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嘟……嘟……Hello Dick speaking,噢,親愛的,總算盼到你主動撥給我,找我什麼事?你騷屄在想我瞭嗎?乳頭也癢瞭吧?想讓大偉哥來幫你止癢瞭!」

  怎麼會是他?是播錯鍵瞭嗎?但不可能啊?【老公】與【討厭鬼】排順差的很遠,而且還不在手機螢幕范圍的同一頁上,錯手也按不到一塊的,這讓老婆納悶著。但從視頻中我是無法得知老婆在想什麼,我隻註意到老婆的表情整個人駭然的愣在那兒,杏眼圓睜,內心的恐懼立即提到嗓眼一樣,她跟小王八蛋有什麼教糾葛,吃驚的樣子不亞於剛才以為是撥打給我的模樣。

  原來色老鬼頭先故意說要打給我威脅瞭月月一番,卻急轉撥給瞭小畜生王大偉,隻是個小巧心思,但對心靈上的威迫無疑是綿密而巨大的,無怪一些小說情節常用來滿足讀閱者被“綠”的心態,這尤其對正在“出軌”女性帶來強烈的背德感,顯而易見的更加速其沉淪而輕易達到屈服他們的效果,由此可見這老鬼心計之深,手腕之高明,手段是如何老練。心中一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隻能怪起我們夫妻都太單純瞭,此刻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單“蠢”瞭,且再反過來看讓我覺得這是一種致命的悲哀,像我老婆這樣的性格太過於容忍,所以我們之所會遭遇到這種邪淫的詭計全然歸疚於我們自己本身太過的傻而已,太過天真瞭。

  這次佈局原來這就隻是老匹夫的套路,色老頭現在故意把手機緊貼地擱在月月側臉及嘴邊。但此刻打給王大偉這個小畜生又要搞什麼事?

  開頭剛接通手機小畜生就一嘴的粗話騷語,真難想像這樣的話是他們這類受過高等教育薰陶出來的人說的出口的,平日他的對話就這麼口無遮攔嗎?

  「乖女啊!不想對他打聲招呼嗎?這臭小子昨天因為你而被我趕出門瞭,他一定很想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怎麼不敢告訴他?」老鬼在她的另一隻耳邊細聲的說。

  老頭的下身又開始動瞭,輕輕的、柔柔的,但這樣足以讓月月發出嬌喘的瞭,這些聲響手機都收的到音的。月月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色老頭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淫水“滋滋”的聲音,陰莖幾乎每一下都插到瞭月月陰道深處,她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最後隻見她不斷地用哀求的眼睛看著色老鬼。

  老頭在月月耳邊輕聲說:「你若要我不動也可以,不過你的小嘴夾的真緊,我想你也癢的很難受吧,不想發出聲音?是怕麻煩瞭?還是不想讓臭小子發現?怎麼才過瞭這些天就對他動情瞭?」

  老婆惶恐的也胡亂的連連點頭,急的不知所措,難道這段期間他們真產生瞭情愫?

  老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佈滿瞭緊張驚恐,她的心裡像揣瞭個兔子一般。老頭揶揄且訕笑叫她別動,自己卻借機在她的身體上盡情的撫摸,嘴唇也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密密的親吻,下身又再次動瞭起來,此時月月的陰道因情緒劇烈的刺激與波動而異常濕滑,操起來毫不費力。

  月月竭力承受著老頭詭計設計下的侵犯,最讓她驚恐地卻是老頭勃大的陰莖在她兩腿間像是蛇一般穿梭,不單是直上直下抬著屁股,還有時會轉著圈極盡所能的挑逗著她,不時觸及她陰阜中最隱秘的嫩肉。因為怕被小王八蛋聽去,她一點都不敢出聲,漸漸也配合著拼命的扭動,這種女上位式的動作,結婚三年多我們一次也沒嘗試過,現在月月已能無師自通,今天的視頻讓我震撼不斷,讓我發現老婆並不是那麼嬌弱而無慾望的,難道被老頭說中瞭,她一直都戴著面具在與我過日子?不會的,不能夠的、我也不敢去這麼想。

  畫面中,已無法阻止色老頭對月月的攻勢,其靈活的陰莖正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不自主的用豐腴柔嫩的大腿緊緊夾住他的後腰,無形中助長老鬼的陰莖更加深入,老頭也感受到她的大腿用力夾著時舒服的感覺、非常舒服。

  手機對外擴音撥放著,那個可恨的聲音因得不到回應,顯得不耐煩越來越大聲,老頭畢竟在享受這種遮掩的刺激,也不敢再有大的動作瞭,月月稍微感覺到瞭他放緩進犯力道,臉上不由輕松瞭一下,深深的舒瞭口氣,他們彼此的下身就保持著這親密無間的姿式輕輕的同頻率的聳動在一起,此刻可能是月月今天最清醒,也是最乖巧的時刻,老頭完全借勢全面操控著月月瞭。

  「Hello,小月,你怎麼樣瞭?怎麼一直不說話?……?喂……喂……」

  老頭又坐起瞭身,雖然沒有急於抽插的大動作,但兩人上身面對面如情侶般無間隙的抱在一起,各個重點部位沒有不接觸到的,這同樣都能引發老婆的快感,而且仍在親吻著月月的脖頸與香肩,老鬼絲毫沒有放過作弄老婆的意思,偶爾發出的碎響都會傳到小王八蛋的耳裡,引發他一絲的懷疑。

  老鬼就這樣享受著月月那引人入勝的蜜穴緊夾感,又將臉湊上月月的敏感各處,口鼻狠狠地嗅著、親吻著,深陷在這無比的溫柔中,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及滿足的自豪快感,老婆那種成熟女人獨特的薰香撲鼻而來,老鬼現在已不假思索用著嘴肆無忌憚的品嘗起她那獨一無二的人妻滋味“啾、啾、啾”的聲響,月月身體微震“嗯、嗯、嗯”的反饋。

  突然間老頭帶著邪魅的神情湊在她旁邊小聲的問:「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啊?」

  老婆竟難得的用瞭嬌嗔的表情一直看著眼前的色老頭,驀然老頭下身急切抽動幾下,老婆又喊瞭一聲“痛!”但從旁看來這樣哪是痛的表情?她此時仍舊笑靨的神色有如小妻子與丈夫調情的模樣,萬般風情繞眉梢還狠狠地用秀眼瞪瞭他一下,要不是我知道他們的身分,若真被外人看去瞭,還不以為他們是打情罵俏的甜蜜夫妻。

  可是手機另一頭的小王八蛋可不這麼覺得,從越來越急促的語氣中聽出他現在十分的想要她,瘋狂的想要她,急著要找到老婆陪他溫純。由語氣聽來在這之前或許隻是玩玩,但就在這段對話的昨天他剛被老禽獸趕出傢門,那刻起他就特別想念這個溫柔的人妻,我的老婆項月。電話剛接通,他開頭霹靂啪啦說瞭一堆想念的話,像一般花花公子在路邊搭訕美女沒兩樣,我剛剛隻註意老頭的肢體動作,沒仔細去聽,現在發現手機中小王八蛋語氣急切瞭,也讓我註意起來,我越聽越懷疑在那之前的五十多天似乎不純粹隻是肉體玩玩,他們之間可能還藏有更深的秘密,在這瞬間讓我產生一陣的心慌突然使我不停顫抖,而我整個身體更像泄瞭氣的皮球,幾乎沒瞭力氣來支撐。

  「小月,到底怎麼瞭,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我怎麼聽到別人的聲音?」

  老婆也是一驚,顧不得手機上的急呼關切,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她又忍不住再次長長的呻吟出來:「啊!……」

  老鬼此刻又在她耳旁說起來:「乖女兒,今天嘗過我這肉棍後,仔細想想比較一下,你生命中三個肏過你的男人,感受看看那一個好?現在還會想要你短小的老公?還是我傢那臭小子的?還是現在插在你小嘴的這根大肉棒!」色老頭說完停瞭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急驟抽插十幾下,企圖引起月月的感應。

  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在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月月的屁股上,“啪啪啪!”直響。老婆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啊嗯……”每一聲的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我發現老婆身體因緊張而繃緊起來,老禽獸適時的將她翻過身換成足肩式體位,她雙眼仍然緊閉但呼吸沉重,他這時粗暴的分開她的腿,龜頭頂著肉縫,稍一遲緩,然後再使勁的往裡面挺進,月月登時眉頭深鎖緊咬下唇忍住不敢出聲,身體僵硬的弓瞭起來。

  「啊……真緊啊……」老鬼由衷的贊嘆著。

  老鬼環抱她的雙腿搭在肩上讓她腰臀提高,以便他能插入更深,如此一來陰莖整根盡沒之後,很快的再抽出、再深入,增加更多快感,現在他已化身為野獸。手機的另一端傳來急躁的聲音,雖然對方看不到,但現下如同是公開的開放給第三者觀看一樣,而這個男人又是與自己有過關系的,讓老婆感覺到羞愧,眼角又滑下淚珠,為不再泄漏聲音,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看著她欲蓋彌彰的模樣,當龜頭再次抵著她的花芯,她再也止不住呻吟瞭起來。

  「唔……嗯……痛……」她以單音節發出聲來表達她的感受。

  「你……你這……你……你這個騷貨,虧我這麼愛你,你現在在幹什麼?是小魏嗎?你他媽的提早回來,還想要幹嗎?我告知你,你老婆兩個月前就讓我操上瞭,哈!我隻是略施小計就騙得她的同情。隻要裝著心事重重的樣子,這傻妞就陪我到吧臺喝酒,嘿嘿,那晚……」

  果然是利用老婆溫柔軟弱的心,這時讓我的心裡又一陣疼與苦澀;曾經同學們在我打算娶月月時,就語重心長的要我註意別被賊“惦記”,那天藉著喝完酒,大膽的說出同學四年,多少人在覬覦著月月,隻因大傢都是普通人,不敢用下三濫的手段去做而已。致使在結婚後我還真防著同學們嚴嚴實實的,甚至連女同學有老公情人的邀約我都不帶老婆出場,千防萬防,最終老婆還是因軟弱而淪陷到這一步。

  「你別說瞭!」

  老婆此刻一雙星星點點幽幽怯怯的眼眸,泫然欲泣的含淚求助的望著色老鬼,彷佛不願讓人再提那天不堪的境遇,聲如幽咽的駁斥瞭小畜生一聲。

  「臭婊子,不讓我說,小魏你聽著,從那天起我抱著你那清雅的老婆,用我這根大吊操呀操,每次都操到她哭爹喊娘的!哈哈!……我都有拍下……,可惡!」

  隻見她懸淚欲滴,貝齒緊緊咬住下唇,萬般委屈難訴,隻用她那一雙幽幽清眸望著老王八蛋,好像忘瞭他也是設計侵害她的人,並且狀似當他如自己丈夫的依賴,一幅討著安慰的模樣,努力的搖著頭彷佛傾訴自己的委屈。老婆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這樣更讓她添瞭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但都直接讓老頭笑用瞭,這本該我來維護的事,結果所有便宜及好處都被這對畜生父子占瞭去,一下的甩給我兩頂綠帽。

  「不要再提瞭,你……,你已沒瞭視頻……,以後,別在……,別來找我瞭!」

  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跨時空的真人秀,觀衆一個也沒有,有人當鬼卻不是鬼,有人是鬼卻不出聲,但是不論有出聲的,沒出聲的都各自爭取他想要的,但結果無疑的是我慘敗收場,因為我隻是一個觀眾。此刻我心靈所遭受重創或許還在其次,關鍵是老婆失蹤瞭、要與我離婚,心裡的煎熬、落差和憋屈憤懣,實在讓我的心肺幾乎要炸開。

  老婆聽到小王八蛋的怒斥攻訐,腦袋又清明一大半,她終於睜開眼拾起手機,張口想說些什麼,但花徑裡老頭的陽物仍不斷的進進出出,她額頭冒著鬥大的汗珠嬌怯怯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老頭抬手就往她的圓臀使勁的一拍,她淒慘的“啊!”叫出聲來。

  「你這不要臉的騷貨,下瞭床就不認人!你說好要離婚跟我走的!都是假的?」

  「你……,你胡說,我不會……你胡說……」

  「我胡說嗎?小魏,她脖子上是不是掛著一條鉆石項鏈,你曾經看過嗎?在離開上海前,我已向你求婚瞭,所有周大祥金飾的店員都可作證,我還留著收據,而且他們的監控視頻可是有備份的,不信你可以去調閱,那天她說不要戒指,卻收下我這條項鏈,難道我有說錯?」

  對啊!我一直覺得今天月月有什麼地方不同,她那渾圓光潔頸項上,仔細看脖子上顯露出青白色的細筋,連接這細致性感的鎖骨,煞是生動精神,而這上面戴著的正是一條陌生項鏈閃閃發光,這是一條紫色的圓形鉆石項鏈,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方形純銀吊墜掛著,散發出一種純潔的光芒,晶瑩剔透的顏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顯然十分貴重不是我們買得起的。

  此時老婆突然崩潰的撲倒在老頭懷裡,看到她蒼白的臉上,原本漸止的眼淚,又如斷線珠子般往下掉落起來,哭喊著:「不是的……我……我不是……不是他說的那樣……嗚……,我有老…老公!……我沒有對不……,哇……」

  「操!看不出來,才幾天不見,做這種事你還敢一邊打行動給我,你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手機上那頭小禽獸一陣陣發寒的聲音,厲聲罵道著。

  老王八蛋卻氣定神閑一邊聽著她跟小溷蛋的對白,一邊還在拚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去抑制抖動的聲音,一邊又要分神騰出手推開老色狼的下腹,抽插的過程中,老婆的身體中好似有一種背德的快感在心裡滋然而生,原本已經熄滅的慾望,又慢慢的復蘇瞭,她的一對乳房在色老鬼眼前劇烈地晃動,陰道更分泌出大量淫液,此刻氛圍額外的刺激,讓她的身體産生瞭不可思議的快感。

  趁此心靈正脆弱的機會,老頭可沒能輕易的放過,他的陰莖用力的刺擊著,每次都深深的刺到最底,再緩緩退出,然後又是直接大力的深入,加速對她肉體的征服。這樣大力的刺入,他們兩人的下體就會勐的撞在一起,白嫩的臀肉都會掀起一陣波浪,讓他看的是一陣熱血沸騰,突然間見他手抬瞭起來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啪!……啪!……”節奏性的拍擊聲與老婆回應的呻吟聲“啊!啊!啊!……”交織在整個空間,淫糜氣氛充斥。

  這幾巴掌一打下,讓老婆的屁股立刻紅瞭起來,表情雖然有些驚愕,但也讓她止瞭哭泣,仔細看她並沒出現恐慌與懼怕的神情,蹙眉表達著這股痛楚,眼神中卻帶著一抹歡愉似乎這陣拍打帶給她另一股快感,讓老婆又忍不住發出瞭另一種嬌啼,那不是因為屁股上的疼痛,而是自發舒暢喜歡而發出的。

  「小月,這就是你的不對瞭,你怎麼能忘瞭小魏,你現在已經背叛老公瞭,我這幾巴掌就代替小魏給你個深切的教育,讓你長記性,也是讓你減少愧疚,若真打算離婚?那我們也這樣瞭,你可要考慮我啊,大老公我也心疼你的!」

  還未等老婆反應過來,手機那頭又傳出急切的大喊:「小魏啊,別啊!你可千萬別打呀!……我不是心疼這小騷貨,是提醒你別中她的計,她可是喜歡我這樣打她的,在之前這樣做,這騷貨的身體都會更興奮的。」

  「你……喔……嗯……,不要說瞭,我的身體麻瞭,喔……好麻!嗯……」

  「怎樣,我沒騙你吧!這小騷貨就是賤,就是悶騷,從那一晚一開始的欲拒還迎,漸漸變成瞭主動索求,小魏這滋味你沒嘗試過吧,她那風騷的樣子,不如我們兄弟倆合作,我讓你也能享受欲死欲仙的快樂!」

  「他……他……,我……不……」

  老鬼又再次湊近,拍瞭拍她的香肩在她耳畔道:「我理解,每個人都有慾望的嘛,就比如現在我有需求,來找你解決,這是人性的本能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婆聽完大為感動,立即撲身摟住色老頭尋求慰藉,可是色老頭卻伸出他的魔爪,輕輕在撫慰剛剛重拍她的屁股的部位,瞬息間她就哼出聲響,登時卻見她抬起一張剎紅俏臉,眼神裡閃著一絲興奮又帶調皮,燦容中顯的幾分妖嬈、幾分風情,千般的風姿旖旎讓人頭昏眼暈,接著見她小聲地對老頭道:「其……其實……我……挺喜歡你打我那裡的,啊!……好害羞……」

  這話也讓我有些意外,這眼前說話的是我老婆嗎?

  老頭聽完眼睛一亮,一抹笑意浮上嘴角,他眉眼古怪的端詳瞭眼老婆,強忍下笑意,又伸出手重重的一巴掌又持續打下去,老婆的陰道受到刺激就勐地緊縮,讓她是更加爽快,快感更劇烈,就這樣他更是不客氣的接連打著,屁股雪白的肉,好像融化一樣從他的手指間溢出,他的掌心一接觸,如拍在一團純白麻糬那般,那屁股的彈性還自帶推送手掌的力道。

  「喔……嗯……嗯…嗯…嗯……好…棒…啊……」

  被老頭這樣的打著,老婆終於不再矜持而放聲的叫瞭出來,紅起來的臀部瘋狂的扭動,像是要迎合他的拍打,又像是想要迎合插入她體內的堅硬,下體的激烈刺激讓月月像是發狂瞭一般,以前她所保持的那種嫻淑的人妻形象早就不見瞭。

  老頭總會適時的又故意在她耳畔用粗話問:「他說你是小騷逼吧,真的癢瞭?流水瞭?」

  這刻她停止瞭哭泣,眼下這一切讓她又不自覺的臉頰滾燙,整張小臉變得更紅瞭,她突然想起身來打他表達自己被說破的反抗,也想化解她臉皮薄的尷尬。但小手又不小心打到剛剛肩頭被她咬出來的齒狀傷口。

  「哎喲!」老頭皺眉的呻吟一聲。

  「啊!老……」她剛開口便意識到說錯瞭話,連忙改口道:「乾爹……疼麼?」

  她邊說邊用涼涼的手指輕輕撫著他那肩上的傷痕邊處,最終像小貓一般就口上前,伸出小舌舔拭起來。

  他對老婆溫柔的反應很是滿意,一抹快意都顯示在臉上,用著擠壓著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道:「這疼也值得瞭,不愧是讓兩個小子擠破頭都想搶的女人!我們傢月月最後會便宜誰呢?」彷佛他才是月月的支配者,說的大言不慚,當我不存在?

  梨花帶淚又含羞的神色,看得老頭一陣得意,而老婆的神態像極瞭一副小人妻嬌滴滴模樣,嗲聲輕語地罵瞭老鬼一聲:「討厭!」,然後就撲進他懷裡,摟住老頭的脖子就使勁親嘴……。由於這次忘情的長時間接吻,他倆差點都因為缺氧而窒息,這才不約而同地分開瞭嘴唇,一絲亮晶晶的口水拉得老長。我已看到目瞪口呆,月月此刻這種屈尊身份的依戀表現,在他們父子的眼裡應該認定是極佳風騷蕩婦的表現,難道月月的本性真是如此嗎?

  這時那小王八蛋又再發出聲音:「小魏啊!能娶到小月,我真的很羨慕你啊!不過我也很自豪,自從那天在機場你把她交給我以後,原本那個氣質少婦已經不見瞭,她的淫蕩的潛能被我慢慢挖掘出來。說真的這兩個月能這樣跟她體驗人生的快樂,滿足我的性慾望,我真的很幸福。」

  色老頭聽完兒子的話,伸出他的手,捏住她的乳頭,湊近她耳邊:「你快告訴他,你正在做什麼,我現在帶給你什麼感覺,告訴他我的肉棒比他的好還是不好?!」

  話說完,他更使勁捏月月那豐滿美麗的乳房,被他用著雙手肆意的搓揉,兩顆乳球像是白面團一樣在他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時而向外拉著,時而往內擠壓,老婆高聳的乳房就這樣捏成各種形狀。

  老婆還是有些理智留存著,對老頭這種無理的要求與心裡的羞恥感矛盾抗衡著,致使她臉上的表情蹙眉掙紮,眼裡露出哀求的眼神拼命搖頭想拒絕他。

  「若你不說,還是由我來說吧,讓我這做父親的教兒子怎麼跟乾女兒玩屄?」

  「哈哈!小騷貨,你不敢告訴你老公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你有多賤?有多騷?」小王八蛋在手機另一頭已受不住老婆的靜默,一股火氣上頭瞭,口不遮攔的挑釁。

  兩邊都在逼她,更在讓她聽到小王八蛋的話後,月月瞬間就感覺臉有點燥熱,腦瓜子都喪失瞭自主思維,一時語塞無法回應他,彷佛整個世界都在逼迫著她,她的臉上這刻又露出悲戚的神色,不由自主地閉起眼別過頭,不知如何是好。過一會兒之後,老婆突然睜開眼然後表情由怯生生模樣漸漸轉為堅定,再次看瞭老鬼瞥見他仍舊是無動於衷、悠然自得的模樣,她隻得無奈的對著自己的手機以顫巍巍的聲音說起話來。

  「小……老公……你真的想知道……現在我……在做什麼?」

  「你這賤貨,才離開兩天,你……你就不認人瞭?該不會是又想起魏小子的好處,想反悔瞭?他能給你什麼?當小魏面前說大傢說開來,我們在一起make love是什麼感覺,你以前說他多麼遜,he is so lame. 你自己說在床上是我好還是他好?」

  激動的小溷蛋自以為是的態度,用英文罵著我,而在視頻上老頭卻用陰莖在她火熱的陰道裡逼迫著她說出感覺,雙重夾擊都讓月月感到無比的羞愧。然而在面對兩個(噢!三個)男人面前居然這樣毫不知恥的流著淫水,且這種偷情背德的快感卻是十足的強烈,況且在她心裡還有我這個道德制高標的存在,雖然那時我這個老公還不知道,那時小王八蛋卻以為我在現場,對話間處處抬我出來,這使她的慾望的沖擊比平時還更加勐烈,讓她的腦中昏昏沉沉,難以思考,隻想沉醉在另一股讓她開心愉悅的情慾當中。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瞭你,別……的男人操我是什麼感覺嗎?」此刻她終於打破禁忌發出性感誘人的聲調。

  “太爽瞭!”“她真的要說瞭!”這應該是那對禽獸父子的內心期待吧!老婆準備說出的話聽在我耳裡,對我來說隻會是對我的一種打擊而已,這一刻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說出來瞭!

  「喔!……你不是想知道,別的男人插我的陰……陰道內,是不是會跟你一樣爽 嗎?」她正巧直直對著攝像頭我的方向,彷佛跨過時空面對著我在批判。

  讓我瞠目結舌的月月不但語帶淫蕩,還動作生動的用舌頭舔著嘴唇像是情挑色老鬼一樣,然後雙手摟抱老鬼完全貼上他,將自己胸前兩團肉慢慢對著老鬼結實的胸膛,乳頭對著乳頭搓挲瞭起來。明明藥效早退瞭,我也不知她怎地前後轉變如此之大,顯然她對肉體的慾求已到頂點,需要馬上得到瘋狂的慰藉與抽送。

  「小老公,你不是喜歡我這麼叫你嗎?……我眼前這個男人……你認識他的……他……他現在粗暴地扒開我的腿、插著我的騷……騷穴……喔!……他好用力……」

  小王八蛋那邊已經顧不得跟他們說話瞭,一反常態沒在出聲。而老王八蛋卻繼續聳動下體進出老婆那淫蜜泛濫成災的私處,老鬼的抽插讓月月的陰唇不斷的翻進翻出,淫靡的畫面使他的肉棒更加粗大,這時由他的表情感覺到他快要射出來的前兆。

  良久,不知經歷瞭多少次狂暴的交合,手機傳來虛弱細微的聲音:「他……他有摸你的奶子嗎?還玩你哪裡?……都告訴我!」

  「有!……他的手也玩弄瞭那裡……唔唔……還……還……」

  「說清楚……我的手在那裡?」老頭如幽靈般湊到她耳邊對她說著並吹瞭口氣。

  “嗚嗯~……”月月聳動著肩頭顫抖著,使她忍不住縮瞭縮脖子想要躲開,因為敏感讓她微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緋紅的臉上猶自掛著羞愧的淚痕,老鬼見她那小巧玲瓏的耳垂很是可愛,跟上前一口將它含在嘴巴裡,輕柔地吮吸起來。

  「啊~好癢……別……」

  「怎麼發騷瞭?騷貨快說,他……他怎麼玩你!」

  「是!……他的手在扣弄我的陰屄,還揉我的陰……陰蒂……喔……」

  當下老婆在語音的對話過程中,表情越加紛亂與淫蕩。

  「賤女人……你……你舒服嗎?他現在對你做什麼?」

  「嘿嘿!當然是在操你的小情人!小月啊!我們父子同插你一個屄,你爽不爽?」老頭舔著月月晶瑩的耳珠,輕聲的挑逗她。

  「啊……啊……插我的小屄……」

  「你喜歡他的棒子嗎?蛤啊?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此時我發覺小王八蛋的聲調有異樣,該不會……

  「大,好大,……我……我好喜歡……唔!……我的……大……大老公比你的還大……,小老公……你……你現在做什麼?是在自慰嗎?」

  「自慰?jerk-off?噢!你也懂瞭嗎?沒錯,我都來不及教你瞭,你的blowjob學得不錯!我……我現在把肉棒握在手中,幻想你被我玩弄的樣子,你開視頻吧!……啊……你真下賤……淫蕩……」接著就是他粗重的鼻息聲。

  而色老頭則是把他的雙手伸到老婆的胸前,粗暴地搓捏她的乳房,然後又順勢下滑,撫摸老婆雪白的美臀。他一手扶著老婆翹挺的屁股,一手握著肉棒伸到老婆的穴口,肉棒在老婆的穴口來回磨擦一會,然後就慢慢扶著剩馀的部分再硬塞一點進到她濕澀的小肉縫裡。

  「啊……啊,啊……不能再進瞭,頂……到子宮裡瞭,……好粗大,……月月被大老公粗大的肉棒貫穿瞭!」

  此時老婆身體變的十分火熱,她無遮掩的說出真相,但現在操作的人已是外人,這是我這個真的丈夫所不能帶給她的感覺,對比之下真的好諷刺。

  小畜生隻一味的用各種臟話辱駡月月,正罵的狠時老鬼迅速地將她抱坐起來,月月的腰臀配合的扭動起來,老頭鼻孔哼聲連連,相信他那胯下的大肉棒應該是舒服極瞭。他們越加勐烈的撞擊著,辦公室內發出“噗噗噗!”的拍擊聲響,顯然的月月下體已泛濫成災。

  「小魏,用力啊!……用力幫我幹她……,喲!我聽那聲音似乎不一樣啊?這騷屄是不是從裡面源源不斷的流淫水瞭?我要你幹死她……幹死她……」老婆的下體已濕漉漉的一片,連菊座也被不斷流下的淫水給弄濕瞭。

  「我…我……不是……這樣……,啊別說瞭,都……被……人知道瞭……好……丟人…啊!……」

  老婆紛亂的頭發散落肩上,跟下午剛進辦公室的模樣判若兩人,她又開始環抱著老鬼,這次她抿著嘴唇,深怕再失神咬人,然而她忽略那修整的美甲卻已深深的陷入老王八蛋的後背皮膚中,帶給他刺痛並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但由於身下的酥麻感、快感又讓他欲罷不能,現在他的下體像似要爆炸瞭一樣,更加堅硬、更加粗大瞭,老頭心下一橫,雙手托住月月的腰臀,發狂似的上下挺送著,進行最後的沖刺。

  「啊……啊啊……大老公……我……我快要死瞭……」

  電話那頭,小王八蛋的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喔……喔,小騷貨……我……我也……」

  「啊,我快要受不瞭……大老公,我…想…要……不要…停……」

  「小騷貨,你讓……他帶套嗎?還是你要……被他內射?……真的好狠啊?為什麼你每次就不讓……,我要到……」

  「……」月月沉默著,但在此時至少我知道他們清醒時是有防護的,但是讓我恥辱的那一夜……,應該真事這樣而懷上的吧!

  「啊!啊!哦……呼……呼……我……射出來瞭,小騷貨我也要射到你的子宮去,下次我決不戴套瞭,實在太刺激瞭,已經,已經……」

  「小騷貨,我現在可沒帶套喔!先前也射過一次瞭,那滋味你一定難忘吧!……快到……就快到瞭!……你等著吧!」色老頭粗喘著輕笑道。

  老婆騎在他的陰莖上,G點被他的巨棒不停摩擦,全身酥麻,還來不及反應,老頭已把手移到老婆的臀部幫她推拉,一面加快速度配合著向上頂,憑藉他那傲然尺寸,把老婆的小穴充斥得漲滿到極點,房裡除瞭老婆的呻吟之外,還有彼此身體碰撞所發出的聲音。老婆在他熱情沖刺下,很快就再送上瞭高峰。

  「好深!……喔!……啊!……啊!……大老公……我已經不行瞭……射吧……」

  老婆已舒爽的叫瞭出來。她不停扭動著自己的雪白的臀,身體開始抽搐,驀地就撲倒癱在色老鬼的身上瞭。

  「小……老公,你……射出來瞭?……大老公……還沒呢!……你輸瞭,他的雞,……陰莖好大……身體滿滿的,好撐……好脹,再……進去一點……啊!……大老公,快把你……濃濃的精液像剛……剛那樣,射給我……射……射啊……」

  知道老婆再次高潮瞭,老色狼最後用力抽插瞭幾下,喉嚨裡發出瞭男人特有的興奮聲音,用力地頂瞭頂吼叫著,老婆也感到他的陰莖發脹,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最後“啊”地怒吼一聲勐地向前一挺,他終於在老婆體內再次射出瞭精液,精液就像是子彈一般,勐力的射入她的子宮中,白濁汁液接連的從他的馬眼噴出,讓老婆感受到一股從未體驗的火燙,又再次刺激的讓月月陰道及子宮強力的收縮,身體一陣顫抖,陰道勐地一陣收縮,伴隨一股滾燙的淫水從陰道深處激射而出,瞬間填滿瞭她那本就狹小的花徑縫隙,裡間的壓力驟然升高,淫水從陰莖邊上擠瞭出來,噴灑在臭老鬼的睪丸和大腿間。

  老頭這邊射精馀波未止,輸精管還在陣陣的抽動,灼熱的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浸染在老婆的身體中,也流淌在月月的肉蕊周遭,她正感受著這次同時達到的高潮及舒暢感覺,而身體不自主的抽搐。不,應該說他們三人幾乎前後一起到達瞭頂端。

  「……啊……」

  月月往後一倒,整個人失瞭魂的躺回到床上喘息。而老頭也順勢趴在她胸前,將臉埋在一對豪乳之間。就像從天堂剛掉落地獄一樣,現在有種像是被烈火焚身後酥麻幾乎似電死瞭的感覺。

  片刻後,一個幽幽冷冷的聲音響起,小畜生的聲音中還帶著嘶啞,質疑的對著兩人說著。

  「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是小魏!小騷貨的身體很不錯吧……,好個小淫婦,你竟然還敢去勾搭其他男人,還一邊phone sex,虧我這麼愛你,將我母親留給我的錢都花在你身上,我用你的名字在上海買瞭一棟別墅,你知……」

  小王八蛋不知心中有多麼的不甘,透過手機幽怨的說著,但越說也越激動,還未等他說完,色老鬼就掐斷訊號,同時關上手機,再也聽不到小禽獸情緒失控猙獰的叫駡聲音。我的心裡在那一剎那間竟然生出瞭一絲快意,但那隻是短暫的。我同時也知道小畜生對老婆動瞭真情,在手機被掐斷的瞬間,他應該也與我此時的感受一樣,痛到極致,是哭也哭不出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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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太深瞭……哎……用力……」

  月月被老頭插得暢快無比,使得她激動地的將頭急速的向左右搖擺,老頭下身也不再單一前後的進出,他時而研磨,時而旋轉或斜刺,將月月弄得高聲尖叫。這時一旁的賤貨林莉其實早就醒瞭,隻是不想幹擾她的禽獸老板的計畫,一直瞇著眼睛裝睡。

  「啊,要到瞭……要到瞭!……我……我泄瞭……我……」

  老色鬼一口含住瞭她那最敏感的耳垂,身子如水蛇一般輕輕扭動起來,老婆覺得自己舒爽的快要飛上天瞭,雙手很自然的伸到老頭背後,緊緊的抱住,那豐碩的乳房緊緊壓在他的胸口,隨著身子的蠕動輕輕地摩擦,她的乳頭已經在摩擦中脹大發硬,玉腿也纏到瞭老頭的腰間,老頭持續的抽插令她不住歡叫,用著最大的力氣向前撞擊,恨不能將她的陰道給捅穿,龜頭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在她的子宮上,將她沖擊的潰不成軍,每一次都能引起她巨大的抽搐感,很快月月渾身急遽抖顫,一道熱滾滾的春水自玉宮深處急湧而出,月月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唔……唔……唔……輕……輕一點……點……唔……唔……喔,好大……舒…服……」

  老頭聽著月月的呻吟,也不再繼續玩花樣瞭,每下用力的頂弄,每一次都直抵花心,身上的汗水和月月的汗水溷合在一起,流到瞭沙發床上。

  月月舒爽到極點,渾身就像通瞭電流一樣,突然驚呼:「啊!要死瞭!啊!我又要…丟……」說完雙手雙腳死死的夾住老頭,臀部向上抬,整個人貼在老頭身上,蜜穴深處,噴出瞭汩汩的花蜜,月月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動作,依然饒有興趣地伏動。

  老頭感受到美穴那極劇的收縮,加上那心理上極大地滿足和刺激,老當益壯的他也到瞭爆發邊緣,待月月不再顫抖,他又抄起那雙潔白的玉腿,扛在肩上,奮力的沖刺。每下都把肉棒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地刺進去。老頭瘋狂的抽插讓還在回味高潮馀韻的月月又開始瞭呻吟起來。

  「啊……插得好深……哎……輕點……」

  老頭又抽插瞭三、四分鐘後,再也忍受不住,龜頭頂住花心,雙腿一麻,開始瞭激烈的噴射,火熱的陽精一道道打在瞭月月的花心上,那力道和溫度,再次將月月送上瞭高潮。

  「又來瞭…啊!…」老鬼這次真的馴服她,老婆已舒爽的暈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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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鐘後,月月醒瞭過來,發現老頭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他舌頭從老婆的耳珠子上一路舔下來,在到她的脖子間不斷地畫圈,看到老頭嘴邊帶著滿足的笑容,下身赤裸肉棒還勃起著,那龜頭差不多有雞蛋那麼大,月月這才回神想起整個下午發生瞭什麼。此時呈現一個讓我無顏與無力的不堪景象;那條象徵被小畜生套牢的恥辱項鏈牢牢的套著老婆,而她那白嫩光潔的身體被老禽獸寸寸的品嘗,月月雙臂及修長的玉腿死死的環抱在他的雄背與腰間,下體酥麻中還帶著一絲腫脹。

  輕輕的推開胸口上的那隻手,不想卻弄到老頭的肉棒,刺激下更顯猙獰。老頭看到月月那清澈的目光,都內射瞭三次發現月月並沒有埋怨過他,今天的計謀似乎順利完成。

  「月月……你醒瞭!」

  月月不知道怎麼面對老頭,今天怎麼這麼放縱自己,但是那是自己想幫幫忙的關系,雖然自己也有抗拒,都隻是一些半推半拒……

  「乖女,能這樣擁有你真好!」老頭側過身伸手把月月抱住,抓住胸口的那對豐乳。

  「啊!別……剛才那是意外,現在不可以……」月月慌張的拒絕,想要掙紮,可是因為激烈的性愛,現在根本使不上力。

  「剛才月月的樣子好美!你的小穴真的很緊,很舒服,乾爹已深深的為你著迷!」

  老頭又摸向下月月的下身,發現依舊濕潤,抬起月月的一條腿,下身抵住蜜穴,又再輕易地頂瞭進去,他是畜生嗎,還來?這樣月月的身體怎麼受得瞭。

  「你!」月月才說一個字,老鬼勐地抬頭吻住瞭她的紅唇,就被老頭封住瞭嘴唇,舌頭順利地鉆進她的嘴裡,在裡面攪擾吸吮瞭起來。

  老頭又開始瞭新一輪激烈的抽送「嗯…」「啊…」「哎!」辦公室中再度響起瞭誘人的呻吟。

  老婆就這樣在老畜生工於心計及綿密的策劃下,被老頭騎在瞭胯下,幾乎完全馴服。現在我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對我赤裸裸的嘲笑和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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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第幾次瞭,大雞巴一頂,對準原本粉嫩但現在已紅腫的肉穴勐地就幹入瞭半截。

  「痛……痛!……哎唷!……疼……真……好疼啊……」月月哭著臉尖叫,表情不似做偽。

  「哎喲,乾爹你倒是輕點嘛!小月下面的小嘴還嫩都腫成什麼樣瞭,你可不能像幹我一樣地那麼使勁用力啊!打算要偷歡也不能就急於一時對吧!」

  假寐的林莉突然“醒來”起身阻止。月月含羞帶淚,跟著林莉的話點點頭,好像默許瞭他們這段淫亂的關系。

  「啊!不要瞭……痛……王……王總,我……受不瞭……放過我吧!快……快抽出……我……痛呀……」

  突然間,月月節節的喊疼,並又是一陣掙紮。看著她的顫聲哀求,林莉趕緊趨前來緩和,直接替老頭來愛撫著月月的性感地帶,想讓月月分泌更多的淫水,老王八蛋這時操紅瞭眼,根本就停不下來,然後心一狠,又勐地搗瞭個全根而沒!

  「啊……救……救命……要……死人瞭……痛……」老婆全身亂扭叫著。

  林莉也在一旁規勸她不要亂動,老婆已充耳不聞越叫越劇烈,這情形明明已不對,色老頭這邊卻不管不顧竟發狠地越幹越狂,雖然已過去十天瞭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讓我心疼異常。在老王八又抽插瞭數十下之後,漸漸的月月還是有些酥麻的感覺,不再隻有劇烈的疼痛,反而伴隨有一陣陣的熱辣快感。

  她這一麻,浪水竟流出瞭不少,使老王八的大雞巴抽送的更順暢瞭。硬挺的肉棒得寸進尺的全部挺瞭進去,這樣的姿勢讓月月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著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出微弱的聲音懇求著。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可以先停一下嗎?……」

  「怎麼,嫌我礙眼,想讓我走,那我走就是瞭,不打擾你們瞭。」說完林莉抱著自己的衣物逕自往老畜生專用的衛浴走去,留下奮戰的兩人。

  色老頭隻是淫笑著瞟瞭她一眼也沒阻止,又低下頭一口含住瞭月月正搏起的乳頭,勐力地吸著,另一邊老婆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慢慢轉而無力,到瞭後來就變成瞭哼哼唧唧的呻吟。

  色老頭雙手撐在床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著月月隨著他的沖撞痛苦地抽泣表情,更壯觀的兩隻大乳在身體上前前後後地顛動著,讓他興奮極瞭發狠地抽插。

  忽然間,月月的陰道裡流出瞭一絲液體,鮮紅色的就像漿煳一般,厚得有些發黏。弄的他的陰莖上都是血,月月的陰阜上也是血,弄得床上像殺瞭人的現場一樣。

  老禽獸的肉棒幾番進出下來,造成陰道越來越乾。時間一久,可能在老婆的嫩肉上也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來。口子深藏在體內,一般人用肉眼當然看不到的,可是肉棒的一進一出,還是從裡面帶出瞭許多血液來。

  老婆一邊哀求,一邊承受著身體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發現自己的肚子脹瞭一下,連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有些異動;這感覺有些熟悉,突然老婆的臉一下子從潮紅變得煞白,我見到那攤血也被嚇出瞭冷汗,畢竟我那天從頭到尾也沒見到老婆,不知當時有多嚴重。看到這裡我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但終究是十天前已經發生過的事,到此也無法提前做一些什麼規避或對應瞭,人生永遠不可能有叫“早知道”的事。

  「不能瞭!不能再下去瞭,快!快停!」這次老婆有些不安瞭,也開始堅決而劇烈反抗起來。她連忙用手緊緊地護著肚皮,可為時已晚,一不小心,從她空蕩蕩陰道裡,一股帶著血絲的透明液體忽然湧瞭出來,伴隨又是大量鮮紅的血。

  「啊!不好!我,見紅瞭!」月月慘叫著。

  接下來就一直聽她在那裡慘叫,此刻隻見身體也不停地扭動瞭起來,她在掙紮起身後時,不知那來的力量直接將老頭踢下床,我還看到他撞上茶幾,稍稍解瞭我的氣。月月最後還是被摔倒後又爬起身的老禽獸給輕摁住,免得她激動流出更多血。此時月月已是滿臉的淚水,求助地看著他,就象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這時更衣完的林莉也剛好走出來,看到月月突然倒在血泊上,連忙跑上前去察看究竟。

  林莉近前來之後,月月就不敢看相向老鬼,轉而繼續用同樣無助的目光看著林莉,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林莉惹出來的一樣。她疼得再次慘叫起來,老禽獸一個大男人都差點兒摁不住她,從她身體劇烈反抗的程度來看,這疼痛可能確實讓她有些承受不瞭。

  我聽說流產,不僅僅是疼痛,毀壞的還有女性的身體,以及未來懷不上孩子的可能,那會毀掉她們一生的幸福,我們雖說已有瀅瀅,但誰不想保有一副好身體呢!原本酸軟無力的身體裡,突然被一股暴戾之氣充滿。看到這裡一時間覺得肺都氣炸瞭,再次怒拍桌子,怒吼一聲:「操你媽的,豬狗不如的畜生!」聲音回蕩在傢裡空曠的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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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妹妹,你這樣掙紮隻會更疼,深呼吸!放松!放松下來!」

  林莉回頭瞥到一眼正摁住月月的老禽獸,使給他一個責怪的眼神,彷佛在說離開才幾分鐘,怎麼搞成這樣,老頭搖著頭表示他也不清楚,撇的一乾二凈。此時我看著老婆無助的雙眼,我真見不得老婆受這樣的苦。幸好她的神智仍然清醒著,開始慢慢放松掙紮力道,隻是一臉茫然的神情,神情格外復雜,雖仍滿是淚痕,但終究沒瞭先前疼痛若死般的哀絕與蒼白。

  老頭正好空出手來準備撥號打120急救電話(在臺灣請撥119而『112』適用在緊急危難時/手機沒訊號時,網友看資訊不正確請回應更正,免誤導他人,看色文也學點常識。),林莉先打斷他,因為她在求學時期學過醫護的急救知識,她察看老婆狀況並進行瞭初步診斷和搶救。

  林莉例行詢問瞭一下她身體最近的一些情況,老婆提出她也不知最近怎麼瞭,非常嗜睡,以前也常加班,偶爾才睡四五個小時也不見得困成這樣。因為後來被小王八蛋脅迫與騷擾著,每天都睡得不是很好,可能覺得困倦都來自這個困擾造成的。又說不單困乏一個因素,她還渾身有氣無力的,時不時就感覺餓得慌,此事也被小王八蛋調笑,說她不禁事。

  又問瞭問其他的事兒,比如說那啥頻率,最後一次什麼時候,親戚什麼時候來,前兩次月事時間及間隔天數,老婆回答說上月有來紅,這兩天也有,但都是一次,還是鮮紅血,跟現在很像。說完以後,月月臉紅的都要滴血。林莉卻搖瞭搖頭。

  林莉由最初的懵然狀態冷靜下來,看到目前這個局面,沉聲說道:「妹妹,你有點煳塗瞭,如果沒有意外,這不是月事,你有可能是中獎瞭。」

  說到此老婆一時還沒意會過來當場愣住瞭,過一會才反應回來,“中獎”難道指……,接著看到她蒼白臉色慢慢恢復點紅,因公開自己隱私有些的發燙,眉頭也舒展瞭許多,整個臉色還是難看,但精神卻沒先前那樣的憔悴,眼神不再晦暗漸漸恢復瞭些生氣。

  「你可能早懷孕瞭,而沒查覺啊?」林莉再次強調。

  月月越想越感覺心慌瞭,其間不是沒想過懷孕,但他對小禽獸也堅持帶套的,除瞭初五那幾天。經過林莉的初步的檢查與判斷,這次的出血應該是下午老禽獸陽具刺激宮縮,也可能懷孕早期性行為過激而造成出血瞭。

  「妹妹!情況還不到十分危急!但也不樂觀!如果隻在這裡坐等救護車過來送醫的話,現在又是下班時刻,很可能還會拖很久,小孩不知保不保得住!而且動靜太大,會搞得全世界都知道瞭!」

  窗外的夕陽馀暉照得整個辦公室斑駁陸離,一抹斜陽灑向沙發床,正好將老婆一張臉暈紅的像似溶入這片夕陽中,罩著一層朦朧模煳的虛無飄然感,她的眼中閃過澹澹的迷茫,身體雖然依舊嫋娜,看似隨即就會飄散,這一切看得我都不覺得真實瞭。

  從剛才她的心中好似一直覺得不大對勁,這時見到手指上的婚戒才突然憶起瞭什麼,眼眸更是抬也不敢抬起,全身乏力並著失落,緩緩搖著頭,不打算聽勸去醫院的樣子。現在她那身體不知還能不能撐下去,呢喃的不知說什麼,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在此刻一道靈光閃過,那個時間她應該想到我的火車到點時間吧。讓我覺得一陣鼻酸,她還想按早先約定去原地等我,但卻忘記自己身體已不適再過去那裡瞭,連站起身來想走都站不穩瞭,搖晃瞭幾下,一把抓住床邊扶欄幾欲跌落,可一時連走路的氣力都沒有,彷佛全身勁力在剛剛都被嚇盡瞭……

  我眼眶紅瞭,輕輕的滑下一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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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妹妹!你先別急,我們先到醫院看看再說,真不行就先瞞著小魏說你出差去瞭,等安好復原再回傢,你說好不好?」

  情急之下林莉又回頭直接竄梭老鬼趕緊下樓準備開車送醫,自行送往最近的醫院急救,但老頭表情肅穆依舊沒任何反應,此刻他正在嚴肅思考問題,根本就沒有想動的意思。

  「你快點啊!」林莉還是瞪著急迫催促著老鬼。

  老王八蛋在心裡正在想著他一個大老爺沒事到婦科,他還是個有頭有臉的名人,這婦科手術室確實和女廁所沒啥區別,他這個大老爺們去到那裡確實不太合適,你說一個老板再怎麼關心員工,能仔細的關心到下屬老婆陰道的地步嗎?

  「能不能叫司機老盧送你們過去就好,這老板帶女下屬,還是有婚配的人妻……」老鬼終於忍不住瞭,聲音嘶啞道。

  「這都什麼時候瞭,何況你想讓全公司都知道這事嗎?」

  「唉!好吧!好吧!你們趕緊進裡間我專用的衛浴整理一下,我就去拿一件東西便去開車,你鑰匙在外間包內嗎?我開你的車去,出來後直接搭專用電梯到地下一樓,我在那等你們!」

  可惜,他錯過瞭那次機會,他那天雖能低調的離開公司,卻不知自己身分特殊,各醫院都有人在等著大消息掉下來,這一去就算我當時沒打他那一頓,他還能躲過狗仔噬血的貪婪本質嗎?就算他在怎麼低調,醫院人來人往,包不準不會出一兩個八卦的。

  人的一生,有很多次錯過,而這種美麗的錯過,最讓人刻骨銘心,但我境遇是最諷刺與不堪的,我卻比他更淒慘,比遇上這類小荒謬還要來的更巨大的錯過;當我被通知老婆懷孕而流產送醫不久,接著我卻打瞭人面畜生而因此錯過老婆,這感受絕對超過刻骨銘心而是椎心刺骨之痛,一路走過快八年漫長的甜蜜漫步,難道最後道路的終點隻有我與痛苦嗎?我的未來要如何呢。

  老畜生應下林莉之言,我看到他起身先找著自己的衣物穿上,另一邊兩人取上衣物林莉艱難扶著老婆走進浴室,不一會鏡頭一陣晃動畫面就黑頻中斷瞭,果然,現在這U盤就是那天在醫院“撿到”的那個原版偷拍原檔,那個下午是那個老畜生擺在辦公桌全程拍攝的,他利用這個更衣時間轉載到U盤,我在想剛剛點開視頻前還發現另有十幾個檔夾,應該都是小王八蛋初五以後所脅迫老婆的重要視頻,也都在U盤裡面,但我現在已沒心情看下去瞭,我必要先設法找回老婆,有樂這些證據我一定要告死這對豬狗不如的父子。

  我這邊播放也結束,經歷一整天的大起大落,我已經心累的受不住瞭,還有十數個檔案未解開,我現在也無心去看,但想到資料的重要性,拖著疲累的身軀也要設法保全妥當,我又用一些時間,分多個管道儲存起來,才關好筆電,到此刻我才獲得真正的休息,轉頭望向窗外早已夜色清寒,黑漆漆的夜,什麼也看不到,這樣的黑在我的心裡很是不安。

  【辦公室淫戲 全章節完結】

  【後記】

  早幾年前每當我拿出女友的那幾篇日記(不能讓老婆知道的),我都會哭,事情過去十幾年瞭,我已記不得那些紙張斑斑的淚痕是我留的還是女友留的,我最後找上Manboy大佬,他先拒絕我,說我魔怔瞭,人生有什麼好爭執的,讓自己快樂一點,直到我line瞭日記給他,又給出我那點經驗幾百個字,那天下午他就回我三千字大綱,兩小時後就補完對白,又說瞭我的重點再請他放進去對話中,當晚就給我瞭九千個字是一個大章的內容,他要我自己強化一下,加點“動作”他說18招在他的文章內都用完瞭,我當時很想笑,這是騙奸文那需這麼多姿勢。

  但第一次發,我不知回響那麼大,他卻line我霹靂啪啦罵我幹嘛段成兩章,上章還沒肉戲,我說大哥,你也隻給我三千字有肉的,我斷點前有瞭脫衣,他說情色文沒那啥還能叫色文嗎,誰看!我說很多啊!他才又要我暫緩下章,就這樣有瞭中章,又覺不夠,再來下1~3,才又接著個最原本的下章(這章我原本還想要分成4/5的)。

  這位“性情中人”偷偷告訴我這次違背他真愛原則,他還讓我想在跟女友相處有沒有值得回味的對話,我根本就不敏感,他說想一想影劇片段例如「犁頭損啦,明兒叫東村的張木兒加一斤半鐵,打一打。」這種,xx,我是楊鐵心嗎?最後他說寫作當中偷哭過兩次,第一次自己被自己「好像摸到女兒有長牙齒瞭」感動,我又沒這段經驗,我哪想的出,他竟還能一邊寫一邊哭,讓我很驚訝。但我決定爆他的料,大哥別打我,反正我不再受制於他瞭,哈哈!我承認要送醫時還想去接老公那段有給特我啦!其實我最在乎so lame,這句,成文前我從頭到尾都沒提過我很小很弱,你做大哥的這麼污蔑我,我老婆可是幸福的很,老哥您還行嗎?

  M大他不想介入我的堅持情節或掛名,我才厚顏寫上自己是作者,我真的不是,隻有原創意而已,我同意將這個原創意讓給他,他已後可以隨意延伸這個劇情,不用刻意加同人,說來有緣,我們都來自同一地方,五年前在江蘇出差遇到的,也可說因四合院結緣,他竟在星巴客大喇喇的用公司借出的筆電在看文章,我知道他那公司就與他套交情,順便推銷業務,他人真的很有趣的,花甲年齡還整天跟我談天外天的事,看起來日子很優閑,但我向他推銷金融業務,他就向我吐苦水,說沒錢,錢夠用就好,缺錢在起點寫幾個字就來錢瞭,人要那麼辛苦幹嘛。

  說到此,我終於要下線瞭,想找我在M大下留言,他一直秉持任何產品都要有售後服務的,但他說錯瞭,我們金融產品就沒有,哈哈!最後再次謝謝大傢,讓我有一整月的一個精彩歷程,我會永遠記得您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