章敏,別忘記,這個禽獸曾為瞭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為母親報仇,除掉殺害她的策劃者,亦是* 這位禽獸,當你還沒償還禽獸的債,是沒資格道出【禽獸】二字,記住瞭!”我諷刺的說。

  “哼。張傢泉是你殺的嗎?不要臉……”章敏冷笑著說。

  “不是我吸盡張傢泉的元氣,他的師父會殺害自己的徒弟嗎?告訴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想到,他師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許是不想看著愛徒受苦吧。”我狡詐的說。

  “你真的敢出手殺他?”章敏質疑的問。

  “我真的不敢殺他,亦從沒想過敢與他動手,但瞧見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顧一切向他動手。其實能激發體內的潛能,將他狠狠擊斃,主要有三個動力,第一是看你母親報仇的動力,第二是為紫霜報仇的動力……”我順理成章的說。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問。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動力……”我大膽挑逗的說。

  “我代母親多謝你……”章敏眼紅紅的說。

  章敏可能想起母親的死,而有所激動,看來她的外表雖是很堅強,其實感情的世界,卻很脆弱不堪,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淚珠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說。

  “昨晚,為何要將我押上賭桌當賭註?”章敏問。

  沒想到,章敏對這件事,還耿耿於懷……

  “我想試試你的膽量,但對你有些失望……”

  “為何要試探我的膽量?”章敏繼續問道。

  “好。我就告訴你,當我在房間第一眼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很有膽量,再說你的身材和樣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這點你應該同意吧,但我身邊每個女人,個個有膽量,生死關頭無所畏懼,即使文靜的靜宜亦臨難不懼,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資格當我龍生的女人。”我輕輕托起章敏俏麗的下巴說。

  “你少臭美瞭!”章敏忍不住偷笑說。

  “難道你不想成為龍生的女人?”我試探的說。

  “抱歉。我從來沒想過,日後亦不會想。”章敏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我以【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威脅你呢?”

  “你不會的……”章敏搖頭說。

  “我會……”我認真的說。

  “你不會的……”章敏把視線轉開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問說。

  “我不會和男人談這些低賤下流的話題!”章敏不悅的說。

  “算瞭!我們該下去瞭,順便再次提醒你,記得自己的承諾,還有別在迎萬小姐面前提起章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瞭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說。

  “嗯,知道瞭。”章敏很不樂意的回答說。

  我和章敏離開病房,外面的護士紛紛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懶得理她們,隻顧著和章敏趕去見芳琪她們。

  當來到手術室外,手術進行中的紅燈仍是亮著,表示紫霜仍在裡頭與死神拚搏,我內心不由自主的說:“紫霜,你一定要打贏死神呀!”

  芳琪和巧蓮看見我,即刻走過來,我則故意遠離章敏,想看看她是否還會苦纏迎萬,希望她會記住我的話,不敢冒犯迎萬,要不然我則前功盡棄。

  “龍生,你和章敏談些什麼?不會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問道。

  芳琪可真瞭解我呀。什麼事都睛不瞭她,我裝出理直氣壯的表情說:“傻瓜。我怎會忘記曾答應過你的事呢?況且紫霜在裡頭,生死未卜,你以為我不擔心嗎?”

  “你和章敏到底談些什麼?”芳琪繼續問說。

  芳琪這個問題,意外地令我靈機一動。

  “芳琪,其實剛才章敏和你的對答中,我無意中發現她的命格,對我們邵傢很有利,應該說章太太和她兩人,都對邵傢有利才對,所以才會問個清楚罷瞭”

  我隨便說說,試看芳琪的反應。

  “怎會對我們邵傢有利呀?”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你沒算錯吧?”巧蓮亦質疑說。

  這時候,父親和眾人走瞭過來。

  “龍生,剛才你說章敏對邵傢有利,此話從何說起?”父親較為緊張的問說。

  “我們到那邊談,這裡對著手術室不吉利,泄露天機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