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夢不覺曉,旖旎風光看不盡,莫留行流連於淫色緋夢,欲醒而不得醒,不忍相看卻不得不看。
黑影俯首於李挑燈耳垂,竊竊私語:「師姐,如今你已是聖教性奴,竟敢以下犯上偷襲教主大人,此等大逆不道之罪,可不是綁在廣場上輪奸區區三五天便能瞭事的,師姐,可曾還留瞭別的後手,速速從實招來,教主大人念你初犯,定會從輕發落,你可想好瞭,說不得連劍閣門下弟子都要被一個個送到地牢中嚴刑逼供,你忍心看著小師妹們受那性刑?」
李挑燈茫然道:「挑燈畜奴,確實對此一無所知,還望教主大人法外開恩,隻罰挑燈一人即可。」
別夢軒整理衣襟,凝望片刻,見李挑燈不似作偽,心中一嘆,李青藍這愛徒心性修為俱是一時之選,想必是怕心魔泄露瞭破綻,竟是定下計策後連自己記憶一並封印,對敵狠,對自己,更狠……若能為己所用,何愁天下不平,可惜,可惜瞭……
別夢軒:「李挑燈,你既已知錯,本座也不為難你,往後好好勸慰你門下弟子,一朝為奴,一生挨肏,莫要心存僥幸。」
李挑燈拜倒在地,柔聲道:「挑燈畜奴謹遵教主法旨,往後餘生,插穴玩奶,悉隨尊便,劍閣門下,不拘年歲,皆獻身為奴。」
黑影撫著佳人俏臉,笑道:「師姐既為劍閣最後一任閣主,當為門下表率,徹底拋下那虛偽的矜持,方顯性奴本色,古往今來,多少女子守著貞潔二字不得歡顏,為那塊豎給人看的牌坊,斷送自己一生,何其不幸,師姐如今率門下弟子一道淪為性奴,雖不得為人,總比那些個深閨怨婦要快活不是?」
明明是一番荒誕至極的說辭,聽著卻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教人一時辯駁不得,皆因江湖正道所推崇禮教倫常的背後,也存著諸多齷齪心思。都是男人強加在女人身上的桎梏,誰也別笑誰。
李挑燈低眉順眼,恭順說道:「挑燈畜奴這就將衣裙脫去,任憑教主玩弄,挑燈這身子,是屬於……屬於聖教的……」
黑影挑弄著李挑燈耳邊垂鬢,戲謔說道:「師姐,把奶子掏出來便可,我與教主大人,喜歡看你穿著這身長裙挨肏,師姐這一襲素白,連淫叫都帶著幾分仙氣呢。」
李挑燈臉色酡紅,如小醉微醺,細聲道:「就你使壞,隻怕從前偷看我出浴時,就想著如何作踐師姐這身子瞭吧?如今你是挑燈的主子,你要怎麼玩我,都是可以的……」說著挑起纖纖玉指,捻住裙裝抹胸佈料,別過臉去,猛然往下一扯,香肩削玉,玉臂清輝,一對溫溫順順的大白兔兒掙脫束縛,乖乖巧巧地蹦出弧度,晃起陣陣旖旎,飽滿穹頂上兩顆充血高挺的奶子,暗示著挑燈姑娘平靜的外表下那顆並不平靜的春心,撩動著情欲。
淫功初成,紅潮泛濫,李挑燈前所未有地渴望被侵犯,渴望被輪奸,此刻她不是那個名滿天下的女子劍仙,她卸去重擔,隻是一個渴望著歡愉的尋常少女。
高處不勝寒,少女落凡塵。
饒是早已見過李挑燈多番受辱,別夢軒仍是禁不住呆瞭半晌,喃喃說道:「好美,如果你不是李青藍的弟子,那該多好……」
黑影笑道:「師姐,還記得夢中你用哪種姿勢挨肏最舒服麼?」
李挑燈面帶羞赧,一步一步晃著乳浪爬到大床上仰臥,三千青絲壓在身下,裙擺後三丈輕紗如同銀河滑落,白煉從床上流瀉而下,挑燈姑娘,耳根灼熱,雙手緊緊捂住緋紅俏臉,腹背運力,一分一分將下體直立挺起,玉腿往兩邊一劃,撐成一字,長裙翻落,丁褲佈料浸染著潺潺春水,濕意盎然,少女性奴,雙穴朝天,夢中不知以此等放蕩之姿被奸弄幾許,應該許多回瞭吧?不然能這麼熟練?
黑影:「師姐,都被幹瞭這麼些日子瞭,怎的還這般害羞,快把手放下來,好好親眼看著自己前後兩個肉洞是怎麼被人糟蹋的。」
玉掌抽離,露出那張空靈秀雅卻偏偏泛著桃花的俏臉,玉臂並攏,黑影一手將綁帶扯開,用那條已然濕透的素白丁褲捆住李挑燈手腕,滿意地點瞭點頭。兩株高潔白梅透著遺世寒意,綻放於少女媚肉上,一朵生於嬌臀,一朵顯於小腹,散發幽寂清香,那是屬於李挑燈的淫紋花相。
寒梅傲骨向雪,少女輕賤獻穴,窈窕妓女,君子好嫖。
兩根猙獰巨根,由上而下,毫無憐惜之意,直白地撞入花芯與屁眼,濺起數朵淫液水花,一字形的兩根修長玉腿被當作扶手緊緊抓住,肉棒以極其強硬的姿態嵌入穴中,無視胯下女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哀鳴,奮力抽插,一下接一下地敲打著兩處柔弱的肉洞,體驗著摧殘這位女子劍仙的絕妙快感,他們就是要徹底打落李挑燈僅存的一點心氣,他們就要看著她飽受凌辱卻無力反抗的絕望眼神。
白梅搖曳在漫天風雪中,倔強地挺拔著身姿,教人憐惜萬分,她強忍著教主與黑影的暴戾侵犯,在【真欲印記】的支配下,淫叫不止,卻依然不曾討饒半句。
別夢軒心有不悅,他若下令,李挑燈自然隻有搖尾乞憐的份,可那便無異於承認自己在這場較量中落敗,機關算盡,仍然敗在李青藍劍下已是生平奇恥大辱,如今連他的徒弟也是這般?他仿佛從李挑燈迷茫的眼眸中看到一絲嘲弄。
別夢軒與黑影暗自將真氣凝聚於肉棒中,玉莖兇器頓時又粗壯硬直瞭幾分,蓄勢片刻,透勁吐出,兩道巧勁分別越過肉壁重重阻隔,沒入對方正在抽插的肉洞中。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哼,剎那間,李挑燈的淫穴後庭等同於同時被四根肉棒肆意蹂躪,她仿佛看到山河破碎,殘垣斷壁,屍橫遍野,滿目瘡痍,她在老淚縱橫的群臣手上接過降書,蓋上玉璽,獨自出城,披著漫天愁雲,迎向那看不到盡頭的兵甲,華服衣裙一件件剝下,一代亡國女君,赤身裸體,被吊在敵陣帥旗下公開示眾,宣告一個王朝的覆滅。
李挑燈終是求饒瞭:「停……停一下,不能……不能再插瞭,挑燈畜奴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呀!啊,啊,啊,高潮瞭,連續高潮瞭,那裡……啊,啊,那裡要裂開瞭,前邊和後邊都要裂開瞭!嗚嗚嗚,饒瞭我吧,挑燈知錯瞭,教主大人饒瞭我吧,挑燈以後會乖乖做聖教的性奴,用心侍奉每一根肉棒的,求您瞭,別插瞭,射……射在裡邊吧!把剩餘的聖精都射給挑燈吧!」
白梅花瓣飽經風霜,一片一片凋零在凌冽寒潮中,沉寂於泥濘,褪去一身高潔素凈。
洶湧澎拜的巨量腥臭陽精缺堤而出,轉瞬灌滿少女子宮與後庭腸道,極致的快感將少女拋入雲端,又踩下深淵,如此往復,神魂顛倒。
雙穴如泉眼,溢出尚且冒著熱氣的粘稠白濁,潺潺滑過小腹與臀瓣上的淫紋花相,沾濕一身輕紗長裙。
【劍聖】李挑燈,輸光瞭最後一枚籌碼,氣運逆流,淪為教主雙修爐鼎,她猜不到每天夜裡要侍奉幾個男人,也不知道醒來時會插著誰的肉棒。
霜雪無情,壓垮白梅最後一點風骨,花芯上白點錯落,像極瞭那染遍嬌軀的精斑……
別夢軒容光煥發,春風得意,眼角逐一掃過不省人事的絕色女子,抿嘴一笑,風度翩翩,一派儒俠風范,儼然一代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哪像一個剛奸淫瞭五位女俠的邪魔外道?
不多時,李挑燈在獄中驚醒,回想起方才淫女殿中種種荒唐所為,自知一旦開始修行那《欲女心經》,便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沉淪其中,心如死灰,欲哭無淚。
看著一身薄紗長裙,想起與莫留行臨別時的誓言,李挑燈自嘲一笑,這每晚不知要被多少男人騎過的身子,還哪有臉面披那霞衣出嫁?
淫氣遊遍全身,侵入下體,明明才遭強暴,此刻卻隻覺瘙癢難熬,她忍不住掀起裙擺,挑指摳挖小穴,媚肉凝香,春心蕩漾。
長夜漫漫,肉欲難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她才真正明白那本《欲女心經》何以被稱為天下第一淫典。她左右為難,終於還是放下身段,有氣無力地朝外頭獄卒喊道:「我要……要……要肉棒……」
【劍聖】李挑燈被教眾拖曳著奴隸項圈爬到喧囂的廣場上,愕然看著四個熟悉的倩影陸續現身眼前,她看到她們躲閃的眼神,以及……濕漉漉的裙擺……
李挑燈,寧西樓,上官左月,沈傷春,月雲裳,同修邪典的五位傾城女子,才分又聚。
各具風情的五位美人兒相顧無言,【真欲印記】已然消退,來到這廣場中,所為何事,不言而喻,此刻又何須多言,徒增尷尬?
婀娜女子,面朝茫茫教徒,默默羞澀地相繼捻起裙擺,她們裙底下,不著寸縷,風光獨好……
嬌臀上,白梅,睡蓮,芍藥,雛菊,牡丹,淫紋花相相繼綻放光彩。
又是一夜縱欲狂歡……
車廂內,莫留行雙眸猛然一睜,冷汗濕透衣衫,天已泛白,一夢春光旖旎,並未勾起欲念,反倒是與李挑燈過往的點點滴滴,思思念念,湧上心頭。
符刀【相思】,綻放流光,莫道不相思……
莫留行隱隱覺得,自身的這份天地氣運饋贈,正是源於邪教之主別夢軒?浩然天下晉入六境者已是九人之數,那別夢軒此刻是什麼境界,雖夢中所見其身已遭師尊重創,怕仍是小覷不得。要徹底斬斷那黑暗未來,少不得要與這教主作個瞭斷。
眾人皆醒,各自收拾行裝,莫留行無意間瞧見顧芙影眼角似有淚痕,想起昨夜夢中黑衣少女帶淚淺笑,心中沒來由地一疼,即便昨夜得見顧芙影驚艷真容,他自問也從未對這位神秘的六境佳人動心,隻是緣何總是不自覺地心疼著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
莫留行想不明白,幹脆便不再去想。
馬車東去,莫留行一行四人,已入東吳國境,除瞭教訓瞭兩撥不長眼的劫匪,一路上相安無事。
上一刻還倚身車窗閉目養神的顧芙影,忽然冷冷地喊瞭聲停車,秦牧生勒緊韁繩,回頭道:「顧姑娘隻須多忍片刻,前邊不遠便有農舍,方便更方便。」
顧芙影給瞭秦牧生一個招牌的白眼,徑自跳下車去,朝空中吹瞭三下口哨,一頭神俊灰白遊隼俯沖而下,穩穩落在顧芙影香肩上,花裙女子眼中難得地流露溫柔,從腰間取出一小袋肉幹,喂與遊隼,從它爪上取下一小卷密函,再吹瞭兩下口哨,猛禽展翅,海闊天空。
韻兒一臉的羨慕,顧芙影輕撫著韻兒臻首,柔聲道:「過些日子,也送你一隻幼隼,隻是這鳥兒天生桀驁不馴,不好相處。」
韻兒滿眼期待地晃動著包子發髻,點頭如搗蒜,秦牧生扯瞭扯嘴角,總覺得顧姑娘看韻兒的眼神,與看寵物別無二致……
秦牧生笑道:「顧姑娘莫非有要事在身?可需改道?」緋腹歸緋腹,秦牧生可不敢隨便得罪這位少女殺神,客棧中見識對方那匪夷所思的身手,每回見她望向自己襠部,總覺得那活兒涼颼颼的,不得勁。
顧芙影面無表情答道:「向東南二十裡,有傢破廟,殘害梅姑娘的三位真兇,便在那處,隨行約莫有二十來號人。」
秦牧生聞言一呆,斂去笑容,朝顧芙影肅穆鄭重一揖到底,沉聲道:「秦牧生謝過顧女俠指點。」
顧芙影打瞭個哈欠,往後一靠,慵懶說道:「三個俱是真欲教中護法,五境巔峰,我與莫公子,韻兒各自誅殺一位,剩下那些個嘍囉,便交給秦公子料理瞭,務必一個也不放走,我小睡一會兒,到瞭地兒喊我起來。」那調子仿佛殺的不是五境高手,隻是幾頭豬……
不愧是全天下最能打的一輛馬車……
不多時,路邊果然修有一座破廟,年久失修,破敗不堪,便連廟前那扇朱紅木門,也隻剩下半邊稀稀落落地半掩著,看著稍一用力便會塌下。
忽然林鳥驚飛,風聲鶴唳,顧芙影睜開星眸,眉心緊蹙,這夥歹人中竟還藏著精通佈陣的陣師?果真如莫留行所說,先前客棧中僅是邪教勢力的冰山一角?
韻兒悠然解開琴上油佈,氣定神閑,閉目凝氣,仿佛一瞬間從不諳世事的少女,脫胎換骨成琴道大傢,指尖掠過琴弦,挑起殺意餘韻,再無半分天真爛漫。
一弦起,迷陣告破,周遭符文散盡,廟內陣師,吐血不止。
二弦至,數十道無形弦意破空而至,切割空間,將破廟周遭盡數封住,廟如籠,人如鳥。
三弦鳴,琴韻繞梁,追魂奪魄,襦裙少女玉指輕揚,撥弄絲竹,且望高山流水,靜看世間興衰,細數千帆過盡,嘗盡悲歡離合,竟是欲以一曲屠盡眾生之勢。
三道強悍的氣息同時暴漲,須臾間破開樊籠,天地歸一,真氣之宏厚遠超尋常五境高手,這是偽六境?秦牧生微微色變。
韻兒卻是處之泰然,清淺一笑:「公子放心且去,此處交於奴傢便可。」秦牧生點頭,拔劍抽身而起,手持古樸長劍【情人】,如長虹貫日掠向破廟大門,顧芙影與莫留行一左一右躍出馬車,迎向合圍襲來的邪教護法。
今兒就教教你們,何為六境!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符刀【相思】出鞘,符文逐一點亮,莫留行沖刺躍起,幹脆利落地凌空劈出一刀,打落來者兜帽,待看清那熟悉的面孔,怒目圓睜,一字一頓道:「曹敘?好,很好,倒省得我到處找你瞭。」
當年被李青藍逐出師門的劍閣棄徒,如今真欲教中五境護法,【屍劍】曹敘。
曹敘瞇眼道:「莫留行?為什麼你下山來瞭?你不會忘瞭你這身修為隻是個空架子吧?」
莫留行怒極反笑:「是不是空架子,大師兄不妨一試?」
曹敘拇指頂住劍鍔,推出寸許,兩人周遭隨即黑氣縈繞,死氣沉沉,冥冥中似又冤魂索命,惡鬼咆哮,宛如人間地獄。莫留行冷眼相看,師叔厲若寒死不瞑目的頭顱,師姐李挑燈人前受辱的模樣,劍閣門下弟子宮中淪陷的慘狀,一一浮現眼前,氣息節節攀升,越過那道修行天塹,浩瀚如海,符刀【相思】高舉過頭,大放光明!一刀斬盡魍魎魑魅,一刀斷盡孤魂怨念,一刀敗盡世間醃臢。本命神通被破,曹敘眼瞳微縮,嘔出一口黑血,踉蹌而退,神色駭然,驚道:「你……你如今是六境?這浮屠刀意又是何人所授?不對,即便你從小就開始修這門心法,有六境修為支撐,刀意也不可能這般圓滿純粹,你修得究竟是什麼道?李青藍一直不傳你劍閣招式,難道……難道就是為瞭今天?」
莫留行淡淡道:「師兄,到瞭地府,記得好好跟死在你劍下的冤魂們賠罪。」
曹敘咬牙,抽出黑劍插入身前土壤中,割破雙腕,念念有詞,黑血沿劍鋒滲入土中,數十具骸骨從爬出,死死纏住莫留行身軀,曹敘肉疼地摸出一枚黝黑圓形法器,用力捏碎,身形化作輕煙,遠遁而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保住性命才有未來。
莫留行一聲冷笑,掏出數張符籙,註入真氣,符文四散,隔絕一方天地,愷愷白骨無端燃起烈焰,盡數化為灰燼,朝困在其中,逃逸不得的黑煙擲出符刀【相思】,隻見有形之刀詭異地釘在無形之煙上。
煙霧消散,曹敘頹然蜷縮於地上,痛苦地捂著胸口那把灼熱的符刀,如烈日灼心,他怔怔望著眼前青衫少年,望著這個陌生的小師弟,自嘲一笑,終是緩緩閉上瞭雙眼……
蟒紋長鞭如毒蛇吐信,每每以極其刁鉆的角度咬向韻兒,卻又每每止於少女身前一丈無功而返,便像撞入一張無形之網,任憑龍蛇飛動,寸進不得。
使鞭護法氣急敗壞,厲聲道:「小娘子,難道你才是他們四個中最棘手的一位?奉勸你乖乖束手就擒,看你還是個處子,待另外兩位護法回來後,可就不是破身那麼簡單瞭!」
韻兒仍是閉眼,笑道:「承蒙贊譽,但若論捉對廝殺,那兩位的本事絕不在奴傢之下便是。」
使鞭護法陰森細語:「浩然天下論琴道造詣,年紀輕輕能到姑娘這般境界的,屈指可數,若本護法所料不差,你便是那群英盟中首席供奉,【琴癡】上官左月,那兩位不在你之下?那這輛馬車上豈不是有三位六境高手?況且剛分明是一男一女,浩然天下什麼時候多瞭個踏入六境的男人?若是有,那也應該是我!」
韻兒掩嘴輕笑:「井底之蛙,也敢跳出來扮毒蛇嚇唬人?」
使鞭護法:「待我拖得你一時半刻,等他們二位回援,到時候便讓你這小美人兒嘗嘗三穴受奸的銷魂滋味!」
韻兒:「隻怕你等不到他們回來瞭,我問你一句,那梅姑娘,可是被你所欺辱?」
使鞭護法戲謔笑道:「梅若蘭?她怕是已經死瞭吧?當然不是被我欺辱的,她是被我們一起欺辱的呀,哈哈。」
韻兒面如寒霜,緩緩睜開美眸,緩緩說道:「我問完瞭,你可以去死瞭……」
使鞭護法:「難道你沒看出來此刻本護法是偽六境?豈是你說殺就殺的?你就不問問即將侵犯你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韻兒:「死人不需要名諱……」
使鞭護法猶自猖狂,一滴嫣紅,從眉心落下,淌落萬年風雪,一塊碎片,從臉上脫落,碎裂千年光陰,紫金細痕,蔓延至全身各處,隱有鮮血滲出。他抬手凝望,喃喃道:「我死瞭?就這麼死瞭?怎麼可能……我還要名揚天下……我是……」
邪教護法身軀轟然爆碎而亡,終是來不及報上名諱。
韻兒不屑道:「你以為聽你廢話的時候,我就這麼坐著什麼也沒做?區區螻蟻也配對我出言不遜?」隨後像是想起瞭什麼,朝廟中遙遙喊道:「公子,好瞭沒?飯點要過啦。」
林中兩抹黑影互相交錯,不見拳來拳往,隻有一柄小巧匕首上下翻飛,若有高人在場,當知道此等貼身搏擊,遠比尋常廝殺要兇險萬分,一個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淒涼下場。
持匕護法虛晃一招,借機拉開距離,沉聲問道:「同道中人?」
顧芙影冷冷道:「錢湖泰,枉你也是暗榜高手,既投身邪教,還有什麼臉面說同道中人?我等雖為刺客,可也羞於與你為伍。」
錢湖泰摘下兜帽:「既然認出瞭錢某,那今天便容不得姑娘離去瞭,姑娘為何還不亮兵刃,莫非以為光靠這對肉掌就殺得瞭錢某?」
顧芙影:「要殺你的時候,兵刃自然就在我手上,也會在你身上。」
錢湖泰:「好,錢某就來領教姑娘高招。」說完身形躍起,當空散出漫天人影,虛虛實實,襲向眼前花裙少女。
虛影皆虛,殺著卻是來自於顧芙影背後一柄悄無聲色的匕首,曾經不知多少江湖俠客飲恨於這招下,錢湖泰堅信,這位少女也不會例外。
錢湖泰替換身形,顧芙影即有所覺,卻意外地心中一動,抿瞭抿櫻唇,站立不動,任由匕首朝背後刺來。
五丈,三丈,一丈,八寸,兩寸,顧芙影竟像是在……等死?
隻是顧芙影並沒有等來致命一擊,另一把匕首千鈞一發之際,沒入錢湖泰心田,切斷他的心脈,吞噬他所有的生機。
錢湖泰顫聲道:「你……陸……陸十八?你……怎麼會……在這裡……」身子一軟,一代暗榜高手就此隕落。
陸十八抽出匕首,寒聲道:「為師好像從未教過你引頸待戮。」
顧芙影轉身,雙眸已是泛起一泓秋水,細聲道:「若非如此,你又怎肯出來見我?」
陸十八道:「為師說過,你已盡得殺道真傳,依照本門規矩,往後再不必相見,況且你也……」
顧芙影打斷道:「說謊,你那本寶貝秘籍我早偷看過瞭,根本就沒這一條門規!」
陸十八道:「你看過瞭?什麼時候的事……我一直收得好好的,你……你這丫頭連為師的話都敢套?」
顧芙影斜眼道:「我就知道沒這條……這種莫名其妙的門規也虧十八叔你想得出來……」
陸十八轉身,幹咳兩聲:「叫師傅,沒規沒矩的,你這丫頭晉入六境後越來越不把為師放在眼裡瞭,明明小時候聽話得很,也不知怎的長大後……」
陸十八話沒說完,兩片柔軟而彈嫩的觸感從背後傳來,花裙少女掀起人皮面具,從後環抱中年男子下腰,俏臉側貼他壯實的後肩,羞澀細聲道:「十八叔,纓縵想陪著你,陪著你慢慢老去……」
陸十八一陣悵然,緩聲道:「傻丫頭,你終究是要嫁人的,賴著師傅像什麼回事……」
「你明明知道的,除瞭你,我誰也不嫁。」
「胡鬧,我是你師傅,怎麼可以娶你!」
「我不好看嗎?」
「好看……慢著,這根本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你也喜歡我對吧?」
「我……我……」
陸十八轉身,默默拭去少女眼角清淚,輕聲道:「丫頭別哭,沒事的,沒事的……」
花裙少女仰起俏臉,星目緊閉,藕臂捂在胸前,紅唇嬌艷欲滴,一副任君品嘗的嬌羞模樣。
陸十八心中一陣煎熬,終是撥開少女劉海,輕輕點下,不在唇上,隻在額間,柔聲道:「纓縵,你還年輕,為師……已經老瞭……」
望著師傅無奈離去的蕭瑟背影,花裙少女,淚眼婆娑……
仍記得十四歲生辰,她穿上他送的新裙,如花旋舞,她裝著不經意挑起裙擺一角,看著他面紅耳赤地扭過頭去,手足無措……她笑瞭,一笑傾城。
那一天,滴酒不沾的她為自己斟滿一杯桂花釀,為君一醉,芳心暗許。
總有一些戀人,錯付瞭光陰,總有一些相思,埋藏在心底,總有一些故事,沉淀在杯中。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四人合力,將真欲教眾盡數全殲,並未漏掉一人,各自收拾妥當,馬車再度向洛陽而去,顧芙影歸來後終日望著車外景致發呆,眾人覺得古怪,卻也並未多問,江湖兒女走江湖,誰能沒點心事?
一行數日,洛陽在望,百年古都,恢宏依舊。快馬加鞭,秦牧生一行終是趕在封門前進瞭城。
韻兒駕輕就熟地給秦大公子指路,四人行至一傢名為趣香居的酒館打尖,店面不大,食客不少,一看便是那些名氣不大,卻被老饕們口口相傳的覓食聖地。
寄放馬車,遠遠便瞧著小二黑著臉迎出門來,朝韻兒一指:「又是你……」話沒說完,接過秦牧生拋過來幾顆碎銀,立馬換瞭副嘴臉,笑道:「又是客官您大駕光臨,快,裡邊請,今兒入秋,大閘蟹最是肥美,一定得嘗嘗。」
韻兒冷哼一聲,吐氣揚眉地領著秦牧生一行往二樓雅座去瞭,市井不比江湖,銀子遠比名聲好使,老百姓眼中,六境高手的份量不見得比幾錠銀子更重。
四人落座,韻兒都懶得看菜譜,對著點頭哈腰的小二就是一頓指點江山:「醉雞,白玉帶子,清蒸大閘蟹,糖醋裡脊,蟹粉獅子頭,水晶肴蹄,松鼠鱖魚,梁溪脆鱔,雞汁幹絲,各上一例,小籠包子五屜,蟹殼黃,千層油餅各一份,公子,你瞧著夠麼?」點菜,點的就是闊氣,銀子?瞧不起誰呢?
秦牧生撇瞭撇嘴,難得小琴侍眼裡還有自己這位東傢,故作大方道:「今兒胃口不佳,嗯,將就著就點這麼多吧。」
小二心中緋腹,將就?你再多點幾個這桌子都擺不下瞭!臉上卻賠笑道:「好咧,諸位客官稍等,馬上就來。」
一陣風卷殘雲,滿桌子美味佳肴,竟是被掃蕩一空,看得小二眼皮直跳,那位小娘子的胃口,他早年是領教過的,不曾想不見瞭些時日,功力猶勝當年,當真替她夫傢憂心,她一雙筷子怕是都頂得上別人一傢子瞭。
這麼想的小二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飯畢結賬,秦牧生正要向掌櫃打聽附近哪傢客棧價格公道,韻兒不屑道:「都到洛陽城瞭,還住什麼客棧,咱們直接到冷煙花傢中借宿便是。」
莫留行汗顏道:「冷女俠雖是江湖中人,更是一國將軍,不投拜帖直接到訪,怕是不妥吧?」
韻兒大手一揮,說道:「不妨事,跟著韻兒有肉吃,跟著韻兒有地住。」
姑奶奶您就沒點自覺,吃的是人傢的銀子,住的是人傢的屋子呀!
顧傢冷寂,門匾上孤城二字透著悲愴槍意,落在尋常百姓眼中便是尋常,在這幾位高手眼中卻是另有一番感觸,當年這位槍道大傢,到底是有多傷心才能刻出這兩個字?
韻兒毫不見外地上前拍打門環,門栓落下,婢女小翠見門前眾人先是一愣,繼而喜道:「是上官姑娘來啦?小姐不巧今夜巡營,明兒一早便回,這幾位是姑娘朋友?快快有請。」
韻兒立馬懊惱地擠眉弄眼:「小翠,你認錯瞭,我是韻兒,韻兒啊!」
身後三人齊刷刷地翻起白眼,姑奶奶你裝給誰看呢?
小翠服侍冷煙花多年,被冷煙花視為姐妹,自然是個乖巧伶俐的,改口笑道:「哦,是小婢記錯瞭,該打,小婢這就去把廂房收拾出來,諸位若不嫌棄,今晚且在這兒住下吧。」
寒暄過後,幾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顧芙影那天歸來後沉默寡言,心中約莫猜得大概,一聲嘆息,和衣入眠。
夢中未來慘虐,隻是他隱隱覺得,劍閣棄徒,他的大師兄曹敘,已經不會現身夢中瞭……
秋日和煦,霜葉滿地,春潮宮內,劍閣最後一任閣主,【劍聖】李挑燈自公開輪奸破處後,首度以真欲教五品畜奴的身份,為門下弟子講學解惑,花園一耦,人滿為患。
數十位劍閣門下女性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歲,低眉順眼,雙手按在並攏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閣中早課一般,隻是今日閣主相授的不再是劍術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
不多時,李挑燈仍是那身華麗且暴露的輕紗長裙,精致鎖骨下並未見【真欲印記】,顯然處於清醒狀態,兩腮殷紅,款款登臺,正要案前落座,緊隨其後的疤臉刑官卻嗤笑道:「誰擺的椅子,難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燈性奴講學?知不知道規矩,趕緊換瞭!」
教眾聞言,連忙撤下座椅,換上一張奇形板凳,李挑燈微微一怔,抿嘴咬唇。
板凳沒錯是板凳,有四根腿的板凳,中間卻沒來由地豎起一根篆有符文的金屬短棍,棍下開有細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沒安好心。
疤臉刑官高呼道:「有請挑燈性奴就座講學。」
李挑燈無奈地掀起後方裙擺,緩緩落座,並未有多餘動作,任由短棍頂入小穴中,此番舉動無異於告訴場中眾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連丁褲都沒穿……
臺下教眾一陣暗笑,劍閣眾弟子見閣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卻也隻能悲戚瞭。
李挑燈翻開講義,俏臉緋紅,顯然穴中短棒並不安分,顫聲道:「今天,我給大傢講一講,淫道……」
臺下有好事者問道:「李挑燈,你是劍道至尊不假,這淫道,怕是還欠些火候吧?今天挨肏瞭沒?」
李挑燈:「挑燈已淪為聖教性奴,日前更修成聖典【欲女心經】,想來火候還是有些的,今兒一早已被……已被輪奸過瞭,這會兒還……還濕著……」
臺下又是一片哄笑,哨聲四起。
李挑燈正色道:「所謂淫道,一言蔽之,便是服從二字,我等女子,容顏天賜,得此眷顧,便不應暴殄天物,更不應死守……處子之身,或是終其一生隻與夫君一位男子長相廝守,此舉實乃有悖天道,當受天譴,挑燈與諸位姐妹在此……入教為奴,便是上應天道,免於形神俱滅之災,此乃……此乃聖教之大恩德,我等當以……當以這不潔之軀報之,服從教中主人,無條件地滿足……主人的要求,便是我等性奴之幸,便是……我等性奴所修的道。」
疤臉刑官笑道:「有道理,劍閣中這麼多標致的大小美人兒,好好的淫道不修,卻非要去練什麼劍,簡直本末倒置,張開大腿便能增進修為,何苦起早貪黑去領會那虛無縹緲的劍道?」
李挑燈:「刑官大人所言極是,幸而我等門下姐妹盡皆落入聖教手中,方才明瞭江湖正道所謂的倫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謬,女子歡愛,天經地義,何曾輪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們……說三道四?」
疤臉刑官:「嘿嘿,挑燈性奴,想當初你還未破處之時,對我可沒什麼好臉色啊。」
李挑燈:「請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燈不敬之罪,往後大人您想奸就奸,要插便插,不必與挑燈客氣的……」
疤臉刑官:「那是自然,難道我還會給面子你這個畜奴嗎?你繼續講吧。」
李挑燈:「服從並不代表著一味順從,主人們神通廣大,也未必盡知女子閨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該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眾示意,出言問道:「敢問閣主,何謂知而不言。」
李挑燈:「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曉你最渴望別人肏你的……大屁股?入教前,你的後庭,怕還是……還是……處的吧……聽聞你被主人們幹屁眼的時候……叫得比誰都淫蕩……」
被當場道破私隱,荀姓弟子羞得無地自容,悄聲辯解道:「閣主你那天被趙護法破處,不要臉的話也沒少說啊……」
在眾人的調笑聲中,兩個被戳中心病的可憐女子,相對無言,性奴何必為難性奴?
李挑燈:「劍閣門規極嚴,以致門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貞潔觀念所限,對性事終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認自己就是個淫婦的事實,曾經……挑燈也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有教眾笑問:「那又當如何?」
李挑燈:「幸得教主恩寵,賜下聖典【欲女心經】,挑燈勤加修習,方才解開多年心中禁錮,如今,挑燈已是一個……無藥可救的……無恥欲女,沒有肉棒的夜晚,挑燈根本……睡不著……」
疤臉刑官:「說起來,前幾天夜裡,你好像……」
李挑燈雙頰泛紅,面帶桃花:「前幾天夜裡,挑燈小穴瘙癢難熬,所以……所以請求獄卒大人將我帶到廣場上,被主人們晝夜輪奸……」
一襲白衣,氣質清幽,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劍仙,此刻檀口中卻說著最下賤的言語,秋風吹亂三千青絲,也吹起瞭教眾們的淫欲,她挑起纖纖玉指,撩瞭撩耳邊垂鬢,終是忍不住一聲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斷不是可有可無的擺設。
一溪淫流,順短棒潺潺而下,澆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後均有長裙遮蓋,掩去瞭少女的尷尬。
隻是那疤臉刑官當真會放過她?
李挑燈:「我已將【欲女心經】的入門心法略作標註,闡述其與本門心法契合之處,諸位姐妹案上冊子便是我所修訂之經文,隻需按其要義修行,不出半旬,定可修成淫體,從此往後,姐妹們縱心有不願,身子……身子也會與我一樣,終日渴求肉棒,早晚會一個不剩地……淫墮……」
疤臉刑官:「挑燈性奴,說瞭這麼久,怕是渴瞭吧?還不趕緊喝點茶?」
才說瞭幾句,哪裡就久瞭?況且案上除卻講義,再無他物,又哪來的茶水?
李挑燈一陣茫然。
疤臉刑官又是一陣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邊木盆中麼?你自己親手斟的,忘啦?」
那是淫水!
李挑燈一陣羞怒,嬌嗔道:「我不渴,就不勞大人你費心瞭!」
疤臉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說道:「既然挑燈性奴不渴,便分與門下弟子們喝吧,從前你身為閣主,與門下弟子都是共飲美酒,如今淪為性奴,與姐妹們共享淫液,傳出去也是一樁美談呀。」
李挑燈嬌喝道:「你敢!」
疤臉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發。
李挑燈頹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擺,取出凳下木盆,在教眾們戲謔的目光中,在門下弟子悲哀的註視下,將自己排出的春水,與此刻淌出的淚水一道,慢慢飲盡,一滴不漏。
疤臉刑官:「很好,挑燈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燈:「你……你又想幹什麼!」
疤臉刑官:「你這問得好生奇怪,女人用這個姿勢趴著,當然是挨肏瞭,還能幹別的嗎?」
李挑燈:「可我還沒講完……」
疤臉刑官:「邊操邊講,很難?如果這都做不到,你有何臉面向門下弟子傳那淫道?」
挑燈姑娘,佇立片刻,終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人白裙抹胸,乳浪亂搖,萬花羞落,又隨手掀起裙擺,將猙獰疤臉湊到案上佳人私處,忘情一嗅,贊道:「挑燈淫穴,清韻幽香,沁人心脾,萬中無一,不愧是那百年難得一見的性奴胚子,無怪乎那群調教宗師為你搶破瞭頭。」
李挑燈:「大人謬贊,請……請在大傢面前……把肉棒插進挑燈騷屄中,奸……奸淫挑燈……」
疤臉刑官:「香是真的香,騷也是真的騷,好吧,這就滿足你這個蕩婦。」
白衣少女玲瓏浮凸的胴體微微顫抖著,準備接受來自身後男人的疼惜,或者摧殘,刑官脫下長褲,挺起粗壯肉棒,對準那稚嫩花芯緩緩探入,馳騁於穴內肉壁峰巒疊嶂中,兩岸淫聲叫不盡,輕舟已過萬重山,被輪奸多回卻仍然異常緊窄的穴道,死死貼合著肉棒棒身,一寸一寸挑逗著情欲,疤臉刑官終於理解到教眾中流傳的那句笑言,若是內射李挑燈,縱是身死亦無憾。他扶著胯下玉人腰肢,奮力猛幹,隻覺得一刻也不願停下,人生在世,身為男人,有什麼比得上當眾操弄一個心為玉女卻身如欲女的美人兒更讓人舒暢?況且這位當世首屈一指的女子劍仙,曾是多少年輕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確實是值得生死相許的絕世美女……
曾經的劍閣之主,【劍聖】李挑燈,如同母犬一般,屈服於疤臉刑官胯下,講學不斷,挨肏不停,授課中不是夾雜著羞人的淫詞浪調,到最後幾乎語無倫次,親身上演著一出淫道好戲。
穴中巨根,一射再射,仿佛永遠也肏不到盡頭,罷瞭,性奴人生的盡頭,不還是挨肏麼……
淫女殿前廣場中,【生死針】寧夫人一襲窄身色氣黃裙,緊摟寧蘭舟,寧思愁兩位性奴愛女,竊竊私語,勸女向淫……
寧傢母女身後端坐四人,四位教中護法。
濟世山莊,寧西樓夫君,【渡命針】寧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來最年輕講經首座,【曼陀僧】色空和尚。
玄天觀觀主關門弟子,【無憂子】風季麟。
浩然學宮外門執法,【不作詩】書青寒。
每一個均是過去有望問鼎六境的絕頂高手,除卻寧雁回不論,其餘三位均是當今浩然天下釋道儒三傢聖人座下最出色的弟子,更有人斷言,江湖若無八美,以這幾位的修行資質,便是板上釘釘的六境大能。
色空和尚:「阿彌陀佛,寧施主,尊夫人與令媛此刻還在商討什麼?」
寧雁回:「內子正在規勸小女徹底放下執念,乖乖修那【欲女心經】,徹底淪為教中性奴。」
風季麟冷笑道:「待貧道激發她們體內【真欲印記】,強迫她們修行聖典,不是來得更省事?」
書青寒折扇一搖,悠然道:「風兄有所不知,若是自願修那聖典,進境更為神速,這兩個女娃兒,正值初熟花季,若是能教她們神志清醒時獻身挨肏,輕輕啃上一口,那滋味保管你畢生難忘。」
風季麟:「呵,說到肏女人,風某確實不如書兄老道,聽聞齊流山一門的慶老頭負隅頑抗,被你親手宰瞭,他傢兩個女兒,三個兒媳,六個孫女全讓你輪瞭一遍?」
書青寒抱拳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哈哈,她們一傢子女眷此刻已被盡數調教為性奴,若有興致,兄弟陪風兄將她們再輪上一回又有何妨。」
風季麟:「和尚,瞧瞧,還是讀書人臉皮厚呀!」
色空和尚:「貧僧不敢妄言學宮,善哉,善哉。」
寧雁回看著臺中妻子與女兒們相擁而坐,神色復雜。妻子巧笑嫣然,千裡桃花,女兒們耳根滾燙,羞態可掬,此情此景若是放在傢中,便是母女相宜,悄悄說那女兒傢體己話的溫馨畫面,可如今眾目睽睽下,娘親春光乍泄自不必說,兩個女兒更是身著露乳裙裝,活脫三位在街頭暗巷中招攬嫖客生意的賣春母女。
怪誰?寧雁回忽然有些懊悔……那畢竟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兒……
寧夫人兩手繞過女兒們腋下,細細拿捏那兩對發育得極為可觀的奶子,笑道:「你們兩個小妮子,這奶子再過幾年都能趕上為娘瞭,蘭舟年長兩歲也就算瞭,思愁明明才及笄,這對玉兔兒怎的也這般飽滿誘人,嘻嘻,你爹爹給你破身的時候,沒少摸你吧?」
寧思愁捂臉羞道:「爹爹也沒少摸姐姐那對奶子呀,娘親怎的就知道笑話思愁……」
寧蘭舟白瞭妹妹一眼,說道:「你被爹爹肏得都神魂顛倒瞭,還能瞧清楚他摸瞭我幾次?當初在山莊裡修行怠慢,入教後那床技反而學得比誰都快,咱們寧傢就數你最不要臉。」說著朝妹妹做瞭個鬼臉。
寧思愁雙眸氤氳,一泓秋波,向母親撒嬌道:「娘,姐姐她又欺負我!」
寧夫人狡黠一笑,雙手各自扭住女兒胸上奶子用力一擰,姐妹二人驚呼一聲,雙雙向母親告罪求饒。
寧傢母女,很性奴瞭……
寧蘭舟:「娘,他們都說你最近經常夜裡主動爬到廣場中,央求……央求他們輪奸你,可……可有此事?」
寧夫人深深一嘆,無奈道:「確有此事,不但是為娘,就連李挑燈,月雲裳,上官左月,沈傷春也是一般,我們都修成瞭那【欲女心經】,夜裡若是沒有肉棒,根本熬不過去……」
寧蘭舟訝道:「那邪典當真如此霸道?連娘親你們這樣的女子都抵不過那春心萌動?」
寧夫人:「你們兩個小妮子自己練練不就知道瞭?」
寧蘭舟與寧思愁抿嘴不語,若有所思。
寧夫人又嘆道:「我們母女如今俱是性奴,聽說連那神秘的暗夜女帝莫纓縵日前也身陷這春潮宮中,不日便要公開破瓜,為真欲教招攬高手,張屠戶曾無意中透露,燕不歸與冷煙花……似乎也快瞭,江湖正道已再無希望可言,我們最好的下場,也就是日復一日,在這宮中作為供人泄欲的玩物。」
寧思愁:「娘,我再也不想每天被那些人輪奸瞭,可身上這禁制,我們連自盡都做不到……」
寧夫人:「與為娘一起修那【欲女心經】吧,這樣,起碼身子會好受些……」
寧蘭舟:「娘,我們真的隻能一起淫墮麼……?」
寧夫人:「隻怪你們都隨瞭為娘,都長得這般禍國殃民吧……世道沉淪,黑白顛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生為美女便是罪過……」
母女三人,終是認命,誰讓她們都是名滿江湖的美人兒呢?
寧夫人與兩位愛女相繼站起身子,朝座上四人側身屈膝,盈盈施瞭個萬福,齊聲道:「寧傢賤奴,懇請大人們施恩內射……」隨後一道轉過身去,俯跪在各自的躺椅中,撅起三個譽滿天下的渾圓後臀,寧傢母女,頭一回心甘情願地被當眾侵犯。
色空和尚雙手合十,對寧雁回說道:「貧僧願為尊夫人渡,多有得罪,施主見諒。」
風季麟打瞭個道門稽首,緩緩道:「寧兄,貧道這就去與你傢小女兒切磋一番,放心,貧道出手,向來很有分寸。」
書青寒拱手抱拳:「在下對令媛蘭舟姑娘仰慕已久,自當小心呵護,定不會委屈瞭你傢小姐就是。」
寧雁回臉色發青,冷哼一聲:「她們已不是寧某傢眷,隻是聖教諸多性奴中的一員,諸位盡興就好。」
三人各自站定寧傢母女身後,無比粗暴地撕落她們一身衣裙,挺起肉棒,在萬眾期待下,就此奸入大小美人的屁眼。
不幹一下寧傢女的後庭,都不叫強暴過她們!
寧夫人:「夫君,你看,妾身被幹瞭,妾身又被幹瞭,妾身在你面前,在女兒們面前,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這個頭一天認識的色和尚幹瞭,啊,啊,好爽啊,他那根……噢,噢,啊!比你的好粗啊,不……不行瞭,屁股要高潮瞭,高潮瞭!」
寧思愁:「爹爹,你快看看思愁,思愁很努力地作為一個小性奴被人操弄瞭,啊,啊,思愁一定會成為寧傢最不要臉的一個女人,思愁……思愁想被更多叔叔玩弄!爹爹,一起……你也一起來吧!」
寧蘭舟:「啊,啊,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蘭舟被肏得好有感覺,這位主人,你到底肏過多少女人啊!又……又來瞭,啊,上一波高潮還沒褪下來,又來瞭!不行,會死的,蘭舟會死的!」
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交織在曖昧的空氣中,寧傢母女,情欲驟起,淫叫四起,高潮迭起!
色空和尚,一心二用,一邊抽插寧夫人那肥美的大屁股,一邊念誦佛傢經文,淫緋中竟是帶著幾分普度眾生的神聖意味,看得臺下教眾嘖嘖稱奇,難怪自己當不成護法,且不論境界,這份心中成佛,胯下入魔的定力便絕非尋常人等所能及,他以金剛肉棒為眼前這位溫婉的人妻洗去一身罪孽,他曾立誓,江湖八美不成奴,踏盡紅塵不成佛!世間六境皆為女子,佛門數百年江湖名望,淪為笑柄,讓這位佛子如何甘心?佛渡有緣人,寧傢有緣,吾自渡之,如何渡之?奸之,辱之,肏之!一介女流,也敢占這天道氣運?
風季麟冷笑不斷,胯下不停,未曾一刻停歇地奸淫著寧傢次女,所謂的很有分寸,顯然這位道門天才對分寸的理解,異於常人,一炷香,寧思愁先是苦苦忍耐,兩炷香,寧思愁放聲淫叫,三柱香,寧思愁乞憐求饒,四柱香,寧思愁聲淚俱下,最後,寧傢二小姐,雙眼翻白,滿身抽搐,隱隱有瞭晉升五品畜奴的跡象,本該是天之驕子的道門高徒,卻屢屢受挫於六境之爭,讓這位道人對江湖八美,連帶她們的傢人,都有種近乎病態的憎惡,憐惜?老子肏不死你!
書青寒本就是花叢老手,這些年來明裡暗裡不知禍害過多少大傢閨秀,小傢碧玉,母女雙收,姐妹同淫,乃至姑嫂同塌,都當作傢常便飯,最過分的一次,竟是一傢三代同床侍寢,被那傢主鬧到學宮,被強行壓下,禁足一年,不瞭瞭之,隻是那可憐傢主不知怎的,數年後死於非命,傢中女眷盡數被販入娼館,舉傢為妓,傳聞那傢主最年幼的孫女,被人擄至墓前,一邊拜祭先人,一邊被惡徒輪番破身。書公子生性風流,對江湖八美倒是並無惡感,隻是時常覺得,此等美人,束之高閣,未免過於不近人情,不嘗盡肉棒,豈不空負這花容月貌?
三管溫熱白濁,在聲聲浪叫中,灌滿寧傢母女後庭嬌弱肉洞,將她們一並送上高潮絕頂。
寧傢母女三人,乖乖爬下,首尾相接,圍成一圈,舔舐著對方屁眼中漏出的餘精,那順從的神色,似乎真的很美味……
疏寒別冷清,春宮問寂寥。
佳人芙蓉淚,點滴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