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吸溜聲此起彼伏,大姨專心致志的吃著面條,絲毫沒有想要過問我為何一副如喪考妣的從樓梯間走出來的意思,反而讓我有些坐立難安,這種煎熬的感覺就像死囚最後的時光,比起那種抓心撓肝的焦慮,死反而沒有那麼可怕瞭。
毫無形象風卷殘雲的吸完面條的大姨往沙發一靠,又開啟瞭癱瘓模式,真不知道如果大姨是我媽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麼?腹誹歸腹誹,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收拾好桌上的碗筷,洗刷擦桌一條龍之後也才堪堪過去瞭十分鐘,我倒寧願能在廚房賴上一整天,重新坐回沙發的我走又不是,呆著又難受,簡直就跟在受刑似的,大姨似乎一點都沒註意到我的異常,自顧自的看著電視,直到整場節目結束,大姨才終於再次開口對我說道:“你今天應該也沒什麼事,有事也給我放到一邊,我正想置辦一些傢具,正愁沒地方抓壯丁呢~”
說著,大姨也不管我是否答應,轉身就回到瞭自己的臥室關上瞭門,看起來是換衣服準備出門瞭,我心裡倒是著實松瞭一口氣,原來大姨突然找我是有事情的,賣點力氣可比賣命的結局好多瞭,可沒多久之後我就開始瞭自我懷疑,和大姨逛街好像也是件要命的事情,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大件的傢具都有送貨上門的服務,我隻需要提著那些小玩意就行,可架不住數量實在是太多連我的脖子都掛滿瞭形形色色的購物袋,打遠一看跟座人形垃圾山一樣,一回到大姨傢裡我就癱瘓在沙發上再起不能瞭,果然忘記煩惱的最好方法就是讓自己忙到沒有時間去煩惱,空調的涼爽和舒適的沙發讓我的眼皮很快就打起瞭架,恍恍惚惚的就睡著瞭,一路上對到處往休息處鉆的我冷嘲熱諷的大姨此時卻一臉的平靜,無聲的看著漸漸進入夢鄉的我輕嘆瞭一口氣,拿瞭張薄毯輕輕蓋在我身上後轉身出瞭傢門。
這一覺我睡的十分踏實,或許是因為身體已經累到瞭無力思考,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都有些昏暗瞭,略顯漆黑的房間內隻有電視發出的光芒在閃爍,我環顧著四周有些陌生的環境發懵瞭好一會兒之後才想起來現在是在大姨的傢裡,隨即湧入腦海的是早上發生的一幕幕場景,我該以什麼面目再回到傢裡?
我從沙發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大姨居然坐在瞭沙發前的地板椅著沙發盯著開瞭靜音的電視,手裡拿著一瓶易拉罐狀的飲料正往嘴裡送著,雖然因為光線的緣故我無法看清楚大姨正在喝什麼,但那種液體特殊的氣味卻是讓很容易就猜出它的身份,大姨居然在喝酒。
大姨的身側已經擺瞭四五個空的罐子,而她的面前足足立著一整箱啤酒,我還在驚詫大姨居然會因為我占瞭整張沙發而坐在地上而不是把我推下去,這會兒又發現大姨居然在喝酒,像我們這種不會喝酒的人通常都會覺得沒有什麼天大的心事的會是絕對不會去碰酒精這種東西,不過以大姨的酒量和啤酒跟喝開水一樣,難道她的酒量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有事沒事就炫一箱?人和人的體質真的無法一概而論…
“醒瞭?”
大姨並沒有回頭看我,不過我從沙發坐起來的動靜還是驚動瞭她老人傢,我輕輕應瞭一聲,鬼使神差的也滑下瞭沙發,與大姨並肩坐在瞭一起,看著漆黑的房間內閃爍著電視五彩斑斕的光,我將手伸進瞭箱子裡也拿出瞭一罐啤酒打開灌瞭兩口,不得不說,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喝酒,可能這就是小孩與大人的區別吧,論口感比不上任何一款飲品,還會給人帶來各種副作用,可唯一讓人癡迷的,也就它能夠讓你短暫的擁有完全屬於自己的時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一瓶啤酒很快就見瞭底,我感覺我的臉頰已經開始有些發燙瞭,不同於千杯不醉的大姨和媽媽,我的酒量隻配和小孩子坐一桌,不過我還是再為自己啟瞭一瓶,房間內的氣氛有些詭異,姨甥二人坐在沒有開燈的房間的地板上,看著無聲的電視像喝水一般喝著啤酒,當我打開第五瓶啤酒的時候,深藏在心底的情緒總於控制不住的崩潰瞭,大姨至始至終沒有問過我一句話,我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早上發生的一切,媽媽對我的不信任,受到的所有委屈統統都說瞭出來,大姨隻是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表示,在故事的結尾我猛地一仰頭降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之後,終於是敵不過腦中的暈眩,昏昏沉沉的軟倒在瞭一旁。
恍恍惚惚間我隻覺得自己被人架瞭起來,緩緩向著臥室的方向移動著,許是那人的力氣不夠,本想將我輕輕放在床上,卻被我的體重帶著一同倒在瞭床上,我隻覺得身下壓著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似的好不舒服,下意識的像隻樹懶熊似的緊緊將那團讓我覺得無比舒服的東西纏住,徹底失去瞭意識。
“起來……快……起來啊!!”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聽見瞭一聲聲焦急的催促,同時好像有人一直在掐著我身上的肉,隻不過大醉初醒之後的身體還有些遲鈍,連痛覺都沒那麼靈敏瞭。
我恍恍惚惚的睜開瞭雙眼,眼前卻是大姨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雙頰緋紅、面泛桃花,煞是誘人的緊,奇怪,大姨是偷學瞭浮空術麼,怎麼還能漂浮在我的眼前?隨著身體的感官逐漸恢復,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漂浮的不是大姨,而是我正壓在大姨的身上,大姨的手一邊掐著我的腰,一邊推著我的胸膛,似乎是想要將我從她身上弄下來,隻是不知為何大姨的力氣似乎比平時小瞭許多,倒是有點像在撒嬌一樣。
見我終於醒瞭過來,大姨臉上一喜,急忙說道:“快……起開!”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似的,然而我的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都沒餘力去感受身下大姨的柔軟,隻想著盡快閉上眼睛來抵抗這種令我難捱的暈眩。
“別……別睡瞭啊!快起來!!”
大姨一下子陷入瞭驚慌,那種溺水者剛剛抓住瞭稻草卻又失去的感覺簡直能讓人絕望,但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她身上的我漸漸沒瞭動靜,大姨急的都快哭瞭,昨天晚上喝瞭那麼多的酒,雖然她的酒量沒有問題,但她身體的容量可是有限的,本來隻想著給這小子搬到床上,結果一不小心就被這小酒鬼壓在瞭床上。
俗話說死沉死沉的,當一個人徹底失去瞭意識之後,那身體的重量跟使瞭千斤墜似的,況且喝瞭不少酒的她手腳也有些虛浮瞭,發揮不出全部的力氣,左右掙紮無果後也隻能讓這混小子壓在身上睡瞭一夜,得虧她的床墊是高級貨,否則非得給這百十來斤的大小夥子壓扁瞭不可,隨著她認命的停止瞭掙紮,房間內就隻剩下瞭身上那人平緩的呼吸聲,明明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卻有著像成年人似的沉穩有力,她竟然從他身上感受到瞭一絲……安全感?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慌亂,然後身體的反應卻是誠實的,她整個人都隻覺得無比的安心,近期長久的失眠以及被她極力壓制的異樣躁動在這一刻都平息瞭下來,偷偷撇瞭一眼睡得跟頭死豬似的外甥,她忽地有些心跳加速、面紅耳赤,顫抖的伸出瞭雙手環抱住瞭他寬廣的背部,明明隻是抱瞭下自己的外甥,心臟卻跟打瞭激素似的咚咚跳個不停,此刻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還有這麼小女兒的一面,而且流露的對象還是那個她曾經恨不得生啖其肉、奪走她清白的親外甥,她隻覺得一陣久違的困意襲來,隻是閉上瞭眼睛就美美的睡著瞭,再也沒有往日的噩夢纏身…
然而事實證明果然是不能大意的,這一覺醒來雖然比平常精神瞭十倍,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令人難以啟齒的尿意,最開始她還沒當回事,可隨著她氣力的恢復都不足以撐起壓在她身上的死豬分毫之後她這才慌瞭神,尿意來的比想象中的更加兇猛,隨著她的蘇醒,這種感覺很快就攀升到瞭臨界點,甚至到瞭稍微用力都有可能漏出來的完全滿溢狀態,她這才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性,可好不容易喚醒那可惡的小鬼,眼看他的眼皮又合上瞭,這要是再讓他睡著瞭非得出大事不可,她急忙伸手擰住瞭他的耳朵,視圖將他遊離的精神拉回來,然而宿醉的人身體是遲鈍的,這一招的收效甚微,再不趕緊想辦法她的一世英名真的就保不住瞭,當一個人面對社死的邊緣之時,平時恪守的禮義廉恥的界限似乎就不那麼牢固瞭,她急中生智,扯住他的耳朵大喊道:
“你先起來,我…我要上廁所……回來再讓你壓著……”
然而這種程度的讓步似乎並不足以刺激得他擺脫酒精的束縛,大姨輕咬嘴唇,暗啐瞭一聲禽獸!從牙縫擠出幾個字:“隻!穿!內!衣!”
壓在她身上的大山忽地一個激靈,終於是再次蘇醒瞭過來,那驚喜到難以置信的眼神一度讓她懷疑這小鬼頭是不是在裝睡,不過她現在已經無力思考瞭,瀕臨崩潰的身體讓她隻剩下瞭一個念頭——廁所!所有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瞭,哪怕有一個億的現金擺在眼前都沒有廁所的吸引力更大。
“起!開!”大姨再次說道,聽得出來每一個字幾乎都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剛剛恍惚間似乎聽到瞭內衣之類的關鍵詞,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我的睡意還是一下子就被吹散瞭,身下大姨的表情可以說是猙獰瞭,紅彤彤的雖然可愛,但那擇人而噬的目光卻讓我打瞭個寒戰,我急忙手腳並用從大姨身上爬瞭下來,受力的突然變化讓大姨猛吸瞭幾口涼氣這才忍住瞭什麼東西要從她身體裡鉆出來的變化。
大姨像個木乃伊似的極度緩慢的從床上坐瞭起來,那僵硬的動作起碼也得是個千年以上的屍王瞭,隻見她小心翼翼的挪到瞭床邊,伸腳完全夠著瞭地面這才站瞭起來,似乎並不算高的床與地面的距離在她的視角種變成瞭深淵一般。
昨天將一肚子苦水傾斜幹凈之後心情好瞭許多,再加上酒精的麻痹我現在幾乎將所有的煩惱都拋在瞭一邊,難怪這玩意會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我打瞭個哈欠杵在一旁看著大姨模仿著機器人走路的樣子,雖然腦子開始逐漸清醒,但還是沒搞清楚大清早的大姨是在作什麼妖,仔細回憶瞭一下,大姨是不是提到過廁所之類的字樣,難道大姨……
我頓時玩心大起,憋尿這種事情我可是親身經歷過的,這種時候可能是我唯一能夠看到大姨一臉嬌羞的大喊著:“不要搞我瞭~”的最好機會瞭。
不行,腦子裡有畫面瞭……
我興奮的搓瞭搓手,捏手捏腳的跟瞭上去,實際上大姨現在恐怕全身的精力都用在瞭肌肉控制上,壓根就註意不到外界的變化,已經即將到來的…
臥室的床離門口的距離並不算遠,可大姨生生挪瞭近十分鐘,一步一腳印都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時的虔誠,眼看大姨已經成功走到瞭門口,正扶著門框喘息著,我一眼就瞅準瞭時機,悄然上前來到大姨身邊,伸出食指輕輕在大姨的腰間戳瞭一下。
其實我也不敢太過分,這可不是能夠隨便開玩笑的事情,真要玩脫令我的就死定瞭,逗逗大姨就行瞭,說不定還能趁機撈點好處,可我萬萬沒想到許是我的偷襲太過突然,大姨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這一指就成瞭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當水庫蓄滿之時,一個微小的蟻穴都有成為決堤的可能。
倚著門框的大姨渾身忽地一抖,一開始還因為要耗盡渾身力氣去忍耐而有些顫抖的身體也不動瞭,整個人就像丟瞭魂兒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瞭那裡,這可和我預期的反應完全不一樣,心裡頓時有些不妙的預感,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抽瞭抽鼻子,下意識尋著味道的來源望去,頓時驚得瞳孔都快豎成瞭一條線,隻見一股股清澈透明中略點淡淡黃色的液體正順著大姨修長的美腿從她的睡裙之中自然滑落,最終在地板上積起瞭一灘小水窪。
此時的我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興奮,有的隻有說不出的恐懼,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濕,雖然眼前的畫面有種說不出的淫靡,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姨在我面前尿瞭褲子,本該是足以錄入我趙某人終身成就的得意之作,然而我可不想讓這幅畫面成為我能看到的最後一幕。
大姨的反應出奇的平靜,沒有像一般女生捂著臉羞憤欲死,她隻是低下瞭頭,嘴裡似乎在囔囔念叨著什麼,我咽瞭口唾沫微微往她身旁靠瞭靠,隻聽到一句句“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的毫無感情波動的話語機械的從大姨口中傳出,大姨隱藏在自然垂落的大波浪間的雙眼瞪得滾圓,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的地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仿佛看見瞭大姨的瞳孔都開始冒出瞭紅光。
我心中警鈴大作,如果有第三方的視角的話可以清醒的看見我的腦門上出現瞭一個鮮紅的“危”字,我本能的開始向後退去,往客廳大門的方向悄然移動著,額頭的冷汗都快形成瀑佈瞭,眼睛卻是一刻都不敢從大姨的身上挪開,擁有大量恐怖片觀影經驗的我自然知道,這種時候再害怕也要時刻保持視線的鎖定,一旦失去瞭目標就準備領盒飯吧。
好在大姨傢裡陳設簡單,昨天買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還沒送到,一路上我並沒有碰倒什麼東西驚動switch,終於是挪到瞭大門口,然而我背著身子卻死活擰不開門鎖,不得已之下,我見大姨還是失神的站在原地碎碎念著,我咬瞭咬牙,迅速回頭觀察起大門的情況,原來大姨的房門結構與我們傢的不同,解鎖與我們傢的方向正好相反,我暗罵瞭一聲裝鎖的師傅,迅速解鎖擰開瞭門把手,隻差一步就能逃出生天,見到明天的太陽瞭,還沒等我拉開自由之門,後脖領上忽然傳來一股巨力,整個人被猛地向後拽瞭一大步,甚至雙腳一度都離開瞭地面。
我一下子被拽倒在地,整個人摔的七葷八素,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身上忽然一沉,大姨已經騎在瞭我的身上,本該適合寫寫畫畫的修長雙手卻往我的脖子掐瞭過來,“我…我什麼都沒看見啊大姨!!”我艱難的向大姨求饒著,呼吸已經開始有些困難瞭,肚子上感覺暖烘烘的,又有些冰冰涼涼的感覺,大姨甚至連內褲都不換瞭就來追殺我瞭嗎……
這種感覺有點奇妙,大姨穿的是睡裙,跨坐的姿勢正好使她那件被尿液完全浸濕的黑色蕾絲內褲緊緊貼在我身上,濕漉漉的內褲更加凸顯瞭大姨隆起的饅頭形狀的美穴,雖然我看不見,可我的身體可是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曼妙的形狀……不對,現在是特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嗎!!
大姨的雙手鐵鉗似的箍著我的脖子,臉上的表情無喜無悲,隻是嘴裡輕聲的呢喃著:“死吧~死吧~……”就像一位母親在溫柔地輕聲哼唱著一首安眠曲,可我不想就此長眠啊!!!
我雙手按住瞭大姨掐著我脖子的手,雖然大姨此時處於小宇宙爆發的狀態,但在絕對的力量優勢面前我還是逐漸占據瞭上風,一把將大姨從我身上掀瞭下來,換成我騎在瞭大姨的身上,然而盡管如此大姨被我按住的雙手還是在執拗的發著力,眼睛雖然是睜開的,卻看不到一絲往日的神采。
大姨該不會因為在外甥面前尿瞭褲子,羞恥過度,弄出瞭什麼第二人格來瞭吧,這可不是我小說看多瞭異想天開,像大姨這種高學歷的知識分子最愛鉆牛角尖瞭,大姨的性子又驕傲無比,多少富傢公子霸道總裁的追求都不甩一眼,結果在自己傢外甥面前……
“大姨,你還好嗎?”
我試探性的詢問道,可大姨還是那副樣子,沒有絲毫反應,這下我是真的有點慌瞭,好歹罵我幾句也行啊,我嘗試著松開對大姨的束縛,大姨一下子就要往我身上撲過來,我隻好重新將大姨壓在地上,沒想到這件事對大姨的刺激這麼大,當初強推大姨的時候大姨的反應都沒這麼大,其實也沒什麼沒想到的,異地處之,要是如今的我在媽媽面前尿瞭褲子,雖然小時候她已經見過多少次瞭,但光是想想我還是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僅僅是尊嚴面子的問題,在心上人面前露出這種狼狽至極的窘態,沒有幾個人能防的住這種打擊。
咦,我心念一動,大姨的好感度我可是已經刷到瞭九十以上,加上本來就稀缺的親情值,我不敢舔著臉認為自己就是大姨的心上人瞭,但至少已經是“喜歡”的程度,而且是男女層面上的,那就不僅僅是在自己的外甥面前丟大臉瞭,難怪大姨的反應會這麼強烈。
想通瞭關節我也就有瞭打算,既然大姨受瞭刺激,那麼就以更加強烈的刺激將大姨拉回來不就得瞭,我毫不猶豫的將身體壓瞭下去,直接就吻在瞭大姨的薄唇上,香香軟軟、柔柔嫩嫩的觸感闊別已久,胯下的長槍一下子起立,戳在瞭大姨的小腹上,還沒等我將舌頭伸進大姨的口中進行進一步的刺激,大姨忽然牙關一合就咬在瞭我正要伸過去的舌尖之上,疼的我急忙直起瞭身子,大姨沖著我怒目而視,令我欣慰的是她的眼神已經恢復瞭正常,看來我的白馬王子之吻還是十分管用的嘛。
我暗自得意著,許是早上發生的事情太過尷尬,大姨雖然恢復瞭清醒但也沒有開口說什麼,甚至都沒有叫我從她的身上滾下來,隻是偏過頭去不敢對上我的目光,我嘗試著松開瞭抓著大姨的雙手,大姨並沒有再要撲過來掐我的意思,我松瞭口氣,這一關總算是過瞭,正要打算抓緊機會跑路時忽然註意到,由於大姨在我面前失禁的影響,大姨對我的親情值跌到瞭1點,高額的好感度和谷底的親情值,這不就是我一直夢寐以求想要達到的攻略條件麼?
那我還在等什麼,等大姨重新冷靜下來嗎?還是等把大姨的好感度刷到爆表再來逆推我?我又不是後宮動漫的男主,妹子都脫光躺你床上瞭都硬不起來。
我幾乎在一瞬間就下定瞭決心,機會稍縱即逝,猶豫隻會敗北,我猛地再次俯下身子,強硬的將大姨的腦袋掰正,在她驚詫的目光中我仿佛也看到她已經意識到瞭即將發生什麼,正要開始掙紮的時候,我再一次吻瞭上去。
大姨渾身崩的筆直,每個關節就跟鑲瞭塊鋼板似的僵硬,每次看到她這副與外在表現反差極大的模樣時都能讓我興奮無比。
我不急著攻占下一個領地,隻是單純的和大姨的嘴唇對接在一起,任由大姨怎麼抓撓都不動搖分毫,而大姨整個人被我壓在身下,更有殺傷力的招式也使不出來,男生的體格還是有天然的優勢的。
盡管隻是最初級的接吻,更別提大姨會配合我什麼的,但光是唇齒間的輕觸和大姨急促的喘息就讓我的心臟超頻瞭,大姨最終沒能掙脫我的束縛,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不安的像個小女孩般,漸漸地,大姨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瞭下來,我能察覺到大姨的掙紮已經維護其微,不知道是認命瞭還是放棄瞭徒勞無功的努力,這顯然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我偷偷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大姨,緊閉的雙眸和不斷顫動著的眼皮讓我忍不住想要進一步欺負她,我伸出瞭舌頭在大姨緊抿著的嘴唇上來回舔舐著,大姨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瞭,嘴唇也閉合的更緊,我並不著急,剛才一番掙紮之下大姨的睡裙早已被掀到瞭腰間,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肌膚,連平坦的腹部間那道豎著的肚臍都顯得那麼迷人,我悄然騰出一隻手向下方伸去,慢慢翻蓋在瞭大姨裸露的腹部,我當然有更想去的地方,但心急吃不瞭熱豆腐,對付大姨就得循序漸進,要是急吼吼的就往大姨的要害抓去,勢必會重新激起大姨的反抗之心。
大手的熱度讓大姨的身上短暫的浮起瞭一片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地扭瞭扭腰,像是嬌嫩的肚皮即將被我火熱的大手燙穿一般,入手處凝脂似的觸感讓我心神一蕩,不知道大姨保養的秘訣是什麼,明明沒見她少吃過,偏偏連最容易積蓄脂肪的地方都沒有一分贅肉,可能這就是女媧的偏愛吧,當然,最後便宜的還是我~
右手開始向大姨腹部中央靠攏,食指輕輕陷入瞭一處淺窪,大姨渾身明顯像過電似的顫抖瞭一下,我敏銳的捕捉到瞭大姨的變化,食指溫柔的在大姨的肚臍眼內逆時針旋轉著,大姨的表情十分別扭,像是即將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可臉頰迅速堆積起的潮紅又似乎在預示著其他什麼東西。
終於,一直徘徊在大姨唇邊不得門而入的舌頭忽然往下一陷,大姨總算是張嘴瞭,我立刻將舌頭完全伸瞭進去,趕在城門重新關閉之前占領瞭大姨的口腔,我這才明白瞭為什麼嘴對嘴都不算數,隻有伸瞭舌頭才算是真正接吻的說法,那是一個全新的體驗,完全不是兩片嘴唇相接可以比擬的,大姨猛地睜大瞭眼睛,眼神中威脅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警告我再不收回舌頭她就要把我咬斷瞭。
我不去理會大姨無力的威脅,隻是困獸之鬥罷瞭,要知道我可不是無腦莽夫,哪怕是我正壓在身上,我也在一直留意著大姨好感度的變化,自然分辨的出真的觸及到大姨的底線瞭還是出於女生與長輩同時還是親人的矜持。
我的舌頭肆意在大姨的口腔中遊曳著,時而劃過內壁,時而逗逗大姨躁動不安的香舌,大姨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原本一直在躲閃我的觸碰的小舌頭忽然主動迎瞭上來,我愣瞭一下,難道大姨被我勾起情欲瞭,隨即從舌頭上感受到的推力我才恍然大悟,大姨原來是想用她的舌頭將我的舌頭推出去嗎?
大姨的行為簡直可愛到萌化我的心瞭,明明是一個禦姐女王類型的存在,對性這一方面的瞭解卻淺薄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似的,大姨的主動出擊簡直正中我的下懷,我的舌頭同樣迎瞭上去,假裝和大姨整整比我小瞭一號的小香舌搏鬥瞭起來,一番你來我往之後,我佯裝漸漸不敵的樣子,緩緩的往回縮著,大姨見狀簡直士氣大振,一鼓作氣準備將我這個入侵者趕出她的嘴巴,我一點點的退到瞭入口處,接著猛地將舌頭收瞭回來,一直在跟我用舌頭角力的大姨一下子失去瞭平衡,舌頭跟著伸出瞭口腔,我順勢用力一吸,輕而易舉的將擒住瞭大姨的小香舌,同時一直在敗退的舌頭再度出擊,牢牢纏住瞭發現上當,正拼命往回縮的小香舌。
我得意的含著大姨的小舌頭用力吮吸著,同時得意的朝著大姨挑瞭挑眉,大姨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連耳根子都紅瞭個通透,然而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她已經失去瞭咬我舌頭的殺招,反而自己的大將落入瞭我的口中,推又沒辦法將我這個百八十斤的大小夥子推開,要是能做的到的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中境地,同時一陣陣奇妙的感覺從自己的舌頭傳入身體內,下身似乎開始變得有些濕濕黏黏起來,身體也越來越燙,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氣,形式變得愈發被動,當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大姨隻能不甘的閉上瞭眼睛,好歹不用看到我那種得意洋洋的可惡的臉。
我貪婪的吮吸的大姨的小香舌,同時偷偷將口水順著大姨的舌頭流進她的口中,大姨呼出的氣息愈發灼熱,微弱的抵抗也已經成瞭遮羞佈一般的舉動,我知道大姨身體的情欲已經成功被我挑起,時不我待,雖然我想要細細把玩大姨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但夜長夢多,趁現在是大姨防范最弱的時候還是直奔主題來得安心。
我偷偷撅起瞭屁股,完全勃起的肉棒讓脫褲子的動作有些困難,好在大姨的註意力完全放在瞭抵抗被我吸住的舌頭產生的奇妙感覺上,沒有察覺到我的小動作,萬事俱備,我隻需要像上次一般將大姨的小內褲撥到一旁就能重新與大姨結合在一起瞭,可不知為何,我忽然不想這麼做瞭,這樣的感覺像是我再一次強奸瞭大姨一般,雖然這次大姨的情況與上次完全不同,從她一開始就不是非常堅決劇烈的掙紮就知道,大姨和我之間其實就差一張窗戶紙瞭,可我不知道又犯瞭什麼倔勁,就是不知道在大姨不知道的情況下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我雙手撐在瞭大姨的身側將身體撐瞭起來,同時也釋放瞭被我卷入口中狂吸瞭數分鐘的大姨的舌頭,大姨的頭無意識的向上仰瞭一下,她的舌頭還伸在口腔之外,似乎在追尋著忽然失去的奇妙的感覺,片刻的功夫大姨就回過瞭神來,急忙將舌頭收瞭回去,期待我並沒有發現她方才片刻的異樣,同時警惕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又想要玩什麼花樣。
我無聲的註視著大姨略微泛著水霧的美眸,重新恢復說話能力的大姨破天荒沒有第一時間呵斥我,她看懂瞭我眼神中的含義,同時留給我的也是一個復雜難言的目光,我堅定的盯著她的眼睛,坐起瞭身子,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雙手直接勾住瞭大姨內褲的邊緣緩緩向下脫去,大姨的雙手立刻緊張的緊緊抓住瞭自己的內褲,奇怪的是她還是躺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意思,明明現在她可以飛起一腳直接將我踹個大跟頭就能化解這次危機瞭。
大姨和我又開始瞭新一輪的角力,然而不知道是大姨是被我吻的渾身無力,還是她已經放棄瞭掙紮,我總覺得大姨抓住著內褲的手並不是那麼堅定,我隻是稍微加瞭點瞭力就將大姨黑色的蕾絲花紋內褲一點點從她身上拽瞭下來,隨著內褲的位移,我總要再一次見到瞭大姨的白虎美穴的廬山真面目,我等這一刻真是等的太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