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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廢土莊園

  張汝凌三人出瞭泳池,換好衣服回到房間。小柔迫不及待的扒光瞭張汝凌和自己的衣服,兩人整個下午都在屋裡翻雲覆雨。其間張汝凌隻在肆雪裡面射瞭一發,其餘的都給瞭小柔。小柔終於連尿尿的力氣都沒有瞭之後,才滿意的抱著張汝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張汝凌西裝革履,一身商務人士的打扮。肆雪也穿上一身職業裝,包臀裙,西裝外套,白色襯衣,絲襪高跟鞋,打扮的像是張汝凌的秘書。從被子裡露出半個裸體的小柔慵懶的揮手與他們告別。兩人吃瞭些早飯,按約定時間來到酒店門口,果然看到一輛黑色吉普車。那車看起來很有年代感,應該是N年前軍用的款式。上面的顏色並不均勻,甚至漆面也不平整。可以想見它可能原來是綠色的軍用車,因為年頭太久漆面斑駁幹脆重新整個刷黑瞭。朝向張汝凌他們這一側的兩個輪子顯然一新一舊,牌子也不一樣。車窗的玻璃已經碎的一塊一塊的瞭,用透明膠帶貼著。張汝凌他們一走近,車的後門便打開。張汝凌很擔心那車門會咣當一聲掉下來,然而這並沒有發生。從車後座下來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朝張汝凌問:“是張先生麼?”張汝凌點頭稱是。那人做瞭個“請”的手勢:“上車吧”

  肆雪先上去,坐進裡面,張汝凌靠外。那黑衣男給他們關好瞭門,做到副駕的位置,朝司機做個手勢,就出發瞭。車裡面,前後排之間用茶色的玻璃隔開,那玻璃感覺也快成為古董瞭,上面有各種印記和裂痕,隻勉強可以看到前面兩個人影。

  “我們去哪裡?”張汝凌問前面的人。然而前面的人完全不搭理他。張汝凌又敲敲玻璃喊:“喂!聽得到麼?”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張汝凌滿腹狐疑,看這車感覺那露希不像是有個莊園的人啊。或者,莊園破產瞭?迫不得已要賣自己女兒啥的?他疑惑的看向肆雪,遇見瞭肆雪同樣疑惑的眼神。張汝凌想看看窗外,發現從破碎的玻璃看出去,完全不能看清外面,隻勉強看到街道,行人的輪廓。張汝凌第一次來D市,對這裡不熟悉,隻能從手機地圖上大概看出車是在遠離市區,往郊外開。車內死氣沉沉,隻有單調的機器聲,張汝凌怕暈車也不能一直看著手機,沒多久就和肆雪相互倚靠著睡著瞭。

  “啊!”肆雪的叫聲伴隨著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喚醒瞭張汝凌。他睜開眼,看見肆雪揉著腦袋,吉普車在上下左右的搖晃。他趕緊抱緊肆雪,用手護住她的頭。這時車又猛的顛瞭一下,這次是張汝凌的頭撞到瞭車頂上。他開始明白這車為什麼這個樣子瞭。他打開手機,看看時間,從出發到現在大概走瞭兩個小時瞭。想打開地圖看看他們在哪裡,結果地圖上顯示他們在一塊完全沒有任何道路信息的地方,簡稱野外。

  又如此顛簸瞭半個小時,車子終於在張汝凌把早飯吐出來之前,平穩的停下瞭。那黑衣男為他們打開車門,張汝凌帶著肆雪下瞭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有瞭重獲新生的感覺。

  肆雪為張汝凌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張汝凌 抬頭看去,隻見面前一扇大門,上面掛滿各種藤蔓植物。大門半開著,可以看到裡面破敗的房屋。大門上方掛著四個早已褪色的字:廢土莊園

  “先生這邊走”

  黑衣男在前面引路,他巧妙的扭身進門,沒有碰到上面的蜘蛛網。肆雪緊緊抱著張汝凌胳膊,左顧右盼。張汝凌帶著她跟在那人後面。進瞭門,張汝凌感慨這莊園名字實在太貼切瞭。到處是破敗的房屋,斑駁的墻壁,沒有玻璃的窗戶,形態各異的野草。他完全無法想象能從這裡買到女孩,捉幾隻松鼠倒是有可能。

  跟著黑衣男三繞兩繞,來到瞭一個不起眼的小平房的內部。這房子雖然一樣破爛,但裡面打掃的比較幹凈,沒有蛛網,野草,碎玻璃什麼的,地上的塵土也不多。三人進瞭平房的裡間,黑衣男掀起地上的一塊大木板,隻見木板下是石頭的臺階,通向地下。

  “裡邊請”

  黑衣男做瞭個手勢,然後掏出個手電,打開,走瞭進去。張汝凌和肆雪緊跟其後。張汝凌以為這像他們那裡一樣,地下藏著巨大的空間,養著很多女孩。結果發現這隻是個過道,走瞭一段就到瞭出口,重新回到瞭地面。

  出瞭地道,張汝凌發現自己站在一座氣派的哥特式建築前。地道的出口就在那建築的正門所對著的甬道旁邊。甬道兩側是修剪整齊的灌木,後面是平整的草地,周圍是整齊的圍墻。和剛才外邊的樣子比起來,讓人有一種忽然穿越瞭的感覺。黑衣男帶著兩人走近那建築,門口兩位女仆打扮的女孩躬身相迎。

  黑衣男隻對她們微微點頭,就領著張汝凌他們進瞭那建築裡邊。

  進來迎面是一條寬闊的長廊。張汝凌沿著長廊走著,看見兩側是一條條窄一些的走廊,與長廊垂直著向兩邊延伸出去。在其中一條走廊的盡頭,一間關著門的屋子裡,傳出瞭女人絕望的叫聲。那叫聲透過幽深陰暗的走廊傳來,顯得更加恐怖。走到長廊盡頭是兩個樓梯,向兩側延伸到二樓。

  右手邊的樓梯下,一位管傢模樣的人筆直的站在旁邊。黑衣男跟那人匯報:客人帶來瞭。那“管傢”點頭:“我去通知主人,你們稍等。”說完,他一轉身麼,不急不慌的上瞭樓。過瞭一會,他重新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主人請你們上來。”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張汝凌兩人上樓,自己卻隻在樓下侍立。張汝凌在前,肆雪在後,兩人走上樓梯,在那管傢的指引下進入瞭二樓的一個房間。

  這間房非常寬大,高大的窗體投下來明媚的陽光,靠墻有幾個雕刻精美的木質櫃子,高矮各異。除此之外,就隻有屋子中央有一張寬大的書桌。書桌上擺著四盤葡萄,書桌後面坐著一個人。

  隻見這人面色慘白,形容消瘦,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頭發也是銀白,發梢垂到臉頰(張汝凌目測是染的)。皮膚倒是還算光滑,看年紀不會超過30歲。這人穿著一件睡衣,坐在那裡正把一個盤子裡的葡萄放入口中,品瞭品滋味,搖搖頭,對那管傢說:“D區的葡萄也隻能做二類品,撤下去吧……哦?客人來瞭,來,請坐。”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張汝凌才敢確認這是個男的。

  然而雖然他說請坐,這屋裡就隻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難道我們應該坐地上?張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間側面的一道門開瞭。那門的顏色和花紋與墻面渾然一體,所以剛才張汝凌沒有註意到。側門開後,從裡面出來四名仆人。兩個人端走瞭那慘白男面前的四盤葡萄,另兩個人搬來兩把椅子,放到張汝凌他們身後,然後四人又從側門出去,把門關好。張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慘白男對那管傢說。管傢施禮退出瞭屋子。

  “你是張汝凌?”

  “嗯,是您跟我聯系的?”

  “對,X信聊的是我,幸會~”幸會二字說的非常敷衍。

  “您就是露希咯,久仰大名~”

  露希擺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客套就不必瞭,說正題吧,我還有很多事。想要什麼樣的貨,要幾個”

  張汝凌略感被冒犯,但還是壓瞭壓內心的不悅,決定低調的凡爾賽一下:“我不是以個人身份來買的。不過我們也是小本生意,隻有三層的娛樂中心,不到100個姑娘。所幸最近運氣好,生意做的大瞭點,客人多,姑娘就不夠用瞭。至於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穩定提供個二三十名,我們就省事瞭。要是您這供不瞭這麼多……那我們還得去別的地方看看。至於要什麼樣的,那得現看看您這裡有什麼樣的,我們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麼樣的都收。”

  “哦?”露希似乎有瞭點興趣,眼睛裡有瞭一點點光,“你們那裡都做些什麼業務?”

  張汝凌簡單說瞭他們那裡的各種服務,重點介紹瞭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調教,直言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來調教成性奴賣給客人。

  “委托調教?”露希側著頭斜著眼看張汝凌,表現出不解,“調教這東西怎麼還要委托?享受調教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給你們調教,豈不是樂趣全沒瞭。”說完他向後靠在椅子上,像是一個出瞭道難題的老師等著看學生如何做答。

  “您說的有道理,不過每個客人的需要和情況都不一樣。有的客人並不具備調教女奴的能力和時間,就直接委托我們調教。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飯的樂趣,就自己做;有的人隻是想吃飽,就點外賣。客人可能對調教的過程不感興趣,他隻是需要一個唯命是從的女奴彰顯身份,甚至是需要個女奴當做禮物送人,都是可能的。”

  “這樣程序化調教出來的女奴,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好玩。”露希搖搖頭,對張汝凌他們的業務表示不感興趣。

  “那麼……看來您對調教女奴的事很有經驗咯?”張汝凌反問。

  “那倒沒有,我一直想自己親手調教幾個。但是一直沒空,而且也難遇到好的奴坯子。”露希頓瞭頓說,“好瞭,說正事吧。你們要每年二三十個我這是沒有的,不過七八個還可以供應,就看你們對成色有什麼具體要求瞭。”

  張汝凌剛才隻是隨口一說要每年買二三十個。其實就算他和劍哥,老敢三人滿負荷的調教,以最順利的情況,每人也要兩個月調教出一個性奴,一年也就是18個,實際上根本不會那麼順利。聽到露希說每年都能有七八個,那就相當於有他這一條線就滿足一大半的女奴供應瞭。張汝凌心裡暗暗吃驚,但臉上沒有表現:“不知道這些女孩都是哪裡來的,她們是怎麼到您手上,又為什麼要賣掉呢?”

  “哪裡來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訴你的是,她們都是我這裡的酒奴。”

  “酒奴?”

  “對”露希伸個懶腰,“哎,有些乏瞭。抱歉稍等下我。”說完,他輕敲兩下桌子,側門再一次打開,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仆人。

  男仆手裡那些一團白色的佈,走到露希的桌前,兩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佈鋪在瞭桌子上。那佈很大,四周垂下來,把整個桌子罩住瞭。然後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佈一角,女仆順勢鉆進瞭桌下。之後,男仆便轉身離開。

  “嗯~”露希的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顯然那女仆在桌子下面已經開始瞭工作,隻是不知道是用嘴還是用手。

  “抱歉啊,讓這位女士看到這場景。”露希半睜著眼睛看肆雪。

  “露先生很會享受啊”張汝凌看瞭看身邊的肆雪說,“您倒不必道歉,她對這樣的事情很習慣瞭。”

  “哦?”露希半睜著眼睛看肆雪,“她是你的……秘書?果然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啊?哈哈哈”

  “呵,您說笑瞭,她不是秘書。其實……她是我的私人性奴。不過,在外行走嘛,總要掩人耳目,所以打扮成這樣。”

  “哦?就是你們那裡調教的?”露希又仔細看瞭看肆雪,眼裡的光更亮瞭些,臉上開始有瞭點紅潤。

  “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

  “喲,張先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哈哈。哎呀,剛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性奴,失禮失禮。來人”他又輕敲瞭一下桌子,剛才那個男仆又從側門進來。

  “撤椅子”露希指著肆雪說。

  張汝凌和肆雪交換瞭一下錯愕的眼神。然後那男仆過來示意她站起來,讓男仆搬走瞭她的椅子。肆雪也就隻好垂手侍立在張汝凌身邊。

  “剛才您說酒奴?”張汝凌想要繼續剛才的話題。

  “哦對,我都忘瞭。嗯~”露希整理瞭一下思緒,“我這裡是做葡萄酒的,想必張先生已經知道瞭。”

  張汝凌輕輕點頭,心說我踏馬哪知道去。

  “我們的酒在附近幾個省份銷售的不少,提起紅桃Q,酒行內的人都知道。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們高端酒的釀造方法。”

  “這算你們的商業機密吧,你這麼跟我說沒問題麼?”

  “哈哈哈,沒問題,不說我們就沒法往下聊瞭。而且說瞭,你也復制不瞭。”露希略帶點得意。

  “那我倒很想知道一下”

  “我們在葡萄酒二次發酵的階段,要把酒註入女人的子宮。”

  “子宮?”張汝凌一臉驚訝的表情,“怎麼可能……”

  “不錯!看來張先生對酒還是有瞭解的。葡萄酒最怕存儲時溫度過高,放到37度的人體裡,一般來說確實不可能。張先生驚訝於此,也在情理之中。”露希臉上更多瞭些神采。

  張汝凌心說我哪是驚訝這個。

  “但是我們通過一些技術……恩,解決瞭這個問題。呼~”露希長出一口氣,想來是他胯下那女仆正弄得恰到好處,“至於怎麼解決的,那就是我們的機密瞭。總之,我們能讓酒在子宮內的高溫環境下迅速發酵,同時還能夠保持應有的味道和口感。因此,我們在初發酵後,把酒放入子宮中二次發酵不到一個月,就能相當於自然發酵半年的效果,大大提高瞭生產效率。另外,這樣還會在酒中融入一種淡淡的女人的體香,並且這種體香因人而異,每一個女人子宮裡釀造出來的酒所蘊含的香味都是獨特的。可以說,每一桶高端紅桃Q都是獨一無二的。”

  張汝凌的大腦宕機瞭一會,才終於跟上露希的思路:“那您剛才說的酒奴,就是這些子宮被當做酒桶的女人?”

  “正,正是,嗯……”

  露西希顯然“漸入佳境”,張汝凌遲疑一下,不知道是否應該等他完事。不過見露希對他做瞭個說下去的手勢,就繼續問道:“既然要她們來釀酒,那為什麼要賣掉呢?”

  露西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口鼻中發出一陣輕微的低吼,隨即變換瞭一副神清氣爽的神態。繼而,剛才那女仆又從桌子底下鉆瞭出來,捂著嘴,快步從側門出去瞭。

  “哎呀,酒桶舊瞭要換新的嘛。”露希氣定神閑的說,“猜猜為什麼我們隻在子宮裡發酵不到一個月?”

  “因為……該來例假瞭?”

  “對呀,我們本來覺得,如果沒有月經的話,可以多放上一個月,那樣或許味道更好。”

  “這也不難,可以用藥物控制。”

  “是啊,這我們當然試過。而且還試過閹割酒奴。”

  “閹割?!”張汝凌比聽到子宮釀酒更加震驚,但露希依然表情淡定。

  “嗯,就是切掉酒奴的卵巢,這樣就不會來月經瞭。可是這樣,最後釀造出來的酒,就沒有瞭那股女人的體香。而且,就算發酵再長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效果,還不如普通酒奴發酵一個月的酒好喝。所以,最終我們得出結論,酒奴釀出來的酒的風味是和她自身的性激素水平相關的。內分泌不正常,甚至沒有瞭月經的女人是不能釀造出好酒的。”

  “那,這跟你賣酒奴有什麼關系?你想賣的不會是那個被閹割的酒奴吧?”

  露希擺擺手:“不不,那試驗我們隻做瞭一個,哪有一年七八個閹掉的酒奴。聽我慢慢往下說。所以根據剛才說的,我們的酒奴需要身體健康,性激素正常,月經規律的女人。但即使這樣的酒奴,在子宮被用次數多瞭以後,還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周期出現紊亂。最常見的就是不再有月經瞭。”

  張汝凌心說,天天用酒泡著子宮,能正常才怪瞭。

  “所以每年我們都會有一些酒奴不能再使用瞭。我想,你們那裡應該正好需要這樣的人。她們沒有月經,也就不會懷孕,你們的客人不是就可以沒有顧慮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瞭?這算是我這裡女奴貨源的先天優勢吧。”露希得意的說,語氣裡充滿瞭好貨不愁賣的自信。

  “這對我們來說倒也沒什麼”張汝凌輕描淡寫的說,“我們研發瞭一種避孕用的膠,打入性奴的體內可以封住子宮口,物理阻斷懷孕,不影響身體,打一次24小時有效。”說著,張汝凌拍瞭下肆雪的屁股,“我從來都是想上就上的,這樣的美奴若是還要帶套,那可就暴殄天物瞭。”

  露希有些尷尬:“你們這膠倒是有點意思。不過每天都要打,會不會有點麻煩。”

  “這些事都是性奴自己做的,不必主人動手。”

  “哦,那……還好。”露希實在找不到什麼缺陷瞭。

  “啊,抱歉,我有些內急。”張汝凌決定趁熱打鐵,再震撼一下露希。

  “哦,客用廁所在樓下,我讓人帶你去。”

  “不不,不必麻煩。”張汝凌得意的一笑,“隻是征求一下您的同意,讓我的性奴在這裡幫我解決一下。”

  “哦,請隨意”露希顯然也想看看肆雪是如何幫他解決的。

  肆雪不等張汝凌命令,自覺的繞過來跪到他身前,為他解開西褲,掏出雞吧,含進嘴裡,然後抬眼示意張汝凌可以瞭。

  肆雪經過張汝凌的長時間調教,尤其是正式成為張汝凌的性奴之後,對於喝尿這件事已經基本能夠完成瞭。雖然不如小柔那麼自然熟練,但也不會再撒湯漏水。隻是吞咽的頻率還是不能跟上張汝凌尿的速度,需要張汝凌有意控制著,看她嘴巴要滿瞭就停一下,等她咽下去再繼續。露希自然是看不到肆雪嘴巴裡的停頓,在他看來肆雪就是跪在那裡毫無壓力的喝完瞭張汝凌的尿,然後又仔細的舔幹凈雞吧,收好,整理好褲子,最後回來又站到張汝凌身旁。

  露希拍手稱贊道:“張先生調教的性奴果然不錯,讓我大開眼界。難得的是她動作嫻熟表情自然,竟然沒有一點不情願,佩服。”

  “過獎瞭,這不過是我們那裡性奴的基本業務。”張汝凌看到露希眼裡分明露出羨慕的光。

  “哦?還有些什麼業務?”

  “不如您來我們這裡訂制一個女奴,好好體驗一下?”

  “哈哈,您說的我還真有點興趣瞭。”

  “不過最近客人多,女奴不夠用,我們就等著貨源呢。”

  “哦,好說好說……一會我就帶您去看看我們的酒奴。不過我看時間也不早瞭,不如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再去。”

  餐廳在二樓的另一側,剛才那位管傢陪著露希領著張汝凌他們過去。餐廳裡面是一張大長桌,坐20來個人一起吃飯也沒問題。露希坐瞭主位,讓張汝凌坐在他的右手邊。張汝凌坐下後,肆雪在他身旁偷偷拽拽他,用眼神詢問,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下。張汝凌把他右邊的椅子拉近一點說:“坐吧,今天就不像平時那樣瞭,免得弄臟瞭衣服。”

  露希好奇的問:“平常怎麼樣?”

  “哦,平常我們那裡女奴要拴在主人腳邊趴在地上吃飯的。”說完,他扭頭沖著肆雪擠瞭擠眼睛,“是吧?”

  肆雪乖巧的點點頭,為他維護這個謊言。不過其實也不全是瞎說,他雖然並沒有讓肆雪每天趴在地上吃飯,但他們那裡餐飲區的客人和性奴們這樣吃飯的大有人在。

  “哦……那麼性奴的食物有什麼特殊要求麼?我好讓他們去準備。”

  “不用不用,和我吃的一張就可以瞭。”

  “好的”露希轉頭對管傢說,“準備三份,另外帶一桶金圈過來。”

  管傢答應一聲,轉身出去瞭。隨即幾個男仆進來為三人擺好杯盤刀叉,遞上溫度適宜的擦手巾。肆雪接過手巾先給張汝凌擦幹凈手,再拿過張汝凌的自己擦瞭。

  露希將肆雪的舉動看在眼裡,不無羨慕的說:“張先生有這樣一個美奴相伴左右,真是艷福不淺啊。”

  “不瞞您說,其實我這次來還帶瞭另一個性奴,隻是今天沒來,在酒店。”

  “哦?那怎麼不把她……哦對,是我隻讓你來倆人的……哎,我這個生意嘛……呵呵,還是得隱蔽一點。所以處處都得小心,希望張先生不要見怪。”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改天有機會,張先生可以把兩位美奴都帶來。”

  “如此最好”張汝凌心說,終於不用鬧騰帶誰不帶誰的事瞭。

  此時,餐廳門打開,管傢進屋。張汝凌扭頭看去,驚訝的發現管傢身後跟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孕婦,看肚子有四五個月瞭。但他馬上明白,那挺著肚子的不是什麼孕婦,而是露說的,子宮裡被灌滿酒的酒奴。那酒奴脖子上套著一個金邊的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鏈,牽在管傢的手裡。露希指著那項圈介紹到:“金圈桶是我們最高檔的產品,為瞭容易分辨,酒奴就戴著對應顏色的項圈。”

  “哦……原來如此。”張汝凌邊說邊盯著那酒奴看,見她面容清秀,身體勻稱,想象著若是沒有鼓起的肚子,也該算是個美人。隻是目光有些呆滯,雙眼沒有一點神采。

  張汝凌看著酒奴,右手不自覺的放到肆雪腿上摩挲。忽然,他註意到酒奴下體挺著一小截金屬色澤的短棍,就像是挺著一個小雞吧。

  張汝凌問露希:“她下邊那金屬的東西是什麼?”

  “嗯?哦,那個啊,那是導尿管。”

  “導尿管?”

  “是啊,她們若是像平常女人那樣尿尿,尿液萬一流到陰道口,就容易把裡面的酒污染瞭。雖然我們在她們的陰道中塞瞭很粗的塞子,但是也不能保證不會順著縫隙滲進去。所以就在她們尿道裡插瞭一根金屬導尿管,她們尿尿就像男的一樣站著尿,就不會污染到陰道瞭。還有她們的後邊也固定著一個金屬肛門。”

  “金屬肛門?!”

  “嗯,就是裡外兩個環相互閉鎖卡在肛門上。中間是可以靠內部壓力自動閉合的葉片。平時她們要排泄,需要使用專用的灌腸器從外邊接到金屬肛門上,葉片就會自動打開,然後灌腸器向肛門灌入潤腸液清洗腸道,收集廢物。這樣也是為瞭防止大便的時候污染陰道。”

  說著,管傢已經牽著酒奴來到瞭張汝凌和露希中間。張汝凌坐在椅子上伸頭探腦的也隻看到那酒奴身後兩股間一點金屬光澤,沒看清所謂的金屬肛門到底什麼樣子。隻見管傢掏出一根軟管,在那酒奴的下身擺弄瞭幾下,然後拿過桌上的醒酒器把軟管另一頭伸進去。一股紫紅色的液體從酒奴下體順著軟管緩緩流入醒酒器中。

  倒好瞭酒,管傢牽著酒奴把她拴在屋角,然後從露希背後那面墻上的一個窗口裡拿出一盤菜放到露希面前,之後又拿出兩盤給瞭張汝凌和肆雪。那窗口裡是一個送餐的電梯,下邊廚房做好菜後就放到電梯上把餐送上來。

  “這是頭菜,熏鮭魚,請慢用。”管傢說罷站到一旁。

  張汝凌的右手此時已經伸進肆雪的裙底,縱然美食在前,他也不舍得離開肆雪的腿間。他右手手指伸進肆雪內褲,輕輕撥弄兩下肆雪的陰環,然後以眼神示意。肆雪領會主人的意思,拿起刀叉,側身過來幫張汝凌把盤子裡的鮭魚切好塊,然後叉起一塊遞到張汝凌嘴裡。

  張汝凌一邊品嘗美食,一邊玩弄肆的陰環,一邊跟露希聊著:“一個酒奴能在你們這用多久呀?”

  露希伸出兩根手指:“兩年”

  “隻有兩年?”

  “對呀,兩年之後,成色就差瞭。很多就已經月經紊亂或者不來月經瞭。”

  張汝凌點點頭:“那以前到瞭時間的酒奴如何處理呢?”

  “沒有好的渠道,就放走咯。有個別比較好的就在我這當女仆。”

  肆雪又遞過來一口,張汝凌吃瞭後說:“你自己吃吧。”

  肆雪得到許可,這才開始切自己盤子裡那份。剛切好一塊叉住要往嘴裡放,身體被張汝凌摸的忽的一顫,肉塊差點掉到桌上。她趕緊把叉子上的吃的放進嘴裡,同時感覺張汝凌手扭著可能不舒服,就把下身稍稍向他那邊扭過去,兩腿也打的更開一些,好讓張汝凌玩的更方便。

  “酒差不多好瞭,來”露希招呼著,管傢過來為每人倒酒。肆雪想想這從另一個女孩子宮裡倒出的液體,便搖頭拒絕。於是管傢隻給張汝凌和露希倒瞭酒,繼續站回去。

  露希舉杯致意,張汝凌拿起酒杯嘗瞭一口。

  “如何?”

  張汝凌自然是誇贊一番:“嗯~確實是風味獨特,回頭我一定要買幾桶回去喝。”心裡卻想著:我要說沒嘗出來什麼特別是不是很沒面子。

  “這個酒奴剛用過三個月,現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時候。您要是到市場上買,恐怕也不容易買到。”

  “哦?我在我們那邊好像也見到過紅桃Q的牌子呀,也可能我記錯瞭?”張汝凌從來沒關註過紅酒,隻是順嘴瞎說。他想著,既然露希說這酒這麼有名,兩市離得又近,那邊有賣的應該也和情理。

  “我們的酒,有不同的品類。市場上常見的玻璃瓶裝的,就是用一般方法釀造的紅酒,與酒奴無關。當然,容我自誇一句,即使是一般品,比同類其他傢的酒也要好上一個檔次。”

  張汝凌點頭稱是。肆雪忽然想起在奴兒那喝的那瓶紅桃Q,暗自慶幸那是玻璃瓶子裝的普通酒,意味著她並沒有喝過從別的女人子宮裡流出來的東西。

  露希繼續說到:“還有一種,是桶裝的,2L的容量。那些才是酒奴釀出來的。這種桶裝酒又分級別。上下桶箍金色的是一類品,就是您現在喝的。一類品都是成色最好的原料,用身體狀況最好的酒奴釀的。銀色桶箍的是二類品,原料和酒奴的品質就差一些。粉色桶箍是三類,一般是多名不同酒奴身體裡的殘酒混在一起的。畢竟,每個酒奴肚子裡的酒量不會那麼精確,一般是一桶多一點。裝滿一桶後,剩下的殘酒就混在一起裝。”

  “哦……原來如此,受教瞭。”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更有味道的,隻是你絕對買不到,哈哈。”

  “哦?難道還有特級品?”

  張汝凌好奇的等著露希介紹,註意力都集中瞭過去,手上玩弄肆雪的動作就不自覺的停瞭下來。肆雪感覺到瞭,便並攏雙腿,夾住瞭張汝凌的手,似乎是不想讓他收回去。

  “也不算什麼特級品,但是喝法有些區別。”露希搖頭晃腦的胡作神秘。

  管傢見此時三人的頭菜吃的差不多瞭,便撤下去,端上來瞭湯和一籃面包。

  “意式蔬菜湯,請慢用~”

  張汝凌並不關心湯:“露先生說的是什麼喝法?”

  “生飲”露希停頓瞭一下,“就是給酒奴清洗幹凈,直接擺上桌。客人直接從酒奴的下體吸出酒來喝,呵呵呵。”露希充滿淫虐的笑著。

  “哦~”張汝凌裝做恍然大悟,其實心裡猜到瞭一半。

  “主人~”肆雪拿瞭片面包,沾著湯,用勺子接著遞到張汝凌嘴邊。

  張汝凌吃下肆雪遞來的食物,手指又在她下體揉捏幾下,像是對她的獎勵。

  “這樣的喝法挺有趣”張汝凌吃完繼續說,“如果在搭配在酒奴身體上搞個女體盛之類的會更有意思。”

  “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露希拍手叫好,“我經常這麼吃。”

  “那我再提供個更有趣的思路。我們有一種催乳劑,口服註射的都有。女孩使用之後乳房可以產奶,味道也非常可口。如果您有興趣,下次我可以給您準備點。給酒奴用瞭,可以喝身體裡的酒,可以品嘗身上放的美食,還可以嘗她們乳房裡的奶水。”

  “這東西好啊,下回一定拿來點我試試,哈哈。”

  肆雪一邊自己吃一邊喂張汝凌,不一會兩碗湯就都見底瞭。管傢又撤去殘羹,端上主菜。

  “惠靈頓牛排,請慢用。”

  “張先生今天要不就住在我這裡吧?”露希吃瞭一口牛排說。

  “哦?這……方便麼?”

  “張先生不是要看看酒奴的成色嘛,我想著雖然說飯後要帶您參觀一下,但畢竟是走馬觀花。不如您在我這裡住下,正好今天有個酒奴該出酒瞭,她用瞭快兩年,也用不瞭幾次瞭,出酒之後就送到您屋裡,您可以好好深入的體驗一下。”露希強調瞭“深入”二字。

  “這……”張汝凌想想小柔還在酒店,略顯為難。盤子裡的牛排已被肆雪切成小塊,張汝凌左手拿叉子叉瞭一塊放在嘴裡,慢慢思考著,“我能不能把她帶回去?這樣也可以讓我們那邊的幾位專業調教師一起評估一下。”

  “這個不太方便”露希果斷的拒絕,“酒奴可是我們這裡最重要的東西,出去出瞭什麼意外我們可承受不瞭。您要是獨自不能做判斷,是不是可以先初步體驗一下,體驗後覺得可以的話,就先從我這裡買走一個,回去隨便您怎麼研究。要是不合適,您再給我送回來。隻要不影響她繼續做酒奴,我原價退款。”露希停瞭停又說,“或者,要是您沒有準備手頭不寬裕的話……接走一個酒奴也不是不行。您可以把您的性奴留在我這,反正您在酒店還有一個,應當不影響您吧?”露希說著,眼睛色瞇瞇的盯著肆雪。

  肆雪雙腿相疊,緊緊的夾住張汝凌的手,一臉委屈的看著張汝凌。張汝凌看看她,又看看露希:“我每天有她跟著慣瞭,要是分開還真不大適應……”

  “哦,沒關系沒關系,您自己決定。是在這過夜還是領回去,領回去的話是買回去還是換回去,都行。 ”

  “主人~”肆雪把切好的牛排遞到張汝凌嘴邊,“快吃吧,要涼瞭。”

  酒足飯飽之後,露希帶著張汝凌和肆雪來參觀灌裝間。灌裝間不出所料的就是來時張汝凌註意到的,傳出女人叫聲的那間屋子。屋子裡堆著很多酒桶,中央一張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臺,屋子裡充滿酒味。

  一個身體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漢牽著,戰戰兢兢的走進來,眼神裡滿是恐懼和絕望。那大漢把她牽到木臺旁,雙手橫抱,輕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臺上。然後熟練的把她的手腳捆住,牢牢的拴在木臺上固定著的四個鐵環裡。最後,把酒奴的項圈上的鐵鏈掛到桌面下的鐵鉤上。這個酒奴此時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動也不能動。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張汝凌能夠清楚的看到她尿道裡插著的導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屬肛門。中間,陰道口周圍的糜肉泛著紫黑色的光,小陰唇以及陰蒂附近卻很粉嫩。陰阜和陰唇兩邊可以看見黑色的毛茬,顯然是為瞭幹凈要定期剃光陰毛。

  轉眼間,那大漢已經搬來一個木桶,並拿出一個槍狀的設備。那設備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蘿卜那麼粗,頂端有一個鉛筆粗的頭。後邊就是跟竹竿粗的鐵管和把手,最後面連著一根軟管。那大漢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塗瞭某種液體,然後對著酒奴的陰道毫不手軟的直插進去。那酒奴身體被捆住,毫無抵抗的能力,隻哀嚎一聲算是抗議。隨即,大漢把軟管伸進酒桶裡,開動電源。那機器嗡嗡的工作起來,可以看到紫紅色的酒順著軟管被從酒桶裡抽出來。繼而,機器運轉的聲音被酒奴的叫聲淹沒。

  從那酒奴柔弱的身體中,動聽的喉嚨裡,溫軟的嘴巴內,爆發出撕心裂肺,讓人絕望的慘叫。那叫聲在整個屋子裡橫沖直撞,穿透張汝凌的耳膜,紮進他的心裡,撕扯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肆雪嚇得躲到張汝凌身後,緊緊的抱著他。張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體僵硬,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毫無意義的與所有的繩索抗爭。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顯得身體更加弱小。如果閉上眼睛,再加幾聲嬰兒的啼哭,張汝凌會以為自己在產房。然而慘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卻把他拉回這不協調的現實。

  酒奴的叫聲漸弱,大漢抽出瞭那槍狀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瞭酒奴身體裡,像是給酒瓶塞上瞭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間有個圓孔,隨著中間鐵管的抽出而自動閉合,沒有讓一滴酒漏出來。旁邊的人給酒奴解開繩子,扶她慢慢起身,牽著她不知到什麼地方去瞭。大漢則又去牽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來這邊看看吧。”露希邊說邊領著張汝凌他們來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這裡和剛才那間差不多,也擺著很多酒桶。隻是這裡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銀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還畫著一個紅色的標志,是一個尖朝上的空心紅桃,紅桃的下方有一道豎杠連通瞭內外,形成一個變形的字母Q。這間屋子中間不是一個木臺,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

  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個馬桶圈一樣。一個個挺著肚子像孕婦一樣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體連著一根管子,管子另一頭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裡。每個酒桶裡面都傳出潺潺的水聲,那感覺好像是在給她們放尿一樣。不過張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宮裡的酒。眼見其中一個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復,身下酒桶裡也沒瞭水聲。一個工作人員就把她拉起來帶走,然後又牽進來一名新的酒奴。這名酒奴年紀不大,長的也有幾分姿色。

  工作人員把她牽進來後,也上下打量著,眼睛裡露出淫邪的光。那酒奴倒沒什麼反應,似乎已經習慣瞭被人欣賞裸體。工作人員看瞭一會,沒有讓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讓她跪在地上,然後解開褲帶掏出雞吧,塞到瞭那酒奴嘴裡。那酒奴雖然一臉厭惡,卻也給他口交起來。

  露希在張汝凌耳邊小聲說:“我們的工人,多少會有些小福利,這個也很正常。我想張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張汝凌點點頭,繼而又扭頭問道:“為什麼剛才灌裝的那屋沒見這種福利?”

  “酒奴子宮被酒撐大很難受的。在這邊盼著能早點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於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點。”

  “哦~原來如此……”

  那工人讓酒奴舔瞭一陣便示意她停下,然後拉起酒奴,讓她雙手扶著椅背站著。“嘿嘿,我給你把這個卸下來讓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說著,拿一個機器對著酒奴的後面一插,一扭,一陣咔嚓聲後,卸下瞭酒奴的金屬肛門。然後連機器帶金屬肛門往旁邊一放,掰開酒奴的屁股,對準已經撐大的菊口,把肉棒插瞭進去。酒奴輕叫一聲,閉著眼忍受著工人的雞奸,並無任何反抗,像是習以為常。

  “酒奴的子宮撐大會壓迫各種內臟”露希做著解說,“包括向後擠壓直腸,孕婦容易便秘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這時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緊。很多工人都喜歡這麼玩。”

  那工人沖擊著酒奴的肉臀,發出啪啪的響聲。從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僅憑口水的潤滑顯然是不夠的。直腸裡的撕裂和疼痛讓她緊緊的抓著椅背,最後的羞恥感驅使她閉緊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裡,隻從喉嚨裡漏出一點點卑微的抗議。周圍的酒奴和工人都對此視而不見,繼續做著各自的事情,顯然對這一幕已經是司空見慣。

  那工人終於發泄完,把酒奴牽到椅子上坐下,然後在她陰道中堵著的塞子中間接好導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時沒有戴金屬肛門,剛剛被操的菊花又沒有完全恢復閉合(也可能是長期帶著金屬肛門的關系,已經無法閉合),那工人的精液就從她外翻著的鮮紅的肛門中緩緩流出,滴落在地。等到肚子裡的酒流幹,工人給她卸下陰道裡的塞子,正要給她再次裝上金屬肛門的時候,露希攔住瞭他:“先不用裝瞭,這個酒奴跟我走。”工人答應一聲,把酒奴的鏈子遞給露希,然後就去忙別的瞭。

  露希牽著酒奴領著張汝凌他們來到一樓另一側的一間屋子。這裡是平時有客人來需要過夜時,安排客人住的房間。

  “張先生,我看時間還早。您既然不想過夜,那要是不著急回去,下午就在這裡休息一下。這個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們這裡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帶走慢慢體驗呢,那就像剛才說的,您要麼留錢,要麼留人。我還有些別的事,就不在這陪您瞭。您要是想走瞭,就按這個鈴,會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鐵鏈交到張汝凌手上就轉身離開瞭。

  張汝凌仔細打量著那酒奴。見她一頭長發梳成一個麻花辮掛在腦後。辮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顯然是很久沒有打理瞭。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膚略有些粗糙,可能是營養不良導致的。身上也偏瘦,項圈搭在鎖骨上晃蕩,乳房不大,堅挺著,可能是身體上最誘人的部分瞭。

  下邊是松弛的肚子,雖然沒有剛生完孩子那麼誇張,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現的褶皺。雙腿筆直修長,底子很好,如果皮膚好一點的話該是一雙美腿。那酒奴見張汝凌看她,戰戰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兩手互握著,自然的擋在陰部,眼神裡充滿瞭恐懼。

  張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張汝凌順著肩膀向下撫摸到胸口、乳房又繞到腰肢、屁股。皮膚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彈性,張汝凌暗自搖頭。

  “去,躺在床上。”張汝凌指著房間裡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沒想到,那酒奴聽瞭竟突然跪下,抱住張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瞭~和莊主說說~我還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張汝凌被她這沒頭沒尾的哀求和歇斯底裡的哀嚎弄的莫名其妙。扭頭看看同樣一臉懵逼的肆雪,倆人頭上同步的冒出瞭相同數量的問號。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來”張汝凌雙手把酒奴扶起來,“你先坐下慢慢說,我不殺你。”

  我不殺你這四個字剛出口,那酒奴撲通一聲又跪下瞭:“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會親自動手~求求您饒過我!我還能來月經!求你別讓她殺我~求求你~~”

  張汝凌和肆雪冒出瞭更多的問號。他隻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來:“行行,我保證你走出這屋子前死不瞭行瞭吧。”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唄?”

  “你別舔亂!”

  撲通,“我不要死!!”xN

  張汝凌又安撫瞭一陣,讓肆雪搬過來一把椅子給那酒奴坐下,然後慢慢介紹:“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怎麼回事,我也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我隻是來買女奴的,你們莊主把你給我讓我體驗一下……”然後張汝凌大概說明 瞭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哪知道那酒奴聽完之後撲通又跪下瞭:“求求你!”

  “怎麼又來瞭!我不是說瞭麼,我們不殺你。一會我們走我們的,你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買走吧,我不要再當酒奴瞭,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說:“讓你別跪下咋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