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為證:桌上悍婦吵鬧急,桌下少年自欣賞。
聽到門外的聲音,秦夢肴彷佛是聽到瞭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尖叫,身子都有些顫抖,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瞭:“王……王姐,是……是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
秦夢肴給張偉遞瞭一個眼神,示意他把廁所門反鎖上。她知道這個王姐是商場老板的一個親戚,五十多歲瞭,典型的一個市井潑婦,什麼本事也沒有,就仗著跟老板有點沾親帶故的關系,一天在商場員工裡作威作福的,平時也最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要是能有點花邊新聞,那恨不得拿個大喇叭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秦夢肴看瞭看自己現在與張偉的這個姿勢,要是被這門外的王姐看見瞭,那不用說肯定會傳的滿城風言風語的,再加上自己的那個小心眼的老公,還不得把她煮來吃瞭。
“小秦啊,不是我說你,我一天這麼忙,難得來你這小小的辦公室一次,我來瞭就看見你在廁所裡,你說你一天都幹瞭些什麼,不是是蹲廁所,就是借口跑出去逛街,你一天還能做些什麼?”
走到廁所門口的王姐,還在不依不饒的訓詞著秦夢肴,與張偉也就一門之隔,幾乎都能聽見那潑婦的喘氣聲。
“沒有,王姐,我真的肚子不舒服,我上完廁所就出來。”
秦夢肴抱著張偉的力度更大瞭,也許是因為害怕著門口的王姐,需要更多的安全感。秦夢肴把張偉當成瞭自己的依靠,可愛的小兔子擠壓在張偉的鎖骨處,下巴剛好放在瞭擠壓形成的乳溝裡,陣陣的香水味和女人特有的體香,溷合在一起悠悠的傳入張偉的鼻腔之中。
抱著秦夢肴的張偉也同樣緊張,但是更多的卻是興奮,他很慶幸這個及時出現的潑辣王姐,讓他能與秦夢肴這個美婦人多待一些時間,能讓這個美熟婦主動的投懷送抱。
激動的張偉高高翹起的陽具,隔著運動褲頂在瞭秦夢肴白色絲襪的大腿上,隻是秦夢肴緊張的聽著廁所外面的動靜,沒有察覺到張偉的輕薄之舉。
“快點出來,別一天天的躲著偷懶,”門外的王姐居然扭動著門把手,想直接沖進廁所裡來,不過幸好秦夢肴早有遠見,知道這個王姐的潑辣性格,提前把廁所門給反鎖上瞭。
門外的王姐還在不依不饒的拍打著廁所的玻璃門:“快開門,快卡門。”
“王姐,我真的在上廁所。你就別敲瞭,我上完廁所自然就出來瞭。”
秦夢肴雖然心中有天大的怒火,但是這時也不敢發作。因為怕這個王姐有事沒事去老板那裡奏她一本,也怕自己張著兩腿,摟著少年的這個醜陋而淫蕩的姿勢被她發現。
看見秦夢肴死活不開門,氣呼呼的王姐在門外站瞭一會兒,隻好作罷轉身走出瞭這個小小的辦公室。
世上哪有這麼遇緣的事,平時這個王姐很少來秦夢肴的這個辦公室,今天張偉和秦夢肴一進來,這個王姐就跟著來瞭?其實在二樓當張偉和秦夢肴相撞的時候,這個愛管閑事的王姐,就正站在三樓的過道上到處打望。她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個秦夢肴出醜,女人總是嫉妒比自己長的漂亮的人,即便王姐五十多歲瞭也不例外。
可是自己看熱鬧的願望沒有達成,看到年輕的少年將秦夢肴這個少婦從地上扶起,還送到瞭她的辦公室裡,這個王姐莫名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憑什麼她秦夢肴被人撞到瞭就有人扶,就有人給她送到辦公室裡,就因為她長的漂亮,長的騷?
正處在更年期的王姐越想越氣,看到少年半天都沒有從秦夢肴辦公室裡出來,王姐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邪魅的彎度,心說道:“好啊,你秦夢肴也有今天,今天我倒要把你抓個現行,讓大傢看看你這個蕩婦的本來面目。”想著便下樓跟瞭上去。
聽著廁所外沒瞭動靜,秦夢肴還是在裡面多待瞭一會兒,張偉也不著急貪婪的嗅著乳溝裡彌散開來的女人香氣。
秦夢肴哪有心思管張偉在自己身上揩油的小手,等瞭好一會,才將放在洗手臺的絲襪美腿放瞭下來。由於長時間的靜止,血液有些不暢通,整個大腿都在發麻,“啊……別動……我大腿麻瞭。”
抱著秦夢肴的張偉本來也不想動,繼續樓著她的細腰,感受著從衣服裡傳出的體溫:“阿姨,我幫你揉揉把,這麼好的更快一些。”
“不用,謝謝瞭,我歇一會兒就好瞭。”
秦夢肴再一次拒絕瞭張偉的提議,她現在都有點後悔讓張偉扶自己進來,要是被那潑辣的王姐看見,自己的清白不就毀瞭嗎。
從緊張之中恢復過來的秦夢肴,註意到瞭張偉看自己的眼神,她知道那是雄性發情時註視雌性的樣子。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一個美人胚子,她早就熟悉瞭別人這麼看待自己的眼神,也知道張偉現在心裡所想,所以果斷的拒絕瞭他的提議。她害怕自己也淪為跟隔壁高蕓霞一樣的淫娃蕩婦,通過那日的偷聽,她大概也知道瞭正抱著她的張偉是有多麼厲害,戰鬥力有多麼持久,至今高蕓霞那忘情的呻吟,還回蕩在自己的腦海中久久不能忘懷。
看著被拒絕的張偉有些失望,秦夢肴矛盾的又懷疑自己有些多心瞭:“謝謝瞭,小偉,阿姨好多瞭,你不用扶著阿姨瞭,我沒事瞭。”
“阿姨,小心。”張偉有些意猶未盡的放開瞭秦夢肴,看著她腳踝還是有些吃痛關心的囑咐道:“阿姨,等今天晚上回去再用紅花油揉一揉,明天就好瞭。”
離開張偉懷抱的秦夢肴這時才註意到他隆起的褲襠,雖然沒有最初時的高聳,但是秦夢肴也能猜出它的大概尺寸。匆匆一撇,就讓成熟的美婦人有些方寸大亂,紅著臉說道:“謝……謝啦。”
“阿姨你就別謝我瞭,都是我的不好才讓你受傷瞭,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好瞭,我們出去吧,不過你現在屋裡呆著,我出去看看有人沒。”
秦夢肴還有些擔心那王姐還在外面呆著。
“為什麼?”
張偉有些奇怪自己又沒有和這個秦阿姨做什麼,有什麼好擔心的。
“哎呀,你聽阿姨的就是瞭,我們在這裡呆這麼久,被別人看見瞭會說閑話的,就像剛才來那個王阿姨,最喜歡搬弄是非瞭。”
秦夢肴沒有給張偉做過多的解釋,張偉也是似懂非懂的答應瞭。
秦夢肴悄悄的把廁所門打開一個縫隙,看見屋裡沒人,便趕緊走到辦公室門口打開門四下張望瞭一番,看見那煩人的王姐就站在不遠處,正在跟幾個打掃清潔的員工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不時還向這邊張望一下。
看到秦夢肴打開瞭門探出個頭,那王姐便匆匆的結束瞭談話,快步的向這邊走來。怕什麼來什麼,秦夢肴還真猜到瞭這個王姐沒有那麼容易放棄,趕忙退進辦公室來,招呼著張偉快從廁所裡出來。可是躲哪裡呢,廁所是不能再呆下去瞭,但是這麼小的房間哪裡有躲人的地方。時間緊迫,秦夢肴慌張的都快要哭瞭,門外的母老虎正在一步步逼近。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秦夢肴靈光一現指著桌子叫到:“快。小偉,快躲到桌子下面去。”
秦夢肴的辦公桌兩邊是抽屜,中間有個放腿的空間,三面都被包圍著。張偉看著秦夢肴神情緊張也沒有多想,按照她的意思躲進瞭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張偉剛把身子蹲進去,秦夢肴也走到瞭辦公桌前,這時門開瞭,王姐那彪悍的身形閃進瞭這小小的辦公室,似乎氣壓都瞬間升高瞭幾兆帕。
“王……王姐,你找我什麼事。”
緊張的神色還沒有從秦夢肴的臉上褪去,說話有些不自然。
人精一樣的王姐一看就知道不對勁,秦夢肴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她沒有理秦夢肴而是繞過她,站在廁所門口大量著裡面不大的空間,卻未發現一個人影。有些納悶的王姐轉頭問道:“就你一個人?”
“這辦公室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啊。現在也就我一個人。”
秦夢肴知道這王姐在找什麼,她有些奇怪,難道這王潑婦隨時跟蹤著自己嗎。想到這裡秦夢肴不免有些生氣,拐著彎的將眼前的王姐罵成不是人,但是讀書少的王大媽,沒有聽出來也沒有生氣,隻是低頭思考著難道那小子飛出去瞭不成。
看著捉奸不成的王姐沒有說話,秦夢肴便自然的坐到辦公椅上,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夾說道:“王姐有什麼事嗎?沒事我要寫這個月的工作報告瞭。”
王潑婦當然知道這是秦夢肴下的逐客令,但是自己無功而返沒有面子,便站在桌子面前跟秦夢肴說起瞭工作上的事:“我剛才在二樓轉瞭一圈,到處都是臟的,你這個樓長怎麼當的。”
秦夢肴害怕這個王潑婦發現桌下的張偉便向前挪瞭挪椅子,把張偉完全堵在瞭桌子下面,除非有人趴著看,不然很難發現桌下的張偉,才悠然的說道:“王姐,這清潔衛生可不是樓長的職權范圍,我們樓長是負責解決商戶所反映問題,解決顧客在購物過程中產生的糾紛問題。”
“清潔衛生是不是商戶反映的問題?”王姐也不甘示弱。
“反映瞭嗎?再說瞭我怎麼敢叫清潔工打掃,等會兒有人還說我僭越瞭。”
秦夢肴早就看這個王潑婦不滿瞭,話裡話外都帶著刺。
可是,沒有文化的王姐不是聽不出來就是理解錯瞭,不知道“僭越”是什麼意思,隻聽到一個“賤”字說道:“你本來就賤,還需要別人說?”
聽到這潑婦既然當面直接罵自己,秦夢肴當然也不能忍瞭,開口隨即還瞭回去:“你他媽的才賤,你這個潑婦。”
王姐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秦夢肴,今天居然敢頂撞自己,有些詫異,但潑辣的性格不能容忍自己吃虧,隨即兩人便在這小小的辦公室裡對罵瞭起來,不過秦夢肴始終是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
躲在桌子下面的張偉沒有心思去聽兩人到底吵些什麼,無外乎就是問候對方的母親父親以及往上十八代祖宗之類的禮貌用語。他現在關心的是擺在自己面前的兩條絲襪美腿該如何褻玩焉。
由於桌子下面的空間狹小,本來指望蹲在裡面就已經很局促瞭。但是秦夢肴為瞭擋住一切有可能暴露性,硬生生的將兩條美腿塞瞭進來。張偉蹲在中間,秦夢肴把兩條腿叉開,伸到張偉的兩側,狹小的空間張偉隻能將兩條玉腿夾在自己的胳膊下面,頭也隻能埋進瞭秦夢肴的兩腿之間,輕薄的百褶裙搭在腦門上,將他完美的隱形在桌子下面。
這時的張偉完全忘卻瞭桌子外面還在激烈的吵鬧,彷佛置身事外。與秦夢肴阿姨的認識不過一個多小時,喜歡她青春靚麗的打扮但是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張偉就像一個美術學院的藝術生,走進瞭陳列滿世界各地藝術品的盧浮宮,每一件都要拿在手中仔細端詳。
張偉跟大多數男人一樣都喜歡喜歡絲襪,白色尤其喜歡。眼前的白絲像指環王裡高貴無暇的精靈,盡顯嫵媚,當美麗的雙腿套上絲襪,馬上平添幾分妖嬈,幾分迷離,幾分靈性。靠近瞭仔細看,白色絲質長筒襪上還帶有精細的提花,裡面摻雜著卟啉卟啉的金色絲線,如跳動的樂譜一樣,浪漫而憂傷靜靜的包裹著雙腿,為悸動的少年奏響瞭愛的音符,心神皆醉。美不勝收。
而一雙美麗的小腳套上白絲被水鉆綁帶高跟鞋纏繞著,自是白璧無瑕,上下勻稱而不拘一束;飽滿晶瑩而不顯庸腫;潤滑細膩而不失光澤。前面從小腿末稍緩緩地順其腳背滑到五個腳趾,後面呈彎月狀輕輕壓抑到渾圓足裸。腳面凹凸有致,彎曲有形,調皮的張偉用手輕輕輕按下去隨即又彈瞭上來,甚是好玩。
張偉的臉頰緊貼在白色長筒絲襪的末端,與秦夢肴大腿絕對領域的潔白肌膚親密相連,她的腿有著完美的長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狀,完美的顏色,大腿上絕沒有細小的動脈擴張的小青絲,猶如一件毫無瑕疵的絕世白玉誘惑的擺在張偉面前。臉龐傳來的絲滑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用嘴輕輕的親瞭一下秦夢肴大腿內側的肌膚。
秦夢肴沒想到這時的張偉膽子還這麼大,於是夾緊雙腿以示懲戒。可張偉卻更加幸災樂禍瞭。
秦夢肴的百褶裙有多少男人想一睹下面的風采,卻苦苦找不到門路,即使被風微微撩起,露出半點春光,都能點燃瞭桑拿天的熱情,吸引瞭顧盼生輝的眼神,羨煞瞭飛舞的蝴蝶,蕩漾瞭街市上的絲絲涼風,演繹瞭翩翩起舞的飛天夢。而這時的張偉應該是這個世界最幸運的那個男孩,抱著豐滿的大腿,欣賞著誘人的風景。
輕盈的百褶裙,貼身白色長筒絲襪,誇張的高跟鞋,雪白的美腿,共同飄揚著流光溢彩的風情,讓這個初懂人事的少年壓制不住心中的浴火,隻好亮出瞭他的瀝泉神槍。光是看著就讓張偉受不瞭瞭,要是能幹上一炮那是多麼的銷魂。
張偉用嘴吹起瞭搭在頭上的百褶裙,包裹陰戶的絲質內褲再次呈現在他的面前,被淫水打濕的痕跡清晰可見。張偉有些納悶剛開始的時候就看見瞭這攤水漬,難道秦夢肴身體這麼敏感,被自己抱一下就會流出水瞭,那要是被自己的大陽具捅到花心處,那還不得如泛濫的江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嗎?
好奇的張偉想用手指去探究一下其中的奧妙,但是桌外的吵鬧還是讓他恢復瞭理智,這個時候可不是鬧著玩的,隻能有非分之想不能有輕薄之舉。
兩人的吵鬧引來的其他員工,在大傢的勸說下,王姐這頭母老虎才悻悻的離開瞭,辦公室裡終於恢復瞭平靜,秦夢肴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瞭下來,但是她還是不敢讓張偉從桌子下面出來擔心有人折返回來,所以張偉也安然自得的繼續抱著秦夢肴的美腿蹲在桌子下面。
“秦阿姨,剛才那人是誰啊,這麼不講理。”
張偉從桌子下面伸出頭,放在秦夢肴的百褶裙上問道。
看著張偉像個七龍珠裡龜仙人一樣從桌子下面隻伸個頭出來,被逗笑瞭,一掃之前的不快:“哈哈哈,那是我們商場裡有名的母老虎,今天真痛快,就看不慣她一天作威作福的樣子。今天罵的真爽。”
“我也是。”張偉露出的頭上浮出瞭淫蕩的笑臉。
這時的秦夢肴才發覺自己的白絲被張偉的咸豬手撫摸著,不由得把椅子往後挪瞭兩步。
“小偉,你就在這呆著,別出去,我出去轉轉。”
剛剛脫離瞭母老虎,秦夢肴差點忘記瞭桌子下面還有一隻小狼還在嗷嗷待哺,又沒法讓張偉馬上離開,隻好自己出去。
“那萬一有人來怎麼辦?”張偉舍不得秦夢肴離開。
“沒事,你就呆在這裡,我把門從外面反鎖瞭,不會有人進來的。”
秦夢肴也沒有給張偉考慮的時間,不待他同意便走出去把門反鎖上瞭。
一個人呆在小小的辦公室裡百無聊奈,隻好拿出手機,才發現十多個未接點話,有媽媽打來的的也有高阿姨打來的。
令他奇怪的居然小胖子趙剛也給他打來的幾個電話,他不是還在溫柔鄉裡嗎?怎麼還能抽出時間給自己打電話。帶著好奇和疑問,張偉撥通瞭電話,沒有半秒鐘電話就接通瞭,不待他開口電話裡就傳來瞭趙剛急迫的求救聲:“阿偉,你他媽的在幹嘛,半天不回電話,出事瞭,快到我傢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