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很為難,但知道她不找我回去之後也會自己找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裡看,有什麼情況她也好照應。

  十來分鐘的工夫,她就找到瞭我想要的。

  「從下午一點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在一塊兒瞭。」徐萍解釋道。

  「好就從一點開始慢慢放。」

  「可是現在都很晚瞭,可能看完就早上瞭。」

  「那也要放,你覺得我現在還有睡覺的心情嗎?」

  徐萍無奈地搖瞭搖頭,開始瞭回放。

  「怎麼到現在才接我電話,出什麼事瞭?」彭山不知道在哪裡接到瞭妻子,上車後彭山的第一句話如此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

  「怎麼瞭,到底發生什麼事瞭,一大早就消失,現在又失魂落魄的。」彭山不明所以。

  「別問瞭,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回答。」妻子終於出聲道。

  彭山這才察覺可能是真出什麼事瞭,而且是讓我妻子很不愉快的事。

  「帶我去喝酒吧,就你上次想帶我去的那間營業的酒吧,你不是說他們下午也營業的嗎。」妻子突然出聲道。我沒料到妻子到最後還是真的去瞭酒吧。

  「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少廢話,讓你來就是帶我去喝酒的,不然我不會接你電話的。不去的話就放我下車。」妻子生氣道。

  「好吧。」彭山猶豫瞭一會兒就答應瞭,應該也打起瞭自己的小算盤。

  不到五分鐘就到瞭地方,妻子跟彭山就下車瞭,監控也跟著斷瞭。

  等畫面再次亮起的時候已下下午六點,她們在酒吧呆瞭將近五個小時才出來,這中間發生瞭什麼我完全不知道。隻知道妻子是彭山扶上車的。

  彭山將妻子放在後座,吐槽道:「你這女人喝點酒怎麼跟瘋瞭似的,又唱又跳的,要不是我在這兒,你非得被那群牲口帶走輪瞭不可。」

  「怕什麼,你不是人傢男朋友嘛,你會保護我的嘛。剛才你真帥,那三個傢夥都比不過你。」妻子說話的聲音包含著明顯的醉意。

  「這話你要是清醒的時候跟我說,我一定很高興,現在就別埋汰我瞭,盡會給我找麻煩。」

  「切,誇你你還不高興瞭,一點也不好玩。我要去找剛才那幾個人玩,你放我下車。」

  「你瘋瞭!都說男人酒後亂性,你一個女人怎麼也這樣。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睡覺嗎?」

  「睡覺?你就那麼想我睡著嗎?你想對我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男人都想幹的事兒。你剛才沒看到那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嗎?」彭山似乎也喝瞭不少酒。

  「你好壞,你果然跟那幾個男人一樣,想占人傢便宜。」

  「是啊,誰讓你長這麼漂亮的。」

  「我漂亮嗎?」

  「嗯,漂亮,大美女一個。」

  「是嗎,可是我這麼漂亮我老公都不要我瞭。」妻子話題一轉突然就啜泣出聲。

  「怎麼又哭瞭,說瞭今天不為他們的事兒傷心瞭,敢情我這麼半天都白說瞭。你看看我,出軌的也有我女朋友,你看我哭瞭嗎?他們都是王八蛋,我們才不要為他們哭,我們要開心,開心!」

  彭山應該已經從妻子那裡套出瞭事情的始末,兩個人現在瘋瘋癲癲的,能做出什麼事兒怕都不奇怪瞭。

  「對,開心。我還要喝酒。」

  「好,那我們回去喝。」

  「你要陪我喝。」

  「好,我陪著你,誰讓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等會兒,我叫個代駕先。」

  一會兒的工夫他們找來瞭個代駕師父送他們回傢瞭。好在彭山這傢夥沒瘋到酒後開車。

  等兩人回到傢後,老太太看到兩人的樣子嚇瞭一跳。大聲責怪兩人不愛惜身體,居然酗酒。這樣對將來孩子不好雲雲。妻子酒後差點說漏嘴,他們沒關系哪來的孩子。幸虧彭山及時制止。

  老太太主動去他房間拿瞭點醒酒藥,喂妻子喝下。妻子吵鬧著還要喝酒,彭山怕妻子又說出什麼驚人之舉來,趕忙扶起妻子回房瞭。

  醒酒藥的藥力並不快,妻子到瞭房間接著耍起瞭酒瘋。

  「你騙人,說瞭回傢陪我接著喝酒的。」

  「你別鬧瞭,成嗎,我的姑奶奶。你要是再鬧下去,在我媽那兒非穿幫不可。」彭山喝得雖然有點多,但可能並沒有什麼醉意,從他能給妻子吃醒酒藥來看,還相對較清醒。

  「我不管,我不管,不給我喝,我就去告訴你媽,我不是……」

  妻子酒勁上來又鬧瞭起來,彭山一步上前,捂住妻子的嘴。因為身高的關系,他使力的方向一下子改變以瞭妻子的重心,兩人順勢就倒在瞭床上。

  彭山壓住妻子道:「我告訴你,從你今天看到的來講,我有很充足的理由現在就辦瞭你。」

  妻子沒應聲,眼淚卻不自覺地往下掉。

  「你也欺負我,你們都就隻會欺負我,我做錯什麼瞭,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妻子哭得很無助,她的情緒早就已經混亂瞭。

  彭山見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心也跟著一顫。

  「也許你今天就不該回去,他們也不希望你回去。你為什麼要回去?」彭山問她道。

  妻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色已經看不出是為什麼而紅瞭。她幽幽開口道:「誰讓你昨天那樣對人傢,我想我老公瞭,我很想很想他,所以我今天就偷偷回去找他……」

  彭山瞪大眼睛,似明白瞭什麼道:「你是說,因為昨天我在你面前手淫的關系,你就想你老公瞭?」

  「因為我的關系,你想要瞭?」

  彭山問話的聲音充滿瞭顫抖,或者說是興奮。妻子這才感覺到他們此時的動作太過曖昧瞭,伸長脖子想要避開他的臉,她白晰的脖頸早已是殷紅一片。

  妻子的掙紮挑動著彭山的欲念,他壓在妻子身上的身體更加不願意動彈瞭。

  「你先下來,你壓得人傢喘不過氣瞭。」

  「早晨你看到你老公跟徐萍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壓著她的嗎?」彭山心中也有著莫大的怨念,的確如他所說,他已經有瞭充足的理由對我的妻子行不軌之事。

  經他這一說,妻子又陷入瞭記憶的傷痛之中,不再動彈瞭。可能是醒酒藥發揮瞭作用的關系,她並沒有馬上迷失。

  「別說瞭,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妻子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

  「你不是說你很想要嗎?為什麼要讓我下來?」彭山不肯罷休。身體甚至在我妻子身上扭動瞭起來,充滿瞭挑逗的意思。

  妻子媚眼含春,嬌滴滴地看著他道:「我想要,可我想要的是我老公。」

  「你老公不要你瞭,他睡別的女人都不睡你瞭,那你怎麼辦?」

  彭山不住地攻擊妻子的軟肋,讓她的理智一點點迷糊。我心中真是恨透瞭這個人渣,虧我還以為他算理智,不會趁我妻子之危,原來他隻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罷瞭。

  妻子在酒精與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又開始迷失瞭。

  「是啊,他不要我瞭,那我怎麼辦?」

  「你還有男朋友啊,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對啊,男朋友,我們交往瞭一個月瞭,不是很愉快嗎?」

  「可我們是……」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同意你來瞭,現在他跟那個同樣讓你來的女人上床瞭。他們就是故意要推開你,為他們自己創造機會。所以,你為什麼要拒絕呢?」

  彭山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一點點饞食著妻子已不多的理智。

  「他們一起騙我?」

  「是啊,都在騙你。隻有我是你男朋友這一點是真的。」

  「男朋友?」

  「嗯。所以你想要,就讓男朋友來安慰你吧。」

  「……」

  彭山見妻子已經沒有反抗的意思,不再猶豫。一低頭就吻在瞭妻子的下巴上,妻子渾身輕顫瞭一下,卻沒有避開。

  彭山心裡有瞭底,嘴巴直接上移,吻在瞭妻子的唇上。妻子想要晃動腦袋拒絕,彭山卻伸出手抱住瞭妻子的頭,五指伸入妻子的長發將她牢牢固定住。妻子迷離地看瞭他一眼,他輕輕咬瞭咬妻子的下唇。

  道:「別害怕,我們就是顧及得太多,才會傻傻地被傷害。現在你什麼都不用想,跟著感覺走就對瞭。」

  妻子幽幽地看瞭他一眼,彭山伸出一隻遮住她的眼睛道:「閉上眼睛,不用去想,用心去感受。」

  妻子輕唔瞭一聲,當彭山拿開手掌之後,她真的就沒再睜開眼睛。彭山喜出望外,他的厚唇直接再次印在妻子的性感香唇之上,努力吸吮著,發出「滋滋」聲,並吞咽著努力吸入口中,似不舍得放過每一滴香津。

  妻子雙裸露的長腿搓動瞭兩下,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有些情動瞭。她不再掙紮拒絕,將兩條修長地手臂抱在彭山頸後,努力地與他四唇交纏,將那本來是要向我釋放的激情,肆意宣泄著。

  我雖然看不到,可依舊能從那細微的親吻聲中分辨,兩人必定是唇舌糾纏,再不分彼此。

  這一吻長達三分鐘,直親得兩人都面色潮紅,雙目混濁,嘴唇發白才停下。可激情並未就此結束,彭山初嘗我嬌妻的滋味,已是心花怒放。他跨坐在我妻子的小腹之上,將縷空的上衣往上一推,就直接推到瞭妻子的酥胸之上。

  看清妻子胸罩的結構,雙手探入我妻子的粉背,毫不費力地就解瞭下來。當妻子粉嫩的酥乳挺立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立刻如狼一般盯住,眼中盡是癡迷之色。妻子本能地想要遮掩,卻被他輕松地制止。

  他快速地脫掉自己的T恤,露出健壯的上身。他雖然身材矮小,但身材壯碩,身上肌肉棱角分明,屬於男人的陽剛氣息在他身上展露無遺。如果對於男人來說,身材苗條的女人是女色,那麼對於女人,擁有強健肌肉的男人就是男色瞭。

  妻子看著他遠不同於我的身材,呼吸變得更為急促瞭,眼眸更是一亮。也許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但雌性的身體還是本能地讓她做出瞭反應。

  彭山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便不再猶豫。直接向我妻子再次壓瞭上來。當他結實的胸肌壓在我妻子豐滿的乳房上時,直接就將這兩團豐滿如面團般壓扁。他的雙手更是與我妻子十指相扣壓在胸前,整個人如重疊一般壓在瞭我妻子身上。

  若不是他身材矮小,雙腳剛過妻子的腿彎,從上看去就像是一個人一般。妻子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隻感覺胸口一陣氣悶。彭山個子雖小,但也有一百三十來斤,並不輕盈,妻子對這種成人重量有些難以承受。

  彭山感受著與我妻子的肌膚相親,這種肉貼肉的接觸,像是完成瞭他內心期盼已久的奢望。

  「我感覺到瞭你的心跳,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的?」

  彭山突然在我妻子耳邊低語道。

  強烈的鼻息突然在耳邊吐出,妻子內心的躁動一陣翻湧,輕吟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情侶間的交流啊,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瞭,你沒感覺到我嗎?」

  他指瞭指妻子的胸口,又指瞭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妻子聽著這莫名的情話,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道:「有,可你壓得我太緊瞭,我好難受。」

  妻子嘴上說著,但並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可能她雖感覺不適,但也並非難以承受。

  彭山也不管她懂沒懂自己的告白,隻聽她說「是」,內心就一陣狂喜。這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美人,就這樣肉貼肉地在自己眼前,任自己享用,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欣喜的呢。

  「馬上就舒服瞭。」

  他又對妻子輕聲道。隨即整個人開始在妻子身上擺動摩擦,妻子隨著他的節奏也開始在床上不住的晃動。

  感受著這種全身肉磨肉地接觸,彭山越來越興奮,而妻子剛是從沒有過這種羞人的經驗。感受著這個貼在自己身上的火熱男人,整個人仿佛開始融化瞭一般,開始嬌吟出聲。

  彭山聽著妻子的動人喘息,心頭更是如打瞭雞血一般,壓著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緊瞭,妻子胸前的豐滿被擠壓得不成人形。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後就像是在妻子身上馳騁一般,大幅度地晃動。

  粗大的陰莖早已在妻子的小腹處堅硬如鐵,跟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戳弄著妻子的小腹。妻子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感受著胸前的柔軟被壓迫著,兩隻乳頭早已隨著晃動不斷地頂在面前男人的胸口不斷摩擦,下腹處更是感受到瞭一條堅挺火熱,在不斷地杵動。已是人婦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她呼吸加快,可能吸入的空氣卻格外費力。她的腹中壓抑的欲火無法散出,情難自已,肌膚更是變得紅潤火熱,整個人仿佛能擠出水來。

  「啊~」她嬌吟出聲,情動不已。那團火熱轉移到下身噴薄欲出,她卻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壓抑這股沖動。彭山哪能讓她得逞,他雙腳捥入妻子的腿彎,借助身高的便利,很自然地撐開瞭妻子的身體。

  「你快下來。」妻子催促道,「我……受不瞭。」

  妻子開始告饒,短短幾個字卻隨著她的呼吸被拉得很長。彭山卻不管這些,像是得到某種鼓勵一樣,嘴再次印上妻子的紅唇。可妻子這邊本就呼吸費力,嘴巴成瞭重要的出氣口,不願意再被他占據,搖晃著腦袋躲開瞭。

  彭山卻再沒有伸手去強迫,伸出舌頭開始在妻子臉上舔舐起來。他像品償絕世珍饈一般,借著晃動的力量,不斷地從妻子的下巴舔向額頭。在妻子的嘴巴,鼻子,眼睛處留下一片片口水。

  妻子從未試過被這樣玩弄,嘴中輕吟的同時,不時叫道:「你……幹嘛,口水……好難聞,別舔瞭……」

  彭山卻當做聽不到,自顧自地享受。可當妻子攢夠力氣,想要叫嚷得更大聲時,他就抓住時機,直接用嘴堵上妻子的嘴,將舌頭探入妻子嘴中與她深吻,將她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耗盡才松開。

  如此反復,妻子被他折騰得完全沒瞭力氣,也就沒有瞭反抗的心思。整個人如砧板上的食物一般,任他魚肉。

  妻子鼻中不斷吸入口水的味道,感受著面前男人的氣息,心中感覺有些屈辱,卻也漸漸迷失在眼前男人的包裹中。腹中的火熱越積越多,偏偏卻不能收腳抵擋,隻能不安地扭動著。

  彭山感覺到瞭身下女人的悸動,也跟著她的動作晃動,雙手由抓住妻子的雙手改為抱住妻子的纖腰。雙腳也跟著改變方向,從外向裡緊緊纏住妻子的腿彎。妻子本不能收攏的長腿,被他捥住陡然收緊,心中一愣之下,不明白彭山要幹什麼。

  隻見他突然弓緊身子,緊貼妻子雙乳的胸膛也跟著松開,將頭探下一口含住瞭妻子的一個乳頭,然後像吃奶一樣用力地吸瞭起來。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彭山緊接著抱緊妻子的纖腰,整個人掛在妻子身上一樣,拼命地聳動瞭起來。

  若不是兩人此刻還都穿著褲子,這姿勢簡直跟在真刀真槍地坐受沒有區別。

  雖然彭山的陰莖沒有進到妻子裡面,但卻不斷地頂在妻子小腹撞擊著。妻子還未試過這樣瘋狂地沖撞,此刻壓在腹中的欲火,四處奔騰肆虐著。緊閉的大腿也跟著不斷摩擦,她能感覺到那股不受控制的火焰,即將從大腿根部噴薄而出。

  「停下……,快停……」妻子感受著不斷從胸部和腹部傳來的刺激,再次告饒。

  可這顯然是徒勞的。彭山聽到妻子的聲音,嘴中更是下瞭更大的力氣,身下摩擦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啊~!」最後妻子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不自覺地如篩般抖動,下身一股濕意噴湧而出。

  她就這樣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被送上瞭高潮,強烈的快感一度將她吞沒。她雙目瞳孔煥散,被壓抑瞭許多天的欲火終於成功釋放瞭出來。她不斷喘息著,渾身冒著香汗,像被抽走瞭靈魂一般一動不動。

  彭山看著自己的傑作,胸膛也不自覺的起伏起來,剛才的動作同樣耗費瞭他不少體力。他看著眼前如爛泥一般的女人,意尤未盡地又親瞭親妻子微張的嘴唇,此刻卻得不眼前女人的半點回應。

  可他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翻身從妻子身上下來,站在床邊,抬起妻子的一隻美腿,將妻子腳上的白鞋脫下。妻子的一隻如玉的裸足就這樣呈現在他眼前,他打量瞭一眼,在妻子的腳背上親瞭一口。又如法炮制脫下瞭妻子的另一隻鞋,同樣又親瞭一下。

  他一手一隻將妻子的美腿夾在兩邊腋下,再次爬上床,屈起妻子的雙腿,雙手開始不斷地在長腿上撫摸起來,像是撫摸一對精美的藝術品般愛不釋手。從足掌到小腿,再從小腿到大腿,他的雙手不受阻礙地感受著每一寸滑膩。

  好一會的工夫他都沈迷在妻子雙腿迷人的觸感中,最後咂瞭咂舌,像是有什麼遺憾一般停瞭下來。緊接著他輕挪到妻子胯下,雙目再次噴出火焰。妻子藍色的牛仔熱褲襠部滲出一片濕意,那正是他的傑作。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在那片濕潤上一摸,妻子有所感應,渾身又是一抖。緊接著他收回手放在鼻尖聞瞭一下,隨即露出一絲淫笑。然後他雙手探到妻子腰間的腰帶上,快速地解開。雙手毫不遲疑地拉住妻子的褲腰,慢慢地將妻子的熱褲脫下,露出裡面淡粉色的蕾絲內褲。

  彭山雙目一閃,似覺得不夠快,手指一伸,又將妻子的內褲一並拉起,想一次將妻子下身的阻礙全部拉下。

  他輕抬起妻子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妻子腰後的褲腰,正準備使力。妻子卻在這時警醒瞭過來,她伸出雙手拉住彭山的手腕,對他搖瞭搖頭。

  她的眼眸終於有瞭焦距,似醒酒藥發揮瞭作用,眼中的醉意也減淡瞭許多。

  此刻她一臉哀求地看著彭山,似在告訴他,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彭山此刻哪裡會理會這些,他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妻子的掰開妻子的雙手,並將她們捏住防止她們再來阻礙。

  妻子擰著腰不想配合彭山的動作,可還是被他粗暴地將褲子拉瞭下來。妻子的下體終於裸露瞭出來,不過彭山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妻子掙脫雙手遮擋住瞭。

  他也不急,將妻子的褲子拉到腿彎,緊接著站起身來提起妻子的長腿,就將兩條褲子順利脫下。妻子趕忙夾緊雙腿遮羞,他卻沒有理會。顧自地在一邊將妻子的內褲從熱褲中抽出,狠狠地放在鼻尖聞瞭起來,並挑釁似地對妻子眨瞭眨眼睛。

  妻子羞得臉快滴出血來,卻無力發聲說他。玩瞭一會兒妻子的內褲,他又再次將妻子的雙足托入手中,妻子想要掙紮,卻被他牢牢握住。

  「你清醒瞭?」他問道。

  妻子不置可否,隻是嘴中輕聲道:「別繼續瞭,好嗎?」

  他捏瞭捏妻子的玉足,沒有說話。妻子因為身高的關系,腳掌很長,比他的手掌要長一大截。妻子的腳掌緊縮著,五根圓潤的腳趾蜷縮著,抵在他的手腕處。彭山摸瞭摸妻子僵硬的腳趾,想讓將它們分開,一一感受那柔軟的觸感。

  「你別……,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妻子縮瞭縮腳道。

  「你不想要嗎?」

  他知道妻子此刻隻不過是意識清醒後,女人的矜持在做怪,妻子剛才的反應根本就騙不瞭人。

  「還是說你被傷害得不夠?我們不過是彼此慰藉罷瞭,既有沒有人愛你瞭,就讓我來吧。」

  彭山意圖再迷惑妻子,眼前的這塊美肉他已經嘗過,更不願意放棄瞭。他用力想要分開妻子的雙腿,妻子卻拼命護住檔部,擺動著玉足不斷地掙紮。

  「不要,彭山,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

  彭山見妻子如此不配合,也有些惱怒道:「為什麼?難道你還要為你那個已經背叛你的老公守貞嗎?你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你剛才不舒服嗎?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

  他抓著妻子的玉足不願意松手。說話音量變大的同時,手上也加瞭幾分力氣。

  「不是的,他可以不愛我,但我也必須愛我自己。我們這樣太快瞭,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妻子眉頭緊鎖,彭山提起我讓她顯得很痛苦。但此刻意識清醒的她知道,如果此刻她遵從瞭欲望,那我們的婚姻怕是真的走到盡頭瞭。而這樣的結果我們都沒有做好準備。

  「那怎麼樣才不算快,你看看我,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可以對我不負責任瞭。」

  彭山拉下褲衩,露出他挺立的大屌。上面青筋隆起,陰莖粗黑的同時,龜頭赤紅,顫抖挺立的樣子像是在對我的妻子怒吼。

  「呀!」,妻子像是眼睛被針紮瞭一樣,趕緊閉眼側過頭去。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陰莖,感到震撼的同時更多的是害怕。她沒料到彭山會突然這樣。不過看它勃起到瞭如此程度,知道他已是箭在弦上,今天怕是沒法善瞭瞭。

  「那你想要怎樣,總之我們不能像酒後亂性一樣,放縱自己。」

  彭山見妻子態度堅決,知道現在想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占有她,已經不現實瞭。他看著眼前已算是全裸的身體,嬌好的面容羞中帶媚,挺拔的雙乳經過剛才的蹂躪,白中透紅,惹人憐愛。纖細的腰身下私密處雖然被遮擋,但依然可以想像她淫水泛濫的樣子。一雙完美的玉腿又長又直,此刻他實在抑制不住要將這女人雙腿掰開,狠狠征伐一番的沖動。

  「操,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把你上瞭,誰知道讓你爽瞭,就直接翻臉不認人。」彭山咽瞭口唾沫罵道。

  妻子被彭山說得臉更紅瞭,瞇起眼偷看瞭他一眼,她也害怕他此刻控制不住,獸性大發的話,那她無論如何也是敵不過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再次掃過彭山胯下的陰莖,倒不是有多大,但比起我的更加粗壯,龜頭紫脹如怒吼,陰莖猙獰如發力的力士,雄壯難擋。

  妻子不知作何感想,竟不自覺地咽瞭下唾沫。她嘆瞭口氣道:「要不……,我幫你弄出來,今天你就放過我?」

  妻子估計是想以退為進,不敢把彭山逼急瞭。如此羞人的話竟也直接說出瞭口。

  彭山聞言,眼珠一轉,隨口就應道:「好啊,你準備怎麼弄?」

  「你想我怎麼弄?」妻子本是被逼急瞭才如此說,真要讓她做,她也是完全沒主意的。

  彭山下意識地就盯上瞭妻子的完美玉足。妻子雙眸一跳,跟著就想把腳抽回來,卻還是沒有逃脫彭山的掌握。

  修長的足掌不自覺地在彭山手中蠕動瞭起來,如蠶般的五趾更是緊縮一團,很是緊張。彭山淫笑著再次將妻子的玉足捧到臉前,閉眼一聞,似品花一般發出一聲贊嘆道:「真香。」

  隨即睜開眼,看著妻子潔白的足背上青筋可見,又是一吻。

  妻子雙足一抖叫道:「你別變態瞭行嗎?走瞭一天瞭,也沒洗,哪來的香味?」

  「你不懂,美女的體味才是最香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級別的美女,憋瞭一天的腳體味才是最純粹的,原始的體香帶著淡淡的汗味,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催情藥。」

  彭山沈醉般地說道,這番言論像是對妻子最深情的告白一樣,說得妻子臉都快紅到脖子根瞭。對妻子而言我已算是一個戀足的變態瞭,沒想到眼前的彭山更加瘋狂。

  「給我足交好不好?」彭山毫無遲疑地問道。

  妻子一愣,隨即回道:「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妻子猶豫瞭一會,雙腳十趾不安地伸展收縮著,心裡交戰瞭一會嘆道:「好吧,那你來吧。」

  說著也不再有反抗的動作瞭,雙腳往前一伸,一副任君魚肉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說讓你給我弄。」

  彭山對妻子的態度反而不滿意瞭。他是鐵瞭心今天要占盡妻子的便宜。

  「你……」

  「你什麼你,是你說要幫我弄出來的,要是想讓我主動的話,那就給我操啊。」

  妻子眼見彭山如此無恥,發覺自己竟然完全無可奈何瞭,哪怕像往常一樣發脾氣都做不到。

  彭山牽引著妻子的玉足來到他猙獰的陰莖旁,卻不主動往上湊,而是目光如火地看著妻子。此刻妻子與他對視一眼,趕緊移開,向下再看向他的陰莖時,一雙本有怒意的雙眸,頓時滿含春意。

  可能之前的宣泄並沒能很好地釋放妻子的情欲,此刻隻是借著半清醒的意識和矜持在強撐。此刻看著眼前怒吼求歡的性器,她本能的渴望也在一次次被勾引,用來遮避私處的雙手不自覺地想要摩擦。卻也是不敢,隻能扭動被托住的雙足,來宣泄這份內心的躁動。

  隻是此刻她的雙足早已被拉得無限接近彭山的陰莖,扭動之下一隻腳的不經意之間足趾刮到瞭彭山的龜頭。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顫。妻子大腦一片空白,彭山卻是興奮難當。

  「再來。」

  彭山以為妻子是在主動試探,趕忙鼓勵道。妻子完全沒有準備好,剛才的一瞬嚇得她芳心亂跳,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這可能不是她第一次用腳碰到彭山的陰莖,但這種毫無阻隔的火熱感覺,她完全是第一次感受到。就算是對我這個老公,她也完全沒試過。

  正在她失神的工夫,彭山忽然放開她的雙足,道:「等等。」

  說著他就一個人下床到衣櫃處不斷地翻找著什麼,妻子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好在終於有瞭喘息的時間。她趕緊拉過床上的絨絲被將自己全裸的身體蓋住,但眼神還是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彭山。

  隻見彭山從衣櫃裡找出一小包什麼東西,隨即歡喜地回到床邊,將東西往床上一扔丟到妻子旁邊道:「快,把它穿上,我們再弄。」

  妻子斜眼一看,隨即道:「你拿絲襪出來幹嘛?」

  這小子竟然又想讓我妻子來滿足他的癖好。他淫笑道:「給你穿啊,你穿上它我更有感覺啊。」

  「我不要,而且我從來不穿黑色的。」妻子趕忙拒絕。

  「黑色的怎麼瞭,你以為黑色就是賣騷,就是故意勾男人啊?那是沒自信的女人才幹的事。你以為大街上十絲九黑,我們男人都會看啊,那也得是你這樣的長腿美女才行。黑絲完全就是為你們而準備的,因為這能滿足我們男人對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混蛋說得一臉陶醉像,卻聽得妻子面紅耳赤。對於他從不掩飾的誇獎,妻子現在反倒挺樂意聽的。

  「你這樣說不更說明瞭,黑色就是為瞭勾引男人看嘛。」妻子不屑道。

  彭山臉色一怒,急道:「你就是這樣不懂得提高自己的魅力,方源那傢夥才甯肯跟徐萍睡也不睡你的。你看徐萍從哪裡看都不如你,可她更加大膽,一下子就抓住瞭你男人的心。你到現在還在矜持什麼?」

  彭山一句話再次將妻子的心撕得血淋淋,她雙目失神,嘴唇被氣得發抖,卻無法反駁什麼。的確,她今天看到徐萍跟我睡在一起的時候,一絲不掛,腿上卻是穿著黑絲的。她也隱約覺得就是因為她對我戀絲的不配合,才讓徐萍有機會插足。

  房間裡沈靜半晌,妻子終於緩緩開口道:「你先回避一下,我再穿。」

  彭山卻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似抑制不住失控瞭一般,跳上床再次壓在妻子身上喝道:「你別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玉女瞭行不行,你以為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麻煩你清醒一點行不行,我們剛才都已經坦誠相見瞭,再遮遮掩掩的有什麼意義。我現在完全有理由直接上瞭你,因為今天早上你老公上瞭我的女人。而你現在算是自投羅網。」

  「我告訴你,就算我們今晚什麼也沒做,明天讓方源知道瞭你跟我今晚一直在一起,他也會認為我已經把你上瞭,你信是不信。你跟我已經沒有清白可言瞭,你懂不懂。今晚不上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瞭。」

  彭山突然間的失控,讓妻子心裡大亂。但他的一番話卻說得妻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忽然覺得不管今天怎麼樣,她跟我之間已經回不到過去瞭。而眼前這個男人到現在雖然占瞭她不少便宜,卻始終沒有違反她的意志強行與她發生關系,比起我這個已經出軌的丈夫,反而更值得她正眼相看。

  「我穿還不行嗎?你先下來。」妻子無可奈何地說道,心裡委曲到瞭極點。

  彭山這才起來。妻子緩緩起身,也沒再用手拉著被子,絨絲被滑下,潔白的上身再次顯露在彭山的面前。

  「把衣服脫下來吧,你這樣穿著也沒意義瞭。」彭山指瞭指還纏繞在妻子胸部以上的縷空上衣。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妻子嗔道,這一剎那的感覺似在對丈夫撒嬌一般。我忽然覺得妻子一瞬間離我的距離好遠。

  彭山眼見妻子如此態度,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剛才他本來是抱著破罐子破捽的想法,想強行扭轉妻子的態度。可這一眨眼的工夫,我妻子不但不反感他瞭,反而似對他有瞭點好感一樣。女人的心思男人完全猜不透。

  「那我來幫你脫吧。」說著他就準備順桿往上爬,想借著這著妻子的態度再多占點便宜。

  「別,我自己來。」妻子趕緊縮瞭縮身子,一抬手的工夫就將上衣脫瞭下來。彭山卻趁著這個瞬間,一下子將妻子蓋在身下的絨絲被抽瞭開來。

  「呀!」 妻子完全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妻子心慌意亂,此刻卻已經找不到能夠躲藏的地方瞭。隻能再次本能地用雙手遮住三點敏感部位。

  「你幹嘛?」妻子雙目慍怒,死死盯著彭山。彭山卻挺瞭挺下身,完全樂意在妻子眼前顯露他引以為傲的身材。妻子隻看瞭一眼,卻又隻能將目光撇過,實在是坦誠相見之下,女人看與被看都算是吃虧的一方。

  「還擋什麼,反正我們都互相看也看瞭,摸也摸瞭。你要真不想被我看,就早點穿上這個,早點幫我完事,咱們就誰也不欠誰的瞭。」彭山此刻心裡相當滿足,在今天以前,他是完全沒有想過能有機會跟我妻子,這個他覬覦以久的完美女人有坦誠相見的機會,可今天卻一下子做到瞭。而且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拒絕他。

  「你混蛋。」妻子咬牙罵瞭一句,此刻卻隻能側過身去。拿起身邊的絲襪,撕開包裝,打開一看卻愣住瞭。

  「怎麼是開檔的?」妻子羞惱道。妻子此番打開才發現手上拿的居然是一雙超薄的連褲絲襪,而且襪身上有零星的愛心裝飾,完全就是一雙情趣絲襪。

  「我沒說不是開檔的啊,這有什麼關系,更能顯出你的媚力嘛。」彭山此刻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整個人貼瞭過來,想要看美人是如何穿絲襪的。

  「你!」妻子氣得咬牙,卻已是箭在弦上,不敢拒絕,他害怕彭山什麼時候又失去理智,想要強奸她。隻能無奈地卷起襪口,試著將絲襪穿起。

  她四肢輕顫地互相配合著,青蔥一般的十指,引導著襪口向自己弓起的足尖套去。整條白玉一般的玉足緩緩地被一層黑色包裹,從足尖到足跟,再從足跟到小腿,如變魔術一般,在一條潔白之上披上一層黑色的蟬衣。此情此景對於每個衷情於此道的人來說都是一場藝術表演。

  妻子穿完右腿穿左腿,如法泡制之下,兩條玉腿很快被黑比包裹。超薄的款式讓妻子的玉腿此刻黑中透白,白中透著肉色。恰到好處的星形點綴,像是打開瞭情欲的開關,讓穿與看著穿的人,此刻都心跳加速。情欲此刻再次彌漫在兩人中間,卻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妻子緩緩站起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心跳中,也不敢看彭山此刻的反應。她提起束腰的襪口將絲襪從腿彎向著腰間提瞭上去,直至整條腿都被動人心魄的黑色包裹。妻子的腿型本來就很好,再加上絲襪的塑形效果,整個人一下子又升華瞭。她此刻如一個動人的嫵媚妖姬一般充滿誘惑力,雖然舉止神態間缺少妖姬應有的媚惑。但那種少女般的清純羞澀,被嬌媚的黑絲包裹,形成的強烈視覺反差,更加撞擊人的眼球,讓人挪不開視線。

  彭山此刻完全看傻瞭,他曾經幻想無數次的完美女人,此刻穿著他最理想的淫蕩裝扮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任人采摘的嬌艷模樣,哪裡讓他還能忍得住。他猛地一把摟住妻子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中將她翻轉過來,整個人貼在妻子身上摩擦瞭起來。

  此刻他感覺像是做夢一般,隻想好好感受一下眼前的嬌軀,來體驗這一切是否真實。本能的觸動促使他再次吻上瞭妻子一邊的乳房,卻不僅限於乳頭,而是在兩隻乳房的乳肉上來回吸咬。直舔得我妻子雙腿發軟,情難自控。

  「你別,放手啊。」妻子被他突然間的瘋狂再次嚇到瞭,直到雙腿雙軟,隻有靠他支撐才反應過來要拒絕他。

  「沒事,我就是親一下,不會強暴你的。」彭山抽空擠出一句話道。現在他就像是這場遊戲的主宰者一樣,隻要他保證不強奸妻子,他就能為所欲為地做任何事情。妻子甚至連主動反抗都不敢。

  說完他再次迷戀地向上親去,從胸脯到脖子。本來以他的身高到妻子胸部已是極限,可妻子此刻雙腿發軟,隻能伸長脖子任他在自己身上四處索取。

  他伸出舌頭在妻子脖間四處舔舐,貪婪如餓狼般地再次挑動妻子的情欲。妻子本來平復此許的情欲再次被勾動,口中不自覺地又發出哼哼的聲音。

  這種喘息與呻吟對男女來說都是最好的催情藥,彭山性欲高漲地摟緊妻子的腰身,完全沒有要倒下去的意思。他一雙粗壯的短手伸向妻子的臀後,不斷地隔著絲襪揉摸妻子的臀肉。妻子也不反抗,反而扭捏瞭幾下,似他摸得不夠舒服,在責怪一般。她又一次迷失在瞭情欲裡。

  彭山的手再次下移到妻子的大腿上,感受著絲襪順滑和妻子大腿肉的彈性。這種上好的手感正如他夜思夢想的一樣,甚至更好。他愛不釋手地在妻子臀部和大腿之間遊走,妻子也不斷地扭動著回應他。於是他更加放肆地將手探入大腿內側,入手卻有一份溫熱的濕意。

  這讓他更加興奮,嘴巴不斷地吸吮騷擾著妻子,手指更是頻繁地探入那處濕地。指尖甚至能觸到妻子稀疏的陰毛。妻子感到禁地受到侵犯,夾緊雙腿想要反抗,卻並沒有什麼作用。低頭準備開口向彭山求饒,卻反而被他趁勢吻住嘴唇。

  兩人四唇再次相接,卻是很自然地一陣唇舌交纏。似是之前接吻的感覺不錯,讓妻子完全沒有瞭抗拒的意思,她又一次被情欲折磨得迷失自己瞭。

  彭山胯下的陰莖已經硬到發紫,怒吼的巨龍也不斷用龜頭摩擦著妻子的絲襪大腿,妻子這種上等美肉實在是他渴望已久的大餐。彭山得意地一邊用嘴享用著面前美人誘人的紅唇,不斷地感受著她的體液,似乎用它能一解那渴望已久的幹渴;然後他一邊用手一斷享受著妻子絲襪包裹下的腿肉,將大腿內側不斷湛出的淫液,塗沫得妻子翹臀和大腿上到處都是。

  當情欲讓他也失控之時,他終於將罪惡的魔手探向瞭妻子的幽谷,想從那雜亂的黑色中找到面前美人最寶貴的地方。

  可他的手一碰到妻子的胯間,妻子立刻有瞭感應。像觸電一樣地把彭山彈瞭開去,力氣之大直接把毫無準備的彭山推下瞭床,「咚!」地一聲仰倒在瞭地板上,連腦殼也磕得不輕。妻子本人也直接軟倒跪坐在瞭床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彭山頭都懵瞭,他吼道:「你幹什麼?」

  妻子也沒想到她一下子會把他推那麼遠,剛才那一聲可明顯不輕。

  「對不起,可你別碰我那裡。」妻子喘息道,剛才那一陣親熱消耗瞭她不少體力。

  「我就摸摸怎麼瞭,又不是要幹你。」彭山氣道。

  「摸也不行,你不能碰我那裡。」妻子緊守自己的底線,她可能是怕如果禁地受到侵犯,她可能會真的忍不住和眼前的男人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

  而彭山也正是抱著這種心思,可他不會說出來。他剛想指責妻子兩句,卻聽得門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山子,你們沒事吧,剛才怎麼那麼大動靜。」

  是彭媽的聲音,妻子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嚇得立刻想找東西遮掩,她看到瞭丟到床下的被子,就想上前來撿,卻被彭山搶前一步拉住瞭。

  他低聲對妻子道:「別激動,你再弄出點動靜來,呆會兒更不好收場。」

  同時他對門外叫瞭一聲:「沒事兒,媽,我們就是做會兒運動,您別在意。」

  門外一陣沈默,好一會兒彭媽才回道:「媽知道你們年輕人有的是精神,但也要註意身體,再這樣胡搞都要驚動鄰居瞭。」

  彭媽一句話聽得我妻子臉頰更加發燙,卻不敢開口,低眉順目的樣子像極瞭新婚的小媳婦。彭山卻不在意,他直接答應瞭一聲,門外也就沒瞭聲音。

  彭山一把拉過妻子,兩人順勢又坐在瞭床上。妻子低著頭不說話,彭山更覺得自己要振一下「夫綱」瞭。

  他擰著眉頭道:「你聽到瞭,你再這麼不配合,動靜都要傳出這屋去瞭。你剛才那下太狠瞭,頭都要給你摔腦振蕩瞭。」

  說著他摸瞭摸還在發痛的後腦勺。妻子卻感覺頗為解氣,哼道:「你活該,誰讓你亂摸瞭,再說一遍,我們不能做愛,你也不許碰我那裡。」

  彭山見我妻子堅定的樣子,置氣道:「好,你牛逼,總有你求我操你的那天。」

  「你說什麼?」妻子最討厭別人把她說得如此下賤,即使是與她發生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也不行,這就是她的性格。

  「沒什麼。」彭山趕忙轉移話題,道:「好,不碰你就不碰你,那你快點幫我弄出來,咱們好早點完事。」

  妻子一看彭山胯下的陰莖依然雄壯,紅著臉啐瞭一口道:「呸,跟頭牛似的,剛才那下怎麼沒把它摔折瞭。」

  「摔折瞭以後誰給你快活啊,別廢話瞭,趕緊給我弄吧。」彭山見好不容易接上瞭這被打斷的激情,也不想就此消停。爬上床自己靠在床背上,拿著剛撿起的絨絲被往後背一塞,跟個大爺似的雙腿一張求伺候。

  妻子側過頭看去,彭山胯下的陰莖這個子全貌盡收眼底。除瞭一如繼往挺立的棒身,胯下陰囊黑不溜秋的呆在那裡。這小子不光陰莖粗壯,陰毛更是粗黑旺盛。裝存子彈的陰囊也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兩粒碩大的睪丸聳拉著都快掉到屁股縫裡瞭。

  妻子臉紅到瞭耳根後面,一雙美目也是被刺得快掉出水來。眼間男人的陰莖實在不同於我,不光碩大而且充滿野性,也許真的像是罵人的話中說的驢屌。

  妻子也不敢拒絕,她幽幽開口道:「我幫你弄可以,但你不可以再碰我。」

  彭山看瞭看妻子的反應,應道:「好,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幫我弄出來瞭。」

  妻子見他適應,也不再猶豫,重新爬上床站在瞭彭山胯間,本能地用手遮擋著胯間,將一隻絲襪腳試探著伸瞭過去。卻始終不知該如何下腳,這實在是她從未接觸的課題。

  彭山見妻子猶豫的樣子指導道:「你快點,不知道怎麼弄的話,就先踩踩,找找感覺。」

  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聳立的男人陰莖,明明是匍伏在自己腳下等待臨幸的狀態,卻是一副雄糾糾氣揚揚的樣子,不肯低頭。怒吼的陽根甚至不住地上下跳動,一副挑釁的模樣。

  妻子有些賭氣地伸出右腳一腳踩瞭上去。嘴中輕罵瞭一聲「變態。」就將眼前的肉棒踩在瞭男人的小腹上。

  「唔!」彭山舒服得閉瞭下眼睛,輕哼出聲。面前的美麗人妻終於肯為他足交瞭,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現在卻實現瞭。他感覺自己似在騰雲駕霧一樣,舒爽不已。

  聽到彭山的輕哼,妻子還以為他是吃痛瞭,報復似地加重瞭幾分力量,甚至腳底碾瞭碾,想要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彭山不住地哼哼著,聽著就像是在對妻子求饒一般。妻子雖然面紅耳赤,但眉目間有瞭幾分得意之色。腳下更加自然地搓弄起男人的陰莖。

  可很快她就感覺到瞭不對,腳底的陰莖雖然被自己踩住,但仍在不安份地蠕動著。隔著超薄的絲襪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猙獰的青筋中湧動的血氣。同時腳心傳來一陣熾烈的火熱,直燙得她腳底麻癢,心頭火熱。下身不自覺地又是一股熱流湧出。

  而此時彭山也睜開瞭眼睛,他想要觸覺視覺雙享受。看著眼前美人穿著他最愛的黑色絲襪,展露出最美的腿部曲線給自己足交,這讓他內心極為滿足,甚至比真刀真槍地做愛還要讓他沈醉。

  妻子見彭山在打量她,雙手護住自己的私處更加隱蔽瞭。她害怕男人看出她此刻的異相,擔心他是不是已經發現瞭她的生理反應。腳下更加不敢怠慢,不斷地揉搓著。

  「別光知道踩,也動動腳趾,按摩一下我的龜頭。」驀地彭山開口,雙手很自然地伸出,扶住妻子的小腿,幫助她將腳掌前移,好按摩自己的龜頭。

  「你別碰我。」妻子緊張地想要抽出腳,卻被彭山拉住。倒不是她此刻想起要矜持瞭,而是身體的異樣感覺,讓她害怕再被面前的男人挑逗,那樣的話她又要迷失瞭。

  可這樣激烈的反應,反倒暴露瞭她的心虛。彭山看瞭妻子一眼,沒有點破,隻是笑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教你怎麼弄。」

  他此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妻子的腳在顫抖,知道她此刻不光緊張,而且也相當興奮。妻子的腳也是性咸帶,此刻直接與他的性器接觸,有性興奮的反應實屬正常。

  「要不你坐下來吧,這樣能省些體力。」他輕聲勸道。妻子愣瞭一下,隨即很自然地跟著坐瞭下去。

  兩人相對而坐,到瞭這一步妻子也沒瞭再扭捏的意思。四目相對,妻子眼含春水,也不躲閃他的目光瞭。彭山很自然地拉過妻子的另一隻絲襪腳,用兩隻腳夾住自己的陰莖道:「就這樣夾著搓吧。」

  這下妻子兩隻腳同時感受到瞭面前男人的火熱,心中的悸動更加明顯瞭。腳心不住地閃過一絲絲癢意,讓她很自然地摩挲著腳下的陰莖,想用它給自己止癢。

  「也用腳趾弄弄我的龜頭。」彭山托住妻子的腳踝,哼哼道。

  妻子看瞭看眼前的男人,也沒有拒絕。很生澀地探過腳趾,用圓潤的大腳趾輕點瞭一下男人的龜頭。

  「對,這是這樣,多弄幾下。」彭山瞭聲鼓勵,妻子似一個頑皮的小女孩,看著龜頭上的軟肉在自己腳趾的輕弄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似找到瞭玩具一般。兩隻腳不住地交替搓弄著。

  妻子的腳趾修剪齊齊整,她平時對腳也是愛護有加的。雙腳不光膚質好,五指修長的同時,更是如濕潤的蠶寶寶,通透靈動。嬌俏的指甲不施粉黛,卻也塗上瞭透明的指甲油。粉中透亮,光彩誘人。

  很快妻子就感覺到瞭不對勁,她的腳趾似乎比平時更亮瞭。等她感覺到絲襪中傳來的陣陣濕意才發現,面前男人的馬眼處正不斷地往外噴吐著淫液。

  「嗚~,好惡心。」妻子縮起腳趾想要打退堂鼓。

  彭山去托著她的腳卻笑道:「什麼惡心,這跟你下面流的不是一樣的嘛,男人女人都一樣。」

  妻子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從自己遮擋的指間,依然有絲絲淫液滲出,附著在稀疏的陰毛上,熠熠生輝,相當紮眼。

  妻子的臉更紅瞭,也不好意思開口,隻能任由自己被托住的雙足,不住地在彭山的陰莖上遊戈。直到她整個足底都被這種淫液打濕,從兩人的接觸面不斷地傳來陣陣騷氣。似最猛的春藥,讓兩個人都迷醉瞭。

  彭山伸出手開始在妻子的兩條絲襪小腿上不斷地撫摸著,感受小腿線條優美的同時,更是體味絲襪穿在完美女人身上的絕佳觸感。

  妻子抖動瞭下腿想要拒絕,可彭山卻哼哼道:「別動,我幫你按摩下,知道你累著瞭。」

  妻子見他明明是在占便宜,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有些哭笑不得。輕哼瞭一聲,也沒有拒絕,任他去瞭。不過被他這樣摸著,本來騷癢的腳心被分擔瞭一部份註意力,反倒能更加自如地給他足交瞭。

  但妻子此時呼吸卻不斷粗重起來,情欲的氣息很自然地侵蝕著她的心智。彭山此刻已經爽得不行,面前的人妻完全沒有羞恥心地在自己這個野男人面前,穿著最性感的絲襪給自己足交,這實在是一碗醇得不能再醇的烈酒,讓男人迷醉。

  他不住地打量著我妻子曼妙的肉體,手心更是不斷地感受著她的美妙,心中不自覺地生出一種征服的驕傲感覺。兩人再次四目相對,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媚得快滴出水來。

  這種看情郎的眼神讓彭山血氣上湧,下身的陰莖更是膨脹到瞭極限,隨時都有要暴發的可能。彭山喘息的同時,看著妻子的眼神也恍惚瞭起來,仿佛此刻此刻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彭山突然起身向妻子撲去,想要再親親面前的美人,以解自己嘴中的幹澀。妻子卻以為他又是獸性大發,要強奸自己,趕忙用雙足踩在他的胸口抗拒他。

  同時嘴中道:「別……」

  「沒事,我就想親親你。」彭山捏著妻子絲襪腳道,口中不斷喘息,雙眼盯著妻子的性感紅唇,目中盡是渴望。

  「可是……」妻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哪有可是,你看剛才我嘴都摔破瞭,你不覺得應該安慰一下它嗎?」彭山指瞭指自己的下唇邊,原來在剛才摔下去的時候,連嘴都磕破瞭。

  妻子嬌媚淺笑道:「那是你活該。」

  彭山將妻子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前,挑釁道:「那你是不是也還是該補償我一下?」

  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妻子的紅唇,意圖相當明顯。妻子也感覺嘴中發澀,情欲帶給她的渴望同樣劇烈。

  她看瞭看彭山眼中的渴望,毫不遲疑地分開自己的絲襪腿,讓彭山欺身上前來。然後她主動遞上紅唇,輕啜在彭山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怎麼補償,是這樣嗎?」妻子媚眼如絲,挑逗之意讓彭山心中發狂。

  他張開大嘴毫不猶豫地咬上瞭妻子的紅唇,兩人再次四唇相交,口舌交纏,不分彼此。情欲讓兩人狂野得忘我,此時兩人不再顧忌彼此的身份發,隻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這就夠瞭。

  彭山主動伸出雙臂摟住妻子的腰身,妻子也很配合地讓他摟住,甚至也伸出修長的雙臂纏繞在男人的頸部。好讓他們的吻更加熾烈,熱情。

  彭山的嘴唇厚,黑中透紅,與妻子的嬌嫩形成鮮明對比。可他們此時卻不分彼此,不斷地互相渡著自己的口水讓對方吸收。同時兩人也不斷地吸收著對方的體液,好抑制自己的幹渴。到最後都分不誰是誰的,隻知道一味地索求,直吻到呼吸急促也沒人願意松開。而此時兩人嘴角流出的液體早就順著妻子的脖頸流到瞭床單上。

  妻子卻完全沒有厭惡的意思,反倒將盤在彭山臀後的絲襪雙足收緊,緊緊纏繞在瞭他的腰上。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如做愛般彼此纏綿。彭山的陰莖此時早就抵在妻子的胯間,隨時都有機會直搗黃龍。可他卻沒這麼做,也許是害怕再次激起妻子的強烈反應,打破這對他來說最美好的時刻。

  他勒緊妻子的腰身,再次用身體感受碰上妻子火熱的美肉,雙手不斷地從妻子身後遊戈,從腰到臀,雙從臀到大腿,甚至伸到妻子股後,感受著她臀溝的神秘。妻子卻完全沒有抗拒他的意思,反而摟緊他的脖子,與他抵死纏綿。身後纏繞在他腰間的性感玉腿更是不斷地摩擦扭動著。

  他們都迷失在情欲的漩渦中,兩人都變成瞭隻會遵從於欲望的肉蟲,彼此追尋著舒服的感覺蠕動著。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漸漸分開,彼此唇間還掛著對方的口水,卻沒有人在意。兩人不斷喘息著,四目再次相對,彭山眼中的渴望變成瞭迷戀,妻子如水的眸中有著迷茫,但更多的是火熱。

  「我愛你。」彭山突然開口對妻子說道。

  妻子看著彭山眼中的迷戀,也有些動容,卻始終沒有回應。但她卻不顧自己還沒理順的氣息,再度獻上自己的香唇,主動吻上瞭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此刻無聲勝有聲。

  兩人又是一段纏綿擁吻,彭山卻不再滿足於此瞭,他站起身,拉起妻子性感的絲襪長腿,不住地摩挲著。胯下的陰莖早已紅到發紫,他將陰莖探入妻子的大腿中間,找尋著入口。

  妻子趕忙伸手阻擋道:「別插進去。」

  彭山卻露出難受的表情,妻子臉色掙紮,理智與情欲艱難搏鬥著。卻始終沒有松口,最後幽幽道:「隻要你別插進去,我隨便你弄。」

  這句話聽得彭山雙眼直冒綠光,他雙膝跪地,用力抱緊妻子的小腿,好讓她雙腿夾緊。陰莖直接插入妻子的大腿肉之間,把它當妻子的肉穴般,奮力地抽插著。

  妻子滿面羞紅,感受著腿間的火熱,相鄰的私處淫水更加泛濫,遮擋在其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探入手指開始扣挖。嘴中大聲地發出呻吟聲,兩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火熱,開始一唱一和的呻吟起來。

  彭山大嘴不斷地在妻子的腳踝上親吻著,因為身高的關系,怎麼也親不到妻子的玉足上。妻子眼見如此,竟主動配合地把自己的絲襪玉足曲伸到他嘴邊。彭山毫不客氣地將臉貼在妻子的一隻腳心上,鼻尖嗅著,並不斷伸出舌頭舔弄。妻子的絲襪腳上早已沾滿瞭他的淫液,此刻騷氣十足。他也不嫌棄,賣力地舔舐著。

  「好癢……」妻子感受著腳底不斷地被他的舌頭掃過,輕觸的癢意讓她很不習慣,可她卻不願避開,隻是繃緊腳趾,忍受著他的肆虐。

  彭山不斷在兩隻腳間舔瞭一會兒,最後看著妻子因繃緊而顫抖的腳趾,似受到誘惑一樣,一隻含住瞭妻子的一隻前腳掌。然後盡情地啃咬吸梭,妻子見他如此變態的舉動也是羞恥難當,插入自己私處的手指更加瘋狂瞭,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

  彭山吸食著妻子絲襪玉足的同時,雙手也在用力地揉捏妻子的小腿肚,胯下陰莖更是以一種幹翻一切的沖動挺動著。

  最後猛地勒緊妻子的腿彎,嘴巴狠咬住妻子的腳趾,用力挺動幾下之後發射瞭出來。精液穿過妻子的腿間,直接噴射在妻子的小腹之上,一些更是直接噴在瞭妻子的雙乳之上,就連妻子臉上也沾染瞭一些,讓她整個人此時看去淫蕩不堪。

  妻子在他快要暴發的瞬間,就感覺到瞭腿間他陰莖的膨脹。腳趾被他一咬,吃痛之下竟也跟著高潮瞭。胯間的蜜穴不斷地湧出泉水,很快打濕瞭床單。

  彭山射過之後,跟著就軟倒在妻子旁邊。妻子高潮過後再次如丟瞭魂一般不動彈瞭,隻八下胸口的起伏。

  彭山打量瞭一眼眼前的美人,此時一絲不掛,面色潮紅。臉上身上盡是他噴灑的精液,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淫味。他看著自己的傑作,愛煞瞭眼前美人此時的樣子。他又伸過手去拉起妻子的一條絲襪美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摸瞭一會兒又攬過妻子的腰將她側躺向他,盯著美人的俏臉,又一次親上瞭美人的香唇。妻子此時完全沒有反應,任他擺弄。

  好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終於回過瞭神,她突然咬住彭山正在他嘴上肆虐的嘴唇,讓他痛之下趕忙避開。

  「你這是做什麼?」彭山正享受著,妻子的一下將他從美好中咬醒。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喜歡過徐萍?」

  妻子突然問出這麼一句,彭山不知道這女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為什麼突然間提她。

  「你問這個幹嘛?」

  「回答我。」

  彭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妻子態度卻很堅決。

  「……」

  「你問的是哪種喜歡?」

  「你知道我問的是哪種。」

  「好吧,你如果要說覺得一個女人感覺不錯,想要跟她成傢過日子是喜歡的話,那我就是喜歡她。」

  「但你如果要說認定瞭她,非她不可,為瞭她能不顧一切,才是喜歡的話,那對不起,我沒有那種感覺。」

  彭山說得很現實,他本來就是走的相親的路子,這種感情觀算是再正常不過的瞭。

  可妻子卻接受不瞭。她突然流出兩行清淚道:「果然是這樣,我太傻瞭,徐萍在你這裡是收獲不到幸福的。」

  彭山不明白妻子為什麼突然哭,他嚷道:「喂喂喂,我的大小姐,你不會到現在還相信荷爾蒙沖動下,制造出的那種不顧一切的情感才是愛情吧?你清醒一點行不行,這裡是現實。我跟徐萍之間的事,你不用操心成這樣吧。而且就算我沒有你認為的那樣喜歡徐萍,但徐萍那邊跟我的態度也應該是一樣的好吧。要不然她何至於跟我訂婚瞭,還要跟你老公玩出軌。」

  彭山不瞭解妻子此時的心情就胡亂解釋,妻子沒有理會他,顧自地擦瞭擦眼淚道:「不關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啊?」彭山沒想到妻子這就趕人瞭,急道:「別啊,你讓我再弄一次,你看我這兒還沒發泄完呢。」

  妻子一看彭山胯間,那剛聳拉下去的陰莖又有瞭抬頭的征兆,臉色紅道:「真屬牛的啊你,快去洗洗啦,惡心死瞭。」

  「那等我回來,我們再弄一次。」彭山趕忙道,妻子卻沒有回應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就不再理他。彭山悻悻地離開。

  視頻到這裡就被徐萍給關瞭,她發現瞭我的異樣。我早在妻子與彭山親熱的時候就已經失瞭神,整個人如被抽空瞭靈魂一般癱坐在沙發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話來表達此時的心情瞭。悔恨,失落,忌恨還是憤怒?這些情緒都有過,但現在剩下的隻是空白。

  徐萍眼見我如此,關心道:「沒事吧?」

  卻得不到我的任何回應。她仔細一看我身體都微微地在發抖,也有些慌瞭。趕忙給我倒瞭杯水,我卻連用手拿的力氣也沒有瞭。她拿著水喂到我嘴邊,我抿瞭幾口就嗆著瞭。

  徐萍替我順瞭順氣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額頭盡是冷汗,蹙眉顫聲道:「不知道,不要問我瞭好嗎,我想靜一靜。」

  「要不我明天約思思出來談一談吧,她應該隻是在跟咱們賭氣。今晚她這樣多半是酒後亂瞭性才會這樣。明天我給她道個歉,讓她結束瞭那邊回來,她多少應該會聽一點的。」

  「你別去,你我都是當事人,不管她看到誰,我都害怕她會再受刺激。等等看吧,明天我們試著把彭山約出來。現在關鍵點在他身上,如果他也鐵瞭心要報復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好吧。」徐萍尊重我的意見。她看瞭看我,嘆道:「你……」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我順瞭順氣道。

  「你……,你們……會離婚嗎?」徐萍試探道。

  離婚倆字說得我心裡一跳,我瞪瞭她一眼道:「不會,我絕不會跟我老婆離婚。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我從未想過要跟我老婆離婚,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我們過得很好,也很愛對方。哪怕我現在出軌瞭,但是對妻子的感情卻沒變過。我也不相信妻子這次會跟我離婚,所以徐萍的擔心我從未想過。

  「對不起,當我沒說過。我也是擔心如果因為這件事讓你們離婚瞭,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徐萍咕嚕瞭一會道。

  我斜眼看瞭一眼徐萍,她此刻整個人顯得很不安。我狐疑道:「今天思思一點征兆沒有,忽然回來是巧合嗎?」

  徐萍瞪大眼睛看著我道:「你不會懷疑是我讓她回來的吧?方源,做人可得講良心。我人都交給你瞭,你還懷疑我,我圖什麼呀?」

  「我沒說你,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傢裡也被裝瞭監控瞭?」這幾天一下子發生這麼多事情,讓我恍惚中也開始胡亂猜忌起來。

  「應該沒這和邪乎吧,店裡可是一直有人在的,就算有人想裝也完全沒機會啊。你別胡思亂想瞭,而且如果有的話,我們第一次就應該被抓瞭。」徐萍分析道。

  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瞭,揉瞭揉太陽穴,發覺果然頭好疼。徐萍見我不舒服的樣子,上來扶住我替我按瞭按頭道:「要是不放心今晚就在這兒歇吧,你也累瞭。我現在還真怕你出啥事兒。」

  「別,我們不能再那樣瞭,我現在都有揮刀自宮的沖動瞭。」現在事情成這樣,我還真不敢與徐萍再肆無忌憚下去。

  「要瞭我,你至於這樣嗎?而且……你舍得?」她撒嬌似地嗔道,手卻開始探到我的胯下。

  那裡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堅硬如鐵,妻子的放蕩帶給我的刺激,在無意識中也沖擊著我的神經。

  我老臉一紅,趕緊按住她的手道:「你別,給我留點兒面子成不?」

  「我現在啊,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瞭,明明難受到渾身都虛脫瞭,卻還是管不住自己下面。你沒想過離婚,也許是樂意看到咱們的關系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徐萍笑著調侃道。

  「你在胡說什麼,這是生理反應,我又控制不瞭。總之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明天也要去找彭山,盡快把我老婆奪回來。」我急道,可現在我真的是渾身發軟,要不然真應該奪門而逃瞭。

  「知道知道,你今天就睡沙發吧,我回屋瞭。」說著她又收起瞭桌上的電腦道:「這個我就先收瞭,免得你又閑不住非要看,再給自己虐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負不起責任。」

  說著她起身回屋瞭。我和衣而睡,卻失眠瞭。妻子與彭山的淫戲久久縈繞在我眼前,揮之不去。一邊心疼得滴血,一邊卻又管不住下身的堅挺。我不斷懷疑難道我真的是徐萍口中的綠帽變態?我告訴自己不是,也不能是。我還有傢,有可愛的女兒。我要讓自己的傢完整,讓妻子回來,不能讓我的生活一直這麼亂下去,不然真的要無可挽回瞭。

  迷迷糊糊到瞭第二天,我發現自己感冒瞭。倒沒有發燒,卻頭疼乏力。徐萍眼見我這樣,關切地要我去看醫生,我卻執拗地拒絕瞭。讓她幫忙買瞭藥後一起回瞭店裡。吃過藥後我在樓上休息,讓徐萍一人忙著店裡的生意。

  藥效發作後我迷迷糊糊地睡到瞭下午,徐萍忙完下面,又跑上來照顧我。我卻急 著讓她聯系彭山,想著把妻子的事情早點解決。結果卻打不通電話,我很失望,也很擔心彭山是鐵瞭心要報復我們。

  打開監控想看看妻子的情況卻發現傢裡一個人都沒有,車裡的監控信號也丟失瞭。我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徐萍一個勁地安慰我。讓我先不要急,把身體恢復好才是正事,妻子和彭山那邊她會想辦法聯系。

  我卻怎麼也放心不下,卻毫無辦法,心力交瘁之下完全沒法好好休息,結果病情加重瞭,當晚就高燒不起。

  徐萍忙裡忙外地把我送到瞭醫院,這一去竟然就是五天。徐萍照顧我的同時還要忙店裡,整個人如我的賢內助般忙裡忙外。我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我大病的時候在我身旁照顧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她。

  而我的妻子此時據徐萍打聽來的消息,竟然是跟彭山和他老媽一起回鄉下去瞭。一走五天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卻陪著另一個男人,不知在哪裡歡笑。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可卻怎麼也過不瞭心裡這一關。你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這樣離開,對這個傢不聞不問。我心中在此時也積累瞭一肚子的怨氣。

  五天後醫生建議我回傢休息就行,於是我出院又回瞭傢。現在身體恢復得不錯,回到傢我就又重新投入瞭工作和生活,至於妻子的事情我反倒看開瞭,順其自然。我倒是覺得虧欠徐萍良多,她這幾天主動扛起傢裡的生意,卻也沒有放下照顧我的事情,整個人精神萎靡瞭不少。

  雖然她說這都是她該做的,但我還是決定謝謝她。出院三天後我和她一起出門吃瞭個飯,算是感謝她這段時間的付出。當天我們喝瞭不少酒,回到店裡後,誰也沒說什麼,我們自妻子離開之後又一次做愛瞭。這一次我們都感覺到瞭不一樣,不光是因為我們很多天沒做的關系,更是因為彼此心態的變化。

  我們如真正的夫妻一般溫柔纏綿,從對方的每一個動作裡感覺到柔情蜜意。在她的身體裡發射之後,我頭一次動情地對她說瞭「我愛你」三個字。她感動得眼角含淚與我擁吻在一起。

  我第一次對我不會離婚的決心產生瞭懷疑。

  第二天我們依舊在店裡忙的時候,突然分別接到瞭妻子的電話,她約我們明天在一傢咖啡館的包廂裡見面。

  時隔九天再一次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恍如隔世般,心中不自覺地泛起瞭對她的擔心,問她過得好不好。可她卻對我的關切之語毫不在意,隻說明天見面後再說。

  我和徐萍商量著是不是有必要一起去見妻子,徐萍建議由她一人先去,摸清妻子的態度我再現身。可我覺得妻子既然主動約我們一起,就是想把事情說清楚,我們若是遮遮掩掩,越是顯得我們態度曖昧,所以最後我還是決定一起赴約最好。

  第二天我在咖啡館的包廂裡終於看到瞭久違的妻子,我本來擔心她會不會憔悴瞭,可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卻整個人一愣。她滿面春風,精完氣足的樣子讓我實在想不出,她跟我分開的時候是哭著帶著怨恨走的。

  妻子一席白色的連衣裙,縷空的設計,從領口的縷空花紋空隙中能隱隱看到裡面奶白色的胸罩。腰間更是用瞭一個大蝴蝶結來裝飾,配上肩膀上的同款披間,整個人顯得清純華美。長裙直到膝蓋,露出的小腿反著淡光,分明穿著最薄的肉色絲襪,腳下一雙奶白的露趾高跟鞋,同樣是縷空花紋設計,讓妻子完美的腳背清晰呈現,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露出的腳趾上塗著性感的大紅指甲油,一改妻子素雅的風格。

  臉上也跟著畫瞭淡妝,精細地做瞭眼線和睫毛,嘴唇上的唇彩同樣是性感的紅色。整個人美得發光的同時,還透著一股媚意,如一個新婚少婦一樣透著春情。頭發更是刻意做瞭拉直,染瞭一層淡淡的金色,時尚靚麗。

  妻子整個人煥然一新地站在我面前,讓我有些不敢認,這還是我那個純情婉約的嬌妻嗎?分明是一個清純中透著性感嫵媚的輕熟少婦。

  我看著明媚的她,吃味道:「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怎麼,我就應該土裡土氣地守著你,然後被你背叛嗎?」妻子話中還透著恨意。

  我想說其實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這樣子打扮,可應該是為瞭我,而不是別的男人。但我知道我來是修補關系的,不應該再與妻子置氣,說出讓她生氣的話,於是硬是憋著沒說出口。

  妻子入座後徐萍問她過得好嘛,她隻是敷衍,眼神卻一直在我們兩個身上打轉。

  好一會兒之後妻子問徐萍道:「你愛方源嗎?」

  這個問題把我倆都嚇瞭一跳,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問這個,她既不問我們的過往,是如何開始的,到瞭什麼地步,卻問這種情感問題,到底是何居心?

  可徐萍似乎能理解妻子的意思,她竟然毫不避諱地說道:「愛,而且很愛。」

  「是嘛,是從什麼時候?」

  徐萍猶豫瞭一會兒,本不想回答的,可看瞭看我後,卻突然對著我像是告白般地說道:「從你們剛結婚開始,我就在經常與你們的接觸中愛上瞭他。」

  我心中撲通亂跳,我不知道徐萍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我不知道該是喜是憂瞭,喜的是自己有這樣的魅力,憂的是她既然從那麼早開始就暗戀我,那她與彭山之間又是怎麼回事?

  「……」妻子面露苦色,對我慘笑道:「老公,你真是魅力驚人啊。」

  妻子的這句話說得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忤在那兒半句口也不敢開。妻子又看向徐萍道:「那你跟彭山又是怎麼回事,你把我拉入你們的關系之中,就是為瞭拆散我跟我老公?」

  我也看向徐萍,從我最早看到徐萍攛騰我妻子假扮彭山的女朋友開始,我就一直在懷疑她的動機。可到瞭如今,我居然害怕相信她是真的這樣想的瞭。

  徐萍閉上眼睛道:「沒有,我跟彭山是真的打算搭夥過日子的,而且我們遇到的問題是真的,這個你不信可以去問彭山本人。你可以懷疑我跟他這幾個月的感情,但不能懷疑我們二十幾年的姐妹情。」

  「呵呵,姐妹情。你要顧及姐妹情又怎麼會使出故意支開我,然後勾引我老公的無恥伎倆。」

  妻子的話讓徐萍心生愧疚,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也會認為我無恥,但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解決事情,你不能一直責怪我們的同時折磨自己啊。生活總得繼續,你想要我們怎麼做,給個準話吧。」徐萍痛苦道。

  「解決?呵呵,是得解決。但想怎麼做該問的不是我,而是你。徐萍,你還打算跟彭山結婚嗎?」

  徐萍抬頭看瞭看妻子道:「你覺得經過這件事,彭山還會跟我結婚嗎?」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讓他答應的,我現在問的是你願不願意嫁。」

  「你能讓他答應?可你能讓他媽答應嗎?那老太太你也見瞭,隻要她在一天,我們就走不到一起。」

  徐萍說著,可隨即就瞪大眼睛,看到妻子從包包裡拿出瞭一本戶口本,一打開,正是彭山傢的戶口本。沒想到妻子竟然真的幫徐萍拿到瞭,可我現在不知怎的完全高興不起來。

  「戶口本我已經幫你拿到瞭,隻要你們兩個誠心想結為夫妻,今天就可以去領證。我現在再問一遍,你會跟他結婚嗎?」

  妻子的問題已經尖銳到把徐萍逼入瞭墻角,讓她再無法推脫。徐萍嘆瞭口氣道:「我都說瞭,我隻是想跟他搭夥過日子,現在我們怎麼看都沒辦法和平共處瞭,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妻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當初拉我入局的用心瞭。」

  「萍姐,如果你當初早點告訴我,你喜歡方源的話,念在我一直對你的虧欠。我說不定會同意跟你跟方源的關系。」

  妻子的話說得我心頭一陣猛跳,沒想到妻子竟會說出這種瘋狂的話。可隨即她話鋒一轉道:「可到瞭我發現你們的奸情,也未曾聽你提過半句。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現在我是萬萬不會原諒你瞭。你的彭山的婚事,你最好考慮清楚。別等到你身敗名裂的那天再想吃回頭草,那可就難瞭。」

  妻子的態度寒冷得可怕,也對,任何一個女人面對入侵自己婚姻的第三者恐怕都是這種態度。

  可我看得很不習慣,我試著拉妻子的手,嘴中道:「老婆……」

  「別碰我!」妻子猛然甩開我的手道,「我現在是彭山的女友,不是你的老婆,麻煩你放尊重一點。」

  妻子一句冷冰冰的話說得我一懵,我急道:「你在說什麼啊,老婆,戶口本不是已經拿出來瞭嗎,你沒必要接著再跟他假扮情侶瞭吧。」

  「什麼假扮,我們一直都是情侶好吧,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就像你跟徐萍那樣。而且會一直下去,直到徐萍做出正確的決定。在此之前,我將一直是他的正牌女友。」妻子賭氣似地道。

  妻子的話讓我如五雷轟頂一般,什麼?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我美麗的嬌妻竟然每天都跟那個五短身材的傢夥睡一塊兒?妻子的滿面春情莫不是都是被他「澆灌」出來的不成。想著我的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瓶一樣,酸堿難明。

  妻子見我面如土色,接著諷刺道:「怎麼,吃醋啦?現在才知道心疼是不是有點晚,你當初跟她在床上滾床單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你想讓我早點回來,就早點斷瞭跟她的關系,然後勸她老老實實地跟彭山結婚。好讓大傢都安心,否則的話我不介意一直這樣玩下去。」

  妻子的話說得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徐萍現在擺明瞭是不想再跟彭山結婚瞭,我如果為瞭自己的幸福就不顧她的話,未免顯得太過無情。我木訥地坐在這裡,勸妻子道:「老婆,求你別這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能這樣玩火啊。我們還有女兒在爸媽那兒等我們呢,你難道不打算回去看看她嗎?」

  提起女兒妻子表情略顯痛苦,但隨即更加斥責我道:「別在我面前提女兒,你還有臉提她嗎?你要是想過她我們何苦走到今天。方源,你讓我有多失望你知道嗎?我把你當自己的天,放棄瞭自己的事業,整天守著你,圍著你轉。你就一直把我當自己的附庸。如今你事業有成瞭,就膨脹瞭是嗎?背著我跟我的閨蜜搞婚外情,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我們有一天離婚瞭,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妻子說著拿起手提包就往包廂外走,我趕忙追瞭出去。結果到樓下卻看到彭山的車就停在門口,妻子上車後,我也追到瞭。我猛拍車窗道:「把門給我打開。」

  連拍幾下之後,彭山搖下前門的車窗探出頭來道:「算瞭吧,哥們。這樣攔著讓人笑話。」

  「你小子趁人之危是吧?好得狠,我記住你瞭。」我指著他的鼻子道。

  「趁人之危的不是我,是你吧。你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走瞭,等事情想清楚瞭再來找我吧。」說著他搖下車窗頭也不回地走瞭。

  我發呆良久,渾渾噩噩地回到包廂,發現徐萍也還在發呆。我們兩人相對而坐,誰也沒說話。

  最後還是徐萍道:「你先回店裡去吧,那兒少不瞭人。我下午請個假,回宿舍休息。」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道:「別介啊,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跟我回店裡吧,在那兒休息。」

  她苦笑一聲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樣一塊兒合適嗎?」

  我想瞭想沒法反駁,嘆瞭口氣道:「那你保重,明天記得來上班。」

  回到店裡事情並不多,我發著呆,疏理著我們幾人的關系,頭大如鬥。一會兒的工夫到瞭晚上,我決定去看看女兒。

  母親責怪我們許久不來,女兒看到我都有些認生瞭,我隻能推說太忙。 母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也別在忙著工作瞭,傢人才是最重要的。已經許久沒有看到我和妻子一起來帶著朵朵玩瞭,要是夫妻感情出瞭問題,她這孫女算是白幫我們帶瞭。

  我聽得很慚愧,母親就像是有第六感一樣,總能從我的神態中感覺到什麼。聽著女兒口齒不清地叫著爸爸,我多想現在就把妻子找回來。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跟徐萍的關系一時也斬不斷,店裡的生意現在依靠她的地方越來越多,冒然讓她離開,一僅傷人,更是自斷雙臂的行為。

  與女兒玩瞭一會兒,拍瞭些照片,隨手發給瞭妻子一些。雖然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但還是這麼做瞭。

  第二天徐萍打來電話請假,我很擔心她此時的狀態,要知道她以前就像個機器人一樣,無論發生什麼都沒有翹班的意思的。下午我把店裡的事情交給瞭一個最穩重的店員,讓他有解決不瞭就給我打電話,然後就去找徐萍瞭。

  我知道再去找她不合適,但還是莫名地擔心,現在她已經與我妻子決裂瞭,一個人住在出租屋裡,萬一有什麼事兒實在讓人不放心。一到瞭她傢看到她給我開門的樣子我就感覺不對勁瞭,一摸額頭竟然在發著高燒。

  我這才剛好她竟然又病瞭,我強行帶她去醫院吊瓶,知道她這是心病引起的,在傢拖著根本就於事無補。她本來想拒絕但拗不過我。在醫院看著她輸液時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一問她竟然早飯中飯全都沒吃。於是我又忙著給她買瞭碗粥,喂她吃完,她竟然感動得都快流眼淚瞭。

  我嘆瞭口氣說這不過是投桃報李,比起她為我做的這不算什麼。她卻說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這樣照顧她,說得我又有些緊張,這種時候我對她情感的流露反而有些害怕瞭。徐萍看出瞭我的難處,也開始盡量避免再說什麼煽情的話。

  我提議讓她聯系傢裡人來照顧她,可她卻說感冒這樣的小事不想麻煩別人。最後我隻能硬著頭皮一邊給她送飯,一邊忙著店裡的事兒,就像她之前照顧我一樣。這一折騰就是四天,徐萍是冰雪聰明的,從我這幾天的態度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雖然我對她是關心的,但我已經害怕再跟她有更深地糾葛瞭。

  於是在她病好瞭以後,她主動對我提出瞭要辭職的想法。我嚇瞭一跳,知道她是想要與我劃清界限,但我卻告訴她現在不是時候。最少也要等店裡的事情有人可以接手才行。

  徐萍答應我可以等到有人能接手她的工作後再抽身,但建議我還是找自己人比較好。因為找外人的話難免會有人員流動的問題。她說得很對,我最早本來是想培養妻子一手經營的,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瞭,隻能委曲徐萍再多呆些日子。

  徐萍倒是沒什麼意見,但我覺得虧欠她挺多的。明明給不瞭她任何承諾卻要強行把她留在身邊,讓我覺得自己很自私。

  我問她不在我這裡工作的話準備去哪裡上班,她說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要回深廣那邊。她的回答讓我很吃驚,她的年紀如果再去那邊的話怕是要在那邊安傢瞭。從此天各一方,我對這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多少有些舍不得。

  她卻笑我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妻子是斷不會放心的。我問她為什麼不考慮跟彭山結婚呢?她斜瞭我一眼說,你是還嫌我們的關系不夠亂麼?

  一句話說得我啞口無言,隻能一邊懷著對她的歉意,一邊為她的離去做準備。

  這些天我也頻繁地試著想要聯系妻子,但電話是打不通的,隻是通過微信偶爾與她交流幾句。我告訴她希望她能夠回來接手店裡的生意,但她堅持隻有在徐萍表明態度之後,才會回來。

  後來我把徐萍決定離開的結果告訴瞭她,她隻是沈默,最後告訴我等她的消息就又沒有回音瞭。我現在對妻子真的心有怨懟,就算要報復我她做得也太過份瞭。與彭山如此牽扯不清,她就不怕玩火自焚嗎?每每想到如果她真的與彭山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我心裡就酸得不行。

  這麼長時間,妻子不會已經失身於他瞭吧?一想到這裡我就勸說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然後去看彭山新傢的監控,但兩人始終沒有回來過。事態的失控讓我隻能避免去想才能平復過來,期盼妻子隻是故意氣我才那樣說的。

  後來我突然想到應該去找另一個關鍵人物彭山,或許能找到突破口。之前因為徐萍的關系,我總是房間避免與他接觸,但到瞭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瞭。我試著打瞭他的電話,通瞭但是沒有人接。一整天都是如此,我開始懷疑他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

  於是我給他發微信,依舊沒有回音,而且我發現他的朋友圈居然對我是不要見的。最後我打開許久未用的QQ聯系他,我們一些老同學多是用QQ聯系的,也有自己的班級群。

  意外地發現這小子居然在頻繁地更新個人信息,都是一些在他老傢的圖片,好幾張竟然都發現瞭妻子的身影。這小子竟然在日志裡炫耀說妻子是他的女朋友,帶回傢準備結婚的那種。好些人點贊的同時祝福他,也有人羨慕他找瞭個身材這麼好的大美女,是鮮花插在瞭牛糞上。照片中妻子很少露臉,偶有側臉也是驚鴻一瞥。但身材在裡面卻是顯露無疑。

  我看得心中醋意難平,尤其是看到這麼多人對他表示祝福。那他媽明明是我的老婆,卻被他拿出來當做炫耀的資本。我也沒想到妻子竟然這麼久一直真的與他在一起,而且還縱容他對自己拍照,甚至對外宣示主權。雖然妻子做瞭頭發,與在這傢的樣子大不同,但她就真的完全不怕被跟我們相熟的人認出來,讓我難堪嗎?

  我在翻閱中發現這小子還設置瞭私密相冊,密碼提示問題竟然還是「我老婆的名字是?」我一邊腹誹他有個毛的老婆,一邊顫抖著輸入瞭妻子的名字。竟然不正確,我心中舒瞭口氣,但腦筋一轉,又輸入瞭徐萍的名字,這次居然正確瞭。

  我納悶他什麼時候跟徐萍搞瞭這麼個相冊,難道是他們戀愛的時候?隨手點開卻發現這裡面竟然是與我老婆的親密照。

  竟全都是這段時間在拍攝的,有妻子與他在鄉間散步的,一起在池塘釣魚的,一起吃飯,一起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幾乎每張妻子與他表現得相當親昵,就如真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妻子不是與他挨得很近,就是兩人手牽著手。甚至有幾張兩人在林間無人處偷偷親嘴的照片,雖然隻是輕啄的淺吻,但足以讓我心痛如絞。

  妻子在相片裡打扮得青春靚麗,雖然因為鄉間路不平的關系很少穿高跟鞋,但絲襪幾乎成瞭標配,連運動時的短襪都是絲襪。有時T 恤配熱褲,有時襯衣配短裙。妻子仿佛回到瞭與我戀愛時一樣,像一個青春美少女,或笑或跳,完全沒有瞭已婚少婦的影子。

  彭山就這樣陪著他,抹平瞭她的不愉快,讓她又重新找回瞭快樂的生活。但我怎麼樣也開心不起來。往後翻,看到彭山也有開車帶妻子回縣城的時候。應該是采購,這時候妻子才會穿上長裙長襪,但也會帶上墨鏡,卻依舊遮不住她的美態。

  他們在我熟悉的城市裡遊玩,像是約會一樣,彭山帶著妻子逛超市,吃她喜歡的零食,然後一起看電影。這些居然都有拍。妻子走在他身邊已經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異樣的眼光,很自然地與他牽手,說笑。等他們玩累瞭回到車裡的時候,竟有一張妻子與他舌吻在一起的照片,盡管他在拍照,但妻子仍然沒有掩飾眼神裡對他的愛意,與他伸出舌頭吻在一起。我看得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

  我在QQ裡一樣給他留瞭言,約他出來見面。結果當晚竟真的收到瞭他的回信,說明天他正好要回來,可以跟我談談。我告訴他不要告訴妻子,我們自己解決,他答應瞭。

  第二天我同樣沒有告訴徐萍,隻是說有事就出門瞭。在我們去得最多的一傢飯店,我隨便點瞭些涼菜,要瞭件啤酒,就坐等彭山赴約。這小子磨嘰到瞭快中午才到。

  我看著他滿面春風的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知道這小子在我老婆身上沒少占便宜。但我還是客氣地給他倒瞭杯啤酒。

  「想吃什麼就點吧。」我說道。

  「你這說得好像我就是來蹭你飯的一樣。」彭山調侃道。

  「難道不是嗎?你磨嘰到現在才來不是正好蹭飯嘛。」

  「我就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好吧,你要這麼說可就沒意思瞭。」

  「好吧,你要這麼敞亮那更好,將就著吃吧。」

  他點瞭點頭,悶頭就開始喝酒。我看著他灑脫的樣子,心中真有點自愧不如。這小子現在不務正業,卻過得比任何人都快活。我苦心經營,現在卻連傢都要保不住,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放我老婆回來?」

  「……」他看瞭看我一臉費解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綁架瞭她一樣啊,她可是自己樂意跟我呆一塊兒的好吧,我可從沒有強迫過她。你要不信直接去問你媳婦啊。」

  「廢話,我要能跟她說得上話還找你幹嘛?」

  「咦,她沒回去嗎?」

  「怎麼,她不在你那兒瞭?」彭山一句話讓我意外的同時有些驚喜,妻子莫不是想通瞭回來瞭?

  「前兩天就走瞭,說是要回去看看就走瞭,我也沒留她。知道想留也留不住,她再漂亮那也是你的人。我充其量也就是個替代品。」彭山說得有些泄氣。

  這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話,笑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心中對妻子的去向又有些擔心,她既然不在彭山那兒瞭為什麼又不回來呢?但眼前也不是想這個時候,跟彭山必須劃出個道來,把我們幾人的事做個瞭斷,不能再讓妻子與他糾纏不清瞭。

  「我跟徐萍也決定斷瞭,不管你現在怎麼看我,我們總得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你也占瞭我媳婦不少便宜,彭山,我希望這件事之後我們能摒棄前嫌,還能再見不眼紅。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我心裡突突地跳, 害怕他繼續死纏爛打,那樣這件事就真的隻能一直拖下去瞭。我甯願給他一些補償,都不希望妻子再跟他有什麼糾葛。昨天的照片給我敲響瞭警鐘,若是妻子跟他之間關生瞭感情,那可比失身瞭還要麻煩。

  果然,這小子一笑道:「斷瞭?對啊,你是不斷不行瞭。思思那麼倔,隻要你不想離婚,怎麼樣也得跟她斷瞭。不過你小子是便宜占夠瞭,我又得到瞭什麼?徐萍被你睡瞭不知道多少次,我他媽連你媳婦的屄摸都沒摸過。」

  這小子三杯馬尿下肚竟然就有瞭醉態,看來心底的怨氣也不小啊。但他話裡的信息讓我心中暗喜,妻子雖然與他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但沒有失身給他。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小點兒聲行嗎?這兒的包間可不怎麼隔音。」

  「現在你知道怕瞭,早幹嘛去瞭你。你打的好算盤,我放手,你媳婦就回來瞭,可我又能得到什麼。老子的婚事都被你攪黃瞭。」

  「那你想要怎麼樣才肯放手,我可以補償你,想要多少錢你說吧。」最後我還是不得不用錢解決瞭。

  誰知道他不屑道:「我呸!知道你小子做瞭幾年生意,就跟個資本傢似的,沒事兒就拿錢出來說事兒。別人喜歡,我不稀罕。」

  「那你想要怎樣?」

  「我想要徐萍,讓她跟我結婚,你能做到嗎?」

  「……」什麼鬼,我沒想到這小子繞瞭一圈之後,最後又給繞瞭回來。他竟然還想跟徐萍結婚?這什麼情況?

  「你確定你還想跟徐萍結婚?」我試探地問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喝醉瞭在胡說呢。說話的工夫他可是酒沒停呢。

  「你不用試探我,我說的是真的。徐萍你我都瞭解,現在跟你說我有多愛她,那是在吹牛逼。但從結婚的角度來說,這女人真的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選。人聰明,知禮數,關鍵是還勤快。知冷知熱的,男人身邊就缺這樣的。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讓她們見鬼去吧。」

  從選老婆的角度來說,徐萍的確比我老婆還要優秀。她冰雪聰明,而且很擅長察言觀色。很懂得照顧人,尤其通過這麼久的親密接觸。我若不是已經結婚瞭,真的會愛煞瞭這個女人。我很驚訝彭山會這麼瞭解徐萍,而且還就麼放得開。

  「你是認真的?」

  「我當然是認真的,但現在全他媽被你攪黃瞭,她肯定不樂意再嫁我瞭。」

  「你可以去給她說啊,你沒試過怎麼知道。」

  「那我還要點臉嗎?她剛跟你搞完婚外情,我就腆著臉說我要接盤?」

  「那……」

  這下子可真難住我瞭,這時候我也不敢大包大攬地去攛騰他跟徐萍的事兒瞭,實在是我現在身份也不合適。而且從徐萍的態度來看,她對彭山應該是沒有多少真感情的。若是強迫她嫁給他,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有些殘忍。況且在我心裡對這個女人有更多的關切,就更難說出口瞭。從一開始我說這個媒的時候就是個大大的錯誤。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還說什麼跟她斷瞭。我看是藕斷絲連吧。算瞭,我也不指望你做什麼選擇,咱們就這樣吧。」他嘆瞭口氣繼續喝悶酒。

  一句話卻激得我不得不應承瞭,我的態度若是通過他傳到瞭我妻子的耳朵裡,我就甭指望她回傢瞭。

  我咬瞭咬牙道:「好,我試試看,你等我消息。還有不許你再跟我老婆聯系。」

  「那可難說,我一直就沒主動找過她,是你把她得罪得太狠瞭,把她推到我懷裡的。你這話與其對我說,不如找你老婆說吧。」

  「你!」

  他一句得瞭便宜還賣乖的話氣得我胃疼,指瞭指他,飯也沒顧得上吃就結賬走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