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瞭紅衣女郎一眼,馬上把視線移開,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會笑出來──我笑是笑臉上的易容術。雖然說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單身一人,離鄉背景的到香港,之後,又帶著不到一歲的兒子守寡,甚至出賣自己的肉體,背著良心陷害我入獄,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臉色也不會變得如此憔悴。
望著紅衣女郎為瞭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憐樣,我就不忍心再恨她。畢竟一個那麼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腸也不會壞到哪去,也許她決定傷害我之前,必是面對很大的困難,或是受人威脅等等。況且我所承受的傷痛,已屬過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責備的痛,所以我也無需和她計較,更不想繼續恨她瞭。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灑脫的放走紅衣女郎,我身纏著的強奸官司,至今還未結案,我不能因此出錯而入獄。更何況我要把幕後陷害我之人給揪出來,要不然我身上如綁瞭計時炸彈,時時刻刻都會傷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對付她,隻能怪她多行不義瞭。
“大叔,你可以幫幫我兒子嗎?”紅衣女郎哀求的說。
“這……先看看再說吧……”我扮出很不願意的表情說。
“謝謝大叔,這邊請……”紅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帶我到她傢裡去。
當我和紫霜跟隨紅衣女郎到她傢裡的時候,屋外正好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紅衣女郎見瞭馬上趕走他們。也許鄉村的小孩,比較天真且好玩,不願離去,紅衣女郎見小孩們賴著不走,突然用水潑向小孩的身上,接著還破口大罵。
“這些孩子真是沒傢教,長大後肯定沒出息。”紅衣女郎氣憤不平的罵。
我和紫霜看見紅衣女郎的反應,不禁瞠目結舌的互望對方。
“這位太太,小孩們雖然頑皮,你也不用拿水潑他們吧,大熱天時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這種沒傢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憐他們瞭,哪像我兒子小建。對瞭,我告訴你們兩位,當我兒子不哭的時候,不知多乖呢!”紅衣女郎笑著說。
這位紅衣女郎也真是的,別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寶貝,常言道:慈母多敗兒,恐怕她的孩子,將來也不會好到哪去。
“大叔,別管那幾個沒教養的孩子瞭,快請進屋內坐吧!”紅衣女郎說。
“嗯……”我點頭嘆瞭一聲。
屋內很簡陋,沒有什麼裝修,除瞭幾張椅子和沙發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瞭好多年,看來她生活很貧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麼稱呼你呢?”紅衣女郎問我說。
“我姓……關……你呢?”我想瞭一會才說。
“我先生姓高。”紅衣女郎倒瞭兩杯水給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裡怎會有那麼多椅子,這裡很多人住嗎?”
“不!這些椅子都是給學生們坐的,我是教催眠術,偶爾也替人看病,沒法子生活困難,總要找點生計幫補傢裡開支。”紅衣女郎搖頭嘆氣的說。
“莫非高太太是名醫生?”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結婚,後來到香港定居。沒想到,我肚裡剛有瞭六個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時候想墮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來。後來為瞭生計,便教人催眠術和醫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無策,對瞭,我抱他出來給你看看。”紅衣女郎說完,馬上跑進房間裡。
“龍先生,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聲的對我說。
“紫霜,高太太隻是精神衰弱,不會有危險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吵,沒有病才怪。你剛才沒看見,她十分嫉妒別人的孩子,所謂寡母婆守子,是這樣的瞭,不需要大驚小怪。”我鎮定的說。
“嗯……還是龍先生看得透徹。”紫霜點頭說。
“小建,你的貴人來瞭……”紅衣女郎興致勃勃,抱瞭嬰兒走出來給我看。
小孩臉上果然浮現一塊暗黑之影,額角巖嶄難怪父會先亡。接著,我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斷掌之紋,不禁搖頭嘆氣。
“大叔,怎麼瞭?小建他沒事吧?”紅衣女郎驚訝的問。
“高太太,這孩子是半夜三點多出世,而且當晚還是狂風暴雨,我說得對不對呢?”
“是呀!那天剛好是有臺風,人常說‘貴人出門招風雨’,小建的出世是臺風夜,那他將來的成就,肯定無可限量。隻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傢告訴我,他會是一代名人,目前隻不過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罷瞭,不是嗎?”
“胡說!投胎之魂到陽間,若是狂風暴雨,雷神吼鳴,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癡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當晚有雷聲吼鳴的人,出世後最好以宗教為依歸。以前的老人傢,喜歡將小孩給神當幹兒子,就是這個原因。”我侃侃而談的說。
紅衣女郎聽瞭,臉色大變!
“高太太,這個小孩的額頭巖嶄,註定沒父親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親也會遭殃。他臉上已經浮現一塊暗黑之色,恐怕遇上瞭什麼不妥的事;還有他是斷掌郎,如果你不給他找個幹爹,恐怕很難養。對瞭,你日後千萬別說,他是什麼一代名人的荒謬之言,這樣會折瞭他的福呀!敗相!”
“大叔,那小建他該怎麼辦好呢?”紅衣女郎眼睛浮腫的說。
“高太太,其實要幫他也不難,可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時間上的關系,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後的緣份瞭,霜兒,我們走,哎!”我搖頭嘆氣的走出門口。
“大叔,請留步,我有件東西給你看,請你等一會。”紅衣女郎說。
“哦?什麼東西?”我坐回沙發上好奇的問。
紅衣女郎見我坐回沙發上,馬上轉身把兒子抱入房間。
“龍先生,剛才我發現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會對你不利,如果我出手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紫霜小聲的問我說。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會傷害我,因為她想我幫她兒子,這樣吧,如果我喊”龍生救我“,你就出手,總之你看情形,別隨便暴露你懂武術。”我想瞭一會說。
“嗯……這句暗語不錯,不用擔心會產生誤會,高太太出來瞭。”紫霜提醒我說。
紅衣女郎這次出來,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為她不但提著女人用的煙嘴,而且手上還拿瞭上次我見過的大紅寶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銳利,輕易便看出紅衣女郎要對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對我施展催眠術,原本十分鎮定的我,現在看見那粒紅寶石,心裡也不禁慌瞭起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總算親身領略這句話的意思瞭。
我會不會被紅衣女郎催眠,不慎說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偵探社臨走的時候,紫霜說過,意念夠堅定便可以抵擋催眠術,如果我用當日在監牢的靜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擋得住呢?
這一關是我必需面對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樣便會前功盡棄,浪費我在途中想好的對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敗而回,但接受紅衣女郎的催眠挑戰,贏瞭雖說計劃成功在望,但萬一不幸輸瞭,恐防會壯志未酬身先死呀!
沒法瞭!這一關我必需面對,正所謂背水一戰,沒得後退瞭。
紅衣女郎拿瞭張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塊傢傳之寶,不知能不能幫我兒子解難?聽說這塊寶石裡面的光折線,可以阻擋一切的厄運,就是不知道夠不夠九十九條,你幫我數一數,一、二、三、四……”紅衣女郎一邊說,一邊在我面前慢慢搖動手中的紅寶石。
我心知不妙,紅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術,我即刻以靜坐入定法,眼觀鼻、鼻觀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進一出,盡量保持意念的鎮定和清醒。
紅寶石裡的分折線,發出一種令人視線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
而紅色的光折線,發出閃爍的吸引力,我開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斷提醒自己,當日就是這樣糊裡糊塗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術實在很強,我內心已無法平靜,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漸加重,視線隻剩一絲……
“爸!”紫霜喊瞭一聲!
紫霜這一聲叫喊,可說是及時雨,把我從深淵裡給拉瞭回來,我即刻振奮瞭一下,但我不能形露於色,仍繼續表現出我的疲倦……這時候,紅衣女郎隨著紫霜的喊聲,向她吐出嘴裡的煙霧,紫霜隨著煙霧倒在我的身上。機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瞭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覺,幫我驅走倦意。
其實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為她胸前飽滿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壓的時候,那股柔軟的彈力,已教我內心如觸電似的震動。況且乳球沒有罩杯的掩護,那種僅存一佈之差,肉與肉的火辣辣燙貼,我還會昏沈嗎?
我算是個過來人,當紅衣女郎想噴煙霧的一刻,我即刻閉起氣。不過,這段時間也實在難熬,接著我閉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樣子,畢竟不想讓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讓對方以為你已經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的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你就清醒知道嗎?”紅衣女郎說。
“是!”我慢慢睜開眼睛應瞭一聲。
倚* 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瞭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擔心我被催眠,於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這次我光明正大碰觸她的乳房,心裡十分興奮,隻可惜她背著我,無法看見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臉一定紅得脹卜卜的。
“你叫什麼名字?”紅衣女郎問。
“我叫關世鵬。”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找屋子。”
“我兒子小建到底怎樣瞭?”紅衣女郎緊張的問。
“你兒子小建活不到三歲。”我嚇唬紅衣女郎說。
“什麼?是什麼原因呢?”紅衣女郎驚慌的問。
“因為他爸爸的墳出瞭事。”我恐嚇紅衣女郎說。
“你有方法救他嗎?”紅衣女郎緊追著問。
“有!”
“什麼方法?快說!”
“我要到墳墓看過才知道該怎樣救。”
“現在我們馬上去。”紅衣女郎站起身說。
“不行,事先要準備很多東西,還要開壇請神靈護法,萬一要是做錯的話,你兒子會死得更快,必遭天譴。”我想個方法應付紅衣女郎。
我被逼說出一個大騙局,因為我怕她會把我們軟禁,或者不讓我清醒,繼續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問題,所以我不能不嚇唬說要開壇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請神靈護身吧?
“你什麼時候能為我小建開壇作法呢?”紅衣女郎緊張的問。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辦不好的話,我明天要離開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麼事?”紅衣女郎好奇的問。
“我的大哥到瞭香港,他明天便要離開,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簽下的公司轉讓書,可是我沒有把握能辦好這件事,因此不能答應幫你兒子解難。”我將計就計的說。
“原來如此!”紅衣女郎喃喃自語的。
看著紅衣女郎垂頭喪氣,自言自語的,我差點笑瞭出來,為瞭不想露出馬腳,繼續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緒移轉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對飽滿的誘乳,確實有令我陶醉的魔力,這份癡迷也正好派上用場。
突然,一聲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起,我即刻扮成如夢初醒的模樣。
“發生瞭什麼事?”我故作驚嚇的說。
“關世鵬大叔,你不用驚訝,先喝杯茶定定神。”紅衣女郎端上杯茶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到底發生瞭什麼事?紫霜!”我故意大驚小怪的叫著。
“關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藥給你女兒吃,她很快便會醒來,你不用擔心,請等我一會。”紅衣女郎說完,馬上走入房間。
紫霜突然從我身邊跳起,以輕快迅速的身法,跳過沙發前的桌子,一聲不響躲在紅衣女郎的房間外窺探,她動作瀟灑自如,好比戲中的女盜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誘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剎那……紫霜看瞭一會,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發倒在我懷中,她再次把胸前彈實的乳球,狠狠的壓在我手臂上,隨著乳房那股柔軟的彈力,氣血翻騰的我,忙用手掩著褲襠撐起的小帳蓬。
紅衣女郎拿著白色的粉末,倒瞭一些在杯裡。
“關大叔,我給你女兒喝下這杯水,她很快便會醒來。”紅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邊說。
“等等!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焦急想知道關於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兒子的方法,我對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紅衣女郎說。
“那我女兒也被你催眠瞭嗎?”我接著問。
“你的女兒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無法催眠你,隻好用迷煙把你女兒給迷倒。不過,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煙對人體無害,隻要喝瞭這份解藥,她很快便會醒來。”紅衣女郎拿著水想喂紫霜。
“不!讓我喂吧……”我馬上阻止紅衣女郎向紫霜喂藥,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錯過呢!
“你女兒真幸褔,身邊有個疼她的父親,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沒瞭爹。”
我接過紅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將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膩無比,望著她清秀的臉孔和性感的身材,我體內翻騰的血氣,又逐漸湧至腦門,當杯子送到她濕潤的櫻桃小嘴上,望著兩片誘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發出朦朧的呼叫聲。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開心的是,她沒有即刻將乳房移開我的手臂,好讓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這……沒事……不要驚慌……”我附和著紫霜。
紫霜的乳房,終於移離我的手臂,無言中,給我留下瞭一份失落感。
“我說過你女兒很快便沒事,你不用擔心!”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雖然我兩父女是沒事,但你用這種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難道你認為我還會救你的兒子?”我扮起生氣的樣子說。
“大叔,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你我也不會例外,我隻不過借用催眠術,打破彼此間的隔閡,完全沒有傷害你的心。”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難言之隱?”我扮好奇的問。
“大叔,你聽見我兒子哭便進來慰問,可見你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說出後,你的反應是可憐我,可是你卻拒絕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我才大膽的使用催眠術,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兒子的方法,順便想知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許我能幫得上忙。”紅衣女郎解釋說。
聽紅衣女郎的語氣,顯得比剛才神氣多瞭,看來她已經踩入我的圈套裡,她以為我真的想謀取哥哥的公司,雖然我設這個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個救兒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經足夠。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兒子的方法,那我們走瞭,再見。”我站起身說。
“大叔,剛才你被催眠的時候,確實說過救我兒子的方法,但卻要起壇請神靈護身作法,這我可不知該找誰幫忙。而且你還說我丈夫的墳墓出瞭錯,我更不知找哪個風水師好,畢竟很多風水師都是騙錢的,雖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沒你的幫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紅衣女郎哀求的說。
“高太太,恕難從命,我有急事要辦,如果我的事今天辦好的話,那算你兒子命大,我必會回來幫他;若我今天的事無法辦成,恐怕我也要離開香港一段時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時間緊迫要先走一步瞭。”我匆匆說完便奪門而出。
“大叔,如果我幫你辦妥你要辦的事呢?”紅衣女郎神氣的說。
“你知道我想辦的事?”我回頭望瞭紅衣女郎一眼。
“是的!”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術,我當是你救兒心切,不去責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隱私,可真是無恥!”我扮起生氣的模樣。
“大叔,不是我想問你的隱私,而是你回答沒有時間幫我,最後自己解釋瞭原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我沒有追問你的隱私。”紅衣女郎說。
“真的?我要辦什麼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態問她。
“你想你大哥簽轉讓書給你,對嗎?”紅衣女郎說。
“嗯……催眠術果然厲害……”我點點頭。
“大叔,先進來坐,我們談一會,好嗎?”紅衣女郎陰險的笑著說。
“爸……”紫霜望著我說。
“霜兒,我和高太太談一會,你出去走走,順便撥個電話給大伯,看他回到酒店瞭嗎?”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別談太久,這裡蚊子多。”紫霜點頭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發上,這回我該裝成妥協的樣子,不能再與紅衣女郎玩對抗,畢竟我要打開一道門,讓她自動踩進我的圈套裡。
“高太太,你想談什麼?”我扮成無奈的說。
“大叔,我讓你大哥簽轉讓書給你,而你幫我兒子醫病解難,如何?”紅衣女郎和我談條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簽轉讓書?”我故作好奇的問。
“我當然有信心。”紅衣女郎肯定的說。
“你用什麼方法?”我好奇的問。
“催眠或者加上迷煙,剛才你已經試過瞭,應該對我有信心吧!”紅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說。
“高太,你的催眠術和迷煙,雖然是很高明,但始終沒有絕對的把握,萬一不幸失手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搖頭的說。
這時候,紫霜從屋外走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