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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稍修改)

  從小就知道我有個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個,嫁到下溝的農村去瞭,日子過的很緊張,就沒聽說怎麼好過。正因為這樣,我爸就老發動他的姐姐妹妹幫助姑姑,寄錢,捎東西,還親自跑去幫忙蓋房子。

  就在我結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個小姑姑傢傳來消息,她的兒子結婚,邀請我爸和另幾個姑姑去吃喜酒。本來以前我爸去那裡都沒帶過我,因為那裡苦,住不習慣,我也沒想過要去。但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瞭,他在單位受瞭點氣,回來給我撒,我一氣之下回瞭娘傢。回傢後,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計劃好瞭要約朋友來傢住幾天,哄著讓我回去,要不隨我爸去玩。回傢實在沒面子,就決定跟我爸走。

  剛結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給他去去病,這是電話裡和單位姐妹們訴苦時她們教我的。當然,那些熱心的姐妹既然慫恿我,就會幫我請假並打理工作事情,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姑姑傢雖說遠,但現在交通發達,我們乘火車從早上6點鐘到下午四點就到姑姑傢所在的那個管轄市,在那裡我的大姑姑帶著孫子,二姑姑傢的代表——我的一個表哥都已經等在那裡。於是踏上瞭去縣城的汽車,然後在那個縣城包瞭個面包車,直接到我姑姑傢的鄉上。她傢離哪個鄉鎮隻有兩三公裡路,還不算多偏僻。

  雖然是農村,但鄉土氣息還是很吸引人,特別是我和我的表哥。父親和姑姑們商量著計劃著忙碌著,我們兩則結伴到處閑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們總是津津樂道。

  剛去的那晚,姑姑傢親戚還就隻有我們,所以睡覺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夫傢的親戚來瞭一幫,傢裡住就有問題瞭。農村裡本來就有這個習慣,一有喪事喜事就會全傢出動。本來周圍都是姑夫傢的同姓堂兄弟傢,他們也都熱情的邀請我們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覺得安排農村的親戚沒問題,我們是城裡人,睡不好,硬要去鎮上住旅館。話說回來,他傢的那些遠親就一堆,都是拖傢帶口的,分給周圍人傢已經夠搶瞭。於是我們去鎮上,可去瞭才發現那裡發現石油,勘探隊的把房子登完瞭,隻有一間。房裡兩張比單人床稍大點的床,睡我們大小五人,哈!為難。

  表哥一看情況就乘黑跑回去瞭,我爸想讓大姑姑和她孫子住,我們也回去,但大姑姑非說要和小孩回去好擠。姑夫弄的也難看,因為傢裡那頭都安排好瞭,表哥是男的,回去擠下沒問題,但我們兩個回去都不好再安排瞭。最後,我也困,就提議我和我爸擠一床,大姑姑和孫子睡,就兩三晚。

  隻能這樣瞭。父女親情,說的時候毫無顧忌,但真正睡的時候還是別扭。因為是九月初,天還熱,本來穿的就少,脫瞭就光瞭。於是我爸隻脫瞭外衣,我們就這樣連衣睡瞭。大姑姑可不,脫的隻穿背心和褲頭,還把孫子也脫光才睡。睡下還嘀咕說我們是親人怕什麼,不脫衣服能睡好嗎,諸如次類的嘮叨。

  晚上確實沒睡好,熱,還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瞭,酒席擺到院子裡吃,小孩跑,狗跟著跑,嗩吶叫,鼓跟著敲。我和表哥也找著幫忙,瞎忙瞭一天,晚上看鬧洞房,11點瞭,我爸晃著身子找來,說再不走大姑姑的孫子就睡醒鬧後半夜瞭(小孩睡覺顛倒瞭,晚上睡不著)。於是,找姑夫傢的小輩們用三輪農用車把我們送到鎮上。

  我爸喝的有點偏多,我拉扯讓他脫瞭睡,他迷迷瞪瞪地躺下,就打起瞭呼嚕。我也脫牛仔褲,昨晚睡的太難受,半袖沒脫,到底還是太難看。

  太困瞭,躺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瞭。夢裡怎麼和老公好瞭,他死皮賴臉地給我道歉,糾纏著要做愛,我還假裝生氣,但心理高興的很,就任他摸我親我。夢很模糊,光記得很興奮,想讓他插進來,他剛一插,我就醒瞭。壞瞭,真的有人插我。燈黑著,我當時還不能反應過來是在哪兒,我傢嗎?我老公抱著我嗎?

  房間裡似乎有微弱的燈光,四壁簡單而又光潔,這根本不是在傢裡,直覺告訴我,我們是來姑姑傢看親。稍微一清楚,我的頭就大瞭,因為能聽到姑姑的呼嚕聲,模糊還能看見她穿大花褲頭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就一下子清醒過來,明知道背後是老爸,也隻能任由他摟著我,動都不敢動。

  周圍靜悄悄的,熱的難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開,因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我裡面,我怕一挪他醒瞭,怎麼面對啊?

  後來我多次回想當時情況,我猜我爸當時是醒的,最多隻是意識和別人,要不怎麼會硬,怎麼會那麼清楚的把我褲頭拉到側面插進來?你說如果我沒穿褲頭,還有情可原,可以解釋他醉著轉過來就當別的女人插進來(我媽媽去世早瞭,但我爸爸有別的女人,我知道一點的)。

  人什麼都不知道做的時候,就隻有保持原位不動,我理解瞭這話,當時我就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我徹底清醒並安靜下來。但安靜下來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當時我就認為我爸就那樣睡著呢。但繼續這樣保持姿勢,卻換來爸爸的動作,他似乎嘴裡呢喃什麼,身子動瞭動,當然動的時候下面也動,帶動的結果,好象是他感覺到動的舒服還是怎麼的,他開始慢慢用力動下面(當時是那樣給自己解釋的)。他動作慢,但頂的有力,好象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壯些,能感覺頂到最裡面,頂的漲疼。

  我的屁股那裡都是水,可能醒來前流瞭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汗。

  他這樣動作,我都麻木著,但腦子裡馬上擔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夢裡以為和女的做愛,興奮瞭喊出來,或者說什麼,讓姑姑聽到。

  果然,他胳膊開始用力把我摟緊,喘著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裡哈氣。手也不老實瞭,摸著我的肚子想從衣服下進來。下意識地動瞭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動,不能驚動他。忍著讓他摸到胸上,連著胸罩抓在手裡。他的手很大,抓住就像搬住瞭用力的地方一樣,下面更加地用力瞭,雖然很慢,但每一下都進的更加深入。連續這麼幾下子,我就受不瞭瞭,有點漲,有點疼,但快感很快被激發出來,像遊絲一樣朝渾身散開。

  緊張在轉化為興奮之後,依然存在,但促使興奮更加來的快,來的多。老公的短些,所以我從沒有感受過漲疼能帶來這麼多快感。所以人在興奮中不知道思維怎麼這樣容易沒有理智,當我爸突然停下不動的時候,我卻忘記慣性是從他那裡獲取動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變成動力,去向他推動。隻一兩下,我就明白這是錯誤的,便也停頓住,繼續保持位置。

  他一動不動,我剛要進入狀態的快感隻能停止在這裡。

  過瞭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輕。突然他就一個翻身,平躺過去,手臂和下面同時離我而去,那麼快,隻是瞬間就離開瞭。我渾身離開包裹,涼瞭一截,但充實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瞭什麼,好象無所依靠瞭一樣。

  我渾身都是汗,忍瞭一會,感覺沒有動靜,也平躺過來,這才感覺到,下身床上都有濕的。

  夜很靜,耳朵裡都是姑姑的呼嚕聲。女人的呼嚕聲音如此難聽,就好象得瞭哮喘,呼吸困難,每一下不弄出這麼大聲音就要憋死一般。我爸的呼吸均勻,好象比剛才長瞭點。我估計他睡的很沉瞭,就開始慢慢動胳膊,把枕巾拉出來擦汗,慢慢把脖子和頭都擦瞭,又摸索著用被子把身體周圍有汗的地方也試瞭一下。

  渾身舒服多瞭,但卻睡不著,瞪著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頂、窗簾之類物事。盲目地躺著,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剛才的事情,雜亂的腦袋裡隻閃爍下體滿滿的感覺,夾雜著亂倫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覺得不相信。腦子裡似乎還殘留著剛才的感覺,但又不能確定。看看臨床的姑姑她們,一時間自己不知道真的發生瞭什麼,難道自己真個和老爸有瞭那種關系?他真的就那樣從側面插進我的?我的臉紅紅的,渾身燥熱。這是現實裡多麼不可能發生的,可就在這個夜裡竟然發生瞭。

  這期間,我爸一直沒有動過姿勢,我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是想看他的褲頭穿上沒,還是什麼意思,反正我下意識的用屁股挪瞭一下,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覺是挨到肉,但沒發現想要的,緊張再次襲來。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快10年瞭,也接觸瞭很多有關性的想法和知識,才明白性是和緊張刺激聯系在一起的,要不怎麼有人喜歡三P,交換,還有SM,更有露陰等等,都是在緊張中體會刺激、享受快感。

  當時我緊張起來後,就更加好奇,並且更加興奮。我記得手都有點抖,卻伸向瞭我爸的下體。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過移動,哪個過程非常刺激,我一輩子都忘記不瞭。但當手剛接觸到他的皮膚,就像比蟄一樣縮瞭回來,我沒有哪個膽量。沒有膽量,但緊張帶來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辦法。腦子在急速轉動下很靈光,我馬上想好一個辦法,可以假裝睡著瞭,突然翻身,把他當成老公,手順勢去摸他那裡。

  計劃有瞭,就開始醞釀行動。我要先做好已經睡熟的樣子,很可笑,半夜裡,也許我爸早睡熟,做這個樣子誰知道呢,但當時就是那樣想的,也那樣做的。用瞭很久,思量瞭好多遍動作要領,並享受計劃過程帶來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著水水,呵呵,有點笑話人瞭。

  實際上想來想去,做的時候就那麼簡單,我翻身發揮的非常好,還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裡。他的那濕糊糊,軟搭搭地,褲頭是褪到胯間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覺到。既然到這個份上瞭,我隻能抓著,緊張使我感覺自己手在發抖。

  我爸沒有動一下,我也不敢動,抓著這個,我就後悔的瞭不得,想著要怎麼才能恢復到不抓的狀態,又要計劃思謀,累不呀。

  事情是變化的,裝著睡覺卻不知道如何計劃離開的時候,哪個東西在我手裡慢慢硬瞭起來,我一下警覺地連呼吸都屏住瞭,想聽聽我爸是不是醒瞭。半響,什麼變化都沒有,隻是哪個東西豎立著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覺我爸的的確很粗壯,比老公的粗些,也長很多。研究隻是憑握著的感覺,手又不敢動。

  在這當口,我爸好象突然醒瞭,手一下擦著我伸過來,我嚇的一下就縮回瞭手,不敢動。卻聽到重重的撓腿聲,撓瞭幾下,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翻身像我壓來。他的身體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來,摟在懷裡。

  這下完瞭,他到底醒著沒,反正他手就那麼伸進我褲頭裡,直接摸到地方瞭,同時,他的頭也過來瞭,偎著我的頭發喘氣。

  因為那裡有水,他指頭滑著就進來瞭,手很大,巴掌基本整個握著我的陰部,似乎是無意識地伸進去,隻指頭出進蠕動。我緊張的全身繃緊,連氣息都不敢喘。我爸這時好象用頭在找我的嘴,就那樣在親吻我的頭發。酒氣很大,迎面過來。

  我很快又進入狀態,明顯感覺他的下身戳著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動作。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他能直接進入我那裡,可是我不敢動,隻覺得緊張的汗水從身體裡滲出來,我渴望感覺越來越厲害。

  我爸大概被這種動作疲乏瞭,剛翻過來的動作在幾下之後減速瞭,指頭也慢下來,下身也慢下來。我的欲火正是剛點著。等他所有動作就要停止的時候,我顧不瞭許多的硬是向外翻過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間,我沒忘記把褲頭拉下,翻過來,感覺他也要翻身的樣子,趕緊把屁股向他頂過去。果然,他沒翻,而是又摟住我,下身也貼上來瞭。

  我的動作驚動瞭他,他好象又記起剛才是在做愛,下身又開始動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動著尋找,我爸好像一下子停止瞭,跟著氣息忽然沒有瞭,但緊接著就喘出一口長氣,下身慢慢地在迎合我,他意識裡肯定也是在找合適的角度,終於,他透過我脫下的內褲,掘在我的屁股縫裡,我緊張的等待著,兩腿不自覺地松瞭松。我爸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又動瞭動,似乎在試探我,然後又搭在我的胸前,身子鼓湧一下,很自然地進入瞭那個地方。一種碩大、粗礪脹滿著,隻覺得他撐開瞭我的前端,我們兩人這時都沒有動,都在觀察試探對方。隻一會兒,我不由自主地錯開瞭腿,他肯定意識到瞭,就在我不知開到多大的時候,他突然往前一用力,我感覺到他濃密的陰毛刺漫著我的屁股,就那麼讓他又進入瞭。

  這次很短暫,我思維裡記不得細節瞭,因為要享受高潮。隻感覺他還是慢,也許還不如前次那麼頂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瞭。

  我高潮的時候會夾緊腿,渾身劇烈抖動,這是我老公詳細地給我描述過的。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為不能叫出聲,所以憋的久,散的慢,可能當時就把我爸弄清醒瞭(當時是那樣認為的)。當我快感開始消退的時候,我感覺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時候女人還是需要哪個插裡面的,我當然不允許,屁股就跟著他,不讓它出去。他沒再動,一直等我消退完畢。

  欲望一滿足,現實馬上回來。又有些感覺自己齷齪,想離開他身體,但他還摟著我,而且下面還硬著。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決,等等再說。

  半天,看他沒有動的意思,也沒放開我的意思,我就試探著用屁股提醒他。果然,他開始動作。當時我認為他是醒的,到這步,也不顧忌,把頭靠著床邊上,屁股厥著給他弄。

  因為有姑姑的呼嚕聲提示,前面她聲音小過一兩回,我和我爸(他要是醒著)都可以判斷。所以伴隨著她的呼嚕,他可以放心運作。但他仍然那樣慢慢地抽插,有時候感覺稍微快點,但有慢下來。當我漸漸要進入第二次狀態的時候,他可不動瞭,停止瞭。我隻好用屁股懟他,越憝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識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於是他射瞭,射的我裡面熱乎乎的。

  他一離開我屁股,我馬上拉上褲頭,怕流到床單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並沒有整理他的褲頭,隻是平躺著睡。我把小被子幹脆掀掉,涼快著,不再去想這個事情。

  腦子裡沒想頭,很快就入睡瞭。

  早上我感覺我爸從我身上跨過去,起床走瞭,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孫子起來叫我,我說今天要多睡,讓他們先走。估計她們走遠瞭,才爬起來,褲頭是濕的,已經讓精液流的濕透瞭,床上也有。

  我接瞭點水,嘗試洗一下,但怎麼搭起來涼啊,正發愁,看見掃院子的旅館老板老婆,就叫她過來,告訴她我晚上來月經瞭,流瞭點,洗瞭一下,她說沒關系,血已經看不到瞭,她拿去給我換一個床單就是瞭。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今天怎麼面對我爸呢。越想越愁,就這麼想著愁著往村裡走,連有人把農用車開過來喊我都沒聽到。坐車回去,表哥已經在院落門口等我瞭,他拉我去新房,說有人正鬧呢。我跟過去,原來一幫年輕人非要他們的床單看有沒有紅,我馬上想起旅館的床單,臉就燒,覺得周圍人都在看我,好象他們已經知道瞭一樣,我頭又大瞭。

  出來,表哥叫我去姑夫那個房間問個好,我知道我爸在那裡,怎麼進去呢?可表哥拉著我不放。進去後,姑姑正大聲說昨晚的事情,說我爸喝多瞭,我爸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隻是眼睛紅著,好象沒睡好的樣子。隻是一直不看我。他承認自己喝多瞭,跟姑夫姑姑們說晚上把我鬧騰的也沒睡好,看臉色差的。這些談論讓我紮心的害怕,但聽完瞭,心情到放松瞭。我知道父親肯定心裡也有,隻是不敢對我表露。我覺得這樣站在那裡,心裡很尷尬,於是應付瞭一下,就出來進廚房找吃的,真餓,原來餓和心情心思有關系。

  我們還要住一晚才走,睡覺前我就發愁,故意遲遲地不進房間,免得父女碰面無法面對,父親也好像有這個心理,看看我一直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就先進去,他一直沒有催我,自己和姑姑說瞭一會兒話,就躺下瞭。姑姑服侍孫子睡下,就輕輕地喊瞭我一聲,我才裝作收拾完瞭,進瞭房間,但睡下後我發覺父親背對著我,也許有過一次經歷的緣故,也許父親自己心裡也內疚,我麼彼此都沒看過對方就躺下瞭。

  半夜裡,姑姑的孫子不知什麼原因,肚子疼,也許吃壞瞭肚子,我們不得不忙著找醫生,食物中毒的癥相很明顯,折騰瞭半夜,好歹安靜下來,醫生說住院觀察一下吧,姑姑便催促我們回去,她一個人留下也就行瞭,護士也說基本沒問題瞭,人在多瞭,也礙事,我和父親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

  兩個人面對的時候,父親和我都不自然,現在空出一張床,我想去姑姑那張睡,本來已脫瞭衣服的父親,一下子抱住我。

  我木然地不知道掙紮,任由他摟抱瞭。父親喘息著,頭擱在我的頸項上。

  “還是在這裡睡吧。”不知怎麼的,父親說這話時,松開瞭手。

  不知怎麼的,我沒有違逆他的意思,背對著他,脫瞭衣服。

  隱隱地我在等著昨晚的那個結果,心裡出現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當有著別人在一起,我們父女可以偷偷地做,真正無人的時候,父親會是什麼樣子?我怕,怕父親在燈光下看著我,更怕開著燈我們父女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就在我不知怎麼做時,父親卻伸手關瞭燈。

  那一刻很緊張,我已做好瞭父親伸過手來的準備,甚至我都想像出父親會抱著我,然後摸我的胸部,跟著會想昨夜那樣伸到我那裡。屋子裡靜靜的,聽得見父親粗重的氣息,我象新婚之夜那樣蜷在那裡期待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很長時間,我都保持那個姿勢,等待著父親扳過我的身子,可父親均勻的呼吸告訴我,他已進入瞭夢鄉。失望和怨恨一下子襲來,我沒有睡著,期待同樣煎熬著我,父親既然不讓我去那張床,為什麼又不理我。我反過來覆過去,就在天將明的時候,隨著父親的呼嚕聲,我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隱約地聽到父親起床,去瞭趟衛生間。昨夜的緊張和今夜的不安令我很疲憊,就在我迷糊著的時候,父親將手搭在瞭我的身上。

  我知道隱約地會發生什麼事,可父親就保持那個姿勢不動,這令我緊張的心情又松弛下來。我睡不著,但躺在那裡又不知怎麼是好。

  精神的緊張和姿勢的僵硬感覺到渾身不好受,我動瞭動,企圖緩和一下身體的不適,就在這時,父親將一腿搭在我的身上,抱住瞭我。

  “小明,爸受不瞭。”他已經很硬的東西又像昨天一樣頂在我的屁股上。

  我沒動,那個時刻來臨瞭,這次分明都是清醒的時候。說不出是什麼心情,父女兩人就那樣靜瞭一會,仿佛是在探視著對方。

  “轉過來吧。”父親的大手在探向我的胸脯的時候,輕聲地說瞭一句。

  我乖順地轉過身,但不敢看他。誰知父親要我轉過來,可等和我面對的時候,他竟然縮回瞭手,也許真正的面對這個場面,他不敢瞭。

  我蜷在他的懷裡,鼻息輕輕地噴著,當我想揚臉看看他時,他的短而濃密的胡須紮進瞭我嫩嫩的臉部。

  “爸——”我伸手摸著他的下巴,“好硬!”

  父女之間的氣氛一下子緩和瞭過來。父親隻享受瞭一會兒,就緊緊地摟抱瞭我,貼在他身上。

  “小明,別怪我,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受不瞭。”他低低地訴說。

  我不說話,感覺到父親的緊張和他下面的堅硬。

  已經頂在我的鼓鼓的地方瞭,就是隔著一層佈不敢深入。

  以前姑姑在這裡我們父女不敢這樣放肆,父親趁著酒意做瞭那事,可今天卻不同瞭,心裡雖然天人交戰,但偷吃瞭一回的我們都在試探著對方的態度。

  天已經放亮瞭,一縷微明已經從窗外射進我們的床上,讓我們能看清彼此的輪廓。門外似乎有人在走動,還有早起的人們的開門聲。

  我們的心更加忐忑著,期待著黎明的推遲。

  父親的手下移瞭一點,也許想觸摸我的臀部。

  不知什麼心理作怪,我突然伸出手握住瞭父親的那裡。父親的身子一陣哆嗦,跟著哼瞭一聲。

  他不自覺地前後抽拉著屁股,以使增加那裡的摩擦。

  父親的嘴也低下來,尋找我的,我向後仰瞭仰,父親驚喜地含住瞭,這時我們都有瞭動作,父親吞裹著我,我的手代替瞭父親前後抽動的屁股。

  “小明,你要是願意,我——”父親看著我的眼神,眼裡佈滿著興奮和一絲難為情,也許面對的是女兒,讓他難以抉擇。

  “我就——肏你瞭。”最後三個字飛快地說出口。跟著把我壓到瞭身下。

  內褲隻是一撕就掉,當兩個都光裸著時,最先接觸的是那佈滿濃密的陰毛的性器。我們幾乎成瞭大“X”型,父親堅硬的東西迅速穿透瞭我的身體,這次是面對面的正式接觸,再沒說一句話,隻是彼此渴求的肉體交接。

  “爸——”當那難抑地時刻到來的時候,首先是我發出瞭叫喊,跟著父親深深地插進去,喊出瞭我的名字。

  “小明——小明——”

  子宮的膨脹和陰莖的脈動讓我們好無意識地全身酥軟,當父親噴出最後一滴時,他沉重的壓在我的身上。

  一夜的無眠加上剛才的疲累使我隻一會兒就睡著瞭。父親什麼時候從我身上下去我一點不知,隻是再次醒來時,卻是天已大亮,張開眼,意識中又感覺到自己的行為,臉紅瞭一紅,才覺得父親似乎離開瞭,起身拿衣服的時候,才覺出身下有人。

  “爸——”一種難言的羞澀讓我比最初被父親插入更加難以接受。誰知父親竟然趴在我的腿間,也許他是過於勞累,趴伏在那裡休息。

  “我看看。”父親抬頭的時候更是掩不住的尷尬。

  他在,在我的那裡裸視我的性器。

  看到我醒來,半仰起身和他照瞭一個面,他竟然兩手撐開瞭我的。

  我下意識地曲起腿想合上,卻被父親壓住瞭。

  猛然地他兩根手指伸進去,挑弄瞭一會,看著我的表情在裡面掘動,那種動作讓我很難看,卻更加刺激著我。

  我不自覺地往上挺動著屁股,也許那裡淫猥的形狀讓父親更加刺激,他看我的眼神除瞭興奮更多的是欣賞和鼓勵。

  我在床上扭動著身體,他卻越來越深地插進去,最後竟然,天哪!一隻手全捅進去瞭。

  “爸——”我最大限度地抬高身體,迎合他的掘洞。

  父親這時突然含住瞭我的,我的裂開的程度讓他再也受不瞭,舌尖深深地插進去。

  “要,要我——”鼻息裡呼出那種聲音。

  父親迅速地抱起我,拖到床邊,他不再要那種刻板的姿勢,而是跪趴著從背後直接插入。

  那種姿勢新鮮而富有摩擦感,插入的深度讓人感覺是貫穿瞭身體,父親的騎乘粗野又蠻橫,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的性交,盡管門外有著來來回回地腳步聲,但室內的我們卻已忘卻瞭這個世界的存在。

  也許這兩天經歷瞭太多的性事,盡管年齡已大,父親仍然堅持瞭很長時間,就在我幾乎難以支撐的時候,他才加大瞭抽插的幅度,然後抱住我的臀,啊啊地叫瞭出來。

  做瞭兩次的我們,都很疲累,想起今天就要回傢,我們起身的時候,都沒看對方,父親穿好衣服,留下我獨自一人,其實那個時候我更需要的是安慰和撫摸,哪怕是一兩句問候,可我就這樣被冷落地撂在房間裡,心理上感覺像一個妓女。聽到門啪噠地響瞭一聲,我跑到浴室裡慌忙清理瞭一下,就回瞭傢。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瞭,隻是留在腦子裡不停琢磨,有時候非常興奮,自慰一番,當然過後也會自責一番。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回味那個時候,特別是丈夫插入後,心理上總是殘留著父親的感覺,父親的粗大讓我不自覺地懷念。

  直到兩年後,我爸做胃切除手術,後來傷口有點感染,住瞭一個多月醫院。我和我弟弟輪流照顧,開始接尿接屎他都讓我弟弟來,有時候寧可讓護士也不叫我。後來我就說瞭,我們是父女,親的,怕什麼,那麼你老的動不瞭,我還不管瞭?他沒再反對,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個東西,我給他接屎尿,給他擦洗,連性器也給擦洗過,當我再次攥住他的那個時,我看到父親眼睛閃過一絲扭捏和興奮,看來在他的心中也記得那個夜晚,我紅著臉不敢看他,誰知這時他卻突然硬瞭,我就低著頭給他清洗,連冠溝都洗得幹幹凈凈。

  “閨女——”我聽到他喉嚨動瞭動,嘴囁嚅著想說什麼。

  “爸——穿上褲子吧。”我哄著他,象哄一個小孩子。

  爸卻低聲地說,“對不起,閨女。”我聽瞭一驚,爸爸這些年還一直惦記著這事。

  “爸,沒什麼,就權當女兒孝順。”“那就好。”爸尷尬地伸手拉上,別過臉。就在他還沒束上腰帶的時候,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迅速地插進他的內褲裡,握住瞭。

  “爸,還想……要我嗎?”我仰起頭追問著,沒想到爸輕輕地搖瞭搖頭。爸的那東西在我手裡已經沒有當年的雄風瞭,看著爸那一幅老態龍鐘,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忍不住地低下頭親吻瞭一口。爸就那樣站在那裡,任憑我用嘴碰觸他的並不很硬的黑黑的龜頭,我不知道父親那一刻是什麼心情,但那時候,我才發現,我還有那麼一點雜念,沒有想到那麼多年一直想著這個東西曾進入過我,到底是怎麼進入的等等問題,但在爸年老體衰的時候,心底裡真的還希望再有那麼個時刻,和爸纏綿一次。

  “小明,爸不中用瞭。”聽瞭那話,我的心同樣酸酸的,爸這時把手插進我的頭發裡撫摸著,臉上佈滿著一生唯一的遺憾。

  “爸,你是不是還想?”我握著那個不爭氣的東西。

  “不提吧,這些年,我老是期待著,期待著你回傢。小明,我老瞭,真的老瞭。”

  “爸,我不知道,你還——還想著我。”我看著爸爸蒼老的模樣,哭瞭。

  “能不想嗎?雖說你是我女兒,可那一晚——”他老淚縱橫。

  “天明的時候,我倉促地走瞭,可我在門口站瞭好一會,那時候你隻要叫一句,也許我們——”

  想起那個早上,我一直心裡有點怨恨,一直想父親激情的時候把自己也當作瞭親密的女人,可一離開就什麼也不是瞭,他是不是對我沒那種感情,隻是一時心理的發泄?可現在看來,還是那種關系阻礙瞭我們。

  “爸——女兒也是,可就是怕回來看到你,怕你不理我。”我臉貼在他的胯間,碰觸著他的勃起。

  這時父親把手深深地插進我的頭發裡,半晌才說,“傻丫頭,我們都那樣瞭,雖說隻那麼一兩次,可你畢竟已做瞭回我的女人。”

  聽到這裡,我抬頭看著父親,沒想到這麼多年來,父親的心底裡一直為我留有那麼個位置。感觸之餘,還是回想著那個時刻,“爸——你康復的時候,我想,想再給你一次。”

  爸聽瞭,慢慢地閉上眼睛,“就怕爸不能給你瞭。”

  “傻爸,女兒會想辦法的。”

  爸似乎睡著瞭,但我感覺到他那裡明顯地有瞭硬度。

  “小明,爸想睡覺瞭。”我扶起他,讓他慢慢躺下,看著爸幸福安詳的神態,我不知道爸是否能睡著,是否在他心裡會做那樣一個夢,可不管他是睡著的還是清醒的,親情最重要,父親畢竟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