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我將淋浴頭當做瞭話筒,單腳踩在瞭浴缸的邊緣上,晃動著胯下的大鳥,一副我為歌狂的架勢,得到瞭媽媽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聲高歌瞭起來。

  大姨與我的相處也逐漸自然,雖然彼此間的隔閡還未徹底消弭,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也有些淡淡的尷尬,畢竟我們可不僅僅是坦誠相見過的關系,大姨在我面前泄洪般的潮噴還歷歷在目,被親外甥強奸到昏厥顯然也不是那麼容易釋懷的,大姨還是會盡量避免和我獨處,但我們已經恢復瞭最基礎的交流,偶爾我還能裝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就不知道為什麼,大姨今天時不時就會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我,搞得我的心裡七上八下,不知是哪裡得罪瞭這個富婆,難道是我優美的歌聲吸引到瞭她的註意力麼?

  為瞭避免橫生枝節,我索性就把自己關進瞭房間,等待夜幕的降臨,自從媽媽每天晚上都會溜到我房間與我同床共枕後,我現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來,什麼遊戲大作,什麼愛情電影都無法再幫我消磨時間,時間由於我的太過期待而變得十分緩慢,我急躁得在房間內來回踱著步,甚至冒出瞭一個荒唐的念頭,幹脆一頭撞到墻上,說不定一睜眼就能看到媽媽躺在我的懷裡瞭。

  就這麼等呀等,熬呀熬,終於,朝思暮想的身影挎著簡約的包包,再次出現在瞭我的眼前。

  媽媽的面色紅潤、白裡透紅,精氣神絕佳,哪怕忙碌瞭一天也不見一絲疲乏,丘陵村之行並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苦難,媽媽同樣經歷瞭九死一生,種種駭人聽聞的怪物層出不窮,人類在絕境時的劣根性展現的淋漓盡致,但除瞭我的傷勢,這些足以顛覆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觀的經歷並沒有對媽媽造成多大的影響,而大姨更像是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親歷鬧鬼事件的鋪墊,媽媽和大姨如今對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嚇人,並沒有我所擔心的心理後遺癥,至少在我看來,媽媽和大姨不約而同的將丘陵村的記憶封存瞭起來,不曾在我面前提過一次。

  隨著媽媽狀態和心態的回復,生活已然回到瞭正軌,我的心也逐漸躁動瞭起來,壓制多日的欲望有瞭反彈的趨勢,針線活已是杯水車薪,根本阻止不瞭瘋漲的邪念。

  我害怕這股欲火成長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兒每天晚上毫無防備的躺在我的懷裡,之前有媽媽萎靡的精神和每況愈下的身體壓制著我,而如今就隻剩下瞭我的意志力。

  思來想去,與其憋到極限,釀成大錯,倒不如適當地發泄一下,我也好久沒有和媽媽有過摟抱之外的親密舉動,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決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積攢的欲望,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再一次激化媽媽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

  手機上的時鐘終於跳到瞭深夜十二點,可媽媽的身影並沒有如期而至,不過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媽媽又不會像我一樣掐著秒針計算著時間。

  可今晚我的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飯桌上媽媽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蹙起眉頭,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左右為難;而大姨則表現得更加奇怪,竟然會主動夾菜給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會再動筷子的,我老是有種在給大姨試毒的錯覺,可這兒是傢裡,演的哪門子碟中諜呢?

  這種詭異的違和感甚至沖淡瞭大姨給我夾菜的喜悅,媽媽也沒有什麼說話的興致,這頓晚飯罕見地在沉默中結束瞭。

  一向信奉不過十二點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態,早早就熄瞭燈,我本來還有些高興,媽媽不就是擔心被大姨發現這段日子和我的同居,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來摸我的房門,今天大姨這麼早就歇息瞭,媽媽理應提前過來與我匯合才對,可十二點又都過瞭半小時,緊閉的房門依然靜悄悄的,絲毫沒有打開的意思。

  媽媽不會不來瞭吧...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手機屏幕,雖然媽媽如果不再受到夢魘的困擾我會很高興,但至少給我發個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瞭這麼多天的床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瞭一整天與媽媽的親密接觸,此時落瞭空,這種失落感和高漲的欲火產生瞭化學反應,想要通過睡覺來麻痹自己是不存在瞭,能在天亮前閉上眼睛就不錯瞭。

  就在我被欲火折磨得翻來覆去時,房門終於被人打開瞭。

  我立刻安靜瞭下來,連呼吸都屏住瞭,不知道媽媽因為什麼事情耽擱瞭這麼久,但好在媽媽還是來瞭,數個小時的等待,我非得給媽媽一個驚喜不可。

  那道身影緩緩地朝我這邊靠近著,漆黑的房間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能見度也僅限於摸索著前進,媽媽對我的房間瞭如指掌,以往都是三兩步就上瞭床,今天卻是慢騰騰地挪瞭半天,想來應該是時間太晚瞭,媽媽害怕吵醒我,所以才盡量放慢瞭腳步。

  我耐著性子等待著,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瞭好幾分鐘,終於,媽媽還是來到瞭床邊,我的耐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瞭,猛地暴起,拽住瞭媽媽的小手就將她拉到瞭床上,翻身壓瞭上去。

  “啊~”

  那道麗影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驚呼,當我聽到這一聲時,為時已晚,我的身體已經在慣性下完成瞭一系列的動作,將那個人壓在瞭身下,而身體上傳來的觸感更是印證瞭我的判斷,媽媽何曾穿過絲質的睡裙?

  為什麼大姨會在半夜黑燈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間...

  我欲哭無淚,這下泥巴掉褲襠瞭,本想來給媽媽來個疾風驟雨般的狂吻,現在估計得吃上大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耳刮子瞭。

  身下的大姨胡亂地掙紮扭動著,低吼道:“放開我!你他媽想幹嘛?!”

  大姨的語氣透著慍怒,這時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釋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陣皮肉之苦,再說瞭,我他喵解釋的清楚嗎?認錯人瞭?那麼我難道是想對媽媽做些什麼嗎?

  “啊?大姨?!怎麼是您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偷小摸摸瞭進來呢,呵呵呵呵...”

  我尷尬得笑瞭笑,有些牽強得解釋瞭一句。

  大姨的掙紮從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經是全盛狀態的她,我居然也覺得壓制大姨很是輕松,哪怕要騰出一隻手來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似乎也並不困難的樣子..

  忽然,我福至心靈,一個念頭在我心中閃電般成形,當然,我絕不會再次違背大姨的意願,強行與大姨結合,更何況媽媽還在我隔壁呢,要是讓她發現我居然就在傢裡對她姐姐行那茍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頭蓋骨不可,但今晚說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間那層隔閡的絕佳時機...

  “那你現在確認我的身份瞭?還不快從我身上滾下來!?”

  大姨被我偷襲雖然十分惱怒,沒能將我從她身上掀下來更是讓她憋著一股勁兒,但她說話的聲音卻壓得極低,仿佛比我還怕被隔壁的媽媽聽見似的。

  我躊躇著不知如何開口,但我知道我必須將大姨對我的芥蒂引導出來,揭開羞恥佈,開誠佈公的面對,雖然大姨看似對我曾經的所作所為避而不談,不予計較,可那並不代表幾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轉折的大事能就此揭過,隻是因為我悍不畏死的表現而被大姨強行壓在瞭心底深處,不讓大姨徹底發泄出來的話,我和大姨這輩子也就是若即若離的樣子瞭。

  “說話啊!啞巴瞭?!”

  大姨已經愈發不耐,此時的她雙手被我壓在床頭,雙腿也被我夾在胯下,隻到大腿根處的小睡裙更是在掙紮之下被撩瞭起來,露出半邊白色蕾絲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