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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二百一十章

  emo來的快,去的也快,下半身產生的強烈快感很快就帶走瞭我的眼淚,媽媽的蜜穴也在我的高速的抽插之下漸漸變得有沒那麼閉塞瞭,肉棒像泡著溫泉中似的暖暖的好不舒服,我當初的猜測是正確的,媽媽果然像大姨一樣是個多汁兒的大饅頭,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生下這麼一對極品雙胞胎姐妹花的外婆到底是何方神聖,會不會像媽媽和大姨一樣一碰就出水……

  不行不行,罪過~罪過~

  我急忙搖頭將這個邪惡的念頭甩出瞭腦袋,明明在肏著媽媽呢,怎麼能分心呢?我吐出瞭一口濁氣,低頭看下向瞭肉棒和媽媽的結合處,原本緊閉的兩片粉紅陰唇被雞巴粗暴的分開,隨著摩擦時不時露出深藏的嫩肉,肉棒在媽媽嬌弱的陰道中作威作福,漲的發紫的龜頭死命磨蹭著蜜穴內壁的褶皺,媽媽也不甘示弱,很快我就感覺到媽媽的陰道反咬瞭我一口,隨著她身體的陣陣抽搐,媽媽的蜜穴驟然緊縮,死死地吸住瞭我的肉棒,我頓時覺得抽插的難度陡增,肉棒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包裹著,龜頭受到的刺激一下子超過瞭臨界點,有過數次性愛經驗的我頓感不妙,急忙開口詢問道:“媽,我能射進……”

  話還沒說完,媽媽忽然猛地弓起瞭上身,雙手死死攥著我的胳膊,大張著的小嘴兒似乎想要叫喊,卻又發不出聲音來,蜜穴開始劇烈蠕動瞭起來,灼熱的花蜜澆淋在本就快要到底極限的雞巴上,我被媽媽的高潮一刺激,精光一下子沒守住,雞巴抖動著射出瞭第一股精液,這玩意其實和尿尿的原理差不多,一旦漏出瞭一點,再想要忍住比登天還難,我本來想要詢問媽媽能不能讓我射進來,我並不知道媽媽的安全期是什麼時候,而且哪怕今天恰好是媽媽的安全期,多半也隻能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我還是抱著萬一的心理開口詢問瞭,畢竟誰不想要內射自己的媽媽呢?

  不過現在已經晚瞭,既然都已經射瞭,與其瞻前顧後,浪費這次內射媽媽的機會,還不如放開瞭享受才是真的,我急忙重新趴伏在媽媽的身上,將肉棒頂進瞭蜜穴深處,大量白濁的精液直接射在瞭媽媽的子宮上,媽媽的雙手忽然纏在瞭我的脖子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也攀上瞭我的腰,下一刻我隻覺得肉棒都差點被媽媽夾斷瞭,沒想到媽媽竟然被我射出瞭第二次高潮,媽媽整個人都抽搐瞭起來,甚至我能感覺到媽媽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似是想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一些,大量的淫水傾斜而出,伴隨著粘稠的白色體液,從我和媽媽的交合處一股股流在床單上。

  母子二人幾乎同時進入瞭高潮,又幾乎同時結束,媽媽的雙手終於從我的身上滑落,無力的垂落在床上,我好險沒被媽媽勒暈過去,照理來說爽完之後就該是喜聞樂見的問罪環節,但我看瞭看身下緊閉著雙眼的媽媽,臉頰像火燒似的緋紅,潔白的額頭佈滿瞭細汗,除瞭無力的喘息著壓根就沒有餘力興師問罪瞭。

  盯著媽媽這副被我肏到再起不能的嬌弱模樣,我一時間又是食指大動,和媽媽的第一次雖然火力全開,日得又急又猛,床都快搖塌瞭,但我感覺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沒有細細品味媽媽總覺得虧得慌,雞巴一直插在媽媽的屄裡沒舍得拔出來,雖然剛剛才大射特射瞭一通,但年輕就是資本,雖然軟瞭三分,但還是能維持住插在媽媽蜜穴內的形態,趁著賢者時間腦子清醒瞭一些,我略一沉吟,打一炮要挨頓揍,打兩炮也要挨頓揍,但對我來說第二炮可就是半價瞭……

  這筆買賣不用想就是劃算的,趁著媽媽恢復體力的機會,我再次聳動起胯部,半軟的雞巴在媽媽充斥著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的蜜穴內摩擦著,很快又再次恢復瞭雄風,媽媽還以為我是要將雞巴拔出來,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反應,直到雞巴在她的體內越來越硬,而我這一直拔出又重復插入的動作傻子都知道我在做什麼,媽媽掙紮的用粉拳捶打著我的身體,奈何媽媽渾身酸軟無力,剛剛經歷的兩場酣暢淋漓的高潮帶走瞭她所有的體力,以至於她的小拳拳落在我身上軟綿綿的,倒更像是情侶間充滿挑逗意味的小情趣似的。

  生米已經煮成瞭熟飯,這次我就沒有急吼吼的上來對著媽媽就是一頓爆肏,雙手舒服的撫摸著媽媽豐腴的大腿,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媽媽的蜜穴中抽送著,忽然,我靈光一閃,雙手推著媽媽的大白腿往兩邊分開著,直到媽媽修長的美腿形成瞭一百八十度,也就是傳說中的一字馬。

  常年練習瑜伽的媽媽柔韌性果然更勝大姨一籌,這個姿勢不僅看起來十分淫靡,媽媽的小穴也因為雙腿的分開而變得沒有那麼緊瞭,我不僅能多操媽媽一會兒,視覺和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同樣翻瞭一倍,我簡直是個小天才。

  但媽媽似乎並不是那麼想的,她練習瑜伽是為瞭保持身材,不是為瞭方便兒子的玩弄,以一字馬的姿勢接受我的肏弄似乎讓媽媽更加羞恥瞭,媽媽的雙腿拼命的想要重新合攏,卻被我的雙手按住瞭大腿動彈不得,唯一能夠控制的隻有她的小腿瞭,然而當媽媽嘗試著把小腿蜷縮起來時,雖然破壞瞭一字馬的完整性,但視覺上看起來更像是媽媽主動大張著雙腿給我操瞭,我也就不再去強求媽媽將腿伸直,吭哧吭哧的搗弄著媽媽的陰戶,打樁機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進媽媽的屄裡,頂的媽媽左搖右晃,身體一點點地往上滑去,媽媽隻能無助的用雙手抵著床頭才勉強避免自己的腦袋撞上去,我肏得越來越起勁兒瞭,同時看著媽媽的上衣也原來越礙眼,如果能看到媽媽的乳搖也不失為一個助興的節目,可惜媽媽高聳的胸脯被萬惡的胸罩束縛著,搖起來的幅度及其有限。

  我喘著粗氣騰出一隻手抓住瞭媽媽的大奶子,媽媽一下子抬手打瞭過來,將我的手拍開,我有些鬱悶瞭,不管是大姨還是媽媽,好像她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分開算的,明明都被我日的死去活來瞭,摸一下胸部卻格外艱難,是為瞭守住她們最後的尊嚴麼?

  這種可能性讓我沒有去強行扯爛媽媽的上衣,媽媽都讓我肏瞭,還要什麼自行車呢?

  我看著媽媽被我日的披頭散發的模樣,忽然註意到一顆晶瑩的汗珠順著媽媽潮紅的臉頰緩緩滑到瞭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既然奶子不讓抓,那我就給媽媽種個草莓吧!

  我重新撲倒在瞭媽媽的身上,張嘴就吻在瞭媽媽雪白的脖子上,媽媽的腿得以重新並攏,剛想要來推我,又怕不讓我親自己又會被擺成一字馬的羞人姿勢,一時間陷入瞭兩難,倒是讓我親瞭個爽。

  想必媽媽並不知道親的太過用力的話是在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否則她絕不會放任我胡來,畢竟她對外可是一直保持著單身且潔身自好的形象,要是脖子上忽然出現瞭吻痕該怎麼跟別人解釋?

  我就是故意要在媽媽身上留下我的痕跡,向那些暗中惦記媽媽的人宣示自己的主權,一連在媽媽的脖子上種瞭三顆草莓,我也不敢太過分,媽媽非得抓狂不可,近距離之下,我能感受到媽媽的鼻音越來越重,連續高潮兩次後的媽媽身體更加敏感瞭,陰道內的溫度也在逐漸上升,以我的經驗判斷,媽媽已經離泄身不遠瞭。其實我也到瞭強弩之末,就不提插在媽媽緊窄的小屄內有多麼舒服,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已經足夠強烈瞭,要知道以前我光是幻想和媽媽啪啪啪的樣子就能擼上三管,而我現在真的和媽媽在做愛,要不是在大姨身上鍛煉過幾次,我非得一插進媽媽的小穴內就一泄如柱不可。

  我暗自加強瞭對媽媽的輸出,屁股越撅越高,再沉沉落下,重重撞擊在媽媽已經被我啪紅的小腹上,恥骨緊緊互相貼合在一起,幾乎沒有留下縫隙,媽媽的手又開始無意識的抓緊瞭我的胳膊,我趁著她被我日得失神的空隙,雙手抄起媽媽纖細的腰肢將她抱瞭起來,母子二人面對面的坐在瞭床上,下身緊緊連在一起,媽媽還有些遊離在狀況之外,由於感受到瞭重心的變化而緩緩睜開瞭迷離的雙眼,一下子就看見瞭近在眼前,一臉壞笑的我。

  媽媽瞬間清醒瞭過來,又開始扭動掙紮瞭起來,這個姿勢由於重力的關系,雞巴插在瞭媽媽身體的更深處,媽媽每一次的掙紮就像是自己在扭動著屁股,淫蕩的用小穴吞吃著兒子的大雞巴似的,我沒有刻意去阻止媽媽,她現在雙腿軟的根本無力站立,又因為我和她羞恥的姿勢而顧不上思考,隻想盡快擺脫尷尬的局面,於是每次當她撐著身體想要從我身上脫離時,雞巴一點點的從媽媽油亮亮的小穴內被抽瞭出來,堅硬的龜頭蹭的媽媽一陣顫抖,本來就虛軟無力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重重的坐瞭下來,將我的雞巴完全埋進瞭她的小穴之中,爽的我直抽涼氣,心裡更是樂開瞭花,媽媽就像在主動騎我一樣。

  嘗試瞭幾次之後媽媽終於放棄瞭掙紮,因為每一次失敗的脫離換來的是肉棒重重插回自己的體內,讓自己本來無力的四肢更加酸軟,身體深處那股異樣的感覺也愈發逼近,形成瞭一個惡性循環,再這樣下去別說是擺脫眼下的窘境瞭,自己要是因此泄瞭身,那這張臉真的不能要瞭,於是她決定不去看那張近在咫尺、得意洋洋的臉,閉目養神瞭起來,積蓄著一鼓作氣的體力。

  然而我並不給媽媽休息的機會,當媽媽不動的時候,就是輪到我表演的時候瞭,我雙手不客氣的捧住瞭媽媽蜜桃似的大屁股,豐滿的翹臀極具彈性,又圓又挺,手指幾乎完全陷入瞭媽媽的臀肉之中,雖然我很想狠狠愛撫一番媽媽的美臀,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胳膊肌肉鼓起,雙手猛地發力,托著媽媽的圓臀重新開始瞭活塞運動,這個姿勢讓媽媽的羞恥度拉滿瞭,本來都已經適應瞭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我的蹂躪,現在卻像個玩具似的被自己的兒子摟在身上拋來拋去,更要命的是下身還插著那根作惡的壞東西,然而最讓她感到害怕的是羞恥之下強烈的快感,那種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讓她不願意去面對,我肩膀上一疼,媽媽張著小嘴兒咬瞭上來,不知道是為瞭阻止我的作惡,還是害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

  熟悉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因為媽媽咬著的地方剛好同樣是大姨早上咬過的地方,兩姐妹在同一天被同一個男人肏得受不瞭而咬在瞭同一個地方,這就是雙胞胎的默契嗎?我低吼一聲,不再壓抑精關,雙手捏緊瞭媽媽飽滿的臀肉愈發迅速的肏弄瞭起來,接著媽媽體重的幫助,雞巴輕而易舉的插進瞭更深的地方,勢大力沉的一下下撞擊著陰道深處我曾經誕生的地方,龜頭甚至因為用力過猛而一點點頂開瞭媽媽子宮微張的小口,進入瞭全新的天地,媽媽瞬間繃直瞭身體,蜜穴就像地震似的抽搐收縮瞭起來,如潮湧一般的花蜜傾泄而出,我也同樣堅持不住瞭,撲哧撲哧的將大量的精液再一次深入媽媽的體內,填滿瞭她的子宮,母子二人緊緊摟在一起,互相揮灑著體液,在這一刻再也沒有母子之別,有的隻是男女之間最原始欲望的宣泄。

  良久,媽媽終於動瞭,她的手用力的推著我的胸口,我急忙松開瞭環住媽媽的手,肉棒這次算是徹底的偃旗息鼓瞭,自然而然的從媽媽的陰道中滑瞭出來,倒是省瞭媽媽要自己把自己拔出來的尷尬。接連兩次激烈的性愛將我對媽媽的欲望暫時發泄瞭個幹凈,我竟然能平靜的看著媽媽的下半身而沒有任何邪念,媽媽同樣默默的看向自己的小腹,紅腫一片的私處被各種體液打濕的一塌糊塗,被我的大號肉棒蹂躪瞭近兩小時的小穴正不斷的流出濃稠的白色液體,兩片粉嫩的陰唇之間的縫隙正緩緩的重新閉合瞭起來,遮住瞭肉棒曾經進出過的空間。

  媽媽一不哭二不鬧,就隻是呆呆的盯著自己一片狼藉的下本身,媽媽是個堅強的女性,哭鬧從不會是她的首選項,然而我寧願媽媽能夠將心中的鬱結發泄出來,我並不是一時精蟲上腦就強推瞭媽媽,如果我要這麼做的話作為媽媽身邊最親近的人,傢裡又長期隻有我和她兩個人的存在,我有大把的時間和機會能夠強行占有媽媽,沒有長期對媽媽的心防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沒有獲得系統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一旦我真的一時腦熱推倒瞭媽媽,也許我會得逞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甚至有極大的幾率會發生令我後悔終生,無可挽回的悲劇。

  要不是透過系統的視角再三分析過媽媽如今對我的情感變化,判斷出媽媽對我自然能夠產生的超出親情以外的情感已經接近極限瞭,如果沒有外力的推動媽媽隻會將對我的這份額外的情感鎖在心底,終生都無法生根發芽,我這才決定冒險補上臨門一腳,至於這份孽緣是否會往我期待的方向發展,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月老肯不肯為我和媽媽搭上這根紅線瞭。

  至於系統,從我第二次射進媽媽的身體之後,這玩意就汲取到瞭足夠的能量,然而並沒有反哺一丁點兒好處給我這個累死累活的打工人,就連系統視角都失去瞭作用,我再也看不到媽媽現在對我親情值、好感度的具體數值瞭。

  媽媽現在的平靜顯然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沒有瞭系統的數據支持,我心裡是一點兒底都沒有,完全不知道接連兩次的性愛到底將媽媽推向瞭何方,我還指望系統能夠出兩張道具卡給我應應急呢,結果這坑爹的系統居然關鍵時刻下線瞭,我嘗試著從精神世界直接進入系統,然而同樣被拒絕瞭,呈現在我眼前隻有一張巨型的正在更新中的藍色背景圖片……

  要不怎麼說懶人屎尿多呢,我還以為熬到系統吸收完足夠的能量之後就能帶著我從百草園日到三味書屋呢,結果你就給我來瞭個系統升級嗎…

  唯一值得欣慰就隻有地球爆炸的危機總該過去瞭吧,要是媽媽知道我是為瞭世界核平,為瞭人類大義才上瞭她,會不會……給我留個全屍呢?

  這麼蹩腳的理由哪怕是小說都不好意思這麼編,然而現實就是這麼魔幻,我也希望能有個更偉光正一點的使命,都不好意思往外說瞭,別人傢的主角都是一聲劍來拯救世界,而我靠的是操自己的媽媽……

  唉,看來我這個救世主這輩子註定隻能默默無聞的過著今天睡媽媽,明天睡大姨的平凡生活瞭…

  我搖瞭搖頭將混亂的思緒拉瞭回來,不知道在發什麼呆的媽媽也被我的動靜驚醒,下意識看向我這邊,目光頓時凌厲瞭起來,原來我搖頭的動作有點大,現在我可是光著屁股的模樣,恢復常態的雞兒穩定性又沒有那麼好,在媽媽看來就好像我在刻意沖著她晃蕩著小鳥似的…

  媽媽的巴掌當時就舉瞭起來,帶著呼嘯的風聲直指我帥氣的臉龐,我已經做好瞭吐血三升的準備瞭,然而媽媽的手卻停留在距離我的臉頰一拳的距離,媽媽目光復雜的看著我,最終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隻是默默的在床沒有被可疑的體液污染的一邊躺瞭下來,背對著我,蜷起瞭身體。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一巴掌打得我夜不歸宿導致媽媽手下留情瞭,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媽媽居然連褲子都不穿,私處一直外溢的精液也不去擦拭,就這麼無言的躺在瞭床上,彷佛受盡瞭天大的委屈,全世界都背叛瞭她一樣,我隻覺得一陣心酸,作為媽媽最親近也是最信賴的人,我本該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結果傷她最深的卻是她十月懷胎、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親生兒子,我終究還是辜負瞭媽媽……

  咦,說不通啊,系統吸收能量的前提是要兩人心意相通,而不是單純的性器摩擦,否則小白毛早就逼著我強推瞭媽媽補魔瞭,既然系統都吃飽喝足瞭,甚至還有餘力去搞什麼升級,雖然失去瞭系統視角,但是不是也能側面證明媽媽並沒有打心底裡拒絕和我發生的關系,媽媽現在這副絕望的主婦似的作派,多半是一時間接受不瞭和我的距離變成瞭負十七厘米的心理落差,否則以媽媽的個性,真要是打心底裡接受不瞭和我發生關系,媽媽絕不會是一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婦模樣,不抱著我一起跳樓已經算是她偉大的母愛在喚醒她將要湮滅的人性瞭。

  想通瞭關節我心理好受瞭許多,不再像剛才似的堵得都快發瘋瞭,我計上心頭,稍稍醞釀瞭一下情緒,在媽媽背後跪瞭下來,重重的磕瞭一個頭,反正席夢思的床墊磕起來沒什麼感覺,跪自己的母親更是毫無心理負擔,我極力壓抑著嗓音,找著悲傷逆流成河的感覺,深情的說道:“媽,我對不起您十幾年來的養育之恩,我不奢求您能原諒我,也沒臉再出現在您面前瞭,我打算去外面的大世界打拼,如果僥幸出人頭地瞭,我回來給您買大別墅!如果混不出個人樣來,您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吧~”

  說著,我默默起身就往外走去,步子都不敢邁的太大,要是媽媽真的不留我那可就尷尬瞭…

  還沒走多遠,背後忽然傳來風聲,一個枕頭重重砸在瞭我的背上,我回頭一看,媽媽已經坐瞭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恨聲說道:“你給我站住!一遇到事情就想著逃避,就這點出息你還好意思總說自己長大瞭?一個成熟的男人至少要有直面問題的勇氣!”

  我心中狂喜,臉上卻還是擺著一副憂鬱小王子的表情,隻要媽媽還願意和我交流,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我四十五度望向瞭天花板,閉上瞭眼睛,仿佛在做著什麼心理鬥爭似的,最後再次緩緩睜眼,微微泛紅的眼眸直視著媽媽的雙眼,聲音沙啞的說道:“可是我愛上瞭您!這個問題無法解決,隻要一看到您我就控制不住想要和您親近,以至於今天犯下無可挽回瞭錯誤!對瞭,就讓我把這根欺負您的東西切掉,這樣就再也不會去傷害您瞭!”

  “行啊,你去廚房把刀拿來吧,記得先磨一磨,呆會兒切下來的傷口會平整一些,不會濺得到處都是血。”

  “啊這……”

  我下意識咽瞭咽口水,背後冒起陣陣涼氣,本來我是越演越起勁,希望能夠最大限度的博得媽媽的同情,不過現在看來我的腳給自己砸的那叫一個慘哦。

  媽媽雙手抱著胳膊靠在床頭上,不屑的看著我,我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機早就被媽媽看穿瞭,不愧是新時代的女強人,這麼多年來那些在暗中覬覦媽媽美色的人沒有一個能夠一親芳澤,他們以為傢裡沒有男人媽媽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可以任由他們欺凌玩弄,一個獨自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女人能翻起什麼大浪?所謂懷璧其罪,怪就怪她過分美麗吧。

  結果這些年來敢對媽媽出手的人最輕也是個妻離子散的下場,鋃鐺入獄的傢夥也不在少數,我知道媽媽絕不隻是隻知道和我搶遙控器那副嬌憨模樣,如果說大姨是把鋒芒畢露的劍,媽媽就是把神華內斂的槍,她的槍口從不會對準自己人,但任何膽敢威脅到她或者我的存在,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我想這也就是為什麼外公他們放心媽媽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面浪的關鍵。

  捫心自問,若非我仗著兒子這層身份,我休想動到媽媽一根手指,搭嘎,也正因為我是媽媽的寶貝兒子,我還有一招對付媽媽的殺手鐧還沒有使出來,撒嬌男人最好命吶~

  我兩步重新躥上瞭床,舔著臉湊到瞭媽媽身邊,強行摟住瞭她的柳腰,將腦袋枕在瞭她的肩膀上,媽媽當然不樂意瞭,對著我又是掐又是撓的,就是沒辦法將我這塊狗皮膏藥揭下來,折騰瞭半天,我皮厚沒什麼事,她自己倒是累的氣喘籲籲,索性自暴自棄的任由我靠在她身邊瞭。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依偎在媽媽的身上,說實話母子倆都光著屁股半躺在床上的畫面多少有點奇怪,被我氣昏瞭頭的媽媽後知後覺的終於反應瞭過,自己居然到現在還光著屁股呢,急忙拉過瞭散在一旁的空調被蓋在瞭身上,然而空調被上同樣沾滿瞭奇奇怪怪的粘稠液體,媽媽又被我抱著走不開,隻好旋轉著手中的被子,好不容易找到瞭一處勉強還算幹凈的角落蓋在瞭下半身,這才松瞭一口氣,媽媽嫌惡的將手上不小心沾到的精液一股腦兒的都擦到瞭我的身上,又把手湊到瞭鼻尖聞瞭聞,小臉瞬間再次挎瞭下來,眼看媽媽似乎又要發作瞭,我急忙開口轉移她的註意力道:“媽,您看,咱們現在也算發生瞭關系,也沒有什麼天譴出來把我劈死不是?老天爺都不打算阻止我們在一起,您又何必拘束自己,別人的目光難道比您自身的幸福更加重要嗎?”

  媽媽忽然挺直瞭身體,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我不想再聽到你把那個字掛在嘴上。”

  我心中一凜,急忙點頭稱是,媽媽又看瞭我半天,似乎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瞭,大道理都講爛瞭,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尤其是我這個年紀的少年,對世界有著自己的一套認知,不真正經歷過幾次挫折幾乎難以改變,她還能怎麼辦,報警把我這個推倒親生母親的禽獸抓起來麼?

  忽然,媽媽每天每天的問瞭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在你大姨傢過的夜?”

  我沒有料到媽媽的話題突兀的轉瞭一百八十個彎,明明是事後的重要談話,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忽然提到大姨,我的冷汗蹭一下就下來瞭,臉上的慌張神情自然逃不過媽媽的法眼,她的眉頭越皺越深,就在這時,媽媽的肚子忽然咕咕地叫瞭起來,從中午到現在媽媽粒米未進,又在床上被我折騰的泄瞭三四次身,無一不消耗瞭她大量的體力,外面的天都沒有那麼亮瞭,估計現在都五六點瞭,媽媽會肚子餓也是正常的,我如蒙大赦,手忙腳亂的下瞭床,丟下一句:“您好好休息,我去給您做飯,”後逃也似的離開瞭媽媽的臥室。

  穿好瞭衣服,我走出瞭傢門,這才敢大口喘氣起來,媽媽並不像是在試探我,一定是有什麼地方讓她起瞭疑心,我一邊走著一邊拎著領口扇著風,忽然手上的動作一僵,貌似我從大姨傢裡出來後都還沒洗過澡,更別提換衣服瞭,早上壓在大姨身上日瞭她兩個小時,衣服一定沾滿瞭大姨的香水味,媽媽鐵定是能聞得出來的,我的手腳都開始有些冰涼瞭,如果隻是謊稱在同學傢過夜被媽媽揭穿也沒什麼,問題是早上為瞭追求刺激,我故意將大姨壓在客廳門邊肏她,大姨抑制不住漏出的呻吟聲不知道有沒有透過房門傳到媽媽的耳朵裡……

  我越想越是心驚,難怪人們總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趙某人可是出瞭名的謹慎,沒想到會在這種細節上翻車,不過話說回來這能怪的瞭我嗎?我怎麼知道我居然能在同一天之內,上午日瞭大姨,下午肏瞭媽媽,以至於沒有考慮到應該先洗澡換一身衣服。

  我人麻瞭呀,剛剛才被我推倒的媽媽要是發現自己的姐姐也遭瞭我的毒手,不知道會不會將我人道毀滅瞭,我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差點被外賣小哥撞飛出去,當即也不敢再胡思亂想,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是媽媽真的已經發現瞭我和大姨超出親人范疇的關系,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於是無補,眼下還是先把晚飯做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種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新鮮的菜瞭,我索性直接帶回瞭幾斤小龍蝦,這玩意其實我並沒有做過,但我有做飯的底子在,現學起來也沒什麼壓力,最後照著攻略弄出瞭一道蒜蓉小龍蝦出來,還別說,看起來像模像樣的,我剛想端進媽媽的房間邀功,想瞭想還是花瞭近半小時將小龍蝦的殼都一一剝瞭下來,這才再次進入瞭媽媽的房間。

  媽媽的臥室簡直可以說煥然一新,那股充斥著整個房間的濃鬱的荷爾蒙的氣息已經被空氣清新劑代替,媽媽的床單被褥乃至枕巾都換瞭一套新的,那張沾滿我和媽媽愛的證明,極具收藏意義的床單不知道被媽媽塞到哪裡去瞭,希望不是被丟到垃圾桶內的命運吧。

  媽媽也已經洗過瞭澡,躺在床上玩著手機,我湊近一看才發現她隻是盯著屏幕在發呆,接連喊瞭幾次媽媽都沒反應,我索性夾瞭一筷子剝好的蝦肉,沾瞭沾醬汁,塞進瞭媽媽的嘴裡,媽媽的魂兒這才被我勾瞭回來,差點沒被噎到,我被媽媽的白眼翻的一陣尷尬,訕訕的將筷子遞到瞭她的手中,媽媽卻忽然說道:“手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我急忙將手背到瞭身後,看著媽媽命令似的眼神我隻好將手伸瞭出去,媽媽抓著我有些紅腫的手默默看瞭片刻,隨即丟到瞭一旁,夾起一塊龍蝦肉還沒放進嘴裡又忍不住拽過我的手,心疼的放在嘴邊輕輕的吹著。

  其實我的手哪有什麼事情,隻是第一次做小龍蝦不是很熟練,剪殼兒的時候老是不小心被殼劃到,連皮都沒破,就是有些紅腫罷瞭,然而就在不久前我才對媽媽做瞭那麼過分的事情,媽媽還是將我放在瞭第一位,看著她心疼的小模樣我愈發堅定瞭自己的想法,我相信這個世上不會有比媽媽更加愛我的女人,也不會有比我更愛媽媽的男人。

  結果我辛辛苦苦做的大蝦自己是一口沒有嘗到,媽媽直接將我趕出瞭臥室,理虧的我也不敢有什麼異議,隻好下樓在路邊攤湊合瞭一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瞭一個隻剩下湯汁的盤子被放在瞭媽媽的臥室門口,得,我自覺的端起盤子刷洗幹凈,又去洗瞭個澡,換下瞭這身連日瞭媽媽和大姨的傳奇戰服,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這套衣服裱起來當做傳傢寶。

  媽媽將自己關在臥室不肯出來,傢裡顯得有些冷清,我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倒不是我滿腦子就想著肏媽媽,而是有一種熱戀般的感覺,哪怕什麼都不做,隻要能膩在媽媽身邊看著她就足夠瞭。

  我試探性的轉瞭轉媽媽臥室的門把手,不出意料的上瞭鎖,今天看起來是沒戲瞭,隻好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起瞭電視,總覺得自己似乎忘瞭什麼,冥思苦想瞭半天,這才猛地想起大姨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我急忙跑到對面敲瞭敲門,門內沒有傳來絲毫動靜,門縫中也沒有傳出光亮,大姨可不是那種會做傻事的性子,多半是早上被我肏得狠瞭,到現在都還沒睡醒。

  剛想要回傢又想到大姨一起來肯定會餓的受不瞭,她又是個與廚房絕緣的體質,多半會選擇點外賣,等送過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幾點瞭。

  我鎖上瞭傢裡的門又跑瞭出去,再次買瞭幾斤小龍蝦回來,順便弄瞭一個大號的保溫盒,這一次我可有經驗多瞭,三下五除二就弄好瞭一鍋香噴噴的小龍蝦,同樣剝好瞭殼之後小心翼翼的裝進瞭保溫盒內,拿瞭幾張報紙墊著放在瞭大姨的門口,在微信給大姨發瞭條消息之後我也躺在瞭床上準備休息瞭。

  為愛鼓掌雖然快樂,但可是個體力活,要不是我仗著年輕,哪還有餘力再日媽媽兩次,加上心情一直跌宕起伏的,精力消耗嚴重,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睡著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人在過度操勞的情況下連做夢的精力都沒有瞭,我還指望著能在夢中再次和媽媽大姨溫存,結果眼睛一閉一睜,十幾個小時就這麼過去瞭。

  拿起手機看瞭眼時間,原來才八點半,我還以為睡到瞭大中午,微信安靜的就跟我沒交網費似的,大姨並沒有回復我昨天的留言,真希望微信能推出一個是否已讀的功能。

  長長打瞭個哈欠,我穿好衣服走瞭出去,早晨起來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噓噓啦,我睡眼惺忪的走進瞭衛生間,剛要掏出小兄弟就猛地反應瞭過來,也顧不上放水瞭,急忙跑到瞭客廳一看,沙發上赫然坐著媽媽和大姨兩個人,我的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是大姨過來告狀瞭,還是媽媽找大姨來對質的?

  我感覺世界末日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姐妹倆人出奇的淡定,各自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十分淑女的泯瞭一口,老實說我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場面怎麼著也不該這麼平靜才對呀,這種山雨欲來的感覺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足足過瞭五分鐘,大姨終於率先放下瞭茶杯,淡淡的說道:“你外公打電話過來,在首都那邊給你安排瞭一所貴族學校,師資力量你不用擔心,同時還可以學習如何融入上流社會,為以後打好基礎。我也出來這麼久瞭,也該回去瞭,那所學校離我的診所並不遠,你要是住校住的不習慣,我的診所也有空房間,當然,是要收費的哈哈。”

  大姨頓瞭頓,這個包袱顯然沒有一點搞笑的成分,連笑聲都透著一股落寞,“你不要誤會,不是強制讓你一定要去,你同樣可以選擇你自己考上的那所高中,你的成績不錯,那學校也挺好的,離傢裡也比較近一些……”

  我整個人都震驚瞭,什麼外公的安排分明就是個幌子,這哪裡是什麼選擇學校啊,這分明是在讓我從媽媽和大姨之間選擇一個!

  這也太過突然瞭,唯一有可能會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就隻有一種可能,媽媽果真發現瞭我昨天和大姨在屋子裡做的事!她之所以沒有像上次一樣強硬的將大姨勸退,恐怕是因為媽媽自己也和我不再是單純的母子關系,她已經沒有那個底氣去指責大姨什麼,這才形成瞭現在這個茶話會似的詭異氛圍,至於這倆姐妹在我睡著的時候究竟談瞭些什麼我就不得而知瞭,留給我的隻有兩個選項,是跟著大姨遠赴首都,還是留在傢裡陪著媽媽。

  媽媽忽然站瞭起來,沒有看我一眼,目光直視著地面,無聲無息的走回瞭臥室,關上瞭門。與此同時大姨也站瞭起來,走向瞭玄關,我這才註意到原來那裡已經放著一個大號的行李箱,她們並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大姨真的要回去瞭。

  大姨換好瞭鞋子,拉著行李箱走到瞭門口,忽然又停下瞭腳步,背對著我,用一種故作輕松又帶著一絲不可抑制的顫抖的聲音對我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張瞭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我竟然從那個傲到瞭骨子裡的大姨的聲音中聽出瞭一絲……哀求?大姨曾幾何時對任何男人假以顏色,如今卻對我放下瞭身段…

  就在我出神的功夫,大姨仿佛已經知道瞭答案,她背對著我揮瞭揮手,不再停留,打開房門灑脫的走瞭。

  我急忙追瞭上去,腳步卻越來越慢,最終停在瞭玄關上,其實我的心比我的大腦先一步給出瞭答案,當硬幣拋上天空之時,你期待的那一面既是心之所向。

  如果非要在媽媽和大姨之間選擇的話,毫無疑問我會選擇媽媽,但我同樣不會輕易放棄大姨,你說我花心也好,貪心也罷,我承認我無法做到一碗水端平,將一顆心從正中間切成兩瓣分給媽媽和大姨,但我會盡我所能去維護二者之間的平衡。

  現在若是追出去的話,媽媽可能會以為我跟著大姨走瞭,盡管媽媽的心還未徹底對我開放,但昨天才和媽媽突破瞭母子關系,今天就被兒子拋棄瞭,我很擔心媽媽的精神狀態;而大姨就不一樣瞭,她的承受能力遠在媽媽之上,並不是說媽媽的內心就比大姨脆弱,而是對於媽媽而言,我就是她的全部,而對於大姨來說,也許我已經成為瞭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也僅此而已,她還有她的事業,還有她的朋友,更何況外公外婆也在身邊。

  而媽媽幾乎將所有的空閑時間都用在瞭陪伴我成長上,雖然外在表現出來媽媽隻是喜歡宅在傢裡打遊戲,實際上我心理清楚,她是在彌補父親這一身份的缺失,害怕我覺得孤單,一個人給予瞭我雙份的愛,從我記事起,媽媽幾乎放棄瞭一切個人的社交活動,隻要我需要的時候,媽媽總是會在身邊,所以我從來沒有覺得少瞭爸爸的存在有什麼大不瞭的,從不會去羨慕別人傢的小朋友,隻有他們羨慕我有一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媽媽的份。

  我深吸瞭一口氣,媽媽用她並不寬闊的肩膀一個人撐起瞭這個傢,卻從未向我抱怨過一句話,現在在她需要我的時候,我又怎麼能離開?我不再猶豫不決,轉身向媽媽的臥室走去,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媽媽的情緒,以後再找機會將大姨扛回來,至於這兩姐妹該如何和諧相處,多半要著落在我的小兄弟上瞭。

  推開臥室的門,媽媽靜靜地側躺在床上,偌大個床媽媽卻瑟縮在角落,單薄的背影給我一種隨時可能從床邊摔下去的錯覺,我輕輕的合上瞭房門,慢慢爬上瞭媽媽的床,躺在瞭她的身邊,我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麼,腦子裡忽然冒出瞭一首我一直想要對媽媽唱的歌,旋律一直在我腦海縈繞,我不由自主的輕聲哼唱瞭起來:“我隻想做你的太陽~你的太陽~在你的心裡呀~在你的心底呀~不管是多遠的遠方~不要害怕我在身旁~想做你的太陽~你的太陽~在你的心裡呀~在你的心底呀~就算不能在你身旁~也要奮力為你而~發光……”

  就在我忘情而投入的哼唱著的時候,“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人踹瞭開來,我嚇得一個激靈,媽媽也險些從床上滾瞭下去,我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赫然正是已經離去的大姨,她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媽媽,惡狠狠的吼道:“趙曉蕓,我不可能再一次讓你搶走我的男人!”

  啊?

  我的男人??

  難道指的是我嗎???

  我一下子有些受寵若驚,媽媽和大姨好像是有過這麼一段秘辛,我依稀記得我的混蛋老爹原本是大姨的網戀對象,最後卻迷上瞭媽媽這檔子事……

  媽媽也騰得一下躥瞭起來,同樣是雙手叉腰的姿勢,她的身高略遜於大姨一籌,但她有著主場優勢——她是站在床上的!

  媽媽居高臨下的瞪著大姨,毫不客氣的回道:“你搞清楚,他是我的兒子,不是你的男人!這麼多年瞭你還是不能認清我就是比你更有魅力這一事實嗎?!男人婆!”

  “嘶,”我倒吸瞭一口涼氣,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媽媽顯然是犯瞭江湖大忌!

  男人婆應該就是大姨當年叱詫風雲時留下的諢號,不過我個人覺得這個綽號多少有些違心瞭,眼前的大姨前凸後翹、長發飄飄,光是一雙黑絲美腿就不知道牽動瞭多少男人的心,標準的女神模板,誰會這麼違心給大姨起“男人婆”這種外號?

  該不會就是媽媽吧……

  大姨的臉一下子陰沉瞭下來,這三個字顯然讓她想起瞭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幫媽媽潤色一下,大姨已經擼起袖子,邁著大長腿沖瞭上來,將媽媽撲倒在瞭床上。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震撼瞭,短短兩天的經歷簡直比我的一生都要精彩,等我回過神來,正想要將扭作一團的兩姐妹拉開時,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一記撩陰腿就給我踹到瞭地上,我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著,捂著襠部雙眼無神的望向被大姨踹開的房門,心中忽然有瞭一絲明悟。

  我深吸瞭一口氣,盡力壓下瞭蛋疼,向著門口的方向匍匐前進著,一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其實她們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瞭,我扶著房門站瞭起來,輕輕地關上門,又拿起放在一旁櫃子裡的鑰匙將房門反鎖,抽出鑰匙放在瞭地上,一腳將它從門縫中踹瞭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好整以暇的開始脫起瞭衣服,嘴裡不由自主的又開始哼起來瞭小調,滾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忽然心有所感,大姨放開瞭扯住媽媽臉頰的手,媽媽松開瞭咬住大姨胳膊的嘴,二女齊齊往門口的方向望來,我已經將自己剝瞭個精光,胯下的肉棒高高翹瞭起來,我學著媽媽和大姨的樣子,雙手插著腰,晃蕩著胯下的大屌,陽光燦爛的笑道:

  “既然來瞭,就都別走瞭~”

  (全書完)

  ps:交卷瞭交卷瞭,到這裡就算完結瞭,這個結局在寫頭幾十章的時候就想好瞭,沒想到真正寫下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年多瞭,結尾這裡並不是跳過瞭雙飛的情節,就是這麼設計的,我有時候的思路挺奇怪的,是通過一句話去逆推得到劇情,就比如封c,我當時忽然就想到那句“疼就不日瞭嗎”,才有瞭封c細軟短的幾章,世界和平的這個結局則是通過“既然來瞭,就都別走瞭”而來的。

  完結的倉促瞭一些,對此我也隻能說聲抱歉瞭,至少字數是達標瞭,至於質量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沒有那個能力讓大傢都滿意,有些書友是沖著系統來的,但實際上系統參與的非常有限,這一點其實我在最開始的章節就有解釋過,在會所上印象中也有提過,系統本身就是一個幌子,為瞭降低攻略一個各方面認知都完全正常的媽媽的難度才弄出來的,它隻會在男主無從下手時出現,除此之外不會過多的提到;

  之前看到過一條關於彌花花的評論,順便解釋一下,這個角色本身是設計來輔助男主攻略媽媽的,一開始的想法是一個戀父一個戀母的問題少年少女為瞭阻止雙方傢長的相親,結盟搞事情,吸引大人的關註,比如在大人面前表現的親密,或幹脆是假裝男女朋友之類的,最後假戲真做瞭等等,為什麼劇情不是這麼發展的,當時我一時腦熱,搞瞭個投票讓書友決定劇情的走向,希望能夠活躍一下群裡的氣氛,結果投票的人印象中隻有兩個,在當時極度打擊瞭我的熱情,按一開始的設想起碼要為瞭彌花花多寫近十萬字,反正也沒人想看,就幹脆完全改寫瞭彌花花的戲份,這也就是為什麼彌花花這個角色好像整天在夢遊似的,出場就為瞭賣個萌就沒瞭。

  多餘的廢話就不扯瞭,下本書就不寫啦,這本書寫下來我深感自己能力有限,既照顧不瞭真正來看書,一直支持我的書友,又治不瞭猖狂的書販子,不誇張的說,大量的精力浪費在瞭做暗碼,單獨分發上,在這上面浪費的時間精力多寫個幾十章都沒問題。當然,以後空閑時間比較多的時候,手癢的話可能會再開幾個坑吊吊大傢的胃口,會發佈在**或者**上,應該不會再搞開群連載瞭,頂多接一接定制之類的。

  那麼,886瞭米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