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七章 巧遇靜雯

第七章 巧遇靜雯

  當我們走到警局門口,不巧碰上劉美娟和靜雯兩人,她們身旁還有一個交通警察,從他們交談中,得知是為瞭上次車禍的事而來。

  劉美娟和靜雯見瞭我,兩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龍生師父今時可不同往日,請瞭貌美如花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會請殺手呢?”劉美娟嘲笑的說。

  “紫霜,我們認識的,沒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該向你們二位說聲,節哀順變呢?”我小聲的說。

  “哼!”靜雯哼瞭一聲!

  “龍生,昨天你在記者會講謊話的時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當騙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傷害舊愛去拍陳榮德的馬屁。”劉美娟冷笑的說。

  “美娟,我龍生怎會是這樣的人呢?我隻不過想讓你們看清楚張傢泉的為人,你也別執迷不悟瞭。”我替自己辯解說。

  “龍生,如果不是你,陳老板會把我辭退嗎?”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經墮入張傢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證。”我說。

  靜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氣,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為張傢泉的棋子。

  “龍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劉小姐支持我,但我還是求你高抬貴手,以後別傷害我和妹妹,可以嗎?”靜雯說。

  “我沒有傷害你們,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別給張傢泉利用。我的話也隻能說到這,就這樣,再見!”我速戰速決的說。

  “龍生,你怎麼急著走呢?剛才聽警局說起你和紅衣女郎的事,我想不會那麼巧吧,竟發生在你保鏢的父親身上?”劉美娟嘲笑的說。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巧合,你說不是嗎?要不然我的敵人,怎會那麼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駁的說。

  “龍生,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狽為奸最大的破綻,正常人怎會有傢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還不承認是前來引我上勾的?”劉美娟指著我說。

  我的天呀!劉美娟的想像力可真豐富,甚至有些蠻不講理,看來她的心智已受陰邪之氣所蒙蔽,足見張傢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龍生,之前發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計較瞭,希望你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條生路,別再纏住她瞭,好嗎?”靜雯冷靜的說。

  劉美娟對靜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劉美娟的身邊?況且靜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貨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靜雯,你妹妹不是三歲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來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聲明一點,我沒有軟禁她。”我說。

  “龍生,希望你真的沒有軟禁我妹妹。”靜雯說。

  “靜雯,我們走吧,別再說那麼多瞭。”劉美娟把靜雯拉上法拉利跑車。

  “娟姐,我駕吧!”靜雯從口袋裡抽出車鑰匙,接著對跑車按下遙控鈕。

  “嘟!嘟!”法拉利跑車響瞭兩聲後,所有的提示燈,隨即亮起且不停的閃爍,兩道車門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開,氣勢逼人。

  看著靜雯坐上法拉利跑車裡,我不禁想起幾日前,我也坐在這部車裡,當時我是意氣風發。然而世事多變幻,今日我隻能以愁悵的心情,目送它的離去。想起來,有件事覺得很怪異,我坐過的車,靜雯也會跟著坐;靜雯本身的車、陳老板和鄧爵士送給我的車,兩部都曾坐過,沒想到劉美娟這部跑車,她也坐……如果說是緣份的話,我倒希望睡過的床,靜雯也會睡……

  “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上前對我說。

  “我們的車呢?”我突然想起來。

  “龍先生,你的車停在酒店停車場,要不我先把車取回來?”紫霜說。

  “不用瞭,我們一起過去。”我嘆瞭口氣說。

  “龍生,我幹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飯,沒問題吧?”謝芳琪說。

  “當然沒問題,你幹爹不等於我幹爹,他邀吃飯,我怎能不去呢?”我隨便的說。

  “你想得太多瞭。”謝芳琪不滿的瞅瞭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發現謝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剛才說那句話,不像開玩笑,而且嫉妒中有點驚慌,驚慌中又有點嫉惡的味道……

  “現在還有些時間,要不然我們先去探望紫霜的父親,看看他的情況如何,接著才和幹爹一起吃飯,好嗎?”我問芳琪和紫霜說。

  “好呀!我正擔心父親,不知他怎樣瞭,謝謝你,龍先生。”紫霜感激的說。

  “也好!反正我想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幹爹可別亂叫。”謝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萬一我成瞭邵爵士的幹兒子,我是否該叫你幹姐姐?還是叫芳琪呢?”我趁機會戲弄這位冷若冰霜的謝大狀。

  “胡扯!”芳琪不滿的吐出兩個字,但她那種驚慌且嫉惡的表情,仍懸掛在臉上。

  我們取回車子後,便直往醫院探望紫霜的父親關先生。

  “關先生,你沒事吧?我來介紹謝芳琪大律師,關先生。”我介紹彼此間認識。

  “關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是否在哪見過面?”芳琪問說。

  “嗯……我也有點印象,但這兩天我隻去過復診,會不會在腫瘤兼癌癥科的診室外見過面?主診我的醫生是蕭文輝醫生。”關先生說。

  “哦?謝大狀,難道你也有病找蕭醫生醫治?”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當然沒有病,也沒見過什麼蕭醫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態度的說。

  “是嗎?那我們沒機會碰過面瞭,我現在除瞭到醫院,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你認錯人瞭。”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那麼不幸,步上我的後塵呢?你差點就中瞭迷煙,幸好被我看見,馬上通知你女兒來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瞭。”我暗示關先生,別把真相說出來,我怕他自作主張,當謝芳琪是自己人。

  “多謝你的幫忙,反正我都快死瞭,就算中瞭迷煙也沒關系,也不過是生命終結前的小插曲罷瞭。”關先生微微笑的說。

  “關先生……你……”芳琪問道。

  “我的肺癌已進入末期,快不行瞭。”關先生說。

  “不會吧,關先生,你現在的氣色也不錯,不像患上絕癥的病人。”謝芳琪說。

  “謝大狀,醫生說我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而龍師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後死,現在又少一天瞭,哎……”關先生嘆氣的說。

  “爸……別這樣……”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霜兒,爸臨死前看見你有龍師父照顧,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龍師父,他是我們的恩人,知道嗎?”關先生摸著紫霜的秀發說。

  “爸,霜兒知道瞭……”紫霜激動的說。

  “關先生,我會記住你托我身後之事,總之,如果我辦不到或沒盡力去辦的話,我龍生就不得好死,但別叫我恩人瞭,受之有愧呀!”

  “關先生,事情也許會有轉機。對瞭,我是龍生的辯護律師,這次上來除瞭探望你之外,順便想瞭解整件事的經過,以讓我有足夠的資料為龍生辯護,不知方便嗎?”謝芳琪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當然可以,事情是這樣的,當……”關先生把我和他商議好的橋段,全說給謝芳琪聽,但其中的真相卻沒說出來。

  “嗯……劉美娟果然沒說錯,整件事太巧合瞭……真是不可思議,感覺好像紅衣女郎故意給龍生捉到把柄似的……”謝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誰是劉美娟?”關先生問。

  我簡單說出劉美娟的事。

  “哦……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關先生自言自語的說。

  “謝大狀,你說紅衣女郎這件事,對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幫助,萬一關先生什麼之後,那他的口供對我還有幫助嗎?”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關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樣,更不能將關先生案件的證據,套用在你案件上,隻能在盤問紅衣女郎時候,充當一把利器罷瞭。除此以外,結案的時候,能給陪審團一點壓力。”謝芳琪解釋說。

  “關先生,醫生檢查後有說什麼嗎?”我問關先生說。

  “醫生說,一切要等檢驗報告出來之後,才能確定是否中瞭迷煙。”關先生說。

  “那你什麼時候出院?”我接著問說。

  “如果今天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關先生說。

  “關先生,現在我約瞭人,我讓紫霜留下來陪你,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不!龍師父,怎可以要紫霜擅離職守,況且,我想讓她早些適應失去我的日子,這樣才不會影響她日後的工作。霜兒很乖且聰明,她會知道我想要什麼的,是嗎?”關先生望著紫霜說。

  “嗯……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點點頭說。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來陪父親?”我體貼的問。

  “爸爸,現在我陪在龍先生身邊,你是否比較安心呢?”紫霜回頭問父親。

  “嗯……”關先生笑著點點頭。

  關先生父女對我龍生,可說是盡情盡義呀!

  “那好,你多休息瞭……”說完後,我帶著紫霜和謝芳琪,一起去見邵爵士。

  來到停車場,紫霜為我和芳琪開車門,當我和芳琪坐進後座,她便坐上駕駛座開車。老實說,我有些不習慣,不是說紫霜的服務態度不好,而是要一個女人保護男人,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瞭巧蓮和靜宜後,終於可以坐在紫霜的旁邊,隻不過她們兩人的表情,似乎對紫霜這位保鏢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蓮,今天紫霜一個轉身,輕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漢降服,當時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說出來。

  “龍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麼好,有空可要向她請教一些禦狼術,日後到韓國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蓮笑著說。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學打虎術!”靜宜摟著巧蓮的脖子笑著說。

  “哈哈!”車內充滿一片愉快的氣氛。

  我發現靜宜開朗瞭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巧蓮安撫人心的手段是最強瞭,不過,靜宜和巧蓮的態度也過於熱情,難道她已把靜宜給哄上瞭床?

  如果是的話,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順便幫我解決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瞭。

  “巧蓮,愛玲怎麼沒和你一起?”我問巧蓮說。

  “愛玲她要上班,怎能夠長時間和我一起玩呢?”巧蓮回答我說。

  “謝大狀,你知道邵爵士怎會突然約我們吃飯的?”我問謝芳琪說。

  “聽說好像是鄧爵士邀吃飯的,剛好那時候我和幹爹通電話,所以他順便約瞭我們,鄧爵士沒通知你嗎?”謝芳琪問我說。

  “有!鄧爵士向我提起過,當時我正好擔心紅衣女郎的事,回頭忘得一幹二凈,幸好你通知瞭我。”我回答說。

  “龍先生,是這裡嗎?”紫霜指瞭一指君悅酒店說。

  “對!你把車直接停在門口行瞭,酒店的人會有安排。”我說。

  “好的。”紫霜把車駛進君悅酒店的斜坡上。

  我們四k一男,浩浩蕩蕩走進酒店,這裡並不是私人會所,所以不用會員引進,我們直接上八樓的中菜廳。

  當我來到中菜廳的門口,隨便說瞭一聲爵士兩個字,接待我們的女服務生,馬上笑著臉,帶我們到一個私人廂房。

  走入廂房,鄧、邵爵士、陳老板還有雅麗,四人坐在沙發上。

  “鄧爵士、邵爵士、陳老板你們好,雅麗你也來瞭……”巧蓮和靜宜倆打瞭招呼後,忙著坐到雅麗身邊去。

  “哇!師父,你們怎麼那麼遲呀!”鄧爵士上前歡迎我說。

  “鄧爵士,剛好辦些事,所以來晚瞭,抱歉,要你久等……”我笑著回答說。

  “師父,她是……”鄧爵士指著紫霜說。

  “鄧爵士,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她是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說。

  “哦!保鏢!早就應該請個人保護你瞭!坐!”鄧爵士笑著對紫霜說。

  “紫霜,這位是鄧爵士、邵爵士、陳老板、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給紫霜認識。

  “大傢好!”紫霜很禮貌的向大傢鞠瞭一個躬。

  “龍生,很高興你請瞭保鏢。”邵爵士向紫霜點點頭。

  “邵爵士,你好。”我馬上向邵爵士問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邊。”邵爵士興高采烈的說。

  今晚恐怕是陳老板最熱情瞭,隻見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著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瞭份文件出來。

  “紫霜小姐,快坐呀!”鄧爵士對紫霜說。

  “鄧爵士,我坐這裡可以瞭,你們不用客氣,謝謝。”紫霜很有禮貌的說完後,獨自一個坐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這……這……”鄧爵士啞口無言的。

  “老鄧,你就坐下來吧,看來龍生請到好保鏢瞭。”邵爵士笑著說。

  “好啦!隨她吧!”鄧爵士坐下顧著抽手中的雪茄。

  “龍生,今天聽說你找到紅衣女郎瞭,到底怎麼一回事?”邵爵士問我說。

  “對呀!師父,你為什麼不找我一起去對付紅衣女郎,萬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煩瞭。”鄧爵士說。

  “琪兒,紅衣女郎發生這件事,對龍生的官司,是否有幫助呢?”邵爵士問說。

  “當然會有幫助,最氣的是,龍生要為紅衣女郎請律師。”芳琪以埋怨的語氣說著。

  “紅衣女郎的處境那麼淒慘,我想幫幫她罷瞭。”我反駁謝芳琪說。

  “紅衣女郎淒慘,要不是關先生的出現,你的官司必敗無疑,到時候我想看有誰來救你,泥菩薩過江,還想多管閑事,哼!”芳琪氣憤的說。

  “謝大狀,那麼說你接我的官司是毫無把握瞭?”我刺探謝芳琪的實力。

  “龍生,老實說,種種的證據皆對你不利,這次要不是紅衣女郎犯錯,恐怕誰也救不瞭你!”謝芳琪說。

  “等等!不對呀!紅衣女郎照理由,不會那麼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其中必有什麼幹坤……”鄧爵士也跟著說。

  “龍生,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邵爵士轉過頭問我。

  邵爵士的頭腦可不簡單,竟給他瞧出疑點。

  “沒錯,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後策劃的。”我點點頭說。

  “什麼?是你在背後策劃的?”謝芳琪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險為自己找些有利的證據,我絕不能含冤入獄,幸好這次有貴人幫忙,算是有些收獲。”

  “龍生,你叫我幫紅衣女郎請律師,我已經很好奇,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必有蹊蹺,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求你為紅衣女郎出面請律師,不是我計劃之內的,而是後來發現她的背景確實很淒慘,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莊警長的折磨。但是我沒有後悔引她走入圈套,畢竟我要為自己脫罪,怪隻能怪她當日陷害我之過。”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圍到我身旁,同時發出詫異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說明一切。

  “師父,到麼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心急的說。

  “龍生,你撥電話給我,說要十萬元現金,我就覺得你有困難,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靜宜戶頭裡有錢,要不然前功盡棄就慘瞭?”巧蓮埋怨的說。

  “師父,你沒錢怎麼不告訴我?”鄧爵士即刻對我說。

  “龍生,你現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邵爵士說。

  “好的。”我點點頭。

  “等等!紫霜小姐請把門鎖上,別讓服務生進來。”邵爵士對紫霜說。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門的鎖上。

  紫霜把房門鎖上後,我便從一早到關先生辦公室的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