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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怪異的刺青

  艷珊的內褲雖是還未脫下,但對著眼前誘艷的蜜洞,我已癡癡入醉,幸好迎萬提醒時間的問題,才不致於鑄成大錯,心裡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時,為瞭懲罰自己和爭肌時間,自願放棄視覺上的享受,而迅速脫下艷珊的小內褲,但蜜洞初現於眼前,萬般罪惡的淫念再次覆蓋所有的理念……

  原來艷珊的桃源之地,長滿黑茸茸的毛發,開始我還以為她對性有恐嗅感,下體的毛發必是屬於稀少型,因為芳琪曾說過,下體毛發多表示性欲強,毛發少表示性欲弱,但今天瞧見對性嘲蚤嗅感的艷珊,下體的毛發卻長得烏黑一片,顯然芳琪的說法有些不正確。

  可是,細心一看,篇莫現艷珊蜜桃上的毛發,雖是烏黑一片,但所有的毛發上都沾上一層晶瑩的液體,我可以肯定這些液體,絕對不是汗水,因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經驗告訴瞭我,這並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裡射出來的陰精之水,是濃、暖、黏,酸堿性亦高於七點八度的。

  既然艷珊的蜜穴短時間內能射出陰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體的反應亦不會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響正常的生理運作,但問題則有些怪異瞭,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聯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會出現兩個極端狀態,尤其是艷珊患上如此嚴重的性恐懼癥。

  不對!仔細的想瞭一想,女性下體乃聚陰之位,艷珊是五陰女,陰精必定旺盛,所以輕易射出陰精亦不足為奇,況且女性的生理屬陰,那五陰女的生理,自然不會受心理所影響,看來芳琪的陰毛論沒有錯,恥毛旺盛必是性欲強之女艷珊既然性欲旺盛,但她又無法接受男人,那她怎麼解決生理的需要?到底是發泄在女性身上,還是閉門自淫解決呢?好奇心的驅使下,終於忍不住用手指粥開兩片花瓣一看……

  “噢!”艷珊雙腿迅速合攏,玉手掩著毛穴之位,發出一聲輕叫。

  果然,艷珊蜜桃內外兩片花瓣的顏色,比起蜜桃敝色較為深色,而且皺囊亦較多,蜜洞口的嫩肌,則比兩片花瓣較為柔軟,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顏色較為深色,從以上種種顏色和粗嫩的跡象分析,顯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殘,多過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內外,不會呈現兩種不同顏色的粗嫩變化。

  “龍生,別嚇壞瞭艷珊!”芳琪有些不滿的說。

  “不!芳琪,你誤會瞭,我試試艷珊的反應罷瞭。”我解釋說。

  心想既然已經解釋瞭,為何不大膽多試一次呢?於是,迅速摸向艷珊的蜜穴,並看準隙縫的位置,往內一挑,果然,脹滿春液的蜜桃,響起潺潺的水聲,春液勢如灌許灑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對合攏上的玉腿,亦難以掩飾春水溢出的尷尬,因為春液已從雙腿內側的隙縫流出腿下。

  “噢!”艷珊再次心慌慌的叫瞭一聲。

  “龍生,夠瞭,別難為艷珊瞭,起來吧!”芳琪拉起蹲在艷珊蜜洞前的我說。

  “別逗瞭,時間無多,珊兒,既然衣服已經脫瞭,快過來讓我為你做入門印證儀式,這樣你才算是降頭師的身分,過來吧!”迎萬催促的說。

  “是的!”艷珊雙手掩著赤裸裸的乳頭和蜜穴,臉紅羞怯走到迎萬身旁,最好笑是她越過我們范圍之後,雙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艷繃怪趣的一幕,並不是我的視線停留之處,吸引我視線的,是她身旁的迎萬,此刻的她晃著胸前一對豐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脫下身上的小內褲,雖然她是背部向著我做這個動作,無法瞧見蜜穴的誘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誘臀在我面前蹺起,試問在一間充滿淫味的樂房裡,面對此般的誘惑,豈能不沖動?

  “龍生,別看瞭!入門印證儀式很快會完成,你還是趕快和芳琪溝通、溝通吧,別再耽誤時間瞭……”迎萬手裡拿著剛脫下的內褲,轉過身對我說完後,盼咐艷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則放下內褲,雙手合十,開始念念有詞。

  真要命!迎萬竟毫不尷尬,赤裸裸轉過身對我說,而我望著她那一絲不掛,潔白無瑕的柔體,彈挺的飽乳和神秘的恥丘,體內的欲火再次狂燒,今日龍根高挺怒勃的次數,已不少於十次,現在當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術,因為每當它舉起,我便要強迫壓抑欲火,讓它軟下不能發泄,實在夠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體的帳蓬窺一眼後,輕輕的哼瞭一聲。

  哎!女人不管怎麼樣的大方,最後還是有點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夠混蛋的,面對赤裸半身的她,龍根竟當著她的面,對別的女人勃起,難怪她有所不滿,不過,這一點再次證明迎萬說得沒錯,有必要先與她好好溝通一番。

  “芳琪,怎麼生氣瞭?”我把芳琪摟在懷裡說。

  “沒有”芳琪嘟起小嘴說。

  “雙眼都冒出火瞭,還說沒有生氣,怪我對迎萬小姐起色心?”我戲弄芳琪說。

  “你知道就好,剛剛欺負瞭艷珊,現在就欺負我,還當著我的面……”芳琪欲言又止的說。

  芳琪雖是小器,但她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點中的小優點,因為她很快會將心裡的不滿說出口,絕不會藏在心裡,而造成冰凍三尺之患,或許律師的性格都是這麼樣,什麼事都喜歡用嘴巴解決,相反靜宜就不是瞭,什麼事都喜歡往心裡藏,我當然亦比較喜歡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麼又小器瞭?”我親瞭芳琪的額頭說。

  “什麼小器嘛!”芳琪雙手緊緊箍著我的腰說。

  “芳琪,其實我剛才是在做個實驗罷瞭!”我動瞭一動腦筋說。

  “什麼實驗?”芳琪不解的問。

  “親愛的,你該記得小龍生剛做過手術,至今,還未真正碰過女人,剛才我一直在艷珊和迎萬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試試小龍生的反應,你忘瞭我還要和迎萬小姐做愛嗎?”我邊說邊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哎呀!我怎次忘記小龍生做過手術這回事,雖然是有反應,但有傷口怎能做呢?肯定會疼死瞭”芳琪十分焦慮,並偷偷撫摸褲外的龍根說。

  “嗯!不妨告訴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頭術,無法啟動功力,紫霜和婷婷兩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靠欲火的沖動激發潛能,所以她們扮演靜雯的角色,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們在傢裡為我擔憂,心中便十分晰傀,覺得對不起你們,最後,小龍生隻試過不疼的勃起,而沒真正試過性愛的抽插。”

  “原來已經不疼瞭,應該可以做吧!不過,要是你昨晚破瞭紫霜的十靈氣,今天便不用來這裡瞭,或許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災多難……”芳琪鬱悶的說。

  “是呀!你知道邵傢正室之位不好坐瞭吧,一劫一難都要硬扛,紫霜這回可算是為邵傢所有的人擋災,包括頂下你們幾位姨太太的劫。”我順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們擋劫……嗚嗚嗚……龍生答應我……不能讓紫霜出事……答應我要救她……不能讓她出事……嗚嗚……”芳琪傷心地緊緊摟抱我說。

  “芳琪,別哭,上天能安排迎萬小姐和艷珊的出現,表示不會讓紫霜出事,這點你大可放心,現在我們要爭取時間,盡快讓紫霜離開手術室,對嗎?”

  “對!我們快點……但迎萬小姐她……”芳琪指著不在念經的迎萬說。

  “別慌張,迎萬小姐對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們則不必擔心,相反,等會我要與迎萬小姐做愛,你可要有心理誰備,不許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瞭……但需要我配合什麼嗎?”芳琪問說芳琪這個問題叫問得好,迎萬要芳琪到這,目的又是為瞭什麼呢?疑團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這點我不清楚,剛才迎萬小姐要我和你溝通,除瞭尊重你之外,她還要我讓你熱熱身,以便省下尷尬的時間。”

  “熱熱身?不會是那種熱熱身吧?”芳琪驚訝的說。

  突然,我想擔上次芳琪不肯說是否有和巧連玩同性戲,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可以打探消息。

  “親愛的,我想迎萬小姐要你熱身,可能要你加入性愛遊戲中,又或許女性能使她有性欲的沖動,況且以她的身分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應付嗎?”我試探說。

  “這……這……”芳琪臉紅耳熱的答不上話,隻知道緊緊* 在我懷裡。

  “哎!要是巧蓮在此的話,我會比較放心,畢竟她和靜宜玩過這種遊戲,況且采陽補陰的過程,必須達到澎湃高潮的狀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嘆氣的說。

  “龍生,你不用嘆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還有靜宜曾經試過,玉玲在房外窺過幾次,但沒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說。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變得如此放蕩,且懂得淫樂的樂趣,而且口技和姿勢亦熟練許多,原來巧蓮教瞭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師母怎會在房外偷窺,而不一同行樂?莫非她有偷窺欲?

  “原來你和巧蓮一起玩性愛遊戲,難怪你的床技如此進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豐滿許多,也許時常揉搓,激發瞭荷爾蒙的關系,看來我可要多謝巧蓮瞭。”我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不許笑我,這都是你教壞我的,對瞭,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芳琪說。

  “親愛的,既然迎萬小姐要我讓你熱身,我們就熱熱身,如何?”我的手從芳琪的豐乳沿下直插入褲裡頭,挑開內褲的邊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潛入雙腿掩蔽之隙縫,滾滾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從蜜穴洶湧而至,手指快被掩沒似的。

  “嗯”芳琪閉上眼睛接受我的撫摸。

  “嘩!親愛的,下面怎會這麼濕?是不是剛才和艷珊……”我驚訝的說。

  “是啦!不許笑我……手指快弄進去。”芳琪媚眼如絲環抱我的頸項,且嬌聲細語。將蜜縫迎上手指的位置,貼磨揉搓,並逐漸加快迎頂的動作,偶爾想將我的手指套入蜜道內。

  “親愛的……你今天好激動哦……”我單手開始解開芳琪的褲說。

  “老公,今天雖是很傷心的一天,但又是開心且興奮的一天,總之,喜怒哀樂聚於一身,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噢……別那麼大力,或許高興艷珊邁邁向萬人敬仰的一天,總之……我不會講……噢……很興……奮”芳琪自動解下束縛,半呻吟的說。

  “親愛的,但你下面沒理由這麼快便濕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會這麼濕,尤其是看見掛著那些皮革鞭之類的性用具,心裡像著火般……手指快插進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輕輕發力將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這項神聖的任務,我自然樂於效勞,反正亦想動動舌頭,以便等會派上用場,接著二話不說,伸出舌頭舔向乳球!乳頭,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緊捉我的肩膀,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時候,我的雙手從後捧著芳琪兩座豐膚的臀肌,舌頭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張開方便之門,讓我舔向小三角區的蜜豆,充血發硬的蜜豆似乎已有靈性,早已豎立等待我的來臨,當輕輕舔瞭幾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節奏,隨著拍子有節奏性的頂向我的舌尖。

  “噢!弄進去……”芳琪的手不再捉著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的蜜道內,接著粥開兩片花瓣,企圖向我的舌頭發出內進的命令。

  當務之急,不能再拖延時間,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這個吮吸功,尤其是對著蜜育的時刻,果然,舌尖頂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聲。

  “哇!啊!啊!繼續噢!”芳琪將蜜穴緊貼我的臉,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憐的我,再次面對春雨的洗禮,而且是場傾盆春雨,整張臉都是粘答答,為瞭讓她更加的興奮,我再次用力一吸,接著右手施展龍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為何不多停留一會”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說。

  “好戲還不在後頭……”我將右掌貼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著掌勁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會這樣……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顫抖的叫著,一隻手緊掐左邊的乳頭,發力的撥弄,這粒乳頭也真可憐,差點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給拉脫,幸好主人一陣狂叫後,全身抽搐發軟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麼樣?夠刺激嗎?”我撥弄芳琪的秀發說。

  “我愛你……”芳琪緊緊的摟抱,親瞭我一下說。

  “這個熱身,相信迎萬小姐應該很滿意……”我取笑的說。

  “嗯……你看……”芳琪驚訝的拍瞭我的肩膀說。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見艷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經的迎萬,正拿著預備好的孔雀羽毛針筒,將血油塗在艷珊的胸前,塗的范圍雖然不是很大,但亦塗滿整對乳房羞怯的艷珊,眸眼半合,雙手緊抓著床單,豐乳則隨著顫抖的身體,一挺一伏,似乎向迎萬的乳房示威,這一幕,既緊張又香艷的。

  “龍生,迎萬小姐想對艷珊做什麼?”芳琪小聲好奇的問說。

  “不知道,這類旁門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沒事的……”我回答芳琪說。

  “你要幫我看著艷珊,不能讓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當然會看著,應該沒事的”我暗地裡偷笑的對芳琪說。

  迎萬口中念念有詞,將血油塗滿艷珊整個胸脯後,接著調轉習毛的部位,利用針筒上的細針,一針接一針,刺在艷珊飽脹的乳房,嚇得芳琪心慌意亂,忙捉著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萬小姐怎麼……”芳琪捉著我的手,十分緊張的走上前說。

  “慢!艷珊沒有發出痛楚聲,我們可別打擾迎萬小姐”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停下腳步,神情爵重望著艷珊,我也不例外,同樣集中精神望著艷珊,或許我和芳琪的焦點是不一樣,她應該是望著艷珊臉部的表情,而我則專註她們的兩對乳房。

  “龍生……艷珊流血呀……怎麼辦”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別慌!艷珊既然沒有反抗的意思,我們不可亂來,免得破壞迎萬小姐的好事,或許這種刺青法,便是所謂的入門印證儀式吧!”

  “也許吧!”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瞭一些很怪異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針刺圖案上的表皮,除瞭有針油之外,很清楚瞧見是有鮮血流出,但艷珊為何不感覺痛呢?莫非這就是降頭術的奧妙所在?

  當迎萬在艷珊乳峰上刺瞭九個大字後,突然,捉起艷珊的雙手,並命她雙手托起飽脹的乳房,接著再以熟練的手法,一針又一針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艷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這回我可看清楚瞭,因為刺的圖案並不是文字,而是一對荷花,重瓣的中心長有小蓮蓬,而性感且嬌嫩的乳頭,則小偏小倚成為凸出的蓮子似的,當望著乳頭的一剎那,不禁覺得口幹舌燥,有股沖動想把乳頭合在嘴裡,而火龍則對著芳琪的臀溝使勁的揉搓,企圖找尋隙縫的玉洞。

  “你又怎麼瞭……”芳琪伸手到屁股後面,摸向我的龍根說。

  “我現在很沖動……”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順勢將春丸貼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來的心癢之感。

  “我感覺到……因為艷珊嗎?”芳琪悄悄張開腳,將玉門之隙貼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隱睛,坦然的說。

  “我也是……弄進來吧……”芳琪扭動蛇腰,將翹臀悄悄抬起,並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誘惑動作,但下臀緊貼火龍之位沒有移動,大肉冠仍在濕滑的蜜洞前燙磨。

  怎料,我還沒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將大肉冠往她蜜洞裡塞,嚇得我急忙抽出火龍,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萬一把持不住給射瞭出來,等一會怎麼轉移邪氣?紫霜還等著我們去救的,為瞭紫霜,我們必須壓抑沖動,絕對不能有犯錯的機會……”

  “對!不能夠”芳琪即刻用手掩著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嘆說。

  “對不起,親愛的……”我從後摟抱芳琪的腰間說。

  “傻瓜!有什麼對不起的……”芳琪轉過身掐著我的鼻尖說,但她另一隻手仍掩著蜜洞,不敢讓火龍再次觸碰她的私處。

  “我害你難受嘛!”

  “龍生,不要說難受什麼的,我們是為紫霜而來,並不是尋歡作樂而來,剛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們才不會誤瞭次事,哎!不知道迎萬小姐什麼時候才完成儀式?真是急死人瞭!”芳琪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女人的生理,就是這樣的麻煩,隻要挑起瞭生理需要,不管什麼理由的壓抑,或者自願的壓抑,脾氣總會比較煩躁,又或許上帝喜歡聽見女人煩躁的聲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