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大姨身後,就像在夢遊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的衣服。
雖然夏天還沒過去,但凌晨的空氣多少帶著一絲寒意,一陣微風拂過,鉆進我寬松的衣領,使我瞬間清醒瞭不少。
這個點已經有不少早餐的攤子支瞭起來,人們為瞭柴米油鹽奔波著,倒也不算冷清。
大姨徐徐地跑在我前面,她身上穿著一套淺灰色的運動服,寬松的褲子被挺翹的蜜臀撐得圓滿,雖然沒有一絲春意泄露,但光看這大屁股的完美輪廓就足以令人臆想到孩子將來該上哪所幼兒園;許是運動bra的功勞,一對傲人的胸脯被緊緊束縛著,不見一絲波動,我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叫外人占去瞭大姨的便宜。
我刻意放緩腳步,不緊不慢地跟在大姨身後,一路欣賞著那一對豐臀的擺動,枯燥的運動似乎也沒有那麼乏味瞭,媽媽如今正在氣頭上,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被懷疑別有用心,而任何失誤都會被媽媽無限放大,畫蛇添足並不明智,我還是等媽媽緩過瞭這股勁兒再做打算。
雖然大姨極有可能察覺到瞭什麼才會突然莫名其妙拉我和她一起晨跑,但歪打正著之下,正中我的下懷,我正愁不知該怎麼和大姨表現得親密一些,大姨就自己送上門來瞭。
不要小看瞭隻是一起跑步而已,我和大姨將會因為這個小小的運動而有瞭更加密切的交集和話題,原本我可是媽媽鐵打的隊友,雖然現在連開黑都被媽媽取消瞭,但在飯桌上我就可以和大姨暢談每天早上的見聞,交流運動的感想和心得,甚至還可以借助請教的機會和大姨產生肢體接觸,媽媽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會沒有一點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對於好感度跌破八十的媽媽這招還管不管用..
想起我就來氣,大姨這個妖精,本想讓她充當助攻,沒想到反而讓她補瞭刀,我惡狠狠地盯著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將她按在馬桶上打屁股。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遠遠跑出瞭小區,我忽然發現大姨的節奏似乎有些亂瞭,難道是岔氣瞭嗎?
我緊跑兩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況,大姨卻忽然加快瞭腳步,再次將我甩在瞭身後,我有些納悶,怎麼還越跑越快瞭?我再次想要超過大姨,卻換來瞭大姨進一步的提速,我這才後知後覺,大姨不會是在跟我較勁吧..
我嘗試著重新放慢瞭腳步,果然,大姨也跟著慢瞭下來,維持在領先我兩個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麼都愛爭第一,看她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想來也沒什麼大礙。
我也不去點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後,隻是我們越跑越久,越跑越遠,周圍的景色都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環境瞭,我四下打量著,視線的不遠處竟出現瞭一座公園。
好傢夥,這地兒離小區可差不多有十公裡瞭……
大姨又不是搞田徑的,晨跑隻是她的日常鍛煉而已,應該不至於有這麼高的強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帶錢包的樣子,來回那可就是二十公裡瞭,是因為我的存在大姨才這麼拼嗎?還是說大姨拉不下這個臉,我一個新手上路的人,跑瞭十公裡不過微微氣喘,而她一個天天鍛煉的老司機怎麼能在我面前跌瞭份,不把我練趴下怎麼立下馬威?
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讓她嘲諷兩句也不痛不癢,就這時,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綠化帶上,我離著大姨有一段距離,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眼睜睜地看著大姨跌倒在地。
“您沒事吧!”
我急忙沖瞭上去,扶著大姨在草地裡坐瞭起來,大姨束成馬尾的大波浪上沾滿瞭雜亂的花草,好在看起來雖然狼狽,但萬幸是摔在柔軟的草地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擦傷。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麼事...嘶,疼疼疼...”
大姨似乎對於自己的陰溝翻船覺得很沒面子,一把將想要攙扶她的我推瞭開來,揉著自己的屁股想要站起來,腳上剛一發力卻又坐瞭下去,按著自己的腳踝連連倒抽著涼氣。
我不顧大姨的阻撓,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腳的褲腿一看,原本白皙秀氣的踝骨已然紅腫瞭一大片,看樣子軟組織肯定是挫傷瞭。
此時的天剛擦亮,路上別說行人,連來往的車輛都極為罕見,大姨剛摔倒時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後勁才上來瞭,疼得她整張小臉煞白無比,額頭冒氣一片細密的汗珠,腳上的紅腫也肉眼可見地鼓成瞭一個小包。
我焦急地說道:“您先坐這兒別動,我去找人借個電話叫輛救護車....”
說著,我起身就要朝來時的路上沖去,距離我們現在位置差不多一公裡的地方就有個早餐攤子,我全力沖刺的話用不瞭三五分鐘,大姨卻忽然伸手拉住瞭我的褲腳,差點沒把我拽瞭個狗吃屎。
“叫什麼救護車!你見過崴個腳還叫救護車的嗎?!我可不想開創你們這個小地方的新記錄!”
“這都什麼時候瞭您還在乎這個?!”
“別瞎咋呼瞭,多大點事,找個小診所噴點雲南白藥,過兩天就好瞭,這點小傷小痛還要浪費醫療資源麼?”
大姨朝我翻瞭個白眼,依然死死地拽著我不撒手,我若是堅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著大姨一起上路瞭。
我無奈地嘆瞭口氣,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卷起大姨的褲腿,避免腫脹的部位擦碰到衣物產生刺激,一直讓大姨坐在綠化帶上也不是事,好在不遠處就是公園所在瞭,我直接將大姨橫抱瞭起來,不顧她的掙紮反抗,大步邁進公園尋瞭個長椅將她放瞭下來。
這座小公園隻是供大爺大媽們遛彎使用的開放場所,值班室裡空無一人,管理人員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沒辦法尋求他們的幫助。
稍微逛瞭一圈,我沒看到半個人影,隻好回到瞭長椅上坐瞭下來,將大姨的腳抱在懷裡,開始脫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麼?!”
大姨急道,卻因為腳上的紅腫不敢過多掙紮。
“我給您按摩一下吧,說不定能緩解下疼痛。”
“你可饒瞭我吧!能不能有點常識?扭傷通常伴隨著皮下出血,你又不是專業人員,下手沒輕沒重的,等下給你弄成二次出血,想讓我的腳腫成豬蹄嗎?”
我剛把大姨右腳上的襪子剝瞭下來,尷尬地僵在那裡,大姨的小腳散發著瑩白的色澤,雖然沒有指甲油的粉飾,但代表著健康的粉色同樣絲毫不遜色;十公裡的慢跑下來,大姨的腳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裡十分舒適,微微的汗漬並沒有生成任何異味,反而與體香釀成瞭一股獨有的氣味,令我有些上癮。
“那我給您找點冰塊敷一下?”
我試探著問道,大姨這才點瞭點頭,我卻又想起來周圍哪有商鋪的影子,我靈機一動,將大姨細嫩的小腳丫舉到唇邊,對著紅腫的腳踝,輕輕地吹瞭起來。
大姨渾身一震,雞皮疙瘩都冒瞭起來,女孩子的腳同樣是私密而曖昧的部位,卻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裡,靠在唇邊,這種親昵的程度已經超出瞭大姨能夠接受的范圍,大姨一下子將腳丫抽瞭回來,急聲說道:“好瞭好瞭!不用在這兒瞎折騰瞭,我沒有那麼疼瞭,我記得小區裡就有個醫務室吧,我自己去那裡看看就好瞭。”
說著,大姨重新套上鞋襪,坡著腳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這麼走回去呀?十公裡呢……”
大姨不搭理我,倔強地一瘸一拐地走著。
我緊走兩步在大姨前方不遠處蹲瞭下來,雙手向後方展開,大姨卻徑直從我的身旁路過。
這下我也不客氣瞭,這種時候怎麼可能還任由大姨胡來?我直接從背後將大姨橫抱瞭起來,大步地走著。
“趙亮!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大姨不出意外地掙紮瞭起來,這下輪到我不為所動,剛剛受傷的大姨也沒有多少掙紮的餘力。
我們在小公園裡修整瞭近半個小時,這個時候街邊已經有行色匆匆的社畜如行屍走肉般地路過,他們的臉上如出一轍的死氣沉沉,雖然身體還活著,但隻剩下肉體的肌肉記憶還在帶著他們前行。
大姨愈發不自在,一個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懷抱著一位性感美婦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預見明天的短視頻將會被“阿姨我不想努力瞭”的字眼占滿。
“你……你還是背我吧……”
大姨的聲音細若蚊吟,到底是個審時度勢的社會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著生理上的痛苦時去調戲逗弄她,老老實實地將大姨放瞭下來,重新在她面前蹲瞭下來。
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好說話,這下給大姨整不自信瞭,仿佛不認識我瞭一般,上上打量瞭我好一會兒,這才緩緩趴在瞭我的背上。
我第一時間感受到兩團巨大的柔軟壓在瞭背上,雙手往後一收,撈在大姨大腿上站瞭起來,沒有多餘的小動作,隻是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回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