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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進法庭的犯人欄裡,幸好今次遇上蔣法官,加上有官員面律政處施壓,我隻需要證明,無常真人以無形的殺害力傷害我,那就可由被告變成受害者。

  不過,這個證明需要我以實物做實驗,證明可以用無形的掌力擊破,真的是有點困難,亦沒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卻在觀眾席上暗示我照做,我隻好聽他的話。

  我要求鮑律師為我準備一個飯鍋,或者什麼鍋都行,裡面擺著一個雞蛋,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鮑律師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鐘,他即刻為我去準備一切,希望有我要的東西。

  我走入後庭的犯人房間裡,芳琪和康妮兩人進來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煩悶,有些忐忑不安的。

  “龍生,怎麼好像很憂慮似的?”芳琪體貼的問我說。

  “我擔心這個證明,法官不會輕易接受,畢竟實物和人不一樣,它沒有感覺,也不會叫痛,怎會有說服力呢?”我將心中的憂慮說瞭出來。

  “龍生,你不用太擔心,現在很多人都在維護你,律政處也是讓步,這個實驗亦隻不過是找個藉口,撤銷指控罷瞭,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這件事便不能解決。最終的結果,你肯定會沒事,問題是在初庭解決,還是在高院解決,隻要你能拿出一點證明,便不用轉送高院,現在你明白一切瞭?”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原來很多人說法律不外乎人情,看來人情這回事是存在的,不過,我確實是自衛殺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話,那我就成瞭公正裁決的犧牲者瞭。

  “好的,現在我隻能盡力試一試,你要鮑律師向法官說明一點,我手術大病初愈,目前功力隻有十分之一,千萬別指望太高,同時亦無法和殺氣騰騰的無常真人相比,當日他不是大意的話,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肯定成瞭廢人一個。”

  “我會告訴鮑律師這一點,你現在利用這段時間,盡快養足精神,我們不打擾你瞭,我對你有信心!”芳琪微笑著,用手指碰瞭一下我的嘴唇說。

  “好的!”我說完後,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層吐納心法,閉目靜坐。

  三十分鐘很快過去,庭警再次把我帶出犯人欄,鮑律師已將我要的東西擺放在中間的桌子上,雖然位置上不是很寬敞,但是和無常真人在醫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間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於效果有沒有他那般的強勁,我就不清楚瞭如果能發揮出六成的功力,應該可以向法官證明一切法官的出場,當然是全場肅靜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陳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國六位專員和忠叔仍是坐在觀眾席裡,除瞭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還多瞭一名不速之客張傢泉,無常身人的美婦也沒有離去,也許是想看我怎麼死,但奇怪的是,她沒有和張傢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瞭一些文件後,鮑律師即刻轉達,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話,他也如實的向法官說。

  “法官大人,由於我的當事人,經過移植肝臟的大手術,現在大病剛剛初愈,體力仍未完全康復,也許功力隻有死者的十分之一,無法和殺氣騰騰的死者相比,故請求堂上勿以同樣的角度,看這次的實驗結果。”鮑律師說。

  “辯護律師,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見,可以開始瞭。”蔣法官說。

  鮑律師踏著沉重的腳步,向我這邊走過來。

  我望向擺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見隻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會很難破,況且殯僅館的瓦片也是這樣破的,應該不會有問題。至於,同樣的力度打在人身上應該隻是吐血或內伍,估計不會死人的。

  “鮑律師,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內傷,肯定不會斃命,但連續中十幾掌,我就不敢肯定,畢竟我還沒有試過。”我回答鮑律師說。

  “師父,這就好辦瞭,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證明一切,讓法官親眼看見,無常真人當日是在怎樣沒接觸的情況下傷害你。”鮑律師給我信心說。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準備好瞭。”鮑律師帶我到庭中央說。

  “被告,你的體力能應付吧?”蔣法官關心的問我一句說。

  “沒問題,我盡量試試證明,怎樣在沒接觸的情況下亦可以傷害對方,好比死者當時攻擊病床上的我一樣。”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說。

  “好!可以開始瞭!”蔣法官說。

  我望向坐在觀眾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給我一點信心,但望見張傢泉就想起他的萬毒掌,不禁問瞭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不過,靠自己真正實力表演,我還是頭一回,上次在殯僅館門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後的關系,這次難免有些害怕。

  “當日我站這個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離,但我大病剛剛初愈,未必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我隻管試試瞭。”我站在擺放實物的桌前說。

  我說完往後退瞭一步,合上雙眼估計擺放實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斷,應該是【震】位,那麼【幹】疊【震】和【兌】疊【震】,便是主要的兩掌,但前方有三樣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隻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將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實物上,最後主要的兩掌,就用來擊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雙眼,聚精會神,吸瞭口氣,直輸丹田之內,接著內勁一逼,將龍猿神功輸至雙臂,腳踏八卦追魂步,以遊龍身法定出兩儀之位,雙腿用勁一掃,下盤掀起瞭氣流,當洶湧的氣流往上飛升之際,我迅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丹田內勁一發,強勁的真氣隨即直抵心脈,續而順暢湧上百會,感覺全身是勁。

  當百會的真氣逆流湧回丹田之際,我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氣血順逆的暢流,亦感到渾身是勁,也許沖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氣,通暢無阻。

  我暗自竊喜,接著將胸前所凝聚的真氣,逼向雙掌,渾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邊的氣流,被我強勁的掌風所掀起,進入翻雲的……

  我眼角朝【幹】和【兌】方位一望,認定【震】的方位後,雙掌一翻,以遊龍的身法翻雲層疊層的威力,將【幹】和【兌】的氣流,連續向第七和第二的實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繼而丹田內勁一法,將龍猿神功的玄極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龍爪向【幹】位一抓,左手的龍猿神功一發,將【幹】位的氣流,擊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見鮑律師沖瞭出來,他竟然擋在玻璃杯前,跟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啊!”鮑律師口吐鮮血的跌在地上。

  “哇!”觀眾席上響起激烈的驚訝聲。

  “肅靜!肅靜!”蔣法官即刻控制場面說。

  庭警即刻沖上前看鮑律師。

  當我看見鮑律師沖上前的時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經驗尚淺的我,掌風無法收放自如,畢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隨心已發的速度發掌,所以想轟出之前,掌力已經是轟瞭出去,根本無法及時把手抽回,鮑律師隻能硬挨我一掌瞭。

  “鮑律師,你怎麼沖上前擋我這一掌?”我沖上前看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口吐鮮血,用手按著胸口,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而鮑律師的秘書,馬上遞上紙巾給他,我給他這麼一嚇,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師父,我沒什麼大礙,你先站回去欄裡。”鮑律師站起來要我站回犯人欄裡。

  “請你站回犯人欄裡。”庭警即刻把我帶回犯人欄裡。

  我六神無主的走回犯人欄裡,望著鮑律師的情形,估計他已中瞭內傷。

  “肅靜!肅靜!”蔣法官不讓觀眾席的人喧嚷,而鮑律師也趁這機會,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辯護律師,你沒有事吧?”蔣法官問鮑律師說。

  鮑律師向秘書指瞭幾下,他的秘書馬上將有血的紙巾遞給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給蔣法官,接著他打開鍋蓋,並向鮑律師笑瞭一笑,很有信心的點點頭。

  “辯護律師,你可以繼續下去嗎?”蔣法官問。

  “法官大人,我可以繼續下去,剛才我呈上給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鮮血,同時,亦表示我的當事人,證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觸對方身體,便能把對方打傷,婷婷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鍋內的雞蛋也被無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樣的命運,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我的當事人當天躺在床上,確實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師大聲的說。

  “嗯……”蔣法官檢查鍋裡的雞蛋。

  我現在明白鮑律師的用意,他利用身體證明無常真人的殺傷力,真是辛苦他瞭。

  “法官大人,當日死者到醫院,不聽醫院的勸告,強行見我的當事人,還無禮對待他們,接著以肉眼看不見的手法,逃避法律責任的卑鄙手法,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傷害。當日我的當事人,為瞭營救墜樓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奮不顧身的女子,結果慘遭雷擊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當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傷害,想奪取他的性命,我的當事人是無辜是自衛的……”鮑律師還沒講完,已被蔣法官喝住。

  鮑律師很無奈的坐回原位,從他蒼白的臉色判斷,剛才他說話一定很辛苦瞭,我後悔不讓芳琪幫他的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辯護律師,我想你應該知道,初庭主要是審理呈堂證物,看看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轉移高院,並不是審理案件的真相。經過被告剛才的證明,相信律政處需要回去檢討檢討。我在此簡單的說明一點,如果要控一宗謀殺罪,必需具有殺人動機、環境場合、證據等等……主控官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問主控官說。

  “法官大人,我沒有什麼補充。”主控官說完後即刻坐回原位。

  蔣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寫,接著交瞭一份文件給主簿官。

  “現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現場環境和殺人動機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說明一點,死者面對如此重傷的病者,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沒有做以上的動作,反而打傷護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證明瞭一樣,三位女子受傷後,被告才出手相助,基於這兩點,足以推翻謀殺的指控,堂下有話要補充嗎?”蔣法官說。

  主控官和鮑律師沒話要說,而我亦很高興,蔣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於呈堂證供,不足以構成謀殺罪,無需轉移高院審理,被告需交出旅遊證件,每天到警署報到,直到警方調查完畢為止。”蔣法官侃侃念完判詞。

  正當準備退庭的時侯,無常真人的美婦當場破口大罵!

  “這是什麼審判,簡直是幫那名混蛋,你們不得好死!”美婦站起來罵說。

  “庭警,此人蔑視法庭,快把她截住。”蔣法官猛敲幾下法錘說。

  “捉吧!還有公理的嗎?我等你們來捉,殺死人都沒罪,罵人怎會有罪!過來捉我呀!我等你們呀!”美婦挑釁的說。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來,向庭警指著美婦說。

  兩三名女庭警,一窩蜂湧上前,即刻把美婦給帶走。

  主簿官喊瞭一聲退庭,蔣法官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內堂。

  這場審訊終於告一段落,雖然不是無罪釋放,但已經不錯瞭,起碼恢復瞭自由,而鮑律師則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勝利的手勢,但沒有走過來向我賀喜,看來他的傷可不輕,沒想到我突破第六層心法,內勁會如此強勁,真意外……

  庭警打開犯人欄的門,我馬上沖出去看鮑律師的傷勢,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嚴重,要不然怎會不上前向我賀喜。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亦即刻走下來,但他們不是向我賀喜,而是和我一樣,急著慰問鮑律師的傷勢。

  “鮑律師,你怎樣瞭?”我焦急的說。

  “大傢不用擔心,我的神智很清醒,隻是胸口仍有一點痛罷瞭,不礙事……”鮑律師逞強的說。

  “鮑律師,剛才為何你這樣傻,硬接我這一掌?你還特別吩咐我用勁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會打死你的呀!”我激動的說。

  “師父,你說過不會死人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鮑律師苦笑的說。

  “你真是的!我是這樣說過,但你要我用勁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會是怎麼樣,你真是糊塗呀!”我搖頭說。

  “師父,你不用勁的打,我又怎會吐血,怎能服眾呢?”鮑律師說。

  “師弟,你好樣的,師兄這次真的服瞭你!我背你到醫院檢查,來!”鄧爵士蹲下,想抱起鮑律師說。

  “師兄,不用啦!我還可以走,不過,檢查也是好的,師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這麼厲害,我就不做這個人版瞭,哈哈!”鮑律師開玩笑說。

  “別說瞭,快去醫院做檢查吧!”父親焦慮的說。

  六位外國官員走上前向我祝賀,並且誇獎我的神功厲害,然而,我最重視南非官員珍納對我印象,幸好她很熱情的對我笑,想必對我的印象還不錯,這點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極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代我問侯你的律師,保持聯絡!”南非專員珍納交瞭一張名片給我,臨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說。

  “珍納小姐,我代他謝謝你,保持聯絡!”我興奮的說。

  張傢泉直接從觀眾席離去,沒有上前和我說話,隻是對我發出冷笑。他這個笑容我很熟悉,原以為這種笑容會隨著無常真人的屍體消失於人間,沒想到卻移轉到他身上。

  我們匆匆忙忙送鮑律師到醫院,途中發現忠叔向我做個手勢,我便說要到洗手間,馬上溜進洗手間和忠叔見面。

  由於太多的記者跟著,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樣,以八卦步跟隨他身後走。

  “師父,別跑瞭,沒有人追來,不用跑……”我喊著忠叔說。

  忠叔聽我說瞭後,停下腳步,從腰包裡抽出一些藥丸給我。

  “拿去給你的律師用,幸好我有把藥帶在身上,本來是要給你的,算他好人有好報,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腳步,把藥丸交給我說。

  忠叔真是很關心我,竟為我送藥而來,使我十分的感激。

  “師父,你怎麼會來的?”我順口問說。

  “龍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殺不死你,現在見你死不去,而且康復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進步不少瞭吧!意外的是你還有力氣,當場把無常真人擊斃,真是難以想像……”忠叔誇獎我說。

  “師父,你別笑我瞭,當時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殺死無常真人的經過說給他聽。

  “原來是無常真人的大意,這個人自視過高,難免會掉以輕心,況且當時你傷得這麼嚴重,怎會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過,他死瞭也好,起碼你少瞭一個威脅,現在好好的養傷,別的事不要想太多瞭。”忠叔說。

  “師父,至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無常真人會是我殺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厲害嗎?”我懷疑自己的說。

  “人都已死瞭,還有什麼好去想的,還是想以後的事吧……”忠叔說。

  “師父,你沒話要對我說嗎?”

  “對瞭,你提醒瞭我一點,我看報紙發現你用旋轉式的八卦掌,這招是你自創的,還是另有高人指點你呢?”忠叔質疑的問我說。

  “當然不是外人教啦!這是我自創的,除瞭你之外,我身邊還有什麼高人嘛!”

  我就是等忠叔問我這一點,讓他可以誇獎我,卻沒想到他會說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給他氣死。

  “這樣說來,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聽過萬毒掌一事嗎?”我突然想起張傢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萬毒掌這件事,於是問問忠叔的意見。

  “你怎會突然問起這件事?”忠叔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見的情形說給忠叔聽。

  “這些是別傢外派的事,我們別管這麼多,你先好好的養傷……”忠叔說。

  “不是,我身上……”,我還沒講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別說瞭,有人走過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記得多練功,我先走瞭……”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會如此眼熟,似在哪兒見過……

  既然忠叔走瞭,我還是馬上到醫院看看鮑律師,於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車場,發現芳琪一夥人還在等我,並沒有先送鮑律師到醫院。

  “你們怎麼不先送鮑律師到醫院呢?”我問芳琪說。

  “鮑律師說沒有什麼事,要我們等你一會。洗手間很多人嗎?”芳琪疑惑的問我說。

  “不是,我是被記者纏著脫不瞭身,這裡有藥先給鮑律師吃……”我拿出藥丸的時侯即刻感到後悔,試問我怎會有藥在身上,而且還是中藥,這回露出馬腳瞭。

  “龍生,你身上怎會有藥丸?”聰明的芳琪,果然想到這一點。

  “剛才被記者纏著,一位好心的記者送給我,他說是普通的跌打藥丸,所以要我轉交給鮑律師,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鮑律師收下瞭。”我找個藉口胡說。

  “這麼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說。

  “我騙誰都好,就是不會騙你,要不然我怎會有藥在身,你解釋給我聽……”我反問芳琪說。

  “你們兩個別說太多瞭,既然是記者的好意,就讓鮑律師先吃瞭吧,我們現在馬上去醫院。”父親催促我們說。

  “師父,我們現在去看西醫,這時候吃下中藥,你說好不好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趁鮑律師說話的時侯,直接把藥丟進他口裡。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藥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車,趕去醫院。

  趕去醫院的途中,我除瞭擔心鮑律師的病情外,同時也急著想看巧蓮,我不知道她今早為何要到手術室,心想不會有事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