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到傢方源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妻子見到他回來很是高興,雖然神色有些憔悴,但還是笑著關心他出差的情況。劉思帶他進去見瞭老人,嶽母的情況已經穩定瞭,手術對老人的消耗很大,這次傷瞭元氣,需要休息好久才能復原瞭。方源見老人精神不佳,關心幾句之後就退出瞭病房。

  兩人在走廊裡找瞭處坐的地方話傢常。方源詢問妻子錢的方面有沒有什麼困難,畢竟這次代理剛開始,他把傢裡的錢幾乎全部抽調瞭。好在老人是有單位的工人,廠裡給報瞭大頭,並沒有給小兩口這邊增添什麼負擔。

  「錢的方面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媽這邊住院,我沒時間管傢裡和店裡的事情。這些日子店裡的事情一直是徐萍在打點,現在鋪貨的事情忙得不可開膠,我讓她住在店裡瞭,你回去的話把東西清點一下回傢裡住吧。」

  「這倒是沒什麼,她現在也是老板,住在店裡也合適。反正她也是在外面租房住,不如就讓她把外面的房子退瞭,咱把二樓的騰出來讓她長住吧。」

  「你跟她商量吧,店裡的事情我恐怕再幫不上忙瞭,本來很多事情我都沒弄清楚,現在一甩手後面肯定也接不上手瞭。讓她住讓店裡也好,以後店裡的事情就靠你跟徐萍瞭。你可得讓著她點兒,別仗著自己是大老板就處處欺負她,也別以後跟她鬧出點利益糾紛,讓我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到底誰才是你老公啊,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樂意瞭。她多精一個人啊,我還欺負得瞭她?你對你這閨蜜也太操心瞭吧?」

  「我這是為你好,給你提個醒。她現在也不是一個人瞭,省得你吃虧。」

  「什麼意思?」

  方源皺瞭皺眉頭,隨即省悟過來,「你是說……?」

  「雖然她沒承認,但我感覺她跟你那個同學好像成瞭,好幾天來看媽的時候都是一起來的,走的時候也是彭山送的她。」

  「一起來一起走,你就認為他們在一起瞭?」

  方源還是無法相信那兩人能進展這麼快。

  「跟你說瞭也不懂,女人的直覺知道嗎?反正店裡現在就你和她瞭,你要是再惹她生氣可沒人幫你瞭。」

  「別說她瞭,你呢,什麼時候能回傢?」

  「等媽出院以後再看吧,爸還要上班,你事情更多,媽這邊隻能靠我瞭。」

  「不是,咱不能請個護工嗎?你忍心把我一個人擱傢裡啊。」

  出差二十來天,方源早就渴望與嬌妻纏綿一番。隻是此時嶽母還住著院,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隻能旁敲側擊,希望妻子早些回傢。

  「不行,請護工我不放心,媽現在精神狀態都還不太好,正需要人陪伴。我不能把她甩給別人,之前媽病倒的時候真的把我嚇壞瞭。這段時間你就別胡思亂想瞭。」

  說著劉思伸出纖手握住方源的大手。她並非不諳世事的少女,知道老公話裡的意思。哪怕是她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她也隻能勸慰老公恪守己身,以責任為重。

  方源看著嬌妻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他作為男人總不能比女人還矯情。他拍瞭拍妻子的手道:「那你好好照顧媽,我有空就過來。」

  兩人又相互囑咐幾句,方源就回傢瞭。他旅途勞頓早就困得不行,回到傢裡也沒工夫收拾一下就睡瞭。

  第二天他還是被徐萍的電話吵醒的。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快十點瞭,簡單的洗漱過後就在路邊吃瞭早餐。等到瞭店裡的時候,發現整個店裡的格局陳列都渙然一新,比起以前井然有序許多,每個角落都收拾得一塵不染,讓方源都有些不敢認瞭。

  「大老板,你是真準備當甩手掌櫃瞭是嗎?就算你想甩手也得做個樣子,給我們這些打工的看吧,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瞭。」

  徐萍剛才在電話裡就有些不滿瞭,這會看到真人也沒有多日不見的寒暄,隻有一肚子的埋怨。

  方源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妻子劉思放手之後,把所有的事都甩給她一個人,實在有些過份瞭。抬眼一看徐萍,卻不由得一愣。

  她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配上白襯衣,下身配套的一步裙包裹住渾圓的大腿,腿上黑色的透膚薄絲襪,緊致地修飾著白嫩的肌膚,將一雙玉腿襯得又長又直。絲襪小腳上一雙5厘米的小高跟,將她整個人又拔高瞭一分,呈現曲線玲瓏的傲人身材。

  看衣服的色調方源知道是店裡的制服,但這一款顯然經過量身定制。將徐萍本不算太優秀的身材包裹得凸凹有致,腰間的扣子收得恰到好處,即顯出瞭腰身的纖細,又將一對酥胸襯得渾圓碩大,幾欲從西裝的領口噴出,白色襯衣上刻意打上瞭領結。將這抹呼之欲出的春色揭掩蓋,性感又得體。

  合身的衣服已給她加分不少,俏臉上卻也精心化上瞭恰到好處的妝容,本就白嫩的臉上打瞭淡淡的粉底,精心描畫的眼線,讓明亮的雙眸在臉上馬上有瞭立體感。瓊鼻隆起高亮,卻掩蓋不瞭兩瓣薄唇上的紅色性感唇彩。

  她兩手抱在胸前,秀眉微蹙地凝視著方源。似嗔似怒的模樣看得方源心中一蕩,喉頭滾動,不自覺地咽瞭口唾沫。

  不知道是自己久曠甘霖又散漫太久的關系,還是這女人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磨練,氣勢更盛的原因。方源心裡直打突突,忽然不敢直視徐萍的目光。

  他側過頭去,不與她對視。卻惹來身旁幾個女人的哄笑。店裡除瞭徐萍外,還有兩個之前請來的店員大嫂在幫忙。兩人看到大老板被二老板訓斥還一臉囧迫,難免覺得好笑,不知覺地笑出聲。

  方源掃瞭兩人一眼,兩人趕忙噤聲。徐萍看他的樣子,知道他現在諸事纏身,是有些身焦體乏。但她還是覺得現在業務剛起步,既然開弓瞭就沒有回頭箭,現在實在不是松懈的時候。

  她習慣統籌全局的女強人氣場,不自覺的就向方源釋放瞭。效果也立竿見影,方源一下子就被她震住瞭。

  「我知道你最近事情有點多,是有點累。但你是大老板,麻煩你在業務構架成熟以前,把弦繃緊一點好麼。今天開始你還要帶人下鄉去拓展業務呢,你睡到現在起來,是指望把我一個人拆成兩個人用,既管著店裡也管著外面嗎?」

  「……,對不起。」

  方源還是不敢看她,埋頭繞過她走向櫃臺。

  這時徐萍才發覺方源有點不對勁,平時的他至少會跟她打個哈哈,就把事情繞過去,哪會像現在這麼老實地認錯,居然還道歉瞭。

  等方源與她錯身而過的時候,她掃瞭一眼他的側臉,才心中明瞭,不禁莞爾一笑。

  方源紅著臉找瞭幾份「綠園」的產品簡介,匆匆就出門瞭。店裡的主力人員都在倉庫那邊,他從庫管那裡提瞭樣品,吩咐瞭參加過培訓的人員,分成幾組帶著推廣的材料與裝備就下鄉宣傳去瞭。

  方源加入代理的時機不錯,在他們還在培訓的時候,「綠園」就完成瞭融資,第一輪的廣靠轟炸已經在進行中。市場的缺口已經打開,第一天就有幾傢零售商同意上架他們的商品。事情的順利讓方源又找回瞭工作的狀態,沈入到忘我的工作中。

  第一天他們就加班瞭,在豐收的喜悅之下方源在附近的酒店定瞭個大包間,請全體店員吃飯。事業的順利讓他的團隊第一次出征就產生瞭凝聚和。見於第二天還要上班,飯局上方源也沒讓勸酒,一群人倒也吃得不亦樂乎。

  飯間倒也沒有早上的尷尬,方源給徐萍敬瞭杯酒,對她這段時間以來的幫助表示感謝。方源意氣風發之下終於找回瞭些許自信。

  隻是散席後看到彭山來接的徐萍,心中不知怎的感覺有點復雜。之前妻子說的他還有些不信,沒想到兩人還真就走到一起瞭。

  方源與彭山見面也沒有爭吵之後的尷尬,彭山錘瞭錘方源的胸口,兩人心照不宣地明瞭,算是冰釋前嫌瞭。寒暄幾句之後,彭山載著徐萍離去。

  方源看著遠去的車尾燈,心中帳然若失。掏出手機給妻子打瞭電話,卻沒有接通。隻得一個人回傢休息。

  之後的幾天又接到瞭不少訂單,方源忙得腳不沾地,連續幾天去醫院看望妻子和嶽母的時間也沒有。訂單增多,導致流水大增,店裡每天都要合賬。賬目都是徐萍查對之後再交給方源復核。雖然方源表示自己很放心,但徐萍還是謹慎表示賬目必須兩人以上核對以後才能確認存檔。

  所以幾乎每天兩人都要留在店裡加班處理帳目,這可苦瞭方源。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方源久未知肉味,本就對性感可人的徐萍有些心猿意馬。偏偏徐萍早已習慣這正式的妝容,方源嗅著空氣中她身上的香水味道,餘光偷窺著她飽滿的酥胸,和性感的絲襪美腿。好幾次下身都脹得發痛,不得不轉移註意力來化解這份尷尬。

  方源喜歡徐萍身上的這種女強人氣質,這是在妻子劉思身上感受不到的。但也為這種氣質所懾,不敢讓她知道自己心中的下流想法。整個人仿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中煎熬,妻子劉思的歸期卻遲遲未定。

  當一周後的某天方源醒來,發現自己夢遺在瞭床上,不禁為昨夜的旖旎春夢感到慚愧。雖然記不太清細節,但他知道昨夜夢中與他共赴巫山的,不是自己的嬌妻,而是徐萍。

  方源知道這是危險的信號,所以他盡量錯開瞭與徐萍核賬的時間。他以借口晚上要去看望妻子和孩子為由,讓徐萍把帳核對出來以後,他再過來看。這時徐萍往往去樓上休息瞭,又或者出門瞭。

  徐萍現在有時住在店裡的二樓,而她自己的出租房也沒有退,有時也會回那裡去住。方源尊重她的隱私,知道如果隻住在店裡是有些事情不方便。方源碰到過幾次彭山來帶徐萍出去玩,徐萍總是欣然應允。看著嬌俏的徐萍上瞭彭山的車,方源忍不住心中有些吃味。

  這段本來是他主動提出的姻緣無心插柳之下,似乎已經有瞭開花結果的架勢。但他這個月老此時卻沒有瞭祝福他們的意思。他說不清為什麼,直到有一次彭山送徐萍回店裡來,方源透過昏暗的路燈看到銀色的大眾車裡,彭山吻瞭徐萍。方源心裡突然猛地揪起,他才知道自己這是吃醋瞭。不知何時他對這個妻子的閨蜜動瞭男女之情。

  這個發現讓方源嚇壞瞭,連續幾天都心神不甯。他想去找妻子,讓她早日回傢,好結束自己的妄念。卻發現自己連坦然面對嬌妻的膽子也沒瞭,去醫院的次數也開始減少。

  方源的變化當然瞞不過身邊的徐萍,開始她還以為方源隻是久曠甘霖之下有些心猿意馬,但之後數次確認過眼神,她明白瞭方源的變化。

  方源心緒淩亂之下好在有繁忙的工作來充實自己。一個月後方源終於等到瞭嶽母出院的消息,他放下手邊的事,主動承擔起來接老人出院的責任。上次住院他沒有趕上,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責任缺席。

  將老人送回傢之後妻子終於同意跟他回來瞭。劉思也是掛念孩子,將孩子一直放在公婆這邊,連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難免覺得有些虧欠。

  兩人的房子離方源父母傢不遠,當初也是為瞭方便走動才買在近處的。兩人看過女兒,小傢夥在父母這邊呆久瞭,對爸媽的感覺很生疏,也沒有想念的想法,這惹得劉思一陣自責。

  同時也不斷地責怪方源隻顧忙事業,離孩子這麼近也沒有常過來陪孩子,方源連連認錯。兩人剛回到傢,方源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嬌妻纏綿,惹得讓思一陣氣結。

  「你幹嘛,一回來就這樣,澡都沒洗呢。身上難聞死瞭。」

  「沒事,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我是說你啊,今天忙瞭一天瞭,出瞭多少汗啊,你聞不出來嗎?」

  方源抬手嗅瞭嗅,還真的有味兒。不禁悻悻地松開手,他現在整個人像發情的雄獸一樣,實在沒有註意這些細節。

  方源先去洗過,等嬌妻洗澡的工夫,刻意將臥室的燈光調暗,找到合適的氛圍。等嬌妻擦拭著頭發坐到床邊的時候,方源嗅著嬌妻身上的浴香,馬上又被點燃。像隻哈巴狗一樣圍著嬌妻的粉頸裸背一陣猛嗅。

  「幹嘛呀,癢死瞭。」

  劉思頭發都沒擦幹,就不停地被方源騷擾著。剛回過頭來,就被方源正面抱住,大手順著浴巾的束口,鉆到她的酥胸上一陣揉捏。劉思身子一軟,兩人直接倒在床上。

  「真討厭,我頭發還沒幹呢。」

  「沒事,我喜歡。」

  說著方源就直接吻上嬌妻的粉唇,不讓她再出聲反抗。劉思小嘴被他堵住,發出一陣嗚咽聲,纖手不經意掃過方源胯間,發現那裡早已堅硬如鐵,俏臉不禁一陣紅暈。

  方源吻住嬌妻就不願松開,摟著她蠕動著爬到床中央,大手撥開妻子身上纏繞的浴巾。貼著嬌妻嫩滑的肌膚廝磨起來,兩人足足吻瞭有兩分鐘,直到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來。

  兩人混合的唾液化成絲狀藕斷絲連地粘在唇上,場面十分淫靡。劉思媚眼如絲地看著方源,見他也在看著自己,趕緊擦瞭擦嘴角,嗔道:「討厭死瞭,你猴急什麼?」

  「饞你瞭唄,這麼久沒碰你,你不想啊?」

  說著方源將手伸到嬌妻胯間,隔著內褲摸到她的私處,泥濘一片。劉思趕緊夾緊雙腿,不敢看他。她的情況好不過方源,剛才被方源一挑逗,積累月餘的欲火也都噴薄而出,身體比起平時更加敏感。

  「想要瞭啊?」

  越是不讓碰,方源越是淫心大起,一隻手探入嬌妻的大腿縫隙,一斷地襲擊她股間的花蕾,催生出更多的蜜汁。另一隻手覆在嬌妻左側的酥乳上,兩隻手指更是不斷地研磨發硬的乳頭。

  「嗯,啊~!」

  劉思第一次這麼坦誠地承認自己的欲望,隨即被方源的挑逗弄得嬌吟不斷。

  方源聽到嬌妻的回答,被刺激得不行。兩人再次吻到一起廝磨起來,劉思也熱情地回應著方源。

  兩人仿佛回到新婚的時候,熱情如火地渴求著對方的身體。劉思第一次放下瞭自己矜持的面紗,四肢盤住方源蠕動著,似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方源也少有的不再渴求嬌妻多餘的修飾,沒有再想著法兒地要求她穿上絲襪來取悅他,在他眼裡嬌妻此刻不著片縷的樣子就足夠迷人。

  「唔。」

  方源蠕動著,當下體路過嬌妻胯間的桃源地時,直接就將龜頭頂瞭進去。惹得劉思一陣嬌吟。

  方源也不再猶豫,從嬌妻的纏繞中掙脫,抄起她的腿彎就準備直搗黃龍。

  「等等,去把避孕套先戴上。」

  劉思雖然意亂情迷,但還保持著一絲理智,雙手抵在方源的胸口輕聲道。

  「不要,要是有瞭,我們就再要一個。」

  方源可不管這些,他憋瞭這麼久的欲火終於找到瞭發泄口,才不要再去戴那多餘的束縛。而且他早就有瞭再要一個的打算,事業順利他完全養得起兩個孩子。再要一個也可以讓兩人的感情更加穩定,讓嬌妻多一份牽掛,不會再狠心地月餘不回傢。

  「啊!」

  方源沒有理會嬌妻的抵抗,一插到底。劉思沒料到老公會突然發起進攻,叫出瞭聲。

  「你,壞蛋……唔~」

  劉思還想抵抗,嘴上嗔罵著,卻被方源的大嘴再次吻住。一會兒又迷失在瞭欲望之中,順從地與方源口舌糾纏起來。情欲再次被挑起,將剛才的堅持拋之腦後,四肢如藤蔓般再次纏繞住瞭方源,隨著方源的挺動努力回應著。

  得到嬌妻的回應,方源很快就沈淪與最原始的交配中。兩人都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達到瞭欲望的巔峰。

  方源將嬌妻的一雙長腿找在肩上,用力壓向妻子胸前。腰臀擺動如打樁機般撞擊著嬌妻的蜜穴,一時淫液四濺,將兩人本就濕透的陰部,澆得更是泥濘不堪。

  「啊~啊~」

  劉思被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難得地喊出叫床聲。

  「來瞭,老婆,老公要到瞭。」

  方源雙手握住嬌妻的腳踝,將她的長腿壓向身體,臀部跟著翹起。他自己也站起身來,臀胯壓向嬌妻的翹臀騎瞭上去。

  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但也隻有到瞭強虜之末他才敢用出來。因為隻有性愛達到最高潮,妻子劉思才沒有意識去反對,將自己的私處這樣展現在別人面前,哪怕是自己的老公都不行。

  「嗯,唔。」

  方源清晰地感受得到嬌妻的花徑在收縮,這是她快高潮的信號。

  「老公射給你好不好,射到你裡面,給我再生個寶寶。」

  久違的無套性交讓方源也迷失瞭,他得意地向自己的嬌妻發出瞭占有的信號。同時腰胯不間斷地發力,已是快要控制不住瞭。

  劉思感覺到老公侵入她花徑的陽根,一脹一脹的,知道他是到瞭發射的邊緣。這種體內按摩般的快感,帶來的刺激讓她有些發狂。

  「嗯,生一個。」

  破天荒地她第一次回應瞭丈夫的淫語,不再隻是簡單的呻吟,而是一種渴求。

  方源大喜過望,這種征服的快感是男人最大的催情藥。

  「射給你!」

  「唔~!」

  方源再次壓向嬌妻的身軀,大嘴擒住嬌妻嬌艷欲滴的紅唇,不等他翹開嬌妻的貝齒。劉思主動地伸出香舌與他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同時方源的挺動撞擊也達到瞭極限,死死地抵在嬌妻的胯間噴發瞭出來。

  「嗯~!」

  「哦~!」

  積蓄已久的陽精噴發在嬌妻的最深處,方源舒服的呻吟出聲。劉思被火熱的精液一燙也跟著舒服地叫瞭出來。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好半天,直到方源的陰囊停止瞭蠕動,代表著最後一滴精液也擠入瞭嬌妻體內。方源才抱著嬌妻側躺瞭過來,但陰莖始終不願離開嬌妻的體內。

  兩人又摟抱著親吻瞭好一會兒,劉思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睜開眼,發現方源正癡癡地看著她。

  「舒服嗎?」

  方源被嬌妻的媚態徹底迷住瞭,兩人好久沒有過這種淋漓盡致的體驗。

  「嗯~」

  劉思的聲音如蚊子般應瞭一聲。見方源看著她笑得癡傻子的樣子,不禁為剛才的放浪感到囧迫。

  「還不快拿出來。」劉思嗔道,扭動著腰肢,想擺脫方源仍不願抽出的陰莖。

  「別,讓他多泡一會,他想你想得都快發瘋瞭。」

  方源摟緊嬌妻,不讓她逃離。他實在是渴望久瞭這種感覺,雖然陰莖已變得半軟,但仍不願離開那溫柔鄉。他感覺自己一會兒還能再來一次。

  劉思扭不過他,與方源又溫存瞭一會兒。

  「好瞭啦,快拿出來,你的東西都流到床上瞭,我要清理一下。」

  一會工夫之後劉思的情欲徹底退去,覺得兩人這樣實在別扭。

  「不要,我要堵住她,你答應瞭要幫我再生一個呢,這樣成功率更大一點。」方源如孩子般任性道。

  「你還當真瞭?」

  「什麼叫當真,我可是很認真的,你剛才不是也答應瞭嗎?」

  「你別鬧瞭,咱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什麼沒準備,生下來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好好,你先讓我起來。」

  方源松開手放妻子起身。

  「快去洗洗啦。」

  劉思擦拭完自己的下身,見方源還在床上看著她傻笑嗔道。

  「哦。」

  方源這才發覺剛才一番大戰身上又汗透瞭,粘粘的有些難受。床上也是一片狼籍,於是起身再去洗瞭個澡。

  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嬌妻已經收拾好瞭床鋪,穿著睡衣坐在床頭看著什麼發呆。

  他仔細一瞧才發現是「毓婷」,一種避孕藥。

  他走上前去一把奪下妻子手中的藥,斥道,「你幹嘛?」

  劉思看方源有些生氣,但還是說道,「我想瞭一下,咱們現在還是不能要二胎。」

  「為什麼?你剛才都答應我瞭。」

  「床上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呢。你又不是小孩子。」

  「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咱爸媽都勸咱們再生一個,以前可以說是要忙事業,精力不夠,可你現在也摘出來從店裡脫身瞭,為什麼不能再要一個?」

  「我不是說不要,我的意思是再等等不行嗎?」

  「等什麼,你都快二十八瞭,你是想再等等到三十瞭,好當大齡產婦嗎?」

  「你別激動,你聽我給你說。」

  兩人說著不自覺地語調變高,場面像吵架一樣。

  「好,你說。」

  方源也意識到瞭不對,要孩子本來就是夫妻兩個人的事情,他也不能強加自己的思想到妻子身上,隻要妻子能給他一個合適的理由。

  「媽現在才剛出院,我和她商量瞭一下,想幫她辦內退。陪她回老傢休養一段時間。那邊環境空氣比縣裡好很多。」

  「這是好事,但你不能讓你爸陪他回去嗎,你幹嘛要跟著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還有四年才正式退休,他哪能跟媽回去。」

  「那你跟媽回去就合適瞭?媽要是沒人照顧,實在不行你把老人接到咱們這兒來休養不是一樣嗎?咱們小區環境不是也挺好的嗎?」

  「這哪能一樣,媽這次在鬼門關裡走瞭一遭,就是想回老傢看看。落葉歸根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麼執意要跟著去,咱們這個傢還像個傢嗎?」

  「你別激動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來,最多兩個月,等媽精神好瞭我就回來,到時我哪裡也不去守著咱們的傢不行嗎?」

  「不行!」

  方源有些執拗地固執己見,他現在已經不敢想如果再有兩個月見不到妻子,他會變成什麼樣。這月餘的煎熬他是真的受夠瞭。事業的順利並沒有帶來精神的滿足,反而因繁忙的工作帶來瞭巨大的精神壓力。

  這些他還可以承受,可當他發現自己對徐萍的感情時,這種不倫的非份之想,讓他產生瞭恐懼。繃緊的精神也陷入瞭巨大折磨中。

  他渴望嬌妻的安慰,希望她守在自己身邊,讓自己空虛的精神有一個可以回歸的港灣,不再許久地在外漂泊。以至於產生停錯瞭碼頭的可能,可他的恐懼與渴望卻又不能說給她聽。

  劉思看著眼睛有些發紅的方源,隻覺得他不可理喻。完全沒有想到方源此時心中的恐懼與渴望。她隻是單純想要陪陪媽媽而已,哪裡有錯?

  兩人因為觀點的不同陷入瞭冷戰,完全沒有瞭剛才恩愛纏綿時的溫情。

  第二天當方源醒來的時候發現嬌妻已不在身邊,檢查房間過後發現嬌妻的衣物少瞭許多,行李箱也不見瞭,本想打電話問下她在哪裡時。卻發現瞭房間垃圾桶裡被丟棄的「毓婷」藥片的包裝。

  他掛斷瞭還在呼叫的手機,心中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