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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重新提問一遍

  「住手!啊啊!快住手……哎唷!疼!」女俠感覺自己的兩爿陰唇像是被一把鐵鉗牢牢的夾著,幾乎從陰戶上撕扯下來,痛得她額頭上冷汗直冒,身體也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起來。

  金屬棒的旋轉已經變得越來越費力,但奶酪騎士還是用盡瞭全力,像擰扳手似的不停絞動著。

  「哈哈!讓城市裡的市民都看看,偉大的黑星女俠的小穴是有多麼堅韌!」

  奶酪騎士的手臂開始酸麻,他已經用上瞭全身所有的力氣,女俠的陰唇雖然被絞到瞭一起,肉縫像漩渦一樣,在她的雙腿中間不停扭曲,由淺及深地畫著圓圈,但卻像堅固而又柔韌的牛筋一樣,始終沒有崩壞。

  女俠仍保持著變身狀態,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比常人更強悍。盡管如此,女俠還是痛不欲生,屁股貼著柱子顫抖起來,肥厚的臀肉上震出一道道漣漪,不停地向全身擴散。

  「住手!求求你,快住手!不要……」女俠被痛苦、恐懼和屈辱一起折磨著,情不自禁地開口哀求起來。

  「臭奶酪,看來你體力不濟瞭,快讓打手們上吧!」終於輪到哈曼博士嘲笑奶酪瞭。

  奶酪生氣地看瞭一眼哈曼博士,但還是自忖膂力不濟,隻能放手,換上瞭兩名長得像荒原裡的野熊一樣健壯的打手上來。

  這兩名打手戴上絕緣手套,分別握住金屬棒的兩端,又是使勁一絞。

  「啊!」女俠一聲慘叫,陰唇又被多絞瞭一股,但皮肉還是完好無損。

  奶酪騎士蹲在地上,從金屬棒的下端找到瞭那個接通電流的按鈕,輕輕地往上一推。蓄能電池裡瞬間釋放出巨大的脈沖電流,讓整根金屬棒都通上瞭電。電流迅速穿過被絞成麻花的銅絲,像一把利劍,插進女俠的身體裡。

  「嗚!」女俠悲鳴一聲,感覺身體似乎遭受瞭重擊,狠狠地往後飛瞭出去。

  事實上,她的身體並沒有飛,因為後背緊靠在木柱子上,隻不過後腦重重地撞到瞭柱子。勞拉毫發無傷,木柱卻凹下去深深的一塊。

  「救命!」噗!

  女俠還沒來得及求饒,下體忽然被狠狠地撕開瞭,一股鮮紅的血液猛的濺射出來,把站在她屁股前面的兩名打手都澆成瞭血人。

  女俠憑借著變身時超人的體質,抵擋瞭奶酪騎士和兩名打手的膂力,但在接通電流的一瞬間,她的超能力一下子被弱化,這才導致她的陰唇撕裂,血流如註。

  劇痛中的女俠昏迷過去,腦袋深深地歪到瞭一邊。

  「快住手!」哈曼博士大叫,「你們這兩個蠢貨,難道真的要把黑星母狗弄死嗎?」

  打手松開瞭金屬棒,但電流還在不停地向女俠的身體裡傳輸。已經不省人事的女俠,卻由於電擊的生理反應,四肢還在痙攣不停。

  忽然,掛在馬廄頭頂上的橘色燈泡閃瞭一閃,一道刺眼的白光從女俠的胸口亮瞭起來,把整個馬廄照得透徹。一眨眼,那渾身被皮裝包裹起來的女俠不見瞭,取而代之的又是奄奄一息的女記者勞拉。

  就連黑星女俠都無法掙脫的枷鎖,蛻變成女記者的勞拉更加無能為力。更何況,此時的勞拉,同樣不省人事。

  哈曼博士命令打手們把勞拉的雙腳從半空中放下來,但綁在她上身的繩子,仍然沒有松開。被撕裂的陰唇上,傷口就像被刀鋒豁出的口子,鮮血不停地冒出來,順著女記者修長的雙腿,不停地往下流。沒過一會兒,她的雙腿已經幾乎被染成瞭紅色。

  這時,已經過瞭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從東方的曠野上,泛起瞭一層灰蒙蒙的魚肚白。

  咣當!馬廄的門又被推開瞭,妖嬈的歌洛塔夫人帶著喬納森,從外面走瞭進來。強壯的喬納森肩頭,扛著下身已經被扒光,隻剩下一雙警靴的蘇珊。蘇珊出門前後,好像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看起來喬納森和歌洛塔夫人並沒有把她怎麼樣。

  喬納森把蘇珊仍在馬廄的幹草上,乳頭上的被高壓電擊過的痕跡依然明顯。

  但此時蘇珊已經清醒過來,剛落地,一抬頭就看到瞭雙腿全是血跡的勞拉,連忙大叫:「勞拉!勞拉你怎麼瞭?快醒醒?」

  打手提瞭一個水桶過來,從勞拉的頭心上澆瞭下去。

  「呃……噗噗!呃……」勞拉虛弱地醒瞭過來,雙眼渾濁,呆呆地望著眼前不停攢動的惡棍。

  變身之後的疲倦和被凌虐後的虛弱,讓這位健美的女記者有些神志不清。她呻吟瞭一下,又把腦袋重重地垂瞭下去。

  喬納森走到勞拉的身邊,一把提起她濕漉漉的金發,往上一拎。勞拉被迫又抬起瞭黯然失色的臉龐,雙眼就像熄滅瞭的灰燼一般,看不到半點神采。喬納森拔出匕首,割斷瞭綁著勞拉上身的繩子。繩子一松,勞拉徹底擺脫瞭束縛,卻也讓她的身體再也無從支撐,雙腿一軟,朝地上跪瞭下去。

  勞拉的膝蓋還沒碰到地面,身體又被狠狠地往上一提。喬納森拎起她的頭發,把她拖到瞭蘇珊面前。

  「唔唔……」勞拉感到頭皮上劇痛,本能地伸出兩條無力的手臂。不過,她的手臂並沒有去護著頭頂,而是伸到瞭自己的雙腿中間,捂住瞭陰戶。相比私處的疼痛,頭頂上的那些痛覺,已經算不瞭什麼。

  被撕裂的陰戶就像一床快要腐爛的棉絮,七零八落,暗紅色的血液還在流個不停,就算勞拉用手捂住,血水還是不停地從指縫裡冒出來。

  「蘇,蘇珊……」勞拉有氣無力地叫瞭一聲。

  「母狗,給我老實點,跪在地上!」蘇珊看上去像是休息瞭一整個晚上,精神恢復得還算可以。一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勞拉,她急忙從幹草堆上爬瞭起來,手腳並用地朝著勞拉撲瞭過去。不過,一旁雙臂抱胸的歌洛塔夫人卻一直在關註著她,隻要她一動,就抬起腳上那鋒利得像錐子似的高跟鞋狠狠地朝著蘇珊的肩膀踢過去。

  女局長和女記者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互相擁抱撫慰。

  歌洛塔夫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裙,裙擺一直遮到她的腳面上。她忽然抬起一條腿,把高跟鞋踏在身邊的一個石墩上,露出修長結實,卻又佈滿瞭奇怪符號和圖案的大腿。在她的大腿根部,綁著一個皮圈,與皮圈連在一起的,是一個槍套。

  歌洛塔夫人從槍套裡拔出一把微型手槍,咔嚓一聲上膛,槍口頂住瞭蘇珊的腦門,對勞拉說:「黑星母狗,我重新提問一遍,你要是還不肯把變身的秘密告訴哈曼博士,我就一槍崩瞭她的腦袋!」

  「勞拉……」當死神忽然降臨在自己眼前時,蘇珊本就已經蒼白的臉上,變得幾乎透明。她驚恐地瞪著勞拉,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境。

  黑星女俠變身的秘密,絕對不能落入惡棍的手中!這一點,蘇珊比勞拉更加清楚。但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代價,就是她的生命!在這生死攸關的權衡之中,蘇珊出於求生的本能,還是希望勞拉能夠暫時向匪徒們妥協。

  「不!蘇珊!」勞拉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場景,居然十分熟悉。沒錯!

  那是她在視頻裡看到過,奶酪騎士拿著手槍,槍口指在菲尼斯特小姐的後腦上!

  為瞭她變身的秘密,老教授一傢居然慘遭滅門!

  為瞭教授,為瞭慘死的菲尼斯特小姐,勞拉更不能輕易地把這個秘密透露出去。她暗暗咬瞭咬牙,朝蘇珊輕輕地搖著頭說:「對不起……蘇珊……對不起……」

  「啊!勞拉,救救我……」蘇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似乎不敢置信,勞拉居然真的會為瞭自己的秘密而放棄她的生命。她們曾經是多麼親密的戰友啊!也是患難與共的好閨蜜!可是……

  「看來,堅強的黑星母狗已經做出瞭選擇!」歌洛塔夫人冷笑著,像蘇珊的腦袋扣下瞭扳機。

  「啊!」勞拉和蘇珊同時叫瞭起來。勞拉幾乎可以想象,在槍響的那一秒,像閃電似的火舌朝著蘇珊的後腦噴吐過去,接下來的場面,腦漿迸裂,血肉橫飛,她視如手足的好朋友蘇珊局長半個腦袋都會隨著子彈的爆裂,一下子被劈成粉碎。

  咔!咔咔咔!歌洛塔夫人一連扣瞭幾下扳機,出人意料的是,她手中的槍居然沒響。

  「哈哈哈!」就在勞拉詫異白黨惡徒的槍支居然出瞭意外時,歌洛塔夫人卻大笑起來,完全沒有為自己的失誤而感到懊惱,「黑星母狗,是不是把你嚇瞭一大跳?哈哈……」

  勞拉驚愕地望著歌洛塔夫人,忽然,她好像猜到瞭什麼,又把目光移到瞭蘇珊的臉上。蘇珊的表情僵硬,就像電視裡被定格的畫面一樣,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但漸漸的,在歌洛塔夫人的笑聲中,她牽瞭牽嘴角,居然浮現出一絲冷笑。

  蘇珊的臉上線條棱角都很分明,是那種讓人看上一眼,就會覺得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女人。但正是在這張臉上,露出捉摸不定的笑容時,才讓勞拉的心咯噔一下,仿佛往下沉瞭一沉。

  歌洛塔夫人把長腿從石墩上放瞭下來,那條像貼滿瞭花紙的大腿頓時又被寬大的裙擺遮瞭起來。她踩著像鋒利的高跟鞋,走到蘇珊面前,蹲瞭下來:「你終於親耳聽見黑星母狗的選擇瞭吧?」

  奶酪騎士也在旁邊高興得跳瞭起來,血紅的嘴角幾乎咧到瞭耳根,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不過,他雖然高興,但臉上還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就像剛才歌洛塔夫人真的開瞭一槍,把女局長射得當場殞命一樣:「哦……可憐的惠特曼局長,居然連黑星女俠都把你拋棄瞭!天吶!這真是太慘瞭!」

  蘇珊的表情十分怪異,盡管臉上浮著冷笑,但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一切好像仍然感到很茫然一樣。不!她不是茫然,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她先望瞭望奶酪騎士,又望瞭望歌洛塔夫人,猶豫不決。

  「難道……你忘記瞭我們剛才的約定嗎?」歌洛塔夫人把仍拿在手裡的槍舉到自己眼前,不停地把玩起來。雖然剛才失誤,讓蘇珊暫時撿回瞭一條命,但她還是可以隨時裝上子彈,向她發射。

  「約定?你們約定瞭什麼?」勞拉越聽越迷糊,不由吃驚地問道。

  「當然是我跟她的約定瞭!」忽然,從馬廄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理得一絲不茍的發型,看上去打瞭不少發膠,油潤光滑。一身白色的西服,看上去也是纖塵不染,像極瞭從《基督山伯爵》裡走出來的貴族紳士。

  「史蒂夫……怎麼是你?」勞拉很快就認出瞭他,但心中的吃驚非同小可。

  史蒂夫不是受瞭槍傷,在醫院裡醫治的時候被匪徒劫持瞭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勞拉感覺自己已經陷入瞭一團漿糊之中,怎麼也抽不出身來。不過,面對史蒂夫,她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在許多關鍵的時刻,她也曾芳心暗許過。

  在心愛人面前,衣衫不整,幾乎全裸,這讓勞拉更加羞恥。她急忙用帶血的手拼命地從地上抓起一把幹草,擋在自己的胸前。

  「哈哈!親愛的勞拉,難道你看到我還會覺得害羞嗎?我可是早就看過你的裸體瞭……哦,不,關於你拍攝的那些AV,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在看的!你演得可真出色,比我們尊敬的惠特曼警長表現要好得多瞭!」史蒂夫彬彬有禮地說著,但說出來的話,卻骯臟不堪。

  什麼?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勞拉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方的身份來。在歌洛塔古堡裡的一年多時間,她幾乎見過瞭全國黑幫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其中當然還包括和白黨有往來的警察,但史蒂夫確確實實是一張生面孔,而且他風度翩翩,很難把他與邪惡的白黨聯系到一起。

  「啊哦!黑星女俠,你的眼力勁可真沒咱們的惠特曼局長好!嗯……你看這樣,會不會能讓你對我的印象更深一點呢?」史蒂夫說著,居然脫下瞭外面的白色西服,露出穿在裡面的一套暗藍色的警裝。

  除瞭五官,無論是身段還是體魄,都和她曾經熟識的一個人相似!

  「啊!詹,詹姆斯?」勞拉失聲叫瞭起來。

  曾經的副警長,蘇珊的下屬,詹姆斯!也正是因為他的出賣,讓還是警長的蘇珊失手被白黨所擒,也讓黑星女俠為瞭營救好友,陷入敵人早已設下的圈套之中。但自從蘇珊和勞拉一起被白黨活捉之後,詹姆斯副警長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找不到蹤跡。

  後來,黑星女俠在蘇珊的幫助下,從古堡裡逃脫,整頓城市風氣,繼續打擊罪犯。她們也曾調查過詹姆斯的下落,但一直沒有所獲。

  原來,詹姆斯作為白黨,潛伏在警局裡的臥底身份已經暴露,也沒法在執法部門繼續任職瞭。他從哈曼博士那裡得到瞭一大筆酬金,離開瞭城市,搭乘飛機到瞭東方,在某一傢地下醫院裡,完成瞭整容手術,重新換瞭個身份,脫胎換骨,以實習記者史蒂夫的身份重返白黨。

  史蒂夫回來的時候,正值正義勢力如日中天,城市到處都是呼嘯的警車在追逐著罪犯。在哈曼博士的授意下,他奉命潛入《先驅報》,成功當上瞭勞拉的搭檔,試圖找到機會,重新把黑星女俠生擒活捉。但服用瞭改進後避孕藥的黑星女俠實在太強大,一時半會,居然找不到弱點。在這個過程中,歌洛塔夫人無意中被解救,很快在哈曼博士的指揮下,兩人聯手,一起對付蘇珊和勞拉。當初,在哈曼博士口中的那個重要人物,正是史蒂夫!

  有瞭歌洛塔夫人的幫助,史蒂夫假裝受傷,騙過瞭警察和勞拉,並且設下瞭圈套,讓黑星女俠顧此失彼,最後才讓她為瞭營救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他們早已設置好的陷阱裡。而女俠根本沒有想到,原來潛伏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竟然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本來,史蒂夫並不想這麼快就動手。把城市裡最著名的女英雄玩弄在股掌裡的感覺,讓他實在太過興奮。但他的計劃雖然縝密,卻算漏瞭一個人,那就是已經升任局長的蘇珊。蘇珊和詹姆斯共事多年,就算詹姆斯改頭換面,蘇珊還是能夠從對方的一舉一動之中判斷出他的身份。不過,蘇珊手頭上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史蒂夫就是詹姆斯,她一邊安排人手暗中打探,一邊也親自不停地試探著他。這才在醫院裡,故意拍打瞭史蒂夫的傷口。

  史蒂夫眼看著身份即將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當成誘餌,把女俠引上瞭鉤。

  「賓果!你終於猜對瞭!」史蒂夫開心地笑瞭起來,「你這麼喜歡我,居然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實在太讓我失望瞭!」

  「呸!」勞拉羞憤交加,感覺自己被人狠狠耍弄瞭一把。一想起自己曾經對史蒂夫的好感,頓時惡心地反胃起來。

  「現在,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蘇珊局長約定瞭什麼吧?」史蒂夫對此毫不介意,「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剛才美麗的歌洛塔夫人把她帶到外面,和我見瞭一面,我向她亮明瞭身份。當她一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時,也像你一樣,不能接受。不過,我還是等她冷靜下來,說出瞭條件……」

  「什麼條件?」

  「就是黑星女俠會不會為瞭自己的秘密而放棄好朋友的身份!賭註就是……嘿嘿,親愛的女局長從此以後,要成為我的情婦!」史蒂夫大言不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