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裡傳來肆雪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如果不是張汝凌提前把她五花大綁固定住手腳,這會她一定已經疼的滿地打滾瞭。即使是這樣雙手抱肘緊縛在身後;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並栓到項圈上,肆雪身體的扭動還是讓張汝凌半天都沒有把藥膏抹到她的傷口上。最後他隻好用身體壓住肆雪雙腿,才穩定住。但當他手指沾著藥膏碰到肆雪被穿孔的陰唇時,肆雪又是尖叫一聲,身體扭動,差點把張汝凌掀翻。
「這個外噴的麻醉劑好像沒什麼效果呀。」張汝凌抱怨道,「好瞭好瞭,給你上瞭止血的藥瞭,過兩天就好瞭。我來給你解開繩子。」
張汝凌先解放瞭肆雪的雙腿,再扶她坐起來給她解手上的繩子。驚魂未定的肆雪,看著自己兩腿間兩片小陰唇交匯處,緊挨著陰核的地方橫插著的鋼釘問:「主人……這個……釘子……不用拿出來麼?」
「當然不用,拿出來你那裡又該長上瞭。等過兩天沒事瞭就可以取出來戴上陰環瞭。」
「哦,可是……晚上主人要枕著我睡覺,會不會劃到主人。」
「嘿嘿,那我今天不枕你腿睡瞭。」
「哦」肆雪語氣裡略帶失望。
「我抱著你睡。」
「哦~」這回語氣有些不同。
這時,小柔推開瞭一道門縫問:「雪兒……好瞭嗎?」
「進來吧」張汝凌招呼說。
小柔推門進屋,膽怯的斜著眼偷瞄肆雪的下體:「算瞭,不看不看,看的我都覺得疼。」
「嗯,真的好疼……不過這會好些瞭。」
「好瞭」張汝凌收拾瞭一下東西,「小肆今天就多休息吧,不用伺候我瞭。小柔,把老敢的調教記錄遞給我,我先學習一下。」
半個月前趙總和奴兒的認主儀式起到瞭很好的宣傳作用。那之後,有很多客人來咨詢私奴業務。雖然其中一部分被不菲的價格勸退,但剩下想要訂購私奴的人依然很多,女孩顯然不夠用。老敢受李強玄派遣,出差去聯系業務。他有些朋友,可能有資源能搞到合適的女孩,這樣可以避免讓秦總控制住他們全部的「貨源」。另外由於業務增加,調教師也成為這裡緊缺的人才,老敢這次去,也是去看看能不能拉幾個合適的朋友入夥,分擔些工作。
僅有的兩個「存貨」女奴——晴風和晴爽,自然是很快就被人訂瞭去。一位SM深度愛好者買傢得知她們兩個是親姐妹,在李強玄煽情的遊說下,不忍心看姐妹分離,非常善良的要把兩人一起買走去做性奴。於是老敢和劍哥最近的調教計便以SM為主要方向。老敢這一出差,晴爽就沒有人調教瞭,於是李強玄讓張汝凌接手幾天。
張汝凌翻看著調教記錄,上面記載著對晴爽開發的內容,方式,調教的整體思路。在調教的過程中,調教師的風格和整體思路對性奴的調教效果起到重要的影響。通常調教方案確定後中途不會改變,所以張汝凌接手的這段時間就需要瞭解老敢的方案,延續他的調教風格。通過調教記錄張汝凌瞭解到,收到客人的訂單後,老敢和劍哥商討之下一起確定瞭兩女的調教方案。晴風和晴爽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親人,對於自己的命運,雖有不甘,但並無抗爭。兩人之前的傢庭非常傳統,和男友婚前發生性行為這種事對她們來說已經是鼓足全部勇氣做出的最叛逆的事瞭。所以兩人實際的配合度隻能算及格,即使是口交這樣的簡單任務都需要老敢和劍哥廢瞭好大力氣才讓她們接受。但接受歸接受,做的到不到位就是另外問題瞭。老敢和劍哥制定的調教邏輯,還是從兩人的關系入手。兩人是對方唯一的親人,被賣給別人做性奴,人身自由肯定是不用想瞭。所以即使兩人被賣到同一個城市,以後也不太可能再見面。那目前正好有個買傢想要買她們兩個,以後至少姐妹還能在一起,這也算是留住唯一親人的一個機會。姐妹倆如果不想永世不見,就得配合調教,達到買傢的要求,爭取順利被這個客人買走。
在調教過程中,老敢和劍哥也將「見姐姐/妹妹」作為獎勵。做的好時,給姐妹倆一小會獨處的時光。但兩人並沒有爭取到太多這樣的獎勵,對各種性奴技能的學習並不理想。晴爽在老敢的鞭打下,雖然學會瞭口交,知道如何舔,嘬,但動作仍然非常僵硬,無法全心投入。用老敢的話說,就像個有溫度的飛機杯。性交時也一樣,既沒有征服的成就感,也沒有女奴侍奉的快感,依然是個大號飛機杯。菊花就更不用說瞭,雖然被老敢開發瞭幾次,但體驗非常糟糕。隻有滴蠟、鞭打時能夠忍受下來,灌腸時能夠忍到要求的時間再去廁所之類的成就,才為她贏得瞭幾次獎勵。而客人要求的,是全心侍奉的性奴,享受痛楚的M。兩人離要求還差著好遠。
小柔拿起桌上的一個噴瓶打斷瞭張汝凌:「這個就是李博士寄來的麻醉噴劑?」
「嗯,是啊」
「哥哥給雪兒噴完就開始穿孔瞭?」
「是啊,怎麼瞭?」
「哦……沒什麼」小柔默默看著瓶子上寫的「噴塗後一小時起效」,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個殘酷的真相。
張汝凌看完調教記錄,到老敢屋裡去看看晴爽。肆雪有傷就留在屋裡休息,小柔也陪著一起照顧肆雪。
一進門,張汝凌就看到一個瘦小的女孩蜷縮在屋中央的地墊上。鈴兒自然是跟著老敢出差去瞭,畢竟旅途難免寂寞嘛。那女孩背對著門,雙手以合十的姿勢被反綁在背後。脖子上套著項圈,頭發挽成一個圓球頂在腦後,除此之外身上沒有其他衣物。她的身體和她姐姐一樣,纖細骨感,皮膚比晴風略白。墊子周圍的地上胡亂扔著鐵鏈,肛塞,繩子,皮鞭之類的東西,顯然是平時常用的。
女孩見張汝凌進來,費力的扭動身體,起身面相張汝凌跪下問:「您是爽奴今天的主人麼?」
張汝凌點點頭:「我是你這幾天的調教師。稱謂嘛,就按照老敢的要求叫吧。」
「是~主人」
張汝凌從地上撿起一條鐵鏈,和一根小皮鞭,把鐵鏈一頭掛在晴爽的項圈上,另一頭拿在手裡,牽著晴爽來到沙發旁。張汝凌叉開腿坐在沙發上,命令晴爽為他口交。晴爽熟練的跪在他身前吞吐起肉棒來。她的動作都很正確,舔、吸、裹、蹭交替切換,進進出出賣力套弄。可張汝凌就是感覺不到有多舒服。和小柔自然是沒法比,跟肆雪也差的很遠。雖然肉棒也硬起來瞭,但完全沒有享受的感覺。張汝凌拿著皮鞭啪的抽向她的後背,鞭稍打在她倒綁的小臂上。
「舔的我舒服瞭就停止懲罰。」張汝凌說著,又一鞭抽到晴爽屁股上。晴爽隻是在鞭子抽到身體時微微打出嗚嗚的聲音,嘴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頓。看來平時已經對鞭子的抽打習以為常瞭。
晴爽努力瞭十分鐘,張汝凌也抽打瞭十分鐘,終於還是沒有任何效果。張汝凌隻得命令她停下,放棄瞭口交,轉而讓她躺在墊子上,用她的小穴安慰一下自己挺立的肉棒。然而操晴爽小穴的體驗也不美好。剛插入的時候,晴爽完全沒有濕,僅靠著她的一點口水潤滑完全不夠。張汝凌的插入疼的她咬著牙哀嚎。雖然張汝凌說這算是對晴爽的懲罰,但對於他自己同樣不是良好的體驗。即使後來小穴逐漸濕潤,也隻是達到不疼的水準而已,身體上沒有任何配合的動作和情緒。如果不是她小穴裡的溫度,張汝凌甚至覺得自己在強奸一具屍體。雖然隨著抽插開始有瞭要射精的趨勢,但他並沒有繼續做到底,就草草結束瞭這比自己打手槍還差的性交體驗。
作為「小穴不夠濕潤」的懲罰,張汝凌把晴爽用繩子綁住,站著吊在房頂的掛鉤上。承重的繩子從背後,繞過晴爽陰部從前面栓到項圈上。繩子的高度讓她隻能腳尖著地,如果不用力踮著腳,身體的重量就會壓在陰部的繩子上。另外,張汝凌還在她嘴裡戴上口塞球,陰道裡塞進跳蛋,並把跳蛋的開關打開,遙控器扔到一邊,穿好褲子出門回瞭自己的設計室。
一進門,張汝凌趕緊讓小柔來給自己滅滅火氣。小柔給張汝凌脫著褲子的時候,肆雪也湊過來:「主人,我下面不疼瞭,讓我來吧。」
小柔繼續著手裡的動作說:「不疼瞭?是不是也沒什麼知覺瞭?」
肆雪伸手摸摸:「是阿,小柔姐怎麼知道。」
小柔溫柔的一笑,張嘴把張汝凌的陰囊含進去,把肉棒留給肆雪。肆雪含住肉棒,一陣舔弄。張汝凌終於感覺到瞭傢的溫暖,確認瞭有個性奴給自己口交應該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啊~還是小肆舔的舒服~」張汝凌坐著,閉著眼享受著兩個女孩的服務。
「我舔的不好麼?」小柔停下來問。
「不不,不是這意思。我是感慨,和老敢那個女奴晴爽比,小肆舔的太舒服瞭。」
「她舔的很差?」小柔問完,又繼續舔陰囊。
「我也搞不清,要說也就像你們一樣的動作,到就是沒有感覺。沒有那種撩人心底的勁。」
「因為剛來吧。」肆雪說。
「你來半個月的時候已經比她強瞭,至少我能射出來。」
「女孩要有情感的投入」小柔邊舔邊說,「否則就是個飛機杯。她今天才認識,對哥哥當然沒什麼感覺。」
「可是對老敢她也就這樣,老敢跟我交代瞭。」
「嗯……那或許……還是不適應吧,放不開?是不是她原來傢境挺好的?」
「嗯,比較傳統的傢庭。可能是因為這個。」
「她姐姐怎麼樣?也許劍哥有些心得?」
「劍哥還找我問當初是怎麼調教小肆的呢,應該也不順利。啊~好爽~」
「哥哥你說……她們倆有沒有一起……一起調教過?」小柔建議。
「劍哥他們把允許兩人見面作為一種獎勵。啊~所以她們倆見面不多,肯定是沒有一起調教。嗯~怎麼問這個?」
「我是想……這樣的傢庭出來的女孩子,可能心裡放不下那份矜持。」小柔已經完全停止瞭口交,專心討論,隻剩肆雪整快速的吞吐肉棒。
「矜持?」
「就是,那種羞愧感。」怎麼能讓姐姐看到我這樣享受的舔男人的肉棒「,」怎麼能讓妹妹看我這個樣子「類似這樣的想法。女孩子嘛,都會有的。」
「我怎麼沒見你矜持過,啊~」
「恩……」小柔很認真的想瞭一下,「因為哥哥就是那個能讓我放下矜持的人。」
肆雪含著肉棒嗯瞭一下,表示同意。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
「什麼?」
「嗯……小柔……你把劍哥叫來……我想……想一下……啊……不行,待會再想……小肆……啊……來瞭……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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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汝凌再次來到老敢的屋裡時,晴爽正無力的垂著頭,口水從口塞球的小洞裡流出,拉成一道銀色的細線。兩腿已經放棄瞭掙紮,任由麻繩深深的勒進肉縫裡,腿上殘留著的水滴和腳尖下陰濕的墊子,是她這一上午屈辱的記錄。
張汝凌把她解下來,一邊給她去掉身上的繩子,一邊問:「剛才高潮瞭幾次?」
晴爽一愣,狐疑的看看張汝凌說:「對,對不起主人,爽奴不記得……」
「你之前的主人沒有教你高潮要數著麼?」張汝凌心想老敢肯定沒跟你說過,因為這是我剛想出來的。
晴爽怯生生的回答:「沒……沒有呀」
「但是我這有!這麼重要的事情要記著。還有,我在的時候,高潮前要叫我,這樣的美景一定要好好欣賞,不能錯過。」
「是~主人」
張汝凌解開瞭身上的繩子,留著晴爽雙手沒動,依然綁在身後:「那麼,既然沒有記著高潮次數,就要接受懲罰。」
「可是主人沒有……」
「敢頂嘴?!」
「啊……不,爽奴不敢……」
「很好,還算聽話。那麼就算是對你聽話的獎勵,我們去你姐姐那裡。」
「姐姐?」
「嗯,走吧。」
「可是,我這樣……」晴爽想想自己下身滿是淫水的樣子出現在姐姐面前,感到羞愧難當。
「這樣怎麼瞭?」
「以前的主人,都會讓我穿上衣服見姐姐……」
「不,你這樣,正好」張汝凌斬釘截鐵的說完,拉著晴爽去瞭劍哥的設計室。(現在或許該改名叫調教室瞭?)
劍哥屋裡,晴風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迎接妹妹。她被扒光衣服,雙手同樣被綁在背後,身上緊縛著麻繩,並由兩根粗繩吊起身體,在膝蓋上方也分別有兩根繩子吊起兩腿,繩子的角度扯著兩腿向兩側分開呈M形。她整個身體懸空,兩腿大開的對著門口,因此當晴爽被張汝凌推進來時,一下就看見瞭姐姐的陰戶。
「怎麼樣?我給你姐姐剃瞭底下的陰毛是不是好看多瞭?」劍哥穿著短褲站在一旁拿著個刮刀說。
晴風忽然見到妹妹出現在眼前,看著自己這個樣子,羞愧的叫起來。可因為她戴著口塞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瘋狂搖頭,似乎是想讓晴爽不要看自己的樣子。然而晴爽反而呆呆的盯著眼前的姐姐看瞭很久,努力的想把面前的這個女人和記憶中的姐姐聯系起來。
張汝凌推她向前一步,然後反手關上門,命令晴爽:「過去舔你姐姐。」
「什麼?」晴爽回頭,瞪大眼睛吃驚的看張汝凌。
「用你的嘴給你姐姐口交!我說的夠明白瞭吧。」
「我,我不會……」
啪!張汝凌一鞭子打在晴爽屁股上。
「不會就趕緊學!用你的舌頭舔她的陰唇!」
「是……是,主人」晴爽疑惑又略帶恐懼的來到晴風身前跪坐下來。(這樣,晴風的陰戶正好在她嘴巴的高度)晴風羞得面紅耳赤,卻連躲閃都做不到,隻是拼命搖頭,發出著嗚嗚的悲鳴。
晴爽探頭,伸出舌頭,輕輕在晴風的外陰上像舔冰棒一樣舔瞭一下,然後回頭看張汝凌。張汝凌又是一皮鞭打下來:「口交,懂不懂?一直舔到她高潮為止。」
「是~主人」晴爽繼續伸著舌頭上下舔著,像一把肉刷子在往墻上刷口水一樣。
「哎喲喲~」劍哥拍拍晴風的屁股說,「你妹妹真不幸,前一個暴脾氣的調教師出差瞭,換瞭個更暴脾氣的。你最好快點高潮哦,在你高潮前,這暴脾氣老哥恐怕要一直打你妹妹呢。」說著,他沖張汝凌偷偷擠瞭下眼睛。
張汝凌像是剛想起來似的,掄起皮鞭又抽到晴爽背上:「好好舔~」
啪!「你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怎麼舔才會舒服麼?」
啪!「多用些口水!」
「是~主人」
啪!「舔陰核」
「是~主人」
啪!「用舌尖,靈活點」
「嗚嗚~是~主人」
皮鞭聲不絕於耳,晴爽的身體被抽出一道道紅印。吊著的晴風眼睛看著妹妹被抽打,下體卻感覺著妹妹柔嫩溫暖的舌頭。這錯位的感覺讓她心裡凌亂起來。
啪!「你姐姐連呻吟都沒有,說明你舔的一點都不舒服」
「是~對不起~主人~」
啪!「為什麼對不起我?應該對不起你姐姐!」
「是~主人」
啪!「怎麼還是我,給你姐姐道歉!」
「是~對,對不起~姐姐~」
啪!「說,對不起沒有給姐姐舔舒服」
「對不起~我,我沒有給姐姐舔舒服~」
啪!「那就趕快好好舔!」
「是~主人」
晴風瘋狂的搖頭,不知道想要否定什麼。淚水湧出眼眶,又不知道傷心的是什麼。劍哥站在她身後,兩手說著她的屁股滑到瞭陰戶上,兩手左右分開她的大陰唇說:「妹妹手還綁著,所以才舔不好嘛。讓我來幫幫她吧。來,妹妹用舌尖舔這裡。這是姐姐的小陰唇哦,兩片粉嫩嫩的,把它含在嘴裡……對,就是這樣,在嘴裡用舌頭來回掃這小片肉,用牙齒輕輕咬住,用舌頭掃。是不是有一點彈彈的?嘿嘿,你姐姐最受不瞭這個瞭。隻要稍微用舌頭快速掃幾下,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的打顫呢。你猜我是怎麼知道的?哈哈哈」
晴風聽著劍哥羞辱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更重要的是,晴爽按劍哥的指示舔著她的小陰唇,她的身體真的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哈哈,你看,姐姐的身體開始有反應瞭。繼續努力哦~想不想看看你姐姐高潮的樣子?」
晴風瘋狂的搖晃著身體,嗚嗚的叫著,像是想要阻止劍哥說下去。但劍哥顯然不可能停下。
「你姐姐高潮時真的好美~身體彎曲成迷人的曲線~你一定沒見過吧。我知道連她男朋友都沒見過她那個樣子呢,真是太可惜瞭。她男朋友錯過瞭一個人間尤物啊,要是再多開發幾次……哈哈哈!一會你一定要好好看著。哦!你看,姐姐的陰核突出來瞭。來,用嘴唇輕輕把它含住,吸一下,對瞭,你看,姐姐的身體又抖瞭一下。姐姐還是心疼妹妹呢,我舔她的時候瞭沒這麼快有反應。」
晴風確實已經逐漸開始興奮,她已經不再無謂的扭動身體,接受瞭自己被妹妹口交產生快感的事實。隻剩嘴裡的嗚嗚聲還勉強算是在抗議。
張汝凌的鞭子一直沒停,隻是隨著晴風逐漸進入狀態,鞭子的力道也逐漸減小,抽在身上,晴爽已經能忍住不發出慘叫瞭。
「好,多在陰核附近舔,用嘴把前面這片整個包進去,舌頭在裡面舔陰核。哈哈,聽,姐姐舒服的直叫呢。晴風你可要快點哦,你看妹妹的身體那麼瘦小,再打骨頭都要漏出來瞭。要心疼妹妹就趕緊高潮吧,就像被我壓在身下那次那樣。」
晴風已經徹底放棄瞭身體和心理的抵抗。妹妹舌頭的攻擊和劍哥羞辱的言語,讓她身體越來越興奮,大腦已經難以思考,隻剩下「心疼妹妹就趕快高潮」的這句勸說在心中回蕩。她不再去想晴爽看到自己這樣如何如何,隻顧著享受當下,隻知道她想高潮。
隨著晴風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伴著她美妙悅耳的呻吟,晴爽終於完成瞭張汝凌給她的任務。張汝凌抓著晴爽的手,把她向後拉遠兩步,按住她的頭朝向晴風:「來,欣賞一下姐姐高潮後的樣子,這樣的姐姐多麼漂亮。」
「是~主人」晴爽不情願的看過去,隻見晴風此時身體無力的靜靜吊著。頭自然垂著,面色紅潤,呼吸有節奏。由於口塞球的關系,口水從嘴裡流出,滴在陰阜處僅剩的一小撮梳理過的陰毛上。下體的樣子雖然看不見,但通過晴風身下那一條垂向地面的透明的細線,已經可以想象。
——————————
「噔噔噔」,一陣敲門聲響起,小柔起身開門,原來門外是如霜。
「呀,如霜姐姐,快進來~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屋?」小柔邊說邊把如霜讓進屋。
「哎,劍哥和阿凌在屋裡調教性奴嘛,我就來你們這待會。阿劍說,女奴的狀態和在場的人關系很大。根據調教的內容不同,有時候需要個其他女性在場充當對比或者關愛的角色,有時候為瞭讓性奴有無助感,就又不需要。」
「這麼復雜啊。」小柔感嘆著。
「哦呵呵呵,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小妹妹。啊,對瞭,給你,阿凌的快遞。」如霜遞給小柔一個快遞袋。小柔接過來把快遞拆開,裡面是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她順手把文件袋放到瞭張汝凌的辦公桌上。
「呀,雪兒怎麼這樣坐著?」如霜視線的焦點處,肆雪正叉吧著兩腿坐在沙發上看書,「一點也不淑女喲~就算阿凌不在也要註意姿態……」
「疼」肆雪簡短的解釋瞭如此坐姿的原因。
「哥哥剛給她穿瞭陰環的孔。」
「啊!你真……真打瞭啊!天吶,多疼啊。」如霜向肆雪兩腿間看去,看那銀色的鋼針,和那陰阜上紋的「張汝凌私奴」,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沒想到雪兒……能為阿凌做這些。」
「我……不是為瞭主人,我是為瞭自己。」
「哦?怎麼說?」如霜饒有興致的坐到肆雪旁邊。
「穿瞭這個環,再加上個連到肛塞的鏈子,那些壞男人就不能欺負我瞭。」
「哦呵呵,那阿凌不算壞男人咯?」
「主人……主人除外。啊不不,我不是說他不是壞男人,隻是……反正……就他一個的話,就還好。」
如霜憋著笑看向小柔,小柔眼睛沖肆雪的方向一挑,然後用手指指嘴巴又指指心臟的位置,擺瞭擺手。如霜會意的點點頭,又轉過去跟肆雪說:「那,阿凌現在每天都」欺負「你麼?」
「嗯!」肆雪認真的點頭。
「每天都什麼時候欺負你呀?」
肆雪低著頭,不去看如霜:「什麼,什麼時候都有。吃飯的時候、收拾屋子的時候、早上醒來、晚上睡前,甚至,甚至上廁所的時候……」
「哥哥可疼愛雪兒瞭。」小柔略帶抱怨的說,「雖然他都會有意給我留一些,不過,我能感覺到,他還是有點累。」
「給你留一些什麼?哦呵呵~」
「留一些精……精力唄。」
「呵呵,吶,雪兒什麼感覺呀?」
「什麼,什麼感覺?」
「就是,阿凌」欺負「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呀?」如霜一副八卦的表情。
「很……很舒服」肆雪頭埋的更低瞭。
「那他也很舒服麼?」
「主人總說我,很緊很舒服,應該……應該……主人也很舒服吧。」
「那我教你幾招讓阿凌更舒服的方法怎麼樣?」
肆雪忽然抬起頭,一臉期待:「好呀!」
————————
隔壁,姐姐晴風正準備迎接下一項調教內容——灌腸。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被灌腸瞭,但被妹妹看著灌腸卻還從來沒有過。晴風此時跪在地上,項圈被鐵鏈固定在地面的鐵環上,這使得她的頭幾乎隻能貼著地面,而屁股翹的老高,菊花毫無保留的暴露給正在她身後做著準備的劍哥。
「作為姐姐,你要給妹妹做榜樣哦。」劍哥拍拍晴風的屁股說,「讓她看看你是一個多麼享受灌腸的M奴,哈哈。」
「變態!怎麼可能享受這個!」晴風的口球已經被摘掉,終於可以頂嘴瞭。
「作為一個好的M奴,要慢慢學會享受哦。」劍哥拿著個攪拌棒,正在攪拌桶裡的灌腸液。
張汝凌抱著晴爽坐在晴風身後,接著劍哥的話向晴爽解釋:「M奴大致上說,可以分為三種境界:忍受、接受、享受。僅僅是能夠忍受主人的調教,頂多算及格,內心依然有痛苦。能夠接受,心裡就不會痛瞭。能夠享受主人的各種虐待,才能夠產生快樂。不論你們願不願意,都已經走上瞭這條路,無法回頭。如果每天都在忍受,那生活中隻有痛苦。努力達到享受的層次,是對自己的善良。」
張汝凌解釋的時候,劍哥已經準備好瞭一桶灌腸液。此時正拿著一根膠皮管子,將管子的一端對準晴風的菊花,慢慢的插進去。那管子的兩頭凸出來一圈圓錐形的部分,像是縮小的肉棒的形狀,為的是插進肛門裡後能夠卡住,不容易掉出來。
晴風知道,接下來,會有冰涼的液體湧入她的直腸,她會逐漸感覺到肚子涼,漲,疼。然後她必須忍受住疼痛和強烈的便意,在劍哥允許之前緊緊的夾住肛門,不能讓肚子裡的液體漏出來。否則她將被灌進更多的液體,被要求忍受更長的時間。甚至被要求舔幹凈自己忍不住噴出的污物。這在以前她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已經成為她如今的日常,是每天至少要做一次的功課。
劍哥插好晴風這端,把膠管的另一端接到一臺小型水泵上。那水泵是專為灌腸設計的,有檔位可以調節。從弱到強有三檔,還有一個自動檔,也是劍哥常用的。在自動檔下,水泵會根據女奴直腸內的壓力調節功率大小,讓水流一直保持連續但緩慢的灌進體內。水泵的進水口是另一根皮管,伸進劍哥調好的灌腸液的桶裡。
「啊~」劍哥打開開關,照例是自動擋。如晴風所料,直腸裡一陣冰涼。晴爽明顯的看見晴風的菊花在刺激下收緊瞭一下。隨著水泵嗡嗡的機械聲,乳白色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湧入晴風的身體,她雙手攥著拳忍耐著,漸漸的肚子裡已經開始有脹的感覺。
「不錯哦,已經差不多有400毫升瞭。」劍哥誇獎著晴風,「第一次的時候,400毫升你就已經受不瞭瞭呢。幸虧當時是在廁所裡,你一下子噴瞭好遠,哈哈哈。晴爽想不想看看姐姐噴出來的樣子?」
「不要~主人,不要~」晴風哀求著。
「那要看你自己咯。」
轉眼間有600毫升的液體註入瞭晴風那並不算豐腴的身體。肚子的脹痛越來越強,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到身體裡咕嚕咕嚕的水聲。
「阿凌給小柔灌腸的時候一般都灌多少?」
「我一般隻灌300就夠瞭,隻為瞭清洗。肆雪也是一樣,都沒灌過太多。」
「哎呀,你還沒有好好開發她們的潛力呀。」
「小柔算來也是咱們同事不是?也不能玩太過。肆雪呢,反正隻要按著我的興趣調教就行,我的興趣裡不包括灌腸。不過你呢……」張汝凌拍拍晴爽的臉蛋,「你可是要按著客人的興趣調教,所以我不會對你手軟的。一會姐姐灌完瞭給你灌。」
水泵的聲音逐漸增大,想來是晴風腸道內壓力增強,水泵提高瞭功率。根據剩下的灌腸液判斷,晴風大約已經承受瞭800毫升瞭。
「主人……我要不行瞭……主人……不要灌瞭……」
然而劍哥並不理會晴風的哀求,任由水泵繼續提高著功率。晴風的哀嚎也隨著水泵的嗡嗡聲一起增大。張汝凌感覺到懷裡晴爽的身體在微微戰栗,不知道是因為看著姐姐痛苦的樣子而心疼,還是因為想到一會自己也要經受這樣的洗禮而害怕。
「肚子……肚子……要爆瞭……呃啊……」
在晴風的肛門瀕臨失守之前,劍哥終於關掉瞭水泵。劍哥看看桶,估計灌進去差不多900毫升。「昨天叫的那麼慘,我心疼你隻灌瞭800。今天這不是比昨天又多瞭100毫升麼,看來你的身體還有很大的開發空間嘛。」
「不……不……」晴風趴在地上搖著頭,肚子疼的無法多說一個字。
劍哥在晴風身後,撫摸著她的屁股說:「我要拔瞭哦,夾緊瞭,不許漏出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晴風微微點頭,用力夾著肛門,做好準備。劍哥卻並沒有把膠管從晴風菊花裡拔出,而是拔掉瞭膠管與水泵鏈接的一端。這樣,膠管就像一條尾巴一樣拖在晴風身後。但這尾巴光禿禿的,自然是沒有肆雪插著貓尾肛塞的樣子好看。這樣讓膠管插在肛門裡,要想不漏出灌腸液,顯然要比沒有膠管更加困難。因為晴風不是僅僅閉緊肛門就可以,而是要用肛門捏住膠管,讓水不會從膠管中流出。這樣需要的力道更大。所幸膠管並不算厚,而且晴風每天都是這樣,已經略微習慣瞭。所以當劍哥拔掉膠管和水泵的連接後,除瞭管裡殘留的一點液體被劍哥倒回桶裡,再沒有液體漏出來。
「不錯喲,900毫升也沒有漏。回頭要好好獎勵你。你是喜歡我操你小穴作為獎勵呢,還是更喜歡操你屁眼?」
「我……我……」
「快說!」
「選……第一個……」
「說清楚,選什麼?」
「我喜……喜歡主人操我小穴,作為獎勵。」
「哈哈哈,晴爽妹妹聽到沒有,你姐姐喜歡我操她的小穴呢。」劍哥轉頭又對晴風說,「不過現在先要給你安排點任務。去,給晴爽的主人口交。口到射出來就讓你排泄。」
晴風聽瞭一驚,往常並沒有這樣的要求。張汝凌也擺擺手:「不瞭不瞭,我剛才……剛在那邊來過一發。還是讓她舔你吧。」
「嘿,阿凌最近好像對小柔肆雪外的女孩都沒興趣瞭?那好……嘿,聽見沒有,來舔我。」劍哥給晴風解開瞭項圈上的鐵鏈,然後坐到張汝凌對面沙發上。晴風忍著腹痛,慢慢爬過去給他口交。
「不是沒興趣,隻是,嘿嘿,那兩個小妖精要都喂飽,實在有點累。」
「哈哈哈,你這算是頂級凡爾賽瞭,那麼體貼的兩個妞給你玩,你還嫌累。你不會少來幾次。」
「她們兩個,尤其小柔,都太知道我的胃口瞭,根本忍不住啊,呵呵。」張汝凌說著,拍瞭拍晴爽的屁股,「嘿,你要不要下去幫幫你姐姐?劍哥說射瞭就讓你姐姐排泄,沒說隻能一個人舔啊。」說完,他又對劍哥使瞭個顏色。
晴爽看看張汝凌,眼神裡略帶疑惑。畢竟,才剛剛接受口交這種事沒幾天的她,接受起兩女共侍一根肉棒這事,是需要個過程。張汝凌直接把她抱過去扔到晴風旁邊說:「幫不幫隨你,想看你姐姐肚子難受的樣子就別幫。」
晴爽看著姐姐皺著眉,忍受著肚子的脹痛,吃力的吞吐著肉棒,終於下決心過去舔劍哥。可由於肉棒在晴風嘴裡,她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隻在晴風上下套弄,肉棒抽出嘴巴的時候,伸舌頭過去舔兩下。
「你這樣舔有什麼用!」張汝凌不知何時又拿起瞭鞭子,啪的一聲打在晴爽屁股上,「舔下邊,陰囊,慢慢含住」張汝凌照著剛才小柔和肆雪舔他的方法,教導清爽如何跟晴風一起舔劍哥。
「斯……哈~我操,這麼舔真舒服……啊……阿凌你每天……都這麼享受啊……有兩個……真好……」
「你也讓如霜和晴風一起給你舔咯。」
「嗯……我回頭……讓她們……練練……啊~怎麼瞭?是不是想拉屎瞭?」劍哥看正在吞吐肉棒的晴風忽然停住,含著回頭,皺著眉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似乎連呼吸都停止瞭。晴風聽劍哥問,微微點頭,就不再多說,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下體的便意。
「你可要加油瞭哦~啊~灌腸在肚子裡,每隔一陣就會有強烈的便意。一般也就持續一分鐘,開始幾次還能忍過去,越到後面越無法忍受。一般人最多堅持到第三,第四次,也就十到十五分鐘。你們倆要是在這之前不能給我舔出來的話……」
晴爽聽瞭劍哥的話,更加賣力的舔弄他的肉棒。晴風因為腹痛而緩慢的時候,她就完全接過肉棒吞進嘴裡,用張汝凌教導的方法舔,嘬,挑,繞。晴風反而成瞭輔助,幫著舔舔陰囊。
「啊……晴爽這嘴……啊……阿凌你還說不行……這簡直……啊~」
晴爽看劍哥快要來瞭,加緊瞭嘴上的動作。晴風也跟著在平時她發現的健哥的敏感點——肉棒的根部,大做文章。
劍哥被舔的像是有一陣電流從後背直通到瞭肉棒上。「啊~要來瞭~」此時,正是晴爽含著肉棒,她把肉棒整根吞入口中,用力嘬著,像是想要把劍哥的精液嘬出來,好趕快結束晴風的痛苦。
張汝凌在她身後提醒道:「舔出來不許吃啊,那不是你的主人。」
晴爽含住肉棒,用舌頭抵住馬眼,用力吮吸。終於,劍哥一陣低吼,濃稠的精液噴入晴爽口中。晴爽遵照張汝凌的指示,沒有把精液咽下去。她張著嘴,舌頭上拖著劍哥的精液,嬌喘著看向張汝凌,不知如何是好。
張汝凌命令道:「給你姐姐吃。」晴爽又轉過頭對著晴風,兩人不知該如何完成這淫蕩的交接動作。劍哥提醒說:「接吻不會嗎?」
接吻,晴風自然是會的。她不知道和男友做過多少次瞭,然而和妹妹舌吻,還從來沒有過,更何況妹妹的嘴裡還有一灘男人的精液,就更顯得匪夷所思。然而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告訴她,又一次更強烈的便意就要來瞭,時間不容她多想。她沒有遲疑,側頭過去吻上瞭晴爽的嘴巴,並在相接的嘴巴裡完成瞭精液的傳遞。晴風接過劍哥的精液,也用舌頭托著,張著嘴給劍哥看,然後整口吞下。
「主人,請,請允許風奴,排泄。」吞下精液後,晴風跪在劍哥腳下祈求著。
「嗯……可以是可以,不過,稍等幾秒鐘,來,阿凌。」劍哥遞給張汝凌一個眼神。張汝凌到晴風和晴爽身後,把晴風菊花裡的膠管的另一頭插進瞭晴爽菊花裡!
「啊,主人?!」晴爽有些錯愕。晴風看瞭也感到驚奇。隻有劍哥淡定的說:「好瞭,現在允許你排泄瞭。哈哈哈哈~」
「不!主人,不行……求你,讓我,讓我去廁所……」
「怎麼不行,妹妹吃過的精液你可以吃,你用過的灌腸液也可以給妹妹用啊。不要太小氣,哈哈哈」
張汝凌也在一旁調戲似的說:「我想要把你妹妹調教成我的廁奴呢,那就是我的人肉廁所瞭。所以也算廁所喲,你可以放心的往裡排泄,呵呵。」
「不要……」晴風手抱著劍哥的腿,搖著頭祈求著:「我,我怎麼能給妹妹……求你瞭……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就自己憋著,看看能憋多久。」
晴風的肚子裡有一陣咕嚕咕嚕的響動,便意逐漸向下體襲來,晴風僅看著最後一點力氣,死守著肛門。「呃……我裡面好臟……不能給妹妹……」
「你們都是吃一樣的飯,有什麼誰比誰臟的呢,呵呵。」劍哥開導著晴風。
張汝凌也鼓勵著她說:「灌腸液最適宜的溫度是體溫。用你身體裡的灌給妹妹,妹妹就不那麼難受哦~」
然而晴風依然伏在地上搖頭痛苦著:「不行……我,我要忍不住瞭……不要……不要啊……妹妹……我要不行瞭……嗚嗚嗚……」
晴爽在一旁看著姐姐痛苦,爬過去拉著姐姐的手說:「姐姐,我沒事的,你來吧。」
晴風終於放棄瞭最後的抵抗,菊花處一陣噗噗啦啦的聲音,奶白色的灌腸液夾雜著各種不明物體順著膠管流入晴爽體內。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瞭……嗚嗚……對不起……」晴風趴在地上哭泣,身體隨之抖動。屁股翹的高高的,灌腸液源源不斷的流向晴爽。
張汝凌繞到晴爽前面,托起她的下巴問:「怎麼樣?帶著姐姐體溫的灌腸液是不是好受一點?」晴爽嗯瞭一聲。這倒不是她因不敢忤逆張汝凌而違心的配合,而是真如張汝凌所說,接近體溫的液體確實比每天冰冷的灌腸液舒服瞭一些。
「那你還不趕緊謝謝姐姐?姐姐可是用自己的身體親以為你灌腸喲。」張汝凌追擊著,不放過這個羞辱姐妹兩人的好機會。
「謝,謝謝姐姐,為我灌腸……」說完,晴爽把頭深深的低下去,不敢看晴風。
晴風在抽泣中,將肚子裡多一半的灌腸液灌進晴爽體內。此時她肚子的疼痛暫時緩解,便意漸消,管中的液體也就逐漸停止瞭流動。然而晴爽那邊已經被灌進瞭600多毫升的液體,雖然未到她的極限,但也足以讓她的腸道發生反應。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菊花也不覺收緊,便意漸增。她嗯嗯呀呀的忍著腸道的本能蠕動,緊鎖肛門,呼吸也漸漸粗重。
張汝凌俯身親吻她的臉蛋,撫著她的肩膀說:「何必那麼痛苦呢,姐姐給你的,你也應當有所回饋才是,來吧。」張汝凌說著話朝晴爽肚子上使勁按瞭一下,在晴爽的慘叫聲中,一股溫熱的液體又沖回晴風的直腸,帶著各種不知道是誰的不明物體沖擊著腸壁。
姐妹倆就這樣相互沖洗著對方的腸道,乳白色的灌腸液從沒有如此充分的利用過,以至於最終全部變作淡淡的黃色。
終於,張汝凌和劍哥玩的差不多瞭,允許姐妹兩人去廁所排掉灌腸液。兩人肛門保持連接著爬到廁所,拔掉膠管,把體內剩餘的液體排入馬桶。
調教結束,張汝凌回到自己的設計室。如霜叫他回來,知道調教結束,就客氣瞭兩句,回去找劍哥瞭。小柔指著辦公桌上的文件袋說:「如霜拿來的,說是你的快遞。」
張汝凌打開文件袋,是一份化驗報告。他看瞭看封面和署名,饒有興致的看起來。
「哥哥,那是什麼?」
「哦,是李博士發來的化驗報告。我們做的試驗出結果瞭。」張汝凌頭也不抬的回答。
「哦?就是知道為什麼我們兩個會那樣瞭?」
「嗯,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上面沒寫麼?是還是不是?」
張汝凌一臉無奈的看著小柔:「太專業瞭,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