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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劍舞盡失色,雙月擾深秋

  西梁,上京城南門,巍峨高聳的城墻下,往日對來往百姓扯高氣揚的城門兵卒們,今日卻是規規矩矩地肅穆列隊,雖說秋高氣爽,但此刻正值午後,烈日當空,平日裡疏懶慣瞭的老油兵們,饒是冷汗浸濕衣衫,仍不敢有絲毫妄動,輪值的伍長張麻子悄悄瞥瞭一眼城門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認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劉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遠遠落在後頭唯唯諾諾,劉大人在張麻子眼中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頭的那些豈不是……?

  宰相還鄉,百官送行。

  衛乾為官多年,歷經三朝興衰,從一介縣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稱西梁官場傳奇,朝中聲望之隆,一時無兩,縱有政見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擇,便是提拔衛乾為相,當然還有那無人宣之於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敗筆,便是立當今陛下為太子……

  往後沒瞭宰相大人的一錘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瞭一番唇槍舌戰,想到那位荒誕的梁王,六部官員無不頭疼,難不成要擲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說不定還真幹得出來!百官之前,是一對婀娜的身影,皇後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邁的宰相大人辭別。

  衛乾兩袖清風,膝下無子,為避嫌,對傢中子侄也沒個好臉色,唯獨對皇後娘娘夏箐與安然公主梁漁母女一直親厚,更破天荒地認梁漁為義女,未嘗不是對故人之女心存愧疚,無論如何,當初自己一力促成兩傢婚事,夏箐雖貴為一國之後,表面風光無限,內裡多少辛酸,又能向誰說去?

  安然公主:「義父,你別走嘛,即便這官不做瞭,留在上京城裡就當陪陪安然不成麼?大不瞭安然給你發俸祿!」

  皇後:「胡鬧,你義父為西梁操心瞭大半輩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鄉去享清福的時候,宰相大人,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別往心裡去。」

  衛乾灑然一笑,憐愛地撫著公主發絲,說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漁兒,隻不過這人老瞭,總得念一個落葉歸根不是?老傢的黃酒比不得這上京城裡的佳釀,卻勝在入口綿柔,最合老夫這種糟老頭子胃口瞭。」

  安然公主拉聳著頭,默然無語。

  皇後:「陛下著臣妾給宰相大人帶句話,這些年,辛苦老師瞭,學生有愧。」

  衛乾微微頷首,緩緩說道:「皇後……箐丫頭,當年引薦你入宮,是老夫錯瞭,日後若是受瞭委屈,不妨修書一封到老夫傢裡,我衛乾雖然辭瞭官,說話還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後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瞭個萬福:「乾叔叔勿要自責,有安然這妮子在,本宮這些年過得還好,此去路途遙遠,叔叔保重身子。」

  衛乾:「你也多保重。」

  衛乾鄭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禮,齊聲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鄉!」

  眾人目送馬車蕭瑟離去,方各自回城,官員們三五成群到各處酒肆一聚,商討政事,宰相衛乾辭官,牽一發而動全身,西梁朝堂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歡笑有人愁。

  百官散盡,皇後長嘆一聲,隨後又瞇瞭瞇眼,哼出一絲細不可聞的低吟,牽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內馬車緩步走去。剛走過城門,皇後娘娘好端端的走著,忽然雙腿一軟,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陣驚呼,連忙側身扶住母後,剛穩住身子,不成想俏臉上浮現一抹痛苦神色,左腳不經意一滑,竟是兩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勢,幸得宮女們終於趕到,及時攙扶住這對西梁最尊貴的母女,隨行侍衛仆從嚇出一身冷汗,這兩位主子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如今再無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麼狠辣法子整治他們。

  皇後娘娘與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馬車,一路浩浩蕩蕩地回宮去瞭,城門士卒們挺過最難熬的時光,紛紛互相調笑著故態復萌,張麻子半蹲在兩位貴人險些摔倒的地方,伸出兩指擦過路上兩處濕潤,湊到鼻尖聞瞭聞,凝望皇後與公主離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後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曉,自己女兒的稚嫩乳頭上,正夾著兩對【欲難求】,安然公主梁漁大概不會想到,自己母後的泛潮小穴中,正插著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興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著同一款極端暴露的丁褲與裹胸。

  城門口酒傢二樓雅間內,頭戴綸巾,一身淺灰長袍文士裝束的中年男子,意態閑適,慵懶地靠著窗臺邊上看著樓下貴人母女的失態景致,笑容玩味。桌上無美酒,唯有一壺再尋常不過的茶水與兩小碟子下酒菜,一碟鹽焗花生,一碟涼拌藕片。看似溫文儒雅的文士,相當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壺,將壺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燙,就這麼仰首牛飲,硬是把一壺劣茶喝出幾分塞外烈酒的豪氣。

  文士又捻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口中細細咀嚼,瞇眼瞧著路上張麻子的莫名行徑,食指輕叩窗邊,贊賞之色洋溢於表,說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寫有「師尊薛羽衣親啟」字樣,信中筆跡娟秀,字裡行間透著女子獨有的婉約,文士皺眉,自言自語:「這月雲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覷瞭這位【舞妃】,此事謀劃已久,斷不能半途而廢,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發動瞭,也好,那些個嬌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調教一番,待嘗遍瞭肉棒的妙處,怕是恨不得早些淪為性奴呢,正趕上織造坊前些日子剛裁好的舞裙,羽衣艷舞小娘子,淫詞糜調嬌聲軟,嘖嘖,正派中人還坐得住?依我說,這君子呀,不做也罷。」

  文士取出筆墨信紙,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筆一劃臨摹字體,盡得字間神韻,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仔細吹幹墨跡,洋洋自得審視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將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喚來隨從,認真交待:「將此信送到驚鴻門,手腳麻利些,別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門那伍長底細,若是幹凈,明晚著人帶他來見我。」

  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禮後匆匆離去。

  文士隨手夾起一塊涼拌藕片,淺嘗即止,細聲道:「這味兒淡瞭,須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上京城的繁榮並未因年邁宰相的離去而沉寂,夜市依舊人來人往,街上依舊張燈結彩,老百姓們總是健忘的,隻管小日子過得下去,哪顧得上大人物們的波譎雲詭。城中各處,光影交錯,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飛,大快朵頤,風流公子掂瞭掂日漸消瘦的錢袋子,搖頭嘆氣。有那身披大紅蟒袍的首領太監,舉杯遙敬故人。有那端莊皇後獨躺臥榻,緊緊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罷不能。有那嬌俏公主全身縛滿紅繩,稚嫩乳肉勒起弧線,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於君王胯下,婉轉承歡。有那入睡少年,懷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夢中,神色悲慟,看著一年後真實的種種慘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們的哀傷,無人知曉……

  春潮宮內,淫女殿前,高臺之下,整整齊齊跪著六十位妙齡女子,半數白衣,半數粉裙,論姿色,雖遠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禍國殃民,卻也楚楚動人,當得上天生麗質的評價,放在尋常殷實人傢,必是遠近聞名的俊俏閨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況能跪在這種地方的,又怎麼可能是普通女子,試問入教前,行走江湖,哪個不畢恭畢敬地尊稱她們一聲女俠?可如今是個什麼光景?就連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會一邊撩起她們裙擺肆意輕薄,一邊吆喝著叫她們為……性奴。

  被教眾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三十位劍閣弟子,三十位驚鴻門舞姬,素色紗裙難掩春光,粉紅裙擺嬌臀半露,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順眼的臣服姿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們,幾經調教,在真欲教中隻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體,地位也就比教中蓄養的傢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風光無限的名門女俠,頃刻間淪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憐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隨風搖弋的火光將場間照得猶如白晝,照亮瞭粉白兩色裙裝下的曼妙嬌軀,照亮瞭教眾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也照亮瞭高臺上那兩個名動天下的赤裸佳人,慘遭公開破處的劍閣之主,【劍聖】李挑燈,難逃輪奸厄運的西梁妃嬪,【舞妃】月雲裳。

  吊架兩側,兩個教眾緩緩轉動輪盤,分別將李挑燈與月雲裳徐徐吊起,兩女雙手負後被反綁束起,數條黝黑細繩纏繞嬌軀,再系於吊鉤上,修長玉腿自然下垂,愛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緩緩而落,繞過雙膝,淌過小腿,漫過腳踝,像晶瑩通透的珠簾般從腳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繩束縛的裸姿從側面看便如一個「廠」字,四片乳肉在繩索的束縛下晃動著誘惑,更顯豐腴,尤其是月雲裳奶子上所紮小巧銀鈴,在凌冽寒風中鐺鐺作響,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馬。

  【真欲印記】已然消散,兩女疲憊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於趙青臺胯下,淫語百出之餘,還恬不知恥地哀求對方奸污自己,隨後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雙雙主動迎合那個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兩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兒,相對無言,面如死灰,更讓她們難堪的是,已經擺脫【真欲印記】掌控的嬌軀,卻依然陶醉在被強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濫的私處,隱隱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躪,散發著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歡而不得的味道……

  而這一切,均被臺下圍觀的一眾教徒看在眼裡,即便受制於那枚詭異的印記,身不由己,但對那些人而言,重要麼?那些個重金求購留影石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心底裡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淪落風塵?難道還指望他們替自己辯解一二?隻怕不出三天,整個江湖都會盛傳李挑燈與月雲裳兩個不要臉的蕩婦,眾目睽睽下脫光瞭衣裳勾引長輩交媾。

  李挑燈心中悲切,若將來脫困,即便他願意娶一個被無數惡賊騎過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給他?

  月雲裳睜眼瞧瞭瞧臺下兩派弟子,逐一細看她們雙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燈搖瞭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挑燈姐姐,她們……她們都不是處女瞭……」

  李挑燈咬牙狠聲道:「這群畜生!當真是一個人也不放過?」

  月雲裳黯然道:「而且……看樣子,她們已經全部被調教成性奴瞭。」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稱為【月下媚妖】的月雲裳,嘻嘻,比你挑燈姐姐懂行多瞭,宮裡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滿臉刀疤的刑官,鼓著刺耳的掌聲,從臺後轉出。

  李挑燈冷冷道:「我隻懂如何殺人,你要不要解開我的禁制試試?」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轉頭向臺下朗聲道:「都聽好瞭,告訴李挑燈,你們是什麼人?」

  臺下兩派弟子緩緩抬頭,媚聲道:「我們乃聖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臺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兩派弟子齊聲道:「臺上所吊,乃聖教五品畜奴李挑燈,月雲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們為什麼跪在這兒麼?」

  兩派弟子:「我等欲奴要為主人們含屌助威,好輪奸那兩隻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說呢?挑燈性奴?」

  李挑燈臉色鐵青,默然不語。

  刀疤刑官朝兩旁的美婢打瞭個眼色,美婢們取出兩樣抓鉤狀器具,駕輕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繞過臻首,將檀口撐開固定,另一件纏住腰身盤骨,把屁眼與淫穴齊齊拉開擴張,如此一來,別說深諳性事的月雲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燈都明白這兩件看似簡單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隻能咿咿呀呀地吐著香舌作最後的抗議,卻不知她絕世容顏下的羞怒嬌態,反倒給周遭教眾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無異於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轉吊鉤,讓姐妹二人的後庭面朝臺下,兩個被徹底撐開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教眾們喉結蠕動,雙目放光,隻覺胯下血脈僨張。

  刀疤刑官二指並攏,在李挑燈與月雲裳陰埠處各抹瞭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兩位騷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被諸位輪奸瞭,老規矩,教內評定靠前的兄弟先來,輪不上的也不急,臺下這六十餘位小美人兒,正是為你們準備的開胃菜,不過奉勸大傢悠著點,若是不慎撐著泄瞭陽氣,到時候硬不起來,可怪不得我。」

  臺下又是一陣哄笑,有教眾二話不說,脫下長褲,一把將肉棒挺入一位驚鴻門弟子嘴中,直達深喉,隨後又按住胯下臻首,來回馳騁,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違逆,順從地侍奉著嘴中那根灼熱的陽具,唾液從嘴角滑落,浸濕衣襟,教眾意猶未盡,狠聲道:「脫瞭!給我把奶子放出來。」,少女閉上眼眸,清淚垂落,雙手顫抖著抓住繡工精細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彈出一對活潑稚嫩的玉兔,喉中嗚咽著絕望的嘆息。

  陸續有教眾躍上臺去,兩具白皙胴體下放置有躺椅,前後有雙棒夾擊,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擺著要同時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個肉穴。

  當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陳彪,特向李閣主討教一二。」說著便仰臥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燈腰身,肉棒如劍,破開小穴。

  後來一人冷冷道:「冷奉門遺徒殷水寒,代師門向劍閣要個說法!」按住李挑燈後庭,肉棒似劍,紮入屁眼。

  再來一人嬉笑道:「山野劍客一名,鬥膽向【劍聖】大人問劍。」雙手扶住李挑燈俏臉,肉棒若劍,頂入檀口。

  多年來醉心劍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燈,頭一回清醒地品嘗到作為一個女人被三穴輪奸的屈辱滋味,劍術冠絕天下的女子劍仙,正慘遭三柄肉劍肆意圍攻,身前,身後,身下劍意縈繞,劍在何處?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識的陌生教徒,窮盡生平所學,將那淫虐劍技快意施展,每遞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嬌軀一顫,淺唱低吟,一生比試劍道從無敗績的挑燈姑娘,此刻全身被縛,節節敗退,無從招架,默默忍受著從前最為鄙夷的江湖敗類,一遍又一遍地作踐自己身子,任由他們歡愉地享受著凌辱自己的快感,不僅於此,隨著輪奸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藥慢慢侵蝕體內各處經脈,本該痛苦不堪的當下,竟是隱隱中泛起一絲……歡愉?李挑燈眼角濕潤,她寧願受那錐心之痛,也不願在這些惡徒的輪奸下高潮,她絕不允許自己就此墮落。

  可惜,此處名曰春潮宮,既取春潮二字,哪許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眾劍意各自攀到頂峰,劍招頻出,劍氣縱橫,如那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終是一氣呵成噴出三道白煉,一舉將眼前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劍仙輪奸於肉棒下,隻覺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無礙,久久回味。

  李挑燈淒慘悶哼一聲,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滾滾濃精,灑滿一地,也不知這三位為瞭今晚的宣泄獸欲隱忍瞭多少時日。

  李挑燈緩緩睜開雙眼,又是三個陌生的面孔,第二輪……來瞭?自己和同門姐妹一般,最終要……淪為……那性奴……?

  姐姐慘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獨善其身?月雲裳身前身後,擁簇著三個年邁而猥瑣的臉孔,三個老相識,正是當初在朝堂之上彈劾舞妃娘娘時嚷得最起勁的三位言官。

  「這小穴的滋味……難以言喻,噢,又夾住瞭,難怪陛下總是懈於早朝,如此看來,倒是老臣錯怪聖上瞭。」

  「這屁眼的曲徑通幽也實屬上品啊,不枉老夫將傢中那可人兒媳與伶俐孫女綁來一並獻與聖教。」

  「這小舌頭把老夫的魂兒都給舔出來瞭,啊,再來,又要……又要射瞭!」

  想當初月雲裳入宮為妃,何曾正眼瞧過這些隻知道耍嘴皮子的禦史大夫們,一群聒噪的螻蟻罷瞭,踩上一腳都嫌臟瞭鞋,如今她卻光著身子,三洞全開,被迫伺候著這幾個以往不屑一顧的醜角,供其淫欲。三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惜冒著暴斃的風險吞下那虎狼之藥,激起肉棒中僅餘的一點血氣,胯下陽具前所未有地堅如鐵柱,在眼前這具動人的胴體內來回馳騁,反復耕耘,額角滲出冷汗,眼中佈滿血絲,像是不惜拼盡自己餘生的力氣,隻為瞭降服這位美艷的妃子,哪怕隻有短短的瞬間,一償那多年的夙願。

  月雲裳心中自是厭惡,隻是隨著老人們的抽插輪奸,春藥自丹田侵入經脈,心湖一陣蕩漾,喉中不自覺地細細呻吟出淫糜的調子。

  【舞妃】月雲裳,眼波流轉,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畫,雙頰染上桃花。

  縱然萬般不願,她終究還是叫瞭,在螻蟻的輪奸下,放蕩叫床。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李挑燈與月雲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輪奸瞭將近三個時辰,疲憊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眾們解下拖曳著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佈滿精斑,扭動的屁股與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時甩下粘稠精液,也虧得兩人修為高深,換作尋常女子哪經得起這般折騰,隻是話說回來,若是尋常女子也不會在春潮宮中遭這種罪便是瞭。

  一劍落風塵,一舞解輕紗。一曲繞指柔,一宵春難晝。

  淫女殿上的綠瓦映照著晌午的陽光,鍍上一層光華,褶褶生輝,這天,晴,微風,無雲,是【琴癡】上官左月落難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僅是半旬光陰,江湖上便已經沒有瞭江東群英盟的名號,倒不是真欲教強橫到數日便將一大幫派徹底剪除的田地,委實是見風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連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瞭眼,這不?檄文才讀瞭一小半,長老供奉們便幹脆利落地跪瞭一地,將那盟主令牌雙手奉上,同時獻出的,還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鎖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東群英盟搖身一變,成瞭真欲教江東分舵。慶功宴後,邪教使者與長老們借著醉意,把上官舞月拘於閨房內,輪番交媾淫樂,賓主盡歡。隨後使者將其押送至春潮宮,由數位高手悉心調教,如今已是教內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階梯,白玉欄桿兩側,人頭攢動,細看之,除卻真欲教徒,還摻雜著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門下年輕弟子。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心思活絡的俊傑們可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邪教的打賞可比正道各派要闊綽多瞭,一邊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財帛,一邊是論資排輩乞求門中長老施舍些殘羹冷炙,如何抉擇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誰在乎那點虛名?這些日子裡,慘遭同門出賣的師姐,師妹,乃至師娘又何曾少瞭?隻是可憐瞭往日名門正派那些個女俠們,早早斷瞭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瞭規矩,女子入教即為奴,任你修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過那江湖八美去?寧傢母女,月雲裳,李挑燈,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們,如今都是個什麼下場?母豬還是母犬?

  正邪兩道,此消彼長,江湖氣數流轉,莫過於此。

  高臺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轟鳴鼓響壓下喧鬧人聲,先前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群齊刷刷望向同一個方向,疑竇叢生,皆因目光所及之處,淫女殿前臺階最高處,站著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一身天藍連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齒,一邊滿不在乎地啃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臺階兩旁黑壓壓的人群,哪有半點高手風范可言,這就是那位閑來輕撫琴,一弦破一境,年僅十四便躋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癡】上官左月?眼前這位女子,瞧著未免太稚嫩瞭些吧?更像是哪傢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瞭路,遊蕩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長開的眉目與身段,分明又是個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看客們一時之間均有些拿捏不準的感覺。

  也無怪乎眾人疑惑,上官左月雖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裡不擅交際,疏於應酬,不然也不會做那甩手掌櫃,把偌大幫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見過其真容之人本來就寥寥可數,不亞於那位神秘莫測的【影殺】莫纓縵。須知上官左月與其父上官飛如出一轍,如鯉躍龍門,毫無道理地崛起於塵世,又轉瞬即逝,流星趕月般隕落於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飛在靈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兒上官左月則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當然,在教眾們眼中,那是相當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輕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縫制的華服短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嬌小玲瓏的身軀,兩個極為討喜的包子發髻安靜地盤踞在發端上,三千青絲輕柔地灑落在後腰嬌臀上,鬢間別有一枚玉兔圖樣發夾,更顯活潑可愛,兩根細小綁帶系起抹胸,分別在左右香肩上結成蝴蝶,一看便知,隻需輕輕拉動繩結,連衣短裙便將落為少女腳邊的一圈佈料,藍底抹胸佈料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卻繡有數株栩栩如生的淡黃雛菊,秋意瑟瑟,稚氣未脫的小黃花竟是隨風搖曳,不時顯露出胸脯上那兩點嬌艷欲滴的嫣紅,如此別出心裁的繡工,顯然又是那窮奢極侈的仙傢手筆,興許是有意為之,花兒擺動極為隨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錯過那短暫景致,同為及笄妙齡,少女酥胸雖不如寧傢次女寧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處,奶子送入掌心中無從掙紮,任君把玩的絕妙手感,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花叢老手們自然明白個中道理,發瀑飄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細枝蠻腰蜿蜒至嬌臀豁然開朗,疊層輕紗短裙繡工繁雜,裙擺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風吹拂,裙撐隨之揚起,出賣瞭私處所有的秘密,清純女子內裡,竟然穿著一條極為挑逗暴露的開襠丁褲!纖細絲帶錯落於芳芳青草中,將粉色肉縫勾勒出誘人形狀,吹彈可破的小屁股翹出迷人曲線,正是初熟時節,圍觀的老色狼們瞇起雙眼,暗自嘆息,這般幹凈的小穴不塞上根圓棒什麼的豈不可惜?一對純白花邊絲質長襪一直嚴實地從腳踝套到大腿根部,與淫糜的裙底風光涇渭分明,卻又相得益彰,同為天藍色調的佈鞋別出心裁地點綴著蝴蝶花式,一套裙裝,完美融匯瞭【純】與【淫】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又完全不顯突兀,嘆為觀止。

  堪堪發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裝的襯托下,洋溢出一絲女人獨有的魅惑風情,唯有那精致鎖骨下的【真欲印記】,愈發晦暗不明,初看時不覺如何驚艷,如那醇香美酒,卻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憐惜之餘,更想將其壓在身下,細細蹂躪,教她做女人的快樂。

  少女將最後一顆冰糖葫蘆胡亂塞入嘴中,哼著朗朗上口的江東童謠,雙手背負,一蹦一蹦地跳著格子,裙擺如那蝴蝶翩躚,一開一合,躍下臺階,對自己裙下走光渾然不覺。每一步觸地,三寸金蓮均是不多不少地墊在階梯邊緣,身姿曼妙,輕若無物,一些長於身法的教眾自問也能辦到,可駭人之處在於此女足尖並未有任何氣機流轉的痕跡!這就很不尋常瞭,至此圍觀眾人終於確信,這位便是那【琴癡】上官左月無疑,如此一來,一些個打定心思前來投靠,被捧為後起之秀的青年俊傑們便覺得面上無光,他們被稱為天才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少女叫什麼?隻是轉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挨肏的貨?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華服女子出現在百步階梯最低處,拾階而上,款款而來,有那眼尖的教眾不禁驚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東美嬌娘,上官舞月?」

  江東群英盟最後一任盟主,上官傢長女,上官舞月,看著身著色氣裙裝的妹妹迎面而來,眼神復雜。

  上官左月遠遠認出姐姐身影,幾下起落,躍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頭埋入姐姐酥胸內,滿足地蹭著那對肥膩的豐腴,嬌笑道:「姐姐你看我來瞭?」

  上官舞月臉上閃過一絲苦楚,視線越過妹妹身後,看著幽深的淫女殿,打瞭個冷顫,說道:「今日是你破處為奴的大日子,怎麼能不來?況且姐姐已經是……已經是教內的肉奴瞭。」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瞭,姐姐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輪奸嘍,我頭一回挨肏,心裡其實怕得緊呢。」

  上官舞月撫著妹妹長發,憐惜說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後就習慣瞭。」

  周圍有教眾調笑道:「從前上官傢一門父女皆六境傳為佳話,上官舞月你挨肏時再淫蕩些,一傢姐妹成畜奴,豈不美哉?」

  上官左月轉頭瞪眼道:「嚷什麼,以姐姐的容貌身段,晉升畜奴,輕而易舉!」

  方才那人又說道:「左月姑娘教訓的是,咱們肏你們姐妹時,一定多花些力氣。」周圍又是一陣哄笑。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瞭什麼,故意板起臉正色道:「左月,沒規沒矩,怎麼跟主人們說話的?都是要做性奴瞭,還是這般任性怎麼成,主人們不計較,姐姐可不能慣著你當沒看見,把這個戴上,爬下去!」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屬項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這見不得他們小覷瞭你嘛,從前盟裡那些男人們,哪個見瞭你以後,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剝瞭?上個月我才得知,原來之前你被調教的那塊留影石一直在大長老手中呢,他每隔幾天就要拿出來玩賞一遍,可壞瞭!」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陣悚然,無奈地賠笑著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樣什物,交與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著妹妹面頰,氣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氣瞭!」

  上官左月聞言,隻好拉聳著腦袋,自覺將金屬項圈鎖在玉頸上,翹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擺順勢翻到腰間,嘟著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體私處一覽無遺。

  上官舞月取下腰帶上所系短鞭,猶豫半刻,終是一手揮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內側,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聲嬌吟,回頭哭道:「嗚嗚嗚,姐姐別打瞭,左月知錯瞭……」

  上官舞月:「都怪我從小把你寵壞瞭,我們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賤的存在,再敢頂撞,可別怪我不顧姐妹情誼。」

  「情深義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後,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臺階下方的高臺上。

  上官左月剛剛站直身子,好不容易從犬變回奴,臺下便有好事者起哄:「上官婊子,將裙子掀起來讓爺品鑒品鑒?」卻沒指定上官傢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著可憐兮兮的妹妹,俏臉上一陣掙紮,屈膝蹲下,兩手中指與拇指捻住裙擺邊緣,隨著雙腳重新站起,將暗紅長裙一絲一絲往上提起,臺下一道道熾熱的目光,伴隨裙擺撩起,從腳踝,小腿,雙膝,大腿,直到那處任何女人都羞於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揚起陣陣意味不明的竊笑,上官舞月竟是與妹妹穿著同一款式的開襠丁褲,私處那明顯為瞭迎合教眾輪奸而縫制的著裝,即便是已被調教為肉奴的上官舞月,亦覺得無地自容。

  掀裙的吶喊聲仍是不絕於耳,上官舞月隻好將自己裙擺末端拉至嘴邊,張開貝齒緊緊咬住佈料,示意上官左月轉過身去,背對臺下,雙手顫抖著捻住妹妹短裙裙擺,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紅的小屁股,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作出這等放蕩的舉動,上官舞月眼眸濕潤,飽含淚水,上官左月見狀,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淚痕,悄聲道:「姐姐別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傢姐妹二人,眾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難收。

  又是方才那個聲音嚷瞭一句:「都這般下賤瞭,幹脆就全脫瞭吧!」一時間附和者眾。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臺下教眾,似是徒勞地尋覓著那個挑事教眾,終是放下裙擺,長嘆一聲,雙手繞到後腰,不見如何動作,一身暗紅奢華長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臉緋紅,拉開香肩兩道綁帶繩結,天藍連衣短裙應聲而下,兩件裙裝各自在腳邊散落一圈。上官傢最後的兩位遺孤女子,親手將自己脫得幹凈,不著寸縷,任人視奸。

  姐妹二人面對臺下高漲的欲火,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瞭個萬福,軟聲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懇請主人們,施虐侵犯,抽插輪奸。」

  已經有教眾忍不住當眾擼出瞭精華,也不覺尷尬,面對臺上這對稱得上國色天香的姐妹花,純情,春情,風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聲長笑壓下紛亂,頭戴綸巾,身披灰色長袍,作書生裝扮,風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躍上高臺,開口卻是斯文掃地的粗鄙言語:「左月小婊子,脫得真利索唉,這身段,再過個幾年還得瞭?就是奶子小瞭些,不礙事,有叔叔為你調理,雖不指望趕上寧西樓與沈傷春那豪乳,跟你姐姐還是能一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見,長成大美人瞭咧,奸起來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幾個頭目不就玩過你幾回而已,犯得著把他們都殺幹凈?以後你還要被無數男人玩弄,殺得過來?說起來小時候叔叔還抱過你呢,那時候可看不出你這小妮子心狠手辣。」來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長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覺得曾見過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誰?我們認識?」

  中年文士笑道:「不說瞭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臉色一變,說道:「你是上官羽?為什麼你還活著?爹爹明明說過你已經去世瞭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賜,上官羽確實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聖教護法之一。」

  上官舞月臉色一變再變:「袁恨之?花瘦樓的二當傢是你?難怪……可……為什麼?」

  袁恨之:「跟戲裡的故事一樣,不值一提,當年我與你爹連同數人,入一仙傢秘境探尋,覓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麼好人,分贓時與你爹聯手,將其餘幾人盡數斬殺,雖然已經小心防備,不曾想還是大意遭瞭你爹的暗算,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讓他獨吞秘笈,之後上官飛踏入六境,我便更沒機會報仇雪恨瞭,隻好隱姓埋名在花瘦樓謀瞭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傢高位,正欲設局要你爹身敗名裂,可他偏偏就這麼死瞭,幸好,他還留瞭你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父債女還,他自己造的孽,報在女兒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們姐妹如今的放蕩模樣,還能不能瞑目?」

  驚聞傢族秘史,上官舞月總算明白緣何每每提及傢中這位叔叔,父親總會閃爍其詞,每年上香,總會請廟裡高僧大作法事,隻是這等齷齪,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記】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觸,反而弱弱地問道:「叔叔你要欺負左月麼?」

  袁恨之撫摸小侄女發端,調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傢的小美人奸成人盡可夫的小性奴,叔叔當仁不讓,又怎能假手於人?」

  上官左月可愛地在胸前對戳著小手指,嘟著小嘴細聲道:「人傢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溫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這樣子,越是叫人溫柔不起來呀……」

  四個彪形大漢將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臺,上官傢姐妹二人,雙雙被灌下春藥,全身乏力,任由教眾們擺佈。

  上官舞月慘被鐵鏈拷住手腕與膝蓋,整個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勢吊起,私處與後庭穴外,觸目驚心地杵著兩根猙獰巨棒,這等陣勢上官舞月並非頭一回見,讓她膽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頂端與棒身,盤桓著一圈圈細小鋸齒,她完全無法想象讓這根東西在體內肆虐,自己是否還能挺住,一根尚且難以承受,還一次捅入兩根?小穴遭罪不說,連屁眼都不曾放過?被這樣玩弄過的身子,怕不會直接晉升為畜奴吧?上官舞月從未如此期盼就此暈死過去,可惜真欲教有幾十種方法可以讓她清醒過來,細細體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翹臀,被拘於木枷中,俏臉正對著姐姐即將淪陷的小穴,被開襠丁褲所勒緊的肉饅頭已止不住地分泌淫液,沾濕勻稱大腿上那對惹人遐想的素白紋飾長襪。

  讓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處之餘,也讓大侄女的春水噴灑在小侄女臉上,想到叔叔的險惡用心,上官舞月一臉羞憤,卻又無可奈何,她隻求一會兒別在妹妹面前丟盡臉面……

  一絲不掛的姐妹二人,白皙胴體如同晶瑩通透的瓷器般,將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後翹的姐姐,閉目咬唇,嬌小玲瓏的妹妹,含羞待奸,兩人體內藥力已然散開,嬌軀泛起性感的紅潮。

  袁恨之笑道:「這副器具可是聖教專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兩根巨棒轉速會持續加速,唯有當你們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潰後,才會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難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脫下長褲,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陰唇邊緣磨蹭,挑弄著胯下少女的情欲。

  上官左月終是忍不住,羞赧說道:「叔叔,肏……狠狠地肏左月的淫穴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說著一槍挺入,上官舞月小穴屁眼外虎視眈眈的兩根兇器,也吹響瞭進攻的號角。

  兩道肝腸寸斷的哀嚎,無比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那是紅顏碾碎瞭尊嚴,那是少女破敗瞭貞潔。

  袁恨之粗大的肉棒將上官左月未經人道的小淫穴滿滿地撐開,小侄女緊致的肉壁皺褶燙貼地撫慰著叔叔灼熱的棒身,肉棒似乎已經用盡全力砍伐推進,卻仍是極慢,隨著每一寸領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隨著宛如凌遲般的劇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隻能瘋狂舔舐姐姐私處,以此略為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可姐姐又能好到哪去?兩根暴戾巨棒同時搗入小穴與屁眼,開始緩緩轉動,先是陣陣麻酥遍及全身,繼而快感與痛楚爭持不下,隨著時間推移,可憐的上官舞月隻覺得有兩個六境高手在自己小穴與屁眼內來回交手!刀劍無眼,時而捅在陰核,時而砍在宮頸,時而萬箭齊發,時而一槍破勢。一道道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的水柱連續不斷地澆灌在上官左月俏臉上,在這場姐妹慘奸中,上官舞月,率先迎來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瞭,這熟悉的快感,要去瞭!我要高潮瞭,左月,快點,快點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瞭,啊,啊,啊!」

  上官左月:「對……對不住瞭,姐姐,叔叔雖然把左月幹得很爽,啊,啊,嗚嗚嗚,可是……可是真的很疼啊!」

  袁恨之緩緩開墾著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幾度蓄勢,一舉頂入幾寸,犁出一條條淚痕,袁恨之舉起看似文弱的肉掌,啪的一聲巨響,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極具彈性的嬌臀上,烙上五指印記,上官左月一陣吃疼,小屁股左右亂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啊!左月的騷屄被叔叔幹出感覺瞭,爽……好爽,姐姐你也趕緊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瞭!啊,左月被叔叔肏上雲端瞭!」

  上官舞月:「等……等等姐姐,啊,啊,姐姐剛泄過身子,沒……沒那麼快的……啊,啊,左月你這小浪蹄子怎的隻顧著自己去瞭!」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著高潮迭起的妹妹,又將一道泛著腥味的尿液灑在上官左月臉上。

  上官左月抗議道:「我也不想的呀,姐姐你剛不也是徑自就高潮瞭,潮吹的水兒都喂妹妹嘴裡去瞭,口裡現在還殘留著姐姐的騷味兒呢!」

  姐妹兩人各自高潮,數度高潮,相繼高潮,卻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裡,總配合不到點上。

  上官舞月已經完全失去瞭抵抗的心思,隻是任由兩根轉速臨近極限的巨棒將自己搞得潰不成軍,再不關心身子高潮與否,上官傢的長女,已經坦然認命瞭……

  上官左月的處女穴已被開發至小道深處,從處子到女人,僅是一步之遙而已,少女高聲地放蕩淫叫,哀求著叔叔奪走上官傢最後的處女,上官傢的幼女,餘生註定為奴……

  袁恨之也不矯情,獰笑一聲,肉棒青筋驟起,一鼓作氣,如蠻牛般一舉破開最後那層薄膜,撐開宮頸,到達那處孕育生命的聖地,精關放開,肆無忌憚地在小侄女子宮內濺射著海量的白濁,同時噴出的,還有胸中積鬱多年的憤恨,一滴嫣紅落下,上官飛!你女兒的處女,我上官羽收下瞭!

  上官左月全身一陣痙攣,小穴肉壁劇烈收縮,死死拽吸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陽具,似在回味那銷魂蝕骨的快感,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癡】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亂倫內射的性奴隸!

  恰在此時,上官舞月的情欲剛好攀在巔峰,完全忘記瞭矜持,放聲淫叫,舞月姑娘,徹底淪為性奴……

  肉棒抽出,長棍停轉,上官傢的姐妹二人,終於如願以償地昏迷過去,可臺下那群蠢蠢欲動的教眾們,又會讓她們昏迷多久?

  亂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隨風任飄零。

  美人本應寵閨閣,雙月春宮不自寒。

  莫留行驚醒,從夢中回到現實,冷汗濕透衣衫,自言自語:「花瘦樓,袁恨之,不,應該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別月雲裳。

  看著月雲裳渾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姐姐若是受瞭傷,便不必遠送瞭。」

  月雲裳:「什麼話!姐姐隻是不慎崴瞭腳!」

  浩然天下公認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瞭腳?這笑話聽著……確實很好笑啊!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雲裳沒好氣道:「不送就不送瞭,人傢都巴不得姐姐多送一程,你倒好,嫌棄起姐姐來瞭!」

  莫留行強忍住笑意,說道:「不敢不敢,姐姐須謹記按時服藥,保重。」

  月雲裳撇瞭撇嘴:「趕緊滾!」

  沒走幾步,背後又傳來月雲裳的聲音:「留行,你如今是幾境瞭?」

  莫留行轉身,拱手抱拳:「劍閣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別月女俠!」

  月雲裳眼中滿是欣慰,掩嘴笑道:「當年跟在我們後頭的小男孩,有出息嘍……」