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凌他們在地圖上找瞭半天,也沒發現附近有什麼可玩的地方。隻有一個電影院還算可以,可是看瞭一下,在放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無聊片子。想來,畢竟是小城市,不發達也算正常。無奈,他們隻好把目光投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上。雖然公園也是個瞭無新意的公園,但如果是一對情侶一起去逛,就不會無聊。畢竟,重要的是身旁的美人,而非公園的景色。那麼,如果有兩個美人相陪,或許,就會更有意思。
小柔挽著張汝凌的胳膊,漫步在公園的林蔭道上。她的頭靠著張汝凌的肩膀,手握緊張汝凌的手臂。讓迎面而來的路人一看,儼然一對愛侶,還是如膠似漆的那種。但當看到張汝凌另一隻手拉著另一個女孩,就不免混亂瞭起來。一個可靠的男友形象在路人眼裡轟然崩塌,變成瞭風流的海王,還是頂級的那種。
張汝凌另一隻手拉著的,自然就是肆雪。肆雪走路邁著小碎步,似乎隻有小腿在動,就像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走路姿勢一樣。但她穿的並不是和服,而是一條長裙和長袖襯衫。路人們肯定不會知道,在她的長裙下,張汝凌用一根皮帶把她的大腿緊緊的綁在瞭一起,使她不得不這樣走路。除瞭走路別扭,緊並的雙腿,也讓她陰道裡塞著的跳蛋感覺格外明顯。肉壁緊緊包裹著這個異物,每動一下,下身就傳來一陣酥麻。然而這些畢竟遮蔽在裙子底下,雖然難受,但不用擔心被路人看到。反而是她脖子上戴的項圈更令她焦慮。盡管戴的是個一指寬的小項圈,而且她還穿瞭個有領子的長袖上衣,但是從前面還是可以看到粉頸上那一道突兀的棕色皮環。項圈的鏈子並沒有明目張膽的掛在身前,而是被張汝凌轉到瞭側面,然後那細細的鐵鏈順著肆雪的袖子伸出來牽在張汝凌的手上。再往上看,肆雪的臉上還戴著一個口罩,為瞭掩蓋她嘴裡的口塞球。口塞球的帶子勒在腦後,並被她的長發蓋住,一般人不會註意到。隻有從側面仔細看,才會發現口罩的帶子比正常的多瞭兩根。除此之外,她肛門裡也沒空著。除瞭每天都塞著的剛塞依然封住瞭屁眼之外,今天她的直腸裡還被塞進瞭另一個東西——跳蛋的遙控器。不過,它遙控的並不是肆雪身體裡那個跳蛋。
那遙控器是觸摸式的,隻需要輕輕的按一下就可以讓跳蛋從微震變成強震模式,一松開就恢復成微震。肆雪邁著小碎步,跳蛋在她身體裡震動著,雖然輕微,但偶爾也被震得身體一緊,肛門就不自主的收縮一下。那麼,裡面的遙控器就不免被腸壁夾一下,或被肛塞的尖角碰一下。這時候,小柔就會忍不住哼出聲來——沒錯,肆雪肛門裡夾著的遙控器,是遙控小柔陰道裡跳蛋的。
小柔穿著短裙,雙腿並沒有被捆。因為隻有肆雪帶瞭一條長裙,小柔這裡隻有短裙和短褲。要是把腿綁上被別人看到,搞不好就報警瞭。此外,她身上也沒有項圈和口塞,隻是在她的陰道裡,塞著和肆雪一樣的跳蛋。肛門裡,也塞著一樣的遙控器——用來遙控肆雪的跳蛋。哦,還有一點特殊的,就是為瞭防止跳蛋掉出來,她破天荒的在短裙下穿瞭內褲。盡管腿沒被捆,但小柔走起路來並不比肆雪好多少。畢竟如果步子邁大瞭,跳蛋就會在小穴裡摩擦,帶來更強的刺激。
張汝凌享受著公園裡清晰的空氣,和耳邊兩位美女細微的嬌喘,隱約的體香。忽然覺得小柔的手一緊,便打趣的問:「怎麼?要高潮瞭?」
「哼,才,才沒有呢~」小柔一股不服輸的語氣。
「那就好,反正按咱們說好的。堅持到最後的人才能獲得今天份額的避孕膠哦。」
「哼,哥哥出的,變態主意。」小柔把嘴一撅,把頭一扭,不看張汝凌。
「沒辦法嘛,我們就這麼幾管避孕膠瞭,要省著用。所以每天之能給一個人。」
「幹嘛不讓他們,再,再寄點,啊呀——」小柔說到一半,忽然身體又一緊,「小穴,控制不住,又……又夾瞭一下。」
這同時,另一側的肆雪也唔的出瞭聲。然後就見肆雪沖著小柔這邊投來憤怒的目光,同時嘴巴裡嗚嗚的,算是抗議。
因為帶著口罩,張汝凌看不到她那已經潮紅的臉,但是從她那委屈的眼神裡也能猜到,強烈震動的跳蛋大概正好碰到她的敏感點。
張汝凌忍不住親瞭一口可愛的肆雪,然後轉回頭繼續跟小柔說:「那避孕膠,算是咱們的核心機密。附近的其他地方,哪有像咱們那樣隨便內射還不出事的?而且咱們幹的這生意,又不能去申請專利什麼的。所以就要嚴格保密,禁止郵寄。」
向前走著,路上時不時的有同樣閑逛的遊人。肆雪時刻小心的註意著每個人的目光,總覺得他們在看自己。或許是看自己奇怪的走路姿勢,或許是註意到自己脖子上戴瞭項圈。她甚至開始懷疑今天穿的裙子會不會太薄,以至於路人能夠透過裙子看到綁住她腿的皮帶,看出她沒有穿內褲。越是這麼胡思亂想,身體就越敏感。小穴裡的跳蛋,也就越讓她覺得刺激。偏偏腿還被綁住,讓小穴把跳蛋夾的很緊,更加強瞭身體對跳蛋的反應。
「要是周圍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知道我身體裡塞著跳蛋,該是如何反應?會不會覺得我淫亂,是個騷貨?會不會也幻想這我給他們舔雞巴,被他們按在地上操的畫面?」肆雪這麼想著,但馬上又否定瞭自己,「不不,我才不淫亂,不是騷貨。我隻是主人的性奴,要服從主人的命令而已。我的身體可是隻有主人進來過,肯定不算淫亂——哦,嘴巴姑且不算吧。而且給別人舔,也基本都是主人命令。那小柔姐算不算呢?應該也不算。她給別人玩,是……是……對瞭,以前那是她的工作。自從給主人當助手,基本都隻給主人操。哎呀,偶爾也給劍哥……那算……算……嗯,算應酬吧。畢竟,主人也會玩劍哥的女朋友。」
想到小柔,肆雪就想到要反擊一下,也按一下小柔的遙控器。可是由於她插著肛塞,遙控器被頂到直腸更裡面的位置。她就算加緊屁眼,也隻是把大部分力氣施加在肛塞上,很難按到遙控器。不過遙控器倒是足夠靈敏,走瞭這一段路,也碰巧按到過幾次,能夠明顯感覺到那邊小柔的狀態忽然的變化一下,隻是她還沒有找到竅門。因此,肆雪偶爾趁別人不註意,就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屁股,捅一捅自己的肛塞,想找到能穩定的按下遙控器的角度和方法。
小柔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同樣在意著路人的目光,總覺得每個人(尤其男人)都不懷好意的看她。她的臉色同樣潮紅,又沒戴著口罩,更容易讓人看出她的身體在向周圍散發著發情雌性的荷爾蒙。出於未知的恐懼,她本能的抱緊張汝凌的胳膊。然而這使她鼻子裡聞到的都是張汝凌的味道,對這味道毫無抵抗力的她,身體變得更加奇怪。那淡淡的男人味讓她迷戀,貪婪的嗅著,感覺這味道如果更濃一點,大約就是張汝凌下體處的味道。或者,這味道本就是從張汝凌下體飄上來的?她真想現在就解開張汝凌的褲子確認一下,把那肉棒含在嘴裡,仔細品嘗它的味道。那溫熱軟彈的肉棒,此時比任何美食都誘人。正幻想著,小柔隻覺身體裡的跳蛋忽然嗡的強力震動瞭一下,然後又變弱。偷眼看去,發現肆雪正看著她。發現瞭她身體的變化,肆雪下體又一用力,小柔立刻叫出聲來,幸好她趕緊捂住瞭嘴,才沒被周圍人註意。
張汝凌從肆雪的眼睛裡看出得意的表情。她終於找到瞭操作遙控器的方法——像拉屎一樣用力,把遙控器和肛塞往外頂。因為肛塞有倒勾的關系,肯定是頂不出去的,這樣直腸裡肛塞的尖就會捅到遙控器上。她一下一下的按著遙控器,觀察著小柔的狀態,尋找著最能讓小柔受不瞭的節奏。
「雪兒你……太壞瞭……」小柔緊緊並著兩腿,抱著張汝凌站在原地,一步也走不動瞭。她也用力一下下的收縮肛門,想要報復肆雪。但傷敵一千也要自損一千,夾緊的動作也讓自己小穴裡的跳蛋刺激更加劇烈。
肆雪那邊在小柔的報復下,身體也逐漸無法站直。肛門裡顧不得什麼節奏,就一股腦用力按著遙控器,讓小柔的跳蛋以最大功率的跳動。
迎面走來的人見兩女微微弓著身子,一左一右抱著張汝凌手臂,都疑惑的看著,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甚至已經走過去的人也不住的回頭。一位上瞭點年歲的大媽關心的問張汝凌:「她們倆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張汝凌友善的笑笑:「啊,沒事沒事。就是她們……今天有點肚子疼。」
「哎呀,倆人一起疼,別是食物中毒瞭吧?晚上吃什麼瞭?」
張汝凌忙拉著兩女往前走,同時敷衍著大媽:「沒事沒事,早上還沒吃呢,不是中毒。」
張汝凌拉著小柔和肆雪到公園湖邊的椅子處休息。小柔非常小心的,緩緩的坐下。一邊坐一邊吐槽:「誰說早上沒吃,明明就是因為早上吃瞭哥哥的精液,才中毒的。要不然,身體怎麼會這麼敏感。」
肆雪聽瞭,嗚嗚幾聲,指指張汝凌的下身,又指指自己嘴巴。那意思,你不想吃給我吃呀,明明每天都是我處理主人晨勃的。
坐下去後,隨著姿勢的變化,身體裡跳蛋和遙控器的角度也有瞭不同。小柔不敢坐的太實,把體重主要壓在肛門附近,而前面微微懸著,減少對裡面跳蛋的壓力。
張汝凌看著小柔難受的坐姿,一臉壞笑的湊過來:「嘿嘿,裡面是不是已經濕瞭?讓我摸摸~」說著,就要向小柔的兩腿之間伸手。
小柔當即喝止:「不行!不許摸!不公平!」
張汝凌又伸出一隻手:「那我兩個人同時摸,就公平瞭吧?」
「那也不行!我,我對哥哥更敏感。哥哥一摸我,我肯定受不瞭!」
「那我不摸,你告訴我,裡面濕到哪瞭?」
「裡面,裡面……」小柔偷眼看看周圍沒人,才小聲說,「裡面內褲都濕瞭——啊!」剛說完,小柔感覺身體裡的跳蛋又猛的震瞭一下。不用問,自然是肆雪搞的鬼,趁著張汝凌言語挑逗,再用跳蛋給小柔加把勁。
小柔也不甘示弱,努力加緊肛門的同時向張汝凌抗議:「哥哥不能隻問我,也得去問雪兒!問她同樣的問題。」
「她戴著口塞沒法說話呀?」肆雪嗚嗚的點瞭下頭。「我不管!反正不能隻挑逗我呀。」說完,她又向前探身,側頭沖著肆雪:「震你!震你!震你!」每說一句,她屁眼就夾一下,肆雪的跳蛋就強震一下。
張汝凌點點頭,自言自語似的說:「也是,要公平。」說著,他轉向肆雪這邊,拉著肆雪的手問:「你猜小柔濕到哪裡瞭?」
「怎麼還是問我呀!!」
「我問的是她呀。」
「問她濕瞭沒!!」
「不用問我也知道她還沒濕。小肆的身體就是輕易不流水,一旦高潮——還得是特別舒服的那種——就立刻變成噴泉,哈哈哈。」
「不行,哥哥偏心雪兒!就光挑逗我,不去挑逗她。」
「行啦行啦,小肆還捆著腿呢,比你夾的緊。我就是為瞭公平才挑逗你。」
「哼~」感覺張汝凌說的有理,小柔也就無從抱怨瞭。
三人面前是小湖,身後是碎石鋪的甬路。這麼坐著,倒是不怕身後來往的遊人看她們瞭。面前的湖水清澈而平靜,湖對面有個人在釣魚,還有兩個蹲在湖邊一邊抽著煙一邊聊著什麼。他們的眼睛漫無目的的四處張望,像是無聊透頂的人,想要尋找一些值得關註的事情。每次他們的眼神繞過這邊的方向,小柔都心裡一緊,生怕他們看到自己的異樣。她靠著張汝凌,身體在跳蛋的進攻下,時不時的就會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某次抽搐的瞬間,正撞上對岸一個抽煙的人看向這邊。小柔感覺他的臉在自己這個方向上多停頓瞭一會。
「哥哥~」小柔說話聲都變得帶些顫音,「對面,對面那人是不是看我呢~」
「嗯,可能喲。也可能看小肆,你們想不想在對岸的觀眾面前高潮呀。」
「討厭~人傢,人傢才不要~」旁邊的肆雪也是連連搖頭。
可越是這麼想,兩人就越覺得對岸在有意無意的註視自己。越是有人註視,身體就越興奮。小柔的小穴已經開始有節律的收縮,帶動肛門也有節律的按著遙控器。
「啊~啊~哥哥~我要~不行瞭~」
另一邊的肆雪,也跟著小柔的節律嗚嗚的叫著。兩人都把頭扭向張汝凌,要用張汝凌的肩膀堵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被後面路過的人聽到。肆雪轉過頭的瞬間,瞥見瞭對岸的人,忽然使勁晃動張汝凌的手,嘴裡著急的嗚嗚著。張汝凌向對面一看,隻見剛才那倆抽煙的人,這時不知從哪掏出一個望遠鏡。其中一個身體壯一點的正舉著往這邊看。另一個在他旁邊手舞足蹈的,完全可以腦補出他在一旁「怎麼樣?看清楚沒?」「快讓我看看!」之類的喊著。
小柔也註意到瞭對面,見他們拿著望遠鏡,立刻羞愧的把臉埋進張汝凌胸前。「不要~他們在看我~不行~不行瞭~要忍不住瞭~」肆雪也緊張起來,朝著張汝凌嗚嗚的叫著,身體向上躥動兩下,示意張汝凌帶著他們趕快走。
可是小柔那邊已經死死的抱住他的身體,即使想走也走不動。而肆雪躥那兩下,恰好讓肛塞又按瞭兩下遙控器。這兩下強烈的震動,成為壓垮小柔的最後一點刺激。張汝凌隻覺小柔的身體一緊,他趕緊伸手把她屁股下壓著的短裙抽出來。隨即,伴隨著小柔嚶嚶幾聲,一股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小柔身下響起。尿液透過內褲順著長椅的縫隙撒到地上。
在戶外被陌生人看著的高潮失禁似乎格外的漫長。小柔度過瞭人生中最尷尬,最羞恥,但似乎也是釋放的最徹底的潮吹時間。終於,她像一灘軟泥似的趴在張汝凌身上。肆雪卻一直緊張焦急的叫著,晃動著。張汝凌摟著小柔,順著肆雪的目光看去。對面那個強壯一點的人已經把望遠鏡給瞭瘦一點點人看。他自己則朝著這邊指指點點,並且像是很著急的來回踱步,似乎特別想馬上走過來。
張汝凌安慰肆雪說:「嘿嘿,他是不是想過來看看清楚呀?放心,隔著水面他又過不來,頂多就是想想。要想繞過來至少要半個小時。」低頭看看小柔,好像緩過來點瞭,「走,我扶你去沒人的地方把跳蛋拿出來,把內褲也脫瞭。」
由於廁所不在附近,張汝凌就攙著小柔往路邊的小樹林深處走,一直走到差不多看不到遊人才停下。「就這吧,來,你扶著樹。」
小柔依言,扶著一棵大樹站好,把屁股對著張汝凌。張汝凌掀起她的短裙,扒下她濕漉漉的內褲,從兜裡掏出和塑料袋裝起來。脫掉內褲後,就能看到小柔的肉縫間夾著一小節電線。張汝凌捏住電線慢慢往外一拉,一個還在微弱震動的跳蛋就被扯瞭出來。
「啊~哥哥~嗯……雖然,雖然雪兒贏瞭今天的避孕膠,但,但我的屁眼還是可以給哥哥——啊!」張汝凌把跳蛋也收進塑料袋後,又把手指伸進小柔的小穴,「啊~哥哥~今天至少~至少也操我屁眼幾次,好不好~」
聽著小柔撒嬌似的語氣,張汝凌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好~放心,不會讓你寂寞的。我要用力瞭哦~」說著,他手指在小柔小穴深處向她直腸方向按壓。同時,另一隻手也伸瞭一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一根手指隔著小穴和直腸間的肉壁往外頂,另一根手指在直腸裡往外扣,不一會就把小柔肛門裡的遙控器掏瞭出來。因為小柔和肆雪都提前做過灌腸,所以遙控器上面比較幹凈。
張汝凌拿著先關瞭肆雪的跳蛋,然後把遙控器也扔進塑料袋,準備回去一起清洗。剛收拾好,隻聽遠處傳來肆雪的叫聲。聲音很大,很急促。兩人立刻警覺起來,對視一眼,張汝凌馬上拉起小柔就往肆雪那邊跑。
繞過幾棵大樹,遠遠的見一個隻穿著內褲的魁梧男人已經來到肆雪面前,渾身濕漉漉的,似乎竟然是從湖中間遊過來的!肆雪坐在那長椅上瑟瑟發抖,奮力站起來想要逃跑,卻因為大腿被綁著,沒跑兩步就摔倒在地上。那男人眼睛裡充滿怒火,摸瞭一把臉上的水,走過來一腳就踩到肆雪身上。
「媽的臭婊子,終於讓我遇著你瞭!臭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那男人隨手折下旁邊一棵矮小的松樹樹枝,掄起來抽打肆雪的身體,「還認識我嗎,臭婊子?恩?你那天咬壞瞭我的雞巴,搞得我下半輩子都得跟個太監一樣!你現在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我也要讓你嘗嘗做不瞭女人的滋味!看我不把這樹杈子捅進你那騷逼裡,把你裡面都戳爛!」
松樹的樹枝滿是枝杈和針刺,打在肆雪身上,松針紮的到處都是。他一邊抽打,一邊扯住肆雪的一個腳腕,想要把她兩腿分開,用松枝捅她的陰部。幸好肆雪的腿被綁著,沒讓他得逞。正這時候,張汝凌已經趕到。雖然還沒明白發生瞭什麼,但看見一個包括的男人在打肆雪,就本能的過去一腳把那男人踢倒。
那男人和張汝凌對視一眼,張汝凌認出他就是上次那三個想要強奸肆雪的人中的一個。想來這男人在河對岸用望遠鏡看出瞭是他們三個。異常憤怒的男人脫下衣服就遊瞭過來,想要報仇。那男人也認出瞭張汝凌,掄起樹枝又朝著張汝凌打來。
「我操,果然是你小子。當時就是你讓她咬我!!我跟你拼命!」他掄起樹枝瘋狂的揮舞,完全是一股性命相搏的架勢。
張汝凌左躲右閃,無奈手裡沒有傢夥,根本近不瞭他身。小柔隨後趕到,趁張汝凌吸引瞭男人註意力,趕緊給肆雪解開腿上的皮帶,讓她能自由行動。然後見張汝凌被動,沖著他喊一聲:「哥哥,走!」然後拉起肆雪就跑。
那男人見肆雪要跑,不管張汝凌,轉身跨步去追肆雪。肆雪兩腿剛剛恢復行動,加上身體裡的肛塞、跳蛋、遙控器(忽然發現怎麼塞瞭這麼多),跑起來還是別扭,自然就慢瞭一些。男人兩三步追上來,把樹枝朝肆雪腳下扔過去。肆雪被樹枝一絆,又摔倒在地。這時那男人已經趕上來,惡狠狠的說:「想跑?沒那麼容易!」他抬腳朝著肆雪小腹就踹下去。
小柔回頭看肆雪危險,回身一撲,用整個身體把那男人撞的一歪,卻沒把他撞倒。男人卻反手揪住小柔頭發用腳一踢,把她踢倒,然後又轉回來抬腳還要踢肆雪。就在他腳快要提到肆雪小肚子的剎那,張汝凌追上來,一個滑鏟,沒有鏟到那男人,倒是用身體擋住瞭男人出腳的路線。男人的腳重重的踢在張汝凌的小腿上,疼的他嗷的一聲叫出來。
那男人又要去踏肆雪的頭,張汝凌想起身推開男人,卻因為腿疼吃不上力,一下子又倒下。但他有意識的倒向瞭肆雪,把肆雪的頭護在胸前。男人的腳就踢在瞭張汝凌背後。
「你滾開!讓我提死這個婊子!你不過來我就先踢死你!!」男人繼續瘋狂的踢著,張汝凌把肆雪護的死死的,讓男人沒有進攻肆雪的角度。男人情急中又撿起剛才扔出的樹枝,舉起來照著張汝凌的背後猛掄。張汝凌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男人卻越大越瘋狂,越打力氣越大,終於,在被木棒重重的擊中頭部之後,張汝凌眼前一黑,失去瞭意識。
總算是小柔機靈,找來路人幫忙,說是有個裸奔的神經病,在打一對情侶。還誤傷瞭她這個勸架的小姑娘。路人(男的)見小柔楚楚可憐的樣子,自然都熱血沸騰,自告奮勇的來做幫手。這才大傢合力,制服瞭那裸奔男。危機雖然暫時緩解,但小柔和肆雪卻沒能松口氣。張汝凌不知道傷到瞭哪裡,無論她倆怎麼呼喚、搖晃,始終閉著眼睛,全無反應。要不是小柔摸到他心臟跳動,差點以為張汝凌死瞭。
兩人趕忙一起叫來救護車,把張汝凌送到醫院。經過醫生的全面檢查,張汝凌身上幾處外傷倒是沒什麼要緊。隻是頭部似乎由於受到劇烈的沖擊,大腦受到瞭影響,所以暫時昏迷不醒。張汝凌被醫生留下住院觀察,小柔和肆雪都要留下來陪床。醫生反復說明,醫院這邊的規矩,最多隻能有一人陪著,堅決不可能兩人一起陪住。兩人經過激烈的討論,肆雪終於說不過小柔,讓小柔陪著張汝凌。但肆雪也不閑著,雖然不住,但每天都來看望,順便給小柔送些吃得。
張汝凌一直昏迷,小柔其實也沒什麼可做的,頂多就是每天給張汝凌擦擦臉,盯著提醒護士換藥什麼的。但兩女的整日守候,倒是把同屋的病人羨慕的不得瞭。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張汝凌睜開瞭眼睛。小柔見瞭,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聽張汝凌開口問:「姑娘……你是誰?」
「大腦是個很復雜的器官,到現在為止,人類並不能完全搞懂它的工作方式。頭部受創後,根據大腦收到創傷的程度和位置不同,可能有各種癥狀。有關記憶的部分受到創傷,就可能造成失憶。他這個情況呀,你們也不必太著急,至少沒成植物人,就算不錯。雖然記憶損傷,但是隻影響對人和事物的記憶,不影響知識、技能以及生活常識的認知。所以,他除瞭不認識人,不記得事以外,其他能力都沒問題,生活可以自理。那麼這種記憶喪失呢,有時候隻是暫時的,也許會在某些相似的熟悉的場景或物質等外界的刺激下,突然間就恢復記憶瞭。你們回去後,可以帶他去平時常去的地方,去做些平時常做的事情。沒準哪一幕觸動瞭他心裡最深刻的記憶,然後他就一下子全都想起來瞭。但是也別給他太強的刺激,比如不要帶他去他挨打受傷的地方,太強的刺激會讓大腦開啟自我保護,就更不容易恢復瞭。以及,太過違背他現有認知的事情,也不要讓他知道,這也是一種太強的刺激。比如,我說比如啊,比如他母親已經去世瞭。現在他失憶,雖然不知道自己母親是誰,但也沒有母親去世的記憶,認為自己父母應該都在,那麼就不要告訴他這個消息。總之,生活盡量普通、平靜,心態放松,就更容易恢復。當然瞭,也有一少部分,可能會造成永久的失憶。即使這樣,你們也要做好思想準備。不過這樣的情況多是因為頭部受過一次傷之後,在後續的保護過程中,沒有保護好,造成再次受傷,這樣的話,很容易造成永久性失憶的。當我們的頭部受傷後,周圍的神經元都非常脆弱,保護工作切不可以大意。千萬別以為像電影裡那樣,照頭再打一次就恢復記憶瞭,這樣有可能導致創傷後遺忘癥的。」
小柔和肆雪聽瞭醫生的囑咐,認真的記錄下來,然後就辦理瞭出院手續,帶著張汝凌,回到瞭他們臨時的傢。張汝凌現在像個充滿好奇的大男孩,一路上東張西望,對一切都充滿瞭興趣。進瞭傢門,他看著整潔的屋子(肆雪這兩天收拾的),溫馨的氛圍,像個客人似的有些拘謹。好像生怕自己會把屋子弄亂瞭。小柔見張汝凌的樣子,感覺好笑。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到床上。
「來吧,隨便一點。」
「這……是我的傢?」張汝凌問小柔。
「恩,對呀。嘻嘻,不過是暫時的。」
「暫時的?」
「恩,過兩天咱們就回西池,你是那裡的設計師,平時都住在那裡。醫生說要多帶你去平時去的地方,就容易恢復記憶瞭。」
「設計師?我是設計師呀……」張汝凌手撫著胸口,似乎很慶幸,「那我,都設計什麼東西?」
「設計怎麼玩女孩唄~」小柔輕巧的說著,「你設計過肛交區的新姿勢,女孩一邊用肛門伺候客人,一邊被震動棒插穴……」
「什麼?肛,肛交……我?!」張汝凌忽然痛苦的雙手抱住瞭頭,身體扭動著,好像頭要裂開瞭一樣。
「呀,哥哥,你怎麼瞭?!」
「主人!」肆雪也擔心的跑過來。
「頭……頭好疼……啊~」
小柔和肆雪驚慌失措的圍著張汝凌,不知道因該做點什麼。所幸過瞭一陣,張汝凌似乎慢慢的平靜瞭下來。
「啊……好像沒事瞭。你……你剛才說我設計什麼?」張汝凌好像把幾分鐘前的對話又忘瞭。
小柔愣瞭一下,看看肆雪。肆雪搖搖頭,那意思,不能再說西池的事瞭。
「哦,你……你設計玩具。」小柔改瞭口,「你先坐一會,我和雪兒看看中午吃什麼。」說完,拉著肆雪進瞭廚房。
「醫生不是說多跟他做平時做的事麼?怎麼著一提到他都頭疼?」小柔一臉擔憂。
「可是醫生也說不能太違背他現有的認知。那些什麼肛交啦,SM啦,女孩賣給客人什麼的事情,他現在都不知道瞭。或許這些都太超出他現在的認知瞭,對他刺激太強。」
「那,可是……這些都是他平常做的事情啊?要多做平常做的事情,又不能違背他現在的認知。可他平常做的事情就是違背他現在的認知,那怎麼辦?!」小柔似乎陷入瞭死循環。
肆雪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先讓他適應這邊的生活,暫時不能回西池瞭。就當他是個普通人。在日常我們試著,一點點的跟他說些那方面的事,也許慢慢的他的接受程度就高瞭呢。」
「哎,也隻能這樣瞭。」
張汝凌盯著窗外發呆,見小柔他們從廚房出來瞭,忙問:「呃……還有個關鍵的問題沒問。我……我是誰?我叫什麼?」
肆雪過來坐在他身邊,拉過他的手,邊說邊在他手上寫著:「你姓張,叫張~汝~凌~」
「哦,那……」他又指著小柔,「你是我妹妹?」
「恩」小柔認真的點瞭一下頭。
「你叫張什麼?」
「額……哥哥平時就叫我小柔就好瞭。」
「哦,那你叫張柔?」張汝凌執著與把問題確定。
「恩,是,是叫張柔。」小柔本想說明跟張汝凌不是親兄妹,所以不姓張之類的。但是轉念又一想,那樣的話還要繼續編造兩人的關系,「我媽是你姑姑」或者「你爸是我舅舅」之類的。索性還是簡單化處理,說姓張就姓張吧,兩人是親兄妹也方便解釋為什麼小柔一直照顧張汝凌。
「張汝凌……張柔……怎麼感覺不像一套……」張汝凌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小柔心說,本來就不是一個媽起的。
「那……你叫什麼?」張汝凌又問肆雪。
「我叫肆雪~就是這兩個字。」肆雪又在張汝凌手心寫著。
「肆……雪……你姓肆?好奇怪的名字。」
肆雪跟小柔對瞭個眼神,兩人眼睛裡分明都有三個字:「你起的!」
「那,你是我的什麼人?」
肆雪略一楞,想瞭想,性奴這個概念肯定是遠超張汝凌現在的認知瞭。她還沒說話,小柔趕緊替她回答:「哦,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啊~」說完偷偷沖肆雪擠瞭擠眼。
「哦?女,女朋友?」張汝凌再次認真的從頭到腳打量著肆雪。尤其肆雪那豐滿的乳房和圓潤的屁股,都讓張汝凌多看瞭幾秒鐘。(當然,肆雪今天穿的是普通的體恤+牛仔褲,不是奴隸裝束。)
雖然沒說什麼,但小柔分明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一絲興奮。仿佛是一個吊絲穿越到瞭一個公子身體裡,發現自己有個性感溫柔的女朋友。
「恩……」肆雪臉紅著點點頭。
「我這麼幸運,竟然有這麼好的女朋友。那……我們認識多久瞭?」
「呃……一年多吧。」
「哦……還好。要是我們認識很久瞭,我這一失憶,豈不是少瞭很多美好的回憶。認識一年多,雖然損失點,但是就算我再也回憶不起以前的事瞭,我們也還有大把的時間創造新的回憶。」
「喲~果然技能不會丟失。哥哥撩妹的本事還和以前一樣。」小柔略帶嘲諷的說。
「對瞭,那咱們爸媽在哪?」張汝凌問小柔。
「呃……咱爸媽不在這邊。咱們兩個出來打工。我在那邊的愛興健康研究所,你……你是在D市工作。這兩天過來看我,正好遇到壞人欺負雪兒。」小柔飛速的編造著真假參半的劇情。
「哦,那這裡是你租的房子?」
「呃,對。」
「哎呀,那我們打攪你瞭。」
「看你說的,你是我哥哥,有什麼打攪不打攪的。我一個人住著反正也很無聊。咱們一起很熱鬧呀。」
「不要太影響你就好。那我們……」張汝凌對著肆雪,想要問什麼,又停住瞭。
「恩?主……呃不,那個……你……你想問什麼?」肆雪一時不知道作為女朋友的話應該管張汝凌叫什麼。
張汝凌看看小柔,又看看肆雪,擺擺手:「沒什麼……哦,我們……我們中午吃什麼?」
「平時多數都是雪兒做飯,雪兒做飯可好吃瞭。要不中午還是雪兒做點?晚上我們再出去吃大餐慶祝一下哥哥出院。」
「好,那我去做飯。」
「呀,等等。我……我幫你一起吧。」張汝凌叫住肆雪,「我跟你一起,別光讓你一個人忙啊。」
「嘻嘻~倒是更像情侶瞭。」
「妹妹你說什麼?」
「哦,我說,我說……那你去吧,我就不給你們添亂瞭。」
肆雪從冰箱裡拿出些蒜苔、油菜,和張汝凌一起在廚房裡收拾。兩人各拿著一小把蒜苔,一根一根掐頭去尾,沖沖泥土,再放進瀝水籃裡。張汝凌一邊幹著,一邊偷眼看肆雪。看她柔順的秀發、精巧的脖子、深邃的乳溝……肆雪偶然一抬眼,正好和張汝凌四目相對。
「恩?你在看什麼?親……親愛的?」肆雪覺得好像管男朋友叫親愛的會比較正常。
「額……沒,沒看什麼。」張汝凌扭頭繼續幹手裡的活,但又忍不住的問,「恩,我能問個問題麼?」
「問吧,親愛的……」肆雪感覺有些肉麻,她覺得應該是因為自己還沒適應新的身份。
「我們……我們……到什麼程度瞭?」
「什麼……什麼程度?」
「就是……我們有沒有,那個?」張汝凌把聲音略壓低瞭一點,顯然是不想讓小柔聽到。
「哪個?」肆雪被問的摸不著頭腦。
「就是……就是……」
「恩?」
「做愛」張汝凌用最大的力氣,最小的聲音說出瞭這兩個字。
「哦,有」肆雪雲淡風輕的把頭扭回去繼續摘菜,「這麼小聲幹嘛?」
「這……這讓我妹妹聽見不好吧?」
「也……也是」肆雪心說:哪有什麼不好,你天天都把你「妹妹」幹到失禁呢。
「那,我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麼?」
肆雪紅著臉點點頭:「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給你瞭。」
「所有?第一次就是第一次,還能有幾個?」
「呃……」肆雪不知道屁眼的第一次、嘴巴第一次吞精這樣的說法是不是又超出瞭他的認知,連忙改口:「就是,第一次接,接吻……也給你瞭。做愛,也是。」
張汝凌忍不住扭頭親瞭肆雪一下,「你這麼好,也不知我是怎麼把你騙到手的,嘿嘿。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對你。對瞭,咱們兩個怎麼認識的?」
「這個……」這下可把肆雪難住瞭,不能說自己是他買來的性奴,那就得從頭到尾編出一整套兩人相遇相知的故事出來。
「我們是……那天……去年……前年……」
「呵呵,到底什麼時候。」
肆雪定瞭定神:「恩,就是前年吧。我去一個洗浴中心(被賣去),遇到你(來驗貨)。然後你讓我脫衣服(來看看身材)」
「什麼?!」張汝凌感覺自己是個流氓。
「啊不不,是,是我衣服掉瞭(管它怎麼掉的呢),然後身體被你看見(還被你摸來摸去),後來就……就認識瞭。」
「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不對,洗浴中心,你衣服掉瞭我怎麼會看到?難道男女不分著麼?」
「啊?呃……不分著。就是,呃……日式的,混浴。」
「哦~當時隻有我看見瞭?」
「恩」(當時屋裡確實隻有他)
「那後來呢?我幹什麼瞭?」張汝凌好奇自己面對這樣的艷遇會做何舉動。
「後來……你……你給我穿上衣服(穿上奴隸裝,也算衣服吧)」
「等等,也不對呀。進瞭浴池你還穿著衣服?」
「哦,不是衣服,就是……就是浴巾。浴巾掉瞭,你幫我撿起來,給我裹上。」
「哦,這樣啊……」張汝凌心想,我當時大概就是見色起意。這麼美的身體,誰看瞭不想要呢。
收拾好瞭蒜苔,肆雪趕緊打發張汝凌去歇著,說剩下的自己來就行瞭。生怕他再問點什麼事情,自己編不圓滿。
張汝凌回到臥室,見小柔正坐在床上認真的擺弄手機。她的註意力都在手機上,直到張汝凌走到她身邊她才發現。她全身一激靈,就像是做什麼壞事被逮瞭個正著。
「哎呀!哥哥怎麼走路沒有聲音?」
「幹什麼呢?」
「我,沒,沒幹什麼……哦,對,這是你的手機。我終於試出瞭你的密碼,嘻嘻。你看看手機,也許能幫你回憶起過去。」
「哦,那好。密碼是什麼?」
「1234」
「……這用試很久麼?」
「呃,最簡單的也許……往往……反而不容易想到。」
張汝凌解鎖手機,漫無目的的在裡面翻看著。小柔則借機跑到瞭廚房裡。
「小柔姐,你剛才幹嘛呢?」
小柔比瞭一根手指放在嘴唇前,神神秘秘的說:「嘻,我給哥哥的手機上收藏瞭幾個黃色網站。」
「幹嘛?」
「讓他自己看看呀,興許能回憶起什麼。」
「不會又超出他的認知吧?」
「不會不會」小柔充滿信心,「男生手機裡有些這東西是很正常的事啦。而且我找的都是些口味輕的。」
「很正常?那為什麼主人手機裡原來沒有,還要你給他收藏?」
「廢話,他幹嘛要看那些?玩真人不好麼?」小柔說著捏瞭下肆雪的乳頭,「就算偶爾玩咱倆膩瞭,或者誰來例假瞭,他還可以找嬌嬌、馨兒、奴兒、如霜、紫玉……她們換換口味呢。」
「說的也是哦」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沒有?」
肆雪把剛才兩人的談話內容跟小柔大概說瞭說。
「嘻嘻,這樣正好。你既然是他女朋友,還已經做過瞭。那你倆再做愛就是順理成章的事瞭,肯定附和他的認知。今晚你就可以跟他來一次,用平時他喜歡的方式伺候他。雖然腦袋裡的記憶出瞭問題,到身體的記憶肯定還在,嘻嘻。」
肆雪聽瞭也充滿期待:「嗯!主人住院這幾天,憋的我好難受——哎呀,小柔姐……那你呢?」
「我……再找機會吧」小柔略有些傷感,「和親妹妹做愛,他現在肯定接受不瞭。」
「哎呀,不行。我寫個,寫個怎麼辦?」肆雪手指著自己的下體。
小柔也忽然想起來肆雪陰阜上紋的「張汝凌私奴」幾個字,還有她下體戴的陰環和貞操鏈。
「哎呀,那個不能讓他看見。陰環,鏈子,肛塞回頭都摘瞭。隻是你那紋身……要不,你們就關著燈吧。」
「關燈?」
「嗯,你就說你害羞。每次和他做愛都必須關著燈。這樣他就看不見你的紋身瞭。」
「能行麼?」
「肯定行,他肯定會同意的。就這麼定瞭,看你晚上的表現瞭。」
轉眼到瞭晚上該睡覺的時候瞭。張汝凌自覺的抱起被子就要往客廳走。小柔趕緊把他攔住:「哎?哥哥你幹嗎去?」
「我準備睡覺瞭呀。你們兩個睡床,我睡客廳的沙發呀。」
「哎呀,你不能睡沙發。(你睡沙發,留我們兩個女的磨豆漿麼?)」
「為什麼?這是你的傢,再說我一個男的,還是你哥,更應該把床讓給你們呀。」
「哎呀,你,你病還沒好,你得睡床!」
「我有不是什麼需要靜養的病。」
「哎呀,反正,反正你就得睡床。因為雪兒……雪兒得照顧你呀。沙發睡不下倆人。你平時都這麼睡的。」
張汝凌看看肆雪,臉微微一紅:「我們……平時都睡一起?即使在我妹妹傢?」
「哎呀,哪是什麼我傢,反正都是租房。」
肆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我們……每天都睡在一……一起。」(肆雪說的「我們」其實包括小柔)
張汝凌吞瞭下口水,心說難道今天就有機會和這麼美的妹子做?但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在妹妹的住處,好像也不能太放肆。可能真的就隻是因為習慣瞭這麼誰,另外也真實為瞭照顧我?畢竟我現在可能腦子確實不太正常。不過,即使什麼都不做,能和這樣的美人同床也是不小的福份。
張汝凌見兩女都如此堅持,也就樂得跟肆雪睡床上。小柔則收拾自己的被褥,搬到沙發上睡。小柔和張汝凌先後洗瞭澡。肆雪排在最後,仔細的洗幹凈身體,把陰環肛塞什麼的都摘瞭,藏好。然後擦幹身體,穿好內褲,小心的檢查,確保紋身沒有露出來。最後罩上件寬大的睡衣出瞭廁所。
回到臥室,張汝凌已經躺下。肆雪關瞭門,關瞭等,爬上床,躺在張汝凌身邊。黑暗中,肆雪靜靜的躺著,聽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等待著張汝凌來撫摸她、親吻她、占有她。然而等瞭半天,什麼也沒發生。兩個人就像兩具死屍一樣,並排仰面躺著。
「那個……你……睡著瞭?」肆雪輕柔的問。
「呃,沒,沒有。」張汝凌心說,這麼個出浴的美人躺在身邊,還能睡得著才是真的有病瞭。
「哦……」肆雪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問他要不要操自己吧?
「那個……我們每天……都這麼睡麼?」
「也……不是(每天不這麼睡呀,每天你都枕著我的腿睡),會……會用別的姿勢。」
「用什麼姿勢?」
肆雪伸手抓住瞭張汝凌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每天你……你會摟著我……」
張汝凌的手觸碰到肆雪的大腿時,渾身想過電一樣,一陣蘇爽的電流從手掌傳遞過來。肆雪那凝脂般的肌膚,緊致的手感,像有魔力一般,讓張汝凌的手無法離開。張汝凌平時枕著肆雪大腿,自然是抱著或摟著她的腿睡。然而現在的張汝凌肯定想不到是這麼個姿勢。以為女孩子害羞,隻敢把手放在她腿上,其實肯定應該是摟著上身睡。沒準還要有意無意的摸著胸?張汝凌想到這,手開始慢慢向上遊走。
「你真漂亮,皮膚也這麼好。我以前肯定把你當女神供在頭頂吧。」
「也沒有……(你是把我當性奴壓在身下)」
「我們開開燈吧,我想好好看看你的樣子。」
「好——阿不不,不好!」
張汝凌噗哧樂瞭:「為什麼不好?難道你還害羞?」
「恩,我……我很害羞。」
「好,那就不開瞭。」張汝凌對女神倒是言聽計從。
張汝凌的手在肆雪的睡衣下一點點的向上移動,漸漸的,感覺那平坦的肌膚開始向上隆起——已經觸到乳房瞭。他試著用手指在乳房底部輕輕觸碰幾下,指尖傳來充滿彈性的肉感回饋。張汝凌屏息靜聽,肆雪依然靜靜的躺著,沒有什麼反應。
(這樣摸也不反對,我是不是可以再大膽點?)
(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
「我可以吻你麼?」張汝凌問。
「恩~(想吻就吻,還請示什麼!)」
張汝凌把手從肆雪衣服裡抽出來,改為側身躺著。在黑暗中把肆雪的臉扭過來,雙手捧著,對著嘴巴的位置親瞭過去。
(啊~她的嘴好軟,好香~她竟然是我的女朋友,我太幸福瞭~)
(手出來幹嘛!接著揉胸啊!怎麼能挑逗人傢兩下就不揉瞭?!)
肆雪也跟著側身,摟住張汝凌。兩人深吻著,舌頭交織在一起,漸漸的,張汝凌的雙手終於放開肆雪的臉,向她身後摸去。右臂環住她的腰,摟住她,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題。張汝凌立刻感覺到胸前傳來一陣軟綿綿,卻又富有彈性的觸感。肆雪的下身也感覺到瞭那久違的硬梆梆的肉棍。
四唇分開,張汝凌溫柔的問:「我想摸摸你的屁股,你不會介意吧?」
「恩~不會……(這麼多廢話,真麻煩!)」
張汝凌的手,向下探索,摸到瞭肆雪的內褲,然後隔著內褲,輕輕的捏她圓潤的屁股。
(屁股也這麼彈,還翹,我真是撿到寶瞭。)
(幹嘛在外邊,怎麼不把手伸進去,真是的!)
「你的身體這麼美,我以前一定沒少跟你做吧?」
「恩……你天天都要。(天天都要來好幾次)」
「我們每晚都要先做愛再睡覺麼?」張汝凌的手終於大膽的伸進瞭肆雪內褲。
「差不多吧(你都硬瞭還這麼多廢話)。你每天都要……都要把我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嘿嘿,那還真辛苦你瞭。」
「不辛苦,我很願意和你做。」
「是麼?」
「恩……你把我調教,哦不,開發……呃也不是……就是說……你,你把我的身體,變得很特別……」
「怎麼特別?」
「你……你……(你試試不就知道瞭!)」
「我什麼?」
「你頂到我瞭(聽的懂不!)」
「啊,對不起!」
「不用道歉(白癡!),我知道你這樣很難受。」
「你還這麼體貼。啊~」
肆雪終於忍不瞭,伸手隔著內褲握住瞭張汝凌的肉棒。
「雪兒~你……你弄得好舒服~」
「你以前總讓我給你這麼弄,還……還讓我用嘴巴……」
「啊~你太會弄瞭~好舒服~」
肆雪把張汝凌內褲拔下來,直接手握著肉棒,一手輕輕揉陰囊。
「別~別弄瞭~你這樣,我要射瞭,別把床單弄臟瞭。」
「沒事,我……」肆雪想說我會把精液吃掉,但又一想,這大概也很容易超出張汝凌的認知,還是保險點好,「我會洗幹凈的。」
「哎呀,讓小柔…… 小柔知道瞭多尷尬。」
「那……那你就……進來吧……」肆雪握著肉棒,用龜頭碰瞭碰自己的陰部。
「可……可以麼?」
「恩(別什麼事都問一句!)」
「可是小柔……」
「她聽不見。(聽見也沒事)」
「那……那……」
「(怎麼這麼麻煩!)那什麼?」
「避孕套在哪裡……」
「哦那個呀,不用。我用瞭避孕膠,你可以放心的進來。」
「避孕膠?還有這好東西?」
「恩~(不想跟你廢話)」
「那我要進去瞭啊。你……喜歡我用什麼姿勢?」
「我……喜歡你在上邊,把我壓在身下,你那東西,能插的特別深,那樣的感覺……很踏實。」或許是好幾天沒有肌膚之親,肆雪感覺僅僅是描述著往日的感受,下邊就開始有些濕潤瞭。
「好,那就這樣。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滿意。」
張汝凌不客氣的甩掉內褲,又脫下肆雪的。把她的腿分開,黑暗中摸索著,把肉幫對準肆雪的小穴慢慢的插瞭進去。
「啊~」久違的主人的肉棒,終於再一次進入瞭肆雪的身體。肆雪忍不住叫出聲來。
「弄疼你瞭?」張汝凌趕緊挺住。
肆雪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張汝凌繼續一點點的向裡挺進,終於把整根肉棒插瞭進去。
「啊~你裡面,好熱,好緊,好舒服~ 這感覺,好熟悉,好像,好像回傢瞭一樣。」
肆雪摟住壓在她身上的張汝凌:「因為,這就是隻屬於你的地方,歡迎回來~」
與此同時,在臥室門外。小柔從悄悄推開的門縫中向裡看。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張汝凌在肆雪身上肆意的輸出,她的手終於忍不住伸向瞭自己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