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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筆重現江湖

  離開劉美娟酒店的中餐廳,我陪著劉美娟和天美兩人,搭乘電梯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她們兩人換過運動鞋和長褲後,便一起出發到底層的風水室。

  一路上,雖然我沒和劉美娟談什麼話,但我的眼睛緊盯著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會傷害我或劉美娟,既然無法勸阻劉美娟,我隻好緊盯著天美,一旦她有什麼舉動,我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劉美娟。

  電梯來到地面層,天美到大堂引來一位中年人,她說是請來的鎖匠。也許劉美娟不想讓鎖匠看見她的真面目,望也沒望他一眼,推開樓梯門便自行走下去。

  我為瞭護著劉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機警的天美,即刻上前為劉美娟帶路,順便也把預先備置好的手電筒交給我們。

  “到底要走多久?”走瞭一會兒,鎖匠埋怨的說。

  “你別問那麼多,跟著我們走就是,等你開瞭鎖之後,我會帶你出去,別說那麼多話,我老板會不高興。”天美回答鎖匠說。

  我和劉美娟沒有理會鎖匠,繼續的往下走。

  就這樣一步一驚心,走到風水室外的“奈何橋”前,兩排的油燈仍是亮著,看來天美還有下來為油燈添油。

  算起來,她也夠辛苦的,每天都要下來跑一轉。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她現在已經是總裁的秘書,職位也相當高,難道她不曾想過,替張傢泉賣命是為瞭什麼,值不值得呢?

  也許天生奸賊之命,就註定要當個奸賊,或許說本性難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門開瞭,但別推開那道門,明白嗎?”天美對鎖匠說。

  “知道瞭!”鎖匠馬馬虎虎應瞭天美後,垂著頭喃喃自語的,似乎有些埋怨。

  劉美娟一直避開鎖匠的目光,走到老遠的一邊去,我當然也跟著她身後走。

  “龍生,我開始有些緊張……”劉美娟垂下頭的說。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怎麼樣?”我再次勸劉美娟回去。

  “不!剛才說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強信心,況且這段路陰沉沉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隻不過……我不會說,希望進去快點瞭事……”劉美娟心煩的說。

  我和劉美娟談到一半,聽見天美和鎖匠吵起來。

  “天美,什麼事?”劉美娟不耐煩的問。

  “劉小姐,他說要加錢才肯幫我們開。”天美怒氣的說。

  “小姐,這把鎖已經很舊瞭,根本開不瞭,要鋸才行呀!”鎖匠解釋說。

  “天美,給他吧!叫他動作快點!”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的!”天美應瞭一聲。

  劉美娟仰天嘆瞭口氣。

  “那你打算進去後怎麼做?”我繼續問劉美娟說。

  “我打算進去後,將血沾在蝙蝠的釘上,然後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來,清除這裡的一切。”劉美娟早有決定的說。

  “就那麼簡單?”我大吃一驚的說。

  “還要做什麼?龍生,你別忘記,我最主要是消除心裡的壓力,至於肯把血沾在釘子上,已算是我對風水最大的尊敬瞭。”劉美娟說。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話?”我再次問劉美娟說。

  “龍生,你還是那麼婆媽,我不是說過,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況且隻是將一點血抹在釘子上,除瞭怕會感染破傷風之外,我就不相信這點血,能有什麼影響,哎……別說瞭,真煩!”劉美娟搖頭甩手的說。

  “算瞭,我說什麼也沒用。”我鬱悶的說。

  我開始覺得自己很犯賤,既然劉美娟已經說不相信風水,還打算命人隨意拆掉風水局的一切,眼裡簡直沒有把風水當一回事,那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這不是犯賤是什麼呢?

  我想掉頭就走,讓不相信風水的劉美娟,自生自滅好瞭,反正自己的事也夠忙的,可是,我這一走,留下她獨自一個面對,心裡實在放心不下,萬一她是因為我和靜宜發生瞭關系,意氣用事而慘受傷害,那我不是成瞭罪人嗎?

  到底劉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風水,還是我和靜宜的行為,導致她意氣用事呢?

  “劉小姐,打開瞭,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說。

  “好的!你順便拿幾瓶水下來,方便等會可以洗手。”劉美娟應瞭一聲。

  劉美娟就是劉美娟,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仍保持頭腦清醒,竟想到等會要洗手的事兒,可能當過總裁者,必有過人的條件吧!

  這個地庫隻有微弱的燈光和陰沉沉的環境,伴著我和劉美娟。此處真是與世隔絕的二人世界──外人進不來,電話網絡通不瞭,唯獨少瞭羅曼蒂克的氣氛。

  我情不自禁將手上的電筒照在劉美娟身上,雖然換上瞭牛仔褲,但卻掩蓋不瞭她兩條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彈實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蹺的。然而她胯間的三角區,也被牛仔褲的厚佈束得緊緊的,我真擔心她的蜜桃會冒出汗,同時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褲的拉煉,必定會散發出男人夢想中的蜜桃香味。

  劉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裝,換上一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庫內沒有冷氣,而預先準備的。

  看來她今天的決定,不是即興,而是早就安排瞭。可是她卻沒想到,那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又如何掩飾她胸前兩座飽挺的雙峰呢?

  劉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寸以下的纖細腰肢,一對彈力勁足的飽挺美乳,艷麗的臉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是屬於何等的美艷?令我興奮的是,在這一片黑沉沉的地庫裡,她那白色的肌膚,顯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讓她雪白的胴體,在黑暗中發出最明艷的一幕。

  “龍生,你看什麼?”劉美娟對看得如癡如迷的我說。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嗎?”劉美娟婉轉的說瞭一句後,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

  為什麼這個誘人動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現兩次?這種誘艷迷惑的氣息,第一次是出現在謝芳琪的身上,但謝芳琪那股冷艷氣焰,導致我不敢沖動上前從後摟抱她。而今第二次機會重現,出現在沒有第三者的密庫裡,難道上天再次給我機會,讓我重獲美人在抱的溫馨感覺……

  這次面對不是冷艷的謝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脫光衣服的劉美娟,我不該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後,誘人的胴體和渾美的彈臀,我的腦門和下體已經充血,我再也壓抑不瞭體內原始的獸性,因為我的雙手已不聽我的使喚,蠢蠢欲動……

  我顧不瞭手中的手電筒,即刻張開雙手,撲上前從劉美娟背後環腰一抱,手電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該碰的部位,雖然隻是觸摸到一部分,但兩座飽實且彈勁的乳球,已讓我的靈魂飄出九霄雲外。

  “龍生……你做什麼……”劉美娟即刻掙紮喊叫說。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險……”我將劉美娟摟得緊緊的說。

  挺拔的火龍根,伺機頂在劉美娟的彈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壓縮力強的海綿上,若龍根真的被這兩團海綿貼身緊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註。

  “龍生,別這樣……”劉美娟悄悄移動屁股的位置,也許她逃避瞭我下體龍根對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摟在懷裡。

  我續而將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當十指一碰在彈實的乳球上,劉美娟已按捺不瞭內心的憤怒,並用力的一推,掙脫我的懷抱。

  “不行!你已有瞭……”劉美娟突如其來的掙紮後,雙手掩面。

  微弱的燈光,剛好照在劉美娟的臉上,我發覺她臉上竟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我心裡隨即一震,她那可憐兮兮的樣與兩行湧出的淚水,快速的將我體內翻騰的欲火,徹底的撲熄。

  火龍的垂下,讓我發現,原來我對劉美娟是愛戀,而不是性欲之戀。她雖未闖入風水室,但她已闖入我的心,我知道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兩行淚水所俘虜,這也是我龍生長得那麼大,不曾出現過的感覺,縱使是靜雯或靜宜也是無法給我的。

  “美娟,我愛上你……我們結婚……”我望著劉美娟臉上兩行淚水說。

  “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

  “求你嫁給我,美娟……”我跪在劉美娟的面前,說出一生中最有勇氣的話。

  “劉小姐,你要的水,我拿來瞭。”天美人未見卻聲先響。

  “美娟,答應我……”我焦急的說。

  劉美娟呆滯瞭一會。

  “龍生,老實說,我對你是有好感,或許這樣說,這份好感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們的友情,始終是互相利用罷瞭。現實的說一句,你的身分還配不上我,事業、學歷、人生經驗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們之間怎會有愛情呢?我能令你沖動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榮幸,同樣,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氣……”劉美娟閉著眼睛說完便走到另一邊去,不讓我上訴。

  劉美娟的坦言,給我晴天霹靂的一擊,並不是她拒絕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數出的條件,我實在無言以對,我確實配不上她,這次沖動的求婚,不但糗於沒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嚴和自尊心,一次輸得幹幹凈凈。

  “龍生呀龍生!你早就該抽身而退,你的堅持導致英明盡喪,實屬笨拙有餘呀!回去吧……別僵持下去瞭……回去吧……”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不行!我不能讓劉美娟一個人孤身犯險,不管是我執著或是我好勝,男人總不該讓女人流淚,更不能讓女人去冒險而不顧,我必需堅持下去,起碼要維護男性的風度,可能,這也是我身上僅有的風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許這就是命運,今天好運接踵而來,我還不停的稱奇,可惜那些好運,卻不能長時間擁有。

  我礙於天美瞧見我跪在地面的慘樣,默默無奈拾起地上的手電筒,垂頭喪氣的走瞭過去。

  “龍師父,你也喝點水吧……你怎麼瞭……”天美交瞭瓶蒸餾水給我。

  “沒什麼……隻是被蚊子叮瞭一下,癢得有些難受。”我說。

  “龍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天美問我說。

  “劉小姐,真的決定進去嗎?”我最後一次問劉美娟說。

  “是!”劉美娟肯定的說。

  “那好,此門由我開吧!萬一裡面真的有陰靈湧出來,那也不會第一時間傷害到你……”我隻能盡量保護劉美娟,一旦裡面的陰靈沖出來,我也無力招架,畢竟我不懂什麼法術,為瞭劉美娟隻好硬接一招瞭。

  “龍生,小心點……”劉美娟說。

  “嗯……”我望著風水室的大門說。

  “天美,為何不準備多幾盞大燈呢?”劉美娟埋怨的說。

  “劉小姐,其實這些燈也夠亮,那些大燈,我一個人搬不動,但我剛剛拿瞭幾支強勁的手電筒,相信足夠瞭。”天美掏出袋裡的手電筒說。

  “算瞭吧……龍生……小心點……”劉美娟拿瞭兩支強勁的手電筒給我。

  劉美娟嘴巴雖然說不相信風水,但緊張的情緒中,竟然兩次忘記叫我龍師父,而叫瞭龍生,看來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有些影響力。

  這兩支強勁的手電筒倒很亮,我想起這種手電筒,好像就是飛虎隊人員用的那種,屬高科技產品。

  我的手碰在風水室的大門上,感覺掌心傳來冷冰冰的感覺,是股陰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體顫抖起來,心跳也加促瞭兩倍以上,但眼前已沒路好退的,隻好硬著頭皮把門推開,希望一切逢兇化吉吧!

  不行!我實在提不起勇氣把門推開,並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劉美娟中瞭她舅舅的陷阱,中瞭天美誘騙的奸計。

  “怎麼瞭,龍生?”劉美娟問。

  “美娟……我怕……”我吸瞭口氣說。

  “不用怕,隻不過是風水罷瞭,並不是闖什麼龍譚虎穴的,你不敢推開門的話,就讓我來推開吧!你閃到一邊去。”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不!還是由我來……讓我舍命陪佳人吧……”我無奈小聲的對劉美娟說。

  不懂風水的劉美娟,就不知道風水的可怕之處,反而我這個風水師,面臨這一刻,卻沒有她那份鎮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煩的語氣,完全不明白我內心所擔憂之事,這回我也無法退縮瞭,最後捉定主意,總之前路不管怎樣危險,不管她遇上什麼災禍,我都要保護她。

  捉定主意之後,心裡也踏實得多瞭,就舍命陪佳人吧……

  當我用力把門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黴黴臭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除瞭這股臭味外,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陰風,簡直是寒氣逼人。

  “美娟,你別捉得我那麼緊,你不是不相信風水,不怕的嗎?”我嘲笑著說。

  “我不是怕什麼,而是環境顯得有些恐怖……”劉美娟拉著我的手,天美則拉住劉美娟的手,我們三人排成瞭條直線,感覺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劉美娟驚叫一聲!

  “什麼事?”我和天美即刻護著劉美娟,接著,我們三人將手上的手電筒,同時向前一照,嚇得我們三人摟成一團!

  原來前面放置無數的骨頭!

  “什麼……東西?為什麼……地上有……那麼多……骨頭……是……人的……骨……頭嗎?”劉美娟全身顫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不是人的骨頭。”我上前一瞧,發現骨頭上有對角,再仔細一看,認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屍骸,不過屍體已經全部腐化,隻剩下骨頭罷瞭。

  我提起手上的手電筒環繞一照,發現地上的屍體可不少,但有些卻沒有角,我想必定是張傢泉,改造風水時候用的三牲貢品。

  “龍生,為什麼會這樣?你看那邊!”劉美娟大聲的指著前面說。

  我和劉美娟加上天美,同時把手上六支手電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發出強烈的震撼聲!

  前面正是酒店風水的龍穴位,場面可說是壯觀。龍穴之位,上面建起一個很大的地臺,而地臺的形狀是八卦形,幹坤兩儀的分隔線上,插上一根很長且粗的木柱,這條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筆,長度超過十尺,該是合為天罡之數一百零八寸。

  “龍生,這根木柱是什麼東西?”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木柱並非一般建築用的木柱,而是風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筆”,我仔細審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沒錯,有錯的話,就是那些混飯吃的騙子,假冒“神筆”瞭。

  “美娟,這木柱稱為神筆,你看到八卦形的地臺嗎?這枝筆就是插在幹坤兩儀的中間,長度該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數,主要掌管這間酒店的幹坤正氣。別看這枝簡單的木筆,它插在整間酒店的命脈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筆,能插此筆者,恐怕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鐵筆神判“瞭。”我驚嘆的說。

  “鐵筆神判?為何插的那枝是木筆,而不是鐵筆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美娟你錯瞭,鐵筆神判點穴的時候是以鐵筆定位,插穴的時候會用木筆,原因是插穴之筆,先用鏡明朱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後才使用,也隻有木筆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所以他有另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

  “那這位鐵筆神判的來頭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話題。

  “對呀!他怎麼會來到我們的酒店?他幾歲瞭?”劉美娟突然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不怕瞭?還問那麼多問題?”我笑著說。

  “我們當然怕,希望問些話題,分開註意力。”劉美娟小聲的說。

  “”鐵筆神判“的名字叫什麼,我一時記不起瞭。據聞以前,他曾替袁世凱點處龍穴,最後,不知什麼原因,竟親手弄斷為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並揚言要袁世凱的總統之位不保。之後,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說。

  “為何鐵筆神判,會親手弄斷自己插上的木筆呢?”劉美娟繼續的問。

  “當時也有很多人問神筆鐵木合,為何會弄斷自己插下的神筆?當時他怎麼也不說,直到臨死的一刻,慚愧生前的罪行,終於把謎底揭開。”

  “到底是什麼原因?”求知欲強的劉美娟,不斷窮追猛敲的問。

  “據說當日鐵筆神判為瞭好勝,想利用一技之長,打響自己的名氣,揚言要點處龍穴給袁世凱,助他登上大總統之位。結果,他真的找到一塊惡龍之穴,其穴的霸氣,足以氣吞宇宙、獨霸天下。可是那塊乃屬不祥之氣,惡龍暴戾之氣,更是難以想像,但他為瞭名利,而不顧一切,立筆點上惡龍。”

  “後來怎樣瞭?”劉美娟和天美緊張的問。

  “後來,鐵筆神判發現袁世凱變得暴戾無常,後悔當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惡龍暴戾之氣,足以影響整個世界。他屢勸袁世凱改換地穴,滅除惡龍,免得生靈塗炭。可是,袁世凱正處於春風得意之時,又怎會舍得放棄呢?最後,鐵筆神判眼見暴戾之氣有增無減,已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責備,隻好偷偷親手弄斷神筆。”

  “結果呢?”

  “可是神筆已經點上龍穴之氣,惡龍也透過木筆散發龍氣,鐵筆神判最後也隻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發出的龍氣,已經收不回來。最後,惡龍散發出的暴戾之氣,帶來日軍的屠殺,幸好,他親手弄斷神筆,要不然日軍怎會那麼快投降?但所屠殺的生命,已經是個天文數字,真是悲慘呀!”我嘆瞭口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竟可以引發戰爭,簡直難以置信。”劉美娟搖頭的說,看來她對風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實以上所說的,也是我看到這枝神筆,想起師父以前提過的事。至於是真是假,我可無法證實,畢竟,鐵筆神判死瞭之後,神筆似乎絕跡風水界,也從沒聽過有什麼後人繼承的,所以師父說的是真是假,還是在編故事,我無法追尋虛實,但眼前這枝神筆,的確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