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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仙蒂的邪氣

  今天的事真是倒黴透頂,先是在法庭被打傷的鮑律師入院,接著鳳英一鬧,父親知道我因為仙蒂的關系,身上感染邪氣,結果怒氣摑瞭仙蒂一巴掌,誰料鳳英激動的和父親打起來,眼看父親頭破血流,激怒的情況下,我動瞭真氣,竟用內勁朝鳳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殺人,擋下這一掌,最後被抬進急診室。

  我打瞭一掌在芳琪的背後,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更無法接受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感覺像被人砍瞭一刀似的,失去靈魂般做不出反應,傻乎乎的站著,幸好朝醫生向我開解,使我及時得到信心,他亦給我留下一種親切感,猶如母愛般的親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親在母親的臉上,沒有絲毫情色成分。

  當我來到急診室的門口,鮑律師也過來看芳琪,誰料,靜宜卻告訴我,芳琪她死瞭,嚇得我全身顫抖,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暈眩倒地……

  不知過瞭多久,我終於有瞭知覺,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親,但眼前頭上包著紗佈的正是父親,而披著綠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瞭一眼,靜宜和鄧爵士都在這裡,我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覺的,肯定不是做夢瞭。

  “芳琪!”我沖動的把芳琪摟在懷裡,興奮的流下眼淚。

  “嗯……我沒事……害你擔心暈倒……”芳琪緊緊的摟抱我,並在我脖子上親瞭一下。

  “芳琪,你沒事就好……對不起……”我激動的在芳琪臉上狂吻。

  “好瞭,你們也真夠胡鬧的,竟說我寶貝女兒死瞭,真是的!”父親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鬧嗎?竟動手打人,結果打出瞭一個笑話。”鄧爵士說。

  “哎,都是我不好,鬧出一個笑話,還要琪兒她……”父親內疚的說。

  “什麼笑話?”我好奇的問。

  “師傅,現在你和父親、巧蓮、紫霜、芳琪、師弟,全都一起住院瞭,這還不是笑話嗎?”鄧爵士說。

  “是啊!這都是我一個人引起的,讓大傢受累,實在抱歉!”我慚愧的說。

  “不關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關你的事。”父親說。

  “不!我當天泄露天機,導致紫霜和巧蓮住院,更為瞭營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氣,最後導致父親和芳琪受傷,而日前,我自以為是,挑撥張傢泉和無常真人二人,結果激怒無常真人向我尋仇,結果在法庭上打傷鮑律師,我才是罪魁禍首,對不起大傢瞭。”我慚愧的道歉說。

  “師父,你沒有打傷他們,他們是為瞭救人自願受傷,你不用自責。我在此聲明,下次若有這種機會,應該到我瞭,你們不準在師父面前搶功。”鄧爵士說。

  “鳴天,你很想還有下次嗎?”父親不滿的說。

  “不是啦!”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去。

  “對瞭,這不是病房,是什麼地方?我暈瞭多久?”

  “龍生,這裡是急診室,你隻是暈瞭幾分鐘罷瞭,醫生說你沒事,對不起,剛才騙瞭你……”靜宜內疚的說。

  “靜宜,你什麼時候學會戲弄我瞭?”我假裝生氣的模樣說。

  “這都是鮑律師的主意,誰叫你打琪姐嘛!”靜宜嘟起瞭小嘴說。

  “靜宜,別說瞭……”芳琪不讓靜宜說下去。

  兩名護士手裡拿著文件,一前一後的走瞭進來。

  “所有的病房已經準備好瞭,你們跟我過來吧!”護士說。

  “什麼是我們的病房?”我問鄧爵士說。

  “芳琪和你父親,有些報告還沒出來,並且要留院觀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時間已經過瞭,現在不住也要給錢,我幹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瞭,多出一個房間,就讓靜宜休息,順便把記者全部趕走。”鄧爵士說。

  “走吧……好像來旅遊似的……”我雖然搖著頭說,但隻要芳琪沒事,什麼事也無所謂。

  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說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於是拉瞭我們到仙蒂的房間。我們進入房間,鳳英和我父親一樣,頭上都是包著紗佈,她見我們來勢洶洶的走進來,馬上擋在仙蒂前面,再次顯示母愛偉大的一面。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別欺負我們母女倆,不用你們再施舍。”鳳英罵著說。

  “哼!”父親氣得說不出話。

  “媽,你別多事!是不是龍生的爸爸來瞭,快請他坐下,倒茶!”仙蒂緊張的說。

  仙蒂對鳳英的話,我們聽瞭啼笑皆非,真是氣不上來,相信父親也是一樣。

  “請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鳳英馬上把她扶著。

  “不用瞭!我來這裡,主要是問你們幾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瞭。”父親說。

  “什麼你不追究?那我們呢……”鳳英沖瞭過來,靜宜急忙擋在父親的前面。

  “你想怎樣?”父親推開靜宜,走上前說。

  “鳳英,你別亂來,如果敢動我父親一下,我肯定對你不客氣!”我指著鳳英說。

  “媽!你又幹什麼瞭?!快請他們坐下!”仙蒂咆哮母親說。

  “坐吧!”鳳英很不甘願的說瞭一句,回到仙蒂的身邊扶著她。

  我們幾個坐在沙發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嚇瞭我們一跳。

  “爸,剛才是我母親不對,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認錯。媽,快跪下!”仙蒂說。

  仙蒂喊瞭我父親一聲爸,氣得父親即刻瞪瞭我一眼,而身邊的人也忍不住偷笑,幸好我之前說過,要留仙蒂在身邊,以便向她報復,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臉。

  “仙蒂,今天發生的事,我要重新考慮你的身份。”我即刻還以顏色說。

  “龍生,你先不要生氣,我馬上叫我媽向你道歉!”仙蒂緊張的說。

  “什麼!要我跪?”鳳英大吃一驚的說。

  “你跪還是不跪?!”仙蒂大聲一喝。

  “跪就跪……”鳳英蹲在仙蒂身旁。

  “媽,你怎麼還是不跪?”仙蒂伸手摸向鳳英的腳說。

  鳳英隻好無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還用我教嗎?”仙蒂對鳳英說。

  “對不起!”鳳英很不甘願的說。

  “哼!受不起!”父親冷冷的說。

  “爸,您別生我媽的氣,我叫她向您道歉瞭……”仙蒂低聲下氣的說。

  “你母親打傷瞭邵爵士的頭,而且還是頭破血流,一句對不起就算瞭嗎?”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爵士?我媽打得他頭破血流?媽!”仙蒂握起拳頭打在母親身上。

  “仙蒂,別這樣,給人看笑話瞭……”鳳英閃避著說。

  “媽,你怎麼能夠打爵士的頭,萬一打傷瞭他,你有錢賠嗎?”仙蒂憤怒的說。

  “仙蒂,剛才他打瞭你一巴掌,媽為瞭幫你,所以才和他打起來,我的頭也流血瞭……”鳳英低聲哭泣說。

  “他是爵士,是尊貴的人,我給他打,肯定是我有錯,那是應該的,你怎麼能動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兒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兒給人打瞭。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嗎?”仙蒂發怒的向鳳英打出一巴掌。

  鳳英是流露母愛的偉大,還是對仙蒂過分寵愛瞭,還是說一般的寡婦,對待自己的掌上明珠,都會出現同樣的情形?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這一幕,簡直無法相信,鳳英對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唯命是從。

  我們大傢互望一眼,彷佛在互問對方,仙蒂的話是對還是錯。但這一幕也讓我肯定瞭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沒錯的,因為想整治鳳英,就要從仙蒂身上下手,根本不必和她鬥氣,這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算瞭!剛才發生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主要是問你一個問題,你身上怎會有邪氣,又怎會把邪氣傳給瞭龍生,你快向我說實話!”父親生氣的問。

  “我女兒身上沒有邪氣!”鳳英即刻說道。

  “閉嘴!我不是問你,是問你的女兒,你給我閉上嘴巴!”父親憤怒的說。

  “爸,別生氣,慢慢說……”我勸父親別生氣。

  “不要管我,給我閉嘴!”父親說。

  “是!”我馬上閉上嘴巴。

  鄧爵士偷偷向我們做出不要勸說的手勢,現在我才明白,為何鄧爵士在電視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原來父親的脾氣如此暴躁,我還是頭一回真正被他罵,看來母親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媽,不是問你,就別出聲啦!”仙蒂對母親說。

  “仙蒂!我在問你呀!”父親說。

  “什麼是邪氣?”仙蒂反問我們說。

  “就是身上的紫青顏色。”芳琪代我回答說。

  “哦!原來你們問我這個問題,我身上有沒有邪氣,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爾會出現紫青色,但不是時常出現,我也覺得怪怪的,隻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時常出現。”仙蒂很輕松的說。

  “爸,我可以說話嗎?”我問父親說。

  “當然可以。”父親望瞭我一眼說。

  “仙蒂,你什麼時候發現有這個怪現象?是不是從小就有?出現的時候會不會痛?老實的對我說,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細想清楚。

  仙蒂低著頭,似在很用心的想……

  “這……我想起來瞭,就是那位張伯,他介紹瞭一個人給我認識,當時他們沒說什麼,隻說要送我回傢。途中,卻說要到屋子拿些東西,當時是中午,我見他的傢很大,於是下車走走,突然,我身後被蛇咬瞭一口,他們很快便把蛇趕走,跟著給我抹上些藥,亦即刻止瞭痛,還給瞭我一千元,我看沒什麼,就不當一回事。”

  對,冷月向我提過此事!看來張傢泉是喝仙蒂的血練功。

  “之後呢?”我忙追問說。

  “張伯送我回傢途中,不停問我傷口痛不痛,我說一點也不痛,接著他又說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當然說沒有興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學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瞭。最後,他們給我三千元,還送搖頭丸,條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賺瞭……”仙蒂說。

  “仙蒂,原來當日你的錢,就是跑去賣血?我的天呀!”鳳英嘆氣的說。

  “你總共捐瞭幾次血?”我問仙蒂說。

  “兩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瞭後,就沒這個錢賺瞭。”仙蒂說。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後出現的,對嗎?當時會不會痛?”我緊張的問。

  “痛是不會痛,隻是心情很煩悶,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記得當晚在迪斯科捐瞭一次血,後來警方忙問我為何身上有針孔,我向他們解釋,他們卻說我講謊話,還動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煩悶而打架,結果就這樣來到這裡瞭……”仙蒂說。

  “我的天呀!女兒,你怎會這麼笨呀!”鳳應痛心的說。

  我現在總算瞭解,為何仙蒂時常動手打人,原來是邪氣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剛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沒有邪氣,我會不會沖動踢鳳英?雖然說她打我父親,但內心的煩悶卻時常出現,好比我捉江院長的時候……

  “爸,我們別怪仙蒂瞭,他也是被張傢泉利用,我們還是出去吧……”我沒有心情在繼續說下去。

  “鳳英,現在事情都搞清楚瞭,是你的寶貝女兒,將邪氣傳到我兒子身上,你不能怪我當時會生氣,既然你的女兒是被人利用瞭,我亦十分同情,你們安心在此養病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疼愛你的女兒,我也疼愛我的兒子,今天這一戰,算是為兒女一戰,被在想這麼多瞭……”父親嘆氣的說。

  “那紫霜的靈氣……”鳳英哀求的說。

  “以後再說吧!”我替父親答瞭這句話。

  “走吧。”父親說。

  “哎,不用瞭!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吧……”父親望瞭仙蒂一眼,不斷搖頭說。

  我們回到紫霜的房間,紫霜看見我們個個受瞭傷回來,不禁大吃一驚,忙追問發生什麼事。

  “剛才父親過去……”我簡單說瞭父親為何會受傷的原因。

  “是鳳英打的!”紫霜怒發沖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沖瞭出去。

  靜宜算是夠機警的,懂得擋在門口,算是暫時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別沖動,現在已經沒事瞭,所有事都是一個緣分,父親算是避過血光之災,要不是在這裡發生,可能回傢途中遇上車禍,現在避瞭不是挺好的,劫數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樣。”我以風水師哄人的技巧,將他們把不開心的事說成是件好事,但他們聽瞭卻很高興,世人就是這般愚昧。

  “琪姐,你的傷沒事吧?”紫霜冷靜下來後,馬上過去慰問芳琪。

  “我當然沒事,你不用擔心。”靜宜把紫霜牽回床上。

  “師父,現在怎麼辦?”鄧爵士問我說。

  “我現在還沒想清楚,心裡頭還是很亂。”我苦笑著說。

  “我以為無常真人死瞭就會沒事,現在沒想到……”父親感嘆的說。

  “對瞭,龍生,你怎麼知道是張傢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說。我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光碟。

  “哎呀!這裡沒有電腦……”我掃興的說。

  “師父,我房間有手提電腦。”鮑律師即刻說。

  “還是師弟你行,我們過去看吧……”鄧爵士主動推鮑律師的輪椅。

  我們走去鮑律師的病房,現在走廊上很清靜,除瞭護士之外,沒有外人走動,好像傢裡一樣,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們進入房間,馬上搬出鮑律師的電腦,播放冷月給我的光碟。當熒幕出現畫面的時候,所有人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是看完之後,大傢卻搶著有話說。

  “龍生,原來婷婷是張傢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芳琪驚訝的問。

  “師父,那個黑衣人是誰?”鄧爵士問說。

  紫霜沒有發問,隻是傷心流淚。

  “紫霜,你不要為死去的聖女傷心瞭。”靜宜對紫霜說。

  “靜宜,你誤會紫霜瞭,她的傷心不是因為死去的聖女,而是沒瞭紫彩龍穴,亦因為這個原因,之前她才會出現悶悶不樂,失去信心的一面,別忘記龍穴可以牽住主人的精神和命運,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悶的解釋說。

  “龍生,此話何解?”芳琪緊張的問。

  “我受瞭傷,無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煉神珠,因此讓他破壞瞭龍穴,然而,黑衣人收服瞭赤煉神珠,龍穴本是歸他擁有,但聖女吐的血,無意中又把龍穴給霸占瞭,所以紫霜失去瞭龍穴而傷心,這些都是天意……”

  “可惡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會發生此事……”紫霜沖動的走出去,這次是我把她攔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順,所以早已有所防備。

  “紫霜,記者天意不可違,你要相信我龍生,一定會找到更好的龍穴給你父親,況且這對我來說,是件輕而易舉之事,你忘記還有一座龍猿山嗎?總之,你千萬不要動氣,打病初愈哦……”我捉著紫霜的手,找個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問我說。

  “你不相信我瞭嗎?”我反問紫霜道。

  “相信!”紫霜點頭說。

  “龍生,你怎會得到這張光碟?”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好問題。

  “這片光碟是冷月交給我,我之前不是說過,她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晚她就是想奪取神珠,可是張傢泉太多人瞭,她肯定自己無法搶到神珠,故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拍下這個片段,讓我瞭解張傢泉的厲害,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解釋說。

  “這個冷月也夠大膽的,敢孤身犯險……”鄧爵士誇獎的說。

  “龍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張傢泉有關系?他練的是什麼功?”芳琪問。

  “張傢泉練的是鐵筆派萬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與萬毒掌有關系,但我肯定是仙蒂傳給我的,相信沒有十成也有八成。”我憂心忡忡的說。

  大傢聽到我這麼說,愁眉苦臉的不發一言,我隻好說出自己心中的決定。

  “既然大傢已經知道張傢泉的厲害,我們攻擊他的決定,需不需要暫時擱置,或者再從長計議呢?”我問大傢的意見。

  “不!我們不能退縮,現在報章上已經做出攻擊,在商言商,這是個好機會,我們當它是一門生意,沒有退後的理由。”父親堅決的說。

  “對!我們沒理由怕他的,難道他殺我們不成。”鄧爵士支持我父親說。

  “好吧!張傢泉明天舉行記者會,我們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何況我們現在多瞭一個籌碼,就這樣決定吧!”我贊成的說。

  “龍生,明晚是慈善夜,這方面你已安排瞭嗎?”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會準備一切,現在大傢都受瞭傷,我教大傢天罡修元第一層,讓你們可以自行療傷,要不然明天可不夠精神,還是那句話,絕對不能外傳。”我笑著說。

  “好啊!師父開始教我們練功瞭。”鮑律師興奮的說。

  “龍生,我們也可以學?”芳琪驚喜的說。

  “當然可以,我還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層。”我望著紫霜說。

  “謝謝。”紫霜向我點點頭。

  “師父,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問嗎?”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

  “鄧爵士,你是否想問我能否傳給雅麗呢?”我笑著說。

  “師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嗎?”鄧爵士說。

  “當然可以,如果雅麗沒精神,誰替我找辦公室?同樣是那句話,她不能傳給別人。”我點頭答應的說。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著,我將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講解第二和第三層心法,等她瞭解之後,我才開始教他們靜坐和吐納法,並正式傳授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給他們。我很高興能將心法傳授給他們,尤其是鮑律師和芳琪,起碼減少心中那份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