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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龍生醒瞭

  昏昏迷迷的我,於口渴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氣若遊絲的我,很想要他們倒杯水給我,可惜我卻說不出話,或者說,我說的話隻能講給自己聽,想以身體動作通知他們,誰料肝部的刺痛,卻令我無法動彈。

  肝部這一痛,令我記起當時的情形,我僥幸逃出瞭鬼門關,亦捱過天劫之難,可是我卻付出沉重的代價,不過,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個不錯的回報,亦明白當日為何忠叔說無常真人少打兩掌,原來就是本命相克要加兩掌,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其中的奧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無窮之數。

  對瞭!“赤煉神珠”怎麼樣瞭?仙蒂是否得救?我在這躺瞭幾天?腦海中出現無數的問號,頭開始感覺有些疼痛。

  這時候,傳來開門的聲音,這音聲如鐘的聲音,一聽便知道是鄧爵士來瞭。

  “師傅還沒有醒過來嗎?”鄧爵士進來第一句問說。

  “還沒有……他已經睡瞭三天……”靜宜哭著說。

  “醫生剛才看過龍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應該是昨天醒,但今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啞的說。

  “琪兒,巧蓮她醒瞭是嗎?”父親緊張的問說。

  “巧姐她昨晚醒瞭,醫生說她無大礙,情況很理想……”芳琪回答父親說。

  “紫霜怎樣瞭?”鄧爵士問說。

  “紫霜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醫生說,情況比想像中還要理想,無礙……”靜宜答。

  “兒呀!真是禍不單行呀!”父親傷心的嘆瞭一聲說。

  他們的談話中,突然提起巧蓮也受瞭傷,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說紫霜受傷,我可以瞭解,她是因為體力透支過度而虛脫,但巧蓮怎會無故受傷?而我最想知道仙蒂的情形,他們卻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會就這樣打包瞭吧,那鳳英又怎樣瞭?

  父親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回可真是禍不單行,一個小小的仙蒂,害我犯瞭天劫,差點踏入瞭鬼門關,而紫霜和巧蓮也陪著我入院,看來神珠肯定得不到瞭,慚愧的是無法向冷月交代,破壞她原有的計劃,這回不僅神珠得不到,而且龍傢一男二女受罪,這個殺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給她害慘瞭。

  “我發誓以後不再為外人,啟動奇人的感覺……”

  “爸……”望著垂淚的父親,卻無法說出話,我隻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瞭。

  “爸,別傷心,龍生會醒過來的,您到沙發上坐吧!”芳琪把父親牽到沙發上。

  我真是給老爸和芳琪氣死,為何看不見我的眼球在轉動呢?

  糟糕!我不是死瞭吧?我急忙動動手指頭,幸好是有感覺,不是電影中的橋段那般,死瞭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幾個的眼睛也夠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我蘇醒的時候,他們卻沒發現,這回總算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聽說弄腳底板,很容易讓人蘇醒,好不好試一試?”鄧爵士問說。

  “不好!萬一不慎刺激到神經線,可能會變植物人的。”靜宜即刻阻止說。

  “對瞭,你們不是說過,龍生帶來的那個叫什麼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術的嗎?你們有請教她,關於龍生康復一事嗎?”父親問說。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龍生兩次,我找她測瞭一個字。”靜宜說。

  意外呀!沒想到冷月還會來探望我,照理說,我破壞她的奪珠大計,她應該恨死我,怎麼還會前來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麼說?”父親緊張的問。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嗎?”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針刺不到肉不知痛,現在什麼都要試瞭……哎!”父親嘆口氣說。

  “靜宜,測出的結果是什麼?”鄧爵士問靜宜說。

  “這個嘛!我現在也是一知半解……”靜宜說。

  “冷月小姐怎麼說,說給我聽聽……”父親追問靜宜說。

  “我問冷月小姐意見,她要我給她一個字,於是我想既然是自己問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結果她說的話,我現在還不明白,測瞭等於沒測。”靜宜說。

  “當老師的也不知道,快說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有記下。當時冷月小姐說,”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傢事也安寧。”靜宜念出來說。

  “我不懂什麼意思,但聽起來是好事,師傅的官非不是剛解決,那傢事肯定會安寧,應該是好事。”鄧爵士說。

  “這麼簡單?”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想就是這麼簡單吧……”鄧爵士應瞭一聲說道。

  這麼容易的問題,靜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瞭。“官”字加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是說再過兩天,患者就會沒事,傢裡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見,冷月的神術相當高,我真的是過兩天便醒來瞭。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稱贊她瞭。

  “靜宜,你為何不直接問冷月小姐,龍生到底什麼時候醒呀!”父親憂慮的說。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於是又再問一次,她又要我多給一個字。”靜宜說。

  “結果呢?”父親說。

  “原本我想給個‘靜’字,但心想‘靜’字不好,名字倒轉,擔心不吉利,於是我想反正是問病,於是給瞭一個‘病’字,她也給我解答瞭。”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呀靜宜,你別賣關子瞭,直說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麼意思,所以不知該怎麼講。”靜宜說。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給你那些,隻有她懂的簽文吧?你是不是沒給錢,所以她要戲弄你呀?”鄧爵士說。

  “我確實沒給錢……”靜宜說。

  “別鬧瞭,簽文到底怎麼說?”父親問。

  “冷月小姐說,‘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瞭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靜宜念出簽文說。

  這時候,房間突然一片沉靜,可能他們在思考冷月說的話。

  “哎呀!我知道瞭!”鄧爵士大叫一聲說。

  “你知道?”父親的語氣有些質疑的說。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沒想到我這個徒弟有些天分呀!

  “剛才靜宜測個‘宜’字,接著不就測個‘病’字,問師傅什麼時候醒嗎?”鄧爵士說。

  “對呀!你會解?”父親說。

  “兩句簽文的關鍵就在‘宜’字上,簽文不是說明,問占命,木命最不宜,聽師傅說他的命格是水命,什麼水生木的,顯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說,靜宜不留在病房,師傅便會醒來呀!”鄧爵士解釋說。

  聽瞭鄧爵士這麼解釋,可真給他氣死,剛才還以為他有些天分,這回可嚇壞瞭靜宜。

  “是這麼解釋的嗎?”父親問鄧爵士說。

  “我跟師傅這麼久,當然學到一點點瞭。”鄧爵士說。

  “琪姐,我馬上回傢,龍生醒瞭,請通知我一聲。”靜宜說。

  “不!靜宜,你等一等,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鄧爵士。”芳琪說。

  “請教我?”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什麼時候跟龍生學這玩意瞭?怎麼沒聽過龍生提起呢?”芳琪問。

  “我是沒跟師傅學過,隻是猜猜罷瞭,你們說我猜的對嗎?”鄧爵士反問芳琪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這個原因,倒也沒關系,反正讓靜宜回傢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瞭……”父親說。

  “好!我馬上回傢,龍生醒瞭,盡快通知我……”靜宜說。

  我就快給鄧爵士氣死瞭,沒想到父親這時候也會如此的糊塗,難道愛子心切,就會亂瞭方寸?

  這時候,一名掛著聽筒,身穿護士制服的女人走過來,從她護士帽上的幾條線來看,應該是有些身份,她那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瞭一眼,隨即向我露齒一笑。

  “病人醒瞭十五分鐘,你們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呢?”護士笑著說。

  “醒瞭?”眾人大聲驚訝的喊瞭一聲,接著響起吵鬧的腳步聲。

  “龍先生,我是這裡的護士長。”護士長笑著對我說。

  “龍生!龍……”芳琪第一個沖瞭過來,當與我四目相視的一剎那,她卻楞住說不出話,眼角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染而,這淚珠亦說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師傅!”“龍生!”鄧爵士和靜宜亦激動地叫瞭一聲。

  “大傢別激動,別嚇壞剛蘇醒的病人,盡量保持空氣流通,我通知醫生過來查驗,你們別碰龍先生,別走進黃格范圍內,他現在抵抗力很弱,請大傢合作,一切等醫生來瞭之後再說,請帶上口罩……”護士長說完後,馬上趕下電鈴通知醫生。

  護士長也夠厲害的,隻是望瞭我一眼,便知道我醒瞭十五分鐘,不過,真的給她說中,我估計也是十五分鐘。

  “龍生!你醒來就好瞭!”芳琪不管護士長的話,激動的捉著我的手,而她臉上的淚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龍生,我馬上通知巧姐!”靜宜含著眼淚,興奮的說完後,馬上沖出瞭病房。

  我向他們眨瞭幾次眼,表示我有知覺,亦感激他們的關心。

  “兒子,醒來就好……醒來就好……痛嗎?”父親關切的摸著我的臉頰說。

  “我說過大傢別碰患者,也別走進黃格范圍內。患者現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們不合作,我有權請你們出去,請即刻帶上口罩,退出黃格……”護士長急忙分開我和芳琪的手,接著以消毒棉輕抹剛才碰過的部位。

  “你!你……算瞭!沒事!”鄧爵士忍著氣,瞪瞭護士長一眼,往後退瞭幾步。

  “醒來就好!我們聽護士長的話,別讓龍生受到感染,我們站開……”父親激動的說。

  “龍先生,請看我手上的筆……”護士長拿著筆,在我面前四處移動。

  我聽護士長的話,望著她手上移動的筆。

  “請輕輕動一動你的中指,是輕輕慢慢的動……接著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動一動……慢慢……對……不錯!”護士長一面說,一面寫下記錄。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知道的話,請把眼睛望向藍筆;不知道,就望向紅筆。”護士長提起紅藍筆說。

  這個簡單的測試,竟然做瞭整整十次,也許在測試我的記憶和腦神經的反應能力,一切的測試都很正常。

  “護士長,為何病人說不出話?”芳琪緊張的問護士長說。

  “我簡單的回答,患者體內的麻醉藥,還未完全清除,這是正常的情形,你們不用擔心。至於復雜的問題,你們還是請教醫生,現在請大傢出去,醫生過來檢查瞭,請大傢出去……”

  護士長把所有人請出病房,她說得沒錯,醫生真的走瞭進來。一名身穿醫生袍,上下口袋裝著小型儀器的女醫生,迎面走到我床邊,向我打瞭一聲招呼,接著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細望瞭她一眼,發現她頭發染上少許飄紅色彩,而清秀俏麗的臉蛋上,戴著銀色無框的眼鏡,年約二十五歲。

  “你好!我是梁杏琳醫生,現在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讓我噴些藥到你口裡,這樣會幫助你方便說話,請慢慢把嘴巴張開……很好……”

  梁醫生噴瞭一些液體到我嘴裡,冰涼的氣味使我解決口渴的問題,喉嚨也舒適瞭許多。

  梁醫生真夠細心的,而且動作也很斯文,不會粗心大意,當她將纖纖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時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雖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興。我更高興是當她靠近我的時候,身上散發那股清香的味道,確實驅散我體內不少嗎麻醉藥,起碼我能清楚看見她胸前那對霸乳,不過,從她的年齡和資歷來看,難以相信她會是我的住主治醫生。

  “龍先生,試試張開口說說話……”梁醫生微笑體貼的說。

  “你……好……”我嘗試張口說話,這次果然不用很費勁,便可以說出話,也不會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著的。

  “很好!情況很理想,現在讓我替你做簡單的檢查,你放松心情就行瞭。”

  梁醫生說完後,抽出小型的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繼而摸摸我的脖子,聽我的心跳等等,總之,就是做最簡單的檢查和寫下記錄。

  我最喜歡是梁醫生檢查我眼睛的時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著她的臉,還奉旨正面望著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醫生,隻不過是位見習醫生罷瞭。

  “龍先生,你的情況很理想,江院長會親自過來,為你做進一步的檢查,他是你的主治醫生,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你好好休息。”梁醫生說完後便走瞭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這位梁醫生擺明是名學生,或見習醫生什麼的,我也算是嚴重的病人,為何她可以替我檢查?不過,我也不去計較,反正她沒碰過我的傷口,隻不過聽聽心跳和檢查眼球罷瞭,而我也看瞭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醫生走瞭後,護士長又替我身上消毒,當她問我是否需要氧氣罩,我搖搖頭拒絕的時候,另一位護士走瞭進來,護士長向我介紹這位是我的私人看護婷婷。

  我以為真真會主動當我的私人看護,沒料到是一位新面孔的護士,而她給我第一眼的感覺,她不應該當護士,應該參選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連與她握握手的力氣也提不起來,白白錯失撫摸美人玉手的機會……

  “這位是龍先生,他是,醫院最註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長親自當主治醫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如果他有任何投訴關於你,我也保不瞭你,拜托瞭。”護士長說。

  這位婷婷長得挺秀氣,鵝蛋的臉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齒,估計不超過二十三歲。乳球的形狀,表面上雖不見豐滿之態,但胸前隆起的兩團肉,隱約中微微起伏的搖晃,其彈力已不容質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兒高度,襯上葫蘆形狀的身段,乃名副其實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長粉腿上的白色絲襪,充分流露俏護士艷美絕俗的一面。

  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何這裡的護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愛愛或盈盈,現在還多一個叫婷婷,心想她不會也是朝醫生的女兒吧?

  “龍先生,你好,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就行瞭。”葶葶大方微笑著說。

  不得瞭!婷婷向我自我介紹的時候,除瞭笑容燦爛之外,還浮現兩個小小的酒窩,看得我心裡直發癢的,而她向我彎腰行禮後,當抬起頭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搖晃,引得我熱血沸騰,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氣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麼,無法躲避護士長的法眼,她馬上搶先婷婷一步,為我套上氧氣罩,她那專業精神,我隻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見令我熱血沸騰的女人,龍根一定高舉敬禮,以示友好的開始,但這次不高舉敬禮?莫非這次受傷,導致我下半身癱瘓,失去性能力瞭?

  “我……”我及時把話收回。

  “龍先生,什麼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著問我說。

  “沒……”我搖頭示意,畢竟性無能這個問題,很難對婷婷說出口。

  “龍先生,你終於醒瞭!我兩夜沒回傢,就是等你蘇醒的時候親自過來看你,現在可好瞭,你終於醒瞭!”江院長滿臉笑容的邊走邊說。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醫生,隻好點點頭示意,不想張口說話。

  “一切很理想……”江院長看完報告後,拉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觀看我的反應,這個手部檢查花瞭幾分鐘,寫的東西卻寫瞭十幾分鐘,也真夠誇張的。

  “龍先生,我簡單說你的病情,你可說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來,真是萬中無一,而萬中無一的意思,是有適合的肝臟做移植手術,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進入手術室,要不然失血過多也無法得救,所以我說你是非常的幸運,另外,受損的肝臟,頑抗的生命力亦極強,要不然也很難支撐長時間的肝移植手術。”

  “我的……肝……已死,現在體內……的肝……是別人……捐……給我的?”我驚訝的說。

  “由於你的肝臟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無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電擊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沒有燒焦壞死細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電擊中,因為你的肝臟部分已經燒焦,所以我說你的肝臟,那股頑抗的生命力很強,等你明天恢復十足清醒的狀態,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臟給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誰……給的……”

  “這個問題,我要征求當事人的同意後,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長說。

  我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巧蓮無故受傷,直到昨天才醒來,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給我的,剎那間,我的心很痛,我為瞭一個仙蒂,竟然要巧蓮破肚取肝給我,使我十分的慚愧,實在對不起她……

  “龍先生,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對你說……”江院長說。

  “請說……”我望著江院長說。

  “你的血液和損肝者根本不一樣,但化驗出來的組織卻一樣,目前這個問題,在醫學的角度上是無法解釋,當時我們不鼓勵冒險一試,但是捐贈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後我們才決定冒險一試,原因有兩個,第一捐肝者風險低,醫方亦保住她為首要,情況不理想便會放棄你。第二是我們沒有選擇,要不然出現兩條人命,因為對方以死相逼的心態很堅持,這些我該對你說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說這個奇跡,也許巧蓮和我是奇人的關系,雙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體之效,但這荒謬的解釋,我也不想對江院長說。而今,我體內是巧蓮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門之前巧蓮反常的舉止,看來她已避過一劫,希望她和我都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