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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暴露關系

  朦朧中睡醒,發覺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間,心中嚇瞭一跳,稍回過神後,記起是在芳琪的閨房裡,心才靜定下來。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妝椅上,應該是準備進宮上朝面聖,現今社會,也隻有律師承繼古代傳統的文化。

  “芳琪,這麼早便要趕去上朝面聖,今天是參人還是保人呀!”我開玩笑說。

  “上什麼朝,參什麼人嘛!”芳琪回頭一笑說。

  “還不是嗎?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監就是赦罪的,隻是沒有高喊萬歲、萬歲、萬萬歲,但高喊皇帝駕到,眾人不是都要站起來迎駕嗎?哈哈!”我笑著說。

  “對呀!聽你這麼說倒像面聖,那我在朝裡是什麼身分呢?”芳琪轉過身笑著說。

  芳琪轉過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態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煥發,春風滿面,臉上的膚色似鋪上一層發亮的光澤,而且笑起來柔和中帶有一點韻味,蕩漾著一種舒暢的感覺,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紅色的睡裙裡,沒有胸罩和內褲遮掩,清楚看見胸前凸起的兩粒椒乳,胯間則被一片黑影籠罩著嫩桃,十分性感誘人……

  “那你要站起來讓我瞧瞧瞭……”我將手遞瞭過去說。

  “好!”芳琪大方的將玉指搭在我手上,接著張開雙臂,以優美的姿態站起,雙乳一晃,玉手擺在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性感的美腿,閃出黑茸茸的山丘……

  芳琪真是迷死人瞭,高聳的乳房、纖細的小腰、修長的美腿、彈實的翹臀,身上沒有一處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沖動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紅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發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厭……

  “不!龍生,我要趕著上班,快遲到瞭。”芳琪驚乍的忙推開我說。

  事業心重的女強人,我們絕不能在她事業上扮演累贅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業上的支持者。總之,辦公時間別當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瞭班之後,她便成為你千依百順的女友,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報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趕時間,千萬不可以遲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屬木,所以不適宜配帶金屬品,你一慣穿黑白色的衣服,這倒沒什麼問題,左陽右陰,若你出門之前,左腳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財運,也能避破財之災。今天你上庭,必然會旗開得勝。”我嚴肅的說。

  “好呀!我聽你的,那我今天戴隱形眼鏡,也不戴耳環瞭。”芳琪拿出隱形眼鏡。

  芳琪對我的信任,已到瞭沒有猜疑的階段,也許是男友的關系吧!

  “你還沒說我在朝中是什麼身分。”芳琪走到衣櫃說。

  “你是大律師,當然是一品大員啦,哈哈!”我奉承的說。

  “一品大員不錯哦……”芳琪望著衣櫃裡的內衣褲。

  “今天紅色乃吉兆之色。”我補上一句話。

  芳琪拿出紅色鏤空的胸罩和內褲,接著望瞭我一眼,羞怯的說:“龍生,你能出去一會嗎?”

  “我已是你的閨中男友,讓我看看嘛……”我笑著說。

  “不要啦……女人的貼身物,總希望有些神秘感,過於坦蕩蕩,便會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選一套紅色的,但肯定不是這套,不讓你知道我裡面穿什麼款式。”芳琪撒嬌的說。

  “好!我去洗臉去……誰叫你是我真正喜歡的呢……”我扮無奈的模樣說。

  “嗯……乖……不準偷看!”芳琪跑過來親瞭我一下,接著把門關上。

  其實芳琪這樣的做法是對的,女人身上沒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隻穿一種款式貼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險……我梳洗完畢穿上西裝後,芳琪也裝扮好走出房間,我見她手裡拿著很大的公事包,當然上前替她提著,而她臉露笑容牽著我的手,恩愛的走出大門。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駕車回公司,因為下午我要到幾個法庭和律政處,沒有車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這樣吧……你把車鑰匙給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車鑰匙給我。

  我跑去攔一輛計程車,要求計程車司機駕我的車跟著我走,當然報酬方面也要多給一些。

  其實我不用這樣麻煩,可以駕芳琪的車到公司,然後自己搭乘計程車回來取回車輛,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愛,花點錢能博取佳人的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龍生,虧你想出這個法子。”芳琪搖頭說。

  “沒法子,我想和你恩愛恩愛嘛……”我裝起苦笑說。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瞭……冤傢……”芳琪臉露喜悅之色說。

  我突然想起有間藥店很早開門,反正還有些時間,於是把車駕到藥店門口,買瞭事後丸和一些藥品。

  “這兩粒事後丸服下後,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藥品交給芳琪說。

  “你還記得我擔憂之事,但這種藥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著說。

  “你大可放心,名藥廠出品,有信心的保證。況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會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蟲給曬死,昨晚做愛的人肯定不會有身孕,相信我說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說。

  “懷孕這回事和風水神術也扯上關系?”芳琪笑著問。

  “當然,古代的欽天監,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愛時間。以科學數據判斷,康熙皇帝最關心國傢,甚至很少離開皇宮,故他做愛的時間很準確,不但兒子多,而且個個敢做敢為,隻是利欲熏心,才會出現爭皇位之紛,這也說明風水神術的厲害,時間配合下,個個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哈哈!那幹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繼續問。

  “幹隆好色,時常溜出宮外,不喜歡對著例表做愛,因此生下的兒子,並不是每個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說瞭,他們不但沒聽取風水神術的忠告,反而一天做愛幾次,結果犯上做愛時間的大忌,導致國敗朝崩。”

  “哈!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這是什麼?”芳琪拿出一些藥品問我說。

  “哦!我怕你初次做愛,下面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麼的,這粒是塞入陰道即溶的藥,有消炎的作用。這瓶是洗陰道的水,做過愛的女人,月潮總會很敏感,這是清洗下面內壁之用。另外,這是避孕藥,如果你想服用當然最好,如果怕吃瞭會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瞭。”

  “哎呀!你怎麼這些東西也為我準備瞭,我不知道該稱贊你體貼入微,還是多管閑事,真是給你笑死,謝瞭!”芳琪笑著說。

  “其實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瞭吧,別生氣哦……”

  “第一次總是難免的,有什麼好氣的……”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昨晚我們能夠成事,算起來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上敏感之處,以及洞悉你喜歡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難成事。對瞭,昨晚有打痛你嗎?”我故意挑逗芳琪說。

  “你還敢說,昨晚你是強來的,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但說到打的痛,我倒覺得沒什麼,反而有種源源不斷的期待感,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芳琪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病,你不用擔心,這隻是性取向問題,好比吃魚那樣,有些人喜歡吃魚肉,有些人喜歡嚼魚頭,過程中不是為瞭飽,而是為瞭興趣罷瞭。”

  “龍生,如果風水神術怎麼解釋呢?”芳琪好奇的一問。

  “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畢竟這和因果有關。譬如: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便能成為風水大師,這些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而前世喜歡打人,今世喜歡被人打,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不過,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該!”芳琪嘲笑的說。

  “你懂得說活該兩個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瞭。正所謂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現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討好芳琪說。

  “如果怕痛,那以後不給你打瞭……”芳琪羞怯的說。

  “不!不要呀!我喜歡做你床上執鞭之人!”我脫口而說。

  “執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瞭,下車吧,電話聯絡哦……”我親瞭芳琪一下。

  “嗯……電話聯絡。”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

  我回頭付錢給計程車司機,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傢。

  回到傢裡,再一次面對傢裡女人的質問,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愛是得到傢人的關心,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飾一個藉口。

  “龍生,你去哪裡瞭,怎麼又沒回來睡呢?”靜宜摟著我說。

  “我辦點事……等會再說這個問題,現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些事。巧蓮,你韓國之行,暫時擱置一旁,先幫我打點龍生館重開事宜。”

  “龍生,你打算什麼時候重開龍生館?”巧蓮問說。

  “我最近要上庭瞭,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或他秘書胡小姐的來電,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

  “嗯……知道瞭。”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

  “紫霜,這段時間你先放假,除瞭陪你父親之外,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資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聯絡,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龍生,你要到南非?”靜宜問說。

  “是的,鄧爵士把婚禮延後瞭,因為他……”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她們聽。

  “這樣也好,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巧蓮說。

  “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他父女倆又幫瞭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說。

  “龍先生,這是你本質的問題,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關於南非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放假期間,你盡量隱藏身分,這樣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你就在背後多註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龍先生,你忘記我會易容術瞭?”紫霜笑著說。

  “嗯……對……眼前隻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親吧,暫時我會很安全,如果有什麼消息,可以隨時聯絡我,你先回去陪父親吧!”

  “好吧,你有什麼事,請隨時通知我,我先回去瞭。”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

  “我們上房間談。”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便直接上樓。

  回到房間,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

  “靜宜,剛才你問我昨晚怎麼沒回來,我是在芳琪傢裡過夜。”我坦白的說。

  “怎麼你和芳琪也……”靜宜不悅的說。

  “龍生,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畢竟她是邵爵士的幹女兒,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甚至擔心她會馬虎瞭事,導致你輸掉官司而入獄,現在她既然成為你的女朋友,這樣我也較安心瞭。”巧蓮分析說。

  巧蓮的分析,無疑幫我解答瞭靜宜的難題。

  “巧姐……這……”靜宜望著巧蓮,欲言又止的。

  “靜宜、巧蓮,你們倆聽好,以上所說的,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但除瞭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確實喜歡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歡你們這樣。我龍生沒什麼強,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但我不想為瞭她而蒙騙或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反對,我以後便不見她,並馬上更換律師。”

  “龍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這點我不會懷疑,但芳琪的身分畢竟和我們有差別,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巧蓮理性的分析說。

  “芳琪可以接受你們,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面,畢竟不想大傢尷尬。”我說。

  “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傢真的碰面,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便不會有什麼尷尬,當做是朋友……”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系,隻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隻怕她改不瞭小姐的脾氣。”巧蓮對著靜宜說。

  “誰說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師,但我也是老師,什麼改不瞭小姐的脾氣?巧姐,你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我靜宜又怎會當不瞭呢?”靜宜不滿的說。

  “哦?什麼時候你也懂得深明大義?哈哈!”巧蓮取笑靜宜說。

  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癥下藥,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不過,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要不然她們心裡始終會有股怨氣。

  “其實我現在多瞭無常真人這個敵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龍生身分低微,讀的書又少,而且沒有身分地位,論氣勢方面,始終缺少瞭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師,她成為我的女友,氣勢方面確實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個藉口,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有瞭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有瞭交待,問題便不是問題瞭。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隻要她們有瞭好理由,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後,問題便迎刃而解瞭。

  “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瞭愛,是嗎?”巧蓮問我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

  “是的,你們不可泄露這秘密哦……”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

  “芳琪是第一次?”巧蓮問說。

  “嗯……”我點點頭說。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麼瞭,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巧蓮說。

  “是呀!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靜宜說。

  “你們放心吧,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

  “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是呀!芳琪突然要買花,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我想她有的話,你們也應該有,我怎能冷落你們兩個,所以訂瞭兩束給你們,這樣做有錯嗎?”

  “嗯……算你對啦!”靜宜親瞭一下我說。

  “我要出去瞭,今天紅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

  我約瞭鄧爵士、邵爵士,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板,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

  碰面的時候,我替大傢互相介紹,雖然第一次碰面,大傢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系。

  “周律師,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瞭。”周律師說。

  “龍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陳老板問。

  “老陳,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那師父的官司,就安心瞭,哈!”鄧爵士笑著說。

  “這……”陳老板苦笑著說。

  “哎呀!老陳,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保釋金我還給你,你不用擔心錢的事,隻要師父沒事,我什麼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鄧爵士洋洋得意說。

  “我怎會擔心錢呢?”陳老板笑著說。

  突然,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

  “高太太怎會潛逃呢?”謝芳琪迎面走來的說。

  “謝大狀,你好。”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好。”芳琪笑著說。

  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裡總是怪怪的,也許是心虛吧!

  “琪兒,為什麼這樣說呢?”邵爵士問芳琪說。

  “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我已經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芳琪高興的說。

  “龍生,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問我說。

  “是的,小建出世便沒瞭父親,我不想他也沒瞭母親,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瞭一個周末,當作是給她一個懲罰算瞭……”我大方的說。

  “嗯……這也好……饒人等於饒己……”邵爵士點頭說。

  “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以德報怨的精神,我要學習……”鄧爵士自言自語說。

  “還有一個大好消息,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面,談起龍生假鈔一事,對方給我說服,決定撤銷假鈔一案,而且法庭也批瞭。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們給打下去。”芳琪好勝的說。

  “芳琪,剛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龍先生是……”周律師好奇的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幹爹認識龍生,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謝謝你瞭,謝大狀。”我即刻轉移話題。

  “應該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

  “哈囉!龍先生,原來謝大狀也在此,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看來是最佳男友瞭。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強,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紹。

  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