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是一個機會!也是個機遇。機會和機遇會帶什麼樣的改變,要看自己怎麼處理瞭!

  此刻的江如蘭心裡反反復復地隻有這一個念頭。年後4月早春的一個上午,她乘坐的小車正疾馳在省城至文山的公路上。

  自從三天前正式接到正式任命自己擔任文山市公安局局長的通知,她的心裡就沒有一刻平靜過。

  從警近二十年瞭,說實話自己從沒經歷過任何風浪,頂多也就是參與過一些算得上大場面的時刻,本以為自己就會頂著個警察的頭銜,在省廳安安穩穩的工作,生活,直到退體,平靜的度過一生,那些炫目的榮譽和贊賞和自己是無關的,不過與之相對應的恐懼和不安也和自己無緣,可是這一紙任命,讓自己的的心緒頓時混合瞭憂慮、急切甚至是惶惶然的情緒,霧一樣裹挾瞭她整整三個日夜,這個任命,真的有一種不知所措就向她襲來的感覺,她實在沒有信心去接下這個任命。

  但這個任命也不能說是完全突然的,因為在之前就有人向她隱隱透過風,文山那邊市局出事瞭,省裡準備空降個人過去.雖然對方沒明說,但向她透風就有些讓她做好被派過去的心理準備,她當時也想過,但總覺得去地方上獨擋一面,這種很考較能力的機會,怎麼也不會落到自己這個一直在省廳機關工作,對基層經驗幾乎為零的人的身上.事實證明她想錯瞭,一手把自己提拔起來的,老上級、省紀委書記梁冰地直接找她談話,和準備讓她去文山接任公安局長,當時她就些發懵,本能的反問瞭一句:「為什麼選擇瞭我?」

  梁冰的回答是:「因為你是我的人。」

  她也就回瞭兩個字:服從。表面上是她不能辜負老上級對自己的期望,實際她也明白,梁冰所說的:你是我的人.這句話的含義,自己是一切都是梁冰給予的,她提拔自己,照顧自己.不是絲毫不要自己回報的,關鍵時刻她用得著自己的時候,那怕是就是火海,自己也要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官場上的這個道理,在機關多年混跡的她自然懂得。

  車子轉瞭一個彎,一道蒼灰色山脊驀然撲入自己的視線,終於到目的地瞭,文山市。乍暖還寒的早春時節,山上的樹木遠不及地面上蒼翠,但遠遠望去也有瞭斑斑綠意,正是這峰巒疊嶂間的一抹抹綠,映襯得大山更加奇峻挺拔。江如蘭搖下車窗,任山風凜凜撲面,肺腑間霎時溢滿瞭山的氣息。這氣息清新、透明,沒有一絲雜質,卻也冰涼沁骨。她不由得連打瞭兩個噴嚏。

  司機好意提醒她關上車窗,她搖搖頭,若連這點山風都適應不瞭,又怎能夠在這塊土地上站穩站牢、鎮住一方平安呢。

  江如蘭後悔早晨離傢時沒聽從丈夫的提醒,穿上件厚點的毛衣。她今天起得很早,老公方春和女兒也起得很早,自已之前一直在省廳按步就班的工作,基本沒怎麼離開過傢太遠,這次調任外,就此老公也很意外,但他也知道必須配合自己的工作,因此表現很顯得挺鄭重,有些送行的意味。

  一傢三口人聚在一起吃瞭頓早飯,雖然這麼多年來,每天都如此的習以為常,但今天不同,自己馬上就要遠行,所以雖是早飯,也不乏隆重,方春堅持炒瞭她愛吃的菜,加上牛奶什麼的,飯桌上可謂中西合璧。吃飯時的氣氛也是其樂融融。

  老公和女兒雖然沒有說什麼離別感傷的話,可看他們的表情,江如蘭知道,他們還是不願意自己離開省廳去外地工作。她隻能說著:「你們也算是警察傢屬,我去外地工作也是組織上看重我,你們應該支持啊」

  方春強作顏的說著:「也對,古人說「悔叫夫婿覓封侯」,如今我這算是忍對妻子赴前程瞭。」

  聽到他說到「封侯」兩個字,江如蘭不由笑瞭。這幾天不停地有省局各科室的同事、警校的老同學打電話來,他(她)們除瞭祝賀之外,最常用的詞就是「一方諸侯」瞭。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很有成就感的詞匯,尤其是對一個剛過完37周歲生日的,在警界還算是年輕的女警官。這是一份難的成就,當初為什麼考警校,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隨大流,填瞭志願,在面試時,她是三十多個女生外形最靚麗的一個,考官對自己印像很深,再加上門門全優的成績使得她不出意外的進瞭警校。

  順風順水的畢瞭業,分到瞭省局,先是預審民警、預審科副科長、法制室主任,之後到省廳公安局任法制室副主任,再到市局的技偵支隊當隊長算是體驗瞭一線工作,然後就理其當然的回調省廳成瞭辦公室主任,她一直幹得平平淡淡。

  很多人對她有些閑言閑語,也有人意味深長的說過她很幸運,而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自己也有分寸。

  對她而言,「警察」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是一種職業,並不會因為自己步步高升,就顯得這職業有多偉大,她隻是把它當做一種職業。就在她以為這樣在機關平穩的日復一日的時候,一紙調令,讓自己來到瞭文山擔任局長。

  江如蘭知道自己雖然是領導特意安排下來這個地方出任公安局長的,說起來也是背後有著靠山,但是下到地方後的真實情況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俗話說「天高皇帝遠」越是偏遠的地方,越是有著各種盤根錯節的勢力。到瞭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什麼事都要自己做決斷的壓力,而梁冰放自己下來的,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含義,現在的她還不得而知,也未接到進一步的指示,現在她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這個局長表面上的本職工作做好。

  說實話,她從未考慮自己會遇到這種事,公安局長說起來位高權重,可那是對男人而言的,換一個女人可就不同瞭,尤其是到瞭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毫無根基的情況,要面對的人和事。而最擔心的是「人」而不是「事」。

  在以往的工作過程中,她所面對的是「事」,而此次,她要面對的卻首先是「人」。對一個女人而言,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管不好「人」,不僅是絕不可能做好「事」的,而是會遇到各種難以想像的麻煩。

  直到這一刻,江如蘭才真正明白瞭自己內心忐忑不安甚至是發怵的真正原因。一下子要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中帶好一支600多名警察的隊伍,這副擔子對她來說有些太沉太重瞭,可她無法拒絕這對於自己來說可能迄今最重大的一次挑戰。

  她用潔白牙齒咬瞭咬紅潤的下唇,幹脆把另一扇車窗也搖下。既然沒有退路,那就咬緊牙關往前走吧。長時間坐車,使得她有些彼勞,不由自主的眼皮合瞭起來。

  她迷迷糊糊中好想又回到瞭昨天晚上,老公問自己:「為什麼選中你去瞭?」

  她隻能回答:「領導安排的,不容我不去。」

  老公「哦」瞭一聲,有些明白,但又不甘的問:「這一去,多長時間能回來一趟?」

  她說:「不清楚,剛去,恐怕會比較忙」

  老公無奈地說:「註意自己的身體,一個人在外,萬事要小心點。」

  她看著老公失落的表情,心疼又帶著歉意的說:「這下是我對不住你瞭」

  老公苦笑一聲,自我解嘲:「已經很不錯,娶瞭你這個警花做老婆,這麼多年居然一直陪著我,已經超出我當初的期盼瞭。」

  他說出這番話。江如蘭的心裡不禁也一陣酸,強打起精神,兩手環抱著老公:「別鬱悶瞭,我來好好補償你一下,來吧。」她溫柔的帖上丈夫的懷裡。

  方春對她的要求已經是見怪不怪瞭,正在狼虎之年的她,欲望有多強烈,做為和她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公,對此當然是有準備的。

  方春抱著她,親吻著她的俏麗的臉蛋,她也熱烈的回吻著,接下來的激情就開始瞭,方春一邊盡情滿足著她,一邊在內心卻有著一股淡淡的憂慮,一個欲望如此強烈,又外表靚麗的女人,看著她就這樣遠離瞭自己,做為一個男人能夠完全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方春的首要任務是滿足眼前的女人,他很努力,盡力折騰著,他想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刻裡盡量讓女人多記住自己的帶給她的滿足。所以今天夫妻二人的激情時刻比往日長瞭不少,倒讓江如蘭出乎意外的感到滿足,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然後互相擁抱著就這樣沉沉進入夢鄉。

  突然間車一個顛簸,江如蘭睜開眼睛,車已進入文山地界,她下瞭車和早已等 候在那兒的文山市公安局兩位前來接她的副局長見瞭面,兩位副局長上瞭她的車,他們帶來的兩輛警車在前面鳴笛開道。

  江如蘭看看身邊兩位都比自己年長不少的副職猶豫瞭一下說,通知前面的警車,不要鳴笛。兩位副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就到局裡瞭,就到瞭。江如蘭看著他們說,不要鳴笛。兩人對視一笑,還是那句話,就到瞭,到瞭。

  警笛一路響過大道,文山市公安局大樓就在眼前。江如蘭對司機說停車,車就停在瞭公安局大門口。

  她下瞭車,今年37歲的江如蘭,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齡,也是她肉體最成熟的時期。身裁剪合體的警服把她的身體勾勒的曲線分明,那圓潤修長的雙腿套上瞭長筒警靴後顯得越發的結實健美,滾圓的臀部向後性感地高高撅起,與她纖細柔軟的腰身連成優美豐潤的曲線,更加吸引目光的則是這位她那把警服撐得高高挺起的異常豐滿堅挺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富有彈性地起伏著,令這位美麗的女公安局長充滿瞭女性的誘惑。

  別說在文市局就是省公安廳裡,江如蘭也是首屈一指的警花美少婦,雖然結婚多年,可身邊的追求者仍然絡不絕。這一切都使得江如蘭對自己的美貌有著充分的自信。

  先是和幾位黨委班子成員的見面會,再是到局裡各科室走馬觀花地看瞭一遍,已是中午,簡單用過帶有歡迎性質的午飯,長江如蘭終於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個套間,外間辦公,裡間有個浴室帶洗手間。辦公室打掃得很幹凈,每一樣該有的東西都有,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隻有一樣例外,那張沙發顯得過於寬大瞭,寬大的不像是供人坐的,而是可以供下兩三個人躺在上面睡覺都不到擁擠。

  江如蘭有些詫異,但也沒細想太多,她腦子想的是今天局領導班子見面。從他們的眼神中,江如蘭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態度,那是一種帶有觀望、觀察、不確認甚至是輕蔑,睥視甚的態度,對此她是理解的,要一幫年齡比自己大經驗比自己多的男人一下子接受和服氣一個年輕嫵媚又是空降而來的美少婦女局長,是需要時間的。

  江如蘭決定把這個時間縮到最短。她打定主意,在下午的中層領導幹部會議上,自己要多聽少說,說一句是一句,說一句就是一句的分量。和坐在辦公桌上寬大的辦公椅上,江如蘭覺得頭有些疼,幹脆和衣躺在沙發下。

  沙發軟綿綿,質地非常好,躺著非常的舒服。這沙發難道是專門用來躺著休息的嗎,她想著,躺瞭一會兒,頭更昏沉瞭,鼻子也有些不通,江如蘭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感冒瞭。昨晚和老公的激情時刻,嫌熱扔掉瞭被子,這上午又在車上吹風,難免感冒瞭。看看表離開會還有20分鐘,出去買藥怕是時間不夠,可又不願叫人去買,第天上任就生病,這話傳出去可輕可重,輕的說你身體不好,重的說你嬌氣,說你帶樣,待不瞭幾天就得回去。

  江如蘭決定忍,忍到下午散會自己再上街買藥去。她走進會議室時是下午2點,大部分中層幹部都到瞭。點名介紹時,她努力把依次站起來的人一個個記在腦海中,警令處、政治處、紀檢處、督察大隊、110指揮中心、法制科、控申科、警衛科、宣傳科、行政科、信息網絡監察大隊、國保大隊、治安大隊、經偵大隊、看守所、拘留所、分局、保安公司、刑偵大隊、防暴大隊、交巡警大隊,還有17個派出所,江如蘭感到自己大致上可以把每個人與他們的職務對上號瞭。

  等會議開到最後輪到江如蘭壓軸講話時,已是五點鐘,一陣緊似一陣的頭痛惡心令她幾乎就要支撐不住。這場感冒來得太兇猛瞭,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下馬威」吧。

  江如蘭清清嗓子,還好,嗓音沒變,她說,今天在這裡我隻對大傢說三句話,第一是關於工作安排,這要等我深入基層瞭解情況後再和黨委成員研究佈置。第二是關於人事方面,我鄭重地說明,半年內人事不會有變動。第三是希望大傢支持我工作。散會。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江如蘭脫掉警服換上便衣,她是一個愛美的人,警服也能穿得那麼美,便裝的花樣更多瞭,可今天她不能太打扮,就選瞭一套自認為較為普通的服裝,可等她走瞭出來,看著別人的目光,她又感到自己還是錯瞭。

  這身打扮在省裡小圈子裡還算一般,可自己初來乍到,在市局穿這樣的便服還是太惹眼瞭,自已本來就身材高挑,美麗勻稱,是一個非常成熟的美艷少婦。

  一身休閑裝把自已打扮得分外嫵媚性感。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裹在緊身彈力牛仔褲裡更顯得誘惑十足,腳上穿著的高跟長筒皮靴。使得自己走起路渾圓的臀部左右扭擺著,上邊的外衣扣沒有扣,裡面是一件緊身的粉彈力衫,豐滿的胸脯高聳著,隨著自己的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

  費瞭不少口舌,好不容易把晚上的歡迎宴取消掉,江如蘭一步一扭地走到局門口的大道上,看看站崗的保安,她又走出幾十米,這才伸手攔瞭輛出租車。

  那個醫院比較僻靜點。她問司機。她知道中國的每一個城市都有人民醫院,並且幾乎都是當地最好的醫院。

  那裡看病的人多,她不能去,萬一讓人認出來,自己上任第一天就去醫院,不是什麼好消息,司機把她拉到瞭市北一所私營小診所門口停瞭下來,她想瞭一下,感冒而已,這麼個小診所也就可以瞭,等她下車後,卻發現司機似乎笑瞭一下,她也沒多想,就進瞭診所。

  裡面有個中年醫生,正在那百無聊寂的待著,看見她進來瞭,醫生愣瞭一下,馬上坐正瞭,問她,什麼病,江如蘭坐瞭下來,在車上被風吹瞭,感冒,有些頭暈。

  醫生哦瞭一聲,讓她陳述瞭一下病情、量瞭體溫,說,不重,沒多大問題。可江如蘭覺得頭更暈瞭,問醫生,有什麼速效藥嗎?醫生拿出一個瓶子,倒出幾個膠囊,倒瞭杯開水,服下去,到裡面躺一會,回去再服一劑,睡一覺就行瞭,江如蘭服瞭藥,到瞭裡邊,有張醫床,她就覺得頭暈眼花,忙躺瞭上去,迷迷糊糊的,她覺得頭好受多瞭,可又覺得自己身體莫妙的一陣燥熱,胸前和下體突然感覺很想要。

  啊,她不禁輕哼瞭起來,雙手也不自覺伸向胸部。不好!江如蘭警覺的想到,自己被人下瞭春藥,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就在同時,門開瞭,她想看看是誰,可眼還是有點花,就感覺有人抱住瞭自己,自己柔軟的胸部被人捏住瞭,一個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夠勁嗎,美女,別這樣。」

  她還保持著一份清醒,我不是輕薄的女人,她掙紮著,可動作是那麼的無力,裝什麼呢,騷貨,你這樣的見多瞭,一雙手利索的替她解著衣扣,怎麼辦,如蘭在燥熱中思考著,就在她迷糊時,衣服已經被解開瞭挺拔的雙乳跳瞭出來,乳罩被扔到瞭地上,牛仔褲被褪到瞭地下,粉紅色的內褲被拉到瞭膝蓋上。

  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雞巴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叫著:「不,不要,啊……我……啊……不要。」身子奮力扭動,將內褲拉回,欲要他的掙開的懷抱。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瞭她半張的唇。當男人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江如蘭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紮著想擺脫男人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男人緊緊抱著極具誘惑力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瞭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江如蘭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瞭他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瞭,立刻變大變硬,接著男人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而下體的蜜屄被男人用手隔著內褲撫摩著。

  江如蘭的反抗立刻減弱瞭下來,但她心裡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然而男人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瞭,江如蘭情欲被挑撥瞭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騷貨,看,你的嫩屄都濕透瞭,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來瞭。」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瞭大腿上,絲絲屄毛下的嫩屄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不要!」

  江如蘭的臉羞的通紅,把頭扭向一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瞭,癱軟地倒在病床上,任憑男人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來吧,騷貨。」男人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雞巴奮力往前插,頂在瞭她的嫩屄上,老練地肏瞭進去。

  江如蘭輕輕哼瞭一聲,一種陌生的充實滿從嫩屄裡升起,她身體一軟,心裡暗叫道:「完瞭。」一行行眼淚滾落下來。

  火熱的雞巴肏入瞭她的屄內,江如蘭心中一陣酸痛,她實在太盼望做愛,昨天晚上,她和丈夫纏綿瞭一夜,一直到老公把她幹到痙攣,江如蘭才在痙攣中有瞭高潮。高潮之後,她才沉沉地睡去。可今天在車上,她就又想要瞭,這股欲火一直在她身體內部燒著。

  「興奮瞭,騷貨,你真夠有勁的,我非把幹爽你不可。」

  男人將她推著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肏著屄。這是她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從後面肏屄,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隻覺雞巴的每一次肏入都肏到瞭丈夫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男人的肏屄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幹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燃燒起來的性欲被撩撥的更旺瞭。

  由於昨晚幹瞭一夜,現在又被男人的一次次的肏屄,江如蘭的嫩屄口有些紅腫,黑黑的屄毛已經糊滿瞭黏液。她的嫩屄由於充血,紅艷艷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江如蘭隻覺得那根堅硬的雞巴象一根火柱,在屄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瞭,用力,再用力,」已經被狠肏瞭一個小時,可江如蘭還是覺得不夠,欲火燒得她渾身發庠。她在奮力迎合著男人對自己的操弄,她那白皙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屄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

  男人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嫩屄裡,堅硬的雞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入她的嫩屄,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肏屄男人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她在自己的肏屄下徹底崩潰。男人抱著江如蘭的香肩,雞巴更加猛烈的肏入她的屄裡。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瞭她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男人的雞巴一陣陣地痙攣,「快瞭,我快要到瞭。」狂烈的喘息著。

  她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他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

  可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禦男人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隻是帶給男人更強烈的快感。男人的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雞巴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江如蘭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瞭,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隻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瞭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瞭一聲低吼。江如蘭感到屄裡的雞巴深深抵在自己的屄心上,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就這樣把精液射進瞭她的屄裡。她隻能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男人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

  「我……對不起老公,我又被別的男人肏進去射精瞭!」她痛苦地想著,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怎麼辦呢?此時在江如蘭的心中不敢想到傢,隱隱中有一種非常對不起傢庭、對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覺。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就像被針紮瞭一樣。她有意識地在逃避她的現狀,她為自己這種淫蕩的品行而感到一種對於自己傢庭的羞愧。

  男人看到身下的美女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興奮地連噴瞭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美女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江如蘭調勻瞭呼吸之後擦幹眼淚,推瞭推身上的男人。男人戀戀不舍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雞巴抽出女人的嫩屄,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著她的乳頭,「美人,你真棒,我都快爽死瞭。」

  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江如蘭勉強支撐起綿軟的身體,拿衛生紙擦瞭擦正在流出嫩屄的白色濁液,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歇瞭一會,她感到力氣慢慢恢復瞭,身上也不那麼酸軟乏力瞭。真舒服啊,江如蘭在心裡這麼想著,難道自己真的是欠操嗎?

  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江如蘭感覺到自己的臉不禁又羞紅瞭,一旁男人也穿好瞭衣服,拿出二百塊錢放在她身邊,說,“剛開始做這個吧,臉還會紅呢,沒事習慣就好瞭。”

  江如蘭心裡一陣苦笑,這個男人竟然把自己當成雞瞭,男人繼續說著,“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新來不久?按你的條件,應該是那種上檔次的地方,怎麼會到這來,不過沒關系,我這條件差點,下次你有什麼不方便要檢查瞭,再找我,我幫你介紹個條件好的地方。”

  江如蘭隻能無奈的聽著,看來文山的色情行業很是發達,下面要好好整治一下,從診所出來已經快晚上10點鐘,剛剛性交後的她隻覺全身神清氣爽,精神一振,抬頭一望不禁輕呼一聲。

  湖水般湛藍湛藍的天幕仿佛就那麼低低地垂在頭頂上,滿天星鬥像一尾尾撲打著湖面的銀魚,大如盤,小如盞,密密麻麻的,多得數也數不清,一下一下地翻騰著亮晶晶的肚皮,偶有灰黃的雲朵小舟樣蕩皺那一汪藍盈盈的湖面,就有些小魚兒跌入深不見底的湖水,另一些小魚則泛著鱗光就勢躍出,還有薄紗般的雲絮水草樣搖曳著,時不時地拂過魚兒亮白的肚皮。

  看著這樣景色,江如蘭有些失神瞭,許多年沒見過這麼幹凈純粹的夜空,這樣的夜空在她的記憶中隻屬於當初和老公熱戀時在夜間散步時所擁有,就這樣,一邊回憶著和老公當初相戀的情影,一邊迎著清爽的山風,江如蘭慢步在走回公安局的大道上。

  慢走,對於一直在省廳進行著有規律的正常上班的她來說,是一種很平常的事,這麼多年瞭,每天晚上她會和老公肩並肩的行走傢門前那條林萌道上。那種和風細雨雲淡風輕的生活讓她感到安穩和平靜,可現在,隻不過剛離開傢,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那麼的不熟悉,就連這散步也似乎變成瞭一種享受和奢侈,她多麼希望此時老公能陪伴在自己身邊一起走下去,可突然間什麼東西觸動瞭她的感覺,好像老公的形像突然變得模糊不清瞭,竟然變得有些像方才那個男人。

  江如蘭搖著頭,像把那個男人的形像從腦海裡趕出去,但相反,卻越來越清晰,她仿佛又回到瞭一個小時前,在那個昏暗的小診所裡,自己翹著白嫩的大屁股任憑那個可惡的男人在自己的神秘的肉洞狠幹著,而自己卻一邊浪叫一邊雙手不受控制的自己揉搓著那因激動而漲得滾圓的雙乳,直到那男人哆嗦著把一股股的熱流噴射自己的身體內部。

  啊,如蘭不禁輕哼瞭一聲,她尷尬的發現自己居然臉都紅瞭,幸虧路上很靜,僅有幾個行人也在行色匆匆,沒人註意到自己,江如蘭鎮靜瞭一下,她發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來瞭。

  不會吧,自己剛剛被人狠操一次,這次一個多小時啊,居然又想要瞭,自己的性欲真的這麼強,不,一定是剛才的春藥又發作,趕緊回去,再待下去,不知會出什麼事。

  公安局的大門就在眼前,如蘭意識到自己該想個辦法瞭,回到宿舍,她脫下衣服,沖進瞭浴室,蓮蓬頭「嘩嘩」地放著熱水,沖刷著一個赤裸豐滿的胴體,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長發滑到潔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過肥厚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流到瞭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旋渦。

  蓮蓬頭下的如蘭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和乳房上紫紅色勃起發硬如紅棗般大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之中,在豐盛的屄毛下,肥厚的嫩肏屄被手指揉搓攪動著,大量白色的精液在嫩屄口泛著泡沫,隨著熱水流淌到地上。

  如蘭狠狠地沖洗著嫩屄,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沖洗掉。但欲望感卻越來越強,終於隨著一聲悠長的淫叫,雙腿支持不住酥軟的身體,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紅滾燙的臉貼著地上潔白的瓷磚,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水順著穴口向外流著,她又一次高潮瞭。

  回到臥室,如蘭翻開臺歷,在今天這頁寫下五個字:第一天我就。到底沒忍住,往傢撥瞭個電話,隻響一聲老公就接瞭,他的聲音充滿著期盼卻又幾份調侃的味道:「局長大人,上任的感覺如何?」

  「百味陳雜。」如蘭問:「女兒睡瞭?」

  「你就不問問我?」

  「都老夫老妻瞭,有什麼好問的」她故作鎮靜。

  「這剛上任,就跟我打上官腔瞭。」方春不滿瞭。

  「你接電話還真快。」

  「想著你就會打來,第一天嘛。怕吵醒孩子,我就把電話擱枕頭邊瞭。」如蘭開心的笑瞭「睡吧。」

  方春終於笑出瞭聲:「你也少熬夜,熬夜老得最快,很快就會變成老太太。」

  放下電話,如蘭站在鏡前細看自己,自己的容貌看起來依然的那麼嬌艷動人,皮膚也是白嫩光皙。都快四十歲的人瞭卻依然身材婀娜多姿,不知道的人都認為自己隻有三十左右,也許是身為警察的原因,每天必須的運動與健身也一直非常自律的堅持著,胸部也因此飽滿而又堅挺,絲毫沒有同年齡女人所煩的下垂發生。如蘭端詳著鏡中的自己,不禁感概著,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丈夫和自已差不多年紀,可這幾年下來,他越來越顯老瞭,不說別的,就連辦事時也不復往日。

  剛結婚那陣子,天天晚上都能折騰到半夜,可現在一星期能來一次就很不錯瞭。而自己不但容顏不減,而且比年輕時還想要,隨便一點事,就能把自己的欲望給勾起來。

  唉,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如蘭無聊的想著。長夜漫漫,睡不著的她捧著杯釅釅的綠茶,接著打電話。打到瞭局值班室。電話響到第五聲才有人接。我是江如蘭,你立刻通知……

  「你是誰?」

  「江如蘭。」

  「江……啥蘭?你是哪兒的?啥事?」

  「我是如蘭局長,公安局長。」

  「你公安局長?開啥玩笑,我還公安部長哩。」電話「啪」的一聲掛瞭。

  握著「嘀嘀」忙音的電話筒,如蘭哭笑不得。看來自己要著手的這一攤子,得從方方面面、點點滴滴入手才行,她實在不明白這位自封的「公安部長」為何火氣那麼大。她在便箋紙上的第一頁寫下八個字:重塑形象,取信於民。

  她寫得很用力,筆筆力透紙背。剛工作時,她很用心地練過字,練瞭段日子發現,字雖漂亮瞭,卻不見瞭自己的「江氏風格」,就幹脆甩掉字帖由著自己的性子寫。這一來,反倒寫出瞭一手有功底無章法、有特性無約束的好字。

  很多人都誇過她的字,對此,她是有著小小的驕傲感的,她喜歡自己的字,內斂秀氣,卻又有著一種柔中帶剛,正適合自己女人的身份。別有一種娟秀之美。

  也許是那杯釅茶的原因,直到凌晨3點,如蘭也毫無睡意,索性再換上上警服,徑直到局值班室。值班室還算整潔,值班的民警正抱著本大厚書在讀,挺白凈精神的一個小夥子,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見到如蘭,他先是愕然,待看清警銜,立馬起身敬禮。如蘭不知為什麼,見到這麼個俊秀小夥子,一肚子的氣就消瞭大半她微笑著,“你就是「公安部長」?”

  小夥子紅頭漲臉的,窘得不行。

  如蘭伸出手:「我就是江如蘭,今天剛到,認識一下吧。」

  小夥子連手心都是滾燙的,他以標準的立正姿勢報告瞭自己的名字、職務、警銜。

  如蘭示意他坐下才問:「你叫楊燁?哪兩個字?哪裡人?」

  「楊樹的楊,火華燁。本市人。」

  「來局幾年瞭?」

  「警校畢業就來瞭,在派出所5年,來局1年。」

  「你看的是什麼書?」

  「每半月一期的《治安報告》。」

  「噢?工作很認真啊,那你把文山的情況給我說說吧。」

  「楊燁愣瞭一下,問,局長想聽哪方面的?」

  「你就說一下市裡黃賭方面的情況吧。」

  楊燁就說:「咱們文山目前全市常住人口是60萬,常年流動人口卻有150萬人左右,這些年因為經濟發展,各色人等混雜,全局隻有 600多名警察,要維持嵩山的治安,警力嚴重不足……再加市內關系錯綜復雜,因此隻能暫時保持市區治,對一些涉黃單位,明顯打擊力度不夠……」

  如蘭聽得很認真,楊燁早說完瞭,她還在沉思。楊燁叫瞭兩聲「局長」如蘭才回過神來。

  「謝謝你。她有些心不在嫣瞭。」

  「局長,要不……這書你拿去看吧。你可能會用得上。」

  如蘭接過書,心頭就暖瞭一下,這是一天中在這個大院裡她惟一感受到的一點暖意。

  躺下時已是凌晨4點,江如蘭睡得很實,她的夢中沒有別人,隻有那位帥哥楊燁,至於做瞭什麼夢,隻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