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在那次哲哥策劃的輪奸盛宴之後,我的心境有瞭很大的轉變。他對於我而言不再是一個沈悶婚姻的出口、不再隻是我追求刺激、暫時逃避現實的海市蜃樓。

  我的身體與靈魂都已經牢牢地記住瞭那種感覺:一種義無反顧順服於他的決絕;即使他的命令每次都會讓我的理性羞恥萬分、恨不得立刻挖個洞躲起來…即使我開始瞭解,他希望我成為的樣子、是一個千人騎、萬人插的婊子…但是我不在乎。

  那是一種宗教狂熱般的感受,我深深的相信,他就是我的信仰、我的神、我的天堂。

  走瞭這麼遠,我終於能瞭解麗馨願意為陳醫師付出全部、為他當一個雙面人、甚至願意為他在私密處穿環、刺青的那種心情。而我終於不必再羨慕她,是專屬於某人的母狗因為,我也即將會是。

  即使我並不知道這個過程會怎樣發生,也不曉得在哲哥心目中、完成品的我將會是什麼模樣。一想到這裡,我總是心跳加速、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臉紅。

  有別於少女的是,我的下體也同時濡濕著…這個月,哲哥要求我暫時離傢一個月。他僅僅是隱諱地說,希望我能夠依照他想要的樣子在外表上做一點改變。從他的語氣裡,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壓抑著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否身為S的人都必須得如此壓抑、不輕易表露。

  我當然毫不遲疑地同意瞭身為女人,身為一個女奴,隻有知道自己是被愛著的、被呵護著的,才能真實的感受到自己活著吧!

  我跟阿傑謊稱因為工作的關系,需要借調上海一個月,下個月初才會回來。

  當下他的反應看起來神色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卻又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我知道,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秘密計劃。

  而此刻的我,當然不可能戳破他,自顧自地整理我的行李。毫不意外地,他沒註意到為何我出差上海整整一個月,卻隻準備著一個單薄的登機箱就要出門。

  為瞭表現出即將小別的那種氣氛,我故作不舍的和阿傑在床上纏綿到瞭半夜,任由他那始終不甚堅挺的小肉棒,在我的陰道裡磨蹭。

  直到他累得氣喘籲籲瞭,原本就處在半軟狀態的肉棒屢屢滑出洞口,我才起身為他口交,為今晚做一個看似完美的句點。

  我殷勤地含著他的肉棒,讓龜頭保持在口腔的包覆之中,用從網路上學來的技巧賣力地吸吮、舔弄。果然沒多久,穿著薄紗睡衣、戴著及肩假發、妝容精致的他,緊促著眉頭從紅唇間發出女孩般的呻吟。龜頭無力地在我的口腔中顫抖瞭一兩下,排出瞭稀疏的幾縷精水。

  隔天一大早,阿傑仍在床上蓋著棉被,一身的女裝與睡衣仍未褪去。

  我拉著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門,當然,手機監視房間的鏡頭,也是保持開啟著。

  沒多久,就看到在床上假寐的阿傑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走到更衣室去。

  我關上APP,發瞭一條簡訊給麗馨的女兒琬婷:“他今天穿女內出門,把握機會。”

  確定一切都依照計劃進行之後,我深吸一口氣,讓心情稍微平復一下。接下來,就要暫時把那個高高在上的自我束之高閣瞭。

  “小姐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嗎?”

  我踏著堅定的步伐,走進瞭某傢正開門營業的寵物精品店。店內的服務人員是個年輕、樣貌姣好的女孩,這麼早就有客人上門,讓她略微有點吃驚,但仍在我進門後殷勤地向我招呼,臉上掛著暖暖的微笑。

  “你好,我想要找項圈…”

  “項圈、拉繩都在這邊喔…請問您的寵物是貓咪還是狗狗呢?體型大概多大?”

  女孩親切地和我攀談起來,也許她真的是一個喜愛動物的年輕人吧…不過,她會知道世界上也會有人希望自己能像寵物一樣被對待嗎?

  腦中千絲萬縷的思緒飛過,面對著這樣一個純真的女孩,心底的罪惡感微微地刺痛著我。即便如此,另一股想要豁出去的念頭卻如同海浪一般,澎湃著。

  我決定告訴她實話“是我要用的…麻煩你幫我找適合的尺寸…”

  “抱歉,那請問一下,您的寵物頸圍多大呢?”

  女孩似乎沒有會意過來,一臉認真的表情“我是說,項圈是我自己要戴的,所以依照我的頸圍量就可以瞭”

  我感覺小腹縮瞭一下,一股暖暖的汁液正從身體的深處慢慢溢出。那種有點隱喻的、卻又是公然的作賤自己的感覺,正快速地麻痹我的理智。我不動聲色的夾緊大腿,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異狀。

  “呃…那個…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嗎?”

  “對,麻煩你一下”

  顯然,女孩以為自己聽錯瞭,呆愣瞭半晌。再次確認瞭我說的內容之後,有點尷尬地指著一旁的貨架:“項圈的部分都在這一面墻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謝謝”

  女孩飛也似的逃開,隻留下我站在琳瑯滿目的項圈之前獨自挑選。最後,我拿著一個腥紅色的皮革項圈走出店門。女孩異樣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腦海裡。

  一種奇妙的刺激感圍繞著我,私處的分泌物已經多到內褲底部整個濕透瞭,在跨步走路之際產生一種黏黏滑滑的感覺。關上車門我所幸把它脫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徹底一點吧!嚴曉瀅”

  我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對自己說。接著,將手探入衣服內,將內衣的鉤扣解開、然後脫掉,連同濕透的內褲丟在副駕駛座上,就這樣前往我的下一個目的地。

  這次的離傢,哲哥幫我安排瞭一系列的美體療程,為瞭不要在公司內部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語,他刻意安排我在幾個熟識的醫科朋友那邊進行。

  而我面對的第一個療程,就是除毛手術。利用雷射徹底地將我的恥丘以至股間的毛發,一勞永逸地全部去除。這個療程需要分到四次,大約每一到兩周要回診一次,才能徹底的把活化狀態的毛囊全部根除。

  實際的療程不到一小時就結束瞭,護士很快地在手術過的地方方塗上敷料減低不適的感覺。並囑咐一些回傢後的保養、換藥等等瑣事。

  緊接著,是到另外一傢診所去看診拿藥。當然,診所的醫生也是早就接到瞭哲哥的委托,隻是形式上地看瞭看就開出瞭處方簽,當下就先服用瞭第一包藥,並在診所中稍微休息瞭一下、觀察是否有過敏反應。期間,診所的醫師雖然故作輕松,一雙眼睛卻總是不懷好意地飄向我那因為缺乏胸罩保護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瑣事加起來,一個早上也就這樣過去瞭。哲哥傳訊息來,他已經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裡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吩咐,將車子停在公司後,直接去和他會合。

  “一切都還好嗎?”

  一見面,哲哥就關心地詢問我療程的狀況,讓我的心裡暖暖的,安心瞭不少。

  雖然在醫美界已待瞭一段時間,那些療程的內容我大致上都清楚,然而一旦是以自己的身體去嘗試,那種緊張感還是一樣揮之不去。

  我點瞭點頭,挽住瞭他的手,在他的耳邊輕語:“主人,曉瀅都乖乖聽您的命令去做瞭…而且…人傢現在好濕…”

  雖然心中的緊張感一時間之間無法消退,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他的那種臣服之感,確確實實地撩動著我的身體、心靈。

  不僅是人格,我連身體都義無反顧地交給瞭哲哥。

  頃刻之間,哲哥也發現瞭我沒穿胸罩的這個“公開的秘密”,他贊許地微微一笑,將我摟著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門,我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緊靠著彼此。

  “你知道為什麼今年夏天的黃金風鈴木花開得特別美嗎?”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問瞭我一個奇怪的問題,看我一臉茫然,他接著說瞭下去:“乾旱”

  “花,說穿瞭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熱帶的植物因為乾旱的關系,會啟動基因中的特別機制,讓自己盡其所能的綻放,以便繁衍後代。”

  他看瞭我一眼,繼續說道:“我認為女人也是一樣的,越是渴望,展現出來的姿態也會越美。”

  “所以,這一個月裡不管我要求你執行什麼命令你都必須盡可能地去做。最重要的是,你要暫時把身體的自主權交給我保管…不能觸碰私處、更不能自慰,知道嗎?”

  顯然的,在這一段時間裡,哲哥正計畫著要我去完成些什麼。而且,那必然會是讓我無地自容、卻又無法拒絕的“命令”

  “討厭欸,人傢都已經說都聽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嬌的口吻回答他,試圖掩飾著心中那種揣揣不安的感覺,一直到坐上瞭哲哥寬敞舒適的休旅車,我感覺心臟依然是突突的跳個不停。

  車子在繁華熱鬧的街道上行駛,臺北的街頭依然是臺北的街頭,即使換瞭市長、換瞭季節,那味道還是那味道,一點都不會改變。

  這是我婚後離傢最久的一次,不僅如此,我還是背著老公住進另一個男人的傢裡。然而,背德感並非是讓我如此坐立難安的原因,對於未知的未來的那種期待感顯然更是。

  車子行進瞭約莫三十分鐘之後,轉進瞭熟悉的巷弄,遠遠的就看見穿著制服的男子站在社區車道旁的警衛亭,例行性的揮手致意。隨著車子緩緩地駛近警衛亭,我這才註意到,門口的警衛,是那晚上過我的老楊。

  “衣服掀起來,讓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平淡的語氣裡多瞭一股不容妥協的男子氣概。言詞中粗俗不雅的字眼,似乎正提醒著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從容的他並未理會我是否有所回應,隻是專心地握著方向盤讓車子保持平穩。靜默的空氣讓每一秒似乎都變得更加漫長。而車行的速度雖慢,但駛進車道也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完全不容我有多餘的遲疑。

  隨著車子越開越近,在閘門開啟的瞬間,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抓緊衣擺,驀然撩起上衣,露出沒有胸罩保護的乳房。

  警衛亭亮眼的燈光刺得我別過頭,下意識地望著哲哥握著方向盤的手。抓著衣擺的手微微地抖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隨著車子震動一顫一顫的,正中央鮮紅色乳頭毫無意外地正昂然挺立。

  眼角餘光中,我看到老楊的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有哲哥在一旁,他明顯地有所忌憚,不敢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雖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乳房瞧,但也隻是揮揮手向哲哥打招呼準備讓我們通過。

  正當我暗自松瞭一口氣,心想著快快通過閘門就可以放下衣擺時,車子卻慢慢的減速再減速,最後終於在警衛亭邊停瞭下來。

  預期之外的發展我嚇得抬起頭,馬上看到柵欄邊的攝影鏡頭正對著袒胸露乳的我。雙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卻立刻被駕駛座上更快一步伸過來的手制止瞭。

  我慌張地望著哲哥,對他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事與願違,顯然的他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我。隻見他不急不徐的搖下副駕駛座的車窗,而身在窗外的老楊此時似乎也明白有什麼甜頭可以嚐嚐,笑嘻嘻地走下臺階靠近車窗。

  哲哥的車子車身很高,我坐在車內高度僅僅比站在車外的老楊低一點點。也就是說,我無處可躲。他可以就近鉅細靡遺地欣賞我袒胸露乳的樣子。

  不僅如此,哲哥更推瞭在懸崖邊上的我最後一把:“曉瀅,轉過去,跟老楊打聲招呼”

  “…你好…”

  “嘩…小姐,你的奶真是夠海的…簡直就是波濤洶湧…”

  老楊望向哲哥,徵得哲哥點頭首肯,乾瘦粗糙的手毫不客氣地貼上我的右乳。

  “啊…”

  我反射性的閃躲一下,車上狹小的空間當然不容我逃離他的魔掌。隻見老楊露骨地掛著猥褻的笑容,享受手中綿軟的觸感,食指中指兩指更順勢夾住我的乳頭。

  與半推半就被輪奸的那晚不同,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的身上也沒有任何東西拘束行動。

  然而,即使是面對眼前這樣猥瑣男人的無禮侵犯,我卻沒有任何積極想要反抗逃開的念頭。

  更甚者,我清楚地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我的小腹深處“唰”地往大腿根部沖出。

  老楊那久經風霜、佈滿皺紋的手指在我的乳頭上恣意妄為的揉捏,等回過神來時,我已經幾乎是挺起胸部迎合著老楊的挑逗瞭。

  胸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連不斷地沖擊著所剩無幾的理性,我早已顧不得車道監視器仍直直對準我這件事,股間的愛液已然是呈現泛濫的狀態。不得已之下,我隻好羞赧地夾緊扭動雙腿,期望能稍稍掩飾一點想要性交的欲火。

  如果不是身處在大庭廣眾之下、且雙手仍被要求著掀衣露乳的姿勢,我可能早已用手指撫慰著私處,乞求眼前的男人用他的肉棒填滿我瞭吧?

  “曉瀅啊,老楊在我們社區當保全工作很辛苦,晚上等他有空你過去幫他消消火,好嗎?”

  無視於我的狀況,哲哥揶揄似地對我提出詢問,眼睛卻是望著老楊的方向。

  表面上是在詢問我的意願,我明白實際上這是說給老楊聽、以用來羞辱我的話語,實際上根本不容我拒絕。

  而腦中被性欲占據的我,壓根兒也沒有說“不”的念頭。

  “啊…好羞恥…竟然要來幫他…啊…天哪…怎麼這樣!?”

  我的思緒胡亂飛舞著、身體發燙、臉頰潮紅,羞恥感與興奮感交織在一起,下腹中心像是有個小火花輕輕地炸開似的,顫抖著攀上瞭一個輕微的性高潮,僅而全身起瞭雞皮疙瘩。

  “我、我竟然高潮瞭…”

  “曉瀅,就晚上十一點,可以嗎?”

  見我遲遲沒有回應,哲哥提高瞭音量,擅自決定瞭時間。

  “好的…”

  沉浸在高潮愉悅中的我,視線迷蒙、下意識地應允瞭哲哥的命令。

  得到瞭哲哥要的答案,車子終於再度啟動,駛向大樓內的停車區。離開前,老楊那濁黃的雙眼發光、褲檔高高的鼓起,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扒光就地正法似的。

  而那股充滿獸性的眼光,卻讓正在高潮有些恍惚的我,又一次的湧出瞭濕黏的愛液。

  一直到進入地下停車場,昏暗的空間才讓我稍稍地回過神來。

  “高潮瞭?”

  “嗯…”

  車子一停好,哲哥等不及解開安全帶,轉過身捧起我的臉深情的一吻。

  這一吻又再度讓我全身失去瞭力氣,隻能任由他摟抱著、深深地陷入他的懷中。

  “曉瀅,你…真的是太美瞭…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你,蛻變成為我心目中維納斯的樣子…”

  “嗯嗯…哲…都聽你的…你要我怎麼樣我都願意,因為我是你的女人嘛…”

  “真的?那你那時候怎麼沒有答應要嫁給我?”

  哲哥抓緊我的小辮子取笑著我。

  “哎唷…再讓人傢矜持一下嘛…畢竟我還是人妻呀…”

  話題一轉,我也藉著這個機會說出我的顧慮:“而且,如果傷害到阿傑,我也不會開心的…畢竟,我們隻是在個性上越走越遠而已,他不是什麼太糟糕的人。”

  “我們在某些事情上互相隱瞞、欺騙,讓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對不起他;但是,如果最後的結果是他會失去一切,我覺得那太殘忍,也對他不公平…”

  “…畢竟他是我先生、是我嫁的人,即使我們之間的關系親情的成份已經多於愛情太多,我覺得我還是以我的方式愛著他…”

  認真聽完我的述說,哲哥也收起笑容,正色的對我說:“我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會勉強你。”

  “雖然有點離經叛道,但畢竟我也是個醫生,醫生的使命一直都是救人而不是害人,這是每一個醫科生在畢業之前都會鄭重立誓的。”

  “我之所以會這樣大費周章設計他,一方面是因為我覺得他有這個資質…就像我知道你有M女的資質一樣。你知道,一個人是不是有跨性別的欲望,有一部份是決定在他的腦部構成,也就是說、是半天生的…我隻是把它引導出來而已。”

  “再說,他的個性陰柔,身體偏瘦、皮膚也不差、臉部線條柔和,就算直接打扮成女生也不會有什麼違和感,更何況是經過精心的改造之後呢、絕對會是女神等級的…”

  “曉瑩,你隨時都擁有喊停的權力、也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離開他。當然,他也擁有所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說到這裡,哲哥停瞭下來,再度溫柔地看著我。

  “這樣子,有比較放心瞭嗎?”

  “嗯…好像有…”

  “那麼,晚上好好地給老楊一個難忘的”回憶“吧?這個地方太小瞭,我已經買下瞭另外一間新成屋,可以重新打造成你想要的樣子。”

  “知道瞭啦…都已經說全聽你的咩…主~人~”

  我故意把尾音拉的長長的,挽起他的手走向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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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更衣室裡,我全身赤裸的站在穿衣鏡之前,幾盞投射燈以不同的角度照得我的身體發亮,僅有白天做除毛手術的地方,仍以消毒紗佈覆蓋。

  時間越來越晚,離我去為老楊“服務”的時刻也越來越近。一絲不掛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安靜地等待哲哥為我做此行的妝扮。

  我依照他的要求在鏡前站瞭半晌,他依舊衣冠處處的站在我身後,像欣賞什麼珍貴藝術作品似的端詳著我的裸體。一旁擺著成捆的麻繩、以及一些我看不出來是什麼用途的物品。

  我想,我又把事情想得太單純瞭,哲哥要求我做到的、並不隻是下個樓、找到老楊快快地讓他射精發泄那麼簡單。

  他取出一個襯著皮革的金屬片,解開上頭的鎖扣,讓我穿戴在股間“喀!”的一聲鎖上。冰冷的觸感立刻就從我的胯股間擴散開來。

  從鏡子裡倒映出來的,是一個雕花精致、結構十分牢固的貞操帶。大片面積的銀色金屬完全地將我的私處覆蓋,僅僅留下排泄用的小洞,樞紐的地方一個同樣精致的金屬雕花小鎖將金屬片牢牢地固定-接著,哲哥拿起一捆捆的麻繩,松開活結,將我的雙手移到背後,以有點像是某種瑜珈動作的方式,在後背雙手合十、並以麻繩固定。接著,在胸部的上下緣各自整整齊齊的繞上三圈,將兩團乳肉擠壓地更加突出,變成略微壓扁、但又突兀地挺立的形狀。

  被麻繩拘束在肩胛骨中間的雙手,由於姿勢十分不自然,很快地就覺得手臂發麻、腕骨酸痛。為瞭挪出更多空間好讓手部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盡量挺直腰桿以騰出小小的縫隙,但我那受到麻繩桎梏的乳房也因此更加往前挺出。早就因為接觸微涼的空氣呈現勃起狀態的乳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紅、嬌艷欲滴。

  從鏡子裡檢視自己如此淫靡的樣子,連我自己都不禁看得入迷。

  而哲哥對我的“打扮”不僅止於此而已,之後又花瞭十來分鐘、確定我裡裡外外都散發著勾人魂魄的妖艷氣息之後,輕輕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長版風衣、系上衣帶。最後,如同童話故事中的騎士般,半跪在地上幫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走吧!”

  他溫柔地牽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著我走出傢門。

  電梯的鏡子裡,忠實的反映出我的模樣:乍看之下隻是過身材戴著口罩、風衣下擺露出半截美腿的普通OL。

  然而,如果再仔細看,就會發現異常之處:脖子上戴著的,是白天時我在寵物店挑選的那條猩紅色的項圈,和雪白的頸項形成強烈對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駝色長大衣的兩隻袖子,空蕩蕩的掛在身體旁晃動。僅用衣帶固定的衣擺,隨著身體的動作隱隱約約露出不著片縷的肌膚。

  電梯靜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車場才停瞭下來。時間還未到深夜,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住戶會出現,我不禁緊張瞭起來。

  “曉瀅,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冒險“瞭,由於你沒有手可以開門,所以必須從車道上走出去到警衛室去找老楊。”

  “依照剛剛跟你說的,完事之後,再走原路回來搭電梯,電梯的感應鑰匙就掛在你的手腕上。”

  “待會見!”

  哲哥隔著口罩親吻瞭我,消失在電梯的門後。偌大的停車場再度回歸寂靜,昏暗的燈光下,隻剩下自己不順暢的呼吸聲。

  我小心翼翼地邁開步伐,試著踏出第一步。由於我的雙手牢牢地被麻繩固定在背後、再加上穿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維持平衡變得十分的艱難。

  高跟鞋鞋跟隨著我踏出的每一個步伐發出響亮的“喀、喀”聲,回蕩在無人的空間中。走出傢門口的那一段路由於他哲哥的攙扶,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困難。

  我搖搖晃晃地走上坡道,艱難地呼吸著,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濕氣浸得濕透,肺部對於氧氣變得越來越急迫,每走一步都連帶的發出濃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瞭上坡車道到瞭警衛亭外邊,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幾縷不聽話的瀏海更是搔癢著我的臉、卻又無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煩躁。

  警衛亭裡,老楊百般無聊地把玩他的手機,並沒有註意到我的出現。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註意著閃避監視器的鏡頭,輕輕地以膝蓋頂瞭頂門。

  聽到聲音的老楊抬頭看見我,先是微微地吃瞭一驚,很快地便咧開嘴、露出那佈滿煙垢的牙齒。

  “來來來!嚴小姐請進請進!”

  老楊滿臉堆笑,忙不迭的開門、作勢要牽我的手踏上警衛亭的臺階。

  事到如今,已無任何反悔的餘地,我挺直著上半身,努力抬腳踏上臺階。一個踉蹌,身體便直接往前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個人順勢跌進他的臂彎裡。原本就沒有系緊的風衣衣擺隨著傾斜的身體敞開,露出胸前層層疊疊的麻繩。

  老楊的胯下立馬就撐得老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氣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膚上,一雙手也跟著不安份起來。

  我揚起頭,示意他幫我將口罩褪下。

  起先他還不明所以,對於我不開口說話、僅能發出微弱的“唔、唔”聲感到非常奇怪。會意過來之後,便空出一隻手來從我的耳際取下口罩的松緊帶。

  當他揭開覆蓋著我大半張臉的口罩時,新鮮的空氣讓我瞬間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我貪婪地喘息著,顧不得一旁的老楊雙眼的欲火高漲、喘著粗氣的模樣。

  隨著遮蔽臉頰的口罩被取下,一張鼻子被鼻鉤往上拉扯、紅唇被口枷強迫撐開,唾液不斷從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樣子,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鏡子前被戴上口枷、鉤上鼻鉤時,我已端祥過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麗臉龐,被“加工”得扭曲變形的模樣。對於任何愛美的女性來說,即使是以素顏示人,都是多麼讓人不安的事,更何況是這種唾液橫流、鼻孔朝天的醜態。

  然而,即使內心再怎麼感到羞恥,被這麼多束具束縛住的我,連閉上流涏的口都毫無辦法、更別說是躲藏瞭,隻能無助地眨著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擺佈。

  而老楊此時似乎是有點明白瞭這個遊戲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應,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風衣已經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剝去,露出頸上的項圈、被麻繩捆縛的乳房、下體牢牢上鎖的貞操帶,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紅寫在胸腹之間雪白肌膚的幾個大字:“口交慰安女”

  終於,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頭要被帶去配種的母畜的癡態,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老楊的笑容更開懷瞭。

  “嘖、嘖、嘖…嚴小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欠人騎的嫐咖賤婊呢!要是早點知道,說不定還能多爽上幾次…可惜瞭…”

  我垂低著頭看著他的鞋,下意識地想反駁什麼,卻還是隻能發出“唔、唔”的呻吟聲,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從我的口中流出、凌亂地滴落在我的腳邊。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賤得無以名狀、比之於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視感油然而生。

  相對於理性的羞恥與屈從,我的情欲卻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處於濡濕狀態的陰道,此刻愛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種從內心深處浮出、直達下腹處的騷癢感無情地肆虐著,讓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覺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著屁股。

  “幹,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夠嗆的…平常就是這樣隨時隨地準備挨肏,所以內衣褲都不用瞭是吧?”

  像是在檢視什麼貨物一般,老楊輕蔑地撫摸我的臉頰、耳根,然後滑過乳頭、屁股,陣陣酥麻的快感隨著他的觸碰在我的身體上產生觸電般的感覺。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還是勉為其難的用你的騷嘴泄泄火吧…”

  回頭把門鎖上,便拉著讓我跪坐在他的辦公桌下。他自己則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煉掏出他那早已漲得紅紫的陰莖,抵在我的眼前。

  悶瞭一整天的肉棒充滿瞭刺鼻的氣味、霸道地竄入瞭鼻腔。曾幾何時因為愛乾凈而對於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會對於這種充滿男人尿垢、賀爾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經和性交的愉悅劃上等號。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瞭下來,獨留鼻鉤仍以束帶從我的腦後連結著項圈,彈性繩索連帶牽動著上嘴唇,迫使我時刻保持著小口微張、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樣。

  身體自動自發地對大腦發出信號、然後很快地便驅走腦海中其他的雜念,隻剩下對於眼前陰莖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悅它…”

  甫從口枷的桎梏中解脫,我便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立刻就傾身低頭,將眼前散發著腥臊熱氣的陰莖含入口中。

  溫熱的肉柱頃刻之間就填滿瞭整個口腔,我感覺陰莖的主人舒服得打瞭個激靈,濕黏腥咸的氣味立刻在口中擴散開來。發燙的龜頭一跳一跳的頂住我的上顎,試圖往更深處前進。

  隨著口交經驗逐漸豐富,我已經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悅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嘔吐反應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調整一下頭部的角度,一點一點讓肉棒慢慢前進,最後終於沉下頭,將肉棒完全的吞沒。

  由於鼻鉤的關系讓我的嘴唇上掀,無法合攏吸吮,我隻能前後擺動頭部、努力地吞吐著肉棒,同時也用舌頭來回掃動、舔弄,盡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狹小的空間中很快地就充斥著“滋嚕、滋嚕”的水聲、男人滿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蓋前一地的唾液。

  “嚴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樣子到哪去瞭呀?每次看到你經過門口,林北雞巴都快要凍未條…還是現在這副欠幹的母豬賤樣最適合你…幹你媽的…林北上次肏你的穴一直懷念到現在…馬的、操,嘴巴也很會…”

  老楊的臉興奮地通紅,拿著他的手機對準我的臉紀錄下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時伸手玩弄我那堅挺充血的乳頭,一邊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詞羞辱我。

  每當感覺即將要按耐不住射精的沖動,他就會把肉棒暫時從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後,所幸分開我屈膝的大腿,用穿著皮鞋的腳隔著貞操帶的金屬片玩弄我的下體。很快的,他那隻骯臟老舊的皮鞋鞋面,就沾滿瞭我下體的分泌物,在燈下閃著濕潤的水光。

  警衛亭外,車道的柵欄不時的升起放下,住戶車子的大燈隨之閃滅,老楊魚貫地向著出入的人車揮手致意;沒有人知道,在警衛亭裡,對著眾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個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繩勒得變形,姣好的臉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豬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著頭,正不知羞恥地以口唇奉侍他的肉棒。

  時間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的手臂早已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長時間跪坐更是讓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覺;另一方面,我的身體卻被他玩弄得快感連連,龜頭因為興奮而分泌出氣味強烈的精水更是讓我燥熱難耐。

  老楊在我身上遊移的手雖然刺激得我快感連連,然而,最重要的快感來源被金屬片牢牢地禁制,讓我對於高潮的渴求心慌難耐,進而更加賣力地服侍口中的這根肉棒。

  長時間處在快感的高原、卻又總是缺乏沖上絕頂高潮的關鍵刺激,我不自覺的在舔吮肉棒的同時泄出苦悶的呻吟;即使發覺瞭自己正不知羞恥地發出淫聲,也無法再停止下來。彷佛藉由將自己口唇替換為陰道,才能稍微宣泄體內那股渴望交配、被陰莖蹂躪的欲望。

  而老楊也樂得拿著手機,將我越發放蕩的模樣全部記錄下來。

  又過瞭些許時間,老楊開始頻繁的看著墻上的時鐘,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麼時間上的壓力。

  “幹…換班的時間快到瞭…”

  老楊站瞭起來,把我的嘴當成性器,顧不得我是否會覺得不適,抓著我的頭開始抽插大力的前後猛幹。

  “唔、唔、唔…嘔、嘔…”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對待,眼淚、鼻涕混和著唾液不受控制的四處溢流,隻覺得口中的肉棒愈加的巨大。我徒勞地掙紮著,卻依然隻能像充氣娃娃般,任由老楊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瞭,給我接好!”

  老楊扯著我的頭發,將陰莖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處,龜頭直直地闖入食道,我甚至連吞咽也沒有辦法。藉著喉頭肌肉因為嘔吐反應的收縮,猛烈的射出精液。

  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毫無阻礙地沖進我的胃中。

  在幾近窒息的恍惚間,忽然身體一陣顫抖,分不清楚是從哪裡開始,腦海中“碰!”的炸開瞭高潮的火花。那是種從未有過的、殘缺卻又強烈的高潮,我可感覺到陰道、肛門不受控制地痙攣,紅腫的乳頭磨擦著老楊的褲管,然而更大的空虛感卻殘酷地籠罩著全身上下。

  “哦~太爽瞭…原來這就是深喉的爽度…幹你娘的,林北叫瞭那麼多次小姐,還沒有一個會這招的…”

  射精之後的老楊滿足地癱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詞。仍保持跪姿的我臉上則滿是鼻涕眼淚,妝一定也全花瞭。

  “抱歉喔…嚴小姐,剛剛我有點太粗魯瞭,實在是因為控制不住…請多多包涵…”

  意識到自己也許做的太過火瞭,老楊滿臉歉意直向我賠不是。

  也許自己真的已經被開發出瞭被虐的潛質瞭吧?我搖瞭搖頭表示沒關系,奮力地挪動疲憊的身軀回到他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替他清理龜頭上的殘精。

  直到他的肉棒完全被我舔舐乾凈之後,我才再度從他的胯下抬起頭,指瞭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會意過來,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裡,並為我戴上口罩。臨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著我的乳頭,最後捏瞭我的臀肉一把才讓我離開。

  這當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隨著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讓我無力阻擋混合著老楊殘餘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潤瞭口罩之後,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間,都充滿瞭男精強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後的身體變得非常得酸疼,尤其是雙手被捆綁在背後,想要維持平衡得花上好幾倍的氣力。再加上經受瞭老楊如此粗暴的對待,我的氣力早已放盡。

  搖搖晃晃地幾乎無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著車道的邊墻,幾乎就要放棄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在離警衛亭不遠處下坡車道轉彎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獨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進直到我的身邊,一個新娘抱就讓我跌進瞭他的懷裡。

  “欸,你怎麼來啦?不是說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嗎?”

  好強的我很想對他這麼說。

  隻是我仍舊被塞著口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且,即使沒有,此刻感動得淚眼婆娑的我,大概也無法完整地說完一句話。

  回到溫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繩很快地就被解開,連同口枷、鼻鉤一起被丟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獨留脖子上的項圈、那是我委身於他的珍貴記號。

  不顧的口裡殘留有老楊的精液,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作勢要吻我。

  “哲…很臟吶…”

  我閃躲著“不…你一點都不臟…在我的眼裡,你是最純潔的女神”

  他的唇印瞭上來,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在我的口內仔細探索著。很快地,我們便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情地擁抱彼此。

  “曉瀅…替我口交”

  打從進門他將我放下的那一剎那,我就註意到哲哥他的陰莖正高高地撐起。

  喜歡的人因為自己的關系而充滿情欲,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會覺得非常開心吧!

  當然我也不例外,當下就有想要跪下來為他口交的沖動。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開口命令,我依著他的要求,半開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腳邊屈膝,雙手並攏規規矩矩地擺在膝蓋之上。

  “主人…請讓奴婢替您口交”

  哲哥先是一個傻眼的表情,接著啞然失笑。

  “你是古裝劇看太多喔?還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瞭!

  我感覺自己滿臉通紅直達耳根,哲哥似乎覺得這樣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度將我摟在懷裡,一邊撫摸著我的頭繼續說道:“如果你要說的話,招待會結束後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紅心的感覺…”

  “那時候太過激動,我忘記說瞭什麼瞭嘛…”

  我故意鬧他,其實當然還記得。隻是對於那時候的事,因為被蹂躪瞭一整晚太過疲憊的關系,後來的記憶都像喝醉般飄渺而不真實。

  另外一方面,哲哥確實也沒有具體的說過,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蛻變成什麼形象。

  “可以試著代入角色,用貶低自己的言詞形容自己、說出自己的想法試試…”

  “那要說什麼好呢?”

  “這個嘛…自己想!”

  盧瞭半天,哲哥還是不肯松口告訴我他到底喜歡我用什麼樣的言詞取悅他。

  記得小說中老是會寫,男主會強迫女奴覆誦一些讓人羞恥不已的言詞…果然小說中寫的和現實生活還是不太一樣。

  “主人…請讓破麻賤婊曉瀅替您口交…”

  我想起老楊的用字遣詞,很自然地就脫口而出。當我說出“破麻賤婊”這四個字時,心中的某種欲望頓時有瞭宣泄的出口,臉上的紅潮更加熾熱,身體也跟著火熱發燙。

  看見哲哥欣然地應允,幾乎是畢恭畢敬地,我將哲哥碩大的陰莖捧在手心,輕輕地親吻龜頭、著迷於它的氣味,然後吞沒它-這晚,我用盡所知道的一切知識,拼命回想著看過的影片畫面,口唇吹含吸舔、手指搓揉捻弄,有時則捧著雙乳將肉棒包覆其中。當然,更不會忘記才剛學的,放松咽喉之後將陰莖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發出淫穢不堪的鼻音聲中,哲哥的陰莖噴出大量滾燙的精液。直到確認最後一滴殘精都已經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那根直讓我神魂顛倒的男性陽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懷裡入睡。

  ***********************************也許太久沒有這樣放松的感覺,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過來。哲哥早已不在傢,很老派的留下一張紙條給我,囑咐我按時吃飯、好好休息。

  看瞭看墻上的時鐘,時間也不早瞭,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與麗馨的下午茶約會,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準備出門。

  一個小時之後,麗馨和我已經一起在師范大學附近的小巷弄裡,喝著精致的下午茶。當然,我身上的那隻貞操帶仍舊牢牢地鎖著我的下體。

  在無法穿上內褲、更不可能穿上褲裝之下,我隻好以不常穿的長裙加以遮掩,正巧能搭上近來長裙及雪紡的流行風潮。

  “禁欲呀…”

  聽到哲哥為我安排的“課程”,麗馨意味深長地笑著。纖長有致的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茶包的棉繩,連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衣著簡約大方的她,即使沒有特別暴露,也總是屢屢讓男人們回頭一瞧再瞧。

  “禁欲之後…胃口會變很大噢!記得陳醫生也用過這種方法…那時候我都快認不出自己瞭呢!”

  如果那些男人們知道,這位舉止優雅、臉上總是掛著溫婉微笑的貴婦,性生活是多麼得多彩多姿的話,恐怕會驚訝得下巴掉下來吧?

  “話說回來,麗馨你到底有多少人的經驗瞭呀?我好好奇噢…”

  “超過一百個之後,就沒再認真算瞭…如果是去參加群交旅行的話,也很難確定到底被多少人上過呀…”

  “上次有個”遊民軍團“的AV主題,包含臨演在內、一下子就增加瞭二三十個呢!”

  我想我們的對話,大概是絕對不能讓別人聽到吧?能夠這麼若無其事地聊著一般人眼中的荒唐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間擁有這麼好的友誼的原因之一。

  不過,即使兩腿之間“閱人無數”、且還不斷地在刷新紀錄,麗馨從未將性愛作為人生的全部,而是積極地參加各式各樣的活動、社團。也因此,和她聊天總是充滿有趣的話題與新鮮的事物,而不像一般三姑六婆般,成天繞著腥羶的八卦打轉。

  帶著愉悅的心情和麗馨道別,我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哲哥的住處。打開手機,裡頭有一則影片訊息。我看瞭一下寄件人,是琬婷傳來的:大樓樓梯間裡,一個襯衫敞開、褲子拉到腳邊,突兀地露出女式內衣、絲襪的男子,正被一個身形纖細的女孩壓在角落,女孩的臉湊在男人的胯股中間,很顯然的正在替那個男子口交。

  不用說,那個男人正是阿傑。琬婷在第一天收到我的訊息之後,先小心地觀察瞭阿傑的狀況並請人幫忙設置好瞭針孔攝影機,等到第二天,放松戒心的阿傑變本加厲穿著女裝、絲襪之後,設計他自動走進這個圈套裡。

  雖然是早就預料到的事,但是見到自己的先生與其他女人歡好,我的心中還是不免產生些許醋意。我簡單地回傳瞭“OK”兩字,隨手把手機扔到一旁去,刻意把那些影像從腦海中排除。

  接下來,琬婷會表現得像是個崇拜幹練主管的年輕女孩般,找機會更進一步和阿傑在下班後約會小酌,並在酒酣耳熱之際“不小心”去瞭旅館。而安排好的同事則會“剛好”拍到兩人進出旅館、卿卿我我的畫面。

  這些影片很快地就會在阿傑的公司裡被匿名散播,而阿傑的老板強森,則是會把握好這個機會,將阿傑這個功高震主的眼中釘給去除。

  這些圍繞著阿傑設計的計畫,都是早就已經安排好的局,隻是他還不知道而已。而等到被安排好的“東窗事發”那一天到來,便是輪到我回傢與他攤牌的時刻。

  在那之前,按照早就計劃好的方式,準備好出現在阿傑面前時所需要的劇本、努力揣摩演出的情緒即可。

  而現在,我隻需要依照哲哥的安排,規律的過著他所謂的“貴婦性奴”生活就好。

  隔天,我便開始重復著千篇一律的日常作業:早上七點起床,便服用一顆診所醫師調配的黃體素膠囊,與哲哥一起悠閑地吃上一頓豐盛的早餐。

  九點,待哲哥出門上班之後,我則是前往健身房,等在那裡的專屬教練帶著我運動及重量訓練。主要是以訓練身體各部位的核心肌群為主,並且有計劃的消耗特定部位的脂肪,達到雕塑身材的目的。

  十一點,在健身房的VIP休息室裡,讓按摩師仔細地按摩放松酸痛的身體之後,會送上營養師特別規劃的高纖、高蛋白飲食。

  下午一點,在稍作休息之後,在教練的帶領之下再度進行兩小時的運動。

  下午三點,哲哥會開著車來接我。我們會有一個小小的約會,如果他工作繁忙,我則是看看書、看看時尚雜志、並享用下午茶,或是散散步稍微逛一下百貨公司。

  下午六點,在哲哥傢用完專人準備清淡的飲食之後,我會服下另一顆成份以雌二醇為主的膠囊。

  晚上八點,芳療師會帶著精油及保養品為我做全身的護膚、美容。

  晚上十點,我在偌大的主臥房裡安靜地就寢。

  健身的過程其實非常得艱苦,剛開始的時候,身體尚未適應如此龐大的運動量,期間我甚至累到在廁所嘔吐。即使有教練及芳療師幫忙按摩放松身體,每天早上肌肉還是不免酸痛得讓人不想起床。

  在這個期間,哲哥並沒有和我同房睡,,而是把自己的東西搬到瞭書房,讓我獨自占據整個主臥。

  在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在藥物、飲食以及健身訓練的作用下,我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滴的改變。

  哲哥解釋,我每天服用的藥物中,黃體素會促進第二性徵的發育,而雌二醇則是會幫助脂肪在乳房、臀部裡堆積。

  在此同時,適當的重量訓練,則有助於強化肌肉支撐增加脂肪的重量、並且避免在錯誤的地方囤積。

  東方女性在身材上有一些先天的不足,比如說臀部形狀較扁、肚子容易有小腹等等,都必須靠著嚴格的肌肉強化以及飲食控制來加以改善。

  相對的,也有一些西方女性沒有的優勢,如較不容易累積脂肪的臀部及大腿、肌膚老化速度較慢等等,也會因為這些改善而變得更加明顯。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瞭,在這期間我的身體由內而外產生瞭改變。目標單純、無多餘壓力的生活方式以及身體良性的勞動讓我每天都有非常優質的睡眠,再加上規律作息及健康的飲食,輔助以藥物及運動的影響,幾乎讓我有如重生般輕盈的感覺。

  在服藥的期間,我的胸部總是像處在生理期前一樣、微微的脹痛。用目測都能感覺得到,它的“尺寸”一定增長瞭不少。而臀部也不例外,從健身房的鏡墻中看,不隻變得渾圓飽滿、挺翹,臀圍也比以前大瞭一圈。我刻意不去量測、甚至連體重計也不看,想要在最後一刻給自己一個驚喜。

  除瞭胸臀的增長以外,同樣的變化也發生在我身體內外的各個方面。原本隻是平坦無贅肉的腹部如今練出瞭結實的“馬甲線”,而肩胛中間的背溝更是如同模特兒般的緊實銳利,甚至號稱很難擁有的腰窩“性感之眼”,也開始有初步的樣子。

  今天是我回傢的日子,比起先前告訴阿傑的提早瞭三天。

  阿傑的老板強哥會在今天將他找去談話,而我則是假裝在前一天收到瞭別人轉傳的影片,因而提早回到傢向他質問這一切。

  踏進傢門,我看瞭看時間,十點不到。此時的阿傑應該剛進入公司不久,因此,我大約還有兩到三小時的時間可以準備。

  我小心謹慎的選擇一件保守的套裝換上,將任何可能會泄漏身體變化端倪的部位都包覆起來,保險起見也將待會離開時要穿的鞋子換成平底包鞋。

  回到客廳桌邊,把早已準備好的文件、截圖等等資料一字排開擺在桌上,接著回房間將我常穿的衣服、日常用品等等全部都掃進一個大型行李箱裡、推到大門口放好。

  最後,我在客廳坐瞭下來、打開電視,等待阿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