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正面交鋒中,我愧對主角的身份,沒能在地板上戳出一個窟窿。胯下傳來陣陣難忍的劇痛抽走瞭我渾身的力氣,我連爬起來都做不到,或許也隻是我不敢去面對媽媽的借口。
我不知道媽媽此時會是何種心情,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指奸,是個母親都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要不是我這段時間來悄無聲息地蠶食著媽媽的心靈,媽媽怕不是真的會拖著我一起重開瞭,還是等她稍稍冷靜下來後再說吧,現在露頭,等待我的必然是致命打雞。
打定主意,我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裝死,媽媽在床上卻也沒瞭動靜,房間內陷入瞭詭異的寂靜,許久之後,我依然沒有聽到來自床上的一絲響動,難道媽媽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姿勢?
我心中有些不安,媽媽不會真的緩不過來瞭吧?按理來說,她常年混跡職場,抗壓能力應當不比大姨遜色多少,可畢竟這次可不是什麼外部壓力,而是由內而起,更是由對她最重要的我而起,異地處之,若是我以後有瞭女兒,而她在半夜裡摸進我的房間,偷偷吃著我的雞巴...
糟糕,雞兒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架勢,生理上的疼痛已經壓制不住它的勃起...
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鎮壓下瞭莫名竄上來的邪火,突然,一陣“嗡嗡”的響聲突兀地響瞭起來,不是手機落在瞭地上,而是我的腦子再一次感受到瞭來著靈魂深處的震顫。
一張[陽痿卡]的金色虛影靜靜地懸浮在的我眼前。
我擦,別人傢的系統都是讓男主一夜百斬、金槍不倒什麼的,你丫讓你傢人柱力繳瞭作案工具?
吐槽歸吐槽,我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系統的用意,媽媽天大的怒火,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傳宗接代的道具出瞭差池後,也隻得先記下來再說,而記著記著,就不一定還有算賬的機會瞭。
況且,這種橋段通常伴隨著媽媽愛的治療,來自系統的降維打擊可不是現代醫學可以解決的,我的臉上不由露出瞭豬哥笑,腦補著媽媽一臉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握在兒子軟趴趴的陰莖上,嬌羞而又生澀得套弄著,卻遲遲不見成效,在兒子的苦苦央求下,嬌嫩的玉足、豐腴的美腿、高聳的乳房,甚至是,教會兒子認識這個世界的唇,一一淪陷...
幹瞭!
我毫不猶豫發動瞭技能卡,閃著金光的卡片當即消散,化成點點星光融入我的體內。
一瞬間,系統直接切斷瞭生殖系統與神經系統的連接,半硬的雞兒失去瞭血液的供應,當場偃旗息鼓,再也沒有半點囂張跋扈的樣子,視線的右上方出現瞭一個水管狀的圖標,水管的上半截耷拉在一旁,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代表著大多數男人中老年的現狀。
系統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雖然饑一頓飽一頓的系統一直半死不活的,存在感極低,但每當它生成道具卡時,還是很靠譜的,這次真是幫瞭大忙,我正不知道該怎麼從暴怒的媽媽手下逃生呢,有道是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再也不會隨便叫你垃圾系統瞭!
我的感慨還沒持續多久,忽然,我註意到這一次與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尼瑪,倒計時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瞭上來,熱衷於倒計時的系統,這次居然沒有給出[陽痿卡]的具體失效時間……
特麼不會是永久的吧?!!!!
能不能撤回啊親?還沒到兩分鐘吧..
這一下我真的慌瞭,系統的坑,我嘗過瞭無數遍,萬萬沒想到,本以為今天隻是我成為趙公公的第一天,卻不曾想是每一天!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目光所及的水管圖標旁浮現瞭一行小字:
[道具卡持續時間與個人體質有關]
模棱兩可的描述絲毫沒能讓我寬心多少,就不能直接整個一目瞭然的倒計時麼?我怎麼知道自己的體質能受影響多久?要是過瞭暑假都還沒能恢復,大傢就一起與太陽肩並肩吧!
床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斷瞭我的思緒,我的腦子震動地板的動靜似乎也驚醒瞭媽媽,緊接著我就覺得背上一沉,媽媽竟將我當成瞭臺階,踩著我下瞭床,飛速開合瞭下衣櫃,急步進瞭衛生間裡。
陽痿算什麼?我現在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再說瞭,終歸不是永久性的,我也沒必要那麼悲觀,當務之急,是要借助系統制造的契機逃出生天。
我收斂心神,略一沉吟,我現在一定要慘!越慘越是能激起媽媽的憐憫,慘到她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瞭,隻要我人沒事就好,那才是我的生門!
媽媽進衛生間估計也就是將她身上穿的那條濕淋淋的內褲換下來,之後就該跟我論道瞭,時間非常緊迫,雖然在系統的幫助下我現在真的陽痿瞭,但似乎有些太突兀瞭,我要怎麼將話題引到我的下半身去?直接跟媽媽說您唯一的兒子不行瞭,可不能再傷害他瞭?媽媽怕不是會覺得我將她當成瞭傻子糊弄,隻會揍我揍得更狠,而且媽媽還在氣頭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說話的機會。
左右為難之際,舌頭上的隱痛忽然讓我有瞭靈感,這種時候隻有最直觀的視覺刺激才能嚇得住媽媽!
我一發狠,牙齒狠狠咬在瞭舌尖上,不是我對自己都這麼下得去嘴,咬輕瞭怕沒有我想要的效果,而劇痛隻會讓我提不起再一次嘗試的勇氣。
我精準的咬在瞭媽媽先前咬出的傷口上,嘴裡瞬間充斥著腥甜溫熱的液體,身後不遠處已然傳來媽媽走出衛生間的響動,正朝這邊靠近著,我疼得眼淚直流,視線都有些模糊瞭,著急忙慌地將嘴裡的液體吐在右手上,將手伸進瞭褲襠裡,而媽媽剛好在這一刻走到我的身後,見我居然還不識趣的趴在地上,她柳眉緊皺,臉上煞氣密佈,卻隻是再一次踩著我的背上瞭床,關掉瞭臺燈睡瞭下去。
我疼到扭曲的臉上就是三個問號,媽媽居然沒來揍我?
媽媽可不是善男信女,她必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我,難道是她現在不好意思面對我?還是媽媽也擔心動靜搞得太大驚醒大姨,到時候拿什麼理由解釋我們母子大半夜的武鬥?失眠睡不著練練手嗎?
媽媽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打斷瞭我的謀劃,我付出瞭這麼大的代價,舞臺都佈置好瞭,結果唯一的觀眾卻準備睡覺瞭?
與其等媽媽明天找到機會對我實施慘無人道的人格糾正,還不如主動出擊,利用好手頭的資源,其實媽媽還是十分在意我的,雖然她無情地將我當成踏腳石,但她每一次的落腳都會遠遠避開我後背上已然痊愈的傷口,我也更加確信我的計劃對媽媽一定會有效的,說不定還能一轉攻勢,從此進入媽媽和我的愛療階段。
我開始小聲地哼起瞭意義不明的呻吟,聲音雖然不大,在這黑暗而靜謐的房間裡卻像蚊吟般煩擾著假寐的媽媽。
媽媽煩躁得在床上翻來覆去,而且刻意搞出很大的動靜,似乎在暗示我不想死就趕緊閉嘴,可我就是不想死才不敢閉嘴啊!
終於,媽媽再也按耐不住,不耐煩地低聲喝道:“我還沒死呢,你嚎什麼喪呢?!”
見媽媽總算搭腔,我急忙裝出一副忍受著極大痛苦與恐慌的語氣說道:“媽,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下面,真的好疼...”
“啪嗒”一聲,臺燈再次被媽媽點亮,“下面”兩個字似乎刺激到瞭媽媽,她好像要不顧大姨的存在,準備對我下毒手瞭。
“你,站起來!”
媽媽的語氣冷漠,我不敢有絲毫違抗,急急忙忙從地上爬瞭起來。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我的手居然放在瞭褲襠裡,而且當著她的面都沒有收斂的意思。
媽媽勃然大怒,一個大耳刮子扇瞭過來,我急忙從褲子抽出瞭手,張在媽媽面前,閉上眼睛準備硬抗在途的核打擊。
媽媽的巴掌堪堪停在瞭距離我的臉頰還不到一指的距離,一股勁風差點吹得我的發型都亂瞭,我悄悄瞇眼一看,隻見媽媽的臉色驚疑不定,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在積累著怒氣值。
我連忙往自己的手上瞧去,當即隻覺得一陣眩暈,搞瞭半天,我居然隻是在手上吐瞭口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