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旺叔傢中的確在發生大事。
旺叔傢裡修建瞭一個地下室,還頗為寬敞,此時的地下室燈光刺眼,站著許多人。其中包括瞭旺叔、強子哥、媽媽、玉珍嬸、小曼嬸……以及村子裡三十多個婦女,除瞭強子哥傻乎乎的坐在地上,大傢都站在一起,看著眼前的風水先生。
這個留有山羊須的風水先生正在鼓搗不知什麼玩意,一張桌子上擺放瞭許多黃符、藥瓶、筆墨紙硯、水果、香燭等物,旁邊還有一個小爐子,正在生火,上面一個砂鍋,裡面一片沸騰,陣陣藥香味朝周圍擴散,不知在煮什麼藥物。
「先生,這藥什麼時候才能好?」旺叔問。
風水先生說道:「很快就好,你們先把聖水喝瞭,等下我再教你們怎麼做。」
說著,他念念有詞,從一個小瓶子裡倒出一些不知名藥粉進瞭水罐裡,攪拌瞭幾下,把罐子裡的水倒入碗中,讓大傢去喝。
眾婦女一看,都有些好奇,這是什麼聖水?尤其是我媽,直接就問:「先生,冒昧問一下,這聖水是做什麼用的?」
風水先生的三角眼瞥瞭她一眼,道:「這是給你們強身健體用的,問那麼多幹什麼,照做就是,隻有照做,你們葉村的風水才能好起來,除非你們不想風水變好。」
一想到村子裡的風水問題,旺叔就一陣頭大,他連忙說道:「對,為瞭村子,咱們必須齊心協力。也希望大傢都重視一下。」
說完,旺叔就帶頭喝下一碗。
村裡的婦女沒什麼見識,沒什麼文化,大都是人雲亦雲,尤其此時有旺叔這個書記做主,她們根本沒有質疑的餘地,紛紛上前按照風水先生所說,把碗裡的「聖水」喝盡,媽媽見狀,也隻好飲瞭幾口。
見所有人都喝瞭這「聖水」,風水先生這才滿意,眼中露出詭異的笑意。
風水先生看瞭眼砂鍋裡的湯藥,也熬的差不多瞭,真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具備,他為此準備瞭許久,總算大功告成瞭。
一想到喝完「湯藥」,再中和陰陽之後的結果,他就不由一陣激動,以至於表情有些得意。
此時,村裡的這些婦女忽然感到渾身乏力,一個個都酸軟在地上,媽媽更是臉色微變,看向風水先生,問:「先生,你剛才給我們喝的是什麼東西?」
「符咒化出來的聖水啊。」風水先生微笑道。
旺叔此時也有些腳步踉蹌,他身形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扶著額頭看向風水先生,問:「先生,你這是……」他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對勁,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風水先生坐在椅子上,瞇著三角眼掃視著地下室的婦女,眼中露出貪婪的神采,他又看向旺叔,然後起身,朝他拱手,彎腰施瞭一個古代的禮儀,說著:「葉書記請受我一拜。」
「先生,你,你到底什、什麼意思……」旺叔用手撐著地面,想努力起身,但明顯做不到。
風水先生又坐回椅子上,他不慌不忙地把砂鍋裡的湯藥倒瞭出來,隻有小小的一碗,珍而重之地吹瞭一下,還很滾燙,他這才徐徐說:「呵呵,葉書記,我來介紹一下,這一碗湯藥叫做『素女湯』,是當年黃帝禦女飛升之前留下來的上古秘藥藥方,喝瞭之後能長生不老,而且還有禦女三千的能力,據傳當年軒轅黃帝得九天玄女傳授此方,喝下之後禦女三千,然後得道飛升,今天,本道爺也要享受這個待遇瞭……」
「你、你……」旺叔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風水先生繼續道:「這藥方所需的藥材都是稀世之物,本道爺搜集瞭幾十年,花瞭無數心血和代價,才搜集齊,熬出來就這麼一小碗的分量。這素女湯喝下之後,陽氣充體,需要立刻和許多女人交合,不然就會七竅流血而死,我師父當年就是這麼死的……我一直沒找到這個條件和機會,想不到……你們葉村有這樣的條件,有個百鳥朝鳳的稀世風水,這就是地利,能保證我的湯藥不出意外,村裡又有這麼多女人,這就是人和,剛好提供給本道爺調和陰陽,好啊,真是謝謝葉書記瞭,你真是幫瞭我的大忙瞭!」
說著,風水先生又是起身朝旺叔施瞭一禮。
旺叔如夢初醒,怒道:「原來你早就在打我們村子的主意瞭,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風水先生嘆道:「葉書記,我當初就跟你說過,不要輕易動葉村的風水,不然輕則有血光之災,重則滅村,你就是不聽,還好你找的是我,我隻要你村裡的女人,我不圖你的錢財,換做是別人,呵呵……你一定會人財兩空。」
「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旺叔憤慨無比。
「你們喝瞭我的藥,現在是不是感覺神志清醒,但就是動不瞭,這就對瞭,我這藥也不一般,沒有幾個小時你們別想動。等下我操她們的時候,她們就會知道什麼叫享受,這也是我讓她們保持清醒的原因,到時候她們根本離不開我的雞巴,葉書記,你一旁好好看著就是瞭。」風水先生已經盤算好瞭一切,算無遺策,一個人就把村子裡所有人刷的團團轉,他知道村子裡都是些留守婦女,根本沒什麼男丁,連書記也被他忽悠瞭,誰還能阻止他?
此時村裡的婦女聽瞭都羞憤無比,媽媽、玉珍嬸、小曼嬸……三十多個美婦一個個都臉色通紅,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妖人,但偏偏手腳不聽使喚!
風水先生慢悠悠地起身,把眼前這些美婦的外套、毛衣和長褲都脫下,露出她們曼妙的身段,身上隻穿著乳罩和內褲,乳房和神秘的幽谷都若隱若現,有種別樣的美感,性感無比,風水先生欣賞著這一具具雪白的肉體,不時點頭稱贊。
眼看風水先生要去喝藥,然後得償所願,旺叔忽然跟坐在地上傻笑的強子哥說道:「強子,打死這個王八蛋!」
「打、打,我打……」
傻乎乎的強子哥雖然癡傻,但對旺叔和玉珍嬸的話卻能聽懂一些,這都是平時養成的習慣和本能,強子哥立刻沖向風水先生,掐著他的脖子,同時張口去咬他的手。
風水先生臉色微變,他想不到這個傻子居然能聽懂人話,登時被對方推倒在地,不過傻子畢竟不如正常人,風水先生操起一旁的砂鍋就往強子哥頭上砸去,強子哥登時被他砸得頭破血流,但與此同時,風水先生也被強子哥咬的皮開肉綻,手上出現一道血口子,他痛呼一聲,不斷把滾燙的砂鍋砸在強子哥頭上,很快強子哥就倒在地上,眼看活不成瞭。
「強子……」玉珍嬸哭喊起來。
「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旺叔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朝風水先生撲過去,張口就去咬他的脖子,風水先生嚇瞭一跳,立馬和旺叔扭打在一起,旺叔畢竟吃瞭藥,拼著老命雖然爆發出一股蠻力,但畢竟後繼無力,他也很快被風水先生打倒,用砂鍋狠狠砸在他頭上,把砂鍋都砸碎瞭,旺叔也登時一命嗚呼。
此時風水先生手臂上被強子哥咬瞭一口,脖子上被旺叔咬瞭一口,都在往外流血,看起來形如厲鬼,十分嚇人,他連續殺瞭兩人,一身煞氣,惡狠狠地盯著這些婦女,說:「你們這些刁民,本道爺本來不想殺人,你們非要逼我!」
「你這個畜生,你會遭到報應的!」玉珍嬸哭喊不已,不過轉眼之間,兒子死瞭,老公也掛瞭,真是莫大的悲劇。
「我馬上就可以長生不老瞭,報應?」風水先生捂著自己的脖子,他受瞭重傷,但還不至於掛掉,勉力站瞭起來,一步步朝桌子走去,要去取那湯藥喝下。
此時,我早已進入旺叔傢裡,一樓二樓都沒看見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地下室,在地下室做什麼?我心神電轉,一步步輕輕走向地下室,下面一片燈光通明,隻聽見隱約傳來的女人的咒罵聲。
我來到地下室,一眼就看見躺在地上的葉村女人,一個個都被脫得隻剩下乳罩和內褲,大部分雪白肌膚都裸露在外頭,性感無比,但我此刻卻興奮不起來,因為媽媽也在其中,並且這還不算,隻見旺叔和強子哥都倒在瞭血泊中,隻有一個山羊須小老頭正緩緩站起身,他也渾身是血,身上還有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我震驚瞭!
媽媽一眼就看見我,她什麼也不管,第一時間就喊道:「東東,快點殺瞭這個風水先生!」
「殺瞭這個王八蛋!」玉珍嬸和小曼嬸先後喊道。
村裡其餘婦女也紛紛叫喊,她們個個熱淚盈眶,終於看見希望瞭。
「怎麼還有人,村子裡的男人不是都出門瞭嗎?」風水先生臉色凝重地看瞭過來,他沒想到還有人在,而且還是個高大強壯的少年!
媽媽說的話我從來是無條件聽從,二話不說,直接就朝風水先生撲去,風水先生的身手本來很敏捷,但現在受瞭重傷,根本躲不開,隻能和我纏打在一起,他想故技重施用散落在地上的砂鍋碎片來刺我,但此時我早已把隱藏在背後的水果刀滑出,一刀就紮進對方的小腹,然後狠狠絞動瞭幾下!
「呃啊……」風水先生顫抖著松開我,痛苦地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根本無力反擊瞭。
我連紮幾刀,把風水先生紮得渾身血窟窿,直到他再也不動瞭,這才松開他,站起身,扔瞭手裡的刀子,擦幹手上的血跡。
地上的婦女見瞭,登時松瞭口氣,總算把這個惡魔給弄死瞭!
我吐出一口濁氣,正想詢問媽媽她們,現場這是什麼情況,媽媽忽然指著桌上的湯藥,說:「喝瞭它!」
我一看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湯藥,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我端起來一口悶,咕嚕咕嚕喝進肚子裡,味道怪怪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媽媽既然叫我喝,肯定有她的原因。
還躺在地上的美婦們見此,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小小的一碗湯藥入腹,不過數秒鐘的時間,我就感到渾身發熱,不是發熱,簡直就是發燙!
一股股熱氣充斥全身,像小老鼠一樣在身上亂竄,並且下體的大老二忽然勃起,在褲襠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根本遮擋不住!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羞紅瞭臉,如果隻是媽媽她們還好,但村裡別的婦女還在呢,這也太尷尬瞭。
地上的婦女們都默默不語,轉過頭不去看我,隻是本來潔白的臉蛋已經一片緋紅。
小曼嬸提醒我道:「東東,你快點過來,不然要出事。」
我呆呆走過去,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小曼嬸紅著臉,道:「東東,你快點把褲子脫瞭,然後,然後……」
這個時候的我老二膨脹,好像沒瞭知覺似的,根本不受控制地勃起,甚至在跳動,我的確想脫褲子,然後跟媽媽、小曼嬸和玉珍嬸她們狠狠來上幾發,隻是眼下這情況……我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嬸,我……」我紅著臉脫下褲子,登時一條大肉棍彈瞭出來,粗大無比,足有三十公分長,比以前長瞭三分之一還多,手腕粗大,青筋暴露,紫紅色的大龜頭熱氣騰騰,看起來十分嚇人。
連我自己都嚇瞭一跳,我特麼喝的是什麼玩意!
一幹婦女更是滿臉通紅,一邊把頭移開,又一邊偷偷瞄我的下體,小曼嬸說:「東東,快點來,屌我們……要不然你會出事。」
「啊這……」我掃視著村裡的這些美婦,本來遲疑的念頭終於放開,看來她們都知道些什麼,既然小曼嬸都這麼說瞭,我哪能再猶豫,再說此時我已經忍不住瞭。
我三兩下把自己脫光,然後猛地壓在小曼嬸的肉體上,撥開她的白色蕾絲內褲,把粗長的大肉棍往她小穴裡面捅去。
「啊……輕點……」小曼嬸浪叫一聲,她感到自己下體簡直就像塞進瞭一根燒火棍,又大又硬又熱,肉洞被不斷撐開,好在她生過小孩,否則真承受不瞭,這讓她感到充實無比,登時把她給刺激得淫水潺潺。
我隻能塞入半根肉棍,這已經是極限瞭,要是繼續插入,就會插進小曼嬸的子宮裡面,我輕輕抽送起來,雖然力道不大,但還是把小曼嬸幹得浪叫連連,汩汩淫水澆灌在我雞巴上,得瞭她的淫水澆灌,我登時感覺一片舒爽,體內的熱感仿佛得瞭清風吹拂,不再劇烈,隻是依舊滾燙。
小曼嬸被我幹得小穴一片通紅,甚至都有些疼瞭,她連忙用僅餘的一絲力氣推瞭推我,說:「東東,你去屌她們……」
我拔出肉棍,來到媽媽身前,把她的黑色蕾絲內褲往旁邊推開,然後插入她的肉穴裡面,來回抽送起來,方才和小曼嬸做的時候,媽媽已經受到影響,小穴都濕瞭,根本不用前戲,卻也隻能塞進去半根。
媽媽杏眼迷離地看著我,口中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我才操幹瞭一百多下,媽媽就已經高潮迭起瞭。
我問:「媽,剛才我喝的是什麼?」
「嗯……啊……」媽媽嬌喘著說,「好東西……啊……」
我拔出肉棍,又來到玉珍嬸面前,在插入她肉穴裡的時候,看見她眼角的淚水,我一邊抽送一邊說:「嬸,對不起,我來遲瞭。」
玉珍嬸哭泣著道:「東東,你這個小壞蛋……你怎麼才來,嗚嗚……」
「嬸,對不起……」我不斷操幹她的肉穴,又掀開她的乳罩,用手去揉搓她的大奶子,希望能帶給她一絲快感,讓她不那麼傷心。
「啊……來瞭就好……啊……幸虧你來瞭……不然……啊啊啊……」玉珍嬸很快就意亂情迷,輕輕浪叫起來,即便老公和兒子橫死在一旁,她此時完全不願意去想這些傷心事。
在玉珍嬸也陣陣高潮之後,我的欲火雖然有些消散,但還是有很多,體內依舊一片滾燙,我尷尬地看向躺在旁邊的美婦們,目光掃過她們雪白豐腴的肉體。
美婦們都臉色通紅,把目光移開,不敢看我,卻並沒有說什麼,媽媽提醒道:「乖兒子,把這些嬸嬸們都弄幾遍才行,快點。」
我隻好來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面前,紅著臉道:「嬸,我……」
「東東,你輕點。」這位瓜子臉嬸嬸紅著臉把頭移開。
得瞭她首肯,我便趴在她身上,把肉棍送進她體內,她「啊」的一聲,蹙起蛾眉,感受著我的粗大和滾燙,在我的抽送下微微晃動著身體,胸前的兩隻大奶子在乳罩裡不斷跳動,我退開她的乳罩,一邊吮吸她的奶子,一邊操幹她的肉穴,真是舒爽。
然後是下一個……如此持續瞭三個多小時,我終於把最後一個嘴角有美人痣的美婦也操到高潮,與此同時,我感到體內的熱量終於不再滾燙,不知道從哪裡出現許多清涼的氣息,中和瞭體內熱量,形成一股舒服的氣息,不一會兒就感覺不到瞭,此時我的雞巴也恢復瞭以前的正常尺寸,但我發現隻要我願意,就可以讓雞巴膨脹成剛才的樣子,這不得不說是個意外的收獲,看來都是剛才喝進去的東西搞的鬼。
同時我覺得奇怪的還有一點,就是雖然連禦三十多個女人,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也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隻是覺得舒爽刺激,尤其在插入她們小穴的時候,幾乎和射精一樣舒服,而且是持續性的,這種交而不射的感覺還是頭一回體會到。
「嗯……」
美婦們此時已經恢復瞭行動能力,媽媽首先起身,拿起衣服往身上穿,我也穿好衣服。
大傢都整理好衣物,然後處理著現場,把旺叔、強子哥、風水先生的屍身都抬到傢門口去,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都扔出去燒瞭,地下室也清洗瞭幾遍,然後大傢圍坐在玉珍嬸的客廳裡,安慰著猶在傷心的玉珍嬸。
我說道:「這已經是刑事案件瞭,明天我叫警察來處理吧,各位嬸嬸覺得呢?」
小曼嬸道:「你就叫吧,你放心,到時候我們都會給你作證,這件事本來就是風水先生害人在先,你不會有事的。」
她們也都紛紛表示如此,我登時放心。
風水先生一死,村子裡的禍患也就解決瞭,大傢都各自回傢洗澡睡覺,隻是今晚恐怕很難睡著瞭。
尤其是玉珍嬸和小曼嬸,直接睡到瞭我傢裡,加上我和媽媽一起,四個人大被同眠,通過她們的述說,我總算明白瞭事件的經過,又痛罵瞭風水先生一頓,同時為旺叔和強子哥惋惜,也幸虧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隻是我作為一名大學生,並不太相信風水先生所謂的「長生不老」的說法,這在科學上似乎很難成立,不過從剛才我的經歷來看,我的床上功夫倒是明顯提升瞭。
第二天上午,報警之後,一輛警車駛入葉村,幾個民警帶走瞭旺叔、強子哥和風水先生的屍體,又叫瞭我和玉珍嬸前去警局問話,把事件查清楚瞭,當然略過瞭一些細節,比如我喝湯,以及操瞭村裡的美婦們的情況,隻是說旺叔被風水先生所騙,又被其打殺,連兒子也掛瞭,風水先生也被捅死,人證物證俱在,順利結案,我也和玉珍嬸回到葉村。
又花瞭幾天時間,辦理完旺叔和強子哥的後事,並把葉村發生的事告訴瞭謝影、妹妹她們,謝影立刻往傢裡趕,妹妹也放假瞭,正在回傢的途中,玲玲,以及別的在縣城上學的女孩們也紛紛回村。
葉村要重新選書記瞭,隻可惜我還未入黨,否則很有希望入選。
謝影和小穎先後到傢,然後是一幹上中學的女孩子,大傢陪著村裡的婦女,在村口的老樹下聊著天,繪聲繪色地描繪著當晚發生的情況,本就跌宕起伏的故事到瞭她們口中更顯得驚心動魄,把女孩們嚇得一個勁往自己媽媽懷裡縮去。
「媽,哥哥怎麼又不見瞭?」
小穎和玲玲進入傢裡,小穎搖晃著著媽媽的手,嘟著小嘴。
媽媽俏臉一紅,說著:「誰知道呢,可能是在玲玲傢裡吧。」
「啊?玲玲,走,我們去找他玩。」
小穎拉著玲玲就往她傢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