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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江院長的出現

  整整在蓮花小築花瞭一個多小時,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愛的時間隻不過用瞭十多分鐘,初時還以為一郎鬥三嬌,必會殺個天翻地覆,沒想到隻上演瘋牛撞欄的一出戲,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遺憾,畢竟沒有真正占有瞭艷珊,不過成功轉移瞭身上的邪氣,亦算為紫霜做瞭一件事。

  回醫院途中,腦海裡不停的想,甚至內心竊笑,今天非但當著愛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還是奉眾愛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謬的事,天下間恐怕隻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但這種感覺挺痛快的,因為我成瞭天下無奇不有的見證者,試問有誰的妻子會鼓勵老公幹別的女人?而且還得到多位愛妻支持。

  不過,遺憾倒是十分的遺憾,原以為今次有機會占有艷珊,誰料隻落得有得看。沒得吃的下場,雖然我身邊不缺女人,但怎麼說都覺得很可惜,最可惡還是迎萬要她學什麼降頭術,日後非旦少瞭接觸她的機會,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難,真有些舍不得。

  “龍生,又想什麼瞭?”迎萬瞅瞭我一眼說。

  “沒什麼”我尷尬的說。

  “是不是希望艷珊不跟我學降頭術呢?”迎萬小聲的偷偷對我說。

  “是”我喜出望外的點頭說。

  “緣份總是奧妙的,大自然因時間,而出現瞭奧妙;緣份因時間的奧妙,轉變而成瞭緣分,倘著沒有緣分的出現,便是沒有瞭奧妙的存在,沒有奧妙的存在,等於時間停頓,你不想艷珊跟隨我學降頭米,很簡單,你讓時間停頓吧!”迎萬說完後,開懷大笑,加快腳步往前走。

  這回可給迎萬嘲弄瞭,還以為她肯取消收艷珊為徒的念頭,原來隻是想戲弄我罷瞭,試想她又怎會不要這個徒弟呢?

  不過,雖然我被她戲弄瞭,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頭術,倘著艷珊學到她的本領,我同樣也會為艷珊高興,隻要艷珊能開心過活,緣分這玩意,已無需重視。

  “想什麼?剛才迎萬小姐和你說些什麼?”芳琪關心的問說。

  “迎萬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緣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萬小姐說得沒錯,世事總是變幻無常,活得寫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樂事,可惜娟姐為瞭我們而離開,到底她是珍惜,還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狀況就令我們很擔心,希望你會珍惜我們吧。”芳琪感觸的說。

  “我當然會珍惜你們,亦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時也不會放棄劉美娟,必會珍惜與她結下的緣分”芳琪談起劉美娟,我不禁想起迎萬提起,關於她那惡劣的近況,實在令我憂山如焚。

  “我就是喜歡你,有情有義”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我們很快回到醫院,芳琪立即帶著艷珊,與朝醫生安排好的護士相見,而父親和巧蓮她們,看見我們回來的一刻,迫不及待,紛紛擁上前詢問轉移邪氣一事進行得怎麼樣瞭。

  “龍生,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巧蓮迫不及待的問。

  “大功告成,芳琪已帶艷珊找護士捐血去瞭”。

  “這就好!這就好!剛才嚇死我瞭。”父親聽後松瞭口氣,坐回椅子上。父親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著扶手方能坐下,看來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蓮,父親怎麼瞭?”我小聲的問巧蓮說。

  “剛才有幾名護士從手術室匆匆的跑出來,情況似乎很危急,所以我們個個都被嚇壞瞭”

  “對瞭,剛才轉移邪氣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會沒事瞭?”巧蓮追問說。

  “紫霜是否會沒事呢?”所有人緊張追問我說。

  我想有時候說謊,也並不是一件壞事,何況是令人解除擔憂的謊言。

  “大傢不用擔心,隻要艷珊的血送入紫霜的體內,我擔保她肯定會沒事,不用多慮瞭”我撒謊的說。

  “這就好瞭,謝天謝地,這回要多謝林小姐”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剛才轉移邪氣,迎萬小姐有為難你嗎?”靜宜問我說。

  “沒有。迎萬小姐很關心紫霜,並沒有為難我,這點芳琪可以做證。”

  “龍生既然迎萬小姐沒有為難你那我們應訪對她好一點~ 不可怠慢她!我去買杯飲料給她。”靜宜說。

  “靜宜,我陪你去,順便向她道謝”巧蓮牽著靜宜的手離去剛才所有人都曾發言,隻有師母一人鬱悶不語的。

  “玉玲,什麼事悶悶不樂的?”我問師母說。

  “哎!還不是給鳳英兩母女氣壞瞭,剛才她們還大打出手,氣得父親說不出話,我正想法子解決,要不然又令父親生氣瞭”師母憂山沖沖的說。

  “我說過今天是【三陽合金】,鳳英母女倆怎麼就是沉不住氣?現在她們跑去哪瞭?”

  我發現不見鳳英母女二人。

  “剛才鳳英先打仙蒂,接著二人就大打出手,跟著停瞭一下,現在不知又跑去哪裡對瞭,剛才我撥電話給芳琪,怎會撥不通,是否不方便談話?”師母問說。

  “剛才芳琪有撥給你,但沒有人接聽,後來迎萬小姐要靜坐,所以我們把手機關上。”我隨便找個藉口說。

  “你想吃點東西解渴?”師母問。

  “我不渴,巧蓮應該會主動買給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牽著師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來還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蓮花小築,可惡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連蛋糕都想騙。

  這時候,芳琪和艷珊兩人出現,艷珊的手貼著膠佈,想必是抽血的針口,但是她沒有跟芳琪一起走過來,隻是陪伴著迎萬,看來她們師徒二人的感情,培養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辦得怎樣瞭?”我問芳琪說。

  “很順利,朝醫生安排得很妥當,所有的步驟都是第一時間處理,聽護士對我說,她現在已經接手紫霜的手術,情況應該很理想”芳琪說。芳琪處事除瞭謹慎以外,什麼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傢不由她來當傢,可真是邵傢的損失,幸好傢裡的女人,大傢如親姐妹般,不會斤斤計較。

  “我們過去陪父親談兩句。”

  我們將艷珊捐瞭血和朝醫生接手紫霜手術一事告訴瞭父親,他的臉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擔憂著。

  “爸,艷珊的血輸入紫霜的體內,應該沒事的,你不用多擔心。”我勸解父親說。

  “我除瞭擔心這件事以外,還……”父親欲言又止的。

  “什麼事?鄧爵士,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直接問鄧爵士說。

  “師父,剛才朝醫生為瞭接手紫霜的手術,最後在院長室大吵大鬧,我和你父親都幫不上忙,結果……”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瞭一半,又不往下說。

  事情必有蹺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鄧爵士是沒理由不敢說出口的。

  “後來到底怎樣瞭?”我急著問說。

  “後來江院長自動跑來相助朝醫生,院方才肯讓朝醫生接手紫霜的手術,你說我們能不擔心嗎?”鄧爵士說。

  “你是說我以前住的那傢醫院的江院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父親憂愁的說。

  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長怎會突然主動跑出來幫助我們,以前被康妮出賣,現在會不會又被朝醫生出賣?現在紫霜的命還在朝醫生手上,要是朝醫生真的背叛我們,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現在瞭解你們憂慮些什麼瞭。”我無精打采的說。

  “龍生,你是說朝醫生她和院長……”芳琪似乎猜到什麼似的,驚荒的說。

  “師父,江院長還交代我們,要把紫霜送到他們的醫院療傷。”鄧爵士說。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沖動的說。

  “不,龍生,你試想想,江院長既然要我們送紫霜到他傢的醫院療傷,表示紫霜會沒事。”

  “起碼手術室裡頭不會有人加害芝心,對嗎?”芳琪靈機一動的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倘若江院長與朝醫生聯手,在手術室裡頭便要下手,沒必要將紫霜送到他的醫院裡療傷,心思細密的他,不可能會多此一舉,倘若在他的醫院裡出事,他是要出來解釋交代的。

  “琪兒,你的意恩是說,朝醫生不是江院長派來的?”父親緊張的問。

  “對。芳琪分析的沒錯,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派來的,要不然江院長便不會要我們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

  “師父,如果江院長要求送紫霜到他醫院療傷是假,手術室裡頭行兇是真的呢?”鄧爵士說。

  “鳴天,你別嚇我。”父親望著手術室大門,全身顫栗的說。

  “我不排除鄧爵士的說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強行接手紫霜的手術,那以前負責的醫生絕不會離去,他必需跟進整個手術,除非身體出現問題,但這麼大的手術,沒理由隻有一個醫生負責,況且江院長不會如此的笨,在搶來的手術上做手腳,以破壞自己的聲譽,況且紫霜並沒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芳琪分析說。

  “對。琪兒分析得沒錯。”父親說。

  “別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她身上有五陽之氣。”

  “但江院長要動手的話,以前已經可以動手瞭,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嗎?”芳琪說。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記得江院長曾對我說過,他隻會給我帶來好處,如果要對付紫霜,沒理由要如此大費周章,上次他已經有很好的機會,或許大律師自有他們一套的判斷力。

  “現在我們隻能做的隻有一個‘等’,字,別無他法瞭。”

  “這麼近的城隆廟,何不求支好簽呢?”芳琪指瞭一指迎萬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但我一名風水師,過去問這種問題,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艷珊比較熟,由你問比較方便。”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芳琪說。

  “我還是不過去瞭,你們問出什麼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父親說。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始終不敢接近迎萬,可能怕她囂張的氣焰和降頭師的身分吧。

  “怎麼又有事求我瞭?”迎萬見我們走過來,主動對我們說。

  “艷珊的師父就是非同凡響,我們還沒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一切。”芳琪說。

  “龍生,你問一個問題收一百萬,那我該收多少呢?”迎萬笑著對我說。

  迎萬的處世之道,就是喜歡還治其人之身,她將這套理論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當日聽我說這番話的人,會是怎麼樣的難受,而劉美娟便是其中一個,現在想起那些人,內心不禁有些晰傀。

  “對於迎萬小姐今次的幫忙,別說一百萬,再多的錢也值得給,但我相信你不會要的,難道我會忘記你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英姿嗎?你隻不過想借個機會教訓我罷瞭,或者教我待人處世之道,對嗎?”我奉承的對迎萬說。

  “坐吧,我們算是一夜夫妻瞭,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迎萬很熱情,牽著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視線則盯在芳琪的身上,顯然故意在戲弄芳琪。

  “迎萬小姐,你的臉上有灰塵,我幫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紙巾,很大方在迎萬臉上擦瞭幾下。

  芳琪很明顯在撒謊,迎萬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灰塵的,不過,她這份親切的動作,倒是令對方存有好感;我越來越欣賞她的急智瞭。

  “謝謝。我讓你擦,隻不過想摸摸你的手罷瞭,下次別在降頭師面前撒謊,對你可沒有好處的不過,你的皮膚很柔滑,但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是喜歡摸就是瞭,你喜歡嗎?”迎萬望著芳琪胸前聳起的乳峰說。

  “我倒喜歡你徒兒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轉身坐到艷珊身旁。

  “龍生,你身邊有如此聰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氣!”迎萬改瞭個方式,稱贊芳琪說。

  “謝謝!”芳琪說。

  聽瞭兩位美人對答的話題,亦該是時候進入正題瞭。

  “迎萬小姐,你能否幫我算算裡頭的傷者,能升無恙的離開醫院呢?”

  “為何你不問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對的嗎?”迎萬笑著說。

  對呀。我怎麼忘瞭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瞭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給忘瞭,實在該死,你知道她去哪瞭嗎?”我問迎萬說。

  “試問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又豈能繼續留下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冷月小姐喜歡龍生?”芳琪追問說。

  “是呀。怎麼,呷醋瞭?哦原來你也有呷醋的時候”迎萬說。

  “為何剛才你不讓冷月一起去?”我脫口而出說。

  “十靈女會影響我轉移邪氣到珊兒身上,試問怎能讓她一起去?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萬反問我說。

  “對。是我一時口快說錯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裡頭的傷者,能否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即刻轉移話題說。

  “裡頭的傷者,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醫院,我怎會要珊兒浪費這麼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萬說。

  “真的?太好瞭!”我欣喜著狂的跳瞭起來,並且得意忘形,在迎萬的臉上,用力親瞭一下。

  “你”迎萬冷不防我會親她,氣得隻能傻兮兮的,瞪瞭我一眼。

  “謝謝”芳琪竟然也學我一樣,在迎萬的臉上親瞭一下,接著匆匆跑去向父親報喜訊。

  “你哼。氣死我瞭”迎萬忙用紙巾抹掉芳琪在燦臉上留下的口紅印。

  “師父,沒關系啦。難得他們如此開心,親你表示你可愛嘛!”艷珊也不忘戲弄師父說。

  “珊兒,連你也欺負師父”迎萬掐瞭艷珊的鼻子說。

  原來迎萬剝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幾分天真無邪的秀氣,這點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萬小姐,良久不曾這樣被人戲弄過吧,這感覺怎麼樣?”

  “被人戲弄的感覺好嗎?”迎萬的回答說。

  “但你剛才被我們戲弄的時候,你臉上流露出一種可愛的秀氣,為何還要強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嗎?”我大膽的說。

  “我以前說過,降頭師一旦沒有瞭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讓人欺負,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受瞭傷,而出手攻擊,好笑的是,外面的人還以為練降頭術,會導致殘酷無情,其實降頭師是生存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甚至,比平常人過的生活還要兇險,時時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萬嘆氣的說。

  “迎萬小姐,這趟你來到香江,為何不放下降頭師的身分,過幾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擔保你會得到無窮的樂趣,試試過幾天普通人的生活,怎麼樣?”我大膽的建議說。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叫我擺下降頭師的身分”迎萬不悅的說。

  “迎萬小姐,我和降頭師做愛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剛才的建議是想你開心點,釋放心裡的包袱和艷珊好好相處幾天,況且我們是大傢庭,相信你很久沒試過和這麼多人一起和睦相處生活瞭吧?”我再次大膽握起迎萬的手說。

  “你”迎萬掙脫我的手。

  “相信我,隻要你肯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就會感受到傢庭的溫暖,這幾天就由我來保護你,反正這裡沒有什麼降頭師,這點你大可放心,你隻需盡情的玩樂,無拘無束,當個普通人就行瞭。”我再次捉住迎萬的手說。

  “由你來保護我?”迎萬睜大著眼睛對我說。

  “當然!”我理氣直壯的說。

  “你少臭美瞭,其實你想我多留幾天,保護裡頭的傷者吧,哈哈。”迎萬說。

  “守望相助,亦是一種傢庭的樂趣呀!”我反駁說。

  “不跟你扯瞭,珊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迎萬微笑的說。

  “艷珊,反正你還沒有找到酒店,幹脆搬來我們傢裡住就行瞭,等會我將你師父的行李搬過來,讓她好好感受傢庭的溫暖,就這樣說定瞭”

  “好呀。這樣可以和芳琪多聊幾天。”艷珊興奮的說。

  “珊兒,看來我們師徒二人,上瞭龍生的賊船瞭。”迎萬笑著對艷珊說。

  剛好這時候,巧蓬和靜宜買瞭飲料回來,原本她們不敢親手將飲料交給迎萬,當我把這個消急說給她們聽瞭以後,她們即刻大膽的將飲料送上“迎萬小姐,我買瞭飲料給你,同時歡迎你來我們傢裡住,我會下廚多燒一些好萊給你品嘗,總之,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我辦就行瞭,不過,鳳英那母女倆,你就多多體諒,她們是比較煩的。”巧蓮對迎萬說。

  “好的,謝謝。”迎萬對巧蓮笑笑的說。

  “你對我說謝謝,不敢當,不敢當”巧蓮受寵著驚的說。

  “龍生,那裡又有美女找你瞭,還不快過去”迎萬指著章敏說。

  “我去去就來”我起身離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