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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百八十一章

  陷阱兩個字無疑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腦海,想當初媽媽和大姨兩個沒有節操的姐妹竟然聯手設局誆騙於我,身為長輩就為瞭套出我的真實想法竟然在我面前上演瞭一出狗血劇,要不是我一貫小心謹慎的行事風格,還沒等到我拉扯媽媽和大姨的底線,我就已經被媽媽和大姨聯手斬與萌芽階段瞭。

  我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甚至連大姨被請走說不定都是她們在飚演技,這麼一想大姨提前在隔壁買好的房子似乎就順理成章瞭許多,隻是我想不通的是今時不同往日,我的那點不堪的小心思不管是大姨還是媽媽都已經或多或少的知曉瞭,再為瞭框我下血本似乎也沒那個必要。

  左右糾結,睡意被頭腦風暴攪的支離破碎,身旁安安靜靜平躺著的佳人早已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聲,媽媽就這麼睡著瞭?她就對她親手放進來的狼這麼放心的?不怕我一個色令智昏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媽媽表現的越是平靜,我就越是不敢輕舉妄動,就像一個人孤零零卻又大搖大擺在下路補兵的ADC,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擺明瞭身旁的草叢起碼蹲著三個彪形大漢。

  媽媽的依仗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大姨一直藏在瞭床底下?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沒人,別人或許不會,但我那個跳脫的大姨可從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我知道自己有點草木皆兵瞭,但我就是不敢去驗證,其實在系統沒能提供媽媽睡眠狀態的實時監測的情況下,不管有沒有什麼陷阱在等著我自投羅網,我都不敢去夜襲媽媽,原因隻有一個,我不想看到媽媽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世上最親近信賴的人侵犯之後,經歷那種三觀崩壞的絕望。

  想是這麼想的,心卻是沒那麼大度,在一隻饑餓的狼身邊擺瞭一隻毫不設防的小肥羊,要忍住不做出什麼事情不比登天輕松多少。

  這一夜註定無眠,雖然難得和朝思暮想的媽媽同床共枕,但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難受讓我無法入睡,一直靜靜聆聽著媽媽平緩的呼吸直到半夜,我這才確認瞭媽媽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後手,要是她隻是在裝睡的話要連續裝幾個小時而保持著同一個頻率的呼吸節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通瞭這一點後我反而有些如釋重負,媽媽這一招空城計精準的克制心懷不軌的我,雖然我尚且不明白媽媽的企圖,但小心總歸沒大錯,我決定先靜觀其變,摸清楚媽媽究竟想要做什麼之後再伺機尋找機會。

  初步定下瞭戰略方針後我的心不再被名為情欲的躁動所擾,就在我調整好心態準備進入夢鄉與媽媽幽會時,一聲極為纖細又媚入骨髓的呢喃突兀的出現在落針可聞的房間內,我的心一下子就提瞭起來,之前的經歷讓我的神經高度敏感,雖然這聲音聽起來婉轉動人,一下子就能勾起我最深處的情欲,絲毫不會有詭異恐怖的感覺,但我並沒有輕易的就被迷惑住,我的身邊可還躺著毫不知情的媽媽,一旦有所異動我就是最後也是唯一的希望瞭。

  就在我的神經高度緊繃,眼睛不停的掃視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想著要不要提前叫醒媽媽時,“嗯~”又一聲如泣如訴的嚶嚀輕輕回蕩在靜悄悄的房間內,這次我可沒有被一些雜七雜八的思緒分心,於是我很輕易同時也萬分震驚的看向黑暗中媽媽躺著的方向。

  這麼極近魅惑,光是聽聲音就足以讓人硬到不行的呢喃居然是從媽媽身上發出來的,排除被艷鬼之類的臟東西附身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的話,媽媽這是在——做春夢?!

  這一發現差點沒驚掉我的下巴,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媽媽就算不是性冷淡肯定也是那種對性的欲望低到微乎其微的類型,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發現媽媽有表現出對再婚的渴望,每天下班來回準時守在電腦前刷副本沖段位,唯一的男性好友也隻有我,就連看電視也隻鐘愛那些再狗血不過的電視劇,一個人盯著劇中欺負婆婆的惡媳婦咬牙切齒,在我覺醒戀母這一終身目標之後,我也曾學著小說中的男主人公一般,趁著媽媽上班的時候翻遍瞭傢裡的各個角落,期望能找到一些粉紅的電動玩具的蛛絲馬靜,證明媽媽對性也是有需求的,這樣我趁虛而入的機會才會大上那麼一些,可惜我失望瞭,哪怕我翻遍床單被褥,連每個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敲敲打打幾下,試圖找出一些莫須有的機關暗道,甚至連馬桶的水箱我多拆開來翻瞭三遍,然而每一次我都是抱憾而歸,為瞭掩蓋我翻動東西的蛛絲馬跡,我還不得不對傢裡進行瞭一次次的大掃除,可以說的是虧得底褲不都剩瞭,唯一值得讓我欣慰的,也就隻有上瞭一天班回傢的媽媽看著幹幹凈凈的傢裡之後對我的誇獎,殊不知要是在她眼中殷勤的我居然是為瞭翻出她的“粉紅色玩具”,我這條狗腿怕不是保不住瞭。

  “嗯啊~!”

  又一聲直穿心靈的呻吟聲從媽媽的嘴裡發出,瞬間將我艽霄雲外的思緒拉回瞭現實,毫無疑問的,這是從媽媽口中發出的聲音,隻是我從未見過媽媽這般模樣,所以一時間才會覺得有些陌生不敢相信這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媽媽會發出的聲音。

  自詡機智過人的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瞭,難道媽媽這是在勾引我?今天晚上莫名其妙主動留我在她的房間睡覺,又在大半夜的時候發出這種充滿瞭荷爾蒙的喘息聲,按照一般的AV劇情,此時的我隻管撲上去一切就幹柴烈火、順其自然瞭,雖然我被媽媽的兩聲嬌喘勾的有些把持不住,但我的理智還在苦苦支撐,強壓著蠢蠢欲動的身體不讓我做出有可能後悔沖動的事情。

  媽媽喘息的頻率並不高,在深夜寂靜的房間裡,除瞭空調發出的微不可察嗡鳴聲之外,就隻有被子被緊緊摩挲的窸窣聲,此時我可算明白瞭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都找不到媽媽還保持著身為女性的欲望的證據,原來媽媽發泄的方式這麼單純而隱蔽,甚至可能連媽媽自己都不自知,自己竟然會在夜半十分在不知名夢境的引導下夾著被子磨蹭著私密的地方,無法自控的在兒子身旁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可惜系統並沒有賜予我窺探媽媽夢境的能力,其實我並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回事,否則我豈不是天天都能和媽媽在夢中相會?雖然我不知道媽媽的癖好,無法確定媽媽的夢中是否會有男主角的存在,但我不由的還是抱上瞭一絲期待,媽媽的身邊可沒有其他男性的存在,之前大張旗鼓的相親也隻不過是為瞭絕瞭我的念想,再經歷鬼村一事後我和媽媽的羈絆終於從母子這一層堅實的壁壘松動,那麼奢望一下媽媽會夢到我也不是那麼天方夜譚的事情。

  在寂寞的夜裡聽著朝思暮想的伴侶躺在自己不遠處發出膩人的呻吟,我思想鬥爭瞭一番,還是忍不出伸出罪惡的雙手探進褲襠,握住早已蓄勢待發的鐵棒,然而正當我準備生平第一次和著媽媽的呻吟聲酣暢淋漓的發泄一番時,

  “吱壓”一聲,床墊因為我重心的變化而發出瞭輕微的呻吟,媽媽的嬌喘聲忽地戛然而止,我一下子僵住手中即將開始的慢動作,甚至嚇得雞兒都開始萎縮瞭,媽媽該不會醒瞭吧,然後一轉身就看見我大半夜的用炙熱的眼神望著她,同時還將雙手伸進瞭褲襠……

  這我特麼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瞭啊喂!…

  難得的福利時間一下子又變成瞭生與死的考驗,就在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思索該怎麼圓過去時,媽媽隻是微微調整瞭個姿勢,綿長的呼吸聲再度回蕩在房間裡。

  我緊繃著的神經總算放松瞭下來,可惜媽媽似乎被我打擾之後再也沒進入方才的媚態,隻是安安靜靜的沉睡著,媽媽都結束瞭,我有些意興闌珊,也就沒瞭自我發電的興致,心想著等我有瞭錢一定要買電視上那種地震都不會動的床墊。

  雖然十分可惜,但這個發現已經足於令我精神振奮瞭,這個發現證明瞭媽媽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著基本的生理需求,隻是她以一種我還不知道的頻率在睡夢中將身體積攢的欲望發泄瞭出來,所以在我面才會一直保持著一種無欲無求的姿態,虧我還擔心過媽媽性取向,會不會有性冷淡的風險,大姨還這麼多年都不結婚,要不是那一次大姨泛濫的春水,我真要懷疑她們姐妹倆會不會有祖傳的禁欲基因。

  既然媽媽會有在睡夢中自我發泄的傾向,那就絕不會是個偶然事件,雖然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今天會留我下來,但她肯定有她的目的,隻要我表現的老老實實的,在媽媽的真實目的達到前,就一定還有機會留在媽媽的房間內,那麼再次見到媽媽那完全不同的一面隻是耐心問題瞭。

  但還是好可惜啊!抱著一絲絲遺憾,攜帶著天邊微微泛起的魚肚白,我終於漸漸失去瞭意識。

  “快起來快起來,都快十點瞭還睡,本來想帶你出去玩得,看來你是不想去瞭。”

  我隻覺得剛閉上眼就聽見瞭媽媽的呼喚,一醒來卻發現已經日上三竿瞭,媽媽身穿著一身綠白相間的運動服叉著腰站在床邊,既顯得青春活力,又不失沉穩端莊,身材好就是任性,簡單的運動服都能穿出超模的范兒。

  我揉瞭揉惺忪的睡眼,濃濃的睡意依然揮之不去,忽然,我想起瞭什麼,直勾勾的盯著媽媽容光煥發的俏臉看著,昨晚的所見所聞應該不是我的幻覺吧…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被整整齊齊疊在一旁的薄毯,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媽媽的反應也沒有什麼不自然的地方,該不會媽媽這麼多年真的沒有察覺到過自己有睡夢中自慰的行為?

  我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仿佛發現瞭媽媽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媽媽見我起又不肯起,賴在床上的傻樂的模樣有些來氣,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往我臉掐來,我急忙一個懶驢打滾從床的另一側滾瞭下來,躲過瞭媽媽致命的一擊,左突右閃沖出瞭媽媽的圍剿,躲進瞭衛生間內洗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邊刷著牙,一邊哼著咱們老百姓今兒真高興,媽媽不知道我哪根筋兒搭錯瞭,一大早莫名其妙興致就那麼高,但母子連心,我開心媽媽的嘴角同樣多瞭幾抹笑意,就是要是她知道瞭我的開心源自於昨天晚上的驚世發現時,怕不會恨不得扒瞭我的皮。

  在我整理完畢之後,媽媽就宣佈瞭這兩天的計劃,由於上一周的勞累,這兩天要好好放松一下,既是獎勵自己,也是補償我上一周因為她的缺席而不得不自力更生。

  我們很默契的都沒有提起大姨,要是不知道大姨就搬到瞭隔壁,此時我怕也是沒有心情跟著媽媽出去放松瞭,媽媽見我並沒有因為大姨的離去而憂鬱多久,此時的神情也是有些復雜,頗有些喜憂參半的意味,但很快媽媽就調整好瞭自己的心情,站在我身邊督促著我快點吃飯,其實哪裡需要媽媽的監督,我恨不得能將米飯直接吞咽下肚,一頓風卷殘雲就將早餐掃瞭個幹凈,媽媽斜瞭眼比她還急的我,端著碗筷還沒還廚房就被我一把搶過,隨便在水裡晃瞭兩下就馬不停蹄的拽著媽媽準備出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