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情地隔著睡褲拱著媽媽的肉穴,就像一隻放飛瞭自我的豬在菜地裡撒歡,忽然,一隻柔嫩的小手摸到瞭我的頭上,我嚇得差點當場心肌梗塞,連連後退瞭幾步撞在瞭衣櫃上。
我被發現瞭?!
不對,如果媽媽真的發現我偷偷猥褻她的行為,怎會這麼輕飄飄的放過我?
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媽媽隻是在睡夢中撓瞭撓下身,並沒有醒轉的意思,應該是我肆無忌憚蹭著她敏感地帶的緣故。
我長出瞭一口氣,越獄都不一定有這麼兇險,幾番波折下來,我躁動的情欲也漸漸熄滅,運氣這東西,再一再二再三就是給臉不要臉瞭,今晚的收獲頗豐,在不驚醒媽媽的情況下,能做的事情我已經做的差不多瞭。
驚慌之下,我太過著急想要逃離現場,忘記瞭先觀察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剛一轉身,腳上就傳來一陣劇痛,腳拇指直直踢到瞭電腦椅上,疼得我下意識悶哼出聲。
“誰?!”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亮光,照亮瞭昏昏沉沉的房間。
完瞭,到底還是吵醒瞭媽媽..
我心裡一陣冰涼,高舉著雙手,連忙說道:“媽,是我,別緊張..”
“我還認不出你啊?大半夜的,黑燈瞎火,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媽媽的聲音似乎並沒有如何生氣,我這才想起我雖然做瞭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好在我的謹慎,並沒有留下罪證,說到底,也就是我半夜出現在媽媽的房間裡這一點比較可疑,卻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定個圖謀未遂。
念及此處,我的膽氣又回來瞭,越是表現得畏畏縮縮就越是顯得可疑,我大大方方轉過身子面向媽媽,她已經從床上坐瞭起來,靠在床頭長長打瞭個哈欠,搓揉著惺忪的睡眼,床頭的臺燈散發著暖色的燈光,驅散瞭我和媽媽之間的黑暗。
腳拇指雖疼,但也沒疼到那種地步,而我卻故意坡著腳,委屈巴巴得說道:“我這不是擔心您今晚怎麼沒來我房間,怕您睡得不安穩,擔心得自己都睡不著瞭,這才來看看您麼..”
媽媽不動聲色地迅速掃瞭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臉上的神情緩和瞭許多,剛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註意到我不自然的站姿,一瞬間,所有問題的優先級都被我的身體比瞭下去,媽媽緊張得問道:“腳怎麼瞭?傷口又復發瞭嗎?走,咱們趕緊上醫院!”
說著,媽媽火急火燎的就要下床,我急忙制止瞭媽媽,連聲說道:“媽媽媽,沒事的,我的傷口早好瞭,就是剛才怕燈光打擾到您的休息,所以才沒有開燈,不小心踢到瞭椅子...”
媽媽肉眼可見的放松瞭下來,長出瞭一口氣,嗔怪得看瞭我一眼,說道:“毛手毛腳的,上來我給你看看..”
得瞭媽媽的諭令,我直接兩步就竄上瞭床,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纖腰,枕在她的肩膀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哪還有半點腿腳不便的樣子?
“哎呀,你這樣我怎麼給你看?快撒手..”
媽媽被我纏得十分不自在,扭瞭扭身子卻掙脫不瞭我的懷抱。
“不嘛,媽媽就是我的良藥,我現在已經不疼瞭!”
我賴在媽媽身上不肯走,剛睡醒的媽媽渾身暖洋洋的,抱著好不舒服。
“我看你的皮是越來越癢瞭,是不是太久沒抽你瞭?!”
媽媽掐瞭掐我的鼻子,賞瞭個大大的白眼,卻也不再趕我,反而主動攬住瞭我的肩膀,再次打瞭個長長的哈欠,慵懶得靠著我的腦袋,小手搭在我的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母子二人久違地談起瞭心,分享著彼此交錯的日常。
我們如今的關系十分微妙,不再是單純的母與子,媽媽對我的愛早已摻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才是她逐漸對我放任的真正原因,在系統出現以前,莫說是像現在這般依偎在一起,哪怕是牽個小手都是奢望;而丘陵村之行後,媽媽對我的態度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再對我們之間的距離嚴防死守,潛意識裡想要與我更加親近。
純正的三觀和良好的教育讓她對自己的變化十分不安,母子間愈發模糊的邊界更是讓她惶恐而迷茫,她的理智亮起瞭紅燈,瘋狂地發出警報——絕對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瞭!
然而媽媽終究沒能熬過骨肉相連的羈絆,還是不由自主地放寬瞭與我的界限,可即便如此,媽媽也隻是表現得和那些與孩子親近些的母親一樣,並沒有從此對我無休止的溺愛,若媽媽是個意志薄弱的人,我們早就把床單都滾爛瞭,雖然我們現在偶爾會有摟抱等親密舉動,但基本上都是我主動的,不過媽媽也已經很少會拒絕這種程度的親密瞭。
氣氛逐漸曖昧瞭起來,深夜時分,孤兒寡母獨處一室,年輕英俊、身強力壯的少年緊緊摟著玲瓏有致、風情萬種的美母躺在床上,即便身份禁忌、年齡懸殊,一股不知名的春情依然在悄悄升騰著。
我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摟著媽媽小蠻腰的手不動聲色地在她的腰側摩挲瞭起來,白天摟著大姨,深夜摟著媽媽,今天怕不是我的人生巔峰瞭。
媽媽和大姨最大的區別就是——柔。
媽媽全身上下都軟乎乎的,完美詮釋瞭“軟妹子”一詞的由來,我有種能夠把媽媽肆意擺成任何姿勢把玩的錯覺;而大姨的柔韌性也不差,但比起媽媽而言就顯得僵硬瞭一些,前凸後翹的嬌軀緊實而富有彈性,別有一番風情。
“好瞭,快回去睡覺吧。”
我正暗自比較著媽媽和大姨手感上的區別,媽媽卻忽然開口下瞭逐兒令,打破瞭逐漸曖昧旖旎的氣氛。
“媽~今晚我想在您這兒睡..”
我抱著媽媽不肯撒手,欲火早已被重新挑起,又怎能甘心就此離去?
“不行!都是大男孩瞭,還賴在媽媽床上,像話嗎?別人傢的小男子漢恨不得離自己的媽媽越遠越好,你怎麼就喜歡一直往我身上貼?”
“那媽媽也希望我離您遠遠地嗎?”
“那...那倒也不用那麼極端,但保持距離還是很重要的,嗯,距離!”
媽媽刻意加重瞭“距離”兩字的發音,裝傻充可愣是我的拿手好戲,我避而不談,撲進媽媽懷裡撒著嬌:“咱倆誰跟誰啊,這麼見外,一起睡怎麼瞭?我再大也是媽媽的小寶貝!~”
媽媽費瞭好大力氣才將故意在她胸脯上蹭來蹭去的我推開,無奈地瞪著我說道:
“你呀,現在個子倒是不長瞭,全長臉皮上瞭!我手機呢?看我不錄下來以後在你婚禮上滾動播放!”
“我這是實事求是!再說瞭,您也這麼大瞭,不也常常大半夜偷偷跑到我的房間嗎?不能性別一換就區別對待吧!”
“臭小子,打拳打到你老娘頭上來瞭?!叫你少看點亂七八糟的視頻,要是被那些扭曲的價值觀洗瞭腦,看我不把你回爐重造瞭!”
媽媽一下子坐直瞭身體,雙手輕輕扯住我的嘴角蹂躪瞭起來,我多想問一句是怎麼個回爐法,重造又是怎麼個流程,幸好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沒有下限和尺度的葷話隻會顯得沒品,跟幽默就沒有多大關系瞭。
“我隻是要求一視同仁,保障公民的權益!您都在我房間睡瞭這麼多次瞭,我也得睡回來才公平呀!”
我嚴正抗議著,然而本以為的據理力爭,卻沒想到似乎正中媽媽的下懷。
她一把拍掉我在她腰上作妖的雙手,冷笑一聲,得意的說道:
“公平?這個社會隻講實力,不講公平!房子都是我買的,傢裡的一磚一瓦,哪怕是你用的餐巾紙,哪一張發票不寫著我趙曉蕓的名字?老娘想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有本事你就自己買房去!等輪到你養我的時候,到那時就是你老媽我看你的眼色瞭~不過嘛,雖說風水輪流轉,但也得先轉個幾十年,在你自己變成戶主之前,你老娘我!為!所!欲!為!曉得不?”
媽媽輕佻地拍著我的臉頰,像極瞭舊社會勢利的地主調戲丫鬟,玩起傢長的霸權主義那一套來遊刃有餘。
我一下子被媽媽噎得說不出話來,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但我趙某人立志娶母為妻,又怎會輕易被媽媽打敗?
“好!既然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媽媽買的,這就都還給您吧!”
在媽媽始料未及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瞭上衣,媽媽隻是一晃神的功夫,我差點就將自己剝瞭個精光,連褲子都已經扒瞭下來,就剩一件單薄的平角褲遮掩著關鍵部位,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團格外地引人註目。
“哎哎哎,你幹嘛呢?!衣服媽媽都送給你瞭,哪有往回要的道理.......行行行,別再脫瞭,我答應你瞭!答應你瞭!快住手!!”
眼看我作勢欲將最後的遮羞佈一並摘下,媽媽嚇得死死按住瞭我的手,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再慢一秒我可就和媽媽坦誠相見瞭。
“這是您自己說的哦,可不興反悔!”
風水輪轉的速度顯然遠遠超出瞭媽媽的想象,我這一手破而後立直接碾碎瞭媽媽豎起的霸權屏障,這個世上本就沒有公平,尤其是在親子關系裡,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可在兒子面前,盡皆化作瞭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