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雖然沒有餘力反抗,我也不想表現得太過分,畢竟剛剛來瞭一位不知名的賢者正在我心中做客。
溫存瞭一會兒,我再次撐起瞭身子,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身下,大姨的雙腿無力地蜷曲著,分立在我的身旁,從平坦的小腹到高聳的陰阜,光滑細嫩、幹幹凈凈,不見一根恥毛,好似尚未發育的少女般清秀可愛;如白面大饅頭般隆起的陰阜,松軟而肥嫩,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美味可口的汁液;小巧的陰唇內斂於溝壑之間,卻因長時間的交媾有些充血腫脹;若幼女般緊窄的細縫中突兀的鑲嵌著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嚴絲合縫;套著塑料薄膜的雞巴正緩緩地抽離著被它肆虐瞭數小時之久的甬道,隨著阻塞的消失,方才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陰道深處再次湧出瞭一汪晶瑩的汁液,噴灑在早已濕透的床單之上。
隻這一眼,屁股都還沒坐熱乎的大賢者差點就被我掃地出門,我連忙移開瞭目光,摒棄雜念,強忍住原始的躁動,急忙沖出瞭臥室,再次站到瞭透明的房門之前。
我深吸瞭一口氣,堅定地伸出瞭手,然而那堵堅硬冰冷的空氣墻依然擋住瞭出口,不動如山。
我默默收回瞭手,轉身就往回走著,還沒走幾步,我猛地回過瞭頭,一把摘下瞭雞巴上的套子,氣急敗壞得砸在瞭空氣墻之上。
濕漉漉的避孕套粘在半空之中,緩緩地滑落著,大量的白精溢出瞭套子,在無形的門口處,流下瞭一道長長的精痕。
發泄瞭一下情緒,我稍稍冷靜瞭一些,無能狂怒沒有任何意義,大姨在被外甥強推的絕境之下都能保持著理性的思考,難道不是給我樹立瞭一個良好的學習榜樣嗎?
我靜下心來,分析著可能出現的問題,我不願意接受大姨並沒有成為系統能源供應商的假設,這個前提的存在是我唯一能夠拯救媽媽的希望。
小白毛大魔王曾經說過,隻有在兩情相悅之下才能碰撞出火花,從而產生海量的能源,平日裡對媽媽的偷偷摸摸,也就維持下系統的正常開機而已,雖然大姨肯定是不情不願的,但怎麼說也足足泄瞭三次,按照事不過三的原則,沒道理系統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瞭我的腦海,難道……是因為戴著避孕套的緣故?
大姨雖然被我肏得高潮迭起,泄身都快泄得脫水瞭,可從理論和結果上來說,戴套似乎還真的不算強奸……
我並沒有真正和大姨達到水乳交融的境地,對於系統來說,難道隔著一層塑料薄膜感應不出來?
還是說與我陰鬱的心情有關?
盡管我是在和高不可攀的大姨行那魚水之歡,讓我少活十年來換取一次一親芳澤的機會,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然而我心中掛念著媽媽的安危,猶如壓著一塊巨石,雞巴在大姨那兩片粉嫩緊窄的美肉中穿行,生理上的愉悅是達到瞭巔峰,可心理上卻始終覺得堵得慌。
沉重的負罪感和愧疚也讓我畏首畏尾,大姨本身就極度不情願,而我自己同樣也沒能放開。
我默默轉身往房間走著,腦子裡思考著二者的可能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瞭,要不要暫時忘卻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與大姨的歡愛之中,說不定反而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思索間,眼前忽然出現大姨兩條白的反光的修長美腿。
我一愣,大姨不是應該在床上躺屍嗎?
我抬頭往上看去,隻見大姨連褲子都沒穿,下身僅靠著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堪堪遮掩著春光,單薄的佈片在大姨豐腴美肉的映襯之下顯得有些狹小,而襠部更是被大量沒來得及擦拭的淫液浸濕,看起來十分色氣。
她正躡手躡腳得想要將房門從門吸中悄無聲息的拔出,眼見行跡敗露,大姨猛地發力,想要趕在我之前將房門合上,好在我發現的早,距離也並不算遠,不然大姨也不會選擇偷偷關門的方式。
腳下用力一蹬,趕在瞭房門即將合攏的瞬間,堪堪抵住瞭門沿,大姨使出吃奶的力氣,奮力地想要將我關在門外,我雙手抵在門上,緩慢而堅定地挪動著步伐,大姨現在的體力根本就沒有恢復,連和我角力的程度都算不上,要強行推開其實非常輕松,隻是我擔心大姨會因此滑倒,所以才小心地控制著力道。
我一點一點推開房門,任由門後的大姨變換著各種姿勢,哪怕用背部抵在門上,一隻腳往墻上借力,也沒能阻擋住我侵略的腳步。
等到房門開啟的角度足夠容納我的身形時,我猛地收手撤力,一個閃身鉆瞭進去,大姨還在徒勞地死死抵著房門,突然間失去瞭對抗,“砰”的一聲,房門重重的關上瞭。
大姨瞬間失去瞭平衡,整個人向後跌去,我眼疾手快地一撈,趕在大姨摔倒之前攬住瞭她的纖腰,從背後環抱住瞭大姨,胯下的雞兒隔著大姨性感的小內褲,蹭著肥美的肉臀,光速完成瞭充能。
我心念一動,伸手抵在大姨的背上一按,還未站穩的大姨又失去瞭平衡,整個人向前摔去,雙手下意識地撐在身前的房門之上。
大姨的上身幾乎與地面齊平,雙腿分立,隻餘著一件單薄的蕾絲內褲作為防護的肥臀已然高高撅起。
不等大姨反應過來,我一手按在瞭大姨背部玲瓏的曲線之上,預防她起身掙紮,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撥開瞭大姨內褲的襠部,握住瞭她的纖腰,腰腹猛地發力,雞巴自信往前一頂。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大姨口中發出,同時我也覺得龜頭一疼,隻覺得被一圈濕熱的軟肉死死箍住,又酥又麻,又有些別樣的暢快,龜頭明明陷入瞭一個凹洞之中,卻遠遠比大姨的陰道還有狹窄逼仄,無法寸進。
大姨的雙腿劇烈地打著擺子,幾乎都快要站不住瞭,我連忙征調瞭放在大姨背上的左手,與右手共同支撐著大姨,這才勉強使大姨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饒是如此,大姨也隨時有一種即將要癱倒在地的感覺。
我挺著雞巴不敢動彈,等著大姨緩過瞭這股勁兒之後,我才有功夫低頭一看。
好傢夥,我居然進錯洞瞭……
隻見半粒龜頭已經深陷於大姨粉嫩的菊蕾之中,一圈圈向內延展著的褶皺形成瞭一朵可愛的菊花,正不住得蠕動抽搐著。
就我低頭查看造成的一點動靜,大姨渾身又是劇烈的抖動著,反應十分激烈,從剛才到現在,連一句叫罵都發不出來。
我驚奇的發現,大姨胯下的淫水簡直如高潮一般不斷傾瀉著,沿著左側的玉腿,一路蜿蜒而下,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快在地上積出一灘小水窪瞭,比我賣力地肏幹半天都要管用。
可惜我看不見大姨此刻的表情,然而雪白的脖頸都已爬滿瞭紅暈,可想而知大姨的俏臉該是多麼的媚人。
我咽瞭口唾沫,索性將錯就錯,屁股嘗試著微微往前推動瞭一下,卻根本無法挺進分毫,沒有潤滑油的輔助,強行破菊難如登天,大姨嬌嫩的腸道也可能因為我的莽撞而受傷。
“嘶呃~……快……快拔出去啊!……我發誓..我發誓一定要將你…….哈啊~..碎屍萬段!!!…….挫骨…….哈啊~……揚……..呀呀呀呀呀!!別動啊!!!……不揚瞭不揚瞭!……呃啊~…………快拔出去啊!!……姨求你瞭……你都那麼過分瞭……哈啊~..還要這樣糟踐我嗎?!…….”
大姨剛恢復瞭一點說話的能力,就又被我背刺瞭一下,聲音竟然都帶上瞭哭腔,胯下的淫液反而又多瞭三分。
我也能理解大姨的心情,任誰屁股裡突然被塞入一根鐵棒,不管心理還是生理都不會好受,不過看大姨身體的真實反饋,其實並不是很排斥我的不走尋常路,隻是大姨太過驕傲瞭,很難過的去心理上那關,被外甥強上瞭也就罷瞭,在大姨的觀念裡隻能用來排泄的地方若是都被我侵犯瞭,強悍如大姨,恐怕也會當場崩潰。
我其實對菊花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純粹就是高德導航帶錯瞭路,而且強推大姨本就是迫不得已的舉措,我也確實不想將大姨逼成與我不死不休的局面。
“騷瑞~騷瑞~我不是故意的老姨……”
我剛想拔出肉棒結束大姨的難堪,突然發現眼下似乎是一個千古難尋的契機,我保持著半顆龜頭插入大姨屁眼的姿勢,雙手愈發用力地箍住瞭大姨的柳腰,感受著大姨嬌軀微微的顫抖,偽造出一副即將發力的姿勢。
敏感到瞭極點的大姨立刻察覺到瞭我的“意圖”,屁股上頂著的鐵棍卻又讓她完全不敢輕舉妄動,我搶在瞭大姨開口之前說道:“不過,要我拔出來也行,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呃,兩個。其一嘛,您不許追究我的責任,不管以何種方式和手段,更不能假借他人手;其二,您得讓我……那個一次……”
“你!…….嘶呃!..”
大姨龍顏大怒,當即就要發作,卻不想自己牽動瞭翹臀,疼得直抽冷氣。
我不給大姨喘息思量對策的機會,步步緊逼道:“您不同意的話,我隻能另辟蹊徑瞭哦……”
“別別別!!!……..我……我答應不追究你的責任!……”
大姨是真的慌瞭,生怕我一沖動就把那根嚇人的玩意兒捅進她的直腸,可要答應不找我麻煩容易,畢竟這都是後話,而且報復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以大姨的精明,想要收拾我的話總能找到方法,我也不指望這麼大的事能輕易的翻篇,隻是機會難得,順手給日後的自己上一道保險罷瞭,至於這保險賠不賠,那就是謀事在人瞭。
然而要大姨親口給我頒發肏屄的許可,又談何容易。我能感受到大姨的內心盡管不情願,但總體來說這次是認栽瞭,畢竟都被我按著肏瞭倆小時,也不差這一次瞭,顧全大菊(局)要緊。
大姨一直是被動承受的一方,雖然沒能說出口,但其實已經默許瞭,我隻要像先前那樣自給自足,完全可以和大姨再次進行魚水之歡,說不定大姨連掙紮都放棄瞭,我也能有機會嘗試些其他的花樣。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忠厚老實的我突然賤性上來瞭,就是想要聽大姨親口承認願意與我共度春宵。
“那..跟我那個呢,行不行呀老姨……..”
“趙亮!你他媽別欺人太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