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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嘴巴的開發(上)

  「嘴巴,是性奴的重要性器之一。除可以承擔基本的口交任務外,還可進行喂食,身體清潔,」

  張汝凌站在赤身裸體的肆雪背後,拉過她的手腕,給她戴上奴隸裝的腕套。

  「嘴巴,是很靈活的。舌頭,嘴唇,牙齒相互配合,可以做很多復雜的工作。即可以作為性器給主人口交——你已經掌握瞭——也可以做很多日常的服侍工作,比如……算瞭,回頭慢慢告訴你吧。看上你的客人要求對你的嘴巴和菊花做進一步的開發,所以從今天起,你的手都要鎖在後面,練習用嘴巴做我要求你做的事。」說完,張汝凌已經為肆雪戴好腕套,並將兩手的腕套鎖在一起。

  肆雪回頭看看自己鎖上的雙手,晃瞭晃,又看看張汝凌問:「那,晚上睡覺也要戴著麼?」

  張汝凌想瞭想:「不用瞭,客人沒有這個要求,主要是為瞭讓你習慣用嘴巴,每天早上過來之後我給你戴上就行瞭。好瞭,先來進行今天的第一項訓練——」張汝凌回身坐進沙發中,「喂食。」

  沙發前的茶幾上擺好瞭早點,有幾種小蛋糕,煎培根,煮雞蛋,牛奶麥片等物。張汝凌和小柔對坐,肆雪就過來跪在張汝凌左前的地上,仰頭張開嘴看著張汝凌。

  「啊~」

  張汝凌氣到差點笑出來,伸腳在肆雪乳房上輕輕踢瞭一下:「滾,你是寵物嗎?你喂我不是我喂你!」

  「我?手在後面呀,怎麼喂你?」

  小柔憋著笑解釋:「用嘴巴呀,看,就像這樣。」說著,她已經在自己碗裡倒好牛奶,吸瞭一口到嘴裡,然後探身越過茶裡把嘴巴伸向張汝凌。張汝凌也向前探身,兩嘴相觸,側頭,傳遞,分離,過程自然流暢。

  「雪兒你試試?喂哥哥吃塊蛋糕。」

  「哦,好。」肆雪伸頭過去,咬下一塊蛋糕含在嘴裡,膝行扭身對著張汝凌,眼睛微閉把小嘴湊到張汝凌嘴上。

  肆雪嬌柔的嘴唇像是一把鑰匙,張汝凌的嘴唇碰到後便打開,讓肆雪的嘴唇貼上去,舌頭把蛋糕推入張汝凌口中,最後有些不舍的離開。張汝凌吃著蛋糕評論到:「嗯……蛋糕這樣的要用牙齒輕輕叼著,不要含進嘴裡。沾瞭口水不好吃瞭。」

  「切~哥哥還嫌棄雪兒的口水,你以前跟雪兒接吻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味道不好?」

  「我是說口感,口感!不是味道!」

  「那味道怎麼樣?」

  「味到不錯」

  「嘻嘻,雪兒,哥哥說你味道不錯喲~」

  「呃……先生說的是蛋糕的味道……」肆雪看著張汝凌的腳說。

  「哥哥,你說的是什麼味道?」

  張汝凌看著不敢正視自己的肆雪,拍拍她的頭說:「是肆雪的味道。」

  小柔偷笑著,斜眼看看肆雪,又看看張汝凌。用眼神對他說:看吧,好容易害羞。

  「好瞭,繼續。」張汝凌換回一臉嚴肅的表情:「喝奶。」肆雪學著剛剛小柔的樣子,把嘴伸進張汝凌的碗裡,吸瞭一口牛奶,然後嘴對嘴喂給張汝凌。

  「嗯,很好,再吃口水果。」

  肆雪又叼著塊切好的蘋果喂給張汝凌。

  「嗯……作為性奴,要瞭解主人的日常喜好。」張汝凌邊嚼蘋果邊說,「吃飯的時候逐漸不需要主人告訴你吃什麼,你要根據主人喜歡合理安排。好瞭,現在來一塊煎蛋。」

  肆雪哦瞭一聲,看向那個放在小平碟子裡的誘人的煎蛋。她早晨過來就開始接受調教,沒有吃東西,這會肚子有點餓瞭。小柔見她遲疑,以為她不知道如何操作,於是把那特質的刀子推過來一點,示意她使用。那是一把專為執行手臂拘束的性奴使用的餐刀。大致是個半圓形,有點像個梳子。頂端有個塑料的手柄——或者,應該叫嘴柄才更恰當。因為那是給奴隸用嘴咬住用的。肆雪伸頭咬住那個柄,從上向下把臉蛋切做四塊,然後放下刀,叼起其中一塊,喂到張汝凌嘴裡。

  如此反復,大約半個小時後,張汝凌才算把早飯吃的差不多瞭。張汝凌拿起一塊剩下的有奶油夾心的蛋糕,掰開,把奶油那面朝著自己腳面一按,然後用力一揉,揉碎的糕體混著奶油亂七八糟的粘在腳上。

  「來,這是你的早飯。」張汝凌命令肆雪道。

  肆雪略有點詫異的看看張汝凌的腳,又看看張汝凌:「這……」

  「主人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是你要服務的,以後還要練習用嘴為主人清潔身體——包括……包括一切部位。這隻是最基本的,來吧。」

  聽著張汝凌毫無商量的口吻和自己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肆雪沒有過多猶豫,爬到張汝凌腳邊,先一點點吃下腳面上比較大塊的蛋糕和奶油。肆雪的嘴唇在張汝凌的腳面上輕輕觸碰,像是虔誠的信徒在親吻著心中的聖物。腳部傳來的觸覺讓張汝凌身體一陣酥麻,他和小柔用過各種方式做愛,卻也沒嘗試過這樣的觸感。很快,嘴唇的親吻變為香舌的遊走,肆雪開始用舌頭清理腳面上的奶油。溫熱濕潤的少女的舌頭劃過腳面,也撩撥著張汝凌心底的沖動。腳面上黏膩的觸感逐漸被少女的口水沖刷幹凈,變成清涼的感覺。舔完腳面,肆雪開始舔腳趾。她一個個的把趾頭含進嘴裡,吮吸上面的各種殘留物,包括奶油,蛋糕的殘渣甚至腳上的死皮,都一股腦吞進肚子。張汝凌從沒有被哪個哪個姑娘這樣伺候過——當然,他本身對這樣的侍奉並不感興趣——今天肆雪的一條香舌在他腳上一番遊走,一時間,暖、癢、軟、滑各種感覺交替襲來,雖不是對性器的刺激,卻別有一番爽快。

  張汝凌交替著用兩腳給肆雪做承載食物的盤子,讓她吃完瞭早飯。然後誇獎似的摸摸她的頭說:「嗯,舔的不錯。以後你要慢慢適應用舌頭舔主人身體的一切部位。舌頭的動作,力道根據舔的部位和目的不同會有差異。還要控制口水,要恰到好處,不能到處濕漉漉的。這樣吃飯隻是一種訓練,實際主人不會經常讓你這麼吃飯的。你以後主要要舔的是……」

  「是先生的那裡?」肆雪怯生生的問。

  「哦,那裡當然也需要。不過這你已經掌握瞭。更多需要學習的是別的侍奉。比如伺候主人洗澡,侍寢,甚至……」

  「洗澡,也……用嘴巴?」肆雪有點疑惑。

  「對呀,」小柔接過來說:「需要用嘴巴給主人舔幹凈身體,全身。」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應該是奴兒來瞭。」小柔說著起身去開門,門打開,果見那個趙總常玩的奴兒款步進屋。張汝凌看奴兒身上套著一件白色長袖襯衣,衣料略有些透,能看到她胸前突出的那兩粒「櫻桃」,顯然內衣是沒有穿的。襯衣的下擺剛夠遮住屁股。下身沒有任何衣物,一邁步,兩腿間的春光若隱若現。腳上穿的是一雙涼拖,但一進門就被她隨意的甩到一旁去瞭。

  張汝凌還是第一次看奴兒穿奴隸裝以外的衣服(如果奴隸裝也算衣服的話),感覺別有一番韻味。

  奴兒像是老熟人一樣跟張汝凌和小柔打招呼:「凌哥早,小柔早~吃飯吶?喲,這就是雪兒妹子吧。嗯,真漂亮,是個好奴坯子。」

  「你吃早飯瞭麼?一塊吃點?」

  「沒呢,我剛爬起來。」奴兒說著一屁股坐在張汝凌旁邊。左腿挨著張汝凌,右腿蹬在沙發上,伸手拿一塊煎蛋扔進嘴裡:「唔,那他媽老色逼——哦,就那趙總——昨天他媽操我操到2點半,嗯,這蛋不錯,小柔煎的?嗯,我就說嘛,後廚沒這手藝。嗯,媽的累死我瞭,又累又困……」

  張汝凌完全沒有想到平日的奴兒是這個樣子。跟那個跪在趙總身前,百依百順的舔著生殖器的女奴簡直判若兩人。如果現在告訴張汝凌,那個奴兒是個長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妹妹,估計他一點都不會質疑。他驚訝的半張著嘴,目光從奴兒滑向小柔,那眼神像是在問:「她平時都這樣啊?」小柔眉眼帶笑,用眼角撇撇奴兒,沖張汝凌微微點點頭,如同在說:「沒想到吧~」

  肆雪有些困惑的看著他們仨,尤其困惑的看著奴兒。張汝凌回過神來,見她的樣子,給她解釋道:「奴兒經常給客人做性奴,經驗比較豐富。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正好今天她休息,所以就跟她約好來給你講講。哎呀,不過我沒想到昨天趙總走那麼晚,辛苦奴兒瞭。」

  「沒事沒事」奴兒邊吃邊說:「幹什麼也比伺候那老色逼輕松。對瞭,凌哥打算讓我幹什麼?」

  「嘻嘻,要是哥哥要你幹的跟那個老……老色鬼一樣呢?」小柔狠瞭狠心也沒說出來老色逼,畢竟還是要註意自己的形象。

  「我操,凌哥就不可能,他下不去手。」

  「其實……是有客人對肆雪有些要求,我下不下的去手……該來也得來,她該學也得學。不過,你當然不用像伺候客人那樣到位,隻需要給肆雪說明白,稍作演示就夠瞭。」

  「小事小事,我他媽就不信還有比丫老趙更變態的客人。客人什麼要求?」

  「挺多的,一樣一樣來。今天先說說什麼呢,我想想……」

  「剛才說到侍寢?,就是一起睡覺麼?」肆雪柔聲問。

  「這妹子真溫柔。」奴兒感嘆一句,隨即解釋道:「奴隸寢當然不光睡覺這麼簡單。要光睡覺我就美死瞭。不過老色逼很少過夜,我也沒做過幾次,就大概跟你說說吧。首先,睡之前,主人心情好操你一頓是免不瞭的。所以你平時得多摸索,盡快把他丫伺候爽瞭,因為完事後他要睡覺可不會給你休息的時間。你要把剛才弄亂的床收拾好。對瞭,你可千萬別他媽被丫玩噴瞭,要不還得換床單。當然,要是丫他媽就喜歡看你噴,那算你倒黴。畢竟,什麼樣癖好的人都有。收拾好被褥他躺下,你還要在旁邊等著,看他有什麼需求。剛幹完可能口渴,你得給他喂水;有的想要摟著你睡,你就得擺個他喜歡的姿勢讓他摟著;還有的讓你給他當枕頭什麼的。總之不管有什麼需求都滿足,等他睡著瞭你才能睡。睡的過程中,要保證主人睡的安穩。主人願意摟你的,要保持給主人一個最舒適的姿勢,所以你就睡著瞭也得想著不能亂動。主人要不想被打擾,就幹脆自己蜷到角落裡,免得亂伸手踢腿的碰醒主人。夜裡主人起夜,想上廁所,你也要全都接下來。」

  「接……怎麼接?」肆雪似乎知道答案,卻又不願確定的問。

  奴兒斜眼看瞭下小柔,壞笑瞭一下說:「當然是用嘴瞭。你就是主人的人肉廁所,主人夜裡要尿,你就要用嘴都喝下去,省得主人起床。」

  肆雪擺出瞭個略微嫌棄的表情:「還要喝下去呀」(對於平日面無表情的肆雪來說應該算是很嫌棄瞭)

  張汝凌略帶憐惜的摸摸肆雪的頭,嘆口氣說:「是的,這就是你必須要做的,沒辦法。作為性奴,你沒得選擇。」

  「習慣瞭,就還好。」奴兒試圖寬慰肆雪,「我做廁奴,一整天的任務就是喝那些男人的尿,給他們當小便池。四五個人,哼,我他媽到最後我都能根據味道嘗出是誰的瞭。你就隻伺候一個人,就還好。」張汝凌瞥見奴兒眼裡有些閃光的東西,似乎是想起自己的經歷,有些傷感。

  小柔在一旁也給肆雪一些鼓勵:「其實,如果,主人對你好,你對你的主人有情感的話,也不是那麼難接受。」

  「說起來」奴兒岔開話題,「我看凌哥這單子上還有侍廁的任務?可以從這個開始,慢慢適應。」

  「這個……難道不是比侍寢更重口味?!」張汝凌疑惑中竟然帶著點興奮。

  「沒有啦,侍廁又不用喝下去。」奴兒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隻要舔幹凈就行瞭。而且,可以循序漸進的練習。」

  「怎麼個循序漸進?」

  「先從洗幹凈的下身開始練習。先練習舔肛門和雞吧的技巧。熟練之後,平日就可以隨時讓雪兒妹妹給你清理一下,這個味道就稍微重一些,不過沒有實際內容。這也能接受之後,先試試小便後清理雞吧,最後再做大號的清理。凌哥早上洗澡瞭麼?」

  「呃……沒有」

  「那你先洗洗,然後讓雪兒練練舔肛。」

  「我陪哥哥洗吧~」

  「不用瞭吧,我自己……」

  「對瞭,讓雪兒給你洗,正好學學。」

  「我……我不會……」

  「哎呀,這他媽有什麼不會,我給你示范。走,凌哥。」

  「哥哥我也要去~」

  由於設計室的廁所有些小,工具也不全,因此張汝凌和小柔,肆雪,奴兒來到一間空著的包房裡。這個包房是為瞭客人和女孩共浴設計的,廁所比較寬敞,設備也比較多。

  浴池裡放滿瞭溫水,旁邊的地上,放著一塊灰色的充氣床墊,張汝凌脫光衣服,仰面躺在上面。左手邊蹲著奴兒,右手邊跪坐著小柔,腳旁是肆雪。三女此時也已除掉所有衣服,防止弄濕。(除瞭肆雪的手銬)

  奴兒先拿過一罐沐浴露,乍看跟普通沐浴露沒什麼區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沐浴露的噴嘴不像普通的那樣橫向的,一壓就擠出來那種。而是一個可以活動的關節,平時是橫向九十度放置,但根本壓不下去。

  隻見奴兒把那噴嘴扭瞭一下,讓噴口朝向上方,並同時解釋道:「這是專門給奴隸用的沐浴液瓶。用的時候把這個嘴掰直,然後用嘴巴這樣,吸出來。」奴兒把沐浴露的頭放進嘴裡,像是喝飲料一樣吸瞭一口。奴兒講解的同時,小柔拿個盆從大浴缸裡舀水,澆到張汝凌身上,濕潤他身體。

  奴兒放下沐浴液瓶子,含著一口沐浴液,探身過來吻到張汝凌胸前,把沐浴液吐在他胸口。「這個沐浴液雖然是特制的,吃下去也沒事,但嘴裡還是會有些難受,需要忍著點。然後就是把沐浴液塗開,就是正常洗澡那樣。」

  奴兒用舌頭在張汝凌胸前舔著,把沐浴液一點點塗滿張汝凌的上身。小柔也在旁邊用手幫忙塗抹,同時建議肆雪說:「雪兒你也試試吧,塗哥哥的下身。」

  肆雪答應一聲,用嘴叼過來沐浴液的瓶子,學著奴兒的樣子吸瞭一口沐浴液,然後吐到張汝凌的小腹,繼而也用舌頭開始在周圍塗抹。兩條柔軟濕滑的舌頭分別在張汝凌的上下半身遊走,一股觸電般的快感讓張汝凌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上身的舌頭油滑老道,劃略,懸停的力道時間都恰到好處,明顯是對如何取悅男人的身體瞭如指掌,令人通體舒泰。下身的舌頭青澀而稚嫩,羞澀中伴著笨拙,卻別有一番特殊的感覺。時不時能感覺到嘴唇和牙齒也會不小心碰觸他的身體,但馬上牙齒就會趕緊離開,換上舌頭反復舔舐剛才牙齒碰到的地方,像是怕把那裡碰壞瞭一樣。

  肆雪將沐浴液塗滿小腹,繼續向下,舌頭順著大腿根向下滑去。張汝凌配合的兩腿打開,肆雪跪在他兩腿間,低頭仔細舔著他的陰囊。把整個陰囊以及與兩腿間的縫隙塗滿沐浴液後,她又順著大腿根開始分別向兩條腿進發。覺得沐浴液有些不夠,便又去吸瞭一口含在嘴裡,然後回來,吐在張汝凌右腿上,然後開始從上到下塗右腿。

  張汝凌的上身已經基本被奴兒塗滿,奴兒最後又在自己的雙乳上抹瞭一點,然後反身趴在張汝凌身上,有點像69的姿勢,但更靠上一些。奴兒兩腿跨在張汝凌的頭兩側靠上的位置,張汝凌仰面正對著奴兒的肚臍。奴兒雙乳貼在張汝凌胸前,上下移動,讓乳房在沐浴液的潤滑下,反復摩挲張汝凌的胸部,打出很多泡沫。

  「除瞭用舌頭,當然也可以用身體的其他部位,隻要是你的身體,男人們喜歡就行。」奴兒邊做邊給肆雪解說。

  肆雪這時正含著張汝凌的左腳,用舌頭在腳趾縫中塗沐浴液。反復塗抹均勻後,她也學著奴兒的樣子,俯身把乳房橫放在張汝凌大腿上,來回摩擦。由於她兩手被銬在身後,隻靠腰部擺動來控制乳房在腿上的滑動,顯得有些吃力。奴兒見狀建議道:「呀,忘瞭你手不方便。要不你試試這樣,逼……」奴兒說著,再次改變姿勢,跨坐在張汝凌身上。兩腿左右盡可能的分開,並承擔大部分的體重。讓自己的陰唇和臀肉貼著張汝凌的前胸,前後晃動著身體。

  張汝凌感覺到那兩片肥厚飽滿而又柔軟光滑的糜肉在自己身上遊走,在泡沫的作用下發出噗滋噗滋的驚人興奮的聲音。不一會,腿上也感覺到有兩片柔弱小巧而又溫暖的肉體貼上來,在他的大腿上,上下來回的滑動。

  「嗯~」肆雪在身體的滑動中不自主的輕哼瞭一聲,被奴兒敏銳的捕捉到:「雪兒妹子是不是有感覺瞭?哈哈,不過以後要學會控制,伺候主人的時候擅自高潮是要受懲罰的。你看,凌哥都還沒完全硬呢。」她說著用手握住瞭張汝凌的肉棒,玩弄起來。

  「斯~啊,好爽~啊……你這麼弄,不硬也得硬瞭。啊~」

  「嘿嘿,凌哥要是想,可以操我,別客氣啊。」

  「啊~你昨天那麼累,就不麻煩……斯~啊,」張汝凌扭頭看向小柔,見她果然已經一臉潮紅的看著自己:「我,我讓小柔……」

  張汝凌說著就把手伸到小柔的身下。小柔跪坐在自己腿上,兩腿間恰好有空間放張汝凌的手。

  「哥哥真討厭,人傢才……啊~」一聲銷魂的嬌喘,為前面的話做瞭充分的否定。小柔一臉春意蕩漾,微昂著頭,半閉著眼,任由張汝凌的手在身下挑逗。

  另一邊,肆雪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像是從陰唇與張汝凌腿部的摩擦中獲得瞭奇怪的能量,通過嘴巴抑制不住的嗯嗯聲爆發出來。她的臉上,享受的表情裡帶著困惑,似乎還不適應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奴兒倒是及時制止瞭她的動作:「行瞭,別自嗨瞭,該沖水瞭。來,從盆裡含一口水,然後澆到他身上,沖掉沐浴液。對,就這樣……再舔一舔,嗯,幹凈瞭吧。再來,一點點沖……舔幹凈的過程也是清理你嘴吧裡的沐浴液的過程。」

  肆雪在奴兒的指導下用嘴巴一點點沖洗著張汝凌的身體。奴兒也從張汝凌身上下來,用水盆舀水沖洗他的上半身。另一邊,小柔的下體也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隻見她呼吸急促,眼神迷離,雙手握著張汝凌的手臂,像是要阻止它對自己的侵犯,又像是想讓它更深入的愛撫自己身體裡最柔軟的部位。

  「好瞭,正面洗完瞭,凌哥,翻過來,洗背面。」張汝凌把手從小柔身體裡抽出來,正要翻身,忽然看到自己高高聳立的肉棒,略有尷尬的對奴兒說:「可能……有點趴不下。」

  奴兒一見,也大笑起來:「哈哈哈,忘瞭,你雞吧……哈哈,要不充氣墊上給你掏個洞?哈哈哈~要不我就幫你處理一下吧,不用客氣,你想操嘴還是操逼?」

  被搞的不上不下的小柔拉拉張汝凌的手有些幽怨叫瞭聲:「哥哥~」

  張汝凌看看小柔又看看奴兒:「哎呀,不行。就算操完你軟瞭,我趴著你們給我洗的時候還會硬的,到時候還是趴不住。」

  「那怎麼辦?」

  「我覺得墊子上挖洞比較靠譜。」

  「放他媽屁,充氣墊子,還不漏瞭!」

  「誰說充氣墊子瞭?嘿嘿,可以用人肉墊子嘛。」張汝凌說著把小柔拉過來。小柔一臉困惑又帶點迷離的在張汝凌的安排下反向躺在墊子上。然後張汝凌趴在小柔身上,兩人呈69的姿勢,把豎起的雞吧插進小柔的嘴裡。可是小柔的嘴容量有限,雞吧還是有一段露在外面。張汝凌隻好湊合著膝蓋頂在墊子上,成為半趴半跪的姿勢,擦屁股翹起來一點,以便小柔能夠呼吸。

  「好瞭,就這樣湊合吧。」

  被肉棒堵住嘴巴的小柔自然沒有發言權,奴兒看著張汝凌的姿勢說:「嗯,這樣挺好,正好方便洗屁眼。」

  「啊……小柔你含著就行,先別舔……」

  「好,洗其他部位也沒什麼特殊,你跟雪兒有時間慢慢練習就行瞭。下面主要是屁眼的清理,雪兒看著,我先示范一下。」奴兒說完,吸瞭一口沐浴液來到張汝凌兩腿間,雙手分開張汝凌的屁股,把沐浴液吐在股溝裡,然後用舌頭在股溝來回舔起來。

  「股溝中的毛平時容易沾上糞便,要用沐浴液這樣……」奴兒做幾下就停下來解釋一會,「就像用手洗頭發那樣,用舌尖揉搓……這樣……嗯。其實如果主人在傢,每次便後都是你清理的話,這裡應該是很幹凈的,不會有什麼味道。隻有主人外出你沒辦法伺候的時候,回來後的第一次會臭一點。嗯……凌哥這裡……挺幹凈……」

  奴兒的舌頭在張汝凌的股溝間遊走,時而掠過肛門,時而觸碰會陰,新奇的觸感讓張汝凌感覺自己的肉棒在小柔嘴裡又變大瞭一圈。

  「啊……你舔的真舒服……我終於知道……趙總為什麼這麼喜歡讓你舔……啊……」

  「哼哼,凌哥把雪兒調教好瞭,以後就有人每天給你舔瞭。」

  「哎,小肆是人傢定的,調教好瞭,就該給人瞭,啊……」

  「股溝清理差不多瞭,然後重點清理屁眼。」話音剛落,張汝凌感覺奴兒那溫熱濕軟的舌尖頂在瞭肛門上,然後在肛門周圍的褶皺上來回繞圈,把褶皺裡的污物都清理出來。

  「凌哥,屁眼張一下。」

  「我操,怎麼張?」

  「就像拉屎那樣用力。」

  「你不怕我拉出來?!」

  噗嗤,肆雪忍不住笑瞭出來。

  「哎呀,就稍微用點力,讓屁眼裡面翻出來一點就好瞭……對對,就這樣……」奴兒說完又舔瞭上去,「……平時屁眼閉的比較緊,裡面一點不容易清理到,所以……嗯……這樣……」

  「啊!斯……哎呀太爽瞭……嗯……小柔……啊……」

  「你是被我舔屁眼爽的,還是被小柔舔雞吧爽的?」

  「都爽……啊……」

  「切~好瞭,這樣就差不多瞭,然後用水沖一下。」奴兒又連續含幾口水給張汝凌沖洗幹凈,「肆雪來試試吧。」

  由於奴兒已經清洗幹凈,當肆雪嘴巴舔到張汝凌屁股的時候已經沒有一點異味,甚至還有些沐浴液的清香。這讓肆雪的心裡負擔減輕瞭不少。她學著奴兒的動作,舔著張汝凌的屁股。奴兒在旁時不時的打斷,糾正動作:「不是,舌頭要這樣……這樣……你舔一下……嗯,這樣對瞭……這裡要輕……不不,不是慢是輕,來我舔你看看……你看,碰到這裡的時候它縮瞭一下,就說明舔舒服瞭,你試試……對,再來……嗯……」

  「不行,再舔我都快射瞭,啊……我覺得小肆學的挺好瞭,休息休息。啊,不行瞭,我忍不瞭瞭……」張汝凌說著抬起身體,把肉棒從小柔嘴裡拔出來。

  憋瞭半天的小柔大口的吸瞭兩口氣。奴兒看著張汝凌又紅又粗的肉棒打趣說:「凌哥終於忍不住想找個逼操操吧?哈哈,我的可以給凌哥喲,別客氣哦~」

  小柔躺在墊子上,伸手拉瞭下奴兒的腳脖子,略帶仰央求的語氣說:「奴兒姐,讓哥哥先插我好不好,我下面流瞭好多水,我……啊,哥哥!」

  小柔說話的功夫,張汝凌早已繞道她腿的一邊,分開兩腿把肉棒插進瞭她的小穴裡。

  「看來凌哥早就想好要操你瞭喲~凌哥還真的迷戀你的小穴呢~」奴兒說著走到張汝凌面前,兩腳分開跨在小柔身體兩側站著,下身稍向前挺,雙手掰開自己的陰縫,把露出的陰核遞到張汝凌嘴邊:「凌哥雞吧給小柔,嘴巴給我可以吧。」

  「你昨天還沒被幹夠?」

  「看著你們倆在這操逼你覺得我還能忍得住?哦~嗯~」

  張汝凌不再多說,送到嘴邊的美味自然不肯放過。他下半身幹著小柔,張嘴含住奴兒的半個陰戶,舔她的陰核。

  「哦~啊~」奴兒的嬌喘要比小柔的更能撩撥人心,讓張汝凌感覺眼前這個女孩變回瞭那個趙總胯下百依百順的女奴,「嗯~嗯~謝謝凌哥~哦~」

  「哥哥~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深~啊~身體~最裡邊~被頂著~嗯~好舒服~要化瞭~啊~」

  「凌哥~舔我小豆豆~啊~再~啊~用力~嗯~開始濕瞭~啊~凌哥~你~你摸摸我的騷穴~啊~摸摸我~」奴兒邊叫邊伸手拉張汝凌的大臂。

  張汝凌騰出一隻扶著小柔的手,摸向奴兒的兩腿間。奴兒的小穴口果然已經微微濕潤,張汝凌手指在小穴周圍輕輕摩挲,小穴在手指的挑逗下一下下的收縮,擠出更多的淫水,張汝凌口鼻中奴兒的味道隨之變得更加濃鬱。奴兒的味道不似小柔那般甜美,卻有著一股野性的誘惑,刺激著雄性原始的欲望。

  「啊~插……插進來……手指……操我……呃啊~」

  張汝凌一根手指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

  「謝謝~謝謝凌……啊……往裡……嗯,往前一點……啊!對……再往下點……啊!用力點,不要心疼我……用力,我裡面已經被他們操壞瞭,你這麼溫柔滿足不瞭我的……啊~就這樣,再用力~用力~戳爛我……啊!再狠一點!啊!對……狠狠戳我的g點……啊啊……對……啊……謝謝……謝謝主人……」奴兒顯然開始進入狀態,她已被趙總調教的叫床時本能的叫主人瞭。

  跨下的小柔此時也漸入佳境:「哥哥~哥~啊~姐姐的愛液~滴到我身上瞭~啊~啊~姐姐~一定~好辛苦~啊~一定也想~被哥哥操~啊~」

  「啊~啊~請主人操我~狠狠操我~把我操爛~嗯~啊~不~不是手指……啊~賤奴,想要主人的雞吧……啊~」

  「哥哥~用~用力~小柔還~還要~嗯~嗯~不夠~啊~啊~要~要高潮瞭~啊~可是~還是~想要~啊~啊~小穴~要來瞭~啊……」小柔很快達到瞭高潮。她雙腿緊緊抱著張汝凌,即使在高潮過後也不願放開。

  「哥哥……小柔……還想要……肉棒……再來……」

  張汝凌順從著小柔,繼續在她身體裡抽動。上面的奴兒抱怨著他的不公:「凌哥好偏心~小柔~都已經高潮瞭~你~你該操我瞭吧~小柔~讓凌哥操我~好不好~我也想要凌哥的雞吧~啊~」

  「哥哥……要不……你先滿足奴兒姐姐吧……看她好難受……」

  張汝凌其實正想好好品嘗一下奴兒的身體,見小柔也不堅持,自然做個順水人情。他從小柔身體裡出來,為瞭讓小柔不太難受,命令肆雪給小柔舔陰。而他則把奴兒推倒在小柔身旁,和小柔並排。然後也像插小柔一樣的姿勢插進奴兒小穴。插進去後並沒有著急運動,而是靜靜的感受著奴兒小穴中一陣陣渴求的律動。

  「你不是說裡面都被操壞瞭麼,怎麼還這麼緊?」張汝凌玩弄著奴兒的乳房說問。

  「是不敏感,不是松……凌,你……你快操我啊,別呆插著不動……」

  「哎呀,剛才幹小柔有點累瞭呢,得歇會。」

  啪,奴兒打瞭張汝凌胳膊一下:「你討厭~操小柔就不嫌累……快點~操我,好癢……」

  「操小柔比較溫和嘛……你的穴需要那麼激烈才有感覺,我得攢攢力氣。」張汝凌故意逗著奴兒。

  「溫和的……也行……總比插著不動好……快……插我……」

  「好吧」張汝凌說著,慢慢在奴兒小穴裡抽動起來。他故意把速度壓的比剛才幹小柔時還慢。肉棒一點點往外抽,像是要仔細的感受奴兒陰道壁上的每一個褶皺。抽到整支肉棒隻有龜頭在小穴內,才又原路慢慢插回來。

  「你的穴又緊又滑,我可要仔細感受一下哦……嗯~這麼舒服的穴……斯,你主人怎麼忍心……啊~」

  奴兒的反應卻有些出乎張汝凌的意料。她並沒有再求著張汝凌用力幹他,而是逐漸開始恢復興奮。

  「嗯~這就是……凌的~肉棒,啊~好舒服……嗯……小柔~每天有~這樣的肉棒~好幸福……啊~好奇怪~……嗯~我裡面~流水瞭……啊~明明~這樣插~不會滿足的……凌哥你把我怎麼瞭……為什麼我這麼敏感……啊~逼好舒服……啊~太舒服瞭~……」

  「比趙總操的舒服麼?」

  「舒服~舒服多瞭~啊~凌~我,我給你做性奴~好不好~你每天操我~啊~」

  「你想得美」

  「啊~讓我幹什麼都可以~隻要~每天操我~一次~一次就行~啊~其他時間~你還操小柔~啊~太舒服瞭~要~要來瞭~」

  「你今天……打膠瞭麼?我也……要射瞭……」

  「啊!沒,沒事……你射……射進來……沒關系的……我的子宮……也被他們玩的……不會再懷孕瞭……沒事……射,射給我……灌滿我……啊~操,操的,這麼快……受不瞭……啊啊……」

  張汝凌狠狠的頂到最深處,射進奴兒的子宮裡。奴兒也一同到達瞭頂峰。兩人癱軟下來後,喘著粗氣,屋裡回蕩著兩人的喘息聲,肆雪舔小柔的水聲,小柔被舔的叫床聲和……肆雪的嬌喘聲?

  「先生……我下面……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