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出來瞭,還是和原先的想法不一樣,大綱簡單,但是真正寫起來,要照顧的情節太多,以後的重要人物出場也要交待清楚,所以原先準備的肉戲隻能放在第八章其實這七,八兩章隻能算一章,但是那樣篇幅太長,隻有分兩章發瞭。喜歡的朋友看完點個贊吧,能有評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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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市長辦公室裡,兩個少年男女見到女市長,本能的有種敬畏感,臉上勉強帶著笑容,卻又一點不自然的樣子。怯生生的,石亞楠卻笑瞭起來,她這是發自內心的,一直以來周旋在官場和忙於工作的她,很久沒有這樣真正的心情開朗過瞭。和氣地問:「你是叫小婉吧,看到阿姨不高興啊,這種態度?」

  她故意先問女孩,雖然實際她是想和男生說話,可總不能表現的太露吧小婉是剛上初二,而且又是留守兒童的關系,比較認生,剛剛進市政府就被這裡的肅穆的環境給嚇住瞭,直到進瞭辦公室,都沒緩過神來,聽見石亞楠問她話。根本就不知怎麼回答。隻能木木的看著她。

  旁邊那個少年因為是男生而且已經是高二學生,所以還算沉著,答話道:「石阿姨,小婉是知道馬上要電視,所以有些緊張,不是不高興,她之前知道要和您見面,一直很開心的!」

  石亞楠這才回過頭看著這個英俊少年,做出一副溫柔的樣子說:「原來是這樣啊,幸虧提前先陪你們說說話,否則小婉這個樣子,待會上電視,你們的老師和同學看見,可要笑話她瞭。!」

  聽見她開起瞭玩笑。小婉這才不那麼緊張瞭。她仍然有些拘謹的說著:「石阿姨,你好漂亮啊!」

  她這一開口,在場的眾人都是始料未及,陪著她們進來的學校老師更是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所有人心裡都公認石亞楠是個大美人,可她畢竟是一市之長,又身處市長辦公室這種嚴肅的環境,此時說這番話,未免有些不合時宜,老師連忙小聲說著:「小婉,註意語氣。」

  沒等小婉反應。石亞楠笑著答道:「今天這個氛圍就要輕松一些,孩子們應該盡量隨意,狀態如同平常。一會才好上節目,弄得那麼機械,那有溫暖的感覺?」

  見到她這個態度,老師自然不敢再說什麼瞭。

  石亞楠擺瞭擺手,你們先出去吧,讓兩個孩子和我單獨待一會,彼此熟悉一下,過會快到時間,再讓節目組進來。她一發話,帶隊的老師還有秘書等人都退瞭出去,辦公室裡隻有石亞楠和兩個少年男女。

  小婉見到石亞楠態度這麼和藹,而且老師也都不在瞭,這才開始有些大膽起來。但她仍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石亞楠想逗逗她:「你似乎有些害怕老師呢,是不是平時學習不好啊?」

  小婉趕緊否認:「沒有的,我成績很好,這次考試是我們年級第二呢?」

  石亞楠知道能被選中和自己一起上節目的孩子不可能是成績差的,她隻是故意這麼說:「那你為什麼剛才老師在的時候,那麼緊張呢?」

  小婉辯白著:「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是因為來之前,我們校長一再強調讓我們註意,說是在您的面前,不能多說話,做什麼都要小心註意,所以不僅是我,連老師也有些緊張,所以剛剛才不敢說話的!」

  石亞楠有些好笑,但她也明白,小婉說的是事實,市裡搞這種做秀活動,下面的人肯定都是小心翼翼,就怕那個環節出差錯,因此一再叮呤囑咐,結果事與願違,反而把孩子給嚇住瞭。不過既然是做秀,那就要做得像一些,石亞楠自有辦法消除孩子的緊張情緒,她拉著小婉坐到自己身邊:「好瞭,現在見到阿姨瞭,還緊張嗎」

  小婉搖搖頭:「不緊張瞭」「對瞭,小婉,你父母現在在那裡」「在外地上班,一年才能回來一次」

  「為什麼不在文山工作呢,把你留在這裡,他們也會想你的吧」

  「爸爸說,這裡的工作不好找,而且工資也沒外地高,我傢要買新房子,隻能去外地工作」

  石亞楠知道這是實情,文山地處內陸,交通不便,再加上幾個支柱國企因效率和產品單一或多或少都陷入困境,能提供的就業機會確實不足以容納這麼多的人口需要,很多人隻能選擇出外打工。因此留守兒童問題近幾年成瞭社會焦點。

  「放心吧,小婉,阿姨知道你說的原因,下面會有好轉的,馬上文山就會大變樣,到時候,你爸爸媽媽就可以回來工作,天天陪著你瞭。」石亞楠安慰著女孩,她的語氣此時轉而在溫柔中又開始帶著一種激情,如同平時對下屬做決定那樣富有感染力。

  「嗯,我聽我們老師也說過,馬上文山就會變好瞭,不僅是我,還有很多同學也盼著爸媽快點回來呢」小婉明顯是被她這種語氣給影響瞭,心情也開始變興奮聽到父母有希望回來工作,她也開始變得對未來充滿瞭期盼。

  看到幾句話就把小女孩情緒哄正常瞭,石亞楠很滿意:「小婉你看一下馬上上節目的安排,待會別忘瞭步驟。」

  她把節目準備單遞給瞭女孩。讓她再仔細看一下。然後她轉過身,看瞭看站在旁邊的少男。那男孩也一直在盯著她。

  自從開始進瞭辦公室,第一眼看到女市長,他在心裡不禁就暗暗喝瞭一聲彩,但礙於剛剛在場的人多,他還不敢太過肆,直到女市長為瞭緩和氣氛讓別人退出後,自己又在安撫女孩的時候,這男生的眼神再次開始不安份的上下打量著女市長全身。

  下午處理完鋼廠群體性事件後,回到辦公室,石亞楠也是有些累的感覺,自然就脫下瞭那件寬大的黑色上裝,不過此時她上身穿著的白襯衫仍然顯得寬松,下身則還是那條長裙,衣著非常的簡單,但是就是這種簡單的打扮依然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身材,反而更把她襯托得跟出水芙蓉一樣的另有種精致可人的樸素美。

  考慮到今晚要上節目的原因,石亞楠才特意選擇瞭這件較為寬大的淺色襯衫,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對雙峰卻好似永遠不甘寂寞般的挺立著,將本顯寬大的襯衫高高的撐瞭起來,這更能顯示出她的雙峰實際應該是有多麼的雄偉,雖然少男並沒有經歷過多少女人,可就憑男人的本能他能想像出這應該是那種讓人無法一手掌握住的碩大。

  更令他感到眼花的是,隨著女市長時不時轉動肢體的節奏,她那高聳著的胸脯,也在一抖一抖的,顫巍巍微微蕩漾出異樣的波動。

  纖細的腰肢下面,是平坦而結實的小腹,雖然同樣因為襯衫寬大的衣擺的,使得少男看不到這本應充滿誘惑感的小腹全貌,但是女市長腰肢扭動著的幅度卻是不大不小,適到好處的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瑕想,看著石亞楠如水蛇一樣的扭動著的細腰,少男在心裡吞咽著口水,兩個字閃現在他的腦海中:「妖精。」

  再往下看,卻令少男略感失望,一襲長裙把女市長的雙腿遮的嚴嚴實實,僅能從繃緊的裙面上,隱約看見幾分修長玉腿的輪廓,一直延伸到及踝而至的裙底,然後在驟然收緊的裙擺下端又微微露出瞭一絲雪白肌膚,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之下,使得這一點點的裸露是那麼的潔白而又帶著些許的光芒,就是這如同新剝雞蛋一樣的嬌嫩肌膚,和那條包裹住下身的黑色長裙形成對比強烈的色差,更讓這一雙玉腿被被繃的緊緊的,看起來更加具有視覺沖擊感,讓人不禁的幻想著這雙玉腿的本體該是多麼的修長而又筆直?

  對於一個正處在青春發育期,也正是對異性的身體最充滿憧憬的少男來說,這種充滿著成熟美艷而且高雅端莊兼具的氣質型美女遠比同年齡段的青澀少女有著更大的誘惑力。尤其是這僅僅隻有三人的室內獨處中,少男此的目光似乎定住瞭一般凝聚在女市長身體上。他幾乎忘瞭自己身在何處。

  石亞楠看似在和女孩說話,但卻早就註意到少男那如同火一樣的熱辣目光,但她也並不為意,這麼多年下來,她對於自己這具身體對於男人有著怎樣的殺傷力充滿著自信,也早已習慣來自不同年齡段男性的貪婪目光。如果那個男人見到自己,不這麼或多或少的盯著看,反而會讓她覺得奇怪。她心裡好笑著,有心和這個少男恰到分寸的調調情,就當是舒緩下今天的心情吧。

  「你是叫吳宇吧?」

  聽到女市長叫自己的名字,少男醒悟過來瞭,他知道剛才的發怔可能有些不妥,便想要掩飾般的回答著:「是的,市長阿姨」

  因為心慌,他特意加瞭個市長在阿姨之上,想要顯示自己對石亞楠的尊重。石亞楠微笑著糾正他:「就叫石阿姨就行瞭,不用顯得那麼正式」

  「好的,我明白,石阿姨」

  「我看過你們老師給你的介紹,雖然你父母離異瞭,但你成績非常好,曾經以全市中考第一的成績考進市四中?」

  「是的,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現在我在學校還要繼續努力,爭取能考上好的大學」

  「你很有志氣,不僅學習好,體育也不錯,和阿姨說說,是不是在學校你很受女生歡迎啊?」石亞楠有意輕松著氣氛,和他打著趣。

  「沒有的,石阿姨,我們學校校紀很嚴的。沒有這種事發生」少男有些窘迫的辯解著。

  「和你開個玩笑,怎麼說也是上高二的小夥子瞭,這要放在古代,已經算是成年瞭,怎麼還這麼害羞,好好學習隻是一方面,盡快適應社會也很很重要的,你是單親傢庭,按說要比一般同齡人要成熟的啊」石亞楠繼續和他開著玩笑。

  聽到她提單親傢庭,吳宇突然鼻子一酸,有一種要流淚的感覺:「石阿姨,我好久沒見過我媽媽瞭,上小學的時候她就走瞭,」

  石亞楠沒想到這下觸及到少男的心事:「哦,可能你媽媽是有些什麼別的原因嗎,你們一直沒見過面,也沒和你聯系過?」

  她隻好安慰一下。吳宇好像還有些難受:「石阿姨,我也不知怎麼瞭,見到您,就有些想起媽媽瞭」

  「哦」石亞楠看著他。就和這個年齡段的正在長個子的男生一樣,瘦瘦白白的,身高已經可以瞭,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看得出來,要是發育完全瞭,他應該能長到180以上。皮膚很白凈,就像剛剛的第一印像,他的五官不具備那種有著侵略性的尖銳感,而是那種很平和的,很幹凈的耐看型,眼睛側下方有顆淚痣,打破本來稍顯平淡的面部,使得整個表情都顯得生動,眼神也有些稍稍外放,對於男生來說竟然帶著絲絲的妖媚感,更令每個見過他的女性都感覺有種吸引的味道。

  不但個子高,和一般的中國男性不同的是,他的比例更近似於白種人,典型的身高腿長,雖然還處於發育期,但已經呈現出倒三角的的體型,看得出平時他應該是很愛好運動。用青春少年,活力四射來形容他正是恰到好處。

  石亞楠看著這樣的美少年,心裡更是有著好感,她把聲音放柔和:「可能是觸景生情吧,其實看到你,我也想我兒子呢,他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上高二。」

  「哦,是嘛,那他不在文山嗎?」吳宇聽她提及自己的兒子,不禁好奇的問著「不在,和另一個城市住校生,說起來,他也算是留守的」石亞楠嘆瞭口氣「那您不如把他轉到文山這邊來瞭,我們四中也挺不錯的呢」吳宇有些關切的說著。

  「我倒是想過,隻是他不太願意,也許離開我,他覺得更自由,阿姨平時對他也有些嚴歷」石亞楠看著吳宇,她故意這麼說著自己和兒子的矛盾,她感覺到這男生有些想和自己套近乎。

  「不會吧,阿姨您不是挺和藹的。我要是有您這樣的媽媽,一定很開心的」吳宇果然開始順著話題討好她瞭。

  「你要是和阿姨在一起時間長瞭,才會知道阿姨有多嚴厲」石亞楠完全明白這個美少年隱約的心思。她故作姿態的逗引著男生。

  「不會的,我很尊敬阿姨的,一定不會惹阿姨生氣」這吳宇完全讓石亞楠連嗔帶笑的態度給吸引瞭。看來這個美女市長也和學校的老師一樣,隻要能和她說上話,不是那麼不好接近。吳宇心裡活動著。

  「好吧,下次我兒子來文山,給你們介紹一下,讓他向你學習一樣,尤其在自立和學業上,能對他有個督促,省得總讓我不放心」石亞楠對吳宇來瞭個許諾。

  吳宇更開心瞭,他直覺著要是真能和石亞楠兒子交上朋友,就會有更多的機會接近石亞楠,剛剛心裡那個大膽的想法在蠢蠢欲動著。美少年很開心。石亞楠看著他的神態,心裡好笑。也不戳破瞭。

  反而抬起身體向他挪近瞭一些,幾乎緊挨著,但又不真的靠上,「以後你們要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遇到為難的情況,可以和我聯系,阿姨就算幫不上忙,也能陪你們說說話,給你們解解悶。」她不但對是吳宇,也是對另一邊的小婉說著。

  小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知道瞭,石阿姨」吳宇卻沒說話,石亞楠靠近的一刻,他就感覺到一具溫暖的肉體混雜著陣陣體香緊挨過來,對於一個情欲初開的少男來說,這種感覺簡直是充滿瞭刺激和挑逗,吳宇的臉不禁被湧上來的血液沖漲的通紅,他的下身也些發脹。那裡還能說得上話,隻是不自禁張合著鼻孔,呼吸著這及體而至的香氣肉味。石亞楠見他這樣,知道挑逗的差不多瞭。

  突然站起身,遠離瞭他:「好瞭,時間差不多瞭,你們現在不那麼緊張瞭吧,電視臺節目組就要到瞭,再好好想想,一會節目要怎麼說話。記住,老師和同學都看著電視上的你們呢,別讓他們笑話。懂瞭嗎?」

  小婉說瞭聲「懂瞭」。吳宇卻是帳然若失,但也還是控制住情緒,也低聲說瞭句:「明白」

  石亞楠對他一個微笑:「我兒子叫袁維,下次過來就介紹你們認識」

  吳宇有些失望的心「砰」的又一動,「好的,石阿姨,我一定和他成為好朋友。」

  石亞楠不再說話,走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

  「節目組什麼時候到,我們可以開始瞭嗎?」

  「東金店強奸焚屍案告破」、「人質綁架案告破。」、「系列盜搶案告破。」、「冠子嶺殺人案告破。」、「輪奸女教師案告破。」「唐莊殺妻、殺子案告破。」、「劫持人質案告破。」

  隨著萬泉崗連環強奸案的被破獲,看到唐堂立功當即受到的獎勵,文山公安局刑偵支隊全體都被激發出瞭工作熱情,接下來的日子,數年來在文山發生一連串的積案紛紛告破。可以說文山公安局戰果累累。

  一大批影響惡劣、群眾關註的大案要案相繼告破。一個個禍害百姓、以身試法的犯罪分子落人法網。文山老百姓是一傳十、十傳百,無不拍手稱快。公安警察隊伍也是士氣空前高漲。許多警察出門時會感到頭上的警徽亮晶晶的,也能感到老百姓射來的目光在轉變著,不再像以前那樣帶著冷漠和抵觸。而是有瞭驚訝和贊賞或者說還帶有幾分期許的感覺。

  這種目光的轉變自然讓一些年輕而又希望在事業一顯身手的年輕警察們感到振奮,當然也使得這些年輕警察對那位帶領他們取得這些成績的剛上任不到一年的女局長平添著敬意,但是現在的江如蘭面對著這些成績卻絲毫感不到幾分高興,她知道,現在文山最大的危害就是王送集團,一天不打掉這個盤踞文山多年的黑社會組織,文山一天就不能真正的得到安寧,但要怎麼打擊他們呢,江如蘭沉思著。

  上次的意外,已經有些打草驚蛇,雖然此後自己的應對還算得當,沒有引起王送過多的反應,但要說他就此完全放下戒心,這點自己也不相信。完全按兵不動,隻會讓王送疑惑不定,更讓他警慎,必須主動出擊,制造機會和他再打交道,這樣才更容易迷惑他,在接觸中或明或暗讓他安心,讓他以為可以用以前那種收買拉攏的方式來獲得安全感。

  江如蘭想明白瞭辦法,可自己主動去找王送也是不妥的,貿然行動,會帶來什麼後果,她已經深有體會瞭,得讓王送自動上門,這樣才掌握主動,但怎麼辦呢?江如蘭想到一個辦法,來文山這段時期,她明白和很多內陸城市一樣,文山的色情業發達。夜總會,娛樂城這類的地方涉黃情況已是人所皆知,包括一些小的洗娛中心,發廊更是普遍存在色情服務。這一切都導致著市政管理混亂。很多女性晚上出門,都容易被誤認為小姐。

  強奸案屢有發生,她突然想自己第一天到文山,因為感冒去小診所診斷,結果被誤認為賣淫女後發生的那件事,不禁一陣的臉紅「可惡」她暗恨著,近來事太多,都把這事給忘瞭,那個黑醫生,一定不能輕饒他。現在積案破得差不多瞭,可以著手進行市區治安整頓,打擊涉黃產業鏈,文山稍大一些的會所,娛樂城背後都是王送經營的,查處瞭這些地方,一定會引起他的不安,他會來和自己拉關系的,這樣就可以籍機迷惑他。給他吃定心丸。

  江如蘭又想到要和王送見面,臉上再次發燒,上次意外發生瞭肉體關系。始終是她的心病,要是王送再對自己不軌怎麼辦。江如蘭有些不安。轉念一想,這事躲是沒用的,不把王送徹底打掉,他就能放過自己?事情發生瞭,必須直接面對。見面又怕什麼,上次是意外,現在他知道自己身份,隻要加著小心,諒他不敢太過份。江如蘭下定瞭決心。接下來她想著,掃黃這事讓誰來辦,讓唐堂?

  不行,上次去銀沙湖他陪自己一起去,和王送打過交道,再讓他負責這事,等於告訴王送,自己是有意針對他,隻能讓他警覺,這次不能讓唐堂出面,那就讓賈利民來負責,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用意就不怕泄露目睥,他這人做事也圓滑,能夠面面俱倒,有他打配合反而和王送接觸方便,這樣牽制他的註意力,也方便唐堂在暗中調查他的罪證。就這個辦法瞭。

  江如蘭找到賈利民對他說瞭自已準備對文山色情業行進打擊取締的打算,理由很簡單,文山正在進物流區大通道項目的準備工作,很快項目開展,各種施工單位還有考察組織都要進駐文山,市區這麼多的色情行業會影響形像,進而讓可能被人借題發揮,認為文山的環境不適宜大規模改造建設,公安局對此必須要有行動。

  這個理由讓賈利民對此無話可說,他贊同江如蘭的決定,並承諾會全力主抓這方面的行動,不過賈利民心裡也明白,這個理由並不是江如蘭的真實目的,上次江如蘭接到告王送的狀子,帶人去瞭趟銀沙湖,事前事後都沒和他說過。賈利民就有些不滿。也估計到江如蘭是碰到什麼釘子,才會隱旗息鼓地又不作動靜。現在又開始要掃黃,看來還是想針對王送,畢竟誰都知道文山這些黃賭毒背後都脫不開王送的影子。

  他也不說破,反正讓自己怎麼辦就怎麼辦,既然你對我信任度不夠,我又何必多很快文山公安局對全市涉黃場所的打擊開始瞭,聲勢確實不小,一連關停瞭好幾傢會所,夜總會。市郊的小洗娛中心,發廊更不用提瞭。這些情況自然反饋到幕後老板王送那裡瞭。王送最近也不閑著,自從上次他答應給文鋼墊付資金後,一傢夥幾百萬從賬上轉走,說實話,不肉痛是不可能的。但也沒辦法。想著石亞楠許諾的利益,也隻能咬牙瞭。

  可是這幾百萬轉出去還不算完,接下來的項目建設規劃又要開始瞭,他還要和石亞楠找來那個公司進行談判分配股權和決策權,不用說談來談去,還是錢的事,又要他掏錢出來註資,王送看見合同上按比例分配的要註入的金額。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上瞭石亞楠的套瞭。可事到如今,也沒法說個不字,否則就是真和石亞楠翻瞭臉。

  他隻能寬慰著自己,該花的還是得花,沒有投入那來的回報,為瞭能夠打開走向上層社會的道路,必要的付出也是不可少的,再說瞭,他也確實看到這項目的上馬已經是板上訂釘的事,自己的這些投入見效就在眼前。要是這就樣半途而廢,自然是不甘心的,賭一把的心態讓他繼續著。可如果照著這個比例註資,就幾乎要耗掉瞭他三分之一的身傢,不擔抽光瞭集團的流動資金,甚至還把外市幾個效率一般的產業給轉讓出去才能湊夠這個數目。

  王送想問問石亞楠什麼時候能把給文鋼墊付的款項也就是答應返給他的意向金拔回來。可現在的石亞楠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

  根本聯系不上,找秘書的詢問,回復總是一句,看行程安排,安排上就會通知他,王送真是鬱悶到傢,他現在除瞭手上的幾個煤礦還能有些利潤也就指望紅白船再加上市區的會所和娛樂場每天的流水在支撐集團的開銷周轉,眼前合同規定的註資時間越來越近,就在這個時候,公安局竟然又開始瞭掃黃行動,一下關掉瞭好幾個會所,聽著手下報告上來的情況,再看看財務匯核算的流水損失,王送的頭是真大瞭。

  怎麼辦,他又想著去找石亞楠,可明知找不到人,腦子一轉,他想起來,上次石亞楠示意過讓自己主動和江如蘭搞好關系,本來自己也曾給這位江局長打過電話,對方倒是很客氣,本就該趁熱打鐵的去拜訪的,結果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也是弄得自己心煩意亂,倒給耽誤瞭,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還是找她才行。一想到江如蘭,王送自然又勾起那一晚風流的回憶,那女人的味道讓他終身難忘。對,就去找她,摸摸這女人的底細。自己就知道怎麼應對瞭。

  王送拔通瞭江如蘭的電話:「江局長,我是王送啊?」

  「知道,知道,王老板找我有什麼事嗎」江如蘭的聲音很平靜。

  「江局長,我有話就直接說瞭,最近公安局的行動對我們集團下面的產業可是有一些不好的影響啊,這事鬧的,不太合適啊,你看能不能給通融一下?」

  「王老板呀,這個事情也是市裡統一佈置的,不是針對你們集團,你也知道文山這些年來這種特殊服務業也是鬧得太不像話,馬上文山就要開始項目建設,不整頓一下是不行的。你得體諒我的難處。」

  「那這樣吧,今天晚我設宴請江局長賞個臉,咱們好好談談這個事情,總要有個解決辦法,您看怎麼樣?」

  聽到王送的邀請。江如蘭想著,不能不去,本來這次的行動就是為逼他出手的,然後在接下來的接觸中才可以消除他的警覺。

  「好吧,不過,這次行動是由賈副局長具體負責的,還是讓他一起參加,王老板你也知道,我剛來文山時間不長,這邊的情況並不是太熟悉,你要談的事情讓賈副局長給你答復也比較適合。王老板意見如何?」

  江如蘭知道帶上賈利民,讓他來應對王送肯定比自己要合適,雖然來文山有些日子,但是要直接和王送這種混跡黑白兩道多年的人精打交道,直覺告訴她,自己恐怕仍然應付不來,更不能讓王送看出這點,所以必須叫上賈利民。王送自然同意,他和賈利民也早就打過多次交道,也算比較熟悉,說不定能從賈利民那裡還能探聽出公安局行動的真實用意。「可以啊,江局長覺得怎麼樣好就怎麼樣,我今晚就恭候你的光臨瞭」

  電話放下瞭,江如蘭立刻把賈利民叫到辦公室。「老賈,王送來請我們瞭」她開門見山的和賈利民說著。「哦,那江局的意思呢?」賈利民反問著,其實他也早就想到王送肯定會找上門的。「當然去啊,不去,不是讓他小看我們公安局瞭,老賈你和我一起去,我要是自己去瞭,萬一有什麼應付不到位,說話不得體的,也不合適是吧」

  說實話,雖然賈利民對江如蘭對自己的信任度不夠是有些不滿,但江如蘭來到文山後的工作作風和認真態度,賈利民也是在心裡佩服。在文山市局這麼些年,經歷過幾任局長,就他所見,能把公安隊伍整頓成現在這種有模有樣的狀態的,江如蘭算是第一個,雖然看得出她有些好大喜功,一心想著快點出成績。對局裡上下督促的是嚴瞭些,但這位警校的小師妹還是有著想做出一番事業的抱負。

  不是之前自己所想像的那樣就是下來鍍層金,混個資歷然後甩手走人的。既然她真是想幹好工作,自己是不是應該多配合一下,也許是被江如蘭的工作狀態所影響著,賈利民發現自己現在的心態也變瞭,不但專註於本職工作,就連以前一些不願多管的事也開始留意並操心起來。

  而且不僅是自己這樣,局裡很多平時也是混日子打發時間的無論是基層幹警還是機關領導都有人開始變得富有工作熱情,也許大傢都覺得認真工作還是有奔頭的,江局長定的規矩雖嚴,但隻要認真幹,獎勵,提升都是實實在在的。做為一個老公安,賈利民看到整個市局從原先的死氣沉沉,得意過且過變成現在這樣幹勁十足。

  他不能不發自內心的也感到瞭一種欣慰但在這種欣慰之後,他又覺得有些不安,江如蘭要查處王送集團,賈利民是贊成的,在文山這麼多年,可以說他是看著王送是如何一步步發的傢。這期間他幹瞭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就包括現在,他和他手下那幫人仍然是壓在文山全市普通人頭上一座山,一座害人的山,除掉王送集團,絕對是件大好事。

  可賈利民也知道要動王送不是那麼簡單,他在文山經營多年,盤根錯節的關系有多深,別的不說就算是文山公安局內部和他交情匪淺的也大有人在。所以江如蘭現在采取的這種先盡量穩住王送,和他表面搞好關系,然後待機而動的策略倒也是完全正確。不過賈利民還是覺得江如蘭在低估王送。畢竟她的這個辦法雖然正確,但實際操作起來,就江如蘭現在的經驗和閱歷能不能真的瞞住王送還是要打個問號。

  可能近期王送一直在試圖洗白自己,表現的比以起以前的所作所為要低調的多,這讓江如蘭產生瞭錯覺。認為王送也就不過如此。容易產生輕敵。賈利民卻知道,那隻是表像罷瞭,王送能從一個農傢子弟走到現在這步,行事機警和做風狠辣缺一而不可,如果江如蘭稍有應付不周,讓王送覺出不對,不僅查處他的罪證難上加難,就是對江如蘭本人,王送會做出什麼事,也是可想而知。賈利民想過要提醒江如蘭。

  但幾次試探,江如蘭卻一直對他若即若離,明顯隱瞞著什麼。賈利民雖然不高興,可仔細想想,也怪自己以前總是明哲保身,做事太過圓滑,江如蘭有些信不過,也是難免的。他知道江如蘭對唐堂很信任,那也是個老刑偵,雖然有些亂七八糟的毛病,但總體做人還是有底線的,而且經驗豐富,有他跟著,還算讓人放心。自己也就別操心太多,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吧。

  他明白安排自己掃黃也是迷惑王送的行為,現在唐堂天天不見蹤影,肯定是在暗中取證。自己必須做好配合工作。雖然江如蘭沒明說,但賈利民體會的很好。現在王送果然來請客瞭,江如蘭讓自己一起過去。賈利民當然沒意見,之前的行動就是為瞭迷惑王送。今晚赴宴,更要應對得體,徹底讓王送安心。

  而且讓他安心還不夠,還不能讓他起壞心,面對江如蘭這樣的美女,王送這種人說不準會起什麼心思,自己去瞭,也能有個照應,不所一萬,就怕萬一。賈利民還是很謹慎的。當天晚上,江如蘭和賈利民趕往王送的酒店,這次開車的不是楊燁,而是換成瞭賈利民的司機,江如蘭始終對上次銀沙湖會面有些忐忑不安,盡量找個生面孔陪同,免得讓王送想起什麼。到地點之後,自然的王送早已迎候多時:「江局長,賈局長兩位光臨,小弟榮幸」

  王送非常熱情地說著。分別和江如蘭,賈利民握瞭握手,把他們請進瞭宴會廳。江如蘭一路上還是沒說話,雖然事前也想過,見面應該怎麼應付,可真和王送見面,她不由自住的臉上就開始微微發燒。那晚床上纏綿,和王送裸體相對的情景,始終在她腦海裡閃現著,她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眼前這個占有過自己的男人。

  賈利民不知內情,隻是以為她是經驗不足,缺乏和混跡黑白兩道人物打交道的閱歷,不知說什麼好,考慮她的閱歷,賈利民也沒太多想。自己和王送應付著。可老道的王送卻心裡明白,江如蘭對那晚發生的事很是在意。所以才會有這種表現。既然有顧慮這就好辦,下面要怎麼辦,王送也有數瞭。賈利民和王送互相應付著,扯瞭一番閑話。

  王送開始言歸正傳:「江局長,賈局長,今天光臨,我的意思想必二位也明白,我知道,江局長新來文山不久,我們集團的弄的那些東西,確實不太光彩,江局長可能也比較為難,因此也就公事公辦瞭,這點我沒有不滿的意思,主要怪我,沒有跟上形式。江局長該怎麼處理,怎麼整頓,隻要決定下來,我們集團一定執行,徹底整改。江局長,賈局長,你看小弟這個態度合不合格。」

  江如蘭和賈利民對看瞭一眼。明白王送這是客套話,明著說服從管理,另一層意思則是處理一下就行瞭,別再和他繼續過不去。

  「王總,你的態度是不錯,不過市局怎麼處理,還是要研究後才能做出決定。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下達的」賈利民沒松口,不能答應的太快瞭,他得和江如蘭做好配合。

  「賈局長,你在文山市局這麼多年,和我王送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小弟一向對你賈哥都是尊敬有加。如果賈哥覺得小弟以前做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請盡管直說,小弟一定註意,但話又說回來,小弟對賈哥尊重。賈哥也不會真不把小弟的事不放在心上吧。」王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賈利民說著。

  「王總這話過瞭,不要說我賈利民在文山這麼多年一直和王總相處的不錯。就是我們江局長來文山之後,也瞭解到王總在文山也是著名企業傢。歷年來對文山所做的貢獻有多大,不過這次的行動必竟是配合市裡全面整頓的一個環節,不是我們幾個人就能隨便決定的,但王總請放心,我和江局長的意見是一致的,我們市局會盡快研究王總所關心的事,上報市政府後給王總滿意的回復。」

  賈利民非常老練的和王送打著官腔。一旁的江如蘭就是不說話。她很滿意賈利民的應對方式。要穩住王送不可能上來就對他有求必應。

  這樣顯得太假,先和他打打官腔,讓王送誤以為對他有所圖,讓他亮出底牌來,然後再顯得願望達成,答應他的要求,這才是真正的把王送迷惑住,江如蘭心想,幸虧帶著賈利民過來,要是自己包括唐堂對於這種拐彎抹角的暗示條件和推脫責任說套話,明顯都不在行。

  果然賈利民這番話起瞭作用,王送似乎聽出瞭意思。他沉思一會:「好,賈哥這話說的好,小弟先敬兩位局長一杯。」

  他又舉杯敬瞭一下,然後一飲而盡:「賈哥和我是老熟人瞭,不過江局長是初來乍到,小」

  他本想自稱小弟,但看看江如蘭一副青春貌美的樣子,知道這麼稱呼不妥,改口說:「以後相處久瞭,兄弟做人做事不會讓您失望。」

  江如蘭看他這做派,倒是有幾份江湖大哥的豪爽之氣。可她仍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隻能稍稍微笑一下。也瞭舉瞭酒杯,泯瞭口紅酒,表示一下禮貌,可就是她這一笑,不經意間,卻讓正對面的王送的心中一蕩,別看自從上瞭酒桌之後,王送一直在和賈利民談笑風生,但實際上他的註意力就沒離開過江如蘭。

  今天來赴王送的酒宴,江如蘭和賈利民都很註意的換下瞭警服,換上一身便裝,對於上次失身始終耿耿於懷的江如蘭尤其註意打扮,上身穿瞭一件淡藍色高領毛衣,連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一點肌膚也不外露。

  可她未料到的是這件今年最新款式的毛衣為瞭迎合時尚女性所追求的新潮,卻顯得過份的輕軟薄透,穿到自己身上,倒把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更是勾勒的曲線畢露,憑增瞭幾分靚麗的風景,她那對豐碩的雙峰也根本不受輕薄的毛衣束縛,依然倔強的立聳著,在王送看來仿佛更有種若隱若的誘惑力。

  至於下身江如蘭倒是隻穿瞭一條普通的牛仔褲,本應是最簡單的打扮,可誰讓她這副高佻的身材,那怕自己再覺得平平無奇,在別人看來這條牛仔褲照樣讓她的下身盡顯腿長臀翹,充滿瞭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應該具有的韻味。王送本就對江如蘭念念不忘,如今看見這千妖百媚的美人如此風情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他心裡不蠢蠢欲動,可他也知道,現今身份公開後,對江如蘭不能表現的太過份,否則不好收場。

  隻得強捺著性子,繼續和賈利民交談,但他不免得也想在江如蘭表現一下自己,做為文山的一方霸主,得讓她知道我也是有著男人氣概的,所以才有瞭剛剛這番做派。也不枉他費心,江如蘭也似乎有所動般,對他微笑瞭一下。俗話說美人一笑能傾城,江如蘭就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她這一笑,雖然不能傾城,倒是能讓王送魂傾,眼見得到美女垂青,王送更是有些興奮,他又自幹瞭一杯酒。放下酒杯,擺瞭一下手。

  隨即進來的二個女服務員,都是一身古裝捧著托盤,不過托盤裡不是酒也不是菜,而是蓋著紅絲絨的什麼東西。

  江如蘭和賈利民再次對視,知道今天的正戲開場瞭。果然王送站瞭起來,離開座位,捧過第一隻托盤端到江如蘭面前,但並未揭開紅絲絨。接著又把第二隻托盤接過端到賈利民跟前說:「之前如果說小弟對賈哥有過不經意的怠慢,那還請賈哥海涵,但從今天起,小弟對賈哥絕對是真當哥哥來敬重。」

  說完他掀開紅絲絨,是一尊晶瑩透亮的玉雕彌勒佛。王送說著:「這是宋代出土的,玉質還可以,沒別的意思,就請賈哥收下,放在傢裡也有能鎮鎮宅子,如果賈哥對玉器有研究,閑下來,也可以把玩把玩。」

  賈利民卻沒說話,他看瞭看江如蘭,似在請示她的意見。江如蘭知道賈利民這番舉動都是給王送看的,畢竟自己才是正主,賈利民必須事事看自己的決定,這樣才能徹底讓王送放心。

  王送也自如江如蘭所想的那樣,又轉回頭掀起另一塊紅絲絨:「江局長,這根釵子可能式樣老瞭點,不入您這愛好時尚女士的眼,但這可是漢代的,有專傢特意考證過,兄弟覺得這是個有意義的東西,才特意為您準備的」

  江如蘭輕輕拈起瞭物件就著燈光細看,這是一枝由整塊翡翠雕成的頭釵,頭釵在燈光下通體透亮,釵頭的鳳凰雕工細膩纖毫畢現,鳳眼是兩粒血紅的寶石,鳳口銜著的一串珍珠更是晶瑩圓潤,顆顆泛著綠幽幽的光,這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

  雖然對玉器和古董並沒多少研究,江如蘭也知道這東西價值肯定是驚人的,她輕輕放下說:「這禮太重,我不敢收。」

  王送有些著急:「江局長,今天您和賈局長來我這裡,就是把我王送當朋友,朋友之間講的是情義二字,饋贈禮物,就是情義所在,不能以價值而論,以後在文山,大傢互相之間都有能幫上忙的時候,江局長又何必執著於東西價值貴重與否呢?再說瞭,兄弟既然拿出來瞭,江局長要是不收,我也收不回去啊,賈局長,你說是不是」

  他又轉頭問賈利民。賈利民知道火候差不多瞭,打著圓場:「王總說得也有道理,東西拿出來,是不好收回去,江局長,王總以前對我們公安局的支持力度也是很大的,可以交個朋友,對市局以後開展工作也是幫助的。」

  江如蘭又想瞭下似的,這才說:「好吧,看來今天不收這禮物,就是不給王老板面子瞭。那我就先收下瞭,不過王老板我是沖著交你這個朋友,才收的東西,可不是圖這玉釵的貴重。」

  王送連連點頭:「那是當然,江局長肯交我這個朋友,以後在文山有用得著我王送的地方,隻管招呼。我王送夠不夠朋友,您在文山時間長就會知道的。」

  說著話,他眼睛緊盯著江如蘭的。好像有什麼意思含在其中。江如蘭心裡明白,她扭瞭扭頭,不願意和王送對視。賈利民自然也收下瞭玉佛。他見王送一直在和江如蘭搭訕,而江如蘭卻明顯不知如何應付,賈利民隻得繼續圓場,和王送敷衍一番,看看時間差不多瞭,這才說著:「王總,大傢都認識瞭,你說的事,我們回去之後,很快就會把處理意見通知發來,今天時間也不早瞭,我和江局長就先告辭瞭。」

  王送此時似是薄有醉意,聽瞭賈利民的話,連忙答應:「也好,二位局長也是貴人事多,能抽空來我這裡,也是賞我面子,咱們來日方長,相聚的時候多的是,今天不留二位瞭。」

  他送著江如蘭和賈利民出瞭酒店。

  在車上江如蘭問賈利民:「你看王送今天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想和我們拉攏關系,就像他之前的行為一樣。」賈利民回答著「他出手還真大方,這兩樣東西價值不菲的,我們收下瞭,他是不是就放心瞭?」「差不多吧,畢竟以前他這套辦法都是屢施不爽的。」

  「老賈,你應付這種人還真有一套,我看王送完全相信你瞭」

  「身在文山,和這種人打交道時間長一些,自然也就知道怎麼應付」賈利民覺得江如蘭還是有些把事情想得簡單瞭,話鋒一轉,他提醒著江如蘭:「江局,不過王送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下警惕心的,我想接下來,他還會有別的辦法來試探我們,尤其是對你,別的辦法我現在想不到,但是會送更貴重的東西到你門上。你得想好怎麼應付他」

  江如蘭本來就對今晚賈利民應對王送的方法感到滿意。聽他再這麼一說,更覺得賈利民考慮周到:「好吧,老賈,我知道瞭,小心應付就是」

  賈利民其實還有另一層顧慮,今晚和王送的見面,江如蘭的表現實在顯得太過稚嫩,未免會讓人輕視,像她這樣身居局長位置,卻又不能讓人產生畏懼感,接下來王送難免不會有什麼想法。而看江如蘭這意思也缺乏警覺性,賈利民本想提示一下,可話到嘴邊又不知怎麼說出口,畢竟江如蘭是正局長,也是顧及她的面子,直接說註意有人垂涎她的美色也不合適。算瞭,畢竟她還是公安局長,王送就是有想法也不太可能硬來。

  自己也多留點神註意保護好她就行。賈利民想到這,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可事實證明他還是低估瞭王送的膽量。如果上次的電話聯系,江如蘭那番有準備的對答,還讓王送對她有著幾分顧慮的話,今晚的這次見面卻徹底讓他放下瞭心,這就是個完全沒經驗純粹機關出身的公務員,所謂公安局長,看來隻是靠熬資歷才坐上的位置。對付這類人,王送充滿著信心。

  剛剛他的出手隻是小意思,他想好瞭下面要怎樣對她再進行強烈的攻勢,女人的愛好,王送還是很懂的,他也有的是辦法去投其所好,王送想著,要怎麼把她拉下水呢。

  說實話,王送一直有種後悔的心理,當初石亞楠剛到文山的時候,王送也曾經下過不少功夫在她身上,但是石亞楠始終不為所動,王送想過用強,卻又本能有些膽怯,他明白還是自幼農傢出身的對上位者的畏懼,讓他面對這種女領導時造成底氣不足的原因,此後看著石亞楠一路高升,雖然打交道的機會仍然是有的,但想到一親芳澤,卻變得越來越遙不可及。

  王送為此常常懊惱,如果當初自己果斷一些,不管三七二十一,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說不定她早就成瞭自己的專屬情人瞭。就是這種心理,現在的王送覺得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把江如蘭變成自己獵物的機會,一方面和她拉近關系。讓她對自己開始有好感,另一方面就得用強,女人嘛,開始就是來硬的抓住她的弱點,隻要有瞭初次,後面就好辦瞭。但在文山恐怕不行。

  雖然這江如蘭不難對付,但賈利民可不簡單,這人雖然看著圓滑,但多年來所打的交道告訴王送,賈利民有些綿裡藏針的意思,想動江如蘭,賈利民這關不好過。必須找一個他鞭長莫及的地方。離開文山。王送心裡有瞭主意。石亞楠現在心情很不錯,她正在回傢的路上,文山那邊幾件棘手的事情現在看來處理還算不錯,市政府終於可以把全部工作重點轉向即將到來的項目建設上。

  相關部門做出的規劃報告也都交瞭上來,她認真看瞭一遍,大傢的熱情度還是很高的,所有責任人都知道這是文山一個大的跨越式發展機會,幹好瞭,無論與公與私都是益處多多。不過到目前為止,發改委的正式批復還沒通過,省財政的專項貸款自然也隻能隻聽風聲,不見雨來瞭。市財政局做的卻已經交上瞭上來,自己總有要有個回復吧,不能隻在這裡坐等,她覺得應該去趟省裡,催促一下項目進度。

  但自己走瞭,文山這裡的項目規劃交給誰負責呢?石亞楠很快就有瞭合適人選,副市長方溢,去年自己轉正,許智龍退居二線,空出的副市長位置,就把原來是規劃局局長的方溢提拔起來。雖然現在幾個副市長裡面,他的資歷算是靠後的。但專業上他是最對口的。還有就是因為他資歷淺,也就更希望能出成績,工作起來才會更賣力氣,除瞭這些明面上的理由,更重要的是方溢是由許智龍一手提拔起來的人。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石亞楠也更要讓他來負個這責。石亞楠知道,現在許智龍處處針對自己,一直在想法找碴,自己離開文山,他更會變本加厲。雖然他退居二線,可所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要再找麻煩,其餘幾個副市長也不會願意去惹他,事情隻會更難辦。可方溢不同,他本來就是許智龍提拔的人,自然也知道怎麼和他打交道。

  方溢也會想清楚許智龍畢竟已經失勢,為瞭前途考慮,他也要另做打算,自己把重任交給他,就是給他機會,他必須盡其所能處理好一切麻煩。就這樣,石亞楠開瞭個會,宣佈自己要去趟省裡,催催項目審批進展,不在期間,由常務副市長代理職務。但是各主要部門與項目規劃的工作由副市長方溢全權負責。這個決定一出。

  大傢果然有瞭一番議論,誰都知道方溢是許智龍提拔上來的,而許智龍現在和石亞楠勢成水火,按說方溢隻能靠邊站,沒想到石亞楠出乎意料的重用方溢,這份胸懷和氣度,真是讓人佩服。方溢本人更是大覺意外,十分感動,他也本以為隨著許智龍的失勢,自己還不知要做多久的冷板凳呢,不料石亞楠如此不問出身,放手使用自己。方溢的工作熱情完全被調動起來。當場就向石亞楠做瞭保證,一定不負所望,做好工作。

  石亞楠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瞭。這才滿意的離開瞭文山。到瞭省裡,石亞楠先找瞭關系好的熟人詢問瞭一下情況,得到的答復,對她交上來項目,原則上符合省裡正在進行的經濟發展規劃,但是她上交報告後,就立即大張旗鼓的籌備項目上馬的舉動,讓發改委領導很不高興,認為她這是先斬後奏,想要造成既成事實,是一種逼宮的行為,因此發改委故意拖延不批準,就是想給她個難堪。

  得到這些答復之後,石亞楠倒也不意外,她之做那些事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個後果。現在的事態還是處在可控范圍之內,這次她來省裡自然也是有備而來的知道該找去找誰來解決問題。前段時間趙治維患重感冒住進瞭醫院。近期的緊張忙碌和忽冷忽熱的天氣化到底把他這個一省之長給撂倒瞭。住院後高燒時斷時續,把夫人和身邊工作人員嚇壞瞭,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都清楚,如果身邊這棵大樹倒瞭,對自己來說是何等的不妙。

  這不出於因為身居高位的原因,趙治維生病的事必須嚴格保密,可做為省長,他平時又應該有多少個必須參加的活動,現在全都不能出席,連省裡召開的兩會開幕式他都仍然缺席,這下難免要引起種種猜測。作為省內最醒目的政治明星之一,一連多少天不露面,肯定是件不太正常的事,在現在這種動輒有高官落馬的官場生態中,種種流言自然也就不徑而出瞭。

  雖然身邊的人盡量不讓他知這些事,但多年來養成的警覺性還是讓趙治維對會出現那些流言有著一定的預想。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可他心裡也是有些不舒服的。可不舒服歸不舒服,對於現在這種官場生態,也隻能去正視面對,一切都怪這這場感冒來得不是時候。

  住院住到第五天,總算是不發燒瞭,感覺狀況好轉瞭些,趙治維立刻強打精神參加瞭政協代表的討論活動,雖然還是有些頭暈目炫,但總算一直以來身體保持還算不錯,加上主要活動又是在室內進行的,沒讓任何人看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次的露面,外面的流言應該能瞭消停一些,趙治維仍然回到高幹病房,還要再觀察幾天才能徹底出院,現在要處理政務,醫生是絕對靜止的,躺在床上百無聊寂中,他隻能看電視解悶相,一個不經意,他在電視節目上看到文山市政府關心下一代,市長石亞楠接見留守少年,並當場解決所遇到的困難處境。趙治維看著電視上石亞楠陪同一對少年男女,那種細心呵護,關懷備至的神態,又氣又笑,這個女人可真會做秀。

  也許當時拍攝時電視臺節目是有意突出女市長的形像,特意多給她幾個特寫。而石亞楠本身也是個美人,就是在電視上也顯得光彩照人,這更起瞭此時的趙治維的興趣,他盯著石亞楠音容笑貌,越看越想看,那怕再怎麼身居高位,做為一個男人來說,雄性動物的本能對於具有吸引力的雌性總是會充滿著興趣的。趙治維有點對這個攝影師不滿,你要給她特寫就給全瞭,怎麼隻拍一半?

  現在光能看到石亞楠那張笑語嫣然的秀麗臉蛋和雖然被寬大襯衫遮罩住身材曲線卻束縛不住高聳雙峰傲立的上半身,她那更具誘惑感的下身卻是一點看不見,這讓趙治維有些懊惱。就在他鬱悶的時候,秘書突然進房報告,文山市市長石亞楠來醫院看往,要不要接見一下。趙治維驚訝,這在醫院的事省裡都沒多少人知道,她一個外地市長怎麼找來瞭。

  隨即一想,倒也明白,石亞楠這種全省政界首屈一指的美人,省裡省外想討好的人可謂車載鬥量,隻要她想打聽,有什麼事能是能瞞住的。見見吧,趙治維琢磨著,別看是身為一省之長,可他對石亞楠也是有著傾慕之意,隻不過礙於身份,也沒多少機會表示,如今石亞楠找上門來,能和美人聊聊天,對於緩解心情也是大有益處。秘書得到答復,出去瞭,趙治維從床上起來,整理一下衣著,坐到沙發上,接見下屬,總要有個形像吧。

  不一會,病房門被敲響瞭,他說瞭聲請進,門一開,人未到,一襲香風先傳瞭進來。趙治維真想好好呼吸幾口,但長期養成的習慣讓他必須保持做為領導的氣度,他就當沒聞到一樣。抬頭一看,正是石亞楠進來瞭。

  「趙省長,這段時間沒來省裡,您怎麼住院瞭,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顧身體啊,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石亞楠打著趣。

  「唉,我這上年齡瞭,快五十歲的人瞭,不能和小石你比啊,天氣忽冷忽熱,一個沒留神,就中招瞭」趙治維嘆瞭口氣,「石市長這次來省裡,就為專程來看我的?」他問著石亞楠。

  「那當然瞭,兩會開幕,沒看見您露面,就知道會有什麼事,我就想著過來看看。但當時正好文鋼發生群體性事件,要處理那個,一下給耽擱瞭。這不拖到現在,您不會生我氣吧」石亞楠先道瞭個歉。

  「生氣不至於,我這一不露面,外面是不是什麼傳言啊,也把你石市長給驚動瞭吧?」趙治維問著石亞楠,他還是想瞭解一下外界的對自己的議論的。

  「哈哈,趙省長,自古人多嘴雜,而且有道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明白這個道理就行,又何必在意外人說什麼呢」

  石亞楠的這番應對,讓趙治維打心裡舒服,他不禁又看瞭看眼前這位美女市長。

  一身職業套裝,簡約大氣中又帶著幾份幹練隨性,本應是標準的職場女性裝扮,奈何這幅完美的身材實在不允許她低調,渾身上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女性的曲線玲瓏感表現的淋漓盡致。趙治維記起剛才電視上一直沒能看到她的下半身,現在真人就在眼前,不由的多註意掃瞭幾眼石亞楠的雙腿。可她今天的職業套裝下身搭配偏偏是條直筒長褲,略顯寬大,完全遮住瞭雙腿,絲毫不露讓人有瑕想的空間。

  趙治維未免有些失望,隻得讓著石亞楠:「小石,坐下來說吧」

  石亞楠也不客氣,伸手先把拎著的果籃放在茶幾上:「趙省長,我這可不是空手來的啊,怎麼說您也是病人,不做為下屬,就做為朋友,我也該備點慰問品」

  趙治維讓她逗笑瞭:「你可真會做人啊。難怪上下都說石市長是個人精呢」

  石亞楠也不為意,轉身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就在她一轉身,趙治維這才發現,雖然那條長褲在正面給人以保守端莊的感覺,可一但轉到後面,卻完全出賣瞭石來楠下半身那優美的輪廓,這也是因為她的臀部過於豐厚,使得原本應該合身的褲腰被撐得緊繃繃,似乎都有種將要漲裂的感覺,眼著著這渾圓而挺翹的大屁股在眼前的晃動,趙治維的心神不覺有些蕩漾,石亞楠卻已經又轉過瞭身,在沙發上坐好,趙治維覺得有些口幹,他端起茶杯,喝瞭一口:「小石,言歸正傳,你在文鋼這件事處理不錯啊,上報我都看過瞭,應對得體,對於你的做法,我個人覺得非常好,值得表揚」

  趙治維本以為誇瞭她,石亞楠會對自己說幾句感謝的話,誰想到,她卻訴起苦來瞭。

  「趙省長,當初我上任的時候,您可勉勵過我,讓我好好幹,別辜負您的厚望,到瞭文山之後,我可沒一天松懈,您也看到瞭,這文山的困難一個接著一個,我是想好好處理啊,可總是力不從心,您難道就這麼袖手不管,也不幫我一把?」

  趙治維見她這麼一訴說,頓時明白瞭,今天她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要找自己出面。畢竟官場沉浮多年,趙治維立刻收斂心態:「小石和你說個笑話:省工行的李行長曾經說我身為花果山的猴王,隻維護猴群的利益!對七十二洞妖王的死活全不在心。我當時對李行長說,我可不做孫悟空,不會隻維護猴子利益,那怕是狼蟲虎豹,隻要為花果山出力,我是一視同仁,決不偏頗!」

  石亞楠聽瞭一笑,她也明白趙治維的話中含義:「趙省長真幽默!」

  趙治維看瞭她一眼:「幽默是幽默,該說的話也得明說,我是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不負所托,在文山有著一番作為,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偏袒你吧。全省上上下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我總要一碗水端平是不是。發改委把你的項目報告交上來瞭,也提瞭他們的意見。你是的出發點是好的,可也不能不等上級審核,就自已單方面進行項目準備吧,你準備就準備,還那麼大張旗鼓的宣傳,想弄成既定事實,不批也得批是不是。這不就是逼宮嗎。要是別的城市都和你一樣這麼亂來,那全省經濟發展還怎麼統一規劃。」

  石亞楠忙應合著:「是,是,趙省長說得是,某些具體做法,是我考慮不周,我承認,我是急於求成瞭!」

  趙治維又說:「你在文山所作所為,不但是我,省裡別的領導也都看在眼裡,對於你的魄力,大傢一致認可的,能打開局面也確實不容易,但就是局面打開瞭,更要謹慎,不能操之過急,那樣容易不必要的麻煩,反而會節外生枝。」

  石亞楠一下聽出瞭名堂,急忙插話,「趙省長的指示很及時啊,確實是我們的想法太過簡單,才會有這急於求成的情況,不過您既然指出瞭問題所在,現在就得設法解決問題不是,否則事情半途而廢,也是不好的,趙省長您總會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吧!」說著話,石亞楠竟還皺起瞭眉頭,一副委屈而又充滿期盼的表情,眼巴巴的望著趙治維。

  趙治維覺出有一種被綁架的味道,敢用這種辦法擠兌上級,讓你不管也得管,也隻有石亞楠能幹得出來,他有些不悅!但是看著面前的這個美女下屬此時的表情,想斥責的話又不好出口,隻能手一揮:「好瞭,那你現在就給我一個非管不可的理由!」

  石亞楠聽瞭這話,知道發揮自己魅力的機會來瞭。她倒也不瞞什麼,承認自己確實先斬後奏瞭,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文山現在面臨的困境最主要就是投資者的信心問題,長期以來積壓的問題過多,使得文山現有支柱產業缺乏競爭力,必須加入引入投資,但現在的環境和交通的不便讓有意向的投資者望而卻步。

  隻能陷入死循環,要扭轉這種困境,隻能盡快改善形像,對投資者產生吸引力,讓他們樹立起對文山發展的信心,這種事不能慢慢等,機會總是稍縱即逝的,所以自己才這麼大張旗鼓的宣傳項目即將上馬。現在的效果也已經明顯是好轉瞭,市裡連續洽談瞭幾批有投資意向的企業。全市上下都做好準備,就等項目批復後,大幹一場。所謂士氣可鼓不可泄,這個關鍵時刻,領導你可要支持我。

  石亞楠先說難處,後訴委屈,時不時的還皺眉嘆氣,話是說夠瞭,戲也做足瞭,有道是女人求人好辦事,更何況她這麼個大美人呢,一番連嬌帶嗲的姿態發揮出來。

  做為男人的趙治維對她是又憐又愛。但心裡也明白,這女人的話也確實有道理。按她這個思路,不出差錯,文山的發展是指日可待的。公私兩面,自己都必須出面支持她「好的,小石,看來你這次過來就是準備好對我死纏爛打,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既然這樣,我也就給你吃個定心丸,發改委和省裡別的部門,我去向他們做解釋。讓你的報告盡快通過。不過,你要記住,下不為例,僅此一此,這已經很讓我為難瞭。」

  就這樣在省長這裡,石亞楠得到瞭滿意的答復。

  「老領導,您放心,我這也是迫不得已,不瞞您說,我來省裡之前,文山上下無論市政府幾套班子,還是所有企業包括老百姓都憋足勁就等著我帶回好消息呢好大幹一番呢,這次有您這麼支持,我回去也好交待不是。我先代表全體文山市民,感謝您。」

  說完話,石亞楠一下站瞭起來,鄭重其事對著趙治維鞠瞭個躬。趙治維讓她弄得是啼笑皆非。隻能再次擺擺手「行瞭,行瞭,對你,我是充份的認實瞭,隻希望你能把這種糾纏上級的執著用到工作上,就像你說的,別讓文山上上下下失望。」

  就在這時醫生又進來,準備給趙治維做個復查,雖然他基本已經痊愈,但對於他這樣大官,醫院方面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否則萬一有什麼意外,方方面面的壓力會逼死人的。石亞楠眼看著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打算在這裡多陪趙治維閑聊,借著這個機會,告辭走瞭,未瞭,留下一句話:「項目發展規劃,我會盡快交給您審閱,有什麼不足和需要補充,請您盡管提出。」

  趙治維心裡一動,他明白石亞楠這句話的含義。

  暗示著自已項目規劃是可以根據需要改動的,至於為什麼要改動,自然也是看自己想要什麼目的瞭。有瞭省長的背書,發改委那邊自然不能再難為她,再加上本來她的報告也正符合省裡經濟發展計劃,批復就這麼下達瞭。不過省財政廳的拔款必須分批,不可能一步到位,石亞楠倒不急,她知道,隻要開瞭頭,這事就基本定瞭。接下來少不得又去發改委那邊找關系道個歉,賠上一番不是,謝謝體諒。

  再和幾個主管部門也要打好招號呼,不指望多配合,起碼也不能找麻煩。省長那邊,石亞楠卻隻是禮貌的匯報瞭自己下一步的計劃,請他做做修正指示。感謝的話不用多說,項目開始後,省長那邊需要的是什麼,她比誰都明白。同樣的她也很懂在表面上的公事公辦的工作接觸中,省長的眼神裡不經意的露出的男人對某種欲望的流露,這種目光,她經得多瞭,不過她隻是佯做不知。

  事情基本辦得差不多瞭,石亞楠卻並沒打算立刻回文山,她想回傢一趟,因為是前幾年調到文山的,所以她並沒有真正在文山安傢,不過她傢也不在省城,而是和文山隔著一個城市的廣會。自從調到文山後,她隻能過上瞭兩地分居的生活,不過之前職務不高的時候,倒也不是太過忙碌,基本每個月她都能有時間回傢和老公,兒子一起團聚幾天。

  可自從去年轉為正職之後,這種愜意的時光再也一去不復返瞭,各種雜七雜八的事務忙得她不可開交,不要回傢,就連和老公通電話也變得很奢侈,到今天為止,她算瞭一下,差不多快有四個月沒回來瞭。

  這次去省裡催促項目進程之前,她就想好瞭,無論成與不成,都要回傢一趟,結果行程滿意的讓她滿心愉快,自然更要回去瞭,想著馬上就能和老公見面,石亞楠臉上笑意再也抑制不住瞭,她老公袁益勤,是省外貿公司一個業務主管,因為工作需要,也是經常出差跑國外,夫妻倆都是忙人,時常不著傢,隻能讓上高二的兒子住校。

  石亞楠回到廣會,本想先去看兒子,但又一想,今天是周五,一會兒子放學肯定回傢,不如回傢等他,省得去學校又要引起一番忙亂。

  至於老公那邊,她在省城的時候就聯系過瞭,老公前幾天就忙完瞭一筆業務,正在傢休假,就等自己回來呢,石亞楠覺得應該給他一個驚喜,幾個月不見面,再穿這種工作套裝回傢也太沒情趣,想到這裡,她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市商業區,找瞭個時尚精品專賣,東挑西選,總算弄出瞭滿意的造型,就在試衣間直接換上後,這才重新上車直奔傢的方向。此時她老公袁益勤正在書房裡看著公司的下季度的計劃材料。他知道今天老婆要回來。

  等瞭一上午的他,覺得有些煩躁,打瞭幾個電話,一直沒通,沒辦法之餘,隻能拿起計劃材料看瞭起來。突然間,聽見外面大門的鎖響瞭一下,接著就是開門的聲音,他心裡一陣開心,老婆回來瞭,但卻故作沒察覺,還在看材料,也引引她的胃口,看她什麼態度。

  果然,一串腳步聲直到到書房外「梆梆」故意敲瞭兩下門。一個悅耳的聲音傳瞭過來「哈羅,是我呀」

  袁益勤仍然裝得毫不在意,頭也不抬的回瞭一句:「哎,回來瞭」

  石亞楠可能是因為心情好,對他這態度毫不在意。直接走瞭過來,伏在他肩膀上看瞭看他手裡的東西:「哎喲喂,你怎麼又在看公司資料啊,我都回來瞭,你還不開心?」

  袁益勤還在端著架子:「公司下季度的意向計劃,很重要的東西,我得趕緊搞明白重點所在,後面工作才能體會精神」

  這下石亞楠終於有些不高興瞭,她一把搶過文件,扔在桌子上,然後又後退幾步:「這種東西有什麼可體會的,看它不如看我,你抬頭看看我啊。看我好看不好看?」

  袁益勤知道把她逗得差不多瞭,這才抬頭好好看著自己這個美艷動人的老婆。

  「原來買新裙子瞭啊,難道這麼興奮瞭呢?」袁益勤嘴上顯得毫不在意的說著,眼神卻一刻不離老婆的身體。

  石亞楠剛剛選擇瞭一款湖藍色的吊帶連衣裙,這是一種美麗而靜謐的顏色,就如同倒映著天空的湖水,非常的養眼,一眼看上去就能夠使人心情舒暢,而且不同與平時的工作待客,如今在自己老公面前,石亞楠是毫無保留的展現自己的全部優點。從頸部到胸前一大片雪白肌膚這麼完全裸露著,因為是低胸吊帶的關系,那兩座傲人的雙峰也被緊緊擠在一起,形成瞭一道深邃的乳溝,而且她似乎連乳罩也沒戴,乳峰撐起的光絲衣料上能看見非常明顯的兩個凸點,因為這款裙子的修身效果非常好,完全就像是按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制的一樣,把石亞楠的身材曲線完美地展示出來。

  裙擺自然也是采用瞭包臀設計,長度僅能遮到大腿根部稍多一點的位置,以往在外人面前總是遮掩嚴實的那雙潔白修長的長腿,此刻對老公卻是再無絲毫隱藏。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泛著耀眼的白光。

  袁益勤面對著擁有如此傲人身材的老婆,雙眼也不禁開始射出異樣的光芒來,石亞楠看見老公上勾瞭,心裡再次充滿瞭喜悅,她故意擺瞭幾個姿勢,方便老公從各個角度欣賞自己。:「怎麼樣,你老婆漂亮嗎」

  袁益勤點點頭:「是挺漂亮」

  石亞楠得到老公誇獎,嫵媚的一笑:「看到這麼的漂亮的老婆,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嗎?」

  袁益勤明白她的意思,無奈的一笑:「想法再說。我問你件事」

  石亞楠見他不上路,有些失望,但還是走近瞭他,又扶在老公後背上,伸出兩隻玉手,替他按摩著肩膀:「什麼事,說嘛」

  袁益勤靠著椅子坐著,感覺到肩頭兩隻軟綿綿又帶著陣陣暖意的玉手不停的揉捏皮膚,纖纖長指不也時輕敲著骨頭,這種舒服的感覺真讓他不知身處何地的感覺,他強斂著心神問著:「你上月從那找來人要和表弟那個公司合股然後還想去競標你們文山什麼項目規劃,這裡我覺得不妥啊?」

  「嗯!有什麼不妥的?」石亞楠繼續幫他按摩著,一邊反問。

  「你是文山市長,這種本市的項目工程,應該要回避一些吧,這麼明目張膽就自己參和進去,讓人傢會怎麼說」袁益勤明顯有著顧慮。

  「怎麼瞭,這公司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你表弟開的,他們本來就有這個資質,有瞭發展壯大的機會,讓他們去試一試,有什麼不可以」石亞楠反駁著。

  「你別裝糊塗,表弟這一去,肯定能中標,我就怕會弄出什麼事來,還有你找到那個叫王送的,我可打聽過瞭,不是什麼好來路。這種人你也能敢來往。現在你膽子時越來越大瞭」

  「什麼嘛,你知道我拉他過來投資的真實用意是什麼,就在這多心,你那腦子就真是一根筋。我辦事,你放心就行,我讓表弟去競標肯定有道理,至於那個姓王的,也自然會對他有安排。」提到王送,石亞楠嘴角突然抹過一絲冷笑。正在按摩的手掌也不覺稍一用力。

  袁益勤覺察出來不對,扭頭正好看她的那絲冷笑。他不由心裡一凜「你又想什麼呢。可別沒事找事玩什麼心計啊」他提醒著。

  「行瞭,你別煩瞭,我的事,自己有數。對瞭,你們單位年底說提升的事,你有戲嗎?」石亞楠關心起老公的提升來瞭「夠嗆。現在流言太多,幾個領導都怕影響不好,我看恐怕是要涼?」袁益勤被勾起瞭心病。

  「要我說,你就別幹瞭,出力不討好,還盡受暗氣,你這腦子也就是做技術的料,這種半官半商的單位,你也混不開。不如聽我的,等表弟那公司這次競標成瞭,就去那弄個高管幹幹行瞭,各種項目的開發,要買進賣出的東西多瞭,這才是你的專長。何必非要滲和人事鬥爭呢?」石亞楠聽他說提升無望,一股子不平的氣就上來瞭。

  「唉」袁益勤想想老婆的話,也對自從老婆高升後,私下裡他經常分析自已和老婆的前景。剛結婚的時候自己就被調到國有外貿單位,因為專業能力突出,一直被幾任領導重點使用。國內國外四處跑,看上去是忙得熱火朝天,而且各種獎勵補帖也確實沒少拿,那時候的石亞楠還是市外經委的一個普通科長。

  也沒見有什麼發展前景,隻是心氣甚高,始終不願得過且過,總想有著要做出成績來,自己還勸過她,一個女人想太多也不現實,過好本份日子,給自己做個好後勤就行瞭。石亞楠當時就和自己急過,說以後還不知誰給誰做好後勤哩!

  後來的發展真是有點出乎意料,自已在這單位幹瞭這麼多年,力沒少出,可就是見有提升的機會,那些有背景,會鉆營的人個個都升上去瞭,自己還是原地不動,石亞楠卻不一樣,在本市的時候就闖勁十足,既不怕得罪人,也會做人,很多就被調到文山當瞭局長,然後幾年下來,步步提繁榮昌盛,直到去年被提成一市之長,當之無愧的一把手正職。兩相比較,袁益勤時時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唯一讓他欣慰的是老婆對自己的感情,從來沒變過。

  自己在單位受氣憋屈,她從不嫌棄自己無能,反而一再給自己想辦法,找原因,直到實在發現自己不是混仕途的料,這才勸過自己幹脆退出,出來單幹算瞭:說不定,還真要聽她的。袁益勤想著。

  「也行吧,到年底看,再沒指望,我就聽你的」

  「真的,你想得通啊」石亞楠見老公這麼聽自己的勸,開心一下把頭俯下去,和他來個臉並臉。袁益勤幾天沒刮胡子,短短胡子硬得像毛刷,蹭在石亞楠嬌嫩的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刮的她生痛,可她絲毫不覺得難受,反而更用力帖近瞭皮膚,「袁,你要是早想通該多好,就搬到文山去,天天和我在一塊」

  袁益勤也在感受著老婆的熱情:「行啊,我搬過去,那你可就不得自在瞭,追著你身邊轉悠的蜂啊,蝶啊,也會少多瞭」

  袁益勤故意和她打趣「那是啊,誰讓你不在,我這麼朵鮮花,天天嬌艷欲滴的,沒有護花人,蜜蜂,蝴蝶自然要我這飛啊」石亞楠也故意刺激他。

  「你還當真啊」袁益勤看她這滿不在乎,甚至有些得意的模樣,吃起醋來瞭瞭。

  「那個臺灣的小白臉,姓辜的,最近還找你瞭?」

  「辜飛!找瞭啊,經常有事沒事就和我聯系呢?」石亞楠把臉從老公的面部移開,看著他,有意這麼說著。

  袁益勤的臉色沉瞭下來:「你就不能把他刪除瞭啊,不賺煩人啊!」

  「怎麼,生氣啊,他願找就找唄,你以為我會怎麼樣,這麼淺薄的人,以為長著張小白臉,就能無往不利瞭,也太小看你老婆瞭」石亞楠滿不在乎的說著。

  「嗯」袁益勤再想想,石亞楠的心氣他是瞭解的,傲得很,沒點成色的男人,是入不瞭她眼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老婆看著是漂亮,可除瞭對自己是溫柔有加,對別人,她心計多著呢,想占她便宜,恐怕隻能是自討苦吃。

  他也就釋然瞭,但他還是繼續提醒著「不過我還得說一下,你轉正以後,凡事得註意一些,我也知道現在官場情況,你別當瞭一把手,就肆無忌憚,看著別人弄的亂七八糟的事,心就變野瞭,我可奉勸你,做事得有底線。越是身處高位,越要控制自己。」

  他這話已經開始帶著些警告的意味。石亞楠終於不樂意瞭:「你說什麼呢,我做事的分寸把握,還用你說。要是不放心,早點搬到文山去,天天盯著我,不是最好不過瞭」

  見她不開心起來,袁益勤也有些覺得不合適,身子一轉,伸開胳膊把她摟進瞭懷裡:「好瞭,寶貝,別生氣啊,生氣會長皺紋的。當我沒說。行瞭吧」

  石亞楠一動不動讓他摟著:「難得回來一趟,本來開開心心的,非得找不自在的話說,還訓我」

  「我的錯,我認罰還不行嗎,寶貝,咱倆做點開心的事怎麼樣?」袁益勤緊賠不是。

  石亞楠畢竟心疼老公,沒擺幾下臉色,就和緩瞭:「嗯,那還愣著啊,你不會是光嘴說吧」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一雙丹鳳眼徹底迷成瞭一條縫。臉色也變得紅撲撲的。

  袁益勤明白該做什麼瞭,一下站瞭起來,就這麼抱著她回瞭臥室「一定讓寶貝滿意。看我的厲害吧」夫妻調笑著。

  不一會,原本寂靜的臥室裡傳出石亞楠那充滿激情的媚叫聲,叫的是那麼放肆,那麼的淫穢。

  可就在這時候,房子的正門門鎖再一次轉動瞭一下,然後門開打瞭,進來瞭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個子中等,長相也中等,這就是石亞楠的獨生子袁維。

  原本一直住校的他,因為今天周未,這才回瞭傢,開門的時候沒覺得異樣,進來後卻發現鞋架上的高跟鞋:老媽回來瞭?他心裡一動,剛想說什麼,卻發現父母臥室傳來陣陣動靜。現在的少年都早熟,袁維自然也不例外。他沒動聲色,悄悄走到臥室門外,門是關著的,看不見裡面情況,但隱隱約約的聲音卻能傳出來。

  袁維屏住聲,仔細聽著「嘻嘻,你輕點揉我的奶子啊。」這是他老媽也就是女市長石亞楠的聲音。

  「寶貝,是你讓我揉的,你這對大奶子可真性感,每次操你,不揉揉它們就提不起興趣」袁維知道這是老爸的聲音。

  「那你也輕點啊,用這麼大勁幹嘛,每次讓你搞完我,這奶子都青一塊,紫一塊的。」

  「誰讓你這麼騷呢,能有搞你的機會誰能控制的住,不過說話回來,你真得謝謝我」

  「我謝你什麼啊?」

  「這女人的奶子就是要男人來揉的,越揉越大,剛結婚的時候,你的奶子也就椰子那麼大,這麼些年我一直不停揉,現在都快趕上香瓜大瞭,這麼豐滿,出去那個女人不妒忌你,不都是我的功勞」

  「虧你好意思說,就是你弄的,以前我身材多標準,奶罩大小也適中,這幾年到好,這奶子越來越大,奶罩都買不到合適的,穿衣服這胸勒得有多難受。就是你害的。」

  聽著臥室裡面父母那充滿淫穢語調的對話,袁維下身漲得難受。他實在忍不住瞭,又怕發出動靜,驚動父母。隻得小心翼翼退出瞭傢門,關好門之後,飛快的找瞭個衛生間,解開褲子,急速的用手套動著那還沒發育起來的陽具。

  腦子想自己那性感老媽的形像,「哦,老媽,真想射給你啊」一陣急促的抖動,17歲的少年喘息著,出瞭衛生間,他沒敢再回去,而是在外面轉悠直到天黑才重新回瞭傢。當然父母早就收拾妥當瞭,石亞楠親自下廚做著菜。袁益勤在打著下手,見兒子回來,問瞭幾句,也沒多說什麼。

  倒是石亞楠見到兒子,非常開心,邊做菜,邊和他說著話,袁維驚訝今天老媽如此的熱情,他記憶中老爸向來性格隨和,脾氣也好,總是和顏悅色的,可老媽石亞楠不同,經常板著個臉,可能是領導當慣瞭,在傢裡也是端著架子,自己稍有不妥之處,便是呵斥不斷。今天這是怎麼瞭。他心裡疑惑著。

  直到飯菜做好,一傢人吃飯的時候,他才有空看到老媽的表情,平時盤著的頭發完全披散下來,略顯細長的丹鳳眼也睜圓瞭,滿面的笑意,嘴角時不時的上揚著。俏麗的臉蛋還泛著紅暈。

  這是被老爸剛才操爽瞭吧,難怪心情這麼好,袁維心裡嘀咕。石亞楠不知道他想什麼,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著話,說著說著,她想到瞭什麼,對袁益勤說著:「袁,我想到個事,要不別讓袁維住校瞭,把他轉到文山跟我在一起,你看怎麼樣?」

  袁益勤完全沒準備:「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來瞭?」

  「他過完年都高二下學期瞭。就這麼一人扔那住校,下面高考能放心嗎,去文山跟我在一塊,有個督促啊,再說你過完年不行的話,不是也準備去文山的嗎,一傢人當然要在一起」石亞楠說著打算袁益勤想起剛剛答應她的,年底做決斷的事,這石亞楠是真想讓自己出來單幹,兒子都弄走瞭。

  「也行吧,那邊有好的學校」

  「我問過瞭,文山四中,教學質量很不錯的。而且這種內陸地區的學校反而氛圍好,沒那麼多沿海學校的雜七雜八的事,更能專心準備高考。」

  聽到老婆想得如此周到,袁益勤同意瞭。袁維心裡卻開瞭鍋,雖然有點舍不得這邊的自由自在,可一想到能和老媽天天在一起,他還真有著有激動,對於自己這個美艷無比的老媽,自從進入青春期後,他腦子裡沒斷過瑕想。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文山四中,也有一個和他差不多年齡的英俊少年,也在對自己老媽的美艷念念不忘著,等他到瞭文山四中,就會和這個少年成為同學,一切的發展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