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媽媽此刻在想些什麼,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如此糾結無措的樣子。
盡管媽媽對我感情也有瞭一絲變味,但到底隻是帕拉圖式的,一旦涉及到赤裸裸的性器官,那麼丁點兒的變味實在是難以支撐媽媽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畢竟媽媽的思維還有著強烈的枷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形成的三觀,哪有朝夕之間驟變的可能?這個過程本該是個水磨工夫,如果我不想通過傷害媽媽去強行加快這個進程的話。
但眼下這個契機逼得媽媽不得不直面與我之間性的問題,媽媽本該是毫不猶豫暴揍我一頓瞭事,但天時地利之下,媽媽就隻剩下瞭“接受”這一選項。
媽媽的神情極盡糾結,精致的鼻翼急速嗡動著,紅潤的下唇被潔白得皓齒咬的發白。許是我不加掩飾的灼熱目光看得媽媽十分不自在,媽媽轉過瞭身子,背對著我,雙手抱著曲起來的膝蓋,將腦袋埋在瞭自己的臂彎裡,像極瞭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我緊張的躺在床上看著媽媽的背影,不知道媽媽最終會不會選擇突破那條純粹母子間的界線,盡管我手上捏著王炸,但架不住媽媽直接掀瞭桌子不玩瞭。
時間像是被凝固般變得十分緩慢,媽媽保持著自閉的姿勢一動不動。
就在我的雞兒真的快要偃旗息鼓的時候,石化般的媽媽仿佛下定瞭某種決心,終於開始行動瞭。
隻見媽媽依舊背對著我,蔥白的手掌交叉著出現在自己的身側,緩緩的下移著。
我本以為媽媽是因為要幫兒子做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看著我,回首掏就回首掏吧,還要什麼自行車呢?結果媽媽的小手卻也沒有向我的下身伸過來。
我有些納悶的看著媽媽的背影,難道是我自作多情瞭?
再說,媽媽的這個起手式,也不像是要幫我做針線活的前置動作啊……
下一秒,在我驚愕莫名的目光中,媽媽的雙手順著腰側的曲線滑到瞭盡頭,五根修長靈活的玉指勾住瞭睡衣的衣角,緩緩地將自己的上衣一點點地掀瞭上來。
這下輪到我石化瞭,平日裡還算機敏的腦子仿佛宕機瞭一般,思維完全陷入瞭停轉的狀態。不過我的身體倒是先一步做出瞭反應,雞兒像是探針一樣挺立瞭起來,驕傲的指向瞭天花板。
不會吧不會吧,媽媽難道打算一步到位,直接以身飼虎?
媽媽潔白的睡衣猶如旗幟般慢慢升起,我激動地瞪大瞭雙眼行著註目禮,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雪白細嫩的肌膚一點點從外殼的掩護下展露在我的眼前——纖細緊致的水蛇腰妖嬈迷人,很難想象不堪一握的柳腰是如何支持起那兩團高聳挺翹的美乳,連接著渾圓飽滿的豐臀;優美勻稱的玉背曲線玲瓏而有致;平直的肩頭細潤粉嫩;溝壑分明的脊柱溝深邃圓潤,將修長直挺的玉背完美地分隔兩岸。
除去那十分礙事的胸罩系帶,媽媽整個完美無瑕的美背一覽無餘,不著片縷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許是媽媽太過慌亂緊張的緣故,加上她雙腿曲起來的坐姿,媽媽的睡褲微微下滑瞭幾分。失去瞭上衣的遮掩,白色小內褲的邊緣暴露瞭出來,我甚至能看見被媽媽的豐臀繃得緊緊的單薄佈片下,若隱若現的誘人臀縫,深邃的黑暗吞噬著我窺探的目光,勾魂奪魄。
“這..這樣..總行瞭吧!……有..有幫助嗎?..”
媽媽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後死死撰在手裡,重新將通紅的小臉蛋埋進瞭臂彎,發出來的嗓音有些沉悶。
就完瞭啊?
戛然而止的福利讓我微微失落瞭一下,沒想到媽媽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來避免與我的直接接觸,這算是棄車保帥瞭嗎?
無論如何,蚊子腿也是肉啊!
我貪婪地掃視著媽媽的身體,思索著要不要再進一步,起碼爭取讓媽媽把胸罩解開吧,幾條橫亙媽媽整個玉背的白色系帶實在影響瞭整體的美感。
不過我稍微猶豫,還是選擇瞭不再去逼迫媽媽。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對媽媽的心靈產生瞭極大的沖擊,物極必反,這已是媽媽目前所能承受的上限瞭。我的重傷本就給媽媽帶來瞭巨大的打擊,也不忍心過分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給媽媽造成難以承受的精神壓力,還是步步為營,一點點侵蝕媽媽的底線來得順其自然。
雖然我和媽媽之間水到渠成是不太可能瞭,但我還是希望媽媽接受我的過程能夠相對輕松美好一些,不至於在她以後回憶起來是個十分痛苦、崩潰、無助的事情,是她人生中的至暗之時。
眼前的畫面已經足夠刺激,這可是媽媽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雖然這個詞不太妥當,但是在明知道我的戀母傾向的前提下,媽媽主動在我的面前脫下瞭她的上衣,露出瞭自己的身體來刺激我的神經,盡管隻有一個皓白如玉的背影,然而光是這個突破禁忌的成就感就足以讓我一瀉千裡瞭。
我急促地喘著粗氣,左手不由自主地伸進瞭褲襠裡操作瞭起來,當著媽媽的面,看著媽媽主動為我裸露的潔白玉背打起瞭飛機。
久違的快感隨著我上下翻飛的左手一陣陣湧上瞭腦海,沖擊著我的神經,戒色吧是個什麼jb玩意兒,趕緊給老子毀滅吧!
“你,..你說話呀!”
媽媽有些惱怒的嬌叱道,在自己具有戀母情結的兒子面前脫下上衣已經十分尷尬與不妥瞭,我又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一聲不吭的,讓本就難堪的媽媽更加的窘迫。
“嗯……”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傳統手藝上,務求將眼前的美好與我心中的齷齪完美結合起來,有些難以分心應對媽媽的質問,隻好隨口敷衍著媽媽。
左手急速地套弄著青筋暴漲的陰莖,眼睛因為長時間沒有眨眼而變得有些幹澀,白色的肩帶在媽媽欺霜賽雪的肌膚映襯下都顯得失色。
我試圖通過眨眼補幀的方法來過濾掉媽媽背上束縛著的封印,結果並沒有什麼卵用,發明胸罩的人真該下地獄受盡阿魯巴之刑。
突然,我靈光一閃,讓媽媽脫下胸罩不太現實,可……
我喘著粗氣,艱難地咽著口水,提出瞭一個對於目前的形式來說,並不算太過分的要求:“那個……有點感覺瞭..但刺激還是不太強烈……效果不怎麼好……您能不能……”
“我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
媽媽一下子就急瞭,腦袋從臂彎內抬起,聲音高瞭八度,誤以為我仍要堅持讓她去做那種萬萬不該發生在母子之間的事情。
“不是不是……您想到哪裡去瞭!我隻是想問您,能不能轉過來……”
“呃……那也不行!……也太……你就不能將就一下嗎?!……”
媽媽的聲音透著一股窘迫,光是背面也就罷瞭,反正也看不出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還能假裝一下不知道,就當是被狗看瞭。但要是正面對著我的話,那就沒法再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瞭,羞恥的程度、倫理的壓力、三觀的譴責都翻瞭一番。
再說,哪有媽媽隻穿著胸罩和兒子呆在一張床上的,成何體統?
“我也想將就啊,可是它不允許啊……啊啊啊,萎瞭萎瞭,它又要倒下來瞭!……”
我慌慌張張的叫喊著,這個“又”字讓媽媽明顯一僵,很顯然,我已經在她的“助紂為虐”下,重新勃起瞭。
讓自己的兒子對著自己的身體勃起,這已經遠遠超出瞭“母親”這一身份的職能,原本單純而純粹的母子關系摻雜瞭一些復雜而危險的東西。
媽媽銀牙緊咬著,橫豎都走到這一步瞭,半途而廢自己的犧牲就全部白給瞭,索性一狠心,一下子轉過瞭身來。
我沒有料到媽媽的轉身如此果斷,差點直接給我嚇得早泄瞭,本以為媽媽會思想鬥爭一番,再做做心理建設,這個過程起碼得小半小時吧。
媽媽高高挺著胸膛跪坐在我的身前,飽滿的巨乳急促的起伏著,狹長嫵媚的丹鳳眼緊閉,白皙粉嫩的臉蛋潮紅一片,整齊的貝齒緊咬著薄唇,腦袋微微偏向瞭一旁,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小表情可以直接入選北影的教材瞭。
萬幸媽媽正閉著眼睛,不然我不斷起伏著的褲襠下正在發生的事情就不好解釋瞭。
香艷的場景變得愈發的刺激,媽媽的上身僅穿著白色的胸罩,飽滿豐挺的胸脯雖然盡數被全包式的老式胸罩所遮掩,但這個神聖的部位其背後的特殊意義是背影給不瞭的。
媽媽的雙手本能地想要護在胸前,但幾次舉瞭起來又放瞭回去,隻能死死抓著床單,糾結到瞭極點。
盡管隨時都有被媽媽發現的風險,但我怎麼能放過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的成就?正所謂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我擼動陰莖的手越來越快,眼睛忙不迭地在媽媽裸露的上半身遊走著。
媽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比例、每一個部位,都像是極其精密的儀器按照最高的標準設計出來的一般,完美無瑕。
狹長的肚臍眼精致小巧;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不堪一握的細腰讓媽媽比起十六歲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讓,配合著媽媽那一臉不情不願的表情,臉頰上動人嫵媚的紅暈,食用起來遠比各位老師的搔首弄姿暢快百倍。
媽媽時不時輕咬著下唇的小動作更是讓我癡狂,我暗暗發誓——我趙亮,此生,必日趙曉蕓!
“有..有效果瞭嗎?”
媽媽顫聲問道,在自己兒子面前光著上身,這是她這輩子迄今為止做過最瘋狂荒誕的事情瞭,盡管還有著一件胸罩遮擋著要害,但在心理層面上,這件胸罩形同虛設,自己仿佛完全赤裸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